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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霜豪情奇侠-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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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门主才会软硬兼施的迫使青蜂帮,先在黑风岭试探他们的虚实。果然发现他们的藤甲兵战法,那可是宗童在雁门关大败蛮军的作战方法。““这消息早已是天下皆知的事,任何人都会想到用藤甲兵战法对付群攻。我还听说江南一代的大小镖局已经仿效过多次,而且效果极佳,害我们这些占山为王的绿林好汉,个个灰头土脸,日子愈来愈难过,几乎要改行混不下去了。”
  “好了,我不想在此和你抬杠,反正门主会选在这里下手,最主要的考量也是为我们好,谁叫我们的武功和法术不佳,根本派不上大用场。”
  “这……说的也是。”
  “他们已经到谷口了,你去发信号让大家准备滚下石头,好压死这些该死的白道走狗。”
  洪香主等了一会儿,仍不见手下应声,立刻沉脸转身正待责问,突见手下倒卧在地上毫无生息,不禁大惊失色,连忙抽剑戒备……
  刀光一闪,他突觉重心一倾,接着腰间喷出一片血花,人已颓然倒毙。
  只见宗童身影如电般,匆隐忽现的变化不定,随着刀光的连闪,一条条人命随之消逝。
  仿佛厉鬼一般飘忽不定,四处蚕食地狱门徒,毫无一点声息传出。
  正在断魂谷中准备发动伏击的地狱门主,眼见江朝威的车队就快通过峡谷,不禁破口大骂道:“洪通这个王八蛋难道是睡着了不成?否则这么一大票人从他眼下通过,他居然还看不见,简直是岂有此理。”
  “门主!依你看洪通他们会不会出事了?”
  “这……难道宗童来了?”
  突闻龙吟长啸声传来,便见谷顶跃下一道人影,有如老鹰扑鬼般,向他们飞扑而来。
  地狱门主脸色大变,道:“该死!想不到他真的来了,大家上,务必要劫下这批红货。”
  地狱门主一马当先化做一团黑雾飞出,紧接着众门徒也化做鬼兵鬼卒,蜂涌而出。
  一时间阴风四起,鬼哭神号,令人闻之胆落魂飞,几疑到了阴间地狱一般。
  众镖师面对突如其来的异象,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仍被地狱般的恐怖景象,骇得脸无血色,纷纷以木盾护身,满把暗器拼命的往他们身上钻射……
  满天飞舞的万点寒星,快如闪电的没入黑雾之中,一时间惨叫声不断,鬼兵鬼卒纷纷中镖仆倒,毫无正面交手的机会。
  众镖师见状,果如铁面狂狮先前所预测的一样,低阶门徒果真道行不深,仅能本身装神弄鬼,并不能真的役使鬼物。既知他们仍是血肉之躯,众镖师立刻士气大振,拼命把暗器射出,一时间哀嚎四起,惨不忍睹。
  地狱门主化做一团黑雾不久,立刻有无数的牛头马面及山魈旱魃,魑魅魍魉之类的妖魔鬼怪,面目狰狞地扑向群雄。
  突闻霹雳风雷声响,刀如狂龙,洒出了漫天弧光。
  带头的妖魔鬼魅厉叫一声,张牙舞爪的纷纷扑向刀虹,只见霹雳连响,阴风阵阵,满天乌云汹涌,就像是世界末日来临般,令人头皮发麻,天灵盖欲裂,耳中疼痛难当。
  人影幻灭不定,沉雷四起,地动天摇。
  “来人可是宗童?”
