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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夺金印-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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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是载于阴经之上,适才你们两位又为什么疑心到畏惧日光是不实在呢?”

  天山双残被穆东源问得张口结舌,无言可答。

  半晌之后,老女怪话锋一变,道:

  “东源呀,你今天来的时候不是也说过,你有办法能使我们夫妇不畏日光吗?”

  老男怪也想起了这件事来,接上话,道:

  “对对,东源,这是你说的话,我夫妇才信你离开石匣,难道你是骗我!”

  穆东源声调也突然一变,道:

  “要是你们夫妇认定我会骗你们的话,任便就是!”

  老男怪一向对穆东源以主人自居,怎肯忍受,沉声喝道:

  “住口!任由老夫之便,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穆东源冷笑数声,道:

  “只要你认为对我已无所求,大可现在将我杀死!”

  老男怪暴扬右掌才待劈下,老女怪却适时叱斥道:

  “老不死的还不躲在一旁,你忘了东原来时和咱们是怎样约定的啦?”

  原来在天光将亮的时候,穆东源突然出现在秘径洞口,天山双残时正一路躲避着玉骨火蛇绕回秘洞,惊魂乍定而仿徨无已。

  玉骨火蛇别无奇处,但它却是习练地煞阴经高手们的克星冤家,所喷腥涎,能使腐尸阴毒化净而功力尽失,因此天地不怕的天山双残,见到玉骨火蛇之后,亡命般奔逃!

  双残夫妇因专习腐尸阴功,故而也熟悉玉骨火蛇之能,恐惧已被火蛇发觉藏处,又因天光将亮,迁避无及而惶惶难安,穆东源突然出现在秘径洞口,双残不禁惊惧和忿根都到了极点!

  夫妇互相示意,想要暴起杀死穆东源而消怨气,穆东源却首先开口说道:

  “你们藏身之处已被玉骨火蛇发现,天色将明,不死于火蛇之口,也将丧命日光之下,我因巧得敌者机密,已知如何可以不畏日光曝射,如今我功力尽失,复仇之心虽盛,却须仰仗两位之力,是故来此相会,愿否彼此开诚一谈,请示下一言!”


  天山双残正苦玉骨火蛇之事,闻言自然接纳了穆东源的要求,彼此开诚一谈,穆东源伪言日前被敌诱擒,对方养有玉骨火蛇,并习有专破地煞腐尸阴功的技艺,因不知自己阴功未到火候而不畏日光,促使玉骨火蛇化尽阴功之后再受苦形,其间无心之中得到了机密之事,正巧阴功业已化净,不再畏惧玉骨火蛇,又巧赶上敌者有人寻仇,方始逃脱,因追蹑双残的火蛇归报对头,进而知道了双残的藏处,特来相商。


  穆东源话中矛盾百出,双残并非听不出来,一因即将天明,再因火蛇可惧,其三试出穆东源果已功力尽失,随时可置其于死地,所以双残无暇点破而追问怎样才能不提目光。

  穆东源却说时间业已不早,首先解决的问题是怎样避过火蛇和躲开有人搜到秘径,并须避开日光照射之危,双残正因事难三全而惶惶,自然妙策,穆东源却笑指当年困死天外双魔的铁牢,说内中别有天地,可避火蛇和日光,双残皱眉嗤之以鼻,因为铁牢设能开启,当年血影神魔景天景岂有坐以待毙的道理,那知穆东源不知在什么地方一按,铁中钢门去冉冉升起了数尺,足可以供人弓身进入,双残心正犹豫,穆东源却已俯身而进,等双残低头看时,牢中竟无穆东源的人在,不由相顾失色而惊骇不已!


  双残因有所疑,不由悄悄进入铁牢之中,适时一声轻响,铁牢钢门重又坠落,双残和穆东源俱皆被封于铁牢之中。

  双残似知上当,沉声喝呼穆东源答覆,穆东源竟自右侧地下暗室之中跟出头来,招唤双残进入,此时天际已现曙光,铁牢虽在甬道深处,依然渐渐转亮,因之双残不能不含着恨怒也进了暗室。

  暗室中,双残略放悬心,因为地居深下,暗如黑夜,对日光一节自无畏惧,但双残却抓住穆东源的脉门,通问穆东源关闭铁牢是何居心!

