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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同人)最美的季节之情归何处(夏卷+春卷)-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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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先别走,季老师专门来找你的。”陈文锦道。
“嗯?“吴邪看向季老师,“季老师,找我有事?”
“没什么大事,这不刚下课,顺便到教导处交组里的教学计划。”
吴邪“哦哦“地应声着,连忙拿了一次性杯子倒了杯水放在季老师面前的茶几上,“季老师,请喝水。”
“吴老师,还真是……”季老师端了杯子,笑着喝了一口,“……怪不得学生都喜欢你。”
吴邪暗暗呼了口气,心道:还好是学生喜欢我,大姐,可求你了,千万别提介绍女朋友的事。
“这也就怪了,吴老师也是独生子女再加上两个叔叔宠着,居然没宠出一身坏毛病,从小就招人喜欢,在这儿上学那会儿,同学关系也处得好,没一点傲气。”陈文锦像炫耀自家孩子一样逮着个机会就向街坊邻居显摆。
“没……没……陈导,是我爸妈管得严,犯错了俩人混合双打。”吴邪也给自己搬过来一把椅子坐在季老师对面,“再说,那时候,陈导那么厉害,我们都怕她。”
“呵呵……”季老师乐不可支,“小吴,现在的孩子要像你们那时候那么好管就好了……他们这算是九几后的了?”
“九五……九五后的了。”吴邪道。
“可不是,孩子越来越有个性,管理也越来越难……哎,对了,你班的路飞和李明一这几天好像不太对劲嘛。”季老师道。
“哦?”吴邪飞快地在脑海中回忆这俩孩子这几天的表现……
没发现什么异常,真有问题么?
“吴邪,你再侧面了解下,现在阿宁不在,孩子们容易钻空子,季老师在管理学生方面特别有经验,一点风吹草动情绪变化都逃不过她的法眼。”陈文锦对吴邪道。
“嗯,一会儿我再去看看,找几个和他俩关系比较好的学生了解下。”
“行,陈导,计划可是交给你了……催催催,要逼死人啊,文锦!”季老师转头看向陈文锦。
“能者多劳,你原来那份计划就是混过了我,到潘校那儿也过不了关,你呀……还是趁早准备好绳子,上吊去吧。”陈文锦道。
“得了,我走了,哪天抽个空,我们一块逛街怎么样?”季老师放下水杯,起身往门口走,“上次看中那件衣服……下定决心,买了。”
“就是,有什么舍不得的,找你老公报销。”陈文锦起身将季老师送出门。
吴邪也跟着送到门口,站在陈文锦的身后点头致谢。
陈文锦就着刚才的话题,敲定上街时间什么的,在走廊里继续啰嗦。
吴邪听着她俩的对话,笑着摇头,想起那天在学生处帮忙整理材料,胖子翻出好几本前些年教育部下发的内部期刊,一边看中国一边拍桌子说的话。
——老师咋了?老师也是人,谁规定老师就得没有七情六欲,不食人间烟火,跟活雷锋似的?以前电视报纸上宣传的老师都是什么啊,哦,男老师要么就是土里土气酒瓶底的眼镜头发乱糟糟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要么就是愤世嫉俗指天骂地整个世界都跟他作对自诩清高的知识分子;女老师要么就是大义凛然横眉冷对每天都跟对敌斗争的江姐似的,要么就是苦哈苦哈一脸菜色随时都能在讲台上晕倒的八点档电视剧悲情女猪脚。我们干得是教育,我们是教师,除了言传还要身教,身教什么,浮躁?冰冷?苦行?还是愤青?我们不能告诉孩子这世界没有阴暗,但我们要指引他们看到美好和希望;我们不能保证他们将来都能富足,但我们要让他们知道尽管人生苦累,也要微笑面对,一派从容。
当时,吴邪正蹲在地上给资料分门别类,听了这话,一脸讶异地看着胖子,嘴里能塞下一只拳头。胖子一巴掌拍得他差点坐地上,随手甩过来一支烟,笑道:这么看着胖爷干嘛?胖爷我也是有追求有境界的人,怕苦怕累,就别干这行,干了这行,就得干好,咱面对的不是机器零件,允许有报废率,咱面对是人,是一群处在最佳学习阶段的人,你啥样,不都照你这样长么,哪怕万分之一的报废率对孩子来说都是一生。
吴邪很有感触,看陈文锦进屋,说了句:“季老师气质真好,每天都笑呵呵的,看着让人心里很舒服。”
“她啊……”陈文锦拿起杯子喝了一口,“你不知道她家里的情况吧。”
“怎么?”
