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200阿西莫夫中短篇科幻作品集-第1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他爸爸说:“孩子,蒙绨维克可能有一个大得象个工厂的大脑,但它并不象我们的这么复杂,”他拍了下自己的脑袋,“有时候,它能给出我们凭人工一千年也算不出来的答案;但同样有时候什么东西在我们脑中一响,然后我们说,‘哇喔,这儿有问题!’然后我们再问蒙绨维克,而它给出了另外一个答案。你知道,要是蒙绨维克是对的,同样的问题我们应该得到同样的答案。现在有不同的答案,那么就必然有一个是错的。”

  “现在的问题是,孩子,我们怎么能保证我们总是能发现蒙绨维克出错的时候?我们怎么知道是不是有些错误的答案从我们手中溜了出去?我们可能依赖于它的答案去做什么事情,而在五年之后才发现悲惨的结果?蒙绨维克里面有什么地方不对,但我们找不出来。而这个问题会越来越糟糕的。”

  “为什么会越来越糟?”

  他爸爸吃完了汉堡开始一块一块地吃薯条。“这是我的感觉,孩子,”他沉思着说,“我们造它的时候用错了智能模式。”

  “嗯?”

  “罗格你看,要是蒙绨维克象人一样聪明,我们可以告诉它,然后不管错误多么复杂我们可以一起找出来。而要是它象一个机器一样机械,它出错的时候会简单得多,我们也很容易找到。麻烦在于,它是半智能的,象个白痴一样。它足够聪明能够犯极其复杂的错误,但不够聪明能帮助我们找出错误所在。——这就是错误的智能模式。”

  他看起来十分沮丧,“但我们能做什么?我们不知道怎么将它变得更聪明一点——现在还不能。我们也不敢把它变得更苯些,因为世界上的问题越来越严重,我们提出的问题极其复杂需要蒙绨维克全部的智慧去解答。把它变苯些会造成灾难的。”

  “要是你们关掉蒙绨维克,”罗格说,“然后极其小心地全面检查它的话——”

  “我们不能那么做,孩子,”他爸爸说,“恐怕蒙绨维克必须不分昼夜二十四小时运行。我们手里已经积压了一大堆问题了。”

  “但要是蒙绨维克继续出问题的话,爸爸,难道不是必须要关机吗?要是你不能相信它所说的——”

  “好了,”罗格的爸爸摸着罗格的头发,“我们会找出问题的,老毛病了,别担心。”但他的眼睛却实在是很担心的样子,“快点吧,吃完了我们赶紧走。”

  “但是,爸爸,”罗格说:“听我说,要是蒙绨维克只是半智能的,为什么说它是个白痴?”

  “要是你知道我们怎样指引它工作的,你就不会这么问了。”

  “这是一回事,爸爸,没准这不是看待它的正确方式。我没有你那么聪明,我也知道的没那么多,但我不是白痴。也许蒙绨维克并不象个白痴,而是象个孩子!”

  罗格的爸爸笑了,“这是个有趣的想法,但这有什么不同吗?”

  “可能会有很多不同的。”罗格说,“你不是白痴,所以你不知道白痴的想法;但我是个孩子,也许我知道一个孩子是怎么想的,怎么做的。”

  “哦?孩子是怎么想的呢?”

  “这样的。你说你们必须让蒙绨维克二十四小时工作。它要是机器是没问题的。但要是你给孩子留了一堆作业,让他一个小时接一个小时地做,他会感觉很累,无精打采而犯错误,甚至有意做错。——所以你们为什么不让蒙绨维克每天休息一两个小时不解决什么问题,只是让它自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呢?”

  罗格的爸爸看上去陷入深思之中。他打开笔记本电脑,做了一堆运算,又做了更多的运算,同时说:“你知道,罗格,要是我接受了你的说法,并将它完善的话,结果是成立的。而二十二小时准确无误的工作比二十四小时错误百出的工作也要好多了。”

  他点点头,突然从笔记本电脑上抬起头来,仿佛罗格是个专家一样问道:“你确信吗?”

  罗格很有信心地点头,“孩子们是需要玩的!”

