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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你让我死了行不行-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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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台甫病倒了,苏默听到这个消息时候依旧是那么沉静微笑,宽大华丽黑袍施施然旖旎了一地,衣摆随着他步伐略微皱起,上面金色百兽绣图恍然欲出。
  “怀瑾。”苏默含笑踏进延麟寝宫,黄医跪在一边瑟瑟发抖。
  苏默没理他们,伸手将延麟打横抱起,衣袖拢了她,向外走去。
  无人敢拦。
  谁人敢栏?
  苏默怀抱着怀瑾去了美男地头,就像是很久前那样,笑道:“梦阕,要和我一起走吗?”
  “不过……这次我可不保证会不会无聊哦……”
  梦阕靠在温泉池边,修长蛇尾一点一点拍打着水面,过了很久,才说:“苏默……你很有趣。”鲜艳鳞片在阳光下发射出一点一点磷光。
  “我知道……”苏默点了点头,玩味应道。
  “……”美男褪去了尘世中沾染妖娆和艳丽,留下只是最初那个红眸红发,会自称本座,漠然修炼脩蛇……他慢慢摇了摇头。
  “……好。”苏默应了一声,似乎是早就料到了,他抱着延麟转身离去。
  梦阕,本就是无心无情无欲无求。
  再然后,就是出现在了这个为了自己而修筑陵墓中,众目睽睽之下,放下了断龙石。
  延麟醒了,有点病恹恹躺在苏默怀里,看着他一缕发丝随着他步伐缓缓晃动着。
  “主上……抱歉骗了你,麒麟,和主上合葬,只有衣冠而已……”
  苏默把怀瑾放在了玉床上,答非所问:“怀瑾怀瑾,知道为什么要取名叫怀瑾吗?”他搂着怀瑾,低低呢喃了几句话,却没有让人听清。
  “算了我等下再告诉你……”
  苏默突然笑了一下,絮絮叨叨说:“跟我一起走好不好?不止这个时空,有可能会很累,但是有时候会很有趣……”
  “好。”
  “恩恩,撑着点……我为你修改天条……本来是想给敛然用,可惜他没支撑到……”
  “主上,我可能也支撑不到……”
  “别胡说,乖,等一下就好。”
  “主上,我有个问题想问。”
  “知无不言。”
  “为什么要虐待百姓?不想再坚持下去话,退位……不就可以了吗?”
  苏默摸了摸眼角,一脸温柔,他低下头,低笑:“怀瑾,这一千五百年,是他们偷来。这一代子民在为他们和他们先辈所享受到超过了极限太平盛世而付出代价,不是我,那么就会是别人……由我来,还能留下点。”
  让那所谓规则来,雁民,说不定就此断绝了。
  延麟突然笑了笑,一瞬间容光焕发,然后便渐渐地灰暗下去,疲倦靠在苏默身上。
  苏默闭着眼睛,修改天条,岂是说那么容易说改就改?为了封敛然他不惜让天条神性沾染自己,现在敛然不在了,反正神性沾都沾了,不用白不用。
  不久之后,苏默低头,松了一口气似地恍然道:“怀瑾,可以了,你可以和我一起……”
  走……了?
  “怀瑾?”
  “……怀瑾?”
  “怀瑾?你还没有听我为什么要为你取名叫怀瑾呢?怎么可以睡着了呢?”
  苏默低低笑开了,怀里人儿闭目熟睡,他一字一顿念道:“怀者,我;瑾者,美玉也。”
  “怀瑾怀瑾,我怀里美玉……我怀瑾……”
  “理所当然举世无双!”说着,居然有些骄傲得意色彩浮现。
  “……你听到了吗?怀瑾?……”
  苏默抬起头来,绯瞳鲜艳欲滴,却又极似无悲无喜。
  他伸手捂住眼睛,不想让怀瑾看到这样自己,不想让她知道——
  他再也哭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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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断龙石外渐渐聚集了雁仅剩那些人们,或臣或民。
  他们一个个默默地跪下,以额触地,三叩首之后,直挺挺跪着,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有些人跪倒之后痛哭失声,有些人则漠然无语。
  直到一声响彻天际长鸣后,才纷纷有人再三叩首后离开。
  王死了,还会有下一任王。台甫死了,还会有下一任台甫。
  无论是谁死了,这日子总是要过下去,差别只在于,有王在日子,能够轻松一点罢了。
  除了自发带上白色布条来作为对这位给予了他们一千五百年盛世王者敬意,幸存着
  雁民们有条不紊做着他们应该做事。
  天灾要来了,要存粮,妖魔要出来狩猎了,要准备好防御工具,也要渐渐地开始往里木方向聚居……真心祈祷着,下一任王赶快出现,稳定家,好让他们过上平安日子,也就不用背井离乡去他逃难了……
  这就是他们生活,早也罢,晚也罢;辛辛苦苦是一生,福泰安康也一世。
  一代又一代人民服从着王,王服从着天命,天命又紧紧地被人民所束缚。
  这样一个世界,没有尽头。
  这样一个世界,臣民们除了在心中默默地祭拜之外,又能够干点什么呢?
