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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佛刀-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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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姑冷冷的笑声,透露出冷酷无情的意味。李监工为之心寒胆落,而又心乱如麻,全然不知如何是好?
  薛陵很感兴趣地细听他们的对话,由于这李监工不是好人,甚且简直是个天性邪恶,死有余辜之人,所以他一点同情或怜悯之心都没有。
  李监工叹口气,说道:“若然姑娘定要置在下于死地,属下纵是贪生怕死,也没有法子可以逃得过这一关了。”
  十一姑道:“那么你愿意与我寻乐了?”
  李监工道:“既然定须选择一条死路,自然是这一条死得痛快,最低限度也可以从姑娘身上,得到片刻的欢愉沉醉。”
  十一姑这时才泛起了笑容,早先的森冷杀机,完全消失。
  她道:“你这话可是真心的么?”
  李监工道:“属下何必对姑娘打诳?”
  十一姑道:“那么你何故仍然猛冒汗,你分明心中十分惊惧呀!”
  李监工道:“属下乃是贪生怕死的凡人,想到快要死了,岂能镇定如常?”
  十一姑道:“那就奇了,你既然晓得必是如此,结局已定,再也不能改娈,则你惧亦何益?倒不如横起心肠,当作没有这回事。”
  李监工道:“属下如果有这一份修养,大概就不必当了十几年监工,一定早就升为教习的职位了。”
  十一站道:“这话也有道理,不过我仍然有点不太明白的,那就是凡是人必有一死,这是千古之理,你也是知道的,因是之故,你不过早点过完这一生,这又有什么可怕的?”
  李监工迷惑地望住她,道:“真不怕死才是奇怪之事,这是人之常情呀!”
  十一姑道:“那也不一定,例如我和那些姊妹们,就不怕死!你不妨举出一些怕死的理由来听听。”
  李监工呐呐道:“属下可以举出一千个理由,比方说人死之后,这世上的一切,就永远再也享受不到………………又比方说,人死之后,倒底有没有投胎转世之事,谁能知道?”
  十一姑道:“总之人死也不过是长眠不醒而已,你睡着了的时候,那里会痛苦呢?”
  李监工道:“属下听不大懂姑娘的道理,总之,普通的人,大都很怕死,属下自然也不能例外。”
  十一姑道:“若然如此,我便得讨些药物来给你服用才行了。”
  李监工大吃一惊,问道:“什么药物?”
  十一姑道:“你如果心存畏惧,听说到时便不能变成男子汉,只是一个没用的废物。”
  李监工点点头道:“果然如此,不过属下如若服下药物,变成那些奴隶一般呆头呆脑,则姑娘索性挑一个奴隶去听候差使,岂不更好?”
  十一姑道:“我给你的药物不会使你变成痴呆之人,这一点你放心好了。”
  李监工面色发白,到了这等地步,他挣扎也是徒劳,只好点了点头。
  十一姑沉吟一下,道:“我马上就得去炼功了,我们的约会延到晚上,我到你屋子相会。”
  李监工没奈何,只好把自己住的那一间屋子,告诉了十一姑。
  十一姑含笑盈盈,道:“我告诉你,我此生还未经验过这种事情,你是我第一个男人呢!”
  李监工大为惊讶,道:“真的么?”
  十一姑道:“当然是真的,在和我们十二个姊妹中,只有打我开始,没有陪老山主睡过觉。”
  李监工骇了一惊,道:“你们十二位姑娘都是公主呀,怎会陪老山主睡觉?”
