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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萨蛮-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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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虎微一点头道;“我懂,大哥,我听你的……”
  丧门神突然说道:“老云,你打算搬到外面什么地方住去,在这儿你人生地不熟……”
  李剑寒摇头说道:“我还不一定,只预备去随便找幢房子,有个袄错之处就行了!”
  大虎道:“大哥,我有幢房子,只问您愿不愿意……”
  李剑寒道:“怎么,大虎,你有幢房子?”
  大虎道:“那是祖上留下来的祖屋,爹娘死后我就没再去过住,小是小了点儿,不过两个人住那是足够足够的了。”
  李剑寒道:“那房子在什么地方?”
  大虎道:“就在大钟楼胡同霹鸣楼边儿上。”
  李剑寒道:“离这儿有多远?”
  大虎道:“不远,拐两条街就到了。”
  李剑寒沉吟了一下,点头说道,“好,大虎,我就暂时借你的房子住住……”
  “借,大哥?”大虎道:“我这条命是跟谁借么?大哥,房子小,多少年没整修过,怕也够脏的您要是不嫌,就算我送给您跟嫂子的,反正我一个人儿要它也没用。”
  “不,大虎。”李剑寒暗暗感动,一摇头道:“祖产不能随便送人!”
  “大哥,”大虎道:“您是我的大哥;您的我的有什么分别,我的爹娘您还不是叫一声爹娘!”
  李剑寒道:“大虎,谢谢您的好意,你总有成家的一天……”
  大虎道:“您想得太远了,早着呢,大哥,再说……”
  微一摇头,接道:“我有多大出息我知道,那家的姑娘会嫁给个干长工的穷小子,这辈子我压根儿就没敢想……”
  李剑寒道:“大虎,你要这么想就错了,有道是:‘英雄不论出身低’,又道是:‘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人生来没有贵贱之分,环境逼人而已,只要有志气,上能顶天,F能立地,又怕什么一个‘穷’字?大虎,人穷志不穷。”
  大虎脸上有羞愧色,道:“大哥,谢谢您,我懂了,可是人人都瞧不起我……”
  李剑寒道:“那要看是谁看了,就拿李剑寒来说吧!在扛湖上,他是个人人翘拇指英雄侠客,在官家眼里,他就等于是个匪类,也许有人看不起你,可是在我眼里,你是个有出息,有志气,有血性的小伙子。”
  大虎眼圈儿都红了,道;“谢谢大哥,您的意思是说,只要自己抬得头,挺得胸,不用管别人拿你怎么看,对么?”
  李剑寒一点头道:“对,大虎……” 
  丧门神突然说道:“好一番大道理,怎么越扯越远了,老云,大虎的房子,你到底是住不住呀?”
  李剑寒道:“我不说过了么,住。”
  “那好,”丧门神一点头,道:“待会儿我找老铁,另外再找几、个人给你收拾房子去。”
  李剑寒忙道:“别,丧门神,好意心领,我不愿意多让一个人知道,更不能让那些大内鹰犬知道,这道理你该懂。”
  丧门神呆了一呆道:“不错,可是房子多年没人住,总该洗洗擦擦……”
  李剑寒道:“我跟玉屏自己会动手。”
  丧门神倏然笑道:“这倒好,两口子自己收拾新房……”
  李剑寒道:“别开玩笑,丧门神,记住,别给我说出去!”
  丧门神道:“这你放心,我又不是个长舌妇!”
  李剑寒道:“我倒不怕什么。我只怕万一我有事出门的时候,玉屏一个人在家……”
  丧门神机伶一颤,忙道:“你放心,老云,我把这件事放在心里。”
  李剑寒一点头道:“那就好,万一你跟大虎有什么事,别找我,找东院的活报应华老去,他是自己人,找他跟找我没什么两样,我走了,你两个聊聊吧!”说着他站了起来。
  丧门神呆了一呆,道:“老云,你什么时候跟华老攀上了交情?”
  李剑寒笑了笑道:“他看得起我,我差点忘了问了,大虎,你那房子上了锁了么?”
  大虎点头说道:“上了锁了,钥匙寄放在车行里……”
  李剑寒道:“我不是要钥匙,让它锁着更好,我进去不必从门里,大虎,你那房子有什么特征,好认么?”
