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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飞铃-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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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玉霜道:“你胡说,我爹怎会是那样的人?”
  江堂笑一笑,道:“公主,你是要听真相啊,还是只想知道什么人杀了你的父母?”
  何玉霜道:“我……我自然是想知道真相了。”
  江堂道:“好!你既然是想知道真相,那就只有听我说明内情了。”
  何玉霜道:“你说吧!不过,我希望你说实话。”
  江堂道:“令尊的风流韵事,数不胜数,咱们实在也用不着无中生有。”
  何玉霜道:“我娘呢?难道就不管他了?”
  江堂道:“令尊不但是一个举世无匹的美男子,而且,还有着很好的武功,就有那么多女孩子情甘献身,就在下所知,毁在令尊手下的女孩子,不下数十人,因此而死的女孩子,也有十人以上。”
  何玉霜道:“我爹真是这么一个可恶的人吗?”
  江堂道:“这要看怎么一个解释了,令尊没有勉强过一个女孩子,都是她们心甘情愿的献身,事后,含愤而死,也是自作孽,这责任,实不能记在令尊头上……”
  何玉霜道:“不要再谈我爹了,我娘呢?她该是一个很好的人吧?”
  江堂沉吟了一阵,道:“姑娘,你要听真话呢?还是听假话?”
  何玉霜道:“我自然要听真话。”
  江堂道:“如是姑娘要听真话,江某人就据实而言……”语声微微一顿,接道:“令堂是个很美丽的女人,一身武功,倒也不错,只可惜,她太愚了一些。”
  何玉霜道:“我娘哪里愚了?”
  江堂道:“她如不是愚人,令尊一生中,都被美女环绕、包围,你娘怎的还要和他守在一起?”
  伺玉霜道:“那是我娘的事,和局外人无关。”
  江堂突然叹一口气,道:“何姑娘,那些美女不是大户小姐,就是一方雄主千金,这些人,大都有父母兄妹,就算她个人认了,别的人岂不找他报仇。”
  何玉霜道:“但那些人,为什么没有动手,却由你们出手杀了他?”
  江堂道:“那些女子中,难道就没我们的亲人至交吗?”
  何玉霜呆了呆,道:“你受到了什么伤害?”
  江堂道:“我一个近亲堂妹,就伤害在了令尊的手中,固然是她自己该死,但令尊如能看在我的份上,放她一马,她也不会含悲自绝了。”
  何玉霜道:“这么说来,你真是应该找我爹算帐了。”
  江堂道:“咱们隐藏此事,只是怕伤害姑娘之心,因为令尊玩世纵情的罪恶,不能加诸姑娘的身上。”
  何玉霜道:“但教主呢?他又为什么非杀我爹不可?”
  江堂道:“教主杀你爹,至少有两个原因,一是他身为这一组合中的首脑人物,对令尊放荡行径,既无约束之法,只有设法把他杀了,以谢罪武林,至于第二么,在下就不清楚了。”
  何玉霜心疼如绞,忽略了下面两句话,接道:“我爹真是有如此罪恶,你们杀他应该,但为什么你们不明火执仗,把他明正典刑,却要暗夜施袭?”
  江堂道:“姑娘,有一句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因为咱们都是你爹的好朋友。”
  何玉霜道:“好朋友,你们竟忍心取他之命……”语声一顿,接道:“我娘呢?她没有什么罪恶,她只是懦弱了一些。”
  江堂道:“她出手卫护你爹,伤了我们两人,只好把她也杀了。”
  何玉霜道:“原来你们用的围攻。”
  彭长家突然接口道:“你何不问问教主杀害令尊、令堂的第二个原因,至于令尊的行径,并非如江副座所言……”
  江堂冷笑一声,接道:“彭长家,当年你也是参与此事的凶手……”
  彭长家接道:“不错,这一点,在下早已告诉何姑娘了。”
  江堂道:“不知道告诉她多少内情?”
  彭长家道:“江堂,用不着打哑谜,有什么话直来直往。”
  江堂道:“如是我记忆不错,当年主张斩草除根的,杀死何夫人的,也是你彭兄的建议。”
  彭长家笑一笑,道:“江堂,姓彭的说的话,绝对算数……”
  江堂道:“彭兄承认?”
  彭长家道:“栽脏的事,姓彭的不愿认,也不想认,坚主杀死何夫人的,是你江堂……”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要不要我揭穿你为什么要杀死何夫人?”
