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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萨蛮-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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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鸡眼鹰鼻老者脚踝还在疼,那敢再挨一下,再说匆忙间他也不知道李剑寒打出的是什么东西,一惊连忙放腿“叭”地一声,银光落地粉碎。鸡眼鹰鼻老者只顾下面,上面躲得稍迟了一下,就这么一迟,“哨”地一声龙啸,指风又中剑身,逼得那柄金色软剑向旁边一苗。
  李剑寒闪电再出掌,一把抓上鸡眼鹰鼻老者持剑腕脉,五指只一用力,鸡眼鹰鼻老者再也难握剑,闷哼一声松了手,李剑寒右手一探接住了软剑,反手疾出,剑头正抵在鸡眼鹰鼻老者的心头上,道:“阁下,如何,是你输了,还是我输了。”
  鸡眼鹰鼻老者大惊失色,骇然惊叫道:“好身手,你是……”
  李剑寒道:“这无关紧要,我只问你,是你输了还是我输了。”
  鸡眼鹰鼻老者脸色煞白,道:“我从不说个输字……”
  李剑寒右手垂剑,左手一松,道;“既然这样的话,去留任凭阁下。”
  鸡眼鹰鼻老者脸色大变,厉声说道;“你把我当成了什么人。”
  李剑寒没说话。
  鸡眼鹰鼻老者刹时间怕人凶态收住,半句话没说,头一低,矮身坐了下去。
  李剑寒转脸向呆立门边的文千道:“你看见了,也记住我的话,别再来二回了,走吧!”
  文千如大梦初醒,机伶一颤,翻身奔了出去。

第二十二章 雪夜之战
  文千跑了,李剑寒一掌拍开了巴海的被制穴道,巴海翻身坐起,一眼瞥见坐在一旁的鸡眼鹰鼻老者后不由一怔:“哈老,怎么您也……”
  鸡眼鹰鼻老者冷冷翻了他一眼,没说话。
  难怪他不说话,这又不是什么露脸的事。
  巴海人也挺机灵,他没敢再问,其实他心里也明白了,眼球子一转动,一眼又瞥见不远处地上那只耳朵,他吃了一惊,抬眼望向李剑寒道:“这是……”
  李剑寒淡然笑道:“文千的,带话给阴小卿,他先不听我的话,我只好略示薄惩。”
  巴海一听那只耳朵是文千的当即脸色就是一变,道:“那!他人呢?”
  “走了!”李剑寒道:“我放他走了,这次他要再不听我的话那就要割另一只耳朵了。”
  鸡眼鹰鼻老者突然说道:“你难活过今夜,说什么要别人的耳朵!”
  李剑寒淡然问道;“是,是。”
  那鸡眼鹰鼻老者冷冷说道:“你等着好了,文千是不会再来了,可是阴家的人不止文千一个,还有好手,还有别人……”
  李剑寒笑道:“阁下想必是指置设在一路上的那些关卡!”
  “不错!”鸡眼鹰鼻老者:“他们都是跟随老主人当年的好手,只要他们一到,你的死期也就来临了,绝不会放过你的。”
  李剑寒淡然一笑道:“不怕来一个要留下一个,来两个要留下一双,我扣的人越多,就越容易换回龙姑娘……”
  那鸡眼鹰鼻老者冷哼说道:“来一个留下一个,来两个留下一双,好大的口气!”
  李剑寒道:“你阁下信不信,就是阴小卿来了,他也得照样留下。”
  鸡眼鹰鼻老者突然仰头一阵狂笑。
  李剑寒道:“阁下就是不信?”
  鸡眼鹰鼻老者冰冷说道:“我自是不信,我家少主何等功力,何等身手,得老主人真传十之七八,在当今江湖上是位数一数二的人物,你算什么,身手不过较我要胜一筹,竟敢出此大言……”
  李剑寒笑道:“我看你把阴小卿估得太高,把我估得太低了。”
  那鸡眼鹰鼻老者冷笑一声,还得再说。
  巴海突然说道:“哈老,您大概还不知道他是谁……”
  鸡眼鹰鼻老者冷笑说道:“是谁也是一样,江湖上除了一个李剑寒之外,我不信还有谁的身手能胜过咱们少主的。”
  李剑寒笑了。
  巴海道:“哈老,他就是李剑寒!”
  鸡眼鹰鼻老者一怔,冰冷笑意凝注:“怎么说?”