  穆东源毫不惊慌,只说现在唯有他一个人知道开启铁牢的方法,也只有他一个人不怕玉骨火蛇,言下之意,似指只要双残不想再生出铁牢和了受玉骨火蛇化净功力之苦,大可杀他,否则最好大家客客气气共商大计而莫动肝火。


  天山双残无奈之下,只好松手,继之相商大计,穆东源象煞有介事一般,坚要双残发誓代他复仇之后,方肯说出所知机密,双残被迫无奈而应允,穆东源才告诉双残夫妇一个不畏日光的方法,其法极为简单,要双残以真力按照穆东源所教功诀,习成一种神功,大约月余即可习成,双残沉思穆东源所说神功,发觉果是一门罕绝人间的奇特技艺,当然双残不知穆东源已得红面矮佛指教,所传是一门真实的功力,不出深信不疑。


  老男怪在欣喜之下,突然想起一件事来,才待开口询问穆东源,却又忍在心头,原来他侧顾地室,并无食粮和饮水,他夫妇因习地煞腐尸阴功,对粮食中已不感兴趣,近月不食已是常事,但是穆东源仍系普通武夫,几天无食无水或可忍耐得了,长久自然不成,岂非要生生饿死在地室之中吗?


  老男怪本待询问穆东源怎生解决此事,转念想到穆东源话中矛盾之处,有心看穆东源如何办理,故而又忍了下去。

  老女怪也另有居心,在学习穆东源所接功力而周天复始之后,计算约已到了正午,老女怪方始若无其事的问穆东源道:

  “东源,这座铁闸牢笼在里面要怎样才能打开它呢?”

  穆东源冷冷的反问老女怪道:

  “你问这些是想干什么?”

  老女怪居心本在问出如何开溜之后,候至梗晚,将穆东源生吃解馋并去一心腹大患,然后和老男怪另觅佳地藏身,静习得自穆东源所传的神功,待两个月后神功习成,再出而复仇,那时已然不俱日光,取得断魂血箭远离青城,恢复昔日雄霸武林的基业而了心愿,不料穆东源乖巧到家,反问老女怪意图何为,老女怪只好含混的说是随便问问。


  穆东源嗤笑一声,慢言慢语别有含意的说道:

  “聪明的人是最会沉默寡言的,因为沉默能使敌者不敢萌起杀机!”

  老男怪在老女怪询问开启钢闸方法的时候,已知老女怪的居心,此时听穆东源语含讽意,不由故作发怒沉声说道:

  “东源,我夫妻敢说待你不薄,你怎能说出这种别具用意的话来?”

  穆东源不答老男怪的问话,冷冷地笑了一声,说道:

  “我只请问你们夫妇,目下我功力尽失生不如死,究竟为什么还苟活着?”

  老男怪看了老女怪一眼,他夫妇摸不清穆东源这句话的用意,没能回答。

  穆东源却故作悲壮慷慨的忿然说道:

  “我活着就是为了复仇,等你们夫妇代我完成了心愿,那时我会任由宰割的!”

  双残夫妇不能再不答话,掩饰着不安,道:

  “你这是什么话,我夫妇设能不畏日光,皆出你的恩赐,怎会恩将仇报!”

  穆东源没有接话,却淡淡地说道:

  “现在说什么都还太早,我一夜未眠非常困倦,先睡了!”

  双残早已练成暗中视物的功夫,夫妇静静注目,穆东源话说完了之后,果然沉沉睡去,双残只有暗恨心中,也无可奈何的跌坐调息,不再开口。

  讵料时隔未久,秘径甬道之中突然传来了人声,时已昼间,双残不敢冒险探视,以罕绝卓越的“地视”功力静窥动静,穆东源适时醒来,悄然而起,低声对双残夫妇道:

  “奇怪,竟然会有人来到,你们别出声音,我去看看是谁!”

  穆东源潜出地室,说实在话,他心中也十分惊骇,因为在他和闵天圣所约之下,此时断然无人前来,当他悄然探身而出由钢闸小方囱窥听之后,竟系乃穆子渊和胞侄穆印,不禁愕然而骇讶,继之传来穆子渊父子话声,穆子渊听清乃弟对印侄一番言语之后,对自己往昔所为,越发深觉愧羞自作,更坚强了穆东源舍身成仁铲除双残为世除害的决心。


  稍停,穆子渊父子已将双残所留甬道之中的石匣砸碎,发觉双残已失,双双一瞥钢闸方囱之后,飞驰向甬道深处!

