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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续集-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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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老夫的剑二十二仍为你所破!”

  剑晨剑己入鞘,淡淡道:

  “能破前辈剑招,并非晚辈所能,而是家师的一式‘名不经传’妙绝巅毫而已!”

  剑圣却惊道:

  “不可能!自我悟出剑二十二以来,除刚才一战,未曾一使,无名怎可能预知?”

  剑晨道:

  “当年家师与前辈较技,已知道圣灵甘一剑的变化有余未尽,必有剑甘二之创意!”

  剑圣更惊道:

  “啊!老夫的进境,竟在无名掌握之中!”

  剑晨垂首低声道:

  “为了克制剑二十二,家帅穷思多年,始想出破解之法,名不经传一式乃是其毕生修为之大成!”

  虽未能与无名再决,剑圣实是不战己败,但心底竟无不快,相反能于死前了一心愿,顿觉心中舒缓。

  只见剑晨又接着道:

  “不过,刚才对前辈若能使出剑二十三,晚辈定必败亡!家师曾说,剑甘三才是在地间最可怕的剑式,它能令天下间一切生灵涂炭,但这剑招的窍门变化,就是家师也不无法想像!”

  “因为,这是非凡人所能创出的剑招!”

  剑圣闻言色变,心惊道:

  “啊!非凡人能创的剑二十三?”

  他终生献于剑道,素以为剑二十二己达至巅峰,无法再进,如今被剑晨一语道破,不期然感到如残晖的剑术生命,竟再绽曙光!

  “剑二十三……?!”

  反覆沉吟,己慢陶醉于剑二十三的思索中。

  突然又问了一句:

  “凭老夫超凡入圣的候为,可否悟出剑计三呢?”

  剑晨却道:

  “昔才比武,前辈己虚耗了不少,不若稍歇一会,再行研究吧!”

  剑圣摇首苍茫道:

  “不!我己时间无多了!我眼前还有一心愿未了,此去必须完成!”

  他的第二个心愿己完成,最后一个心愿无疑就是对付雄霸。

  但是剑晨又淡淡的说了一句:

  “不过,有一个人,前辈也是非见不可的!”

  剑圣浑身一怔,霍然盯住剑晨。

  剑晨单手一伸,道:

  “请!”

  山腰上,一间孤独的小木屋,透出一点孤寒的光。

  剑晨只把剑圣送到门口,便恭声道:

  “前辈,请!”

  剑圣一个人正想昂然的走过去,门却突然开了,一个人影直直的立在门前。

  剑圣看了半天,直看到十分清楚后,才吐了一口气,道:

  “无名,你果然尚在人间。”

  无名淡淡道:

  “故人多年不见,何不进来一聚?”

  剑圣走进去,不客气的坐下来。他知道,现在不是他找无名,而是无名找他。

  屋内残灯掠影,但仍可隐见当中布置得雅洁而朴实。昏暗的灯火掩映下,无名一双眼睛竟比灯光还亮。

  他先为自己倒了一杯酒,才道:

  “要不要喝杯酒?”

  他不愿勉强任何人做任何事,包括喝酒。

  剑圣道:

  “老夫一生滴酒不沾!”

  无名轻嚼了一口,淡淡道:

  “真是可惜,那你一生定错过了不少东西!”

  剑圣昂然道:

  “酒乃穿肠毒药,亦为剑道中人之大忌!”

  无名仍很平淡道:

  “你连酒也不喝,还来这里干什么?是不是想找我比剑?”

  剑圣直言不讳道:

  “是!”

  无名道:

  “可是我英雄剑早传于剑晨,我手中已无剑。”

  剑圣双眼目光突如剑锋般锐利,盯着无名冷冷道:

  “但老夫感到,你本身就是一柄剑!”

  说话问,真气暴炽,一股无形剑气竟自指尖透射而出,席卷桌上的残灯火舌,直逼无名。

  无名若无其事的端起酒壶,倾出的酒柱竞恰好挡住了火舌。

  火舌数入不进,剑圣不由长叹一声,道:

  “唉……你的功力又己大增,看来老夫若与你再战,亦必败无疑……”

  无名一面继续倾酒,一面缓缓道:

  “剑,在我心中己老,

  胜负,亦不复记挂于胸,

  如今,我清闲度日,自得其乐……”

  无名此际语气异常沉实平和,仿似与周遭黑暗溶为一体,但剑圣己暇再等,他霍然长身而起道:

  “你既借死不问江湖,今天却要见我,究竟所为何事?”

