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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夺金印-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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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夜三更,咱们铁城相会。”话罢,石承棋身形闪移,快如疾箭追向穆夫人及郡主的去路而下。

  穆子渊脸上掠过敬佩感赞的神色,接着沉思片刻,身形倏起,斜向另外一条山径飞驰而去。

  此时,玉面煞神夫妇及驼奴,正在所居竹楼商谈要事,只听到玉面煞神以沉重的语调说道:

  “我向来不作明知无功的事情,九娘,你所料不错,石老儿必然会先一步打发双星和闵丫头远离此地,只是这老儿心思细密,绝对会在暗中护送,中途劫杀之事,定难如愿,听我相劝,来日自有复仇之时。”

  芮九娘并未接话,可知她也深知玉面煞神推测之事不错,驼奴却适时说道:

  “早知青衫老儿躲在铁城之中,这些年来……”

  玉面煞神不知何故,突然沉声接口说道:

  “废话有什么说头,赶紧备妥今夜应用之物,早些趺坐用功,预备至时拼搏吧!”

  驼奴投再接话,芮九娘始终不发一言,一切准备妥当,果然个个静心趺坐用起功来。

  夜三更,岳麓山中铁城之上,出现了一盏出奇明亮的神灯,照耀当地如同白昼。

  铁城并不是城,只是。一座广大而无门户的铁匣,占地亩余,在岳麓山中深处,沿途断崖绝壁,无路可通,若无罕绝的功力,休想到达城址所在。

  铁城建成已有百年,前后经天山双残、玉面煞神及青衫神叟重修,越发坚固无比,但在数十年前封闭至今,却已杂草横生四布荆棘,除铁城顶上,仍是锈残斑斑外,即使有人侥幸到达,怕也难以发觉荆棘杂草之中隐有这座铁城了。


  那盏高吊悬于空际的奇特明灯,就在铁城顶端当中,以一根雪白的玉竿挑起,那盏灯,就是天下六大奇宝之一的“不灭神灯!

  灯下,芮九娘严防于左,神驼飞花陇貌相视于右,正中是玉面煞神,他正以全付精神贯注于开凿铁城之上,他双手捧着一只奇特的兵刃,就是武林六宝之一的“地华宝铲”!

  此铲为“宝掌伸僧”携至中土的奇绝之物,无坚不摧,铁城虽系纯钢所铸,但在地华宝铲和玉面煞神的功力之下,片刻之间业已凿陷了一个大有一尺厚约五寸的凹洞。

  突然,玉面煞神停下手来,低低地对驼奴说道:“驼奴注意,右方似有异声!”

  驼奴答应一声,目注右方杂草丛中不懈,玉面煞神却已再次以无上功力施展地华宝铲开凿铁城。

  适时,右方杂草丛中人影一闪,双绝城主穆子渊现出身形,继之飞纵而起,斜落于城顶之上,相距玉面煞神夫妇主仆约有十丈!

  驼奴白知并非双绝城主穆子渊的敌手,但却深信尚能支持千招左右而不败,于是他暗中提聚功力,沉声喝道:

  “穆子渊,你意图何为?”说着,他缓缓迎上,在相距双绝城主穆子渊三丈地方停步,眈眈虎视不懈。

  双绝城主穆子渊冷冷地答道:“久闻‘地华宝铲’无坚不摧,特来一观虚实!”

  玉面然冲突然再度停手,阴沉的接话问道:“如今你已目睹飞铲神威,认为如何?”

  双绝城主穆子渊剑眉一皱,道:“阁下是跟我说话?”

  芮九娘哼了一声,道:“穆子渊,你何不坦言来意?”

  双绝城主穆子渊不答此间,却对玉面煞神说道:

  “阁下请莫停手,我想着看开凿这丈厚的铁城之城,要用多少时间。”

  玉面煞神冷笑数声,一面继续动手凿城,一面对双绝城关穆子渊说道:

  “老夫定如尔愿,你仔细注意看着吧!”

  他们侄、伯二人不再对答,一个是注目不懈,一个是开凿不停,驼奴久经事故,虽知今夜必有望撼,神色倒还十分沉着,芮九娘却已似有不耐,目光阴晴不定,不知她想些什么。

  双绝城主穆子渊此时突然朗朗说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驼奴闻言一楞,芮九娘目露奇异光采,玉面煞神陡地站起,扬声问道:

  “穆子渊,你这句话指的是什么?”

  双绝城主穆子渊淡淡地说道:“我说我的,阁下自管开凿阁下的铁城!”

