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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哥哥-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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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一个儒生模样的少年侧身进了马车里,不多时,便推出一个安然坐在轮椅上的更为年幼的少年。少年裏着白色的狐皮大衣,侃侃的掩挡住了身型,面上是一张银色的面具,把脸遮去了大半,只露出些许下巴的美好弧线,一头耀眼的银丝令人心下难以忘却。整个人包裹在一层浅淡的病态忧伤里,无人可以靠近。
  众人均是一愣,虽为『暗门』门众,但除了副门主阿七,无人知晓这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门主究竟是长得怎般模样,却没想到是个如此年少的少年,心下一时有些复杂。
  刚想躬身行礼的门众们却被阿七打断,他面色如常地说,“少爷身体多有不适,刚好借着机会来散散心,各位不用太过记挂。”
  他叫的是少爷,而非门主,但能有资格加入『暗门』并且参与行动的哪个不是人精,略微一想便知道是门主不想暴露身份,于是均笑着寒暄起来,木黎笑笑,在他们问及身体时答了一句“无碍。”
  『暗门』。世上最为庞大的消息总部及杀手组织,几乎没有它不知道的消息,就算不知它也会拼尽全力去探知,没有它不敢杀的人,只要你敢下单支付足够的报酬,只要经得门主同意,就算你要杀的是皇帝,它也会在三个月内把人头送到你面前来。
  身为建成时间不到十年的新兴帮派,『暗门』可以发展到这般地步让人不得不惊叹于门主的能力。
  而后来传出的暗门门主当年创立『暗门』只是为了能够找到那个让自己心心念念的人的传闻,更让无数江湖儿女干之若赴。
  而这被神化了的暗门门主,居然是个仍未成年的少年,这多少让人有些难以接受。
  而木黎自己并不知道,左外界自己有了这般形象,不然还真不知该以何种心情面对。
  木黎并未在客栈多作停留,只是唤来了那个有消息的人,讯问了一回,是个穿黑衣的黑衣少年,一身剑术当真了得,向来没有任何表情,对任何人或事都冷淡得毫无反应,油盐不进,无法获知真实姓名,在江湖上却是代号『冷剑』,是赶超无数剑术大师的新秀之才。
  木黎也法肯定这个少年剑客便是自己的哥哥,但当即心下便已决定毒林之行后便去会会这个风头正劲的新人。
  招乎了阿七当晚就进入毒林,拒绝了门众们想要先替他去探路的心意,木黎走进了毒林。
  对于常人而言异常凶险的死地,毒林,对于木黎来说,却是一块风水宝地,一块价值无限的宝藏。
  当然,这宝贝之处可不是人人都有福来消受的,若非是木黎这般把毒物当作补品吃,并且没什么后顾之忧还能治疗身体的,恐怕硬闯进来就是送死。
  为了让阿七也得以进来,在阿七的要求下,木黎不得不在他身上中下了毒蛊,以保他不会被毒物所侵。
  折腾了整晚,当天边出现一抹鱼肚白的时候,木黎才停下了手。
  这毒林果然不愧盛名,竟集齐了天下万毒,足以让木黎的腿康复,但是木黎却放弃了最后一味毒物的采摘,由于它的特殊功效,木黎不得不放弃,让自己的腿康复的事放在一边,叫上阿七离开。
  即使是这样,木黎的身体也已经进入了饱和状态,需要一段不算短的时间来好好的消化一下。
  回到客栈的时候,门众们已经在阿七的示意下离开了,客栈里又变回了平日里那般的萧条景色。
  或许是受了清晨的寒露,木黎感觉身体很不舒服,脑袋昏昏沉沉的,差使了阿七出去做事了之后,回房倒头就睡。殊不知此时的柴房,一场围绕他的对话正在进行。
  两个人影缩在角落,小声的交谈着。
  “你还在等什么,我试探过了,那小子根本不会武功,他的仆人好不容易走了,你居然还在犹豫不绝!”
  “可是…… ”
  “没有可是,这小子细皮嫩肉的,保管那里的大爷会喜欢,咱们就可以大赚一笔了!那可是数不清的银票,谁知道是我们做的!永远不会有人知道的!”