  “不错。”
  “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你竟敢……”
  “这批财物乃是本人所有,你不该心生贪念,率众抢劫,简直是太岁头上动土,自找死路。”
  “天下至宝唯有德者居之,你……”
  “废话少说,想要财宝必先通过我手中这把龙泉宝刀的试炼才行。”
  “该死。”
  黑雾中突然进出惨绿色阴火,各种魑魅魑魉披头散发,浑身涌着阵阵阴火,乘着沸腾的黑雾紧追着宗童的身影幻灭不定。
  眩光激发,雷火进射。
  刀光猛泻而出,暴鸣惊心动魄。
  一阵轰隆巨响,雷火轰然而灭,黑雾随之烟消雾散,人影重现。
  宗童左膝着地,双手握刀作砍劈状,满头长发掩住了头脸,简直形同厉鬼。
  地狱门主满睑污血的仰躺在地,手中七星宝剑架住龙泉宝刀,浑身涌起阵阵黑雾,阵阵阴火升腾窜走,披头散发遮掩了的五官放射出可怖的幽光。
  突地雷声隆隆,天宇中电光连闪,暴雨随之倾盆而下,天摇地动。交战中的正邪双方,都被这种怪异的天象所震撼、骇然变色。
  一声爆响,地狱门主的躯体,突然化为绿火与进射的眩光,向四周崩飞钻射……
  宗童身形一缩而没,龙泉宝刀突然碎裂作万点寒星炸射而出。
  一道强光一闪而没,轰隆乍响,飞沙走石,声势极为骇人。
  不久,地上绿火仍在闪烁燃烧,一丈方圆内绿焰流动,而地狱门主的身躯已经无迹可寻了。
  一切异象在刹那间消失无踪,天宇间仍然金蛇乱舞,雷声殷殷,暴雨倾盆下个不停。
  已经吓呆的正邪双方,不知是谁突然发出惊怖的凄厉惨叫,便见人影飞遁而走。
  所剩无几的地狱门徒也如梦初醒,惊叫着狂奔而逃。
  铁面狂狮心头一震,蓦地惊呼道:“童儿呢?大家快找找。”
  众镖师连忙四处散开找寻。
  突闻江朝威惊呼一声道:“在这里!啊!他伤的好重呀!”
  只见宗童昏迷在一块大石后面,全身伤痕累累,鲜血正泪汩流着。
  铁面狂狮见状,也不禁惊叫道:“快!快拿药来……”
  ※※
  京城。
  太后准备在御花园宴请文武百官及眷属,以便为新皇找寻新皇后,借此转移新皇对香妃的思念。毕竟香妃乃是先皇的遗孀,两人通奸乱伦的事早已闹得满城风雨,再任由新皇如此消沉下去,恐怕会影响社稷安定腐蚀国本。
  所以,早在一个月前,太后便下懿旨,包括派驻在外的文官武将,只要家中有女初长成,都可以请假携家带眷返京竞后。
  选后的日期终于来临,无论官位大小,大家都齐聚在御花园把酒言欢,气氛极为融洽和乐。
  年约二八年华的美丽佳人们,个个装扮的花枝招展,美丽动人,为的就是想博君欢心,一旦雀屏中选,岂不是鱼跃龙门,从此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这一切皆必须获得幸运之神的眷顾才行。
  所以她们的心情不禁患得患失,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矛盾心情,令她们尴尬的俏立一旁,尤其众人的眼光不断地在她们身上溜来溜去,更叫她们娇羞不胜。
  宴会便在这种既紧张又兴奋的气氛中进行着。
  尽管新皇依然心情不佳,此刻一见这些南北佳丽,彼此争奇斗妍的模样,不禁看得眼花撩乱,动心不已。
  太后见状,不觉慈颜大悦,连忙吩咐选美开始。
  于是,众佳丽们便在父母的介绍下,含羞带怯的展露才艺,琴棋书画和歌舞样样都有,只看得太后连连点头不已。
  不久,终于轮到洛阳巡府江大人为自己的一双千金作介绍。
  太后一见两女长的俏丽妩媚,虽然穿着朴素了些,身上也不像众女般穿金戴银,却难掩雍容华贵的高雅气质。
  这一点连览人无数的太后也不禁动容,好感由衷而生道:“江卿家的两位千金何名?”
