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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金童倩女-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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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戚翁默默无言,心想自己却无十成把握,致之死地!

  败事老人哈哈一笑,得意的道:“所以说,你老儿不必吹此大气,咱们也不必赌此生死。依咱说这小伙子作个见证,以百招为限,百招之内,若是你老儿能触我老头儿的一根汗毛,我老头儿立时拍屁股走路,从此再不败你的好事,但若是输家是你,又当如何?”


  戚戚翁已在气愤头上,根本未曾考虑,忡忡答道:“若是老夫输了,老夫从此以后,埋首深山,重练绝艺,非等赢你之后,再不履临江湖!”

  败事老人双手一拍,唤一声:“好!”,道:“但若是个平手,咱们也就此罢战,等过上几天,再以二百招为限相斗如何?”

  戚戚翁想了一想,点头同意,转对罗天赐道:“小娃娃,老夫才说也要教训你的,但如果你愿为双方见证,那话老夫收回就是?”

  败事老人也道:“小伙子,你若是答应为证,待会儿我老头儿就教你一招绝活!”

  罗天赐静立一旁,看看这两位老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活像是两个小孩吵架,任他聪明绝顶,地分不清到底谁是谁非。

  因此,他不禁顿起好奇之心,想知道两人多年来纠缠不休,为的是什么?

  故此一听这两人都叫他做个见证,立即毫不犹疑的答应下来!

  戚戚翁、败事老人,再不多言,各自相距丈余,凝身对立,互一抱拳,道一声:“请!”,正待动手。

  那知罗天赐答应之后,陡的想起体弱多病的茜倩,尤自下落不明,不由又急又悔,暗责自己糊涂。

  但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既已出口答应了两人,又怎能说了不算,正在焦急,突见山下飞快的掠上来数条人影,心中一动,不待那两位老人开打,立即朗声道:“两位且慢,山下有人来了?”

  两人闻言一怔,手下一慢,霍听山下扬起一声长啸。

  那啸声沉阴之极,闻之令人立觉得心往下沉,闷闷的极不舒服!

  败事老人哈哈一笑,道:“老伴儿来啦!咱们的架打不成啦!”

  戚戚翁却不言语,恨恨的一跺脚,长长的叹了口气,双肩一幌,带著那一声宛如幽灵发出的叹息之声,疾捷的向对面一方掠下山去!

  山下数人身法均快,为首发出啸声的人,在这转瞬功夫,已达山腰。

  她听见崖巅“哈哈”之声,顿时扬声询问:“老头子,你在上头吗?”

  败事老人冲著罗天赐一伸舌头,连既扬声回答:“娘子,老头儿在这儿哪!”

  他语声未落,罗天赐但见崖下跃起一个老婆婆,身上背著一个大包袱,直掠上来,抢到败事老人身畔,急声道:“老头儿,快替我打发了后面的追兵,他们想抢我的徒儿……”

  罗天赐瞥见那老婆婆,身材瘦小,白发满头,面色却如同败事老人一般,红光满面,圆圆的,像个娃娃。

  此际,听说有人要抢她的徒儿,不由一怔,心想:“天下那有此事……你徒儿又不在此地,怎会有人追在你后头……”

  想著,眼光一瞥老婆婆身后那个大包袱,忽兑那锦绣的缎子包袱,十分眼熟,其中所裹,也分明是个人的形状!

  罗天赐心中一动,往下一望,追来之人,当先一位,正是自己的新岳丈,金泉园园主,博达侯张云达。

  罗天赐恍然而悟,顿时怒气埧胸,朗声问道:“大娘包袱之内,可是茜倩?”

  那老婆婆此际方注意到罗天赐的存在,闻言一怔,忽而怒道:“什么蓓倩?是我的徒儿……”

  此言尚未说完,下面追来的张云达,距离已近,早已听出罗天赐的声音,立时扬声唤道:“贤婿你别放走那老婆子,她背的正是茜倩……”

  老婆子闻言大怒,骂道:“老儿你不要血口喷人,我阴婆婆可不是好惹的人物!”

  败事老人半天不曾言语,此际却忍耐不住,嘻笑看低声问道:“娘子你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方离开老头子不到半夜,便忽然多出个徒弟来呢?……”

  阴婆婆见他老头子这般说话,等于是拆自己的合,不由连他也怨上了,骂道:“死鬼、吵多嘴,快去打发……”

  罗天赐见那阴婆婆,性情不但与她丈夫一般如二,同时还有点戚戚翁的怪癖,明明是抢去的茜倩,却硬是一口咬定,说是她的徒儿不可,不由得又是好笑,又是好气。

  但有一点,他可知道,既是阴婆婆既然认定茜倩是它的徒儿,则无论如何,对茜倩决无恶意,怕只怕,她不明白茜倩身孕阴毒,不憧得医治之法,若容她将茜情携走,便等于是误了她的性命!