  巴海道:“他就是李剑寒。”
  鸡眼鹰鼻老者抖手一掌把巴海打得仰翻在地,恨道:“放你的屁,你还敢代他瞒我,少主进山的时候就对我说了,李剑寒在河北丧命在他那独门……”
  巴海翻身坐起,手摸着半边红肿的脸叫道;“哈老,他真是李剑寒,他没死……”
  鸡眼鹰鼻老者脸色一变,扬手又要打。
  “够了。”李剑寒伸手一拦道:“这儿不是阴家,不是你阁下逞横展威的地方。”
  鸡眼鹰鼻老者双肩一耸,探掌抓回李剑寒横在他眼前的那只手的腕脉。
  李剑寒反掌一抓,却扣住了他的腕脉,含笑说道:“这不只比你高一筹吧!客气么?”
  鸡眼鹰鼻老者冷哼一声,提气沉腕要挣。
  李剑寒五指一紧,他闷哼一声弯下了腰,李剑寒淡然一笑道:“对我服不服气无关紧要,只记住,这儿不是阴家,没有身分阶级之分,你跟巴海一样,也是我扣的人质,最好别再动辄逞横发威,要不然还有你受的。”松开手腕走过一边。
  鸡眼鹰鼻老者猛然直瞪双眼,一脸狰狞色,恶狠狠地望着李剑寒的背影,作势欲扑。
  忽听巴海一声轻咳道:“李剑寒……”
  李剑寒转过了身,鸡眼鹰鼻老者刚仰起的身子又坐了下去,李剑寒向巴海问道;“什么事?巴海!”
  巴海道;“你真打算在这儿等我少主两天么?”
  李剑寒道:“当然是真的,你不信?”
  巴海道:“我倒不是不信,我是为你……这么说你也打算在这儿过夜了?”
  李剑寒道:“当然,这林子里有客栈,可是那跟这儿没什么两样,也不见得比这儿舒服,我不愿意去。”
  巴海道;“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你吃什么?”
  李剑寒道:“我有的吃,也饿不着你,井老人家一家三口什么都没带,这儿要酒有酒,要菜有菜,还愁吃喝么,只怕吃上三天也吃不完!”
  那鸡眼鹰鼻老者突然说道;“井森一家上那儿去了?”
  李剑寒道:“走了!”鸡眼鹰鼻老者霍地转望巴海,沉喝说道:“巴海,我问你!”
  巴海道;“我不知道,他老少三个走了,却不知道……”
  那鸡眼鹰鼻老者道:“我问你他一家三口为什么走?”
  巴海道:“井森这小子吃里爬外,想……”
  那鸡眼鹰鼻老者目闪寒光,冷哼一老道:“我说嘛,他三口都是这儿土生土长的,好端端为什么突然要走,原来……该杀的东西。”霍地站了起来。李剑寒横跨一步拦在他身前道:“阁下要干什么?”
  那鸡眼鹰鼻老者冰冷说道:“你知道!”抬手向李剑寒当胸拂去。
  李剑寒道:“我就不信你那么难驯。”侧身一闪,扬掌劈了下去,他取的是对方腕脉。
  那鸡眼鹰鼻老者也不等闲,沉腕一缩立即闪了开去,谁知李剑寒这一招原可虚可实,左掌一抬,砰然一声击在鸡眼鹰鼻老者的肋上,鸡眼鹰鼻老者刚一弯腰,李剑寒右掌落下,正击在他的胸后,他再也站不住了,一下子趴在地上,他抬起了脸,嘴角挂着一缕鲜血,目光狠毒地望着李剑寒,但没再动。
  再看巴海他已然吓白了脸,而李剑寒接着含笑说道:“巴海,我谢谢你!”
  巴海忙道:“你谢我什么?”
  李剑寒道:“刚才他要从背后袭击我,多谢你及时叫了我—声!”
  巴海大惊,身子忙向后挪去。
  那鸡眼鹰鼻老者转眼望了他,咬牙说道:“巴海,你跟井森一样,也该杀。”
  巴海忙道:“哈老,您听他的,我可不会……”
  李剑寒笑道:“巴海,你听见了,我虽然很感激你,可是我劝你别再这样了,他跟上了你,得空他就会杀你,你这不是自招杀身之祸么,你要真为了我把命送在他手里,我一定会不安的。”
  巴海惊怒地道:“李剑寒,你……”
  李剑寒抬手拦住了他的话头,望着地上鸡眼鹰鼻老者道:“半天了,我一直忘了请教……”
  那鸡眼鹰鼻老者道:“告诉你何妨,哈北山,阁下清楚了么?”
  李剑寒道:“哈北山,原来是当日纵横东北的黑无常。”
  黑无常哈北山道:“你也知道我?”
