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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残阳邪神门徒-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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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何等机警,这人刚向自己身边一靠,他便已察觉,却是不动声色,仍自缓步向前行去。

  直到来人的一只手,已完全的伸入自己怀内,江青始轻描淡写的,抬手一拂,有意无意之间,拂在那人肘弯的“曲池穴”上。

  但闻“啊!”的一声,江青一只手,已闪电般扶住来人腋下,闪身进入一条黑巷之中。

  江青双目,在黑暗中,仍然闪耀似电,他一见这伸手向他扒窃的人,竟是个年约四旬,焦黄枯疗的汉子,正满面乞求之色的望着自己。

  他鼻孔内冷哼一声,右掌向那人背后,轻轻的一拍,已为他解开了穴道。

  那黄瘦汉子穴道一解,已“噗通”一声,跪在地下,向江青叩着头道:“请……请相公高抬贵手,小的有眼无珠,不识真人……”

  江青将那人一把拉起道:“你叫什么名字?怎的不好好做人?却来干这种下九流的玩意?”

  那人双目一睁,愤然道:“相公有所不知,一般为富不仁的奸商巨贾,只要自己有高楼大厦、黄金美妾,便心满意足,哼!岂会想到收容咱们这些穷梆梆的苦哈哈们?”

  江青闻言,眉头一皱,沉声道:“我问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全身一颤,他奇怪,这俊俏公子的声音,为何竟是如此慑人。

  不由得慌忙答道:“小的焦三。”

  江青向他微一打量,道:“你用过晚饭不曾?”

  那焦三面色一红,嚅嚅道:“不瞒相公说,小的已……已有一天没吃东西了!”

  江青举步向外行去,说道:“跟我来!今天咱们相遇,也是有缘,便由我做东,到外面去吃一顿吧!”

  焦三诚惶诚恐,满面不安的跟在后面,边走边道:“相公,这……这怎生使得,相公不将小的送官究办,已是天大洪恩……”

  江青回头叱道:“那来那么多废话,你莫非想再去偷窃人家的财物去吃饭么?”

  焦三急道:“小……小的不敢。”

  江青也不答理,二人遂向前头那栋极为气派的酒楼行去。

  刚走到门前,酒楼内已走出一个穿着十分洁净的伙计来,向江青一哈腰,道:“公子爷,才来呀!里面请。”

  江青微一颔首,已领着焦三入内。

  柜台边,另一个伙计已迎了上来,笑道:“公子爷,楼上用座。”

  江青道:“伙计,给我们找付清静点的座位!”

  说罢,已领先上楼,在店小二指引之下,选了个临窗的位子座下。又随意的点了几个菜,叫了二斤黄酒。

  这时,他对焦三道:“焦三!你可是本地人氏?”

  焦三微一摇头,低声道:“不!小的湖南人氏,因与朋友合伙至此做生意,那知竟吃这狗熊的骗子,将小的财物席卷一空,逃之夭夭。”

  江青正待说话,突然楼梯响处,已走上来两个身着白衣的少女。

  这两个少女才一现身,酒楼上各人,顿觉眼前一亮,无数道目光,齐皆投盯在二女身上。

  只见那两个少女窈窕身材,都是蛾眉淡扫,不施脂粉,通天鼻梁,衬着一张俏俐玲珑的小嘴,那双灵活的大眼睛,犹自四处流转,端的风韵万千,清丽绝俗。

  满座客人,都被这两个女郎的绝代姿容,好象勾去了灵魂似的。

  唯独江青,仍自头也不回的,瞧着窗外夜景。

  这时,那位年纪较长的少女,对身傍的同伴道:“妹妹,咱们随便找个地方坐坐罢!这个酒楼生意,还真不错呢!”

  说着话,一双清澈明亮的大眼睛,连连向四周环扫一遍。

  楼上食客,舆她那冷电似的眼神一触之下,宛如中电一般,皆不由惊悚的避开,不敢正视。

  各人心中暗忖:“这两个丫头,可真是邪门,那有大闺女随便上酒楼?而且,那双眼睛,又是那么异样,凶巴巴的?”一个个尽皆纳闷不已。

  两个少女择位兀自落坐,恰好离江青座位不远。

  这时,江青所点的酒菜,已陆续送上,他便与焦三两人对酌起来,却是连眼皮子也未向邻座的少女霎一下。

  焦三一面喝酒吃菜,一面吶吶的说道:“公子,你适才露的那手功夫,可……是……是什么叫做点穴法的吧!”