  江堂脸上的笑容,第一次完全消失,代之而起的是一片冷漠的寒霜。
  彭长家冷笑一声,道:“江兄,你怎么不笑了,你笑不出来了,是吗?”
  江堂道:“彭长家,你如要信口雌黄,我就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彭长家道:“你心中慌了,是吧!因为,你怕我说出来。”
  江堂道:“好!你说吧!你敢不敢站出来说给何姑娘听?”
  彭长家道:“我有什么不敢!”大步行了出来,接道:“何姑娘,你爹是美男子,你母亲也是一个绝色的美女。”
  何玉霜叹口气,道:“我的家,怎会这样复杂。”
  彭长家道:“姑娘,不能怪他们,你爹和你娘,身体都得自父母,上天赋给他们一个美丽的形貌,与人何干?”哈哈大笑一阵,道:“你爹有很多女人追,你娘同样也有很多的男人追在她的周围……”脸色突然转变的十分严肃,一字一句地接道:“咱们这天皇教中,有很多人追你的母亲,江堂就是其中最重要的一个。”
  江堂笑一笑,道:“彭长家,你没有吗?”
  彭长家道:“在下有自知之明,不敢参与。”
  江堂点点头,道:“说的也是。”突然扬手一掌,推了出去。
  一股强烈的掌风,直撞过去,击向彭长家。
  白天平横行一步,右手一挥,接下了江堂的掌势。两股强烈的掌力撞在一起,白天平身不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
  强大的反震之力,使得江堂的身子,也微微震动了一下。他立刻警觉到,这是有备而来,这个看似教中弟子的人,竟然是第一流的好手。他明白自己这一掌之威,寻常人物,立时会被震碎内腑,当场咯血而死。
  但这一掌,被人接下之后,强大的反击之力,竟能把自己的力道给挡了回来,这自然非同小可。微微颔首,江堂淡淡一笑,道:“何姑娘,这两个不是天皇教中人吧?”
  何玉霜道:“江副教主,可是觉着这件事,十分重要吗?”
  江堂道:“重大极了,如是你把外人勾结进来,对本教危害,岂不是十分重大吗?”
  彭长家突然叹一口气,道:“江兄,可否听兄弟一言。”
  他忽然变的客气起来,连也故狡猾的江堂,也无法猜出他的用心何在,不禁一呆。但他立刻浮现出一股笑容,道:“彭兄有何高见,兄弟洗耳恭听。”
  彭长家道:“江兄和我,都是参与杀害何氏夫妇的凶手,但咱们都情非得已!”
  江堂点点头,道:“说的也是啊!如若当时谁不参与,教主决不会饶了他。”
  彭长家道:“咱们被逼出手,情非得已,那也是没有法子的事,这—点,兄弟早已对何姑娘说明白了。”
  江堂道:“何姑娘怎么说?”
  彭长家道:“何姑娘说,冤有头,债有主,当年咱们参与围杀何氏夫妇的人,是足有一十八位之多,何姑娘也不能去找每一个人报仇。”
  江堂道:“每一件事,都有罪魁祸首,这件血案的祸首,自然是教主了。”
  彭长家道:“是!何姑娘也是这样的看法,这件血案,她只想求证一下事实,然后,找罪魁祸首算帐。”
  江堂长长叹一口气,道:“如若真问起事情经过,个中有一段极大的隐秘,只怕你彭兄还不知道。”
  彭长家道:“什么事?”
  江堂道:“当年参与围杀何氏夫妇的一十八人,如今还有几个活的?”
  彭长家道:“如若兄弟的记忆不错,似乎是还有咱们两个活的。”
  江堂道:“严格点说起,只有一个半还活着,咱们十八人,四个人死于何氏夫妇之手,但却有十二个死在教主的手中,至于你彭兄,能够保下性命,固然是你深谙明哲保身之道,但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你知道的事情太少,所以,你只能算半个人。”
  彭长家道:“至少,兄弟对教主杀害何氏夫妇的事,知晓得很清楚吧!”