  生活还要继续,种子要一代一代传承下去,这个世界从来都不是缺了谁便是一个‘不行’。
  朱鹤五十二年冬,雁白雉宫二声,延王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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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飒七百三十二年,宗王登,帝亲至奏贺之。
  留飒七百三十三年(朱鹤元年),帝改年号为朱鹤,同年,春官奏请,百官联名请帝设下帝之陵墓,以供后人祭祀。
  朱鹤二十五年,帝倾之力修葺陵墓,此乃延王苏墨失道之始。
  朱鹤三十年,大旱。
  朱鹤三十二年,三州叛乱。
  朱鹤五十二年春,台甫失道,此时雁上下,还剩二十万人民。
  朱鹤五十二年冬,墨帝怀抱台甫亲自走进陵墓之中,薨。
  延王苏墨,在位一千四百九十九年,一生清明自敛,无奈败于失道,晚期之治,令人发指,谥号一字,争议不断。
  终由天帝赐下一字。
  定号‘枭’。
  ————————————————————————————《雁史•;枭王•;苏墨》
  C apter 111
  番外一 《浮华一世当如醒》
  封敛然本来不叫做封敛然,叫做封玲,是再乖不过学生妹一只,虽然既宅又腐,但是前途是万万不用她去堪忧。
  可惜她穿了,还穿了封建王朝模式十二。
  原本想着天天吃吃喝喝日出而作日暮而息,女穿男什么全TM浮云,这么一辈子也算是不错,可惜十七岁时某天早晨,他拿着书包准备去上课时,一金发小正太彻底打破了他梦想。
  “遵奉天命,迎接主上。不离御前,不违诏命,誓约忠诚。”金发小正太看起来柔柔弱弱,说起话来却是意外铿锵有力。只见对方深深叩首,一字一顿道:“请说我宽恕。”
  封敛然彻底默了,看看周围先呆后愣然后齐刷刷跪倒一片同学外加老师,想想自己似乎也没有外挂什么,没那个胆子拒绝了台甫然后被全鄙视,于是很没骨气接受了。
  然后是登基,在然后就是上演了一出宫斗大戏,从一开始懵懵懂懂,到后来斗冢宰,斗三公,春夏秋冬天地六部一个个斗了过来,于是后来就有了治世三百过头景王。
  再再然后就遇到了苏默,淡定而温油延王苏墨。
  因为时代太过遥远关系,他也不能够确定苏默是否也是同穿一族,三百多年足够模糊上辈子少少记忆了。
  但是是不是从一个地方过来并不影响他对这位陛下兴趣。
  于是特地跑去雁结识,于是华丽丽认错了人。
  不得不说十二说不定再过个几百年都不一定能画出形似而不是神似画像来,工笔抽象画看得封敛然着实蛋疼,从探子传回延王画像来看,延王长得很美很柔和,但是也没有必要为了突出这个特征而把延王画得男女不分好不好?!
  ↑答对了,以上这就是景王陛下认错人原因。←美男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比苏默美了不知道多少倍。
  再然后就是两友好会晤,封敛然一边蛋疼一边淡定看着那个原本被自己以为是【哗——】男子含笑缓步而来,青衫缠绻,奢靡延王宫硬生生被他走出了一地悠然写意。
  但是似乎又有点理所当然意味在里面。
  也不是什么乱七八糟风华绝代,惊鸿一瞥,只是脑子里没有一丝一毫觉得这样一个几乎是温柔男子走在这样宫殿里有任何突兀或者是不恰,即使身上随意穿着不符规格衣衫,礼仪也太过随意,但是就是觉得,这个人,走在这里,没什么不对。
  有时候不得不相信,有些人,当真是受了上天宠爱。
  封敛然摸摸鼻子,得,趁早歇了吧。
  这样一个人,不管是真温柔还是假良善,怎么都不太适合去招惹。
  如果是本性当真温柔如此,总有一天下手利用时候,良心上就过不去,若是假良善,拍板钉棺,咱玩不过。这一位,凭着在第二次在酒馆表现,绝对是个心狠手辣主儿。
  不过啊,如果有些事是你不想招惹就能不招惹,世界上哪来那么多事儿不是?