  “禀太后娘娘,长女小名叫做碧云,次女则叫玉仙。”
  “好名字。”
  “谢太后夸奖。”
  自从选美开始至今,新皇虽然被众佳丽各具特色的美貌吸引,甚至可说看得眼花撩乱,实际上并没有留下多少印象。
  可是轮到碧云和玉仙双妹时,那种妩媚高雅的气质,立刻吸引住他的目光,与众佳丽相较,两女就像万绿丛中的一点红般,显目而突出,自然而然的吸引众人的目光,就连新皇也不例外。
  尤其令新皇动心的因素之一,就是从两女身上若有似无飘出的阵阵清香,一种让新皇熟悉而刻骨铭心的香味。
  不错,正是他以前在香妃身上闻过的香气。
  他不禁怦怦然地呆望着两女,简直意乱情迷不可自拔。
  太后瞄眼一看,心中不禁窃喜计谋得逞,连忙吩咐江巡府继续详细介缙两女才艺。
  “小女自幼好武,颇有红线之流的架势,欲以两仪剑法献丑,以博君一笑。”
  于是,随着琴声的扬起,只见两女的俏影随着乐声翩翩起舞,两支银剑舞得像初升的旭日般耀眼眩目,奔腾飞跃,一如飞鸿乍隐乍现。
  新皇眼见两个娇嫩欲滴的俏佳人,手拿长剑招出如风的穿刺着,仿佛天女下凡般翩翩而舞,更是看得目瞪口呆,连连叫好不已。
  这情形看在太后眼中,更是乐不可支,虽觉女人学武有失端庄,但是新皇爱意已深,她也不再计较细微末节。
  只要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大势已定,更何况是在宦海浮沉多年的文武百官们,许多反应快的人,纷纷表态向江巡府祝贺不已。
  众佳丽眼见希望落空,不禁暗自唏嘘不已。
  太后眼看她们郎有情妹有意的欢叙着,立刻当场宣布由碧云和玉仙两姊妹,分居东、西二宫皇后,佳期择定之后,再行发布喜讯。
  文武百官连忙向新皇恭禧不已,宴会就此圆满结束。
  新皇虽然心中对香妃仍旧依恋不已,可是两位新皇后姿色俏丽,而且年轻貌美,相较于香妃的年纪老大,自然是略胜一筹。
  更何况香妃是先皇的遗孀,在讲究伦常的皇室中,自然难以见容于人。
  于是,从那一天开始,两女便被新皇留在后宫侍寝。
  新皇从此左拥右抱大享齐人之福,尤其两女更是热情如火,施尽混身解数逢迎承欢,燕尔淫乐,终于将新皇摆布的神魂颠倒。
  所幸两女深明大义,寻欢作乐之余,总不忘进谏忠言,请求新皇务必以朝政为重,不可因贪恋女色而荒废国事。
  新皇感动之下,果然发奋图强勤政爱民,一改往日的颓靡作风。
  满朝文武百官和太后看在眼里,都感到十分欣慰,纷纷赞扬两位新皇后的贤慧。
  本来太后对于两位新皇后每次侍寝,总是姊妹同心联手大战新皇,深怕新皇恋奸情热,长久下来恐怕难以驾驽,严重的话可能危及健康。
  可是一个月过去,虽然新皇仍然夜夜春宵,旦旦而伐。每次一度春风之后,新皇便在两女身上同时布施雨露,却不见新皇有任何不适,而且作息正常,甚至此以前更勤于朝政。
  因此,太后虽感于两女过于荒淫,可是眼见新皇每天快乐的模样,她便不再多事干涉她们了。
  ※※
  该来的终于来了。
  这一天新皇突然从睡梦中惊醒,他是被一连串的呕吐声吵醒,睁眼一看碧云趴伏榻沿呕意连连,脸上一副难过的表情。
  新皇不禁大惊小怪的叫道:“碧云!你那里不舒服?朕立刻去找御医来帮你诊治。”
  “呃……没事……哇……”
  “看你病的不轻,你还说没事?”
  “可能……哇……有……”
  一旁熟睡中的玉仙被他们吵醒,一眼看见碧云的狼狈模样,忽然脸色大变,立刻趴仆在榻沿跟着呕声大作起来。
  这情形看在新皇眼中,可把他给急坏了,连忙披上锦袍大叫太监去请来御医诊治皇后病情。
  经过一番手忙脚乱的焦急等待之后,御医终于诊治完毕。
  “恭禧皇上,两位皇后娘娘都已经有喜了。”
  “当真?”
  “是的,微臣已经让两位皇后娘娘服下药丹,必可改善呕意现象,请皇上宽心。”
  新皇立刻欣喜不已的将他支退,一脸关切的道:“两位爱妃有孕在身,为了腹中胎儿着想,从今以后必须更加小心保重身体,以免朕担心。”
  “多谢皇上关心,臣妾自当小心谨慎。”
  “好在佳期只剩下三天,等到完成大礼之后,两位爱妃便可安心待产,千万不可再操劳以免危及母子安全。”
  “是,臣妾遵旨。”
  不久,太后也赶来慰问一番,最后一再叮嘱两女多休息,才带着新皇一起离开。
  玉仙又等了一阵之后,才道:“大姊,我们的计画至此虽然十分成功,可是腹中胎儿终究会瓜熟蒂落,到时候我们怀胎不足十月的事,恐怕瞒不了人。”
  碧云笑道:“这一点我早就想到了,刚才为我们问诊的胡御医早就被我收买,到时候他会以药物控制,让分娩时间延后。否则我们已经怀孕两个月的事实,外表虽然看不出异样,可以瞒过他人却瞒不过精通医术的御医。”
  “原来如此,只是这个胡御医为人靠得住吗?”
  “这一点你不用挂心,他如果胆敢举发,自己也难逃欺君大罪,更何况他还有把柄在我手中,相信他也不敢背叛我。”
  “他有什么把柄?”