  双残张大了两对碧眼,盯注着穆东源,穆东源却全神贯注在乃弟和胞侄身上,直到穆子渊父子远去无踪进入了甬道尽头的石闸门后,穆东源才暗自叹息一声,返回地室。

  双残已甚疑心,才彼此你言我语的询问没完,直到穆东源不耐,冷笑着讥讽老男怪,说只要老男怪认为对他已无所求,大可立即杀他之后,老女怪喝止住了老男怪,提醒与穆东源彼此所约,老男怪方始悻悻然停住话锋不再多说。


  穆东源有极为紧要的事情思索,恐怕双残中途询问而误事,遂郑重嘱咐双残道:

  “我想请你们夫妇代复大仇,你们夫妇也想早日能够面对日光而无惧,因此目下最好什么也别争论,赶紧习练神功才是正经事,我被吵醒,必须再睡,有话晚间谈吧。”说完之后,穆东源依靠在墙角上,果然又闭目睡去。


  双残无事可为,又知穆东源所传神功为奇绝难得的技艺,遂双双跌坐用起功来。

  穆东源假作安睡,其实却在想着心事,他本来身受高明指点,要他当双残所习神功将成之时,诱使双残进入石匣门内,引至七十二洞室的第四十一间那一间,留有某种精奥图解,双残睹后必然心无二用一意钻研;那时图解所示功诀,和双残所综尚未完成之神功在双残体内自生克制变化,待双残发觉之时,业已走火入魔全身坐僵,彼时地煞腐尸阴功为真火所逼,冲击三十六大要穴而难畅,五脏首被阴火内焚所化,继之仅剩枯份两具再难为害江湖,穆东源的任务也自然完成。


  怎知穆子渊父子却偏偏在这个时候来到,并且也已进入七十二洞室之中,前计自然难再应用,迫得穆东源另外苦思对策!

  约过顿饭光景,穆东源已然决定了行止,虽知危险万分稍一疏忽则遗感无穷,但因事己到了必须涉险的地步,只好谨慎以对。

  穆东源决定再等上一天,看乃弟及胞侄是否会未曾发现四十一室之内所留的图解而归来,设若转回,则穆东源将仍按前计稳扎稳打,否则,乃弟及胞侄必然已经陷身图解之中,那时只有自己冒险而行解救胞弟父子于不死了!


  穆东源不敢安睡,直到认定胞弟父子确实不曾退回之后,方始睡去。

  计算时刻,已经到了一个对时,又是白昼,双残醒来已久,穆东源却刚刚睡够,双残因久惯日眠夜起,是故虽无更鼓和铜壶滴漏,却知时刻,穆东源自也熟悉双残的习惯,醒来之后不与双残交谈,自顾自的跌坐地上调息精神。双残互望一眼,老女怪忍耐不住首先开口问道:


  “东源,你比不得我们夫妇,你功力尽失之下,还调元蓄气作甚?”

  穆东源睬也不睬,老男怪不由沉哼一声,道:

  “东源,难道你没听到问你的话,为什么故作不闻的连话都不答?”

  穆东源缓缓的睁开眼睛,冷漠无情的瞥望着双残道:

  “难道你们夫妇没有看到我在调息养气,莫非一个普通人就不能养精蓄锐?”

  双残暗中忿恨不已,老男怪强压着愤怒说道:

  “东源,你别忘了咱们需要彼此互助,你这种态度实在使人不愿忍耐!”

  穆东源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继之以哲人般说道:

  “人与人之间少有道义互助,无一不是彼此利用,在必须彼此利用而互惠的时候,任何一方都要勉强的忍耐对方的态度!”

  老女怪这时眉头一皱,声调却变作和缓的说道:

  “东源呀,即使你说的对,为什么在必须彼此相合的时候态度不和气点呢?”

  穆东源不知存何心意,冷冷的说道:

  “态度和气与否,对彼此利用过后的是非恩怨,提起无改变的!”

  老男怪恨声接话说道:

  “别说叫人难懂的话,我听不明白!

  穆东源霎了要眼,冷哼一声之后缓慢的说道:

  “我也知道你听不明白,来日无多,一个人活到老学到老……哼!”

  老女怪这时却象听出味道来了,接话说道:

  “东源,你何妨详细的解释一下,我夫妇虽笨,也许能听明白。”

  穆东源冷笑一声,道:

  “你们夫妇早已恨我入骨,即便神功习成不畏日光,也怕难以放过我去,对吗?”

