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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军阀]医生遇流氓-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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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心疼,勾起嘴角邪魅的一笑,好声出言安慰:

    “别担心,我会和他好好说的!早说明了大家早解脱!”说着顿了顿勾过他的脖子,在他额头吻了吻,才挑挑汗津津的眉毛低沉着嗓音在他耳边叹息,“……现在的你很迷人,我很喜欢!”

    这个男人在这个节骨眼上还来撩自己!

    张远山呆了。

    韩战戳戳他的额头,噙着鼓励戏谑的笑骂了张远山一句:“瞧你那一副傻样~,没听过男人说情话吗?”

    说完之后看张远山还是呆在那里,只好摇摇头拉上门出去了。

    韩战出去好一会儿,张远山才回过神来开了水龙头快速的为自己清洗。泌凉的水花浇在燥热的身体上,落在眼睛里,有些轻微的刺痛感。

    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他开始担心外面的两兄弟会说成怎样的一个结果……

    ……

    来到事发现场,韩战弯腰拾起散落在四处的衣服,胡乱的擦了擦身上的汗扔进了脏衣篓!对着铜制电风扇猛吹了一阵,等屋里的味道淡了些,才去开了门。

    这时候,门外的敲门声已经停了。可韩斟并没有离开,而是坐在自己的行李箱上,心神不宁的点了根烟抽了起来。

    他眼里的不安和失落越来越浓!

    韩斟苦笑着看看一直带在手上的有些焚烧痕迹的手表,离他上一次看表时间,已经过去10多分钟了!他想等一个结果,一个很有可能不会是好结果的结果!

    一支烟快烧到烟嘴的时候,大门终于开了!

    散着扣子露出一大片麦色肌肤的韩战把韩斟让了进去。屋子里还有些乱,心细如发的韩斟甚至在地板上发现了两颗扣子——那明显是衬衫扣子!空气里还隐约有种熟悉的味道,男人的味道!

    果然如此!

    战况还比较激烈。

    韩斟眼里浮上了些绝望!

    韩斟坐了下来把手中的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又点了一支烟狠抽了两口喷出烟圈,透过朦胧的烟圈看看脸上还有激情余韵的韩战,怪异的对他笑了笑:“怎么~,亲爱的大哥,不跟你亲爱的弟弟我解释解释?”

    “正如你所看到的和想到的,事实正是如此!有什么好解释的?”韩战在他旁边落了座,也从桌上的烟盒抽出根烟点了惬意的抽了两口拿在手上。

    XX事后一支烟,快活赛过活神仙!

    他的表情十分的愉悦,让情场失意的韩斟看着觉得尤其刺眼!

    墙角被撬,情人被泡!

    而这个始作俑者在自己面前毫不心虚愧疚,居然还有脸在自己面前毫不掩饰的炫耀!

    “你是我大哥,你做了这种事,难道就没一点愧疚!”就算涵养好到家的斯文君子韩斟也忍不住了爆发了,一向温和的他也变得咄咄逼人,“你记不记得,你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的?你明明说过以后不再纠缠他,可是,你是怎么做的!你就是这样当我大哥的?!”

    “老四~,对于违背承诺这件事,我很抱歉!我真的有努力过,我也很久没来找他……但是,我真的放不下他!再次见到他,我就什么都顾不得了!这次,就当大哥对不起你,以后不给我消息也成!我不怪你,谁叫我做错事伤了你的心呢?”韩战想了想,掐灭了手中的烟,认真的看着韩斟的眼睛跟他道歉。

    “……远山呢,我想见见他!”韩斟闻言低着头沉默良久才黯然的抬起了头,声音突然就变得十分疲累和了无生气。

    “他在洗澡!你知道的,他那个人心思细,现在肯定不好受。你也不要怪他,都是哥哥我缠上他的,你有什么火全冲我发完算了,不要再拿话去戳他的心窝子!”

    “……我只是想问他两句话而已,大哥又何必这么担心!”

    “……好吧,我去叫他出来!”韩战也知道长痛不如短痛,早点说清楚早点了断。

    韩战刚起身,卧室的门已经从里面被拉开了,头发还湿漉漉的张远山换了套衣服出来了。

    他在韩斟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看了眼一脸疲态眼神无光的韩斟,心里立刻就痛了起来:这个男人对自己是那样的好,自己呢?都干了些什么人事!