  掌柜的沉吟良久,脸上的表情换了又换,最后终于点了点头。
  小儿如释重负的笑了。
  木黎在睡梦中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气,立刻差距到不对醒过来,可是已经晚了。
  浑身无力视线模糊。
  糟了,是迷香!木黎心道。
  最后看到掌柜的带点儿疯狂色彩的脸,世界一片黑暗。浓得化不来。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9】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果然如自己所料的不再是客栈里那间小小的客房了,空气里带着浓郁的胭脂味,呛的人极其不舒服。
  木黎皱了皱眉,抬眼看着自己面前坐在案几面前的浓装艳抹的女人,脸色微微发白。
  四周都是高调萎靡的艳色帘子,女人把自己画的和个僵尸似的,掩饰着老态,身侧一群莺莺燕燕,不用想也知道这里是哪里。
  “哟,醒啦?”女人看着他,笑得一脸掐昧,“果真是好身段,来人,把他的面具给我取了__想问我为什么不在你没醒的时候取?我们春香楼做事可是有规矩的,妈妈我可不能坏了规矩。”
  春香楼。
  木黎一阵恶寒。
  这名字谁给取的,那么艳俗又没水准,放二十一世纪恐怕连小学都不让毕业。
  见一壮汉径直走了过来,木黎抿了抿唇。自己双手被缚,况且以现在的身体,就算放开他也不过是可以挣扎一番罢了,这样的局面并不是还无法用毒的自己可以面对的。
  “住手。”
  老鸨早便料到他会开口,却没想到他会如此平静,不由挑了挑眉,示意那个壮汉先别动手。
  “你这儿是青楼吧?”
  木黎明知故问,老鸨点了点头,狐疑地看着他。
  “我是男人。”
  “我知道,”老鸨的笑容更深,光是言语间,以她的经验,便已知道,这人是个未经世事的雏儿,那这价值……果真是没让自己失望,“但我们这儿,除了女孑,也是提供小倌的。”
  木黎面具下的脸色难看下来。
  糟了,他忘了这一档子事。
  “还有什么要说的么?”老鸨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别想着逃跑了,进了我们春香楼的人,除却被赎身的,那可是从来没有人可以跑掉的。”
  木黎扬起唇角微微的笑起来,开口,“我没想逃跑……不如我们做一笔交易怎么样?我知道,我现在和你说什么你也不会有让我自己赎身的打算,我只说,不碰面具,到时候我配合你,不闹事怎么样?我想,如果我在台上一哭二闹三上吊,你也没那么好过吧?”
  “你怎么就知道我不可以把你打晕了丢到台上?”老鸨的脸色一变。
  木黎笑笑,不回她的话,“怎么样?我可以给你保证,我的长相还没有差到要被人退货的地步,你没有试过面具的神秘感罢?你又怎么知道那些显贵,就不喜欢呢?”
  他在赌。
  赌这个女人的贪婪和堕落。
  这是在这个地方的人的常貌。
  事实证明,他赌赢了。
  老鸨脸色阴晴不定了一阵,目光落在了木黎身上,咬了咬牙,说,“可以,不过你要是敢耍什么花样,以后有你好看的。”
  “仅遵您的安排。”倒是没想到她会如此轻易妥协,还以为要大费一番口舌的木黎愣了愣,便微微笑了起来,“包您满意。”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10】

  南城最近发生了一件大事。
  三大青楼中,眼见就要没落下去的春香楼,突然高调推出了一位花魁,而且并未延续向来花魁是娇滴滴的女人的传统,据说,这次的花魁是个少年,丝毫不逊色于女人的少年。
  这倒是勾起了不少人的兴趣。
  春香楼向来女子做花魁也是有它的道理的,在这个方面,春香楼比其他两楼苛刻得许多,向来是宁缺毋滥,对于小倌的要求更是极高,并非是有上等姿色者,进不了它的门。
  这次居然上了这样一出戏,的确是吸引了无数人的围观,就算是对嫖赌没有兴趣的人,也是投过去了目光,想要看看这个传说中的花魁,到底是长个什么样子,讨得了春香楼妈妈的喜爱。
  况且,传闻这少年还是个未经人事的雏儿,自然是更加的招人喜爱,今夜便是兜售初夜的日子,无数人已经在暗下集资,准备着出手了。
  在南城这般的娱乐之都,远离帝都,倒是没了那么多管制,对于吃喝嫖赌,人们倒是更加的上心。
  无数满盆衣钵的人远离了帝都,都是直奔这儿而来。
  ''公子,请随我来。''
  木黎一直坐在老鸨给他安排的房间里,也无法知晓已是什么时候,直到一个眼波荡漾的女人走进来,引了他出去。
  女人从他的侧面看过去,更是能看到他下巴线条的完美,心叹这般好看的人儿怎么会落在了青楼里呢,真是脏了他的气质啊。
  木黎已然猜到是去更衣,但是看到床上那身穿了和没穿没多大区别的纱衣脸色还是黑了几分。
  ''这位姐姐,还有别的衣物么?''木黎转过身,无辜的看着那个带他进来的女人。
  女人被他的眼神蛊惑,脸颊一红,也不顾会被老鸨惩罚,小声达道,''有的,姐姐那儿还有一件白色的男衣,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姐姐给你拿来。''
