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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萨蛮-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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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大爷微一抬头,道:“燕大哥,随便你怎么说吧,我虽然对你一无所知,可是我知道你一直是深藏不露,瞒人良多也就够了……”
  燕翔云不安地笑了笑,道:“陈大爷,您……”
  陈大爷摇头说道:“燕大哥,不提别的吧,我从这根针知道,那个圈子里的人,已经找到我了,而且已经知道了我住在这儿,虽然这根针中者活不过三天,可是我不以为他们打出这根针后,不会扭头就走,说不定已经跟来了,也可能早就围上了我这个住处,燕大哥,我不愿多留你,你走吧!”
  燕翔云坐着没动,道:“陈大爷,你也不该再在这儿待下去!”
  陈大爷摇头苦笑,道:“迟了,燕大哥,我明白得太迟了,现在再想走……”
  他摇摇头,住口不言。
  燕翔云道:“您真不愿意跟他们动手?”
  陈大爷抬头说道;“燕大哥,不是我长他们志气,灭自己威风,那个圈子里人,个个都是一流好手,他们要是没有十分把握,也绝不会找到这儿来,既然这样,动手那是多余,也是自找……”
  燕翔云道:“难道不成您就束手就缚,坐以待毙?”
  陈大爷悲笑说道:“只有这条路好走,只有任他们把我这条命拿去了!”
  燕翔云道;“陈大爷,恐怕不只是您这条命!”
  陈大爷脸色一变,道:“燕大哥,你的意思是要我……”
  燕翔云道:“事实上您现在带着伤,也不适宜跟人动手,假如您愿意,我倒是有个退兵之计,也许能……”
  陈大爷“哦”地一声道;“怎么,燕大哥,你有退兵之计?”
  燕翔云道:“有!只是能在没办法的情形下冒险一试,我不敢说绝对能成。”
  陈大爷道:“燕大哥,你那退兵之计是……”
  燕翔云离座而起,到了桌前含笑伸出一根手指,沾了点水,在桌面上写了一个字,那是一个“诈”字。
  陈大爷目中异采一闪:“我明白了,你是要我……”
  燕翔云笑道:“陈大爷,一经说穿可就不灵了。”
  陈大爷倏然一笑,住口不言,但旋即他又抬眼说道:“燕大哥,你看有用么?”
  燕翔云道:“我刚才说过,只能说试试,不敢说有绝对的把握—定成……”
  陈大爷一点头,道:“行,燕大哥,我愿意试试,我也是在没有办法的情形下,唯一可走的路,燕大哥,你快……”
  燕翔云摇头说道:“陈大爷,我不能走,我走了秀姑怎么办?”
  陈大爷呆了一呆,道:“可是你……”
  燕翔云道:“陈大爷,我是个局外人,也是您的邻居,到您这儿来帮个忙,那是理所应当的!”
  陈大爷摇头说道:“不行,燕大哥,我不能让你……”
  燕翔云道:“陈大爷,您该为秀姑着想。”
  陈大爷道:“我知道,可是我绝不能为了秀姑把你也……”
  燕翔云道:“陈大爷,您忘了,我是您的邻居,也是来帮忙的!”
  陈大爷道:“可是……你以为他们会放过秀姑……”
  燕翔云道:“如果他们稍有人性的话,我以为他们不会为难秀姑,再说秀姑只是个年轻的姑娘家…”
  陈大爷苦笑摇头,道:“燕大哥,你不知道,他们……”
  燕翔云道:“陈大爷,主意既然是我出的,我就有万全的打算,您要是信得过我,就请别再多说,一切听我的!”
  陈大爷呆了一呆,摇头说道:“燕大哥,我早该相信,我是瞎操心,顾虑太多了!”
  燕翔云笑了笑,道;“您请床上躺躺去吧!”
  陈大爷微微一笑,点头站了起来……

第二章 翔云之燕
  转眼间,左边那间屋点上了灯。
  跟着,屋里响起了秀姑的哭声。
  燕翔云一个人坐在堂屋里,唇边泛起了一丝笑意……
  蓦地,他目中异采飞闪,缓缓低下了头。
  就在这时候,夜空中传来一声冰冷阴笑,紧接着,五条人影飞射落在堂屋之前,点尘未惊。
  燕翔云他茫然无觉,仍低着头。
  这五个人,前三后二,前面三个,是长得都有几分相似,鸡眼,鹰鼻,山羊胡的黄衣老者,个个面目阴鸷,目射狠毒,那一脸的阴狠狡滑,尤其令人讨厌!