  老女怪不能不答,声调压低之后说道:

  “我真不明白你怎会有这个想法。”

  穆东源不再答话,只是默然冷笑着,双残也不知再要说些什么才好,于是大家沉默下来。

  双残一向日卧夜起,此时已过正午,习惯的原故使他夫妇感到困倦,不由渐闭上了双目,老男怪适时又想起了穆东源吃饭的

  事情,这次着实忍耐不住了,立刻说道:

  “东源,你忘了一件大事,我不得不提你个醒儿!”

  穆东源淡淡地说道:

  “你说的这件大事,是关于我的还是你们的?”

  老男怪不加思索的沉声答道:

  “要是关系我们夫妇的话,给你说个屁!”

  穆东源轻嗤一声,很妙的答道:

  “要是只关系我的话,就请你不必多管这挡子屁事!”

  老男怪碰了个橡皮钉子,只好默然不答,老女怪却已呼声如雷沉沉睡去,老男怪长吁一声,遂也靠在墙角上睡下。

  穆东源暗中冷笑一声,他料知老女怪是有心矫作,也故意的弄出响声,自坐处站起,大踏步走向地室出口而去。

  老男怪睁开了一只眼睛,似要随之起身,老女怪却突然伸手抓住了老男怪的膀臂,以阴煞真力传声对老男怪道:

  “这小子一肚子心事,似有大事待决,别惊了他,只要冷眼留意就是!”

  老男怪会心的点了点头,闭上眼也装作睡去。

  穆东源此时已登上了土阶到达钢闸铁牢之中,暗自又是冷笑一声,老女怪自认狡狯,但却忘了以阴煞传音之时,自然不能再有呼睡之声,穆东源听到呼声突然中断,继之又起,怎会不知老女怪暗中弄诡,于是决定了脱险步骤!


  久久之后,穆东源连丝毫声响都没有,老女怪不由示意老男怪,老男怪立刻扬声问道:

  “东源,你在上面干些什么?”

  穆东源依然毫无声响,老男怪不禁焦急起来,传语向老女怪道:

  “一点声音都没有,会不会这个小杂种已经潜逃出了钢闸铁牢?”

  老女怪此时也不禁怀疑起来,但因时乃日间,他夫妇不敢妄登地室之上,只得施展“阴煞搜魂”功力,相探牢中有否人在,当刚刚试出穆东源尚在牢内的时候,牢内适时传来了穆东源的话声,道:

  “这就是一个很好的明证,你们虽然和我必须彼此利用,却无时无刻不在防备着我,有朝一日的话……哼哼!”

  老男怪听出穆东源话意不善,立即答道:

  “你半天连个声响都没有,我夫妇伯你出了意外而关怀相试,难道不对!”

  穆东源冷笑一声,道:

  “别拿我当三岁的孩子,你们还不是怕我溜掉,放心吧,现在你们赶也赶不走我!”

  双残不再接话,却越发加上了小心,穆东源突然在铁牢之中自言自话的说道:

  “真怪,那两个通家冤家会一去不回,莫非此处另有通路?”

  老男怪却扬声说道:

  “你放心吧,我夫妇早已搜过此地,别无通路通行的!”

  “哼!”穆东源哼了一声,故意摆动着红面矮佛闵天圣昔日锁系天外双魔的“天佛索”,传出哗啦哗啦的钢链串响,有时还故作赌气似的,把钢索在钢闸上摔击两下,双残先还十分注意,久之反而再无机心。

  又过了半晌的时间,铁牢中的穆东源是甩扔钢链已经劳累,哗啦的一声暴响,似是赌气把钢链抛在铁闸门上,继之又没有了声响。

  双残夫妇固有前鉴,没有理会,大约隔了一顿饭的光景,仍然没有听到丝毫动静,双残俱皆暗中皱眉,这次是老男怪以真气传声向老女怪道:

  “要不要咱们再施展‘阴煞挫魂’试试?”

  老女怪摇了摇头,又待了片刻,老女怪声调温和的喊道:

  “东源,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来,你下来咱们仔细的商量商量。”

  铁牢中没人答话,老女怪仍未多想,接着又道:

  “东源,别和我们夫妇两个赌气,来来来,这件事端的要紧的很!”

  上面仍无人声,老男怪已然不耐,沉声叱道:

  “就说目下是彼此利用,你也该回答我夫妻的话呀,何况我

  老男怪话没说完,老女怪似乎已知不妙,霍地沉哼一声,发出十成功力的阴煞搜魂,结果逐无阻碍,老女怪顿足恨声道:

  “老不死的还叨唠个什么劲,人都早走了!”