  罗天赐念头电转,已有计较,故此并不进迫。

  张云达一掠跃登山巅,并不停顿,竟直往阴婆婆同立处扑去,同时,口中怒喝:“快还我女儿来!”

  罗天赐见状,知道他心悬爱女,情急所致。但转念一想,若硬抢,却也不是办法!

  故此,不待张云达扑落,立时扬声招呼:“岳父休急,请听小婿一言!”

  张云达起身空中,高逾两丈,方待凌空下击,又怕伤者了自己爱女,故一听罗天赐出声招呼,心中一动,真气一凝,凌空一个倒翻,飘落在罗天赐的身畔!

  败事老人望见张云达显露这“春雾轻卷”的轻巧身法,干净俐落,火候老到,不由叫一声:“好!”,待他站定,霍的像发现奇迹一般,叫道:“哎呀!你……你不是张老侯爷吗?怎么阁下一见有这深火候……真想不到……真想不到……”


  张云达本是满面怒容煞气,此际一闻败事老人夸赞之言,不由将心头怒气冲淡不少,微微一笑,谦道:“老夫正是张云达,也不过只练了两年庄家把式,怎敢当阁下谬赞!”

  张老侯爷的名声,在附近五百里内,无人不知,但他会武之事,知道的确是少而又少。

  故此败事老人一见是他,不由得大感惊讶!

  阴婆婆与其夫莅临西北,已非一日,自然也闻过张老侯爷的善名,她虽然有点孩子气,却不失正直,亦是侠义中人。

  但凡是侠义中人,尊重的多是正直方正的善人,故此对张老侯爷,也深具善意好感!

  此际一闻追她之人,乃是张老侯爷,不由得怒气稍消,默默不语!

  罗天赐察颜观色,已知事有转机,忙对那败事老人夫妻,举手为礼,朗声言道:“婆婆看中内子,欲收为徒,在下与家岳,深觉荣幸,但内子身染疾病,尚未痊愈,婆婆可否将内子赐还,待在下……”

  阴婆婆挥手止住罗天赐,冷笑一声,道:“小子,你胡说什么,我徒儿分明是处子之身,怎说是你妻子,再说老婆子非是二岁娃儿,岂能不知我徒儿有病无病?却要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子来说……”

  张云达此际已然定下心来。

  他虽不在武林中走动,与武林中人交往,但确也知道对面这对夫妻,乃是甘陕一带,有名的正道人物。

  他察觉两人,对自己的爱女蓓倩,并无恶意,但,阴婆婆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私人金谷园,侵入内宅,装神扮鬼,劫走自己的爱女。

  茜倩是他们张家唯一的根苗,是张云达一生所育,怎能容得别人,这般不声不响的偷偷劫走?

  他虽非武林中人,无什么争强斗狠之心,但此际却也觉得,阴婆婆这一手,大大有损他的自尊!

  因之,张云达不待阴婆婆说完,立即朗笑一声,搭上了碴儿,道:“阴婆婆之名,威镇边陲,侠名远传,小女得蒙见爱,敝人同感宠幸,但婆婆不该如此无视于鄙人,夜入敝宅,强劫小女,此等行径……”

  阴婆婆闻言勃然大怒,满头白发,突然无风自动,电目闪闪,怨声叱垞道:“老儿你休要血口喷人,老婆子……”

  她一语未完,山下“嗖嗖”连声,鱼贯飞跃上三条人影,落地现身,罗天赐纵目一瞧,正是陇西牧场场主,陇西三霸之一,陇西一掌苏治泉,与其子苏瀚,其徒金羽!

  苏治泉一身黑色动装,背后斜插著一只黑黝黝的铁手掌,正是他仗以成名的掌法。

  他落在崖畔,电目环视,瞥见罗天赐、张云达,均在场中,微微一怔,旋即向张云达抱拳为礼,道:“老侯爷幸会!幸会!”

  说著,不待张云达答话,复转对罗天赐打招呼道:“贤侄竟也在此,难得难得!”