  大虎道:“您什么时候搬,我带您去……”
  “别,大虎。”李剑寒道:“我要是能让你带着去的话,我就让丧门神找老铁去帮忙收拾房子了,你把特征告诉我就行了。”
  大虎道:“那……大哥,那条胡同里,只有那扇门是锁着的,锁都长了锈,跟刚锁的不同,一看就看出来了。”
  李剑寒点头说道:“那好,你歇着吧,我走了。”
  他可是说走就走,转身开门走了出去。
  屋子里响起大虎的话声:“大哥,我不送了。”
  李剑寒应了一声:“跟我还客气?躺躺吧,伤刚好,坐久了不好。”
  他走了,他打算去找赵子彬,可是又不愿轻易进赵家后院去,所以他只有先去找拜兄华子鹤,然后让华子鹤去找赵子彬。
  其实他弄错了,赵子彬身为总管,怎么会一天到晚老待在后院里。  他往东院走,刚转过一条回廊,迎面来了个人,这个人是姑娘赵佩芳,真是冤家路窄。
  李剑寒打心里厌恶她,眉锋一皱,就要折向一边避开她,岂料赵佩芳也看见了他,当即叫道;“李爷,请等等。”
  叫了这么一声后,她急步走了过来。
  李剑寒眉锋皱深了三分,只好站住了,容得赵佩芳带着一阵香风走近,他淡淡开口说道:“原来是赵姑娘,有什么事么?”
  赵佩芳美目凝注,两眼看上去有点红,不知是夜里没睡好,还是要害眼,她道:“我正要找李爷。”
  李剑寒轻“哦”一声道:“赵姑娘找我有什么事?”
  赵佩芳迟疑了一下,道:“有两件事我认为该跟李爷解释一下。”
  李剑寒道;“什么事值得姑娘解释?”
  赵佩芳道:“李爷假如方便,请跟我到偏院去去。”
  李剑寒道:“赵姑娘,我还有事,有什么话请在这儿说好了。”
  赵佩芳脸色微变,凄然说道:“怎么,李爷讨厌跟我说话么?”
  李剑寒淡然说道:“那怎么会呢,要是的话,姑娘刚才叫我大可以装没听见,或者是干脆来个不睬不理……”
  赵佩芳道:“李爷不是那种人,就是心里再厌恶一个人,表面上也不会带出来的。”
  李剑寒道:“姑娘要这么说,我就没有办法了。”
  赵佩芳道:“那么李爷请跟我到偏院去去。”
  李剑寒道:“为什么不能在这儿说?”
  赵佩芳道;“李爷为什么不愿跟我到偏院去?”
  李剑寒道:“不是不愿,我刚说过,我有事……”
  赵佩芳道:“我是怕在这儿跟李爷说话,万一让人瞧见,传到石姑娘耳朵里,会让二位之间起……”
  李剑寒淡然一笑道:“赵姑娘如果是为这的话,大可以放心,玉屏不是心胸狭窄的人,再说只要自问无愧于心,又何必怕别人怎么说?”
  赵佩芳脸色微变,道:“石姑娘到这儿来前后没有几天,李爷竟对她了解得这么清楚……”
  李剑寒道:“了解一个人不必观察太久,从一些小地方就可以看出来,她还有一点可贵的长处,从不计较别人对她怎么样!”
  赵佩芳脸色再变,道:“这么说来石姑娘的确是位令人敬佩的十全十美奇女子。”
  李剑寒道:“称奇毫不为过,十全十美那是姑娘过奖,这世上,还没有一个十全十美的人。”
  赵佩芳道:“这么说石姑娘也有短处?”
  “当然,”李剑寒道:“她的心肠太软了,也就是常说的‘妇人之仁’,总有一天她会吃人的大亏的,这就是她的一个短处。”
  赵佩芳道:“的确,心肠过软是往往会吃人大亏的,不过以我看这该也是石姑娘的长处,俗话说;‘青竹蛇儿口,黄蜂卫聪刺,两者不为毒,最毒妇人心’,一个女人家心肠软一点总是好的,就凭石姑娘,这句话就该不攻自破。”
  李剑寒道:“赵姑娘,这句话是指有些女人家,并不是指所有的女人家!”
  赵佩芳强颜一笑道:“多谢李爷教我,李爷既不愿跟我到偏院去,就请进这间屋来坐坐吧!”
  她转身推开了身边的两扇屋门,回身说道:“李爷请。”
  李剑寒往屋里打量了一眼,只见这是一间空屋子,什么摆设都没有,四壁空空,可是打扫得非常干净,他问道:“赵姑娘,这儿是……”
  赵佩芳道:“这是赵家待客之处,万一远道来了客人,东西两院满了,这间屋也可以住,增点摆设就行了。”
  李剑寒点了点头道:“非得进去谈么?”