  玉面煞神阴森的一笑,道:

  “老夫的事情不用尔来过问,你适才那句话的用意,却必须解释清楚!”

  双绝城主穆子渊依然淡淡地说道:“要是我不高兴呢?”

  玉面煞神沉声说道:“由不得你!”

  说着,他紧握着地华宝铲,步向双绝城主穆子渊而去。

  驼奴此时身形闪移,捷逾云燕援空般自双绝减主穆子渊一旁驰过,阻住了退路,芮九娘脸上掠过一丝得意的微笑,她象及早就期待着这一场搏战似的。

  双绝城主穆子渊毫未挪动,神色平静,若无其事,这种威武不屈的态度,正是玉面煞神最最忿恨的,于是他怒形于色,立于双绝城主穆予渊身前八尺地方,沉声说道:

  “穆子渊,老夫再问你一遍,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一语,是何所指?”

  双绝城主穆子渊一笑说道:“阁下气势汹汹,想干什么?”

  玉面煞神阴森的一字字含蓄劲力地说道:“想要你死!”

  双绝城主穆子渊摇头说道:“此事恐怕难如阁下所愿!”

  驼奴心中不愿此时玉面煞神与双绝城主穆子渊相搏、是故不待暴怒中的玉面煞神开口,接话说道:

  “老朽久慕双绝城主是位疵城仁厚的武林侠士,不过综观城主适才方言行,似乎有些失诸坦诚,莫非城主所言‘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之言,含有虚张声势之后心?否则老朽认为似乎无所不可对人言者。”

  双绝城主穆子渊明知驼奴这是激将之法,但却正中心怀,于是一笑说道:

  “楼青云,若非你这主人过份张狂,我早就说出个中原由来了。”

  驼奴一笑再次说道:“家主曾好言相问,万幸事尚可为,城主何不现在说明一下呢!”

  双绝城主穆子渊,手指已被玉面煞神凿陷的尺深铁城之顶道:

  “家父设若真在铁城之中,这多年来必有所得,昔日功力已无敌手,如今自然更进一步,要是铁城开通之后,以家父对搏你的主人,石大侠则可生擒于你,芮九娘非我之敌,至时你们岂不是‘飞蛾扑火’自投罗网之中,所以我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你们主仆对开通铁城之事,似乎尚欠考虑。”


  玉面煞神和驼奴正在沉思双绝城主穆子渊之言当否,故而未能立即答话,芮九娘却狞笑一声,诮讽的说道:

  “姓穆的,事实要是果然如此,你点醒我们岂不是断绝了你父亲出困的希望?”

  双绝城主穆子渊神色毫未变动,缓缓说道:

  “家父若无脱困生出铁城之策,断不会自封其中,芮九娘,你一生聪明,落到今天这个下场,也许是聪明自误的原故,再说,你们大可以不相信我,仍旧凿开铁城,我只是说出自己的感觉而已,并无阻止你们之意!”


  芮九娘恼羞成怒,恨声问道:“我今日的下场怎样?”

  双绝城主穆子渊微叹一声,摇头说道:“不堪谈,不堪谈!”

  芮九娘飘身近前,举掌欲发,玉面煞神突地伸臂阻住了她,面对双绝城主穆子渊一笑说道:“老夫生平惯认死结,你说的不错,老夫确实不能信你,仍将继续开凿铁城!”

  玉面煞神说着果然不再理会双绝城主穆子渊,并芮九娘仍回原处。

  地华宝铲削挖铁顶的声响,击破了宁静的长空,横飞卷扬欲落顶面之上的铁屑,发出沙沙声音,铁顶越陷越深,凹洞也越来越大,玉面煞神的身躯也只剩了一半露在铁城外面。

  双绝城主穆子渊暗自思忖,再有半更时光,铁顶必被凿通,穆子渊计算着时间,半更是一个时辰,他从石承祖石伯父方面,已经得知内情,乃父昔日所约时日,就是今夜再过半更之后,青衫神叟即将脱困而出,穆子渊想到这里,决定必须再多迁延片刻时间,于是缓缓向前走去。


  驼奴仍然站在双绝城主穆子渊的身后,沉声说道:“穆子渊,你想干什么?”

  双绝城主穆子渊并未回顾,边走边道:“我等得不耐,有心帮你主人个忙!”

  驼奴闪身向前,沉色拦住了双绝城主穆子渊的进路,道:

  “家主人自能办理,你最好退回原处!”

  双绝城主穆子渊冷哼一声,道:“你敢阻我去路!”

  玉面煞神业已听到二人争持话声,却未停手,驼奴此时嘿嘿两声冷笑,对双绝城主穆子渊道:“此路不通,姓穆的,不信你再走上一步看!”