  李剑寒道:“你阁下大名鼎鼎,恶绩难数,凶名震东北,为人残忍冷酷,杀人无算,两手沾满血腥我怎么不知道。”
  哈北山道:“知道就好,小心我手上沾你的血……”
  李剑寒抬头说道:“你没有机会了,这辈子也永远别想了。”
  一脚跺了下去,哈北山的一只右手永代生地被跺碎了。他大叫一声昏了过去,李剑寒又是在他左肘上补上一脚,刹时,这残忍冷酷的老人变成废人。
  李剑寒道:“我要是不废他两只手,无以对那么多屈死冤魂,这也是为了你,从现在起你就用不着再怕他了,他杀不了你了。”
  巴海心胆俱寒,那还顾得说话。
  李剑寒没再说话,走到窗前推开了车门向外看了看自言自语道:“天不早了,都快要黑了……”
  巴海仍没说话。
  李剑寒转过身来道:“巴海,饿了?”
  巴海一惊,忙抬头说道:“不饿,不饿!”
  李剑寒道:“不饿就别吃别喝,什么时候饿了,自己找东西吃去,自信走得掉尽管走,要是走不掉被我抓回来,你的两条腿就会跟哈北山的两只手一样!”
  巴海机伶一颤道:“我才不走呢,等少主把龙姑娘送来,或是救我出去,平平安安,稳稳当当的走不好么?”
  李剑寒笑道:“说得是,这才是智者智举。”话锋忽转,接问道:“要是哈北山没说错,他们也快赶到了,是么?”
  巴海转头说道:“我不知道。”
  李剑寒道:“我是问你!”
  巴海道:“什么时候!”
  李剑寒道:“我推算的时候对不对,差不差?”
  巴海道:“那我怎么知道,看从那儿到这儿来,要从天池到这儿来,至少要等到半夜才得到……”
  李剑寒道:“要从一路路那些桥卡来呢?”
  巴海道:“谁知道从那一桥那一卡,近嘛就到得很快,到得早,远嘛就到得慢,到得迟。”
  李剑寒道:“这倒是实话。”
  巴海道:“也许他们要等天黑,再不就上山搬请少主亲自下山来。”
  李剑寒道:“前者恐怕还要等等,除非他们知道我是谁,要不然他们不会轻易搬请阴少卿的,阴家的人都够高傲的,他们定然认为几个高手就能收拾我了。”
  巴海道:“那……那他们必是要等天黑了。”
  李剑寒转向窗口,道:“天又快黑了,不过雪地上远近还看得很清楚,唉!巴海,怎么村子里静悄悄的,连灯都没有一盏。”
  巴海道;“只怕他们知道这儿是出事儿了,谁还敢点灯,谁还敢往外张望,熄着灯,关上门,在家里可以免祸消灾。”
  李剑寒点了点头道;“大概你说对了……”
  转身走了回来,道:“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我有点饿了,现在要不吃点喝点,待会儿怎有力气动手搏斗,也许,劳个架到后面去一趟,找些东西来给我饱餐一顿。”垂手闭了哈北山的穴道。巴海刚站起,睹状问道:“你还怕他跑么?”
  李剑寒道:“我怕待会儿追你的时候,他醒过来乘隙逃走,到那时我顾此失彼,岂不是要少个人质。”
  巴海脸色一变道;“我不会跑的。”转身往后行去。
  李剑寒还真放心,拉过一把椅子坐了下来。
  事实上他放心得没错,巴海没跑,没多久工夫端着一大盘酒菜就从后面走了出来,往桌上一放道:“拿来了。”
  李剑寒随手又拉过一把椅子道:“来,你也坐,别对着窗口,别对着门,屋里黑,他们看不清楚,暗器也没眼,别伤着你。”
  巴海还真怕,抬眼望了望窗户,把椅子拉了拉,这才放心地坐了下来,他坐定,李剑寒拿起了酒壶道:“听说这高梁是自酿的,我早年喝过,挺不错。”
  当即满斟了两杯,放下酒壶笑道:“咱们不能点灯,摸黑吃喝,你行么?”
  巴海一时不知那来的豪兴,一点头道:“行,捞着盘儿里的东西只管往嘴里送,别往鼻子里送就行了。”
  李剑寒笑道:“你话说得是,来,如今咱俩是朋友,喝一杯!”
  他拿起酒杯。
  巴海迟疑了一下,也拿起酒杯。
  一杯饮尽之后,李剑寒一边斟酒,一边笑道:“巴海,你错过了机会。”
  巴海微愕说道;“我错过了什么机会?”李剑寒笑道:“你要在这里做点手脚,不然可以轻易放倒我了么!”