“她有一个儿子,先天自闭症,谁也不认识,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到五岁才会叫妈妈,七岁时,季老师申请调到特殊学校,为的就是方便照顾她儿子。她说,在那里她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教会一个班五个孩子洗手帕,用两个月的时间教会他们算五以内的加减法。这样的日子,我都不敢想象,她竟然坚持了三年,等她儿子生活稍稍能自理了,才调回来。”
“先天自闭症是治不好的,符合国家生育二胎的政策,她怎么不再生一个?”
“哟,这都知道,不愧是妇联主席的儿子。”陈文锦叹口气,“不知道她上辈子究竟造了什么孽,终于下定决心再生一个吧……却接连两次宫外孕,再也不能生育了。”
“啊?”吴邪震惊了,“怎么能这么倒霉?”
“就是这么倒霉,第二次手术的时候,她哭着求医生给她留点希望,可又是在输卵管上,只能切除,不然就有生命危险。”陈文锦捧着杯子坐回椅子,叹道,“而且这还不是最不幸的,她自己刚生下就被父母遗弃,到现在都不知道亲生父母是谁,好在养父母对她视如己出,供她读书,这才改变了命运。在我们学校,我最佩服的人就是她,经历了这么多,换个人都受不了,要么愤世要么偏激,可她还能这么乐观,这么优雅,所有和她有过接触的人,都会被她那份从容祥和所感染。”
“文锦姐,这些你不说,真看不出来。”
“是啊,我曾和她聊过,也试图安慰她,可她说她不是表面坚强背后发疯,她是真超脱了。她说她特别热爱教师这个工作,特别热爱学校,这是离希望最近的地方,只要每天看着这些健康活泼聪明的孩子,就觉得活着有希望。她把每个学生都当成自己的孩子,看他们在自己的教育影响下考上大学,走出校门,就像看着自己的孩子一样。”
吴邪肃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捏着刚刚收在手里还没扔掉的一次性杯子,低头不语。
“你看,你还是这么心善,看不得别人不好。其实,季老师自己都不自怜自艾,你这悲天悯人了不是?”陈文锦看吴邪动容,笑道,“话说回来,没这份悲悯情怀,也当不好老师。”
吴邪笑笑,道:“是是,我这儿可真受教育了。”
“吴邪,你看你三叔不着调,可九中有今天,他付出了不少心血,若不是有这么多执着坚守的老师,九中也不可能像现在这样。”
“以前不了解,这来九中也快三个月了……我……”
话还没说完,校内短信专用的铃声响了,吴邪掏出手机拨弄了两下,又放进裤兜里。
“谁找你?”
“张校。”

站在张起灵办公室门口,吴邪心里挺忐忑——
虽然那人的目的昭然若揭,可行为却总猝不及防。
敲了敲门,没听到“请进”,倒有一串脚步声由远及近,吴邪不由地往后退了退。
门开了,张起灵一手拿着一个卷宗,一手握着门把手,看来是正好在门边的卷柜里找资料,随手开的门。
看到吴邪,张起灵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恢复了正常,淡淡道:“你怎么来了?”
吴邪一头雾水,掏出手机又看了看:“张校,不是你发短信让我来的么?”
张起灵回头朝屋内看了一眼,然后松开把手,又推了一下门,让出路来,对吴邪道:“进来坐吧。”
“哦。”吴邪疑惑着进了屋,心里想着原来张萝卜也能犯海月老发错短信这样的低级错误,刚想嬉笑两句,就看见张起灵的办公桌后坐着阴魂不散,随处可见的神经病同志。
“嗨!小三爷,我们又见面了!”
尼玛!你就不能换句再有创意点的台词么?
吴邪愣在当下不知如何反应——
他……他……他算哪根葱,居然坐在张萝卜的位置上……还用他的电脑……自来熟也没熟成这样的吧,太不拿自己当外人了!
“坐吧。”张起灵指着沙发道。
吴邪转到茶几对面坐下来:“张校,找我什么事?”
话是冲着张起灵说的,可眼睛就一直都没离开黑眼镜。
黑眼镜倒是坦然,朝吴邪耸了耸肩。
张起灵放下手里的卷宗,走到黑眼镜身边,指着桌子里面一排资料夹道:“把左边数第三个拿过来。”
黑眼镜摆弄鼠标的手都没停下来,往旁边瞥了一眼,抽出资料夹递给张起灵,笑得一脸不怀好意:“哑巴,不给介绍介绍?”