  江青微微颔首,淡然道:“十分肤浅,我只不过略知皮毛而已。”

  正说到这里,他巳直觉的感到,前桌的两位少女,正在向自己注视着。

  江青因自幼便受了女孩子不少歧视凌辱,是故,在他心目中,对女子有着一层憎恨之感,他认为世上没有一个女孩子是可爱的,完全是爱慕虚华,那有什么真实感情存在?

  是以虽明知前面的女孩子在看他,不但不感到喜悦,反而打心底泛起了一丝厌恶。

  忽而,他倏然抬头向前瞧去,果然,他目光所触之处,正是两双明亮的美眸。

  江青极为不屑的,向对方瞪了一眼,鼻孔中冷哼了一声,又转过头来,自顾自的与焦三攀谈下去了。

  这一下,只气得那两位白衣少女杏眼怒睁,柳眉倒竖,以她们今日在武林中的地位,及家世渊源,谁敢在她们面前,露出如此轻视之态?一般武林人物见了她二人,巴结、阿谀还唯恐来不及呢?

  那年纪较轻的白衣少女,首先忍不住,冷笑一声道:“姊姊,妹子就想不出,这会泽城内,尚有那些成名露脸的英雄好汉?如此不将我们姊妹放在眼里?”

  她虽在盛怒之下,说话却仍是娇脆如铃,悦耳已极。

  那年长的少女,嘴角一撇,亦冷然道:“想必是一些初出茅芦,不开眼的下三流小毛贼吧。”

  年轻少女又嗤道:“哼!若是够横的”就来找咱们姊妹俩试试,如此绿眉毛,红眼睛的,吓得了谁?”

  二女一搭一档,指桑骂槐的冷嘲热讽了一番,江青却仍是充耳不闻,好似根本就没有这两个少女在傍一样,仍然与焦三低声的谈着。

  、二女不由气得柳眉倒竖,面如寒霜,正待过去兴师问罪,蓦然,楼梯口处,传来一连串的脚步声,不一刻,五名黑衣大汉,大踏步的走了上来。

  只见他们,眼光四处一扫,好似在找人的模样,及至一眼看见,那边座上的两位白衣少女,尽皆面容一凛,急急走了过去。

  五人行至二女身前,十分拘谨的恭身一揖,为首一人放声说道:“不知双飞仙子玉驾光临,吴英迎接来迟,还请姑娘包涵则个。”

  其它四人,亦全是垂手站立,态度恭谨已极。

  酒楼上,自这五位大汉一现身之后,空气骤变,立即鸦雀无声,每人皆都噤若寒蝉,不敢作声。

  只有焦三俯嘴至江青耳根旁,低低说道:“公子,这五人可都是会泽城中响当当的人物,那为首之人,便是会泽双英镖局局主,回手金刀吴英,余下的人,皆是城中较武的一流教头,号称“神鞭四义”。”

  江青微嗯一声,仍是毫不在意的拿起酒杯,浅浅的呷了一口。

  这时,那两位少女齐齐的低哼了一声,那双英镖局局主回手金刀吴英,连忙诚惶诚恐的说道:“吴英该死,实是手下一批饭桶通报太迟,尚请二位姑娘不要见怪才好。”

  那年长的白衣少女,已冷然开口道:“吴总镖头,贵地面上,还有谁名气比你更大的呀!见了人就红眉毛,绿眼睛的。”

  回手金刀吴英闻言之下不禁一愕,随即领悟,遂说道:“大姑娘,莫非是那个不开眼的狗才,冲撞了姑娘?还请明示在下,任他是谁,必令其拱手谢罪。”

  那年长的少女闻言,不由沉吟起来,一双俏眼,欲向江青瞟来。

  年轻的白衣少女,却是心急口快,冷冷的笑道:“这位大侠客,不就坐在愚姊妹的对面么?哼!适才还对我们横眉瞪眼呢?若不是看在吴总镖头的面上,这厮今天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回手金刀吴英闻言,向江青这边瞧来,面色随即一寒,他躬身向二位少女道:“便请二位姑娘稍候,在下即将其捉来领罪。”

  说罢,连忙转身向江青面前行来。

  这一切情形的经过,江青早已看在眼内,却还是不予理会。

  此时,吴英向这边一走,焦三已忍不住面青唇白,混身颤抖起来。

  江青却连眼皮也不抬,仍自低头浅啜着杯中黄酒。

  吴英行至江青面前,大喝一声道:“相好的!招子放亮一点,这是什么地方,岂能容得你如此卖狂?”

  江青微一抬头,轻轻说道:“这位仁兄,在下自知并不曾开罪于你,何而竟出此言?”