  “有一次他粗心大意,误把血胎当成怀孕,结果害的粮王翁员山的媳妇血岗惨死,人家一状告进衙门,差点要吃上人命官司坐牢。后来双方私下和解,结果他的财产不足以支付和解赎金,曾经到碧玉钱庄向我求助,如果不是我出面帮他善后的话,他那有这么风光的一天?”
  “原来还有这么曲折的一段内情,以大姊的精明干练,相信他一定留有借据等证明在大姊手中吧。”
  “那是当然。正所谓人心隔肚皮,如果没有这份卖身契的话,他怎么可能冒着欺君大罪帮我们圆谎?”
  “什么卖身契?”
  “不错,甚至可说是卖命契约才好。内容不但交待了事件始末,而且终生受命于我如仆如奴,不可心存二心。”
  “哎呀!大姊这么做不是太狠了吗?”
  “死丫头!你怎么可以如此调侃大姊?如果我当初没有这么做的话,世上那有不怕死的人敢帮我欺君?”
  “唔!说的也是。”
  “话又说回来,这么多年来我并未以此威胁他家人,甚至在生意上给他的儿子许多帮助,他感激都来不及,怎会认为我在压榨他?”
  “好嘛,都怪小妹口无遮拦胡说八道,大姊千万不要见怪才好。”
  “嗯!这一次就原谅你,下不为例。”
  “遵命!”
  两女忽又开怀大笑起来,毫无心存芥蒂的模样。
  新皇大婚可是普天同庆的大喜事一件,除了皇亲国戚之外,满朝的文武百官都为贺仪费了一番苦心,最后在大喜当天将辛苦搜集而得的奇珍异宝送入皇宫。
  宗童身为驸马当然也准备了相当珍贵的贺礼敬献新皇,只乐的新皇连连找他干杯不已。
  “驸马怎么一个人回来?难道皇姊没有跟随你回来参加朕的大礼?”
  “公主她们都被太后留在慈宁宫问话。”
  “原来如此。昔日朕一时意气用事,不但听不进驸马的逆耳忠言,而且还免除你兵部尚书一职,事后朕心中相当后悔。今日趁着朕大喜的日子,恳请驸马回心转意重新复职,以协助朕推动朝政,不知驸马意下如何?”
  “如今叶尚书正在推动精兵新政,实在不宜半途而废,而且叶尚书并无过错,临时将他调离尚书之位,于情于理都无法令人信服,请皇上千万不可草率行事。”
  “这……”
  碧云忽道:“皇上何不请驸马担任太子太保之位,一方面可以辅导未来皇儿的学业武艺,另一方面也可以训练皇城禁军的战技,以确保皇城的安危。如此太后可以免于思女之苦,皇上也可以免去后顾之忧,岂不是一举两得。”
  新皇闻言大喜道:“不错,这确实是一条两全其美的办法。”
  “这……臣实在在是……”
  “驸马难道还有不满意的地方?尽管直说无妨,朕一定支持到底。”
  “不是这样的……”
  碧云扬眉道:“驸马难道认为太子资质不佳,难以造就成才?”
  宗童心中暗骂道:“这婆娘当上了皇后,依然死性不改,讲话还是这么刁钻滑头,令人难以招架。她明明知道孩子是我的,那有父亲会嫌弃自己孩子平庸的道理?却又故意这么说,分明是存心气我嘛。如果我不是中了她的声东击西之计,无端卷入夺宝风波,与地狱门主拚个两败俱伤的话,早已上京阻止她参与选后大会,岂容她在此耀武扬威。”
  新皇见他不语,睑色不禁难看起来,道:“驸马难道真的以为皇儿不才,以致不想担任太子太保之职?”
  宗童见状一惊,只好咬牙道:“承蒙皇上厚爱,微臣答应就是。”
  “太好了,除此之外,驸马还必须兼任锦衣侍卫的统御工作才行。”
  “咦!锦衣卫有胡统领指挥即可,何须……”
  “自从雪山老祖进宫行刺一案,到最近香妃被劫都未能破案,显然胡卿已经力有未逮。
  如果驸马不想兼任的话,朕只好将胡卿去职,由你全权负责亦可。“胡不归虽然武艺高超,却不是自己和雪山老祖的对手,岂能完全归罪于他?更何况胡不归曾经救过宗大千一命,等于是自己的大恩人,怎可让他受此委曲?