  江堂道:“不!你也是知道一半。”
  彭长家道:“有这等事,在下倒未听过了。”
  江堂道:“这件事,知道的本就不多……”目光一掠何玉霜,接道:“姑娘听到了此言之后,还望能保持镇静,别太激动。”
  何玉霜道:“你说吧!我受得了。”
  江堂道:“令尊英俊潇洒,令堂美丽绝伦,姑娘揽镜自照,就可以瞧出令堂当年的大部容色,令尊风流韵事,固然是招来了很多的忌恨,但令堂的美丽,也是祸起萧墙的原因。”
  何玉霜道:“你是说,教主杀害我父母的原因,和我娘有关?”
  江堂道:“是的!令堂的美色,令教主倾倒,借令尊风流之名,出手围杀,我们的目的,只在令尊,但想不到,令堂的贞烈,竟然要舍身相护,就这样,不得不连令堂一起杀了。”
  何玉霜心情激动,全身也微微颤动,但她却强自忍耐,道:“什么人杀了我父亲?”
  江堂道:“这个,很难说,我们是数人围攻,令尊似乎是先中了教主的一剑,以后,被我们乱刀劈死。”
  何玉霜道:“我母亲呢?也死在乱刀之下吗?”
  江堂道:“是的!姑娘,那是一场混战,我们十八人合攻他们。”
  何玉霜道:“什么人杀中我母亲第一刀?”
  江堂道:“这个,在下没有看清楚,不敢妄言。”
  何玉霜冷冷说道:“是不是你,听说本教中,除了教主外,以你的武功最高。”
  江堂道:“这话不错,教主武功,过去比在下高明,但现在,是否还高过我,这就很难说了。”
  何玉霜道:“你口出如此狂言,难道就不怕教主知道吗?”
  江堂道:“何姑娘,我们十八人合作闯荡江湖,目下只有三人活着,教主除外,能活的只有我和彭兄,彭兄是大智若愚,叫人忽略了他,在下没有彭兄那份才气,只有以武功对武功,实力对实力了。”
  何玉霜道:“你的实力,可是已然能在教中和教主分庭抗礼了。”
  江堂道:“谈不上什么分庭抗礼,但教主心中明白,如是杀了我这个副教主,天皇教下至少一小半人数,会叛离本教,这就是我的保命方法,和彭兄有着显著的不同。”
  何玉霜道:“哼!蛇无头不行,鸟无翅不飞,如是教主一举把你杀死,你这些忠心属下,自然会听受教主之命。”
  江堂道:“看来,何姑娘对在下的实力,还有些怀疑,对教主,还有一分偏爱。”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姑娘,咱们教主是一位思虑很周密的人,姑娘能够想到的,教主自然是早已想到了。”
  何玉霜冷笑一声,道:“我谁也不偏袒,你们都是我的仇人。”
  江堂点点头,道:“说的也是,姑娘不是外人,也是咱们教中公主身份,这是自相残杀的局面,不是合力对外,姑娘先找教主呢?还是先找在下报仇?”
  何玉霜道:“两个人都要找。”
  江堂道:“那很好,姑娘是否现在可以选一下呢?”
  何玉霜点点头道:“冤有头,债有主,如若我要找人,自然是应该先找教主,不过,很不巧的是我先碰上了你。”
  江堂笑一笑,道:“姑娘,在下并没有逃避。”
  何玉霜笑道:“也许,我们最后要有一场拚杀,不过,你既非罪魁祸首,似乎是用不着首当锐锋。”
  江堂又恢复满脸和气的笑容,道:“姑娘这么镇静,看来是早已受过高人的指教。”
  何玉霜道:“用不着什么人指教我,大悲大伤之后,总会自然平静下来,因为,我要报仇。”
  江堂道:“姑娘的报仇原则如何?”
  何玉霜道:“报仇就是报仇,还有什么原则不原则的!”
  江堂道:“报仇有三种,姑娘准备如何一个报法?”
  何玉霜道:“你先说说看,哪三种方法?”
  江堂道:“一是分辨是非的报法,姑娘应该先了解令尊是不是该死?然后,姑娘再替他报仇……”
  何玉霜道:“第二种呢?”
  江堂道:“第二种么,范围小一些,只杀罪魁祸首,从者不究。”
  何玉霜道:“还有第三种,又是什么?”
  江堂道:“大开杀戒,不分首从,凡是参与这件事的人,一体诛绝。”
  何玉霜道:“你们十八人,死了十五个人,余下还有三人,对吧?”
  江堂道:“不错。”
  何玉霜道:“彭长家是不是只担任把风的工作,没有下手?”