  吴英双目一瞪,厉声道:“还不赶快给我站起来,今天大爷没有闲功夫陪你瞌牙,到那边去给二位姑娘叩头领罪!”

  江青仍然身形不动,慢条斯理说道:“叩头领罪?这倒真是新鲜,你老兄对这些妇女卑颜屈膝,唯恐巴结不上,在下么……却没有这份闲情逸致。”

  回手金刀吴英,在会泽地面上,无论是黑白两道,都可说是一跺脚,全城乱颤的人物。如今,却吃这陌生少年嘲弄,只气得他七窍生烟,发髭皆张。

  不由得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顿时大喝一声:“小子你找死!”双掌一抡,径向江青天灵劈到。

  风声呼呼,掌劲十分强烈。

  江青稳坐椅上,冷冷一笑,右掌向傍一圈一挥,吴英那凌厉掌势,忽然偏至一旁,但闻“砰”的一声,旁边的一张枣木桌子,已被击得四分五裂。

  吴英用力过猛,收招不及,一时竟抢出三、四步去,才拿桩稳住。

  立时躁得满脸通红,怒吼一声,巳反手将背上金刀拔出,一言不发,猛扑而江青仍自安坐不动,双目炯蜩注定吴英。

  只见吴英刀至半途,忽的手腕一挫,金刀化成三道红光,急若闪电般劈至。

  江青嘴角微哂,单掌倏伸,竟奇妙无比的穿入三道红光之中,一把抓住了吴英的刀背。

  吴英骤觉手中一紧,自已兵刃,竟被对方捞住,不由得心中一震,急急用力猛挣,却恍如在刀背上,压着一座山似的,丝毫动弹不得。

  正当他急得面红耳赤,气喘汗流之时,旁边一声大喝,四条钢鞭,挟着呼啸风声,一斋袭向江青两胁。

  江青默不出声,猛一吸气,那结实的身体,竟猝然暴缩盈尺,四条钢鞭,登时扎了个空。

  江青嘿然一声,手起如电,左右一幌,神鞭四义的兵器,尽皆吃他一把捞在手中。

  他冷冷一笑,面色不动的将双手松开。

  回手金刀吴英仔细一瞧自己兵器,只见上面,赫然印着一个清晰的手印,深达数分,端的骇人听闻。

  神鞭四义忙将兵器抽回,只觉手中突然一轻,那纯钢精炼的鞭身,早已被对方硬生生的拗断。

  江青面色,仍然平静如故,举起酒杯,继续畅饮,如同没事一般。

  忽然,两声娇叱起处,那两个白衣少女,已飞身至江青面前,回手金刀吴英及神鞭四义等人,皆苦着脸,呆立一旁。

  吴英忙道:“二位姑娘垂谅……吴英无能,以致在姑娘面前丢人现眼……”

  那年长少女轻叱道:“不用再说了!”

  她抬头对江青道:“阁下好俊的身手,想不到尊驾却是真人不露相,愚姊妹倒是走了眼啦!”

  江青缓缓起立,环目四顾,这酒楼上,已是一片静荡荡的,那有半个人影?想必是食客们,见了这舞刀弄棒的凶杀扬面,早已吓得溜之大吉……

  他十分冷漠的对那白衣少女道:“我告诉你,在我还没有发脾气以前,赶快领着你那些狗腿子们滚出去!”

  那白衣少女做梦也没想到,眼前这俊俏绝伦的年轻侠士,对她俩说话竟是如此的不留余地。

  她惊愕之下,一时竟气得面孔白里泛青,青里透白,娇躯不住瑟瑟颤抖。

  蓦的,一声娇喝:“小贼休狂!”白光起处,三缕锐风,猛然袭向江青脑侧”天窗”“天突”两大要穴。

  几人间距离本近,加以出手之人,功力又高绝一时,风声一起,已到了江青头傍,他心中一震,全身不闪不动,脚下恍如行云流水般,一旋一转,身形电闪中,带起“呼噜噜”的一阵劲风,扑向那暗袭之人。

  原来,这一对白衣少女,乃是数十年前,江湖中盛名赫赫的“一邪双飞三绝掌”中,那双飞之一,九索飞龙全为柱的孙女。

  九索飞龙虽仙逝已久,然而,他的儿子“飞索专诸”全立,却尽得衣钵真传,一身卓越的武功,与响亮的名声,丝毫不在乃父当年之下。

  江湖上黑白两道人物,提起“飞索专诸”来,谁不闻名丧胆,退避三舍?