  赵佩芳道:“李爷,这间屋子不会吃人。”
  李剑寒双眉微扬,道:“姑娘用不着激我,先请。”
  赵佩芳道:“那么我有僭。”迈步行了进去。
  李剑寒跟着她进了屋,赵佩芳顺手掩上了门。
  李剑寒为之眉锋一皱,但他没有说话,转过身来静待赵佩芳说话,赵佩芳往前走了几步,离李剑寒很近,道:“李爷,如今这儿只有我跟您两个人,我可以把话说出来了……”
  李剑寒道:“赵姑娘请说,李剑寒洗耳恭听。”
  赵佩芳道:“李爷太客气了,听起来令人有生份之感……”
  李剑寒没说话。
  赵佩芳接着说道:“首先我为昨夜的事致歉,听我爹说,昨夜李爷跟石姑娘到后院去了,可巧我睡得早……”
  李剑寒道:“赵姑娘,致歉两个字,我跟玉屏不敢当,这是常有的事,赵姑娘不必耿耿于怀,也根本就不该提,是我跟玉屏去得不是时候,假如早去一刻……”
  赵佩芳道:“李爷这么说,听起来更让人不安。”
  李剑寒道:“赵姑娘更让我跟玉屏不安,李剑寒在此是客,玉屏来住更显唐突打扰,又让赵姑娘为她受了伤……”
  赵佩芳道:“李爷是赵家的救星,别说石姑娘是来找李爷的,就是不是来找李爷的,赵家的任何一人也该维护她的安全。”
  李剑寒道;“谢谢赵姑娘,我跟玉屏感激。”
  赵佩芳强颜一笑道;“真是啊!到底是一对儿,李爷总是一句一个我跟玉屏,听起来令人羡煞妒煞什么时候喝二位的喜、酒啊?”
  李剑寒道:“我认为这是应该的,至于后者,为时尚早,到了时候我跟玉屏一定会请赵姑娘喝一杯水酒。”
  赵佩芳强笑说道:“我先谢谢了……”
  李剑寒道:“赵姑娘别客气,我刚才听姑娘说还有一件事……”
  赵佩芳满面幽怨,深深一眼,道:“李爷大概是不耐烦了,是怕石姑娘一人儿在房里孤单,寂寞急着回房去陪她么?”
  李剑寒淡然一笑道:“没想到赵姑娘也会开这种玩笑……”
  赵佩芳道:“李爷是认为交浅言深,还是认为赵佩芳这个女人过于随便?”
  李剑寒道:“姑娘,两者都不是,我也不敢。”
  赵佩芳微一摇头道:“我也不敢耽误李爷过久,让石姑娘知道了骂我……”
  一顿,倏转话锋接道:“李爷,今儿早上丧门神打了马方,这件事李爷可知道?”
  李剑寒一点愿道:“我听丧门神说了,听丧门神说他是听见马方在背地里造谣中伤我,他气不过也不齿马方这种行为,所以打了马方,还请姑娘看我薄面,饶丧门神这一次。”
  赵佩芳微一摇头道:“李爷别这么说,我认为丧门神打得对,打得好,等于是代我打了马方,我不但不责怪丧门神,对挨了打的马方,我还要施以重罚。”  李剑寒道:“姑娘让人敬佩,我谢谢,不过我请姑娘对马方也别再追究,不瞒姑娘说,我刚才已经问过了他。”
  赵佩芳道:“我就是为这件事来找李爷解释的。”
  李剑寒道:“姑娘找我解释什么?”
  赵佩芳道:“马方告诉我说,李爷跟丧门神两个人拿刀要杀他……”
  李剑寒道:“确有其事,不过我只是吓吓他,怎么说他是镖局里的人,不看僧面看佛面,我怎么会难为他?再说我在这儿是客,也不敢过于放肆。”
  赵慨芳道:“李爷说这话就见外了,镖局里的人只要有行为不端的,李爷随时可以加以处置,赵家对李爷只有感激……”
  李剑寒道:“我谢谢姑娘不罪。”
  赵佩芳道;“我问马方究竟为了什么李爷要拿刀杀他,几经逼问,他才说出了实情,他对李爷说造谣中伤李爷,是我的教唆指使,可是?”
