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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同人)爱 如夏而至-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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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当然!”张峦转过身来,语气轻松脸上却无半点笑容,“连我那愚笨却与凝浠生活了十多年的儿子都没看出半点端倪,看来这次你是煞费苦心了。”
  “苦心倒是不至于,”灵毅依旧语气平和,仿佛此事与他并无关系,“只是运气好了一点,张老爷既然对她满意,那还得请您满足我的小小愿望。”
  “你想拿她换凝浠!”灵毅话音刚落,这边张峦瞬间就激动了起来,“你想都别想!”
  “这可是一桩互惠互利的生意,”灵毅说得十分轻松,那语气让房顶上偷听的忆卿气得直咬牙。这哪里像是在说一个自己的朋友,他简直就像是在卖一样物品,“您绝不会吃亏!”
  “生意!”张峦此时也被灵毅挑起了怒火,一次比一次激动。
  “行,我们换个说法。在下就来跟您谈谈这件事上您占了多大的便宜,“灵毅没有理会张峦的心情,反而转身坐到了桌边,一边倒起了茶,一边静静的说着,“您现在手上有的,不过是一个只能整天躺在榻上不能说不能动的药罐子,对您来说她只是个拖累,而且有些事情一旦传了出去,不仅会影响您国子监生的名誉,更可能引来杀身之祸。而我这里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她不仅可以代替凝浠与您承欢膝下,免去您一切的苦恼,更好的是,她与凝浠长得一模一样,完全可以代替她的秀女之名……”
  说到这里,灵毅不经意的抬了抬头,正巧碰到房顶上忆卿惊讶的眼神。没错,他早就知道忆卿的存在,也可以说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忆卿听到。
  “而且……”灵毅收回眼神,转头收起笑容十分坚定的盯着张峦,“在下可以保证,她会比凝浠做得更好。她会以张家之女入宫选秀,定会给张家带来半生荣华!”
  灵毅的话让张峦陷入了沉思,更是将忆卿打入了深渊。
  他的这一步棋走得绝妙。机关算计这么久,可谓步步为营,终于到了此时,忆卿回想起过去的种种,才发现好多事都不再是巧合,而是人为。只是现在说这些都晚了,因为子琪已经落在了他手里,而自己也正如灵毅算计的一样,深深爱上了她。
  但换一个角度,也可以说灵毅只是顺水推舟,更可以说他是做了个人情。他用子琪去换张凝浠,这样他达到了目的,张峦也就多了个清清白白的女儿,不再担心女儿与灵毅的事传出去坏了他家族的名声。而让子琪做了秀女,也是对他而言……
  “公子,”杨大哥片刻又带回了消息,“任灵毅是前朝武将之后,到他父亲这一代虽不再入朝为官,却也依旧习武走江湖。任灵毅是家中独子,家道中落前考取过秀才但也与仕途无缘。三年前,为生计到张峦家当了武习先生。后因与张家小姐凝浠有染被张老爷赶出了张家,张小姐也因此事大病不起,现已经卧床不起不久人事。因张小姐是张家的选秀之女,张老爷为了家族名誉不得不对外宣称其女身然恶疾……”
  忆卿大致是明白了个中缘由,只是这件事如何对子琪说起……
  “不好!”就在忆卿还在苦思该如何向子琪说明灵毅的所作所为时,身边的杨大哥惊呼了起来,“子琪已经醒了,她……她只是被点了穴,此时不能动弹!”
  ……
  还记得那首西厢吗?