    韩斟看看自己对面湿着头发一脸愧色的张远山,眼里各种复杂情绪一闪而过:有爱怜、有不解、有痛心、有不舍……

    最后他才稳定了自己情绪,问出了自己得知真象后一直想问的话:“一个多月前,也是在这间屋子里,你说过的‘你喜欢我’!这句话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你现在再问这个为难他,又有什么意思?!”韩战立刻就出言想阻止。

    韩斟不说话,只是紧紧的盯着张远山。

    他爱了这么久的人,怎么能一句交待的话都没有,就这样从自己身边离去。

    逃避不是办法,迟早都要面对的!张远山一直担忧的一刻终于来了!

    “……当然是真的!你对我那么好,我又怎么可能骗你!只是~,只是我无法拒绝韩战!是,我是三心二意、用情不专、背信弃义,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他坐在沙发上双手撑在膝盖上,揪着自己的头发痛苦的低吼:“我其实就是一个贪得无厌的混账王八蛋!韩斟,我对不起你,你想骂我就骂吧、想揍我就揍吧!”

    韩战眼里立刻就有了丝不易察觉的喜色!瞄了眼脸色瞬间就变得极难看的韩斟,嘴角勾起一个完美的弧度:功夫茶终于煮成功了!

    “你这是下定决心要跟了他?”韩斟看了张远山半晌,才默默的问了一句话出来。

    张远山揪着头发低着头没回应,不过他的态度在场的人都明白了。

    最后,韩斟没有既没骂他也没揍他,只是惨白着一张脸在他们两人的脸上来回扫了几眼,掐灭手中的烟头拉开门,走了!

    韩斟两只眼里无声的责难,比有形的打骂更能折磨心有愧疚自责不已的张远山。在他关上门的那一刻,神经极度紧绷的张远山也崩溃了。

    他如同受了伤的困兽低吼了一声就摊在了沙发上,想着他和韩斟的初遇……想着他救自己出小屋的场面……想着他对自己的帮助……

    想着他所有对自己的好,张远山默默的红了眼眶。

    韩战知道他现在心里很难受,过来在他身边坐下来开口劝他:“都已经说开了,时间会冲淡一切。你也别想那么多,以后就好好跟着我!”

    “……跟着你?!哼~,你有什么好,我要跟着你?!你就是一个成天只知道折腾我的流氓,是连陌生人都可以抢回去压的人渣,是一个不知道玩弄了多少男人女人的军痞子!我为什么要跟着你?跟着你有什么好处?我也不怕把实话告诉你,韩战,我现在就把你当成一根能满足我身理需要的人型按|摩|棒而已!按|摩|棒,懂吗?换句话说,就是我在嫖你,等哪天我这嫖|客不想要你了,你就滚吧!我会死心踏地的跟着你,笑话!在你想着哪天玩腻了一脚踹了我的同时,我也在琢磨厌倦了你以后,我要找个什么借口好早点跟你一刀两断呢!”

    深受刺激的张远山冷笑一声,把心里的担忧和不满全冲韩战爆发了出来。这一刻,他是有些恨韩战的!如果不是他一再的诱惑自己,他不会跟韩斟搞成今天这样。

    吼完之后,看着脸色铁青的韩战,张远山突然感觉特别的畅快!

    “……精彩!没想到,我韩战也有被人嫖的一天!我以为你至少是有那么一点点喜欢我的,结果是我韩战自作多情了!抱歉,我韩战还不想被人嫖厌了就一脚踢开!”

    韩战气极之下不怒反笑,逼近张远山在他□抓了一把,看着他瞬间就痛若万分的脸,恶意的冷笑,“你去嫖别人吧,象我这样身强体壮能满足你欲|望的男人应该不会少!”

    说远,松开张远山的家伙,一脚踢开挡在面前的茶几,无视那些瞬间就“哗啦”一声掉落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的茶杯、烟灰缸和青瓷花瓶,拉开门出去了。

    随着一声巨大的“哐啷”摔门声,世界终于清静了!

    张远山无声的笑着倒在了沙发上。

    那一声巨大的关门声,把楼下的护士医师、病人都吓了一跳。一直在等着看好戏的刘兰兰盯着一脸怒气从楼上冲下来的韩战,眼里闪着无比兴奋的光芒。

    这是闹起来了?

    闹起来了好啊!闹得越凶我就越有机会~!