  他的一双掌珠,在日常家人呵护恭维之下,久而久之,亦自然变得目空四海,心高气傲起来。

  这两位少女,年纪较大的叫全玲玲,年纪较小的叫全楚楚。

  这全楚楚年纪小任性,较之乃姊,尤要娇横三分。

  她们来这会泽地面,乃是奉了父亲之命,拜谒一位隐居多年的武林前辈,却不料,在到达的第一天,便与人在酒楼上冲突起来。

  施放暗器袭击江青的,正是那幕年纪较小的全楚楚。

  她见姊姊受辱之下,已急怒攻心的发出三枚“透骨神针”,却不料,对方身形闪动间,非但已轻松的躲开,而且更急如狂飙地向自己扑来。

  全楚楚家传武学,名震天下,她也不是省油之灯,此刻,只见她娇喝一声:“小贼,你家姑娘当真怕你不成?”

  说话中,素手连挥,已绝快的拍出七掌。

  重重叠叠的掌影,瞬息间,已将江青罩入其中。

  一旁各人,正暗中叫“好”,蓦见江青那硕长英俊的身形上见如陀螺般,带起“呼噜”呼啸风声,快捷无比的转动起来。

  旋转中,招出似飞,脚下更是奇诡莫测的四处游走。

  剎那间,已平反战局,更将全楚楚逼得手忙脚乱,岌岌可危。

  “双飞仙子”的大姐玲玲,眼看妹子已堪堪落败,不由怒火顿炽,柳眉带煞,轻喝声中,身形已如一片轻柔的白云般,飘落在江青身傍。

  只见她玉掌疾展,“小楼吹笙”“枫叶飘零”“流水咽回”连环三招,立时把江青,逼得退出三步。

  回手金刀吴英等人,情不自禁,大声喝釆助威。

  全玲玲施展出家传绝学:“九九玲珑手”中的三记绝招,瞬息间,又将江青逼退三步。

  她不由玉面含瞋,凝注江青道:“长离一枭是你什么人?”

  吴英等人一听“长离一枭”四字,俱不由机伶的一颤,暗忖道:“今天可真是霉星高照,怎的尽是遇到这些不好招惹的主儿!”

  敢情,江青适才出手之间,使用的正是长离一枭不传之秘——“七旋斩”。

  他见这美丽的少女一眼便已识破,不由心中亦暗暗钦服,但口中仍然极为不屑的道:“什么长离一枭,少爷从来就没听过!”

  旋又星目怒张,大声道:“别啰嗉这么多废话,要是不服气,你们一起上来好了。”

  全玲玲闲言,冷冷道:“久闻长离一枭为当今武林中有数高手,早已放出风声,要与双飞后人,一较长短。”

  姑娘蓦然凤目放光,恨声道:“今天姑娘正好试试长离一枭绝学,是否较双飞武功高明。”

  一言甫毕,那双修长的玉掌,幻成一片白影,眨眼间,江青上盘十二大穴,尽皆笼罩在对方掌影之下。出手端的凌厉无匹,声势夺人。

  江青骤闻对方这年轻少女,竟是武林中,声名远震酌“双飞”后人,不由重重的哼了一声。

  原来,他记起自己义父——邪神厉勿邪当年,正是吃了“双飞”之一,“无定飞环”李琰玉的暗算。故而,连与她有关的一切人都恨上了。

  全玲玲一掌拍出,一股绵绵气劲,无声无形的逼了过来。

  江青长笑一声,身形转动间,又如风车般旋转游动。

  但见一个罗衣飞舞,身段翩翩,出手招式,妙曼轻灵,恍若九天仙子,琼楼起步。

  另一个,身形旋转如飞,辛辣威猛,手指脚踢,尽是妙绝人间的精妙招术。

  瞬息间,二人已斗了三十多招。

  若论招式之轻灵潇洒,自是以当年武林双飞“九索飞龙”全为柱嫡传的“九九玲珑手”为佳。

  但若论起威猛狠辣,却是“长离一枭”卫西的“七旋斩”无可比拟。

  江青因不愿一出手,就使用邪神所授的绝世武功,故而只施出长离一枭打赌输给他的“七旋斩”来应敌。

  他一面出手拆招,一面想道:“这长离一枭果是一代枭雄之材,他这套“七旋斩”掌法,竟然毫不逊于当年武林“双飞”所擅的绝妙武功,若是他早生了三十年,只怕这“一邪双飞三绝掌”之中,还得加上个长离一枭呢?”