  那年院试中了秀才,灵毅怀揣这这个好消息回到家中,原以为从今后可以给父亲更好的生活,怎料想,家中老父已经因病无人照顾而去世,家已再无亲人。灵毅也因伤心大病一场,在各方筹钱为父葬身后,灵毅也再无毅力支撑,病倒在大雨中,原以为自己也会这样默默的同父亲一样离去,可就在闭上眼的最后一刻,一缕青丝随风而至,为灵毅捡回了一条性命。
  灵毅大病了三天三夜,醒来后才发现已身在张家,自己也是听说,张家小姐雨中救了自己一命,于是灵毅心里暗中记住了三个字……张凝浠。
  张家老爷不仅是秀才出生,国子监生,而且家中祖辈一直是兴济县数一数二的大家族。张老爷见灵毅也同为秀才而且身怀武艺,于是出于同情留灵毅在自家当了个武先生,让他一边授张家三子张延龄武艺,一边还资助他继续考试。就这样灵毅留在了张府。
  张家时代
¤╭⌒╮ ╭⌒╮欢迎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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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因张老爷国子监生的名誉,故而家中甚是恪守祖制礼法。灵毅知道自己是被张家小姐所救,可身为武先生的他一直没有机会见到西厢里甚少出户的张家小姐,于是他只能记着这个恩情,久久的记着。
  只是那一天,淘气的小少爷张延龄不仅逃课,更是偷拿了灵毅身边祖传的佩剑去玩,让灵毅气晕了头,才使得灵毅一气之下踏入了那个他不该去的西厢花园。
  西厢雨后的花园边,一双小小的绣花鞋吸引了他的注意,当灵毅拾起绣花鞋四处寻找主人时,才发现池塘边一身青衣的可人儿小脚拍打着水花,女诫被丢到了一边,她正嬉笑着,望着停在她指尖的蝴蝶。
  灵毅仿佛一瞬间明白了什么叫“一眼万年”,那明明脸红了都不能转过身去的感觉,让他知道自己坠入了爱河。
  东风夜放花予树,夏吹落,星如雨。
  宝马雕车香满路,凤萧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灵毅不经意的念着,惊扰了那可人儿与她的蝴蝶。
  女子转过头,看见那草丛边一身灰衣束发礼冠的男子,不正是自己当日在雨中遇到的人吗?他此番的一身形容,比起那日,甚好。
  有时候缘就是这样,两人注定相爱,不论是怎样的天差地别都会相遇,孽也是如此,再怎么相爱,也有逃不过的纠缠。
  面对着跪在堂下的灵毅、凝浠二人,张老爷只找了一个理由,那就是“秀女”二字。
  对,这个理由谁也没法反驳。于是灵毅背上行囊离开了张府。当天夜里凝浠就服毒自杀了。
  灵毅在张府门外跪了三天三夜,只求见凝浠最后一眼,却被张老爷下令打了个半死。最后还是张家夫人看不过去了,告诉了灵毅,凝浠没死,当夜服毒后被救下了,可腹中的孩儿却未能幸免,胎死腹中,凝浠也因此卧床不起,成了个活死人。
  张老爷为了不让女儿失贞的事传出去,于是向国子监告假,称身为秀女的家中独女得了过身的恶疾,需要回老家医治避疾,连夜上了路,对个中缘由张老爷更是连家中亲人都不敢告知。
  灵毅顾不上一身的伤跟了上去。
  “于是,你在半路上就遇到了我,而我就顺理成章的成为了你心目中的代替品。”坐在庭院石阶边的子琪,没有回头看他,只是伸手接住了一滴屋檐上落下的雨水,语气平淡。
  此时远处雨中的忆卿,撑着一把油伞呆呆的望着庭院中的二人,他还在担心,子琪是否会接受灵毅的说词。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点击量还是不是很乐观,请亲们帮我宣传一下哟。

  ☆、岁月两生

  岁月两生
  “于是,你在半路上就遇到了我,而我就顺理成章的成为了你心目中的代替品。”坐在庭院石阶边的子琪,没有回头看他,只是伸手接住了一滴屋檐上落下的雨水,语气平淡。
  此时远处雨中的忆卿,撑着一把油伞呆呆的望着庭院中的二人,他还在担心,子琪是否会接受灵毅的说词。
  “不是……”
  “那是什么?”灵毅听不出子琪语气里的半点情绪,但这反而比她平时生气时更让灵毅感到担心。
  “对不起,我知道我太自私了,”灵毅看着她的背影心情复杂,那日他解开子琪的麻药而选择点了她的穴道,是他自己选择了让子琪知道实情的,那他应该承担一切。但也恰恰是因为自己了解子琪,所以他选择了赌。赌他对子琪的了解更透彻,赌子琪的不忍。
  此时的子琪心情平静,早已没有了昨夜刚醒来听到灵毅亲口承认骗自己那时的激动。
  “当那天在酒馆里听到你唱出那首歌时,我一度被拉入回忆中,我以为你就是凝浠,不然你不会那么了解,不会唱出那样的歌。”听到灵毅有些激动,子琪却很是无奈,那是该怪我咯!