张起灵没理会他,拿着资料夹来到吴邪对面的沙发坐下,把资料夹放在茶几上,往吴邪这边推了推,道:“吴老师,过了十一,数学、物理、化学兴趣小组都该开始训练了。这是今年在初中各种比赛拿过名次的新生资料,你拿回去研究一下,里面还有几份往年我出的选拔考试试卷,你可以照着题型也出几套。”
吴邪拿过资料夹,翻开一页草草看了看,答道:“好。”又往后翻了翻,抬头问,“往年我们学校参加比赛的成绩怎么样?”
“瞎子,把第四个资料夹拿过来。”张起灵冲黑眼镜道。
瞎子?
哑巴?
晴天霹雳、旱地惊雷都不足以形容吴邪此时如见了鬼了一般的惊悚心情,而最让他下巴都跌下来的是俩人身上表现出来的、毫不做作的、自然得理所当然的——相处状态。
这他妈说他们之前不认识,说他们没有一腿简直骗你爹呢啊!
黑眼镜“嗯”了一声,懒洋洋地伸手去抽资料夹,突然发现新大陆了一样,大叫:“哑巴,你们海主席找你呢!”
话音未落,张起灵身上的手机也响了,他掏出来看了看又揣回兜里,起身来到电脑前倾身抢过黑眼镜手里的鼠标,撑直胳膊去看电脑荧屏,看黑眼镜不肯后退,张起灵回头向黑眼镜道:“让开。”
 “好好,你自己看……”黑眼镜收到张起灵甩过来的眼刀,缩了缩脖子,可身体没有移动分毫,几乎要贴到张起灵的后背上,说话间还往前贴了贴,“短信你也收到了……咦,他还叫了花儿……”
张起灵垂下眼在键盘上飞快地敲了几下,又回头看黑眼镜。
黑眼镜连忙举起双手:“这个我可没动手脚……这叫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你赶快去……我,你还信不过?”说完,又咧开嘴笑得暧昧不明。
张起灵略微犹豫了一下,又抬眼看吴邪,神色很复杂。
这一会儿,把吴邪看得直发毛,他连忙道:“张校……”
张起灵松开鼠标,拿起资料夹来到吴邪面前:“吴老师,我先下去,这份资料你也可以拿回去看,下周给我。”
吴邪接过资料夹答了声“好”,就准备起身和张起灵一块离开。
“小三爷,你先等等。”
张起灵回头看了黑眼镜一眼,没说什么,直接开门出去了。
“什么事?”吴邪语气不善。
“呦!小三爷这是怎么了?我可没惹到你吧。”
“有话快说……有……”吴邪压了压火,还是忍不了,冲口而出,“你和张校认识?”想想还是觉得生气,“你在这儿干嘛?”
有这么操蛋的人么?追媳妇儿追到惊天动地、黄泉碧落的,这会儿又和其他男人……
吴邪也想不出自己的三观究竟是被谁……怎么……就颠覆了,现在但凡看到俩男人在一起,就下意识地觉得是不正当男男关系。可眼前他也顾不上思考这么深奥的哲学问题,搞不清楚到底是为了张起灵还是解雨臣,反正这会儿脑子里乱得很,就跟抱了个火药桶似的,一碰就满头冒火星子。
看吴邪浑身的毛都竖起来,黑眼镜笑得别提多欠揍了:“这话说来可长了,我和哑巴认识十多年了……这不,也不道是哪个倒霉孩子把他驾照上的分都扣光了,他那个性格——最讨厌麻烦,这要去重考驾照估计他能拆房子……我这不排忧解难么——帮他把违章记录给消了。”
一提起超速,所有和张起灵有关的千丝万缕一齐涌上心头,缠得吴邪胸啊闷啊闷!
倒霉孩子!你才倒霉孩子,你们全家都是倒霉孩子!
那天晚上从医院回来,一路上心浮气躁,绝壁又超速了,可能还不止一个,吴邪本来想着要去车管所把分扣在自己驾照上顺带把罚款交了,可一直没倒出空来,拖到现在也没去。
 “你能销违章记录?”吴邪挺好奇。
“必须能啊,那套系统闭着眼睛都能进去。”
那语气,就跟在自家后花园逛一圈,随手摘个花花草草一样。
“你到底是干嘛滴啊!”
“我不是告诉过你么,我是搞挨踢的,没事轰个防火墙啥的玩玩,进交通局的系统,把违章记录一改,神不知鬼不觉啊!”
“就这么简单?”
“可不,就这么简单!”黑眼镜起身离了转椅到吴邪身边坐下,“怎么,小三爷,你也有违章记录?”