  十一姑笑一笑,道:“这些事你不必多问了,你回头最好把胡须剃掉,我相信你刮净胡子之后,一定比现在年轻英俊得多。”
  李监工只好答应了,眼看她扭着身子,姗姗行去。
  他想到自己今晚非得死于她身上不可,便毫无顾忌,直着双眼,凝视她的背影。自然他目光所注,决不离开她那用薄纱围着的下体。
  那宫装美女走得没了影儿之后,李监工恢复了神智,浓眉深皱,长长叹息一声。但接着便急急地连连跺脚,抓起一条皮鞭,向那些推轮而行的奴隶们,没头没脑的乱打,态度十分粗暴。
  他这等行为,虽是残忍狂暴,但连身受其害的薛陵,也不怪他。只因一个人自知死期即至,又无法可施,自然会有这等反常的行动。
  有三个奴隶先后跌倒,大概已离死不远,那个巨大的主轮顿时受到影响,转动的速度已缓慢下来。
  薛陵自然不会受伤,不过他忽然感到十分担心,因为这个轮子分明有很大的作用,现在速度减慢,会不会使万孽法师亲自前来,以他的才智眼力,说不定会看出了破绽。晓得自己未受法水药力所制。
  事情发展到那种地步的话,他只好出手一拚了。
  薛陵不怕自己人孤势单,就算力尽战死,也无所惧!问题是他如是非出手不可,而又不能一举击杀对方的话,则自己生命固然危险,最可虑的还是纪香琼筹划的大计,由此完全失败。
  纪香琼这回集中了全力,也无法荡平万恶派的话,不用说,将来更是无法可想,行将见邪盛正衰,天下皆被万恶派纵横蹂躏了。
  薛陵担心的却是天下大势,个人的生死得失,反而看得很淡,这正是他豪杰天性,英雄胸襟的地方了。
  他正想暗中加点气力,把轮子推动得快一点,但当然此举也很不妥当,极容易使人觉出不对,而加以查究,亦会泄露了秘密。
  正在此时,忽听一声娇叱。薛陵顿时宽心了不少,原来这一声娇叱,乃是徐小芸的声音她冷冷道:一李监工,你发什么神经?”
  李监工停手不再挥鞭,但态度强硬,反瞪徐小芸一眼,道:“谁发神经了?”
  徐小芸道:“这座七修轮已缓慢了不少,你有亏职责,用不着向上面禀报,也可以处刑,你别忘了这一点。”
  季监工倔强地瞪眼睛,道:“你少管闲事。”
  徐小芸大感惊讶,皱起双眉,望住这个大胡子,心想:“此人神态失常,显然必有内情,我虽可以击杀他,但却怕闹出事来,使薛陵的身份被揭穿。”
  当下说道:“你敢对我如此无礼,一定有人撑腰了。但我劝你一声,你闹出乱子的话,有时候只是自己倒霉罢了。”
  李监工被她一言提醒,满心惊恐,似是泄了气,颓然垂头,长叹一声,道:“属下想到性命不保,所以忧成这般模样,还望芸姑海量宥恕。”
  李监工又补充一句道:“芸姑教诲得是。”
  他转眼四望一眼,随即召来守卫,从别处匀出人手,填补这七修轮的缺额,同时命人搬走那三个伤重而死的奴隶。
  当此之时,薛陵已用传声之法,把经过情形告诉徐小芸,并且嘱她点醒李监工,今晚可用那法水之药对付十一姑。
  前文说过,这种药末洒在火焰上,便散发出异香,凡是女子,嗅到这股异香,顿时不由自主的极力向那男人献媚奉承。
  薛陵想借这个机会,观测那十一姑有何秘密,怎的每与男子结合体之欢,事后对方竟会必死?
  徐小芸依薛陵所嘱,暗示过李监工,那大胡子眼中射出了希望之光,徐小芸走了之后,他兀自沉思不已。
  这一日终于过去了,到了日落西山之时,所有的巨轮都停止转动,晚风飘拂间,已大具寒意。
  所有的奴隶们都被驱到那两排石屋后面的岩壁下,那儿有个洞口,洞内宽广异常,空气十分闷浊。
  薛陵被这数百奴隶身上发散的汗臭,薰得头昏脑胀,差点就吃不消了。
  夜色已临,洞内一共有四五支火把,插在壁间,勉强有点光亮,走动时不致于碰到石笋或是粗糙的突出的岩壁。
  薛陵一直蹲在入口附近,身中嗅到的是阵阵恶臭,眼中所见的是昏暗的景象,耳中听到的是此起彼落的呻吟声,磨牙声,偶尔也会有一声狂叫。
  使人但觉这儿当真是人闲地狱,而这些人也无一不是行尸走肉,教人想一想便恶心欲呕,恨不得插翅飞离此地。
  洞内的气温,随着夜色加深而略略降低,但变动不算大。
  薛陵走出洞外之时,方知外面甚是寒冷;假如是平常的人,身上全无衣物保暖,就算冻不死,他将感染风寒,生一场大病无疑。
  他四下一望,并无人影,当下迅快奔去,到了那两排石屋附近。只见每个房间内,都透射出明亮的灯光。
  到得近处,身中可就嗅到了酒肉香味,这使他突然间感到十分□渴。
  他微微一笑,忖道:“这真是莫大的诱惑,假如我再饿上几天,只怕忍受不住这股香味呢!”