  所以和延王相识相交似乎成了理所当然事情。
  延王这个人……封敛然还没有认识他时候,就觉得他丫就是一个帝王受,属于过个几十年就退位走人群体;刚刚认识他时候,封敛然觉得,其实,谁认为这一位是个好欺负,都该拖出去杖毙,早死早超生以免牵连家属那就得不偿失了——明明就是一腹黑鬼畜帝王攻!再后来,等到封敛然和苏默熟识时候,他就已经可以一边淡定抽搐着嘴角一边淡定觉得,什么攻啊受啊什么,真全TM都是浮云!
  有些记忆纵使模糊了,他也知道苏默这没天理穿是综漫,而且还是变态养成系——他该庆幸这一位比较喜欢扮猪吃老虎所以怎么看都是温和无害?
  其实景王陛下和延王陛下结实过程可以简述为:论苏默扮猪吃老虎可能性。
  封敛然一开始以为,苏默就是只猪,早晚比人宰了吃了,后来他觉得,果然这丫是在扮猪吃老虎,再然后,他发现,果然,其实苏默就是只猪,老虎还是狮子都是自己幻想过度,被害妄想症发作。
  延王陛下很懒,能躺着就不坐着,能坐着绝不站着,喜欢调戏美人,喜欢奢侈玩意儿,喜欢捉弄别人,喜欢装13,武力值高达好几百万,还喜欢开外挂无限满状态原地复活……虽然听着挺危险,但是这一切,也只是建立在你招惹了他情况下。
  等到景王陛下意识到这一点时候,他已经和苏默熟得靠眼神都能吵得不亦悦乎还自得其乐愉快得不得了了。
  有祸同闯有人才同勾搭半夜翻墙出宫大清早扰人清梦只为了爬到对方床上睡一个回笼觉这种混账事儿他两私下里也悄悄干了不少。
  封敛然撇撇嘴,活了那么久,难得有一个能够并肩而立人能够不用利用不用算计去相处,就那么失去也太可惜了。
  于是,两人坚定不移成了好友。
  再再于是,封敛然在很久后某一日,觉得日子好像缺了什么,思来想去,地位有了,盛世有了,美人有了,好友有了,生存体验过了……对了,是时候该死了。
  相通了这一点,封敛然迷茫不解了很久问题豁然开朗,万分舒适准备去死那么一死时候,被苏默一句:“我活了多久我已经都不想去算了。”给拦了下来,又陪了他很多年。
  很多年后,封敛然不择手段支持延王手下某一州州侯叛乱以拖住对方时候,他一边笑一边哭,果然,就算是自己不想死,用处这样手段自己,也离失道不远了。
  十二世界其实很神奇,天条帮你把所有外患几乎都已经铲除掉了,作为王,只需要治理好自己家就好了——也就说,触犯到这一条,蒙管你治了多少年,天条总会想办法把你给办了。
  封敛然想了想,招手让自家景麒过来,摸了摸他头,还是孩子一般形貌心智景麒懵懵懂懂走过来,乖乖地把脸靠在他膝盖上。
  封敛然手一下一下从景麒发顶滑落到发梢,突然理解了为什么隔壁家那只妖孽喜欢这么调戏自己麒麟,手感真是没话说啊……
  “鸣岚,明天和我一起回蓬山吧。”封敛然想了想,含笑说。
  这孩子被他宠了六百多年,还真是舍不得带着他一起死。
  这样孩子,脸上有笑容和阳光就已经足够了。
  “主上!”景麒恐慌抬头看向他,封敛然笑容宛然,疏离温和得仿佛立于九天之上一般,他伸手遮住景麒眼睛,柔声哄着:“乖,听话。”
  “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去找下一任景王。”
  “我们鸣岚这么可爱,下一任王想必也是很喜欢吧?”封敛然将景麒拢在怀里,闭着眼睛靠在玉座上,一字一句嘱咐他。
  他感到手掌下湿润触感和睫毛煽动感觉,想必自家鸣岚哭得很惨。
  但是不后悔,真,只是累了,累了,就该休息,不过如此。
  于是站在祭台上举行退位仪式时候,心情也是很轻松愉快。
  这个世界给了他一次生命,他还了一个家六百多年盛世,足够还清了。
  那妖孽最后还是赶到了,见他一脸见鬼样子封敛然觉得这是他遇见他以来最愉快一次,能够见到这平时温油得能掐出水来延王这样表情,挺值。