  屋外,明月,已过子时。

  剑晨望着那柄英雄剑,听到屋里忽然飘出一个声音道:

  “我希望,明天你不要与雄霸诀战!”

  “为什么,”

  剑圣叫起来。

  “慈!你不能死!不能死!”

  步惊云没有喊,没有叫,只有泪水洋洋而下,落在孔慈苍白的脸上,与鲜血交炽,滴在地上,仿似化作阴森鬼爪,狠狠抓破冷硬的泥土,悲哀地渗入九泉……

  这时,孔慈的身体竟抽搐了一下,哼了一声出来。

  步惊云喜叫一声:“慈!”更不顾一切加强真气,猛贯入丹田之内。

  孔慈终于吐出了声音:

  “云……不要……白费……气力,我……欠你……太多了……”

  秦霜与聂风面容同时一紧,秦霜道:

  “慈……”

  孔慈似想睁开眼,无奈眼皮重逾千斤,抬不起来,只道:“大哥……”

  说到这里,气务不继,逼得稍歇一会,接道:

  “……我对不起……你……”

  伤后迷糊,重复说着这话,可见其内心极度惭愧。

  而这话再次传入秦霜耳内,却令他顿觉一阵酸楚……

  他并非因她红杏出墙而恼怒,相反,内心却出奇地升起一种内疚的感觉!

  原来秦霜早悉二人暖昧关系,但他太爱孔慈了,亦过于珍惜同门之情,深知一旦张扬,势必失去妻子与师弟,故为自己,一直装作惜然不知。

  要是当初能当机立断揭破好情,或毅然休妻,就不会酿成今天惨剧,只怪自己一时懦弱,害怕失去所爱!

  想到这里,秦霜的头垂得更低,歉疚更深,他五内翻滚,却仍强自抑制,极为艰难地吐道:

  “不要再说了!”

  孔慈仍然说了下去:

  “大哥……你总是……这样的……”

  秦霜忍不住怜惜道:

  “慈!好好保重啊!”

  孔慈却似在拼尽最后一丝气力道:

  “你总是……那样……不忍……心……”

  话未完,便咳出了一团鲜血,脸色亦随之迅速变成了紫白。

  聂风不由叹道:

  “唉……情为何物?”

  孔慈接着努力的吐道:

  “我……自幼为……婢,长大……后……嫁给霜,一生……都由人……摆布……身不己……”

  “身不由己?!”秦霜大脑里‘嗡’的炸开了。

  ——孔慈嫁给自己,竞是由于身不由己。

  ——那还有谁令她身不由己?

  ——师父?雄霸,

  秦霜第一次感到师父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么可亲、可敬了。

  他又听了孔慈道:

  “幸而最后……我终于……可以……亲自……选择……自己……爱走……的路……”

  每个人都注目倾耳听着她道:

  “今天……我终于能……为我……真正喜欢………的男人……而死,这是……我一生中……唯一………选……择……”

  ——晴天霹雳。

  三个男人骤闻此话,登时脸色惨白,呆立当场。

  聂风更是万料不到孔慈于三人中爱的竟是自己,且还当着二人道出。

  他,将如何面对两位师兄?

  秦霜亦大汗淋漓,他怎想到自己妻子竞会钟情于聂风,紊乱中闪过万千问号:

  ——她既然不爱我,又为何要嫁给我?

  ——她亦不受步惊云,为何还和他相好?

  步惊云脑海里则是一片空白,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但他知道,一切都完了!他一直所依归的爱即将灰飞烟灭。他势将被命运再次推向那无边无涯的寂寞深渊!

  只有孔慈失神的眼睛里似露出微微笑意,她竭力伸出那双鲜血淋漓的手,扬了扬道:

  “风……过……来……吧……”

  她并没发觉,此刻步惊云浑身都在颤抖着。

  “我……只望在……死前,你……能伴在……我身边……”

  这一句话,立即冰彻了步惊云全身,他拼命睁大着眼睛瞪着聂风。

  他发现聂风也只是一个鼻子,两个耳朵。

  “但为什么孔慈喜欢的是他,不是我?”