  双绝城主穆子渊沉哼一声,“闪开!”右臂一挥,狂飙劲力袭到驼奴身上,驼奴怒喝声“好”,双掌一翻,发出阴煞之功,反击对手,双方真力相较之下,铁城顶上散集着的铁屑碎片,扬飞而起,在彼此磨擦滚转之下,发出震人心神的啸声和点点火星,令人惊凛双方功力之罕绝和雄厚!


  蓦地,五缕阴煞之气自一旁暴然袭到双绝城主穆子渊的前胸,接着人影一闪,芮九娘欺身而到,驼奴更不怠慢,双掌一上一下,横飞砸向城主丹田和膝间,双绝城主穆子渊以一敌二,毫无所惧,只听他哈哈一笑之后,身形倏忽失去,竟以“分身六合”之功,欺到玉面煞神身旁,双掌劈头砸下!


  玉面煞神早已留心,双绝城主掌到,玉面煞神倏地拔身飘出凹洞,地华宝铲一顺,甩出一片奇异寒霞,罩向双绝城主穆子渊的肩头!

  那知双绝城主所发两掌竟是虚招,旨在引得玉面煞神暂停开凿铁城,因此在玉面煞神地华宝铲罩卞之时,双绝城主身形蓦地一闪无踪,飘向玉面煞神后方,不待玉面煞神主仆追击,已顿足再起飞下铁城远去。

  驼奴和玉面煞神互望一眼,皱起眉头,芮九娘却恨声说道:

  “哼!这个东西突然退走,准在暗中弄鬼!”

  玉面煞神没有理她转对驼奴说道:

  “这娃儿若再出现,你立刻上前将他缠住,候我擒他!”

  驼奴答应一声,玉面煞神立即重又开凿铁城,这次没有遇到事故,只见玉面煞神的身躯在凹洞之中缓缓下降,最后终于全身隐去。

  铁城已被玉面煞伸开凿了一个深有近丈宽约五尺的大洞,玉面煞神留了薄薄的一层,暂不凿通,他已经试出只要用七成掌力,随时皆可攻穿而下。

  玉面煞神体力尚待复原,他聪慧狡猾至极,竟在凹洞之中跃坐调气,直待精力恢复,方始站起,扬声对驼奴及芮九娘说道:“铁城已通,你们随我下去!”

  话落有掌集力,缓缓下压,一声爆破响动,铁城露出了三尺空洞,玉面煞神首先纵落,驼奴和芮九娘继之鱼贯自空洞中穿过,进入铁城。

  适时,铁城顶际微风吹袭,两条人影迅疾无他的自玉面煞神凿通的空隙中,飞坠城中,正是那双绝城主穆子渊威武林第一奇侠石承棋。

  他们只比玉面煞神主仆三人迟了刹那,但是铁城之中已经失去了玉面煞神的踪迹,石承棋手指左旁一条甬道,说一声“随我来”,当先驰去,双绝城主自不怠慢,随之飞驰而去。

  转折移时,远处现出一道门户,芮九娘和玉面煞神守于门外,门内暗处,传来地华宝铲开凿的声声爆响,石承棋突地停步,低声对双绝城主说道:

  “门内另一门户,就是令尊自封之地,如今驼奴正在攻门,你我只要注目不懈从旁监视,待门户攻穿,迅捷前往接应令尊即可,这样免得先与对方动手。”

  双绝城主穆子渊连连点头,道:

  “晚辈理会得,只是不知家父出困时间已过,怎地仍然未曾脱身而出呢?”

  石承棋无法回答此问,只好摇了摇头,其实,石承棋也在深为青杉神史穆存仪过时尚未脱困之事而不安。

  蓦地,地华宝铲开凿之声停止,玉面煞神和芮九娘一闪退入门户之内,双绝城主不待石承棋吩咐,已顿足而起,飞般射向门户之中,石承棋虽然动身略迟,却依然在一跃之下超过了双绝城主。

  讵料他们刚刚闪进门户,玉面煞神主仆却正退回,双方在窄窄的丈宽过道之中碰头,主面煞神话也不答,神色狰狞而含怒,地华宝铲一扬,带出一声怪啸,划起一道寒闪,砸向石承棋的头顶。

  驼奴和芮九娘却双双发掌向双绝城主穆子渊攻到,穆子渊剑眉一挑,身形闪移,以“分身六合”的绝顶轻功,飞向一旁,不待驼奴和芮九娘再次攻上,已迅捷的扑到另一门户之外,那是适才驼奴刚刚开通的地方,也是石承棋所说乃父青衫神曳自封的能室。


  背后驼奴已到,芮九娘却自左方攻上,双绝城主穆子渊已看清室内。虽只一瞥,已知无人,身形候转,再次避过左、后攻到的两掌,扬声对石承棋道:

  “家父果已脱困,静室无人,石伯父,我们退!”