  他以极迅快的身法,走遍了这两排石屋,一共约有六十个房间,都相当宽大,每个房间都有灯光,屋内的布置也相当不错,绝非他想像中那么简陋。
  有些房间虽然点着灯,却阒无人影,但有些房间,却有六七个大汉在饮酒或是赌钱,倒也热闹。
  有些房间则关着窗门,看不见里面的情形。
  薛陵都查视过,又确知四下无人巡逻,当下找到李监工所居的那个房间,那是他日间告诉十一姑之时,被薛陵听见的。
  这个房间窗门紧闭,但没有熄灯。
  薛陵本想跃到窗下,聆听房内有没有动静。
  可是这一排房间的后窗,外面是一片平坦石地,全无树木或任何物件,加上各房漏出灯光,照得相当明亮。
  因此,他如是迫到窗下,只要有人经过,远远就能望见,危险殊甚。
  薛陵考虑了一下,猛可拔起半空,深深吸一口真气,人已破空直射,落在屋顶上。
  这两排石屋皆是瓦片铺的屋顶,他一落在屋顶,再不移动,小心翼翼地蹲低身子,接着设法弯得更低,耳朵几乎贴在瓦上。凝神聆听,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房内并无声息。
  薛陵心中大讶,忖道:“莫非我来迟了一步,那李监工与十一姑欢合已毕,李监工业已送了性命?”
  他伸手摸一摸屋瓦,但觉甚是坚固,不易弄破。他寻思一下,决定非得冒险撬起一块屋瓦不可。
  当下五指暗运内力,不轻不重的往上扳。此时他已施展出全身功夫,极小心地拿捏力道。
  Jason Tan扫校 
 

 
 
 



第四十六章
 
  若以常理而论,气力很大之人,如能硬把瓦片扳起来,则当那瓦片松脱之时,定必发出清脆的响声。
  现下薛陵胆敢这么做,便是因为他用的是内力,在他这等一流高手来说,劲力变化得细腻神速,那块瓦片松脱之时,他能立时发觉,迅即去劲力。其时他才慢慢的揭起,就算有声响,也极为微细。
  问题只在于那个十一姑是否在屋内,假如她在的话,声息虽然很低微,却休想瞒得过她。
  突然间,一条人影出现在距此屋四五丈之处,薛陵心头一震,尽量伏低身子,注视着来人。
  那条人影迫到两三丈之内,由于各房的窗户灯光透出,是以已看得清楚,来的是个宫装高髻的美貌女子。
  薛陵心中忐忑不安,忖道:“她一抬眼就可以见到我了,虽然我贴伏瓦面,但眼力高强之人,仍然可以看得见。”
  那宫装美女正是十一姑,她脚步突然放慢,甚至停了下来,放眼四望。她的目光也掠过屋顶,但毫无表情。薛陵想道:“她可能已发现了我,但暂时不动声色,等会猝然扑上,使我连逃走也来不及。”
  只见十一姑缓缓举步,走到窗下。薛陵已看不见她的身形,是以更为警惕小心地注视着屋檐。只要发现有人影冒起来,他就出手予以痛击。
  耳中只听到十一姑叩窗之声,接着李监工的声音道:“是十一姑驾到么?”
  后窗发出了响声,薛陵一看机不可失,指上内力立增,微微响了一声,那块瓦片,已经松脱。
  他揭开一条缝隙,凑眼下窥,但见李监工站在窗边,正把窗户推开。十一姑像一缕轻烟般飞入房内,轻功之佳妙,连薛陵也不禁自叹弗如。
  这个房间甚是宽大,不但几椅床橱柜等家俱尽皆齐全,甚至于还有屏风火炉等物。假如薛陵不是从屋顶上向下窃视,只怕还不能一目了然。
  李监工掩上窗户,随手把油灯拨了一下,薛陵看得清楚,这人已弄了一点什么物事在灯焰上。
  几乎是在同时之间,一股淡淡的香气,从瓦隙间透出,送入薛陵鼻端。薛陵心想:此药好生厉害,怎的一转眼间就香气布满了全屋?