    ……

    晚上,情绪已经稳定下来的张远山下楼去办公室打电话到韩公馆询问韩斟的消息。

    结果却被佣人告知:“四少还没回来!”

    得到这样的问答,张远山慌乱了。

    现在都已经快十点了!他担心那个把什么都放在心里憋着的男人,会撑不住出些什么不好的事。只好打给韩战,问他能不能派人去找找。

    那头的韩战一边转着手里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一边阴阳怪气的酸他:“……还真是恩爱,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记得你们这才分开没多长时间吧?您老就担心成这个样子了~?”

    “大少,今日不同往昔,他受了这么大的刺激,我担心他出事。你是他大哥,关心一下不是很应该。”张远山默了默,忽视掉韩战言语里的醋味,企图跟他讲道理。

    “你怎么就不多担心担心我这个被你嫖了一个多月的男人?我今天受的刺激也不小!”那头的韩战依然阴阳怪气。

    “……”

    张远山无语了,你这不是好好的坐在电话机旁边中气十足的拈酸吃醋吗?哪用得我来担心!自己跟这个胡搅蛮缠的军痞子说道理,简直就是在浪费精神。

    他挂掉手中的电话,坐在沙发上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思考着自己应该从哪里找起。

    谁想,没两分钟桌上的电话又“叮铃铃,叮铃铃”的响了起来。

    张远山倾身拿起了听筒放在耳边。

    那头韩战已经恢复正常的声音传了过来:“我早就叫人找着他了。他现在跟杜家老七在大富贵!有杜七在他身边,你也不用过去劝他了,让他醉一醉,发泄发泄就好了。我韩战的弟弟,不会连这点情场失意的破事都挺不过去!”

    听着他有条有理的话语,完全跟刚才那个全身泛酸的男人判若两人,张远山楞了一下才回了话:“我知道了,麻烦你了!”

    “……被你嫖了这么久,好歹我也爽到了,你也用不着这么见外。正如你所说的,他是我弟弟,我担忧他是应该的。可你以什么身份来跟我说这‘麻烦’二字?你以为他还会领你的情?”电话那头的韩战又开始泛酸了。

    张远山很干脆挂了电话!

    杜少是个挺会安抚人的妙人儿,想来韩斟在他的照顾下应该没什么事了。他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来,想想电话里韩战的一身酸味,嘴角有了丝笑意。

    ……


☆、第 43 章

    听完韩战的电话;张远山才知道杜休已经到天津来了。

    花老板其实已经到天津好几天了。只不过他在忙一出新戏;没空去诊所报道。这天晚上,他排完新戏从戏班回了大富贵的长期包间。

    “这秋老虎怎么还没过,热得人发晕!”

    杜休抱怨着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勿勿进了浴室;站在水龙头下一扭开关;“唰”的一下冷水帘就劈头盖脸的浇了下来,肌肤冷热相交;激得他的神经都绷成一根线……

    沐浴之后换了衣服,杜休肚子唱起了空城计。突然来了兴致要享受一下跟公众一起用餐的感觉,他就到楼下的餐厅去用餐。

    到了地方一看,因为过了饭点人已经比较少了;餐厅全景一览无余。大家都很安静的在用餐,大堂一角的唱机传出女歌星舒缓甜美的歌声,氛围轻松而愉快。

    杜休刚对用餐环境表示了满意,就听到一个醉鬼的声音断断续续传了过来:“我又没醉,为什么不~,不给我拿酒~,酒来,你们怕我付~,付不起酒钱吗~……?”

    这声音好熟悉,等等……杜休皱起了眉头,对,是四少韩斟~!

    杜休循声望去,在前面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发现了韩斟。其时,他正支着下巴,口词不清的试图跟他身边的两个侍者讲道理。

    认出醉鬼是谁后,杜休不由得在心里啧啧称奇:

    这韩家四少不是一直都很自律的吗?怎么会放纵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喝醉呢?!他可是市长的机要秘书!这要是上了报,影响多不好。远山哥怎么也不来劝劝他!

    他边想脚就朝那边迈了过去。

    走到近前才发现这个韩斟确实已经喝高了,一张白净的脸涨得通红,原本应该架在鼻梁上的的眼镜也掉在餐桌上了。

    杜休走到进前跟那两位侍者点点头说:“这人是我朋友,让我来照顾他吧!”