  石承棋在玉面煞神地华宝铲猛攻之下,竟未还手,只是躲闪,是故险象环生,闻言尚未答话,芮九娘却已怒声接话向双绝城主喝道:

  “你和你老子一样的刁猾,事到如今你还想能骗那个,纳命来吧!”说着十指暴出,以五阴煞子罩向双绝城主的前胸!

  她这句话却说愣了石承棋和双绝城主,双绝城主猛甩右掌,以“三化掌”功将五阴煞手化解,入却飘向石承棋身旁,石承棋寿眉一扬,扬声对玉面煞神喝道:

  “暂停手,咱们把事情弄明白再战也不晚!”

  玉面煞神冷冷的说道:

  “事情摆到跟前,明白的很,青衫老儿根本不在铁城之内,石承棋你骗得我好苦,我本心只和老儿一战了结恩怨,如今说不得也连你和我的旧帐算上,接铲!”

  地华宝铲闪耀着寒光,横向石承棋腰际扫到,石承棋突然向双绝城主喝道:

  “事有意外之变,贤侄火速退出铁城!”

  双绝城主穆子渊虽存疑念,却不能不遵石承棋之令,立即闪身而出,驼奴和芮九娘怎肯舍却,呼喝声中双双追去。

  石承棋在双绝城主穆子渊退出之后,闪过地华宝铲,再次沉声对玉面煞神说道:

  “青衫旧友昔日自封此间,是我目睹……”

  玉面煞神狞笑一声,不待石承棋话罢,接口说道:

  “老夫可以放你进入静室一探,然后却要和你搏个生死存亡,你敢?”

  石承棋冷哼一声,道:“你知道我不怕你,有何不敢!”

  玉面煞神倏忽闪向一旁,却正挡着门户,手指静室说道:

  “那就好,现在你自己去看个清楚吧!”

  石承棋话都不答,大踏步走向静室,室门已被驼权用地华宝铲开凿了一个大洞,石承棋哈腰而进。

  室内依然是当年的摆设,不过云床之上已落灰尘,积尘甚厚,一望即知玉面煞神并未说谎,静室果然已经久无人居,石承棋不由暗中皱起了眉头。

  室外约丈处站立着的玉面煞神,虽然无法看到静室,却在扬声问道:

  “姓石的,里面可象有人住过?”

  石承棋在静室之中答道:

  “不必着急,反正我已答应过你,事了作一生死之搏,我要多看一看才能决定。”

  玉面煞神嘿嘿冷笑不停,没再开口,石承棋却在静室之中四处仔细观察,那长长的寿眉,不时皱聚一堆,突地耳边传来怀具奇特功力的绝顶高手,以真力透传出来的话声、石承棋一面静听,一面却直对着云床旁边的铁墙壁走去,脸上神色欣喜而激动,当他行经铁墙之时,竟未停步,只见他霍地向铁墙一靠,竟然生生挤进墙中,消失了踪影,铁墙之上毫无点滴线缝空隙可寻,端的令人骇怪。


  玉面煞神久候之下,已有不耐,再次扬声说道:

  “石承棋,这多时间,难道你还没查看完毕?”

  石承棋已自铁墙上消失了身影,自然已经无法听到和答对,玉面煞神在不得答复之下,冷笑着步向所凿洞口,瞥目之后,不由怒满胸膛,静室之内早已无人,他立即认定石承棋在自己偶失心神之下,潜离静室进去,此间乃是玉面煞神沦入双残手中之后的习艺之地,路径之熟,无人能出其右,因之他毫不考虑的飞身向右面一条幽暗两道之中追去。


  南道曲折遥远,玉面煞神直追到尽头地方,方始想起适才石承棋进入静室之后,自己始终目注门上所凿洞口,并未发现石承棋外出,脑海中电旋般掠过此事,身形霍转,疾箭似的又驰向回程。

  蓦地,玉面煞神耳际听到一丝异声,立即止步静听,片刻之后,玉面煞神脸上掠过丝丝冷酷笑意,起落无声悄然而回,南道并无灯火,玉面煞神与石承棋却因功力深奥,故而能在暗中视物,此时玉面煞神已停身静室不远地方,在静室所凿洞口,站着五个老者,正在低低计议着什么。


  玉面煞神由五人谈论话声中。已知是谁,立即冷哼出声,五个老者闻声大惊,倏地面对着玉面煞神立处注目而视,不过老者们功力相差玉面煞神多多,是故仍然未曾见到玉面煞神是在何处,内中一人,这时沉声问道:“什么人隐身暗处?”