你妹!老子现在连车都没有呢,哪里有违章记录!
“没有!”吴邪往旁边移了移,生怕神经病传染似的。
“今天这事,你可千万别和花儿说。”黑眼镜抖出一支烟来叼在嘴上,顿了顿,到窗边将窗户拉开一半,才将烟点上,“他那脾气,知道了还不……”
“你太高估自己了吧,就你这样的……啊……小花还犯不上……”
不提这茬儿还好,一提解雨臣,吴邪心里的憋闷立刻有了发泄口:明明前几次还情长得跟情圣似的,一副这辈子非解雨臣不可的架势,转眼的功夫就来这么一出,你丫你找抽是不是?不抽死你丫的我就不是小花娘家人!
小花脾气不好,就是脾气好,知道了也得废了你!
这下有了立场,吴邪质问起来立马理直气壮:“你和张起灵到底啥关系?”
等的就是这句!
黑眼镜憋笑憋到内伤,表面上还一副巨惆怅巨伤感的表情:“男人么,你也知道,总有个寂寞难耐啊啥的时候……就哑巴那样的,三棍子都打不出个屁来,从头到脚都写着‘生人勿近’……我们能好了十年,你说我们啥关系……”
吴邪血气上涌,只听到了一句话:我们好了十年……
他妈的张萝卜,居然他妈的有个好了十年的情人,还他妈的是小花的情人……这他妈的……乱不乱啊……
勉强把这口血咽下去,吴邪梗了梗脖子:“你们现在还是那种关系?”越想越悲愤,“你他妈就敢这么对不起小花?”
“花儿不待见我,我总要找人排解下寂寞不是?”黑眼镜一把揽过吴邪的脖子,凑到耳边,低声道,“哑巴的技术可好了……”
“你他妈……”吴邪大力甩开黑眼镜的胳膊,“腾”的一声站起来,瞪着黑眼镜,“你他妈的和我说这些干什么?”看黑眼镜那张贱兮兮地脸,血就冲了脑门,“他比小花技术还好?”
说完,吴邪就后悔了——每次跟这个神经病总能说出贼二儿的话。
可更二儿的是,黑眼镜居然还回了一句——
“我觉得应该差不多,你觉得呢?”
吴邪满腔熊熊燃烧的怒火,瞬间蔓延到脸上,就这种情况还没忘抄起茶几上的资料夹,疾走几步拉开办公室的门——出去了!
“小三爷!这就走了?我刚刚和你说的事……”黑眼镜也出了张起灵的办公室,在后面疾走几步追上吴邪。
吴邪头也不回,三步两步到了电梯口狂按了一通按钮。
法克法克法克!
还好,几乎是同时的,电梯的门开了,吴邪也没看里面有没有人径直就冲了进去,喘匀了一口气,才向四周看了看——
尼玛!张萝卜!
“吴邪,怎么了?”
张起灵本来想出电梯的,可看到吴邪不管不顾的黑着脸冲进来,心下就知道事情果然被黑瞎子这个不靠谱的给搞砸了,看吴邪瞪了自己一眼没说话,又甩出两道寒光盯着黑眼镜。
“哑巴,不管我的事啊……我可什么都没说……是吧,小三爷……”
“瞎子……你!”张起灵揪着黑眼镜的领子直接摔在电梯壁上,“你和吴邪说什么了?”
“我……没……没……”
“叮”的一声,电梯停在六楼,吴邪看都没看他俩杀气冲天就往外冲,迎面却结结实实地撞上了一个人。
“吴邪,怎么了……这是?”解雨臣扶住吴邪,又往电梯里看了看,皱了皱眉,道:“瞎子,你来这儿干什么?”
张起灵放开黑眼镜,也往电梯外走,错身而过的一瞬,微微侧头看了一眼解雨臣,便跟着吴邪出了电梯。
“咳咳……咳……花儿……你先进来……再说……再说……”黑眼镜一手揉着脖子咳嗽一手按住电梯的开门键,就快没气儿了还自己找死的贫,“花儿,打狗还得看主人不是?我这才进宫,你床伴儿就欺负小的……”
解雨臣将两条俊眉拧成了一个大疙瘩,一个箭步窜进电梯一个后踢腿脚尖一点关门键。
在电梯门缓缓关上的间隙,能看见解雨臣卡住黑眼镜的脖子,语气阴沉沉地冷:你他妈的又干什么了?
“吴邪,瞎子究竟跟你说什么了?”张起灵一把拉住吴邪的胳膊,死死地掐住。
吴邪挣了几挣,无法撼动分毫,左右看了看——还好是上课时间,走廊上没有人。
但一条走廊上都是办公室,怎么保证下一秒钟没有人出来?