  李剑寒道;“他是这么说的,不过我不信,根本也就没有放在心上,我请姑娘也别……”
  赵佩芳微一摇头道;“李爷不加追究,那是李爷胸襟超人,宽怀大度,对李爷,我也感激,可是站在我的立场却不容缄默,同时我没有李爷那么超人的胸襟,对这件事我非追究到底不可。”
  李剑寒道:“姑娘……”
  赵佩芳道:“据马方说,他所以说是我的教唆指使,那是他以为李爷会看我爹薄面,不会再加追究可是事后他很懊悔,他认为是害了我,求我浇恕他……”
  李剑寒道:“我也代为求情……”
  赵佩芳摇头说道:“李爷原谅,我不能,我已经让他走了。”
  李剑寒道:“让他走了?”
  赵佩芳道:“赵家镖局不敢留这种人,纵然他没有诬赖我,我也不能原谅他无中生有,对李爷的恶意中伤……”
  李剑寒道:“姑娘,真要说起来,他不算是无中生有。”
  赵佩芳微微一愕道,“李爷这话……”
  李剑寒道:“玉屏昨晚上确在我房里将就了一夜。”
  赵佩芳道:“那错在赵家没力为石姑娘安排住处,可是我不信马方所说的……”
  李剑寒道:“谢谢姑娘,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跟玉屏都问心无愧,并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怎么看。”
  赵佩芳道:“我原以为李爷跟石姑娘不是那种人。”
  李剑寒道:“谢谢姑娘,其实也没什么,既然彼此情投意合,,愿长相厮守,相偕白首,又何必拘于世俗之礼,纵然我跟玉屏有什么,那也并不影响人格。”
  赵佩芳强笑说道:“李爷说得是,我辈原非世俗儿女,自不必拘……”
  李剑寒微微一笑道:“如今马方已经走了,这件事可以算了,姑娘不必再提了。”
  赵佩芳目光一凝,道;“李爷又急着要走。”
  李剑寒道:“我以为姑娘的话说完了!”
  赵佩芳道:“假如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
  李剑寒道:“我自该再多留片刻。”
  赵佩芳道:“那么就委曲李爷再多留片刻。”
  李剑寒道:“赵姑娘还有事么?”
  赵佩芳道:“是的,我有几句话要问问李爷。”
  李剑寒道:“姑娘请说,我有问必答就是。”
  赵佩芳道:“谢谢李爷,我先请教,李爷为什么要管赵石两家的事?”
  李剑寒道:“姑娘认为我不该管?”
  赵佩芳道:“不,我只是想知道一下原因。”
  李剑寒道:“我记得姑娘以前问过我,我也告诉过姑娘。”
  赵佩芳道:“是的,我还记得李爷告诉我,是为了公理,为了道义。”
  李剑寒道:“不错,姑娘,我是这么说的。”
  赵像芳道:“没有别的原因了么?”李剑寒道:“没有了,姑娘!”
  赵佩芳微一摇头道;“我总觉得还该有别的原因。”
  李剑寒道:“姑娘认为还有什么别的原因?”
  赵佩芳目光一凝,道c“李爷是可怜赵佩芳!”
  李剑寒道:“姑娘,可怜两个子用得不妥。”
  赵佩芳道:“那么李爷认为该用什么字眼?”
  李剑寒微一摇头道:“我找不出适当的字眼,其实那不单单是对姑娘,只要是为了公理,道义,对任何人也一样。”
  赵佩芳道:“赵佩芳不例外,不特殊么?”
  李剑寒道;“姑娘这么问我,我只能说拜兄跟令尊有一段不平凡的交情,这一点该是姑娘跟别人的不同处。”
  赵佩芳道:“别的没有了么?”
  李剑寒摇头说道;“这想不出还有别的。”
  赵佩芳道:“一点都没有么?”
  李剑寒道;“没有,姑娘。”
  赵佩芳脸色微变,道:“不是李爷有意隐瞒,便是我自作……”
  目光一凝,倏转话锋,道:“李爷,别怪我问得唐突,问得大胆,在李爷眼里,石玉屏跟赵佩芳那个长得好?”
  李剑寒微微一怔,道:“姑娘这一问……”
  赵佩芳道:“我说过请李爷别怪我唐突,别怪我大胆!”
  李剑寒道:“那怎么会……”
  赵佩芳道,“请李爷答我这一问!”
  李剑寒迟疑了一下,道;“应是春花秋月,难分轩轾……”
  赵佩芳道:“李爷,真的?”
  李剑寒道:“姑娘,李剑寒生平不惯作欺人之谈。”
  赵佩芳微微激动,道:“谢谢李爷……”
  李剑寒吸了一口气,道:“有句话我要告诉姑娘……”
  赵佩芳道:“李爷请说,赵佩芳洗耳恭听。”
  “不敢,”李剑寒绥缓说道:“人,无论男人女人,长得是否美好并不足以代表这个人的好坏,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比比皆是,反之,面貌丑恶而心地善良的也大有人在……”
  赵佩芳道:“谢谢李爷教我,李爷是说不能以貌取人?”