  木黎笑笑,说,''那就谢谢姐姐了。''
  已是开拍的时间。
  老鸨挑开帘子,往外看了看,看台上已是一片黑压压的人头,她满意的点了点头,目光再次扫过那些隔间的贵宾席,唇角带了一抹笑。
  这些,才是这次的主顾啊。
  她会那么快答应木黎的要求,也的确是有自己的苦楚。春香楼被那两个楼打压得几乎要退出三大青楼的位置了,要不是自己侃侃的吊着,恐怕早已崩盘。
  若是木黎肯合作,这次翻了盘也不是不可能的。
  重新稳下来春香楼的位置,可是她做梦都想的事情。
  灯光一暗,台上已经出现了个人,但是不是他们想要来看看的那个少年花魁,从那急剧节奏感的细密鼓声中,常客们都知,这是上一任头牌红鼓姑娘来了。
  果然就见的一身红衣的红鼓翻了个身,灯光大亮,她的足尖点过地面,划出,在空中带出一个个优美的弧度,连带着一双素手拍击着鼓面,激昂的鼓声覆盖全场,勾得人心头火热。
  转瞬一声清脆的箫声夹杂在鼓声里响起。
  又是一位曾经的头牌,碧箫。
  两大头牌的登场点燃了所有人的热情,无不拍手叫好。
  平日里二人难有见面,更别说同台合作,终是在今日实现。
  台下一片的叫好声,红鼓和碧箫对视一眼,纷纷落下,红鼓留在台上,而碧箫则侧了个身,没入了一片黑暗里。
  红鼓自知本次来的人的主要目的并不是自己,也不多言,只是笑笑看着台下,说,“想必大家已经等急了吧,偷偷的告诉大家,这次的花魁,可是让红鼓看了也移不开目光的呢——”上扬的尾音,带着少女特有的娇俏,却又不让人觉得讨厌。
  这也是红鼓当年可以摘下头牌名号的一大依仗。
  身为青楼女子,最为重要的,便是申时适度,察言观色。
  这番话自然也是老鸨安排她说的,她连木黎影子都没瞧见,自然不可能自己这样说。当然是老鸨还是担心戴了面具出场的木黎会讨得些许贵客的不喜,特意留了一个心眼。
  台下一阵骚乱,有个二十岁左右的少年突然抬高了声音,道,“难道还有什么人,比我们红鼓姑娘还要讨喜?”
  顿时一片笑声四起,红鼓低头娇羞的一笑,说,“自然是有的,但是,我们这次的花魁的真貌,可不是想见就见的哟!”
  抛下这样一句话,红鼓笑吟吟的下了台。
  她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灯光突然黯淡下来,纷闹声也戛然而止。
  任谁也知道这灯光是青楼里用惯了的调情手段,但是却偏偏一直保持着良好的效果,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台上。
  缓慢而又不可制止的笼罩开来的藏青色光线。
  朦胧而隐晦的光线里,少年坐在看台中央的椅子上,一身白色的纱衣,雪白纤瘦的腿和手臂在那样半透明的质感里若隐若现,他赤着足,双腿摆在身前,纤细而修长,上好的丝质衣物衬托着他白的几近透明的皮肤,带着些许病态的苍白,却只能让人觉得心生疼爱,半开的领口,少年微微侧着头,显露出弧度优美的锁骨轮廓,再往上是修长的脖颈和稍微露出些许的下巴线条,温润而冷峻。脸颊被一张做工精致的银色面具遮住,却引得无数猜想,一双勾人的眼睛从台下的每一个角落一一扫过,却不肯落在任何一处。
  即使近在眼前,这个少年也给人一种高山仰止的感觉,浑身写满了生人勿进。
  众人这才知道,方才红鼓那句不是任何人都可以看到他的真容的含义。
  在这个时候,也没有谁可以拉的下面子去上台摘了他的面具,况且就算这样做了,恐怕众人也会以冒犯了佳人的罪名群起而攻之。
  木黎抿了抿唇,心里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果然这样子还是不可以要的啊——什么时候都会招来是非。要找时间毁了才好。
  木黎眯起眼,想。
  虽然的确是挺喜欢这副皮相,但是事关自身安危,还是不可大意,果然还是留不得么……
  顿了顿,木黎微微往后一靠,倚在椅背上,扬起的下巴划出一个慵懒的弧度,他声音清冷,带着不可忽视的冷意,直直的刺向每一个人的心脏。
  “我事先摊开了话讲——今天我在这儿,是没有什么反抗能力,你们任意的一个,都可以随意的处置我,但是不要给我逮到机会。若是敢碰我的人,今日之后,我必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像是在万年寒窟中浸泡过的声音。摄人心魄。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11】

  但是即使如此,也并没有多少人受到他的恐吓,只有那些待在单独的封闭式包间里的人,真正人老成精了的那一批,才皱着眉头略微思考了起来。
  也是,这少年无论是气质,还是其他,都不像是寻常人家能够培养的出来的,身世必定非富即贵。不是那般轻易就会受他们打压。
  可是自己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到,到底是哪家有这样的公子。
  不由得心中有了些许犹豫——到底该不该趟这趟浑水?