  后面两个,是两个腰佩长剑,神色倨傲,顾盼之间,大有不可一世之概的中年黑衣汉子。
  这五个人一落地,那两个中年黑衣汉子闪身而前,就要往堂屋里扑,三名黄衣老者中,那居中的一个双手一抬拦住了两个黑衣汉子,阴鸷目光往堂屋里一扫,阴笑说道:“好朋友,故交们夜来拜访,还不快出来迎接?”
  燕翔云连忙抬起了头,他一怔,往外走了两步,讶然说道:“几位是……”
  居中黄衣老者道:“你是何人?”
  燕翔云道:“我姓燕,是陈大爷的邻居,几位是……”
  居中黄衣老者深深打量了燕翔云一眼,道:“老夫几个人是陈太极的朋友,远道来看他的!”
  燕翔云“哦”地一声忙抢出堂屋,道:“原来几位都是陈大爷的朋友,请进去坐,请进去坐!”他退向一旁,侧身往里让客。
  那两名中年汉子就要迈步,居中黄衣老者冷然说道:“你两个站住,到了陈老的住处,岂可如此没规矩!”
  那两名中年黑衣汉子忙停了步,他则抬眼望着燕翔云,阴阴一笑,道;“老夫几个人是陈太极的好朋友,也有多年没见了,老夫说话这么大声,谅必他早已听见了,怎么躲在屋里不露头?难道不欢迎睽别多年的朋友夜访么?”
  燕翔云忙道:“几位错怪他老人家了,他老人家已经故世了!”
  三名黄衣老者目中异采飞闪,左边那名中年黑衣汉子,转过脸来脱口说道:“唐老,他躺下了……”
  居中黄衣老者冷哼一声,道:“难道我不懂这故世二字何解?”
  那黑衣汉子碰了个钉子,找了个没趣,窘迫强笑,没再说话。
  那居中黄衣老者转望燕翔云道:“你说陈太极他死了?”
  燕翔云道:“是的,要不然他老人家早就出来迎接几位了!”
  居中黄衣老者微一点头,道:“那难怪,是老夫错怪了他,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燕翔云道:“就是一个时辰之前!”
  居中黄衣老者“哦”地一声道:“老夫几人虽然多年没跟他见面,可是却听说他活得很健壮,很结实,怎么好好的会……”
  燕翔云道:“你这话没说错,陈大爷身子一直很健壮,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白天他上了一趟山,回来后吃饭的时候突然晕倒了,这偏僻渔村又请不着大夫,结果没多久他老人家就故世了,以我看大概是得了什么急病……”
  居中黄衣老者连连点头,道:“怕是,怕是……”
  往左边那间屋那透着灯光的窗户扫了一眼,道;“这哭声是……”
  燕翔云道:“是秀姑,我劝不了她……”
  “秀姑?”居中黄衣老者截口说道:“是陈太极的那个女儿?”
  燕翔云点头说道:“是的,她哭了老半天了,几位知道,她只有陈大爷这么一个亲人,如今陈大爷故了世,她当然是够伤心的!”
  居中黄衣老者点头说道:“那是,那是,爹娘死了,做儿女的岂有不悲痛之理,你到陈太极家里来是……”
  燕翔云道:“几位知道,秀姑是个姑娘家,她办不了什么事,我是来给她帮帮忙的,陈大爷在世的时候对我很好,到了这时候,我当然该来照顾照顾!”
  居中黄衣老者目光深注,道;“你是个好邻居!”
  燕翔云道:“那里,那里,应该的,街坊邻居嘛,俗语说远亲不如近邻,秀姑她没有亲人,到了有事的时候,做邻居的自该……”
  居中黄衣老者道:“为什么别家没动静?”
  燕翔云道:“别人还不知道,我也是刚听见秀姑哭,跑过来看了之后才知道的!”
  居中黄衣老者目光转动,点着头嗯了几声。
  燕翔云趁势又道:“诸位采得不凑巧,既然来了,就请屋里坐坐吧!”
  左边那名居中黄衣老者突然说道:“大哥,我看咱们……”
  居中黄衣老者道:“咱们既然来了,也恰好碰上了这件不幸,看在多年朋友份上,说什么也该哀吊一番,顺便安慰安慰他的后人,走,跟我进去看看!”他当先迈步往堂屋行去。
  左右两名黄衣老者互觑一眼,随即跟了上去。
  那两名黑衣汉了也要往里跟,只听居中黄衣老者道:“你两个在外面候着!”