  张云达与苏治泉,因为生意交往,曾有数面之雅,故此苏治泉一到,便先与他招呼。

  但,张云达有点奇怪,苏治泉向在疏勒川头,经营牧场,近十几年来,很少入关。而今半夜三更,怎的突然间在此出现。

  罗天赐何尝不奇怪,他想:“怎么他也到这里,那……啊,苏巧燕怎么没来?”

  想到苏巧燕,罗天赐心中,便不由自主的泛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滋味!一时竟使令他在这错综复杂的场面上,突然垂下头去,暗暗品味,竟将苏治泉之言,置若罔闻!

  苏治泉见状,心中大怒,暗骂:“臭小子有什么了不起,有朝一日,非要你好看不可。”

  但表面上不动声色,迳自向败事老人与阴婆婆拱手为礼,哈哈笑道:“贤伉俪风辨如昔,令人羡慕,可还记得在下吗?”

  败事老人多时未曾开口,这时却再也煞不住,嘻嘻笑道:“阁下大名鼎鼎,威霸陇西,败事佬二十年前,在华家拜识铁掌,怎能不记得呢!……”

  阴婆婆“哼”了一声,接口道:“贵场主不在陇西放牛,夜临这胭脂山,有何贵干?”

  陇西一掌苏治泉,早知阴婆婆的脾气,如今虽已七老八十,却仍保持著一份童心,说话行事,与败事老人一般,有点偏重好恶,而不问其是非!

  故此,他闻听阴婆婆话里有刺,不以为杵,洪声一笑,道:“婆婆有所不知,在下与小女巧燕等人,途径此间,小女素闻张老侯爷有位小姐,美钝娇弱,直似西子在世一般的美丽,忽煞动了童心,竟然瞒著在下,趁夜入围,将张大小姐掮了出来,那知,路上遇见婆婆,咳……”


  罗天赐十张云达闻听此言,恍然大悟,原来是苏巧燕先下的手。

  张云达甚是不解!茜倩既便是艳名远播,却是碍不著苏家一点儿事,苏巧燕把她掮田园去,所为何事?

  罗天赐起初亦是不解,但仔细一想,却不由打了个冷战。

  皆因,这分明是他的婚讯已然传出,故此苏巧燕听到之后,因爱转恨,方才劫去茜倩!加以伤害。

  罗天赐想到这点,不由对苏巧燕更起反感,觉得她竟而忍心以这般手段,对付娇弱可怜的茜倩,实在太过狠毒。

  苏治泉讲到此处,忽然干“咳”不断,似乎是想等著别人接他的碴儿。

  那知四周众人,都盯著他瞧,连最好说话的败事老人,也不肯开口。

  苏治泉大感窘困,幸亏此际天已四鼓,黑漆的夜色,替他掩去了羞态,否则,任凭他多么皮厚,也非得羞死不可!

  他心中暗暗把在场众人都怨上了,但表面上形若无事,干咳一声,又道:“在下深夜发现小女失踪,大为惊诧,连忙带同犬子与小徒,分送搜寻,直找了一个更次,方才在一所林子里,找著了哭哭啼啼的小女!……”


  阴婆婆适才不言,此时却又想说了!

  她没好气的,嗤之以鼻,冷冷道:“怎么,贵场主是见千金哭得可怜,故此才追赶我老婆子,想找回场面去吧!好,好,好,我阴婆婆也正想找你,问你个家教不严的罪呢!”

  苏治泉连忙分辩道:“婆婆休要误会,这事分明是小女的不是,在下怎敢怪责婆婆……”

  阴婆婆奇道:“那你追上来要做什么?”

  苏治泉“咳”了一声,搓著双手,道:“在下问知小女原委,听说她已将茜倩小姐,交予婆婆,立即痛责了小女一顿,急速赶来,想求婆婆,将张大小姐,交还与张老侯爷……”

  张云达在一旁听了半天,心中虽不满苏巧燕所为,但却觉得这苏治泉,尚还识得大体,能辨是非曲直。

  故此正待开口,那知阴婆婆嘿嘿冷笑,抢先接口道:“场主你说得倒好,但其中怕有些不实吧?”

  苏治泉闻言一怔,突煞发怒,道:“婆婆之言,在下颇不明白……”

  阴婆婆又自冷笑数声,方说:“好,场主你既然这般说法,老婆子若是不以经过事情奉告诸位,别人倒真以为,老婆子蛮不讲理了!”