  巴海呆了一呆脸色微变,没说话。
  李剑寒笑问道:“你身上带的有,可是没想到这一着,是不是?”巴海仍没说话。
  “不谈了。”李剑寒转移话锋笑道:“谈这个杀风景,扫酒兴,咱们现在是朋友,摸黑吃喝人生难得几回,别有一番情趣,咱们暂时化敌为友,相对吃喝,把杯言欢,也算得上人生难事,来,喝酒。”
  又一杯饮下,李剑寒挟了一块珍味放进嘴里,一边嚼,一边问道:“巴海,你是那儿的人?”
  巴海道:“就是关外。”
  李剑寒笑道;“听说这是你的地盘,成家了没有?”
  巴海摇头说道:“还没有。”
  李剑寒笑道:“阴家家大业大,家里粉黛成行,应该尽是天下美色,求阴太常随便赏一个,不就行了么?”
  巴海很勉强的点了点头,没说话。
  李剑寒播了摇头,颇为感触地道:“当然,像你们这种人,想成个家也的确不容易,就拿我来说吧红粉知己并非没有,可是我就不敢轻言成家,连动那念头都不敢……”
  喝了一口酒道:“你知道,咱们江湖人,飘荡四海,浪迹天涯,人无恒产,居无定所,一旦成了家拿什么养活人家,难道叫人家跟我们东飘西荡,南奔北跑不成,真要说起来,这还事小,咱们过的是刀口舔血生涯,没有一天不担风险,女人家嫁人想的是过个平安稳当日子,谁也不愿跟咱们过这种日子,当然,愿意的也不是没有,咱们自己不能那么做,你说是不?”
  巴海点了点头道:“你这话我有同感,不瞒你说,其实你也知道,我们少主是最风流不过的,加之家大业大,人长得好,所以有不少女人愿意自动献身,看得上眼嘛?少主自己要了,看不上眼,就是赏给了我们这些人,按说这跟有老婆没什么两样,可是成了家,讨老婆岂又是为了这,而是想有个窝,有个自己的家,有个伴儿,生个一男半女的传传业,接接代,可是不敢哪,正像你所说的,咱们没有平安日子过。”
  李剑寒道:“真要说起来,像你还好,像我可就难了。”
  巴海道:“怎么?”
  李剑寒道;“有道是:‘人怕出名猪怕肥’,凭心而沦,你的名气比起我来差得多,一旦这江湖上没了阴家,你找个伴儿往远的地方一住,这就是平安日子了,我就不同了,名气是闯出来的,闯就难免结仇树敌,名气越大,那就仇敌越多,我能躲到那儿去,住到那儿去。”
  巴海道:“那可不一定,江湖上谁敢惹你。”
  李剑寒淡然一笑道:“巴海,从古到今,世上没有一个打不倒的人,秦始皇并吞六国,统一天下,最后如何?楚霸王力拔山兮气盖世,恨天无痕,恨地无环,倒头来被逼得自刎乌江,再看看我,谁都知道阴小卿不是我的对手,石玉更难接我十招,我的命却差一点断送在他两人手中。”
  巴海道:“你的意思……你这趟来真打算毁了阴家么?”
  李剑寒道:“世上容不得阴太常父子这种人。”
  巴海道:“你有把握么?”
  李剑寒道:“阴太常一身所学不在我之下,除了斗力之外,还必须斗智,斗智这一途,他不如我远甚。”
  巴海道:“你对阴太常好像知道得不少。”
  李剑寒道:“兵法上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恐怕你还不知道,说起来阴太常他还是我的师兄!”
  巴海一怔叫道:“怎么,说起来老主人是你的师兄!”
  李剑寒道:“我的师父同他的师父,是同门师兄弟,我的师父居长,只因为我那位师叔性情高傲怪异,跟我师父合不来,后来脱离了师门自立门户,阴太常就是他唯一的徒弟。”
  巴海很紧张,说道:“原来你跟我家老主人还有这种关系,既是这样,那怎么好……”
  李剑寒道:“我已一忍再忍,如今已经是不得不了,阴太常他不把我当师弟,我也只有不把他当师兄了。”
  巴海道:“师兄弟间有什么话不好说……”李剑寒道:“劫掳龙姑娘,以歹毒暗器对我,几乎要了我的命,阴太常他不闻不问,这还有话好说么?”
  巴海道:“老主人做事有时未免过了些,可是……”
  李剑寒道:“岂止过了些,你跟随他多年,阴家的作为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即使我不动他,也总有一天会有别人动他。”
  巴海口齿启动了一下,欲言又止。
  就在这时候,李剑寒拿起一枝鸡骨突然挥手向窗外打去,听听窗外响起一声痛呼。
  巴海一惊连忙站了起来。
  李剑寒伸手将他按了下去道:“别动,屋里黑,他们可看不清楚你是谁,你一动他们要把你当我那可就惨了。”
  巴海一凛,没敢再动。
  李剑寒随即扬声说道:“几位可愿意进来喝杯水酒?”