  聂风则如被定身法定住一般,脚下连一步也挪不出来。

  ——如果他走过去了,对不起的不仅是大师兄,而且还有自己。

  他只有眼看着孔慈的手臂逐渐瘫软了下去。

  孔慈虽然无力再说下去,但目光似仍在哀求聂风成全她死前唯一心愿……

  可是聂风现在却连她的目光都不敢对视,他垂下了头,勾起了童年,与孔慈在一起,追、戏闹,两小无猜,其乐融融的情景。

  聂风想着念着,眼眶亦有些湿润起来,忽觉得一只手轻轻的按住了他的肩膀。

  聂风回过头,便看到了大师兄秦霜。

  秦霜却没有面对着他,只半转着脸,叹道:

  “风,过去吧!让她含笑而终!”

  然后,聂风终于看见他眼中泪光涌动。这泪光令聂风根本无法拒绝。

  他移开了脚步,慢慢的走了过去。孔慈的眼神中立即柔情无限,充满了感激和盼望。

  可惜,她却没有察觉步惊云全身仍在颤抖,心,更在滴血……

  聂风己单膝跪在孔慈身前,象是深恐说错一个字似的慢慢的道:

  “孔慈,你救命之恩,我会铭记于心……”

  他用不着再说下去,每个人都很清楚,他与孔慈之间,只有恩情,没有爱情!但他伸出手,刚想握住孔慈时,步惊云却猛地推开他,吼道:

  “孔慈是我的!任何人都不得碰她!”

  这时,孔慈的最后一口气已尽,终于芒魂寸断。

  步惊云更是悲愤难当,一字一字的恨道:

  “聂风!是你害死了孔慈!我要你偿命!”

  杀掌狂击向聂风胸膛,聂风竞不避不格。

  因为,他现在觉得,死比活着好受。

  但眼看着他就要必死无疑时,步惊云身后骤然汹出一股强猛的拳劲,将他击退。

  出手的正是秦霜。

  秦霜强忍着悲哀,淡定道:

  “二师弟,把孔慈的遗体还给我吧!”

  步惊云疯狂般叫道:

  “她只在生前属于你,死后便完全是我的!”

  说完,抱起孔慈尸体,展动“雪踪魅影”身法,只几个起落,便己掠出了很远。

  他知道,秦、聂二人一刚一柔,若联手定可克制他而抢回孔慈。

  但聂风由始到终都一动没动,直到秦霜失魂落魄的迈出第一步,准备走的时候,聂风才突然道:

  “大师兄……”

  秦霜顿住,他知道聂风一定有话要说。

  聂风用一种低沉,缓慢,充满内疚的声气,说道:

  “对不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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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形而上剑
 
  无名平静的解释:

  “二十年前,我力挫各大门派,导致武林萧条。虽能名扬天下,却遗憾至今……如今天下会己一统杠湖,雄霸纵心狠手辣,亦令各派不复争斗,维持片刻和平……”

  “但其若败亡于你,群龙无首,届时天下大乱,生灵必遭涂炭!……

  剑圣愕然,他一直只管完愿而勇往直前,从未念及武林浩劫。

  灯火忽暗,他已陷入了深思。无名慢慢的站起来,深沉道:

  “为了武林命脉,但愿你能三思!”

  说完,转过身,背负着双手,似不愿望着剑圣,叹道:

  “一将功成成骨枯!若因你一己私利,那苍生何其无辜?”

  剑圣不禁暗道:

  “不错,更何况我寿元无多,纵使战胜,亦要一死……”

  这时,油己尽,灯亦枯,屋内逐渐无光。

  剑圣黯然。

  他的生命不正象那残月般,逐渐步向黑暗与死亡?

  “老夫明天之战,究竟是否应该,”

  无名曾获得了一切,却又毅然放弃了一切,那份情操,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

  剑圣又能否象他一样,放弃一切?