“张校,你先放手……”经过这一阵折腾,吴邪也渐渐平复下来,他转过身,指了指自己被抓住的胳膊,“办公室……”
张起灵盯着吴邪的眼睛,缓缓地松开了手:“瞎子的话,你别信。”
瞎子!
直接又戳在心窝上。
吴邪哼笑了一声:“我干嘛要信他的话,和我有半毛钱关系?”举起手里的资料夹,在张起灵的眼前晃了晃,“我先回去看资料,下周给你。”




25

回到办公室,吴邪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喘了老半天,又“咕咚咕咚”灌了一大杯水,才勉强平复下来。
“吴邪……你怎么了……”王盟盟童鞋战战兢兢终于逮着一空,“……被张校剋了?”
“没有……”看王盟盟还是一脸惊恐的表情看着自己,吴邪顿时火又起,“说了没事……该干嘛干嘛去!”
王盟盟不敢再说,连忙埋头在桌子上堆积如山的资料里,不时偷瞄吴邪一眼。
吴邪不理会他,又傻愣着坐了一会儿,才翻开桌上的资料夹,可还没看完一页,脑子就跑起了火车。

萝卜……
花心大萝卜……
法克……
十年……
好了十年……
法克……
技术好……
和小花差不多……
法克法克法克……
……
……
吴邪甩了甩头,把这些有的没的都甩出去,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到眼前的资料上,本来对文字就不太敏感,在这种心烦意乱的情况下更是一个都看不进去……
学生名单、往年的获奖情况、各种名目的杯、市级的省级的国家级的比赛……
不看了!
索性全推到一边,翻开另外一本资料夹,从中抽出张起灵出的几套选拔考试的试题——
靠!张萝卜出的!
这下,吴邪像是找到了发泄的对象,算式都不列,演算都不用,眼睛盯着试题死磕——多大的数都心算!多难的题都直接出答案!
还不信这个劲儿了!
做了一会儿题,果然脑袋里乱跑的火车停了,吴邪也进入了状态,卷子一张接一张,连下课铃声响了都没听到。
“报告!”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吴邪头都没抬,喊了一声:“请进。”
“吴老师……”
吴邪回头一看,一个高高瘦瘦的男生站在门口,正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
“路飞?你怎么来了?”吴邪冲他招了招手,“有什么事?”
路飞回手关上了门,来到吴邪办公桌旁,扭捏了一下:“吴老师……”
“怎么了?”吴邪放下笔,“又惹事被王处叫学生处去了?”
“没没没……没有……”路飞涎皮涎脸地和吴邪撒娇,“吴老师……我想……我想问你打个出门证……”
“打出门证?”吴邪警惕起来,“你要出去?”
“嗯……”
“干什么?”
“我一个初中同学来看我……”
吴邪乐了:“这也算理由?初中同学,周末回家就看到了,还特意跑过来。”
“不是,吴老师,他初中毕业没考上高中,去外地上职业学校了,这才回来一次……”
吴邪细细打量路飞的表情,突然想起刚才季老师说的话,不由得又谨慎了些:“男同学女同学?”
“男的男的……我最好的哥们,老铁了……吴老师……”路飞脸一垮,大有吴邪不答应就死赖着不走的架势。
吴邪性格开朗,幽默风趣、兴趣广泛、年龄也不大,平时和班里的学生尤其是男生很能打成一片,课下更是称兄道弟,没大没小,这会儿看孩子这么诚心地求自己,心里虽说有点犯嘀咕,但仔细想了想最近这孩子表现还算不错,下课到晚自习之间也就一个小时,也干不了什么事,也就不想再为难他。
“吃了饭出去?”吴邪拉开抽屉拿出一本出门证,问路飞,“出门时间?”
“不不……他来看我,自然他请客,都说好了,楼外楼地米西。”路飞一看这事有门,立刻就得意忘形,“他家是黑社会,老有钱了……”
“黑社会?九门有黑社会?”吴邪写好时间,又问,“……理由?”
“吴老师,你就写会亲戚吧,我们俩好得亲兄的似的……怎么没有黑社会?他叔是城南有名的王八邱……王八邱……你认识吧……”路飞那口气像自己是黑社会一样骄傲。
吴邪停下笔,抬眼看路飞:“黑社会很了不起?”
“那当然,不说别的,要是九中有人敢不服我,我兄弟立马叫人来灭了他。”
吴邪当下就觉得不对,将写好的出门证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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