  他两个只好留在外面。
  进了堂屋,燕翔云要让座,居中黄衣老者抬手一摇道:“不忙坐,老夫三人该先看看他!”
  燕翔云忙道:“那么三位请这边来!”
  他走过去掀起了左边屋的门帘,向着屋里说道:“秀姑,别哭了,大爷的朋友来了,远道来的……”随又转过脸来问道:“三位贵姓?我忘了问了。”
  居中黄衣老者道:“老夫三人姓唐!”嘴说脚不闲,他已当先行了进去。
  燕翔云忙跨一步跟了进去。
  这间屋,显然是陈太极的卧房,还兼书房,摆设很简单,但却不粗俗,也不乱。
  书桌靠窗,上面摆着一列书籍,还有文房四宝。
  那张床,就摆在靠里墙处,紧靠着里墙,陈太极面向上,闭着,眼,静静地躺在那儿,像睡着一般。
  秀姑低着头,手里捏着一条手绢儿,就站在床前,长一辈的客人进来了,她仍低着头饮泣着,连眼也没抬。
  三位客人似乎没在意那么多,本来嘛,这是什么事,人家心里正悲痛着,安慰人家还怕来不及呢!
  一进屋,三名黄衣老者,六道阴鸷目光盯上了秀姑,只那么一瞥,三双老眼内齐现异采,右边那名黄衣老者道:“我没想到他还有这么一个好女儿!”
  左边那黄衣老者道:“他福薄!”
  燕翔云适时说道;“她就是秀姑!”
  居中黄衣老者嗯嗯着点头说道:“老夫知道,老夫知道,当年见过,那时候她还在襁褓中,老夫还抱过她呢,没想到如今……转眼十几年不见,她竟成了这么一位大姑娘了,出落得这般标致,简直是亭亭玉立,真的,太极兄的福太薄了,真的,唉,晚一辈的都这么大了,我几人怎得不老……”
  他说他的,秀姑站在那儿就不抬头,也不过来见礼。
  话锋微顿,居中黄衣老者一双阴鸷目光落在了陈太极脸上,他紧紧凝注,一眨不眨,半晌始道:“太极兄,我三人远道前来探望,没想到迟来一步,你竟先我三人而去,当年一别,只道是暂离小别,谁知也成了永诀,心中之悲痛何可支,太极兄,英灵不远,请先受我三人一礼!”说着,他三个举手微微一扬。
  适时燕翔云双眉扬起,也欠身抱拳:“我代秀姑答礼了,谢谢三位!”
  礼毕,燕翔云抬手说道;“三位请外面坐!”
  居中黄衣老者点了点头,深深看了秀姑一眼,这才带着那两个转身行了出去。
  到了堂屋,他三个没坐,居中黄衣老者翻腕自袖底拿出一绽银子,往桌上一放,向着燕翔云道:“老夫三人公事在身,未克久留,出门没带多少盘缠,这绽银子略着心意,也算对故交尽点力,你拿去替老夫的太极兄料理后事,多了的送给你了!”
  燕翔云忙道:“谢谢三位,我不远送了……”
  居中黄衣老者摇头说道:“老夫三人不能这么走,秀姑一个姑娘家,在这地方又举目无亲,颇令老夫这长一辈的叔叔们放心不下……”
  燕翔云道:“三位的意思是……”
  居中黄衣老者道:“老夫打算把她带走,也算于是对太极兄尽点心意了!”
  燕翔云忙点头说道:“那是最好不过,真的,秀姑一个姑娘家,不能让她一个人住在这偏僻的渔村里,三位的确应该把她带走……”
  居中黄衣老者道:“这偏僻渔村会辱没了她,像秀姑这么一位姑娘,应该到京城里去住,穿绫罗丝缎,吃山珍海味,戴花簪钗,涂脂抹粉,好好地享受才对!”
  燕翔云点头说道:“这是真话,像秀姑,这儿的人谁不说她该住到城里去?那能囚在这贫苦渔村一辈子……”
  居中黄衣老者摆手说道:“你不必多说了,进去告诉她一声去吧!”
  燕翔云忙道:“是,是,我这就进去让秀姑快点收拾去!”说着,他转身走了进去。
  外面,黄衣老者脸上泛起了一丝怕人的笑意,道:“老夫三人不能久等,不必收拾了,这些东西到了京里一样也用不上,京里是应有尽有!”