  不得已宗童只好答应兼任。
  新皇大喜,便又找他拚酒了。
  文武百官也纷纷向他祝贺不已。
  宗童只好苦笑着一一应付。
  好不容易敬完了酒,却发现碧云和玉仙两女得意忘形的笑容,他心中有气的忖道:“这两个婆娘沆瀣一气,生性又是刁蛮狡诈,实在是令人难以应付。不但皇上被她们玩弄于股掌之间,身为臣子的我,恐怕也难有翻身之地了。唉……这该如何是好?”
  想到这里他的心情不禁烦闷起来。
  不久,喜宴终于在一片的欢悦声中结束。
  宗童又陪着新皇和两位皇后至慈宁宫请安,才带着妻小返回驸马府。
  萧芷君首先松了口气道:“还是自己的家自在一些,太后虽然待我们温和可亲,但是无形中的帝王之气,还是压得我差点喘不过气来。”
  宗童大表赞同道:“所以我早就说过,还是当个平民百姓,才能无忧无虑自由自在的过活。”
  瑶光公主冷哼一声道:“没出息。”
  “咦!你竟敢骂你大姊没出息?”
  众女虽然不分大小,却早有默契,以进门先后各以姊妹称呼。因此最先进门的萧芷君便成为众女心目中理所当然的大姊了,这一点瑶光公主虽然心中不服,却也不敢明白反对,以免触犯众怒。
  再加上宗童随和的个性,根本不重视虚名,果真触及痛处的话,恐怕他也不会支持自己,到时候她岂非孤立无援,完蛋大吉。
  另一个原因则是宗家曾被先皇抄家一事,使得宗童对皇室并无好感,所以“公主”这个尊贵的头衔,在宗家筒直是一文不值。
  所以瑶光公主立刻急辩道:“你少挑拨我们姊妹的感情,我是怪你胸无大志,不像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
  宗童忽然叹息道:“每次办事的时候,你总是要求骑在我的上面,那一次我不是一柱擎天,让你驰骋的腾云驾雾飘飘欲仙?你难道忘记自己叫好之余,直呼我是大丈夫,大鹏鸟吗……哎唷,好痛。”
  只见瑶光公主面红耳赤地拧了他一把,娇嗔道:“你还敢说……羞死人了。”
  突又警觉此举不雅,只羞得她红透耳根连忙落荒而逃。
  这种闺房韵事,众女多少都曾经历。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众女难免心虚的认为是在影射什么。
  只见她们不约而同的啐了一声,纷纷红霞满面的逃之夭夭。
  宗童先是怔了一下,立刻若有所悟地哈哈大笑起来。
  既然太子尚未出世,他这个太子太保就等于是个闲职,连续三天为锦衣卫及禁卫军编妥操练课程之后,立刻马不停蹄地继续投入灾区的重建工作中。
  ※※
  自从长安水患以来,吕氏钱庄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确实有效的压抑住物价的波动,尤其五谷杂粮涨幅最小,大约在两成以内,并且逐渐有下降的趋势。
  直接受惠的贫苦灾民,对他的仁善义行,不仅感激万分,人人不断地为他歌功颂德,家家为他供奉长生牌位,以求苍天保佑宗童长命百岁,祝福他子孙满堂。
  相对于狡猾的奸商而言,他们不但对宗童没有好感,甚至动员有生意往来的商家共同抵制宗童的生意活动。
  尤其是贩盐致富的江南三大富豪最不谅解,他们以名列天下四大首富的西门吹雪为首,不惜以哄抬盐价为胁迫手段,严禁江南百姓至宗童所经营的商店消费。
  由于他们财大势大,除了一贫如洗的贫户之外,绝大部分的江南百姓慑于淫威,果然不敢轻视他们的警告,终于造成吕氏钱庄的营利节节下降。
  吕秀兰一见投资事业连连赤字,终于忍不住气急败坏的找宗童投诉。
  谁知宗童听了她的诉苦,却毫不在意的笑道:“所谓同行相忌,本来就是人之常情。更何况开店做生意,除了靠人脉靠口碑之外,还要靠各人的本事良性竞争。所以生意不佳,我们便该虚心检讨自己是不是有什么缺失,以致引起客户不满,才造成经营不善的后果。”
  “哼!你这些大道理难道我不懂吗?如果我是如此无知的话,吕氏钱庄何来如此辉煌的局面?”
  “那么……”
  “江南盐商联合垄断民生物资,江南百姓有的怕断送生计,有的怕买不到民生用品致有断炊之虞,被迫不敢惠顾咱们宗家的商店,才会恶性循环营运不善。”
  “有这种事?”
  “难道你不相信我的话?”
  “远至河北干旱,近至长安水患,我们就怕奸商藉机哄抬物价,所以才会投资大笔资金,在各大城镇经营民生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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