  《阿西莫夫中短篇科幻作品集》

  天堂里的陌生人

  他们是兄弟。这并不仅仅因为他们都是人,或者因为他们是同一个保育院里的孩子。根本不是因为这一点!他们是“兄弟”,是“亲骨肉”——这是几百年前世界大灾难以前的古老名称,当时,家庭的概念仍然起着作用。

  这多么使人难堪呀!

  过了这么多年,安东尼几乎忘却了他童年的羞耻。有时候,好几个月他一点也想不起来。但是自从他和威廉又一次错综复杂地走到一起以来,他发现自己这一段时间生活得非常痛苦。

  如果整个环境里这种关系都很明显,那就不会这么糟了——譬如,在大灾难以前的时期(安东尼一度非常爱读历史),人们都姓父姓,关系一望而知。

  现在当然不一样,人们都自行选用自己的姓名,而且可以任意更改。毕竟,重要的是在你出生时就编上号的标志牌。

  威廉把自己叫“反自”。他坚持用这个名字,因为它带有清楚的专业特点。当然,这是他自己选的,可是这表明他的情趣多么低!而安东尼却在满13岁时就决定起名叫“史密斯”,从此没有改变过。这个名字简单、易拼,而且与众不同,因为他还没有遇到任何人起这个名字。在大灾难以前的人们中间,这个名字一度是很常用的,也许这正说明它现在之罕见。

  但是,当两人走到一起时,名字的不同就毫无意义了。因为他们长得很相像。

  他们俩并不是双胞胎——当时,双胎受孕的卵子中只许一个胎儿成活。他们两人只是在非双胞胎情况下偶然出现的外貌相似。安东尼比他的哥哥年轻5岁,两人都是鹰钩鼻、厚眼皮,下巴上有道微微的凹痕。这个结果是父母自找的,他们由于偏好单调,重复生下了这两弟兄。

  兄弟俩到了一起以后,他们的外貌开始引起人们吃惊,接下去是心情复杂的沉默。安东尼不去理会这件事;但是威廉出于刚愎任性,很可能要说:“我们是弟兄。”

  别人会说“噢?”,在他们旁边转一转,好像想问他们是不是亲兄弟,后来出于礼貌,就走开了,似乎对此事毫无兴趣。当然,这样的情况是很少发生的。“水星计划”总部的大多数人都知道——怎么可能不让人知道呢?——但他们都注意不提这件事。

  威廉这人并不坏,一点也不坏。要是他们不是弟兄的话(或者,即使是弟兄,但相貌很不一样,不会让人发觉),他们可能相处得非常好。

  事实是……

  他们童年时曾在一起玩,他们在同一个保育院里受了早期的教育,这都是他们的母亲想办法安排的,但事情并不顺利。她和他们同一个父亲生了2个儿子,这样,她已经达到了她的限额(她没有完成生第3个的要求),她想出一个主意,能够一次见到他们弟兄两人。她是个奇怪的女人。

  威廉是年长的一个,先离开保育院。他从事科学——搞遗传工程学。安东尼还在托儿所时,从他母亲的一封来信里知道了这一点。当他长大到足以明确地向女管事谈话时,这些信件就不来了。但是他始终记得那最后一封信带给他耻辱的痛苦。

  安东尼有天赋,最后也从事科学。他记得曾经有过一个狂想,害怕会碰上自己的哥哥——现在他发现那是有预兆性的——因此选择了遥测学,人们想像它同遗传工程学的距离是再远也没有了。

  或者人们曾经这样想过。但是,由于“水星计划”的精心发展,新的情况出现了。

  事情的发展是这样的:“水星计划”看来走进了死胡同。有人提出一项建议来挽救这种局面——而同时却把安东尼拖进了他的父母亲造成的困境之中。这件事情上最有意思的、同时又是最有讽刺意味的一点是:天真地提出这项建议的正是安东尼自己。

  安东尼那位不受约束的哥哥威廉·“反自”知道“水星计划”,但是他只知道那是一个旷日持久的星际探索——在他出生以前,它已经在飞行探索途中,而且在他死后,它还是在飞行探索途中。他所知道的就是火星上的移民点以及不断设法在小行星上建立类似的移民点。这些事情只在他脑子里遥远的一角,没有什么真正的重要性。他记得,那项空间活动中没有什么内容曾经引起他内心的兴趣——直到那天见到那份刊登着“水星计划”参加者照片的报纸。