  “你的故事虽美 ,但”子琪依旧背对着灵毅,面向着雨天,“我帮不了你。”
  “不!不是的,”灵毅几乎是在子琪话音刚落之时就一把抓过了她的肩,“是我没说清楚,我重说,重说一遍。”
  感觉到气氛不对,忆卿丢开了伞,第一时间冲了过去,一把打开了灵毅的双手,将子琪挡在身后,他什么都没说,因为他答应让子琪自己决定,但他的目光十分坚定,不让灵毅再靠近半分。
  “对,我尊重你的决定。”灵毅深吸了一口气,尽力让自己平静下来。都到了这一步了,无论怎样都不能功亏一篑,“我知道你的心意是怎样,但你不知道秀女……”
  “够了!”忆卿再次打断了他,“不是说好了让她自己决定吗?为什么还要对她说这些?”
  这次换子琪不解了。为什么,为什么忆卿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就在三人都僵持不下时,却见不远处杨大哥正手持一物,身后跟着数十个身着官府的人向庭中跑来。顿时,忆卿、灵毅二人脸色大变。
  “微臣叩见太子,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众人未入庭,齐齐跪在了雨中。
  “公……太子,宫里出事了,皇上手谕命太子立刻回宫,不得有误!”杨大哥立于众人之首,向忆卿承上皇帝手谕,身边的灵毅也立马向忆卿跪了下来,这次不用他再解释什么了,自有人向子琪说明一切了不是吗?
  太……太子!
  子琪看着转过身来得忆卿,直直的愣了有一分钟,然后转身不顾所有人差异的眼神跑入了雨中。
  忆卿真是连肠子都要悔青了,“你们!”他恶狠狠的瞪了眼杨大哥及众人,也转身追了出去,丢了这一地不知所措的人们。
  脑子一片空白的子琪使着全力跑着,也不知跑了有多久,只知道自己一身的雨水,气喘吁吁,最后停在了张府湖中的石拱桥上。
  “子琪……”
  “你就站在那儿别过来!”子琪回过头喝住了追赶过来的忆卿。忆卿停在了桥下,十分担心的望着她,她需要静一静。
  这一连到底发生了多少事!子琪怎么觉得从自己一醒来,就一直没歇着,不断有奇怪的事发生,自己好乱。
  自己好像听了一段美妙的爱情故事,然后就莫名其妙成了“替罪羊”,不但要认陌生人作父,还要当什么秀女。最重要的就是,忆卿突然成了什么太子,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子琪努力顺了口气,转身坐在了桥栏边,看着桥下焦急的忆卿,突然有些豁然。
  不是应该早有预感吗?当忆卿在72张塔罗牌中抽中了皇帝时,自己就应该预料到了,只是自己一直在选择逃避。逃避这些自己最怕发生的实情。帝王家,无情冢。
  “对不起。”忆卿不知除了这三个字还能说什么。
  “不用说对不起,”子琪转过头去,打起精神来,冲他挤出了一个微笑。“我从来没有怪过你。”
  忆卿一下子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开心的冲子琪跑了过来。可刚抬起的手,却被子琪侧身躲了过去。这个微妙的动作,让他心头顿时又是一紧。
  “你离开便是了,我不会怪你。”子琪此时哽咽的声音,令自己都感到惊讶,明明已经做好了决定,为什么还会哭。
  “为什么!”忆卿真的震惊了,他从没想过会离开,也从没想过自己会让自己离开,“明明眼前就是大好的机会可以让我们在一起,在一起一辈子……为什么……”
  “所以,灵毅的这个主意你也觉得不错咯!”子琪强迫自己笑出来,无情的雨水可以淹没眼泪,那么自己也要让他放心的离开,“你们凭什么觉得我会同意,难道就是因为你是太子!”
  忆卿的脸色越来越沉,他真的不知道她会如此反应,会如此抵触,他以为至少这么久以来,他们之间是有感情这种事情的。
  “我才应该说对不起。”子琪努力咬着牙,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在颤抖。自己从小就说过许多慌可没有一次像今天一样难以启齿。从前她不敢正视自己的情感,但今天就在刚才,她明白了什么是爱。明白了什么是人生最痛,怨憎恨、伤别离、求不得。但真的对不起,忆卿这次我不得不自私一次。
  “我承认我是喜欢你的,但还不到爱,”子琪说得一字一句,怕自己的感情流露在语气中,“我不能像其他女子一样,为了爱放弃自由。更可况你是太子,那高高的城墙就如同牢笼,我……不想被困住,更不想和别人分享男人!”