  说著,瞟了张云达一眼,继续说道:“老婆子与老头子,今晚漫游至此,因素闻金泉园内,奇景无边,正待乘夜一游,那知方达园边,老头子突然推说另外有事,须到这胭脂山顶一行,匆匆离去。”

  苏治泉心中颇急,不由插言,道:“婆婆讲这私事,恕在下不能奉陪……”

  阴婆婆怒道:“啐,什么不能奉陪,你分明是怕我老婆子说出你女儿的丑事……”

  苏治泉亦自怨道:“婆婆休要血口喷人,小女年幼无知,因一时好奇,才做下这等违背情理之事,婆婆……”

  阴婆婆又自“啐”了他一口,道:“场主你强词夺理又有何用?何不待老婆子说出经过,让别人评判一下?”

  金羽与苏瀚站在苏治泉的身后,看见阴婆婆对苏治泉这般无理,不由勃然生怒。

  但二人一来常听苏治泉,为他们讲过江湖掌故形势时,屡次提到败事老人与阴婆婆,深知两人的利害。

  二来还有罗天赐,虎视眈眈的站在一迸,不禁令他两人不敢妄动。

  皆因,他二人亦知罗天赐入赘张家之事,那张茜倩不用说,自然已成了他的妻室。

  这一次苏巧燕将之劫走,无论用心何在,对罗天赐的面子,均是大大的羞辱。

  若是他万一发作起来,向苏家兴师问罪,则以他在牧场中所显示出来的,玄奥莫测的功力,他三人岂是敌手。

  但是他二人口中虽不说话,心里却暗打主意。

  金羽心眼最鬼,此际见双方愈说愈僵,若无人从中圆场,非要大打出手不可,到那时吃亏的必是自己这方。

  故此,他不待苏治泉开口说话,顿时往地上一蹲,双手抱著肚子,大声的呻吟起来。

  苏治泉尚不知他用意,见状皱眉改口问道:“羽儿你怎么了?”说著也即蹲下身躯,俯首察看。

  阴婆婆见状,冷“哼”一声,继绩说她自己的事:“老婆子独自入园,果然见奇景无边,信步所至,走近一座小山,方才发现那山原已被人工凿空,在里面建了许多房间……”

  罗天赐一边听著,一边却暗中注意著金羽的行动。

  他望见金羽悄悄的与苏治泉耳语一阵,苏治泉唔唔两声,立即站起身来,大声道:“唉!谁叫你自己不当心,贪嘴好吃,如今肚子痛了,可是活该……瀚儿,你先背羽兄回去吧!”

  苏瀚答应一声,伸手将金羽抱起,疾捷的直往山下掠去!

  阴婆婆与张云达都不曾注意这事,他们一个说,一个听,只有败事老人,仍然嘻笑著,对罗天赐挤眉弄眼的,打著暗号。

  罗天赐明知金羽心里,必定有鬼,但他却毫未放在心上。因为他此时,心中正猜想著:“为什么茜倩在阴婆婆背后包囊里一动不动?”

  同时也一面听著,阴婆婆的敊述!

  阴婆婆这时已然说到:“……我老婆子,正在房子里吃得高兴,忽然望见山上掠下来一条人影,当时我想,别是有人发现了我老婆子,偷吃果子?下来抓我,赶紧藏在树后,……”

  罗天赐不由好笑,这老婆婆当真天真的紧,怎么连这事也说了出来。

  阴婆婆毫不为意,仍如连珠炮般,说著:“……我老婆子,见那人是个女人,身后背著个大大的包袱,神态颇为慌张,老婆子心中一动,暗想别是个小贼,来偷东西?当时便悄悄的跟了下去!”

  “那小贼身形颇快,片刻间出了围墙,一头钻进一所林子,老婆子当时一怔,以为是他发现了我,不由想起老头子时常叮咛,叫我老婆子“逢林莫入,穷寇莫追”的话来。”

  败事老人半天不曾开口,这功夫可忍不住了。

  他哈哈大笑,对阴婆婆挤眉弄眼的赞道:“娘子,你真是我的乖娘子,小老头能娶了你,真是四生有幸,啊!四生有幸!”

  阴婆婆人老心不老,闻听败事老人的话,竟而对老伴儿白眼相加,先啐后喜,“咯咯”连笑了一阵,忽又变书作嗔,“啐”他道:“老头儿少不要脸,话都不会说,真叫人笑掉大牙!”

  败事老人愕然问道:“娘子,你别挑眼好不好,我老头儿学富六车,才高九斗,那能连话也不会说呢?”

  阴婆婆小脚一顿,竟作小儿女态,举手到脸,羞她的枕边之人,道:“你啊!真是又聪明又糊涂,明明是“三生有幸”,“学富五车,才高八斗”,怎到了你的嘴,都加了一,岂不叫人笑死!”