  剑圣叹道:

  “若不是为了剑,或许我只庸碌的渡过一生!或不是为了剑,老夫又何需于古稀之年,不要在明天于天下英雄面前卖弄剑势?一切都是为了剑……

  他的声音逐渐低沉。

  无名什么也没说,他伸手推窗,一股黎明前的新鲜空气迎面扑来。无名徐徐的、缓缓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窗外,残月映面,冷风轻拂。

  屋内,剑圣银须飘动,一片苍凉萧索……

  ——世人皆道平凡好,惟有功名忘不了。

  一生日夕苦追求,一死却埋泉下了。

  剑圣突然大声道:

  “不可能!为剑,我绝不言悔!”

  无名的声音仍很平静:

  “你真的要去?”

  剑圣缓缓仰首,双目通红,杀气暴现,狠厉道:

  “老夫决定的事,绝对不能改变!无名!若要救天下苍生,先杀掉我吧!”

  双指在长发间一夹,发丝断却,仿如化作无数小剑,蜂涌地狂刺无名。

  剑晨盘静坐,这时屋顶上的瓦突然旋舞而起。他知道,不该发生的事,终于发生了。

  他不由得叹息了一声:

  “唉……死心不息!”

  就在这时,迎面走来两个持剑汉子。

  其一拱手为礼,朗声道:

  “小兄弟,请问天下会就往哪方去?”

  原来他们是赶赴观看雄霸与剑圣之战,剑晨沿路一指,淡淡道:

  “由此西行至天荫城,再沿山路上便是了。”

  话刚落音,突然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

  只听三人的剑同时”铮”的一声,一齐自动脱鞘飞出,似受了一股莫名力量的牵引,直刺入无名屋前。

  英雄剑做然屹立,余剑因去势急劲,力道未止,仍自不断抖动。

  三剑齐飞,究竟所为何事?

  为了夺取孔慈尸首,天霜堂一百多名汉子己持刃涌近飞云堂,齐声怒吼道:

  “快交加我们堂主夫人的尸首!”

  飞云堂人马与步惊云一样,素来悍勇好战,虽然理亏,声势却一点不弱,大咧咧应道:

  “步堂主不在!天霜堂的少来撒野!”

  天霜堂人众立即怒发冲冠:

  若再不交出堂主夫人,休怪我们强抢!飞云堂的反倒个个眉开眼笑:

  “嘿!难道飞云堂的兄弟会怕你们不成?有种的就放马过来!”

  两边立时气呼呼。闹哄哄的拉开了阵势,准备厮斗。

  风云阁内却一片沉静。

  从青铜壶里冒出的袅袅青烟中,步惊云正小心翼翼,一针一线将孔慈的断臂缝回。

  一面轻声道:

  “没有人再可以分开我们了,慈,你听到吗?”

  孔慈当然听不到。

  但在步惊云心中,孔慈是绝对完美的女人,一定要令其躯体完整无缺。

  可惜整个天下会己即将分裂。

  飞云堂与天霜堂人马己开始兵刃相见,大打出手。

  飞云堂众人正开始稍占上风时,忽只听一个威伊的声音厉吼道:

  “统统给我住手!”

  两边人马立时一一齐色变,纷纷弃械拜倒。

  来的当然便是雄霸。

  雄霸眼见天下人手下自相残杀,实难压心头恼怒,他直入风云阁。

  天霜堂内,秦霜己是苦闷全极,外面又有人迅疾来报:

  “堂主!不得了!帮主竟然到了风云阁!”

  雄霸一脚踢开大门,失声怒道:

  “惊云!孔慈是你大嫂,你实在太过份了!”

  步惊云双手托颁,埋首不语,对师尊的亲临,竟不理不迎。

  雄霸怒极,大声道:

  “我命令你立即将她交出来!”

  步惊云却一字一字,清精楚楚的说道:

  “我不可以和孔慈分开!”

  雄霸厉声道:

  “我的话你敢不听?”

  步惊云不语,只微微的抬起头,双目中己散发出异样的光芒。

  雄霸心神一紧,瞳孔立时收缩成了一根针,盯死了步惊云。

  就在这时,秦霜忽步抢近,人未到,声音却先到了:

  “请帅尊息怒!明天一战,乃系存亡,师尊实不宜再费心伤神。若此刻将帅弟发落,恐有损三堂将士锐气,给敌人以可乘之机。”

  “云师弟大罪难恕,还请师尊以大局为重,容后处置……”

  同时间风云阁外,风,云两堂人马并没有回这两人先后驾临而烟消云散,仍是屏息以待,紧张欲裂。

  但谁也不知道远处,正有人窥视着这整个事件断浪!