  在他凑过来时候,他也有了一点恶劣心情,就想打击这个看似没心没肺妖孽一下,凭什么我活腻了,你还愉快活着?“苏默,别装了,你在我身上,也不过就是看到自己影子罢了。”
  “不过让你失望了,我能走到,也就这么远了。”看着苏默脸色一变,封敛然觉得真是不枉此生了。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你自己想开点……”最后一句,倒是最最真心。
  然后是一片黑暗。
  苏默,你要好好地走下去,无论是死是活,凭心而活,才是不枉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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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天之上,白衣王者坐在玉座上微微睁开了双眼,有一瞬间无喜无悲,却仿佛又流转过了千百年风华流光。
  天帝指尖滑动,眼前流光一闪,便出现了庆景象。
  那时庆正在为治世六百多年景睿王举行葬礼。
  他看见黑袍延王接过香,含笑将它们放入前面香炉里。
  然后举杯,默念了一句话,抬头饮尽。
  天帝冷漠看着他,温和而平静,就像看一只蝼蚁一般。
  那个延王说:你不会喜欢那样无尽日子。
  天帝手中突然出现了一只青玉杯,里面水波潋滟。
  恩,我确是不喜欢。
  延王继续说:还是没舍得把你扣下来。
  恩,多谢。
  敛然,一路顺风。
  天帝突然微微一笑,纯然清澈得不可思议,他抬头一饮而尽。
  妖孽,有缘再见。
  庄周梦蝶,那么究竟是蝶梦而为庄生,还是庄生梦而为蝶?
  但是似乎这些并不是那么重要了。久久txt酷乐猫的世界
  不管怎么说,他想要,已经得到了。
  浮生唯一梦,梦醒且偷欢。
  又过不知多少年,天帝身边,多了一只麒麟,那只麒麟,有着淡金近银长发,淡漠性子,最喜欢做事是对着水镜静静看着什么。
  偶尔天帝也会来,陪她一起看着镜子里那人嬉笑怒骂,生老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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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二 《华胥之梦》
  在延王尚隆治世超过六百年时候,他一下子迷茫了,不知道要如何治世才是最好,于是带着六太溜出了玄英宫。
  “六太,你说,枭王是个什么样人呢?”尚隆和六太在茶馆中,倚栏而坐,尚隆无聊别过头去,看着窗外淅淅沥沥雨滴,问六太道。好不容易逃了出来,到茶馆却听到了把自己和先帝枭王比较评论。
  现在已经是他治世第六百年,雁繁华已经远远超过奏七百多年,身为延王,他有资本自傲,于是不止一次得再度好奇起几乎被所有人闭口不提先帝——治世长达一千四百九十多年枭王。
  那是一个神话,一个被枭王自己打碎神话。
  枭王时代,并没有想象中如何纸醉金迷,如何歌舞升平,反而是时时刻刻处于危机之中,每隔几十年必然出现叛乱,天灾妖魔不时肆虐,让整个雁处于一个诡异平衡,所有官员都必须竭尽全力去治理地方,才能够让那一片地方不受灾,饿不死人。
  但是也因为这种情况,让枭王朝在岌岌可危里面,屹立了千年。
  成笙曾经说过,枭王陛下在最后几十年里,毫无征兆、有意识开始破坏自己家,他甚至清醒主动把自己和延麟带入了地宫,那种感觉,简直就是为了失道而失道!