  威廉的注意力被吸引,首先是因为那些人当中有一个标明是“安东尼·史密斯”。

  他记得他的弟弟选择的这个古怪的姓,他也记得他的名字“安东尼”。肯定不会有两个安东尼·史密斯。

  然后他看看照片——没有错,就是那张脸。他向镜子瞧瞧,没有错,就是那张脸。

  他感到很滑稽,但也有些不安,他意识到各方面即将来到的难堪。“亲兄弟”,这个称呼多么令人作呕呀!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是不是因为他的父母亲当初大缺乏想像力呢?

  他准是在下班前不经心地把那份报纸放在口袋里了,因为在午饭时他正好又掏了出来,他盯着它看。安东尼的样子看来挺利索。照片印得极好——当时的印刷质量是非常高的。

  他在午餐桌上的伙伴马科(不论什么名字都是在那个星期起的)好奇地问:“威廉,你在看什么?”

  威廉出于一时冲动,把报纸递给了他,说:“那是我的弟弟。”

  马科拿起报纸端详了一番,皱起眉头说:“谁?站在你旁边的那个人?”

  “不是我,那个相貌像我的人是我的弟弟。”

  这下子马科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把报纸送回给威廉,小心地保持着平淡的声音说:“同父母弟兄?”

  “是的。”

  “父母都是同样的?”

  “是的。”

  “简直不可思议!”

  “我也这么想。”威廉叹了口气说,“是呀,正因为这样,所以他在得克萨斯搞遥测学,我在这里研究‘自我中心’①问题。可是那有什么区别呢?”

  【① Autism,“自我中心”,也译“我向思考”、“我向作用”,是心理学名称,指一种病态的孤独癖,患者常根据自身的愿望和需求,依照自身的意念,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幻想世界。】

  威廉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后来他把那份报纸扔掉了。

  在那以后很久,至少有一年,兰德尔的事情出现了。

  如果威廉在那以前没有进一步想他的弟弟(他没有想),那么在那以后他肯定没有时间去想了。

  威廉第一次接到有关兰德尔的消息的时候,兰德尔16岁。他过的是越来越孤独的生活,带他长大的肯塔基保育院决定要“取消”他——当然只是在“取消”以前8~10天才有人想到把他的情况汇报给“纽约人类科学研究所”(通称同源学研究所)。

  威廉接到了有关兰德尔和其他一些人的报告。当时关于兰德尔情况的报告中没有什么特别引起他注意的地方。那是他对各保育院进行枯燥无味的视察的时候,在西弗吉尼亚有一个可能性较大的对像。他就到那里去了,他想到自己承诺过(已经有50次之多)以后要通过电视进行视察,但尚未实现,因此颇感失望。可是,既然已经到了那里,他想倒也可以在回家前看一看肯塔基保育院。

  他没有指望能看到什么。

  可是,他拿起兰德尔基因特征档案,还没有看上10分钟,他就给研究所挂电话,要他们进行一次电子计算机检查。他坐下来,不禁出了一身汗,想到自己只是在最后一分钟才决定到这里走一走,要是不来的话,兰德尔就已经被无声无息地“取消”了。一种药物会毫无痛楚地渗透他的皮肤,渗进他的血液,他就会陷入平和的睡眠之中,逐渐加深,乃至死亡。这种药物的正式名称由23个字母拼成,但威廉叫它“解脱灵”——人人都这样叫它。

  威廉问那管事的说:“他的全名叫什么?”

  保育院管事说:“他叫兰德尔·诺温,学者先生。”

  威廉暴躁地说:“什么!谁也不是?”(诺温Nowan同“谁也不是”No one谐音——译注)

  保育院管事拼了拼“诺温”的名字说:“那是他在去年挑选的名字。”

  “你看到这样的名字不注意吗?它的发音像‘谁也不是’!你没有想到去年就把这个年轻人的情况报告一下?”