  玉面煞神冷冷地说道:“你们可是昔日青衫神叟座下五大侍者?”

  原来这突如其来的五个老者,竟是居于五老村中的五友,不知他们怎会无巧不巧在这个时候来到铁城!

  五友此时立即同声喝问,玉面煞神丢失了石承棋,驼叹和芮九娘追赶双绝城主也不知如何,正在气恼头上,不由将一切恨怒都发在了五友身上,缓步踱向前面冷冷地说道:

  “你们可是从老夫所凿铁城顶上下来的?”

  五友为首之人怒目说道:

  “原来是你这老东西毁我主人铁城,潜来此地,说,你是谁?来此何事?”

  玉面煞神霍地仰头哈哈狂笑不已,笑声粗野而狰厉,令五友惊心动魄,五友自玉面煞神的笑声中,业已知道面前怪叟是位身怀特殊奇异功力的高手,在惊心之下,不由个个小心戒备起来。

  玉面煞神却视若无睹,直到狂笑声止之后,方始阴沉地说道:

  “你们说这是青衫神叟的清修之地?”

  五友各自皱眉,不约而同齐声答道:“当然。”

  五友为首之人在当然二字说出之后,接着沉声问道:

  “你口出不逊,辱及家主。火速报名!”

  玉面煞神冷笑一声,道:“看来你们好象自以为很不含糊,莫非还敢对老夫无礼!”

  五友互望一眼为首之人道:

  “你辱及家主,来历不明,设不说出原由和至此作甚,我弟兄只有得罪你了!”

  玉面煞神嘿嘿一笑道:“来来来,咱们到南道外面宽阔地方再谈!”

  五友闻言不由暗中一惊,五面煞神却在话说完后,当先大步而行,转奔院落之中,五友互望一眼,各提劲力相随于后,到达院内。”

  玉面煞神特意引得五友到此,他别有居心,此时他已明白静室之内必有秘道,否则石承棋断无突然失去形踪的道理,院落乃唯一出口’,设若石承棋悄悄走出,难逃自己耳目,他并且计算着驼奴和芮九娘亦难如愿擒住双绝城主,不久亦当返来,那时可令驼奴代诛五友,自己前往静室探索秘道。


  双方在院中相距数尺而立,玉面煞神话锋已非适才含蓄,狠声说道:

  “你等若非适巧遇上双绝城主穆子渊,五老村中早已惨死老夫门下驼奴之手,侥幸逃生不知深藏,竟然自投此地嘿嘿嘿嘿!你们再也休想生离这座铁城了!”

  五友大吃一惊,为首之人不由骇然问道:“神驼飞花楼青云是你的门下!”

  玉面煞神才待答话,耳边听得远处传来夜行风声,由风声听出驼奴已回,立即扬声喝说道:“驼奴何在!”

  驼奴与芮九娘追赶双绝城主无功而返,闻声飞身而至,五友霍地纷纷后退,玉面煞神手指五友对驼奴说道:

  “鼠辈自投罗网,交给你芮九娘了,任凭你们如何处置彼等,事了到能室接应!”

  驼奴躬身应命,玉面煞神横目扫视了五友一眼,冷嗤一声飘身而去。

  五友知非驼奴敌手,况又多了一个芮九娘,他们虽然不识玉面煞神,却已深知此人必然功力高出驼织之上,不由打定了趁此脱身的心意,在玉面煞神身形消失之后,五友打个招呼,一拥齐上,各聚十成功力凌虚发掌扑向驼奴打去。


  驼奴功力虽高,仍不敢独力相抵五友十成劲力,不由飞身躲避,五友却冲身向前飞纵逃下!

  芮九娘虽在一旁监视,却也料不到五友不战而逃,不由喝呼一声顿足追去。

  驼奴又恼又怒,长啸一声身形涌起,凌虚一射数丈,迅疾追还,在登上铁城开凿的洞口之时,驼奴先比五友早到刹那,双掌一翻,蚀骨阴煞发出,暴袭五友,五友目睹退路已绝,只有全力一拼而全性命,于是三人分敌驼奴,二人分敌芮九娘,血战一处。


  五友功力固然高出普通武林中人多多,但却难欲驼奴,仗着三人拼死进招,牵扯住了驼奴,因此百数十招之内,尚且能够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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