    “……花老板,需要帮忙吗?”侍者立马就认出了眼前这个大富贵酒店里出手最阔绰的金主,忙不迭的朝他鞠了个躬用最得体的微笑和语调询问他要不要人帮忙。

    杜休让他们先等等,再拍拍韩斟的肩膀:“四少,四少~?”

    韩斟乜斜着醉眼朝声音来源处望了望,伸出一只手在空中瞎摸了好半天,才摸到了杜休脸上:“远~~,不,大,大哥~不~!我说,你到底是~,是~……谁~谁~~~~!”

    这人醉得不清。

    杜休当机立断叫侍者帮忙把韩斟扶回了自己房间。

    给了小费打发走了两位侍者后,杜休坐在床边拿毛巾沾了热水帮韩斟擦了脸手,再帮他脱掉鞋子把他整个人推进被窝里。忙完这一切,杜休站起来要把毛巾瓷盆送到洗浴间去时,被原本已经闭上眼睛貌似睡着的韩斟一把拉住了。

    杜休拍拍他的手:“四少,放下手,我先去倒水!”

    “不,远山~,你不是去倒水,你是要去找~,找我大~,大哥!”韩斟躺在床上闭着眼红着脸时不时抽着嘴角苦笑,“为什么,为什么,你~,你都不肯等我回来!”

    “……”

    远山、大哥、不等我……绝壁有蹊跷!

    杜休一下子就来了兴致,放下手中的盆子转过去坐在床头,开始温声细语的诱哄。以花老板长期转战酒桌的本领,很快,他就把醉酒后失了防范的韩斟嘴里的话掏了个泰半。前后串联起来想一下,整件事就水落石出了。

    看着原本清俊儒雅的韩斟,嘟哝着呓语抱着枕头在床上苦恼的辗转反侧,杜休突然就替他难过了起来。唉,也不知道远山哥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会放弃韩斟这么好的人,转投那个渣男的怀抱!这分明就是给猪油蒙了心!

    想想自己初到天津,韩战的军匪恶霸行径,杜休鄙夷的翻了翻白眼!

    远山哥也太没有眼光了,连个好人坏人都分不清楚。亏他当初还放弃了要勾引韩斟的想法去成全他们,结果呢?人家根本就不珍惜!他韩战是什么样的人?情场加欢场的不败老手!经手过的男人女人不计其数,可有一个套住他了吗?没有!全都被他玩厌后干干净净的打发掉了!

    韩战都28了,又是那么显赫的家世,可他身边却连一房姨太太都没有!足可见这人的狠辣手段和无情心肝了。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是他张远山的良人!

    以后啊,有得远山哥的罪受了。

    韩斟说出了心里的郁结,怨气似乎也发泄完了,终于安心的睡了过去。

    杜休看着眼前床上刚失了恋的男人,想想他在上海无微不至的照顾自己的情形;再想想自家五哥强加到他心灵深处怎么挥也挥不去的阴影……

    他有些动容了,他同情这个叫韩斟的男人!

    等他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察觉到自己应该睡觉时,都已经深更半夜了。

    杜休站起来,才发现自己腰背都很酸,简直比唱了八台大戏还累。看着熟睡中一脸沉静的韩斟,这可是自己先前打过主意的男人!

    如果他们真的分了,自己岂不是……杜休的小心思突然就活泛了起来……

    ……

    第二天上午,韩斟从宿醉中醒过来,觉得嘴干得很,就无意识的闭着眼在那嘟哝:“水~,水~!我要喝水!”

    立刻就有水递到了他的嘴边。韩斟就着杯子喝了两口推开了杯子,一个介乎于青年和少年之间的干净嗓音在耳边响了起来:“四少~,还要吗?”

    韩斟循声看了看,一张模糊的笑脸在自己眼前晃悠。不太真切看不清楚,他习惯性的就伸手去摸眼镜,手刚一抬眼镜就递到了自己手上。

    韩斟把眼镜架在鼻梁上一看:貌美如花的花老板正笑嘻嘻的站在自己面前。

    回想一下昨天的事,韩斟就明白自己是怎么到人家房间里来的,当下就热着耳根子跟花老板连声道谢:“昨晚真是麻烦杜少了!”