  江堂道:“也不错,彭兄深谋远虑,似乎是早已想到今日之事了。”
  何玉霜道:“彭长家我可以不究,至于你,你自己说,算不算是罪魁祸首呢?”
  江堂道:“这要看你姑娘的看法了。”
  何玉霜道:“我的看法?”
  江堂道:“不错,在下参与了围攻令尊、令堂的直接行动,而且,也是对他们的主要人物,姑娘要找我报仇,在下觉着并无不对之处。”
  何玉霜道:“江副教主倒是想得很开啊!”
  江堂微微一笑,道:“想不开又能如何?在下总不能怕死,跪地求姑娘饶命吧!”
  何玉霜神情冷厉,沉吟不语。
  彭长家低声说道:“姑娘,冤有头,债有主,咱们应先找教主报仇。”
  何玉霜心情已逐渐冷静下来,闻言缓缓说道:“彭老的意思是……”
  彭长家道:“是的,先找教主,不过,姑娘应该先和副教主取得协议。”
  何玉霜点点头,道:“江副教主,彭老的话,你听明白了没有?”
  江堂道:“听到了。”
  何玉霜道:“副教主准备如何?”
  江堂沉吟了一阵,道:“姑娘的意思,可是说要在下答允不管教主的事?”
  何玉霜道:“我要你一个明确的答复。”
  江堂道:“天皇教一致对外,如若有人侵犯咱们教主,咱们自然不能坐视,不过,姑娘的情形特殊,你这是报私仇,而且,姑娘也是咱们自己的人,公情私谊,这件事,咱们都可以置身事外。”
  何玉霜道:“有一件事,江副教主应该明白。”
  江堂道:“在下洗耳恭听。”
  何玉霜道:“我杀了教主之后,一样会找你江副教主算帐。”
  江堂道:“应该,应该。”
  何玉霜道:“副教主如此大方,叫人有些莫测高深了。”
  江堂笑一笑,道:“在下是一个很重情义的人,对令尊之死,在下心中一直有一份惶惑不安。”
  何玉霜道:“为什么?”
  江堂道:“因为,令尊生前,和在下很谈得来,我们是很好的朋友。”
  何玉霜道:“很好的朋友,你会杀了他……”
  江堂接道:“没有法子的事,教主之命,一向森严,在下如不答允,只怕会死在教主手下了。”
  何玉霜突然微微一笑,道:“副教主,我想求证一下你说的话,不知你肯不肯帮忙?”
  江堂道:“自然可以,不过,帮人忙的事,一定要有一些条件,是吗?”
  何玉霜心中一震,暗道:这人的阴险、精密,果然是无微不至,我还未提出条件,他已预留退步了。心中念转,口中却说道:“我想劳动你副教主的大驾,咱们一齐去见过教主,然后,把当年杀害我父母的事,说个明白。”
  江堂道:“姑娘的意思,可是要在下去和教主对质吗?”
  何玉霜道:“实事求是,如是想把一件事,查个明白,必需要有追查到底,水落石出的精神,才能把事情查个明白。”
  江堂道:“这事情有些困难,他是教主的身份,我是副教主,要我们面对面的争辩这件事,在下很难从命。”
  何玉霜道:“不用你反抗他,我只是要找出来,什么人是杀害我父母的主凶罢了。”
  江堂道:“姑娘,在下可以不管你去找教主报仇的事,大丈夫一言既出,决无反悔,但我没有答应同姑娘去和教主对质,这一点,希望你姑娘明白。”
  何玉霜道:“就算教主是杀害我父母的主凶吧!但你也是重要的元凶之一。”
  江堂道:“姑娘,这么一转话题,似乎先要找在下算帐了。”
  何玉霜道:“不幸的是,咱们先碰上了江副教主。”
  江堂哈哈一笑,道:“那也好,久闻姑娘的飞铃绝技,近日中,又有很大的进步,这茅屋小,只怕姑娘施展不开。”
  洪承志突然大上一步,道:“对付你,似乎还用不着何姑娘出手。”
  江堂镇静的点头一笑,道:“看起来,你们是有备而来。”
  洪承志道:“这是龙潭虎穴,咱们如是全然无备,也不敢闯进来了。”
  江堂道:“你是什么人?”
  洪承志道:“恕不奉告。”
  望望洪承志手上的长刀,江堂缓缓说道:“有一个豪勇无比的人,闯过了本教无数杀手的拦截,大概就是你阁下了?”