  雨点无情的打在身上,但此时的忆卿却丝毫感觉不到。他紧紧的盯着子琪,想从她的脸上找到一丁点的不舍,但他失败了。也许爱情这种东西,他一辈子都得不到,这就是他的宿命,谁叫他生在帝王家,一个根本不配存在感情的地方。
  忆卿转身准备离开,但他依旧不舍,“如果……”
  “如果你不是太子,如果你真的只是朱忆卿,我会爱你!”这是子琪今天说的唯一一句真话。
  那也够了。
  忆卿从怀里掏出一方裹紧的丝帕,回身小心翼翼的递到了子琪面前。
  子琪接过,打开它,丝帕里包的是那天三人在首饰店里自己爱不释手的戒指。子琪的颤抖着,看着它,泪水和着雨水不停的往下留着,然后目送着忆卿的背影消失在雨中。
  然后她将戒指戴在了左手的无名指,出奇的合适,让她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
  忆卿大步走回了庭中,不敢回头。
  看着还跪在雨中的众人,忆卿抬手让他们起来。也许现在该叫他朱佑樘了。
  “张峦之女张凝浠身患恶疾,从此取消她秀女的身份。”朱佑樘背着双手,面无表情,“本宫此次游历至此处,张秀才身为国子监生细心安排本宫食寝,有功,升土州同。任灵毅在本宫游历期间多次救驾有功,虽是秀才出生,但武艺超群,破格提升为左清纪郎,特准带家眷入宫……”
  当天朱佑樘、若离连同回京述职的张峦就在一众官员的簇拥下就踏上了回京的路途。
  灵毅因找到了被张峦藏起的张凝浠,所以要留下来照顾到她病情好转,而杨大哥则被太子留了下来。
  这几日,灵毅见凝浠有了些许好转,于是决定将她带到了海螺湾。没事可做的时候,子琪就会到凝浠房里站站,一站就是一、两个时辰。虽然,子琪也只能静静的看着这个和自己几乎长得一模一样的古装美女,但子琪总觉得,只要看着她,自己就会平静许多。
  白皙的皮肤略显病态,长长的睫毛、薄薄的嘴唇,再加上尖尖的小脸,很典型的中原女子的模样。子琪没想过自己着汉服会怎样,也许前世的自己大抵也就这个模子吧。
  其实,听了灵毅的故事后,自己没有太怪过他。因为以前的徐子琪没有体会过爱的感觉,所以觉得爱,不过如此,如果终有一天自己爱了也会潇潇洒洒不拖泥带水,但现在自己反而更佩服凝浠。一个从小受到烈女传、女诫熏陶的女子都可以为了自己爱的人不顾一切,甚至放弃生命,自己却不能,子琪甚至开始痛恨自己的懦弱。
  看着子琪一天天的消沉,清秋、杨大哥甚至灵毅都不能理解,为何她明明是钟意太子的,却会那样轻易的推开他,只能这样看着她一天一天变沉默。
  

  ☆、岁月两生

  岁月两生
  “太子,”若离身着华丽的宫服不紧不慢的走进东宫,看得出来在这慈庆宫之中她的品阶不低。
  朱佑樘从成堆的奏折中直起身来。他回宫已有一月之余,自他回宫万贵妃病逝后,父王就没有再理过政事。他监国已有些日子了,可依旧没有理完这些之前堆积的奏折。
  “是硕进的书信吗?快承上来!”望着若离手中如书册一般的信件,佑樘等不及若离承上,已经亲自起身去迎接了。
  “太子,这是徐姑娘前日的日常记录。”没错,这就是杨大哥被留下的主要原因。佑樘表面上是为了成全杨大哥和清秋二人,所以留下他帮助灵毅不受张峦的为难。实际上,杨大哥每天做的最多的就是看着子琪,然后为他记录下她做的一切。
  拿着这本厚厚的书信,佑樘越看眉头皱得越深。今天她又晚起了,今天又没有好好吃饭,今天开始喝酒了,今天又在海边坐了一夜,这一页一页的流水,让佑樘看得揪心。但桌上放着的前几日的那些书信,虽然被放置在最角落的地方,但若离看得出它们已经被翻看得有些残破了,可见在这些日日夜夜里,在太子无人照看的时候,他有多想她。
  此时从慈庆宫外跑进一名小太监,没有打扰太子而是径直跑向若离,在承上信件后附耳对她说了句什么,又恭敬的转身出去了。