  这亦是他于决战前布下的局,目的只想三大堂主决裂,酿成天下大乱。

  这时,他笑了笑,心道:

  “天下会残局难收,明午争霸,咱们必定稳操胜券!”

  他是不是真的稳操了胜券?

  一切只有靠剑圣!

  可惜剑圣正满头大汗。

  凌历发剑南刺中途,倏力竭下堕,瞬即化回丝丝银发,飘散于地,如射线般排列着,纷纷朝向无名!

  如此无传的杀招都不攻自破,剑圣己不仅是满头大汗,更是震骇莫名!

  屋外,剑仍几自不断抖动。

  两名失剑汉子一齐变色失口道:

  “啊!怎会这样的?”

  正待走过去拾剑,剑晨忽然身形一闪,己拦在二人面前,道:

  “两位,请勿越近寒舍!”

  两人只看剑晨的轻功身法,便知己遇上一等高手,当即止步,不敢造次。其中一个微颤道:

  “我……我们只想拾回佩剑而已。”

  另一个忽然叫起来道:

  “师兄你看!我俩的剑竟然久动未止,且还象人一样不断向前叩拜啊!”

  屋内的剑圣听他这一叫,脸色陡变,立时反身出指,剑气削断门栓处,果见三柄剑倒插于地,剑柄朝屋内不断点头……

  剑圣全身顿时如冰饮般的僵硬,许久才缓出一口气,道:

  “无名,难道……你己练至人剑之境界?”

  无名不答。

  一一一个答通常就表示默认。

  剑圣忽然想起了一句话:

  “形而上剑,旷古无人,万剑敬仰,奉若天明!”

  不禁叹道:

  “老大虽人剑合一,但始终仍是一柄剑,在天剑前,亦须臣服夫色,哈……想不到我在有生之年,仍可一睹天剑神采,老天对我亦不薄了!”

  喜忱未毕,一股落寞心态复又汹上心头。

  他已清楚明白,无名既为天剑,便知道今生今世都无法将其打败。

  无名忽然也叹了口气,道:

  “剑圣,你走吧!”

  剑圣吃惊道:

  “走?难道你个怕我会击杀雄霸?”

  无名转过身,却又不望着剑圣,只微微的抬起来,他的声音就仿如出自天际:

  “昔才己觉你剑气息哀,如今你妄动真气,剑气己尽,还岂有能力挫败雄霸?”

  剑圣顿如被人一剑穿喉似的怔住,无名一语就说中了他的隐忧,他确感自身渐呈哀弱,大限己临

  无名缓缓的接道:

  “此去无异寻死,希望你慎重考虑!”

  然后他走到桌边,倒出一杯酒,巡给剑圣。

  剑圣居然毫不犹豫的端在手里,满面凛然,慷慨激声道:

  “无论如何,此战势在必行!但为敬天剑,老夫这柄残剑,今天就破例干此一杯!”

  说完,一饮而尽。

  无名黯然,神色中流露出无限怜惜,他说了一句:

  “剑圣!……好自珍重!”

  “多谢!”

  两个字说完,人己大步出门。

  晨,决战这晨。

  三分校场上施旗高展,战鼓隆隆,各门派掌门,翘楚己陆续进场,天下会各堂精锐人马亦己整齐排列,各人神色膘悍,静候秦霜指派。

  昨夜的内乱己被迅速平定,再也看不到一丝痕迹。

  一个严密的组织,无论遇到多大的内部矛盾,在重大的危机面前,枪曰必定一致对外!

  但现在,这个组织里却明显的少了两个人:

  一一一聂风!

  步惊云!

  在如此重大场合,这两个人本不该少的,除非点苍派的掌门师弟己忍不住皱着眉头道:

  “奥!此刻还不见风,云现身,莫非真如谣传般,己遭剑圣毒手?”

  掌门帅兄道:

  “师弟,我看未必,这时能是雄霸将之策吧!”

  话刚落音,便只听门口侍从高声报道:

  “无双城主到!”

  秦霜立时带众迎了上去。

  只见率先的是释武尊,宝相庄严,满面肃言,身后的独孤鸣却似胜券在握,昂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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