  李剑寒一点头道:“不错,尤其一个女人,貌美如花而心如蛇蝎,或者是为人不正的,远不如长得丑陋而有一颗善良的心,能守身如玉,洁身自好者。”
  赵佩芳道:“这我也懂,李爷,您的意思是说,一个女人是不是能让一个男人倾心,并不在她的容貌……”
  李剑寒道:“当然,姑娘,我不能否认容貌是给予人的第一印象,但容貌只是皮表,并不能持久,不如美好的内在来得久远,而这美好的内在是需要经过长时间的相处,或细心的观察才能发现的。”
  赵佩芳微一点头道:“我懂了,李爷,我再请教,李爷可知道赵佩芳的心?”
  李剑寒神情微震,错愕地问道:“姑娘的心?这话……”
  赵佩芳道:“我强忍羞耻,不顾一切,也请李爷据实相告!”
  李剑寒沉默了一下,道:“姑娘,李剑寒不敢再装糊涂,但我不敢自作多情……”
  赵佩芳道,“这么说李爷是知道我的心?”
  李剑寒道:“我发觉了,但我不敢相信。”
  赵佩芳道:“李爷为什么不敢相信?”
  李剑寒道:“姑娘,以往你我并不认识……”
  赵佩芳道:“李爷是说您我相识日浅?”
  李剑寒微一点头道:“是的,姑娘。”
  赵佩芳道:“李爷跟石玉屏相识又有多久?”
  李剑寒一怔,哑口无言。
  赵佩芳道:“李爷,请答我问话。”
  李剑寒定了定神道:“姑娘……”
  赵佩芳道:“李爷,要论先后的话,赵佩芳应该在石玉屏之先。”
  李剑寒道:“姑娘当知道一个缘字。”
  赵佩芳道:“李爷是说您跟石玉屏有缘,跟赵佩芳没缘?”
  李剑寒迟疑了一下,点头说道:“也许是吧!”
  赵佩芳道:“李爷,也许二字何解?”
  李剑寒道;“姑娘,有一个缘字,才能产生情慷。”
  赵佩芳道;“李爷是说当初根本就没对赵佩芳动情过?”
  李剑寒道:“姑娘,一个情字勉强不得。”
  赵佩芳道:“李爷一见石玉屏就有情了么?”
  李剑寒道:“我不愿作欺人之谈,在我跟她相见的当初,我只是觉得她是个难得的奇女子、好姑娘命运可怜,如此而已。”
  赵佩芳道:“那么李爷是在何时,又为什么对她动了情?”
  李剑寒沉默了一下,道:“赵姑娘,这是李剑寒的私事……”
  赵佩芳道;“我明白不该问,也无权过问,可是我想知道石玉屏有什么地方能得李爷对她动情。”
  李剑寒略一迟疑,道:“姑娘该懂这句话,柔能克刚。”
  赵佩芳道:“我懂,李爷是指……”
  李剑寒道:“她心地善良,有着女儿家本有的温柔……”
  赵佩芳道:“我明白了,李爷是说她以一个柔字打动了李爷的心?”
  李剑寒道:“赵姑娘,玉屏的长处很多……”
  赵佩芳截口说道:“我呢?”
  李剑寒道:“凭心而论,我对姑娘了解得不多……”
  赵佩芳凄然一笑道:“李爷何不说我的种种作为招得李爷厌恶?”
  李剑寒道:“我不明白姑娘何指?”
  赵佩芳道:“我指的是我首先有意地引李爷外出,逼得李爷不得不现本来,接着我背着李爷去见石玉屏,极尽讥讽之能事,继而我故意受伤想逼她离去,当她去看我时,我又避而不见,昨夜我又教唆马方中伤李爷跟她……”
  李剑寒道:“姑娘……”
  赵佩芳道:“李爷心里明白这些,对不?”
  李剑寒略一迟疑,道:“姑娘,事实如此,我不愿否认。”
  赵佩芳道:“因之也招致李爷对我的厌恶,对不?”
  李剑寒道:“我不敢说厌恶姑娘,我不认为姑娘不该……”
  赵佩芳道:“多谢李爷留情,我是这样的对石玉屏刻薄,而石玉屏却一直对我宽容,形成了一个强烈的对比,因之才使李爷对她由敬生爱,对我产生了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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