  思忖中,出手却更是快若闪电,招招指向对方全身要害重穴。

  全玲玲的武功,在武林中,已可算得上一流高手,奈何“九九玲珑手”虽然精奥无此,但,江青的“七旋斩”亦是毫不相让,加以全玲玲在内力方面,较之江青相差甚远,故而拚力苦战之下,已是微喘吁吁,香汗点点。

  “双飞仙子”二妹全楚楚,站在一旁掠阵,她以为,凭姊姊的身手,必能一上场便手到擒来,不用费多大手脚;但照目前情形,却是越来越觉不妙。

  她急惶之下,也顾不得再恃身份,娇喝一声,双臂颤动间,已极精妙的,化出六道优美的弧线,闪电般指向江青必救之处攻到。

  回手金刀吴英等人,正看得目眩神迷,心惊胆震,全楚楚已猝然出手。

  他们一见全楚楚出手招式,皆不由得混身一颤,失声叫道:“弧光血影!”

  敢情,这正是昔年武林“双飞”的成名绝技,也就是“双飞”最精炼最毒辣的掌法之一。

  江青正在堪堪得胜之际,蓦觉一声娇喝起处,随之而来的,竟是六丝怪异得几至无法躲避的锐风。

  这时,他“七旋斩”掌法中,最精绝的一招,“旋心动魄”已不及使出。

  危急中,江青若平地焦雷般暴叱一声,右掌急颤成千百掌影,左掌幻成圈圈圆弧。

  掌势骤出,蓦然,平地涌起风云,空气呼啸激荡,彷佛一片浩然辉耀之光,缓缓升起,顿时周遭压力大增,重如山岳。

  这,正是“天佛掌”的起手之势,“佛光初现”。

  只听得一阵“劈啪”和“哗啦啦”的连翻巨响,杯盘木屑纷飞,柱倒墙塌。

  ”一切平静后,只见江青一袭青衫,形态潇洒的负手独立。

  “双飞仙子”全玲玲、全楚楚二人,正面容煞白的呆立于身前,急喘吁吁,胸口起伏不停。

  回手金刀等人,也正满身灰土的自地下爬起。

  酒楼上,尽是破桌裂椅,杯盘狼藉,摔满一地,破损的木柱天花板,落的遍地皆是。

  江青俊目含威,四处一扫,见那随自己同来的穷汉焦三,正远远的站在一角。

  使江青奇怪的,却是他此刻,面上竟然毫无适才那股畏缩紧张之状,正在仰首,凝神,彷佛在苦思着一件事情似的,更令人惊愕的,却是自他双眸中,所露出的湛湛神光。

  江青不由一怔,还不容他细想,对面的双飞仙子全玲玲已面含惊疑之色的颤声道:“你……你是邪神厉勿邪的什么人?”

  江青悚然一惊,缓缓回遇头来,他瞧着双飞仙子,那已成惨白的面孔,暗想着:“奇怪!他们怎的畏惧义父至此?”

  他心中想着,面色仍旧十分沉凝,自鼻孔中冷冷一哼,巳慢慢将那件罩在身外的青色长袍脱下。

  在楼上几盏琉璃巨灯照耀之下,赫然现出一身红光夺目的金甲劲装。

  顿时,楼上响起了一声狂嚷,回手金刀等人,大叫道:“妈呀!邪神来了!”

  惊呼声中,脚步跄踉的,狂奔下楼而去。

  “双飞仙子”也是花容失色,朱唇惨白颤抖,缓缓向后退去。

  江青冷然道:“邪神便是在下义父。”

  “双飞仙子”全玲玲仰天长吸了一口气,勉强镇定住自己紧绷的神经,低声说道:“想不到六十年前,令天下武林人物,闻名丧胆的厉老前辈,仍然健在人间。”

  她双眸转向黑沉沉的窗外,凝视了一会,又幽幽的道:“这样正好,六十年前,那一段血海深仇,也可让昭妹妹亲自了结啦!她原以为,今生今世已毫无希望了。”

  江青站在一旁,听出双飞仙子话中有因,恐怕又是与自己义父,有过莫大仇怨牵连的人,想寻义父报仇。

  他不由满腔热血澎湃,大声道:“姑娘,是那一位与在下义父结有恩怨?无论何人,皆请他与在下了结便了。”

  “双飞仙子”全玲玲默默凝视着这英俊秀挺的年轻人,那股脉脉含情的清澈目光,有着一丝奇妙的神韵,是那么动人,又那么温馨,好象是一杯甜蜜的醇酒……

  这温柔的眼光,江青也曾经见过,不过,可不是他亲身领会到的,而是自师妹华小燕眼中,射向他师弟侯英之时,他曾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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