  洪承志道:“江副教主既然也知道了这件事情,那是最好不过,区区已见过贵教中不少的高手,但还没有见到一个武功特出的高人,今日有幸,会到副教主。”
  江堂道:“听你口气,咱们是非要有一场搏杀不可了?”
  洪承志道:“领教副教主的高招。”
  江堂道:“好!你既然看上了江某,在下只好奉陪了,不过,阁下是否会觉着这室中很狭小呢?”
  洪承志道:“不论在哪里,都是一样。”
  江堂道:“用兵刃还是拳掌?”
  洪承志一扬手中长刀,道:“在下手中有刀,阁下也亮兵刃吧!”
  江堂道:“好像有十几年,我都设有用过兵刃对敌了?”
  洪承志冷笑一声,道:“阁下,用不着太托大了,在下手中的长刀,已会过天皇教中不少的高手。”
  江堂微微一笑,道:“我知道,你的刀法很凌厉,不过,武功一道很精博,有些人成就在兵刃上,有些人成就在拳掌之上,所以,阁下不用太顾虑了。”
  洪承志道:“这么说来,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江堂道:“不用客气。”
  洪承志冷哼一声,右手一挥,一道寒芒,直劈过去。
  江堂身形突然一闪,灵捷无比的避开了洪承志一刀。
  洪承志微微一怔,道:“好身法。”长刀回转,唰唰唰连劈三刀。
  这三刀快速绝伦,幻起了一片银芒。凌厉的刀风,逼得何玉霜和白天平都退到厅中一角。
  洪承志刀法展开,有如冷电飞虹,满室中尽都是森寒的刀气。
  但江堂不知施用的什么身法,竟然在那飞旋的寒芒中穿来穿去,在绕身匹练似的刀光中,安然无恙。忽然间,江堂右手一挥,当当两声金铁大震,竟把洪承志的长刀封开。
  这一挡之势,力道奇猛,竟然把洪承志的长刀,硬封开去。
  洪承志疾退两步,收住了长刀。
  江堂本有借机反击机会,但他并未反击,反而向后退了三步。
  洪承志目光凝注在江堂双手之上,看他用什么东西,封开了自己的长刀。但见江堂长袖垂遮,掩去了双手。
  洪承志轻轻咳了一声,道:“阁下用的什么兵刃?”
  江堂淡淡一笑,答非所问地道:“后生可畏,阁下这点年纪,竟然逼的我把手中兵刃亮了出来。”
  洪承志心中也有了很大的警觉,暗道:“这人武功之高,乃天皇教中从未遇过的敌手。”
  当下冷笑一声,道:“阁下这副教主的身份,看来,果然是名符其实。”
  江堂道:“客气,阁下有什么高见,区区洗耳恭听。”
  洪承志道:“咱们还没有分出胜败。”
  江堂道:“你的意思是,咱们找一个空旷的地方,决个胜负?”
  洪承志道:“区区正是此意。”
  江堂道:“那很好,咱们到外面去吧!”当先举步向外行去。
  这一次,白天平和何玉霜都未阻拦。茅舍外面是一片空旷的草地。
  江堂的茅舍外面,本来有很多的从人,但此刻却只有两个站在门口。
  洪承志手提长刀,选了一片平坦的草地,道:“阁下,在下很少遇到像你这样的对手,希望咱们能放手一战。”
  江堂笑一笑,道:“年轻人,这地方不是扬名立万的地方,也不是比武试招的地方,所以,阁下也用不着施展堂堂正正的打法。”
  洪承志道:“副教主的意思是……”
  江堂道:“你有多大本领,就施展多大本领,能有多凌厉的招数,就用出多凌厉的招数,这是一个各展所能,以命相搏的地方。”
  洪承志冷冷说道:“我明白了,你要施展什么奇招了?”
  江堂笑一笑,道:“世人大都说江某人笑里藏刀,你阁下的看法如何?”
  洪承志道:“天皇教中人,无法以好恶度之,阁下能再三提醒,各以所学求胜,是一个有着豪壮性格的人。”
  江堂哈哈一笑,道:“朋友,那是仁侠英雄的行径,阁下把江某人估计的太高了。”
  洪承志怔了一怔,道:“这么说来,你是别有图谋了?”
  江堂哈哈一笑,道:“年轻人,你自己想想吧!”身子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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