  “他似乎并不……”那管事慌张地说。

  威廉摆摆手不让她说下去。那有什么用呢?她怎么会知道呢?在他的基因特征里没有什么能提醒她注意的迹像。一般教科书上的标准在这里是没有用处的。那是威廉和他的工作人员20年来通过对“自我中心”儿童的试验而得出的一种微妙的结合——他们从来没有在活人身上见到过这种结合。

  差一步就给“取消”了!

  威廉的小组成员中讲求实际的马科埋怨保育院太急于搞打胎和“取消”。他主张所有的基因特征都应当容许发展到初步检查的时候,主张非经同源学家同意不得任意“取消”。

  威廉告诉过他:“同源学家太少了。”

  马科说:“那么我们至少可以把所有的基因特征通过电子计算机检查一下。”

  “为了抢救我们想使用的任何东西吗?”

  “为了这里或其他地方在同源学方面的用途。如果我们希望对人类自己有个正确的了解,我们就必须研究在活动中的基因特征——正是那些畸形和怪异的特征能给我们提供最多的资料。我们在‘自我中心’力面进行试验所得到的有关同源学的情况,要比我们开始以来直到今天所了解到的全部情况还要多。”

  威廉还是主张用“人类遗传生理学”而不用“同源学”的名称,他摇摇头说:“反正一样,我们都得谨慎些。不管我们自称我们的试验多么有用,我们只是在社会很不痛快地容许下进行工作的。我们摆弄的是生命。”

  “是些没有用的生命,只配取消。”

  “迅速而痛快地取消是一回事,我们的试验却是另一回事,那种试验总是旷日持久而且有时很不痛快的。”

  “我们有时候会对他们有帮助。”马科回答说。

  “可是有时我们也对他们没有帮助。”

  这样辩论是没有意义的,因为不可能得到解决。辩论的结果认为有意思的畸形现像太少,也没有办法敦促人类多多生殖。大灾难的创伤不会以多种方式消失的,包括这一种。

  空间探索的热潮,其起因可追溯到人们(其中有一些社会学家)由于大灾难而认识到地球上生命的脆弱性。

  没有关系——那是另一件事。

  从来没有过像兰德尔·诺温那样的人,反正威廉没见过。那种极为罕见的基因特征的独有的特点就是“自我中心”的慢慢发展,说明对兰德尔的了解要多于对以前“自我中心”病人的了解。他们甚至在实验室中抓到了他思想活动的一些最后的微光——然后就完全隔绝,终于在他皮肤包裹下的躯壳内无声无息、不受注意地完全萎缩了。

  然后他们开始那项缓慢的工作,使兰德尔受到较长时间的人为刺激而产生脑子的内部活动,从而找出一切脑子内部活动的线索——包括所谓正常人以及和兰德尔类似的那种人。

  他们收集的数据极为浩瀚,威廉开始感到自己立志要治愈“自我中心”的梦想可能并非仅仅是梦想。他为自己选择了“反自”这个名字,心头感到喜悦。

  正当他在研究兰德尔的工作中感到极为愉快的时候,他接到了达拉斯的通知,于是现在就出现了那种沉重的压力——要他放弃目前的工作而承担起一个新问题。

  后来他回顾起来,实在想不出他自己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而同意去访问达拉斯的。当然,到头来,他可以看到这样做是多么幸运——可是是什么东西说服了他呢?他在一开始是不是对于可能的结果有过一种模糊的、不很清楚的想法呢?肯定,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他终于被说服来访问“水星计划”了。直到他听到飞机的微型电池动力系统轻柔的嗡嗡声改变了音响并感到失重系统开始运转、准备降落的时候,他才记起那张照片——至少是意识到了。

  安东尼在达拉斯工作,而且威廉现在记起他正是在“水星计划”工作。那张照片下面的说明词就是那样的。飞机轻轻颠动了一下,他知道旅途结束了,咽了口唾沫。这事儿可真令人难堪。

  安东尼等在屋顶接待区欢迎即将到来的专家。当然,不是他一个人。他是许多欢迎代表之————欢迎人数之多足以说明他们已处于走投无路。而且安东尼在那里只是个较低层的人物;他之所以出场,完全是因为最初提出这项建议的是他。