  十一姑笑一笑,道:“你剃了胡子,果然英俊得多,啊!这房间好漂亮。”
  她接着皱一皱眉头,道:“好香啊!但我却不大喜欢这种气味。”
  李监工从柜内取出一壶酒,道:“十一姑,此是属下前些日子从外间带回来的佳酿,十分难得。”
  他倒了两,取出一个食盒和几碟小菜,以及碗筷等物。十一姑坐下来,含笑盈盈的望住他。
  李监工和她对饮了几,她竟毫不迟疑,每饮必干,霎时间双颊酡红,媚眼含春,娇艳异常。
  这时连薛陵也感觉得出这十一姑已受那阵药香所迷,不但全不怀疑及对方酒内可能有古怪,甚且大有投身入怀那种献媚之意。
  李监工似是被她美色所迷,道:“过来吧,坐在我膝上,咱们好好饮几。”
  十一姑嘤咛一声,果然离座过去,坐在那男人怀中。
  李监工的手乱摸乱捏,而且一下子把她全身衣服完全弄掉,于是两个赤裸的肉人,使这个房间充满了恼人的春色。
  但他们仍在调情,李监工粗大的双手,在那具丰满白嫩的胴体上,摸个不停,十一姑在他身上扭来扭去,大有春情沸腾,难以禁受之状。
  李监工突然问道:“为什么凡是与你们交欢过之后,那些男人都会身亡呢?”
  薛陵听到此处,不觉竖起了耳朵,听那十一姑怎生回答?
  十一姑媚笑道:“照理说不该有这等情事,不过既然前例甚多,我也不能不信。”
  李监工道:“何以照理说不会呢?”
  他心中泛起了可以不死的希望,所以口气十分迫切。
  十一姑道:“据我所知,梅兰菊竹四位夫人,加上我们十二姊妹,都练过一种奇特功夫,厉害之极。只要老山主下个命令,我们每个人都能比飞鸟还快,扑上去抱住敌人。凡是有生之物,被我们一抱,立时送了性命,休想幸免。”
  她停歇一下,又道:“大概是这个缘故,所有曾与我们合体寻欢的人,结局都难逃一死吧?不过你却大可放心,我小心不使出这种功夫就是了。”
  李监工大为安心,道:“原来如此,假使我今晚安然无事,以后我们就可以夜夜春宵了。”
  他们开始作出不堪入目之事,薛陵欲待不看,又怕猝然发生变故之时,再看已失去了机会。
  他仰头望望天上的群星,忖道:“照十一姑所说,她分明就是白蛛女所说的蜂婆子,唉!想不到她们一个个如花似玉,除了淫荡之行,别无其他恶迹,似这等情形,将来碰上了她们,实是不易下辣手呢!”
  他低头看了一眼,那淫亵的景象,使他全身发热,心慌意乱起来,当即又抬首向天,深深吸一口气。
  他极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又想道:“怪不得她早先入屋之时,身法如此迅快,连我也自叹弗如,似她这等轻功,当真是最可怕的武器。”
  虽然他觉得不易抵受房内这对男女的色情刺激,但他还是再度低头瞧看。因为他不相信十一姑的鬼话,而认为李监工一旦使她感到满足之后,一定也像许许多多别的人一般,难有生还之望。
  斗然间,一阵劲风袭体,薛陵心头一震,扭头望去,但见距他只有六七尺远,站着一条人影。
  他大惊之下,迅即又看出来人正是徐小芸,这才顿时宽心。徐小芸轻轻一跃,落在他身边,便要开口。
  薛陵又吃一惊,连忙伸手掩住她的嘴巴,一面凑在她耳边,悄悄道:“小心点,别弄出声响,十一姑就在底下。她武功高强,稍有声响,便会觉察。”
  徐小芸骇然靠在他身上,她那丰满肉感的胴体,虽然隔了一层薄薄的外衣,但薛陵却感到有一种异常的诱惑和刺激。使他竟禁不住双臂稍为用力,使她更贴得紧些。
  他知道这是受了房中的春光所影响,在现在这等重要的关头,他如何能被色欲蒙蔽了理智呢?
  因此他很快就抑制住身体内部的冲动,在她耳边轻轻道:“你先下去,在稍远处替我把风,我必须明白十一姑怎生使那男人丧命,此举关系及将来的成败。”
  徐小芸点点头,薛陵又道:“假如发现有必须提防的人前来,你就用投石问路之法,把石子丢到屋下的近处。我听见石子的声音,就会及时躲开。”
  她又点点头,小心地跃开,隐没在黑暗中。
  薛陵透一口大气,想道:“幸亏她没有瞧见屋内的情形。因为我已有点把持不住,假如她也春情荡漾,苦苦相缠,我势必会失足于欲海之中。”
  现在他又从屋顶的瓦缝望下去,明亮的灯光,照出床上两个赤裸的人。
  他极力提醒自己必须冷静,虽然这等场面,还是他生平第一次所见到,可是他居然很快就比较冷静得多了。
  原来他使自己记着一件事,那就是他正在观察一个莫大的密,而不是在看戏。他那强烈的责任感,竟然使他不再受欲念支配,而能够冷静地观察。
  隔了很久,薛陵忽然间大吃一惊,定睛细看,只见那十一姑这刻似是苍老了不少。
  她满头满面,以及那光滑白皙的肉体上,都是汗水,假如因为过度疲劳,呈现憔悴老态,也未足为奇。
  然而她却是苍老而非老态,面上已现出皱纹。而在霎时间,她那具胴体上的肌肉,似乎显得相当松弛。
  薛陵目不转睛地凝神细看,这时他心中连一丝一毫的欲念都没有了,心想:李监工正在咫尺,难道也瞧不出来么?