  老男怪怒吼一声就待飞身登上铁牢,但却突然想起时当白日,自己畏惧日光不能上去,越发暴跳起来,老女怪大声喝住了老男怪,道:

  “急个屁,急死了又有什么用,咱们合力发出功力再试一次!”

  天山双残于是合力以阴煞搜魂功力,又试了一迎,证明铁牢之内果然已经失去了穆东源的踪影,因为假如穆东源还在,必有反应,况全力发出之阴煞,穆东源也无法消受。

  老男怪恶狠狠的对着老女怪穷吼穷叫道:

  “都是你这个老贼婆,自以为聪明绝顶,一再拦着我活吃了这个小子,呼!现在好了!”

  老女怪始终没有受过老男怪这种恶气,也发了火,道:

  “老不死,你说我自觉聪明,你呢?事已至此,穷吼就能解决了问题?”

  老男怪怒目瞪注着老女怪,沉哼一声,道:

  “要不是你一再要习练地煞腐尸阴功,又怎会畏见天日,要不畏见天日……”

  老女怪霍地站起,摆手阻止老男怪再说下去,双目碧芒一闪一闪,似在沉思着某种紧要的问题,一会儿之后,老女怪突然欣慰无比的说道:

  “老不死的,东源这小子走前,为什么还故弄玄虚呢?”

  老男怪一脑门子怒气,没有好声的说道;

  “我没有你那么聪明,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

  老女怪咯咯笑着说道:

  “这小子干什么临走之前还用天佛索敲着铁闸?”

  老男怪哼了一声,道:

  “这还不简单,他用铁索的响声在掩饰开闸门的动静!”

  老女怪嘿嘿的大笑了起来,老男怪气得猛一跺脚,又道:

  “老贼婆,你是有什么毛病,笑,笑,他妈的真有这么好笑?哼!”

  老女怪声调一变,道:

  “现在是白天,上面有日光反射进来的光亮,这小子明知咱们畏惧日光,见必化尽血肉而死,这小子要走,大可坦坦然的走,反正咱们不敢现在上去,又何必故弄玄虚敲响铁闸门呢,老不死的,你想想这个道理!”

  老鬼怪也恍然大悟,认为老女怪判断的对,于是犹豫的说道:

  “你这些话的意思,可是说这小子知道咱们不怕日光?”

  老女怪颔首说道:

  “除此之外,实在再无法其他可以解释这小子……”

  老男怪不容老女怪再说下去,立刻接口问道:

  “不对啦,那经典后一篇中,明明写着练成地煞腐尸阴功,若见日光则……”

  老女怪也在中途接话道:

  “你可记得,那些字并不是原来有的?”

  老男怪不再开口,郑重的在沉思着这个问题,半晌之后,老男怪说道:

  “你判断东源这小子的事,很有道理,只是此事冒失不得,因为只有生、死两途,最好还是小心一些,等天黑了再说!”

  老女怪冷哼一声,道:

  “我被骗了这多日子,一旦想明白这件事后,刹那都无法再耐,你怕的话你待在这里,我上去!”老女怪说着大步而行,登上了通达铁牢的石防。

  老男怪适时想起一事,沉声喝止老女怪道:

  “慢着,我想起东源故意弄响钢闸的原故来了,你千万不能冒险!”

  老女怪虽说意欲登上石阶,心中却仍然十分害怕,闻言止步,并问老男怪所想之事,老男怪认为钢闸开启,必发声响,因此穆东源方始借铁索砸动钢闸的声音来掩饰,并非象老女怪所说,他们夫妇中不畏惧日光,老女怪被老男怪说的竟也有些忐忑起来,终于决定等日落之后,再登上铁牢一窥虚实。


  穆东源这时却早已离开了铁牢,走向胞弟穆子渊父子去的石闸通道,如今穆东源功力尽失,无异常人,因此只有一步步前行,穿过了石闸空隙,进入金鞭崖洞的七十二室,他曾受红面矮佛闵天圣指点,不会迷途,但当他走到闵天圣所示存有奇异图解的石室之时,已经消耗了很多时间。


  一切果然如他预料,穆子渊父子面对着一端室墙,神色木然的呆视着,根本没有发觉穆东源到了身后,穆东源不敢抬头看那墙上的图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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