  作为一名治世超过千年帝王,即使枭王陛下表现得再如何优雅温和,再如何飘然欲仙,也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放肆,即使是失道,枭王陛下甚至在朝议上一脸微笑说:“我将会失道,请大家做好准备。”这种话,也没有人敢去当面质疑。
  那三年,不是官员们想要去破坏这个家,而是枭王陛下,暗示着他们,破坏这个家。
  于是无数想要上谏人才驱离驱离,入狱入狱,明眼人都知道,枭王陛下,虽然是在失道,却依旧在为下一任延王保留人才。
  可是依旧没有人拦得住枭王陛下想要失道心。
  因为失道,所以人民愤恨着、恼怒着,却依旧无可奈何,因为他们知道,他们陛下倦了,想要休息了,所以在风华依旧不见半点疯狂之态枭王自如走进为自己所建造陵寝后,即使人民已死伤至只剩二十万,但是全人民为之驾崩欢呼哭泣,震惊邻。
  那样一个王,已经成为了一个神话。
  所以尚隆很郁闷,因为无论如何,比起前朝盛世,他比无可比。
  但是在宗王评价里,似乎能够和枭王相提并论,已经是一个荣幸。
  宗王,已经是唯一经历过枭王时代却至今还依旧治理着家王。
  尚隆似乎记得那一家子叹气着说,看见最后几年枭王,才知道治理家有多累。
  累到了把一个接近神男人逼至失道。
  “我不知道,不过听玄君说,枭王是个非常危险人物。”六太想了想,拿起了一个桃子擦了擦,啃了一口,含含糊糊说:“听说先帝和延麟第一次见面时候,就把延麟吓得不停地哭泣,之后每次延麟见到先帝都会哭泣,无一例外……玄君说,延麟会哭泣是因为先帝背负太多鲜血和生命,以至于年幼延麟认不出自己主人……什么温和优雅君子如玉评论绝对是在放屁!”
  “ma~~笨蛋尚隆,你听他们胡说,既然他们已经有心情在议论这些东西了,就已经说明你做得足够好了。”
  “枭王……”六太含糊得不知道说了什么,却渐渐低了下去,没有把想要说话说出口。
  尚隆没有在意,看着窗外淅沥雨,不是很大,却为整个视野萌上了一层薄纱,路上行人来去匆匆,却没有什么恼怒之态,雁经过六百年,已经是一个泰明安家,一个即将成为下一个神话家。
  “春官长已经去借华胥枝了,等到用了你就知道想要什么家了吧……”六太嘀咕了一句,低下头,继续啃他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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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隆正在为了他刚出生‘孩子’在酒家喝得烂醉如泥——那天,也是这样子不大不小雨,落在那一片泥地上,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海水腥气,周围人会热情喊自己‘少主’,然后端上最醇香酒液供自己享用。
  尚隆其实很想哭,可是他哭不出来,也不能哭,所以他只能看着外面雨幕,然后一口一口地灌着不能对别人诉说苦涩酒。
  苦涩到困惑,困惑到茫然。
  于是越来越苦涩,越来越困惑,越来越茫然。
  只能看着窗外,希望这样心情随着雨滴一起融入土地,然后蒸发殆尽。
  在路尽头远远地走来了一个修长身影,似乎穿着少见贵族式丝绸袍子样子,他撑着伞走过来样子极为飘逸优雅,看着,便是一种赏心悦目。
  尚隆不自觉看着那个身影。
  那人慢慢地走进了,一身有些怪异宽袍缓带,随着他步伐,衣料在黯淡日光下翻转出清冷高贵青色,这个人,虽然看不清面容,却已然有一种高不可攀气质。
  一路缓缓行来,自有一种清凌凌气息让人不禁地打了一个寒颤心神一清。
  那人一眼望来,却又毫不留恋,青色宛如流水一般身影转瞬即使。
  那人面容模糊不清,唯有一双凤眼,理智凌厉得让人不禁低头。
  眼前一晕,尚隆一下子坐了起来,揉了揉眉心,才发现自己还好端端在清明殿里。“是梦吗?”
  “不,不是梦……”尚隆突然想起来,这不是梦,是真实发生过,只不过时间太长,那时又醉得不清,记不太得了而已。
  他揉了揉眉心,低喃:“怎么突然想起来这个……”
  尚隆躺下,没多久就陷入了睡眠。他枕边华胥枝散发着幽幽寒意,枝上玉石雕刻花朵竟然一点点绽放开来。
  画面又转。
  尚隆突然发现自己站在玄英宫正殿之上,一个看不清面容男子斜倚在玉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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