  他想到这一点,心头就感到一种轻度而持续的不安,他把自己摆在战线上了。他的这一建议得到了许多赞同,但是他总是不断想到那是他的建议;如果事情结果是大失败,那么他们都会一个个退出火线,让他独自留在众矢的之的地位上。

  后来,在有些场合,他曾经细想过:是否由于自己隐约记得有个哥哥在研究同源学而促使自己想出这个主意呢?也许有可能,但也不一定。这个建议很合理,而且非提出来不可,即使他的哥哥是幻想小说作家这样完全风马牛不相干的人,或者他根本没有哥哥,他也会提出同样的建议来的。

  问题在于内行星——

  月球和火星上已经有移民去了。较大的外行星和木星的几个卫星都已去过,关于进行一次飞向土星最大的大力神卫星①去的载人飞行计划正在进展之中。现在正在进行计划,要把人送到太阳系的外层去,但由于担心太阳辐射,所以还没有机会进行对内行星的载人探测。

  【① 即土卫六。】

  金星是地球轨道内两个世界中吸引力较少的一个。另一方面,水星……

  在安东尼参加这项计划以前,德米特里·巨大(事实上他很矮小)已经作过那个演讲了,世界代表大会被那个演讲深深感动而投票同意拨款进行“水星计划”。

  安东尼听过录音带上记载的德米特里的演讲。演讲采取传统的即席形式,但内容组织得很完美,实质上包括了那时以来“水星计划”所遵循的每一点指导原则。

  主要内容是说,如果把内行星的研究搁置起来直等到技术进步到使载人的空间探索有可能通过严酷的太阳辐射的时候,那是错误的。水星上的环境是独一无二的,有很大益处,而且从水星表面上可以进行对太阳的持续观察,这是任何其他办法所不可能做到的。

  需要有一个合适的人的替代物——简单来说,就是一个机器人——放到那个行星上去。

  制造一个具备必要生理特点的机器人,到水星上软着陆是易如反掌的。但是,一旦那机器人到那里着陆以后,下一步该做什么呢?

  它可以进行观察,并根据那些观察来指导它的行动,但是“水星计划”要求它的行动十分复杂和精密,到少要有这可能性,而且“水星计划”人员不太肯定它能做些什么观察。

  为了尽可能性达到一切预期的复杂要求,那机器人身上需要装备一台复杂和万能的电子计算机,使得一只哺乳动物般的脑子能降落到那个小行星上。

  但是这样高要求的电子计算机还没法缩小到足以用在他们所计划制造的那种机器人身上。或许有朝一日,机器人专家现在研究的那种正电子电路装置有可能做到这一点,但是那个“有朝一日”现在没有来到。

  另一种替代办法就是让那机器人把它在水星上进行的每一点观察都传回到地球上来。然后地球上的一台电子计算机根据那些观察来指导机器人的每一个行动。简单说来,机器人的身体在那里,它的脑子在这里。

  一旦作出那个决定,遥测学家就成为关键的技术人员了。安东尼正是在那个时候参加了“水星计划”,参加研制在5千万至14千万英里以上距离之内接收和发射脉冲的办法,而脉冲要面对太阳,有时还要越过太阳,太阳却有可能最强烈地干扰那些脉冲。

  安东尼对工作很热情,而且(他自己肯定认为)有技术,有成绩。不是旁人,正是他设计了3个转换站,并已发射到水星上空,长期绕水星运行。这3个站的任分都是从水星向地球以及从地球向水星发送和接收脉冲。每个站都能比较长期地防卫太阳辐射,而且每个站还能过滤太阳于扰。

  还有3个同等的轨道运行站发射到离地球100万英里以上,位于黄道的南、北平面上,这样它们就能接收来自水星的脉冲并转发到地球,或者接收来自地球的脉冲并转发到水星,甚至当水星位于太阳背后而任何地面站都无法直接接收的情况下也能进行。

  至于那机器人,它是机器人专家和遥测学家出色技艺的共同表现。那个机器人是10个连续型号中最复杂的一个,它的体积只略大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