  燕翔云在屋里答应了一声,随听他跟秀姑说了话,话声很低,听不真切。
  过了一会儿,他出来了,一个人出来了,脸上堆着尴尬不安的笑容,一出来便道:“三位,秀姑她她不肯去……”
  居中黄衣老者一怔,道:“怎么,她不肯去?”
  燕翔云道:“是的,她说她舍不得她爹。”
  居中黄衣老者道:“这姑娘也真是,人死不能复生,总归是要入土的……”
  燕翔云道:“她说她打算在这儿守墓守一辈子!”
  居中黄衣老者双目微皱,方要说话。
  左边那位突然说道:“难得她有这份孝心,大哥,我看这样吧,咱们把太极兄的遗体一起带走,到京里再觅地安葬不就行了么?”
  居中黄衣老者双目一层,点头微笑,道:“二弟,有你的,还是你行!”
  燕翔云忙道:“对了,还是这位的主意好,这么一来秀姑一定肯跟三位到京里去了,我进去再告诉她一声去……”
  忽听身后响起秀姑话声:“燕大哥,我出来了!”
  燕翔云忙转过身去,可不是么,秀姑正站在房门口,两眼虽没见红,可是她的脸色却是煞白,木然而冰冷的。
  他忙道:“秀姑,你怎么出来了?”
  秀姑道:“我在屋里听见了,我以为该由我来谢谢他三位的好意!”
  居中黄衣老者忙道:“秀姑,彼此不外,我三人跟太极兄都是多年的好朋友,当年在京里也曾共过事,怎么说都应该……”
  秀姑截口说道:“我还没请教三位贵姓?”
  居中黄衣老者道:“我三人姓唐,是兄弟,谅必你忘了,当年在京里……”
  秀姑道:“三位原谅,当时我年纪小,我长大后,爹又绝口不提他的当年事,所以我对当年一无所知……”
  居中黄衣老者忙道:“那就难怪你不认得我三个了,太极兄也真是,为什么不让晚辈的知道……”
  左侧黄衣老者也道:“太极兄也真是……”
  秀姑道:“爹对他自己的当年,有回只说过这么一句……”
  居中黄衣老者忙道;“他怎么说?”
  秀姑道:“他说他生平所作所为均能仰不愧于天,俯不作于人,唯独当年在京里的那一段日子,使他行为羞耻,遗恨终生!”
  居中黄衣老者脸色一变,旋即皱眉说道:“太极兄他也未免……人生在世,谁能免却名利之心,谁不求个富贵荣华,飞黄腾达,以光耀祖先加惠后世。?老在江湖上混,能混出多大出息?像他那样的人只该……”
  秀姑道;“他老人家就是那么固执,一点都不能变通,他要是能像别人一样,也不会落得今日这般下场了!”
  居中黄衣老者脸色又复一变,他勉强一笑,还待再说。
  左边那位突然说道:“大哥,咱们不能多作停留,快把咱们的意思告诉……”
  秀姑道:“三位不用说了,我刚才在屋里已经听见了!”
  左边黄衣老者忙道:“那你的意思怎么样?这么一来,你既可以……”
  秀姑道:“我明白三位的好意,可是三位的好意我只能心领!”
  左边黄衣老者一怔说道:“怎么,秀姑,你仍不愿……”
  秀姑道:“三位的好意,陈家存殁均感!”
  居中黄衣老者道:“秀姑,我预备把太极兄的遗礼一起……”
  秀姑道:“我听见了!”
  居中黄衣老者诧异地道:“那你为什么……”
  秀姑道:“三位都听见了,我刚才说我爹对他的当年只说过—句话……”
  居中黄衣老者点头说道:“我听见了……”
  秀姑道;“我爹既然把他当年在京里的那段日子认为羞耻,认为终生恨事,我这做女儿怎敢再让他老人家到京里去?”
  居中黄衣老者失笑说道;“原来是为这,秀姑,我也说过,那是太极兄他……”
  秀姑道:“我道他老人家固执,不懂变通,可是我这做女儿的却不能也不敢违背他老人家的心意!”
  居中黄衣老者道:“秀姑,你怎么能在这既偏僻又贫苦的渔村里待一辈子?太极兄他不心疼你,我这个做叔叔的却……”
  秀姑双目微微一扬,道:“谢谢你的好意,我是在这儿长大的,我已经习惯这种平静、安宁的生涯了,布衣蔬菜,虽然贫困了些,但我并不觉得苦,这儿的人家不只陈家这一户;人家在这儿一住几十年,甚至于世世代代,我为什么住不得?”