  屋外传来一声厉喝:“小子,你给爷滚出来!”
  李剑寒道:“我难耐外边风大雪寒,几位要是有雅兴的话,不妨进来坐坐,喝杯水酒,要不然的话我……”
  抓起酒杯向身后打去,同时抬手一掌把巴海推个人仰椅翻,摔倒在地上,呼地一声,一物从巴海坐处打过,砰然一声打在地上,屋后也响起一声惊叫。
  这一连串的变化快捷如电,间不容发,李剑寒若是迟一点把巴海推倒,巴海非伤在那暗器下不可。
  巴海心里明白,翻身滚进李剑寒道:“谢谢你,李……李爷。”
  李剑寒道:“我没说错吧,暗器没长眼,也说不定他们打算把咱们两个一起收拾了。”
  巴海道:“这……来的人恐怕不少!”
  李剑寒道:“五个,前面三个后面二个……”
  又抓起一把骨头向屋后打去。同时长身而起,直扑屋门,砰然一声,棉布帘掀动,一条黑影带着寒风冲了进来,正好碰上李剑寒,李剑寒抖手一击,喝道:“现在进来迟了,滚出去!”
  一声闷哼,那条人影整个人飞起摔了出去,把一块棉布帘都带走了,只见他被棉布帘裹住,在雪地上滚出了老远。
  这下这酒肆门连个挡头也没有了,屋里看外面可以看得很清楚,只见适才那黑影翻身站起,踉跄着往一旁遁去,别的没见人影。
  忽听巴海轻叫说道:“是窦爷……”
  李剑寒道:“谁?”
  巴海低低说道:“第二关的窦南,此人一身横练功夫……”
  李剑寒道:“怪不得能硬挨我一下……”
  砰然一声,后墙门开了个洞,一个高大黑影带着四射激扬的灰土干草掩了进来,李剑寒双眉一扬,喝道:“你也给我滚出去。”
  闪身迎了过去。
  那高大黑影沉喝道:“小子,你天大的狗胆。找死!”忽地一掌攻了过来,掌力好不雄深威猛。
  李剑寒手掌一抖,硬迎了上去,砰地一声,那高大人影踉跄后退,一下子撞在后墙上,为之一阵摇晃。
  那高大人影够结实,这一下他不在乎,身子一挺,又扑了过来,这回他手里多了一柄钢刀,刀光一闪,向着李剑寒当头劈下。
  李剑寒先见刀光一闪,再听金刃破风声,心里当然明白,身形一闪,矮身抓起他那行囊,一抖,一柄长剑又转在手中,反腕一剑,一挑一挺,那高大人影痛呼一声,钢刀落了地,他则飞快地后退从那墙洞里侧身射了出去。
  李剑寒的剑术独步江湖,傲夸天下,他一剑伤敌并不是什么稀罕事,他眼见那高大人影退去,立即收剑问道:“巴海,此人是谁,内力不差!”
  巴海道,“四关的马文,外号‘神力霸王猛金钢’。”
  李剑寒道:“真是,人如其名!”
  反手振腕,长剑往后一捋,一阵叮当澈响,蓝汪汪的牛毛状物掉了一地,李剑寒道:“好狠毒的东西!”
  巴海低低说道:“这是三关‘千手阎罗’的‘蜂尾针’……”
  李剑寒道:“阎罗称千手,此人可知,蜂尾针不是阴小卿的么?”
  巴海道:“少主的蜂尾针就是他教的。”
  李剑寒双眉陡扬,霍地转身过去,扬声喝道:“那位是千手阎罗……”
  只听门外响起个阴侧侧的话声:“老夫就是,干什么?”
  李剑寒道:“请站在明处说话。”
  那阴恻恻话声冷笑说道:“好主意,你小子躲在暗处,却叫老夫站在明处。”
  李剑寒道;“你要是胆怯,自可不必往明处站。”
  “胆怯,哈哈!”那阴恻侧话声一声冷笑道:“老夫生平最怕激……”
  门外雪地上一花,再看时,几丈外雪地上又多了个瘦瘦小小的黑影,只听他说:“老夫站出来了,你……”
  李剑寒闪身抖剑扑了出去,只听门外一声惨号,惨号之声未落,李剑寒已退回屋里,门外雪地上那瘦小人影一声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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