    看着跟昨晚醉酒后判若两人的韩斟,杜休笑得跟朵迎春花似的连忙摆手:“也没怎么麻烦,就是帮你脱了衣服、鞋子,帮你擦了脸、擦了手、擦了肩膀、擦了……”

    “……总之是给杜少添麻烦了!韩斟在此谢过!”见杜休越说越离谱,韩斟连忙打断了他的话。生怕他还说出些帮自己擦了些什么不该擦的地方,

    杜休抿嘴笑笑就从身后的茶几上端了碗汤过来:“四少,这是我叫人特制的醒酒汤。宿醉的人喝了会好受很多!”

    不说还好,一说韩斟就发现自己脑子里一抽一抽的痛得厉害。

    他道了谢接过来一口喝了,杜休从他手里把空碗接过来拿到外间去了。看着他消失在门口的纤细身姿,韩斟眼里有了丝暖意。

    杜休的温情照顾,于刚受过情伤心情实在称不上美妙的他来说,不亚于雪中送炭。

    ……

    韩斟喝过醒酒汤再睡了一觉,再醒过来已经是中午了。抄着手依在床头发了一阵呆,就起了床。发现床边放着一套折得整整齐齐崭新的衣裤,拿起来了换了,刚好合身!

    不用说,肯定是杜休叫人准备的。

    韩斟觉得这花老板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妙人儿。

    打整好自己推门出去,看到杜休正在外间桌边看剧本记唱词。时不时就会站起来,摆好姿势“咿咿呀呀”的唱上那么几句。本来他就容颜俊美扮相出众,再加上动作优美风情又好,韩斟很是看了一会儿,才出声打断了他。

    花小怜发现韩斟出来了,就故意翘起兰花指斜着眼角瞥了他一眼,似假还真的用念白抱怨:“哎呀~,相公,你怎么~现在才出来,害得奴家好生~担心!”

    “抱歉,抱歉,一睡就睡过了头!”韩斟给杜休那风情万种的一瞥,瞥得全身都抖了一下,连忙掩饰性的拱手向他赔礼!

    ……

    清醒后的韩斟没有向杜休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在大富贵买醉。而早已把话套得干干净净的杜休也没有提起这事。韩斟认为这人很知情识趣,杜休则在一边得瑟的偷笑。

    两人一起吃了午饭,韩斟还要去市政厅报到就跟杜休道了别。

    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有同事看见他就奇怪的问:“大少不是说你热伤风帮你请了三天病假吗,怎么你又跑来上班了?你老这么拼命,让我们这些混吃等死的人情何以堪?!”

    韩斟这才知道他大哥已经帮他请了假,当下心里也怪怪的。

    其实中午醒来他就在脑子里把昨天的事过了一遍,发现自己也并没有多怨恨大哥和张远山。

    毕竟,自己早已知道他们俩有肉体关系了。

    大哥和张远山正式相识在自己之前,而且开始得那么惊天地泣鬼神轰轰烈烈。

    大哥又一直对张远山兴趣浓厚,以他看上了就一定要想尽办法弄到手的性格,又岂是自己区区一个消息就可以绝对控制的。在去德国之前,自己不也抱着“得之我幸,不得我命”的被动侥幸想法,放弃了吃掉张远山的打算吗?

    现在想来,会出现这样的结果,也跟自己的立场不坚定有很大的关系。

    换句话说,他韩斟对张远山远没到非君不可的地步!

    再说,自己认识张远山时脑海里还有一个怎么也放不下摆不掉的影子,导致自己一直对他保持距离、徘徊不前、若即若离,才给了韩战可乘之机。

    阴差阳错、造化弄人,他失去了拥有张远山的资格。

    他们,有缘无分!

    ……

    韩斟走后,杜休改变了去戏班排新戏的安排,转而去了张远山那里。

    张远山看到他很是高兴,连忙把他让到了楼上客厅,自己转身去厨房拎水瓶泡茶。结果,杜休追到厨房门口,倚着门探究的看着他。

    张远山发现他眼神不对,就笑笑问他:“杜少这是怎么了?”

    “我倒是想问你怎么了?为什么放弃韩斟转投那个流氓成性的韩战?”杜休语气有点冲又有点惋惜,同时还替他和韩斟不值。

    “……他跟你说了?”正在往杯子里添水的张远山手一下子就歪了,差点烫到另一只手。他放下热水瓶,盯着流理台面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

    “我套出来的,昨天晚上他喝醉了!”

    张远山没再说什么,倒好水盖上盖子端到了客厅。两人回了座都没说话,只有老式铜制电风扇在边上沉重的转动中,带出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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