  “何事,”若离本想等太子看完了杨大哥的信件后再上前禀告,可此时的他已放下书信,恢复了最初的平静。
  “回太子,文华殿那边有消息了。”若离承上小太监送过来的书信,一五一十的说道,“您说的那句话,文华殿那边翻阅了古今内外的各大典籍,终于得出了结果。”
  佑樘接过信函,深深吸了口气,这是他记得的子琪在山庄中毒那夜唱的唯一一句歌词。回到宫中,却发现无一人知晓这句话的含义。I Love you,佑樘也只能根据自己的记忆念出这句话。可现在答案在手中了,自己却莫名有些不安。
  我爱你……三个大字,赫然出现在佑樘眼前,真的让他无法接受。
  她说过,如果自己只是朱忆卿,她会爱自己。可这一切都发生在她知道真相以前。她不同于其他女子,她不爱自己的荣华,不爱自己的身份,她甚至因为这些而选择离开他。如果这三个字出现在她离开以前,会多好。
  “宣太子进太和门!“就在佑樘还陷在自己的思绪中无法自拔时,耳边突然传来急促的宣告声。
  父皇明明已经称病停止了所有的会议,此时为何又会急召?佑樘来不及多想,起身大步向殿外走去。
  “儿臣参见父皇!”
  “平身。”听见父皇略显苍老的声音,佑樘的心微微一震。以往那个自己心中高大伟岸的父皇真的一下子老了好多,那个记忆中无所不能的父亲也跟着万贵妃的逝去一下子病倒了。佑樘甚至有时有些恨,为什么自己的母亲得不到这样的爱。
  佑樘收起了思绪打量着堂中,几乎所有三品以上的官员今天都在这太和门中,他们一个个严肃的神情,让佑樘也不自觉的紧张起来。
  “父皇身体未愈,不知今日何事让父皇如此担忧?”
  “吾儿年纪已经不小了,此次游历可长了些见闻?”病中的皇上虽身体不济可对儿子的爱却一点不少,看着自己的太子一点点长大,此刻已经担负起了监国之重任,皇上还是甚感欣慰。
  “回禀父皇,儿臣此次从顺天府直到□□老家凤阳,缅怀祖上祠堂后到了应天。在应天待了约半月左右,后经扬州、淮安、充州等地,一路了解当地风俗,长了不少见闻,也结交了一些朋友。当然,儿臣也谨记父皇教诲,没有透露身份。”
  “哦?”听到佑樘的此番话,皇帝玩味的笑了笑,“没透露身份?那你为何要遣人回宫向寡人要朱钰的赐婚诏书?你可知你此举已经让寡人食言而肥!”皇帝此番的话语严厉,但表情却是看不出一点责备的表情,真是君心难测。
  “父皇!”佑樘无力反驳,一下子跪在了堂下,“请您降罪于儿臣一人。此事与朱钰、任雨尘二人并无关系。儿臣是念及我三人之间的同门之情,不忍看他二人为贞洁牌坊所累,故私自为他二人作了决定,请父皇千万别怪罪他二人!”佑樘知道其实所有事都瞒不过父皇的双眼,及时他在千里之外但都莫非皇土。
  看着堂下一本正经的佑樘,皇帝也忍不住笑了出来,“看来吾儿是长大了,也开始懂得这男女之间情爱之事了。哈哈哈……父皇哪里是在怪罪你呀!”
  “父皇……”此时的佑樘越来越疑惑了。今天这么正式的场合,为何父皇专程提到此事,现在不是追责又是为何?
  “启禀皇上,”此刻上前打断佑樘思绪的正式国舅爷万贵妃的兄长,说句实话佑樘不喜欢他,因为他徒有名号不做实事也就罢了,但每次一做事就令人头疼,“太子已到成家的年纪了,微臣恳请皇上为太子主持选秀,一来太子成家立室后能更专心于政事,二来宫中自贵妃娘娘病逝后沉闷了许多,是真的需要件喜事来冲冲喜气了。这太子大婚就是天大的喜事,定能让皇宫如春暖复苏一般。”
  “国舅言之有理。”皇上摸了摸下巴,点点头。
  这一说,可真让佑樘为之一惊。选秀!看来有的事想躲也躲不过了。
  “樘儿意下如何?”看着堂上满脸欣喜的父皇,那是许久不见的高兴。佑樘怎么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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