  对面三人,罗天赐早已经笑得扭过脸去,张自按捺,张云达、苏治泉虽都素有修养,但此际怎的也忍耐不住,“噗,噗”两声,相继笑出声来!

  败事老人夫妇,均一般毫不在乎,若无其事。

  败事老人更故意皱眉“唉”叹一声,道:“娘子,你人品才貌,性情武功,无一非上之选!

  我老头虽有三生之幸,却也难以求得,故非得再加一生不可!”

  说到此处,他忽又展眉而笑,道:“至于我老头子,亦无一不是,远超过众人之上,又怎能用五车八斗等字眼,形容其万一?故非得再加上一车一斗不可!”

  此言一出,罗天赐直笑得弯下腰去,再也直不起来。

  而苏治泉与张云达,自己忍耐不住,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好半响张云达强捺住笑,岔开此事,故意提醒阴婆婆道:“婆婆既未入林,怎的收下小女?

  ……”

  阴婆婆本也咯咯的笑个不停,此际闻言,“哦”了一声,似才想起,还有事儿待泱?略一沉吟,道:“方才我不是说到老头子叫我逢林莫入,穷寇莫追吗?但是,我一想那小贼背上背著大包袱,里面一定装著不少金银珠宝,怎能算穷,所以便狠了狠心,也一头钻进林子里去了!”


  败事老人闻言大急,喊道:“娘子你见财起意,违背武林规矩,入林追寇,危险哪,危险!

  阴婆婆这一次没有理他,继道:“老婆子悄悄摸造林丢,一瞧那小贼偷来的原来不是财帛,却是一个女娃儿。”

  “那女娃儿长得又娇又美,那时正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另一个小贼,一手拿著个火熠子,燃著了火,一手抓起她来,“叭”的一掌,拍在那女娃儿背上,女娃儿“哇”的一声,吐了一口浓痰,回转过来!”

  “女娃儿刚刚回转,神智不清,迷迷糊糊的叫了两声公子,睁眼一瞧,正瞧见那小贼脸上带著的鬼脸儿!”

  “女娃儿,尖叫一声,跌坐在地上,怕得要死,那小偷可是毫不在意,冷笑了几声,“哧”

  的一下,将面具撕下,失声儿问道:“喂,你可是张家的大小姐,张茜倩吗?””

  张茜倩闻听这问话,也是娇滴滴的,抬头一看,见那可怕的魔鬼,忽然变成了一位花娇柳媚的姑娘,胆气渐渐壮了!

  她看看四周,四周一片黑暗,树影重重,不由又吃了一惊,细声细气,急喘著问那小贼说:“姐姐,这是什么地方啊?……”

  那女娃子不要说生得好看,便是光这声音,又细又软,听了都叫人舒服半天,我老婆子,藏在树上,当时就恨不得下去亲一亲她,那知那小贼,竟没一点人性,不但毫不同情,反而冷冷的笑昔著吓唬那女娃子说:“此地乃是黄泉之路……”


  女娃子“啊”了一声,垂泪哭道:“真的吗?唉,老天爷啊?我的命真个活不长了吗?我方才和公子成婚不到一天哪!为什么你就这么快,来要找我的命呢?”

  老婆子在树上听了这话,忍不住也跟著流下眼泪,但奇怪那小俭,还是无动于衷,阴森森的说道:“这么说你果然是张茜倩了?”

  女娃子点头承认。

  那小贼狠狠的又道:“罗天赐真的已与你结为夫妻了吗?”

  至此老婆子心中已猜了一个大概,那下面的女娃子,聪明绝顶,也猜出一点端倪。

  因此,她一面点头承认,一边柔声问道:“姐姐认识公子吗?啊,姐姐你也叫茜倩吗?罗公子对我说过,他认识两个茜倩,所以我对公子说,决不自私自利的独占他的感情,只要他能稍稍分出一点感情,记著我这苦命人,待我死后,能常在我的坟上,烧点纸钱就不算有负我们两夫妻一场,他就可以去娶另外两个茜倩……”


  这女娃子心地真好!说的话诚诚恳恳,情意凄惋级编,足以使铁石人为之下泪,但那可恨的小贼,仍然是毫无所动!

  她阴森森的执的火熠子站在那里,死盯著那可怜的小茜倩垂泪述说:“姐姐,你来了正好,咱们两一起回去!我求爹为你们做主成亲,至于我这苦命人,也没有多久的活头了,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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