  居中黄衣老者目射阴鸷,点头说道:“你说得固然不错,也让我这做叔叔的敬佩,可是,秀姑,你要知道,你还年轻,你同一般人也不同,女儿家谁不喜欢绫罗绸缎,金装玉饰,秀姑,京里有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秀姑摇头说道:“谢谢你的好意,我生长于贫苦,也是生来命薄,过不惯那种生活,也无福消受荣华富贵……”
  居中黄衣老者双目一皱,道:“秀姑,你怎么跟你爹一样……”
  秀姑道:“我是我爹的女儿!”
  居中黄衣老者双目又皱深了一分,迟疑了一下,左望说道:“二弟,你看……”
  左边黄衣老者阴笑说道:“大哥,咱们是太极兄的当年知交,总不能对不起他,更不能任他的后人一个人住在这偏僻贫苦的渔村里,一天到晚为三餐饭发愁!”
  居中黄衣老者,一点头道:“说得是,可是秀姑她……”
  左边黄衣老者笑道,“太极兄当年口气不也这么硬么,后来到了京里之后又如何?咱们岂能听一个晚辈的,她现在不愿去,等她到了京里待过一阵子后,她就绝不会再想这儿了!”
  居中黄衣老者目中异采飞闪,笑道:“二弟,毕竟你行,你是摸透了陈家父女的脾气,看你的了!”
  左边黄衣老者阴笑答应,闪电抬手,突然一指飞一般向秀姑酥胸点了过去。
  秀姑不防有此,一惊色变,方待有所行动。
  燕翔云已然跨步上前,摇着双手惊慌地道:“三位这是……有话好好说,请别动手……”
  嘴里是这么说,可是他那摇动着的右手,却有意无意地直向那名黄衣老者的腕脉撞去。
  左边黄衣老者一怔偏腕,抖手拂了过去,冷叱说道;“没你的事,你最好一边站着去!”
  燕翔云忙道:“这位,请别生气,我是为双方面好……”
  他左手一沉,撞向了左边黄衣老者的手肘曲池穴。
  左边黄衣老者这回脸上变了色,手臂一偏,撒招抽身,两眼诧异地望着燕翔云道:“敢情你是位深藏不露的高人……”
  燕翔云愕然说道:“这位,你说什么?我是为两方面……”
  右边黄衣老者突然冷笑说道:“我看见了,可是我不信,让我试试!”
  跨步欺进,抖手一掌递向燕翔云胸口。
  燕翔云双目一扬,道;“三位怎么这么不知好歹,真要打架,我这打渔的不见得比谁力气小些!”挺掌迎了上去。
  两掌按实,只听砰然一声,闷哼倏起,右边黄衣老者身形猛晃,踉跄退后了三四步。
  这一来,他三个脸上都变了色,尤其右边那位,他简直是惊怒交集,便连秀姑也看呆了。
  燕翔云却道:“怎么样,不见得比谁差吧,我看三位都是上了年纪的人,不愿过于……”
  居中黄衣老者突然仰天大笑,声震握宇,四壁为之晃动,屋顶尘土扑簌簌落了一大片,他道:“二弟,三弟,咱们这回可真是走眼了,没想到这地方会隐有这等高人,我早该想到了,却让这位深藏不露的朋友戏弄了好一阵子,好,咱们往外面去!”偕同两个兄弟,闪身退出了堂屋。
  燕翔云道:“秀姑,进屋去!”
  秀姑定了定神,摇头说道:“不,燕大哥,我想饱饱眼福,也要问问是他三个之中那一个对爹下的毒手!”
  燕翔云没再说话,迈步走了出去。
  秀姑跟了上去,可是她没到院子里去,只站在门口。
  燕翔云停身在秀姑身前三步处,抬眼一扫,道:“答我问话,你三个……”
  右边黄衣老者冷冷说道:“阁下,先报个姓名!”
  燕翔云道:“我姓燕,别的你不配问!”
  右边黄衣老者冷笑说道:“好大的口气!”
  燕翔云道:“凭刚才那一手,难道还不够么?”
  右边黄衣老者变色说道:“自然不够!”他闪身就要扑。
  居中黄衣老者抬手拦住了他,道:“三弟,高人当面,岂可轻举妄动,稍待再动不迟……”
  抬眼望向燕翔云,道:“阁下,就算你姓燕吧,你可知道老夫三人来自何处?”
  燕翔云道:“北京城里来的,可对?”
  “不错!”居中黄衣老者点头说道:“你可知道老夫三人是干什么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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