  又过了一会工夫,两人突然静止下来,显然双方都满足了。
  李监工忽然身子一震,口中惊啊了一声。
  十一姑闭着双眼,道:“怎么啦?”
  李监工道:“没………没没什么………”
  他发觉对方老态毕露,似是个五六十岁的老妇,肌肉皱缩,丑陋异常,不禁惊得失声。
  但他迅即察觉这等失态十分危险,连忙加以掩饰。
  十一姑双眼未睁,缓缓道:“你看见了什么?是也不是?”
  李监工道:“没有………我只是太疲倦了。”
  十一姑叹一口气道:“我知道,你见到了我的真面目,所以这么惊怕。”
  李监工道:“也不完全是,真的,并不是完全为了这个缘故。”
  十一姑道:“说起来实在不能怪你,我虽然只有四十岁不到,但真面目却有如六十老妇,假如不是老山主的药物,我们都是一群人见人厌的老丑妇人。”
  李监工道:“其实那也不要紧。”
  十一姑道:“你刚才使用老山主秘制的『大藏香』么?你从何处得来的呢?”
  李监工不敢作答,十一姑又道:“其实问你也是多余,假如你不用大藏香,便很难使我满足,因此,我定必愤而杀了你。”
  李监工怯怯道:“现在呢?”
  十一姑道:“你诚然使我满足了,可是,我的真面目却被你所见,这个秘密断断不能漏出去。因此之故,我仍然得杀死你才行。”
  李监工面色泛白,身子一翻,已仰躺在床边。他的右手垂在床沿外,暗暗弯入床底,摸出一口利刃。
  薛陵在屋顶看得真切,暗自摇摇头,想道:“这些人一个个都具有一副狠毒心肠,真是天生该杀的坏胚子。”
  方转念间,但见李监工已举起利刃,猛可向十一姑胸口插落。
  十一姑伸手抓住他的手腕时,刀尖已刺入她胸口数寸之深。但刀不拔起,血不外冒。而她就那样子抓住对方手腕,只睁开双眼,侧头望住李监工。
  她已扣住了他的脉门,所以李监工亦动弹不得。行家如薛陵,一望而知,她武功高出对方太多,是以此举可说是毫不费力。
  她冷冷道:“你就算这一刀能杀得死我,也休想活着踏出此屋。因为刚才我已在你身上下了毒,不须多久,你就像以前其他的人一般,全身发僵而死。”
  李监工又怕又怒,骂道:“恶妇!老子早就该杀死你。”
  十一姑道:“不错,早就该下手了,这一处刀伤,换了常人,已伤及心脏而死,但我却死不了。假如你再刺入一寸,那么我们都活不成了。嘿!嘿!”
  她躺在那儿,像是提及别人之事一般的说着。而对方却是她刚才爱极之人。如此强烈极端的转变,更充分显示出她毫无人性,残忍无比。
  薛陵看到此处,轻轻揭开瓦片,提聚起全身功力,运集指尖,瞄准李监工的掌背,突然虚虚一弹。
  一缕劲风疾射出去,击中李监工的掌背。他的手不觉往下压去,那柄刀子,又刺入寸许之多。
  十一姑哼一声,全身一震,猛可展臂抱住李监工,但随即便松了手,滚跌于一侧。此时,他们仍然是赤身露体,因此那十一姑身上的奇异现象,薛陵看得一清二楚。敢情她滚跌之时,肚脐眼有一根长达四寸左右的黑色尖刺,宛如蜂尾的毒针一般。
  她仰卧后过了片刻,这根刺便缩回去,不见影迹。因此假如薛陵没有亲眼看见,万万想不到此女肚脐眼会射出一根毒刺。
  李监工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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