  并不是说来了青楼的就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也有不少是纯粹来消遣或是厌了家中妻儿来此寻乐子的,要想在官场保命,自然都是有点儿脑子的。
  但是这也仅限于那些包间里的贵客。
  那看台下的人们可就没这个好算计。
  大概是一百多人的样子,粗略看过去果然是以十几到二十几的少年居多,正是年轻气盛的年纪,听了这番话反倒是更加兴奋起来,俗话说,这样难以采摘的高原之花,才会激起男人的征服快感,一个个活脱脱就是打了鸡血的模样。
  也不知是哪个不要命的喊了一句“那有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得美人一夜,就算是掉了脑袋,又有何妨?”
  于是方才不说话的人众又骚动起来。
  木黎皱了皱眉,唇角却是扬起一抹笑,“公子请便——如果你想日后让人看到你的脑袋被拴在你的腰带上丢到大街上示众的话。”
  木黎以为自己做的已经够多,事实上,他也做不了什么。
  果然自己就不该大意,在自己毫无防范的时候还将阿七派遣出去,这就着了道才会这样骑虎难下。
  但是那些纨绔子弟可没有就这样放过他的打算,一个个意味不明的眼神在他身上扫过,唇角不自觉的勾起一个隐晦的弧度。
  “好,既然已经见过面了,那么,就请大家开始出价吧,今日头牌【清洛】的初夜到底会花落谁家?”
  红鼓的声音适时的响起,恰到好处的打破了尴尬,重新点燃了一次更加彻底的浪潮。
  虽然和计划不一样,木黎并没有配合他们抬价而是闹了这样一出,但是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样倒是会起到截然相反的作用,所以春香楼的人也是乐得看见。
  “起价三万两白银,各位请加价吧!”
  瞬间,无数的数字被从这些人的口中爆出,一个比一个高,不出十个呼吸,就已经往上翻了一倍,而且势头不止,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木黎开始就知道来这儿的人都不太在乎钱,但是也没有想到已经疯狂到了这种令人发指的地步。
  就像是他们报出来的数字都不是银两,而是一串毫无价值的普通数字一样。
  木黎轻轻的吸了一口凉气。
  果然,一个世家的没落是怎么来的,就是这些米虫纨绔子弟给败光的。
  他们的报数仅仅是个零头,恐怕就够一个小康家庭过上十年八年衣食无忧的生活,但是在这里,却是眼睛也不眨一下的顺便带着的数字。
  显然,他小看了这里的人的挥金如土,也小看了自己致命的吸引力,之前盘算的一切都打了水漂,他只好重新想过方法。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12】

  可是办法这个东西,哪里是随随便便就可以想出来的,木黎微微有些头疼,因为这几日并不信任这青楼里的饭菜,没吃几口,现在倒是头昏起来,眼前微微泛出一种诡异的颜色,虚弱的鼻息。
  耳边一阵耳鸣,混杂开来的世界变成了自己不认识的样子。
  像是一个巨大的幻觉。
  果然自己还是注定了要栽在这里了么?
  木黎苦笑,支撑住身子的手一个不稳向着一边侧去,大脑空白了一阵,似是缺氧的质感,再度回神的时候却已落入了一个人的怀里。
  木黎心下一惊,刚刚自己模糊间只来得及看到这个人从那些纨绔子弟中突然的飞身而出,落上了看台,一把扶住了自己。
  木黎伸手推开他,想警告他滚远点儿,可是一抬手,所有的动作便是僵在了半空。
  熟悉到几近陌生的气息。似乎是尘封在记忆里已然多时的物件,此时再重新翻出来,却是如当年一般的模样,未曾改变。
  依旧是一成不变的黑衣,环住自己的手臂带着比自己更高些许的体温,隔着薄薄的衣料,木黎可以清楚的感觉到来自另一个人的体温,而那个并不算烫人的温度,却是让他安定了下来。
  木黎扬了扬唇角,于是台下的众人就看到刚刚还拼了命的挣扎似是为经受调教的小兽一般的少年突然安静了下来,柔若无骨的靠在了那个突然上台的人的肩上,即使是被面具挡住了面容,众人也可以感觉到他的开心。
  有发愣的,有皱眉的,也又心有不甘的,但是所有的情绪都指向了同一处——这个人是谁?为什么和花魁少年如此亲近?
  “哥哥,”木黎侧过脸,贴在黑衣少年的耳边道,声音细若蚊吟,“你终于舍得来见我了,真好。我终究还是看到你了。”
  少年身体一僵,继而收紧了搂住他的手臂,轻声道,“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木黎耸耸肩,不说话了。
  听到了声音,木黎已然肯定,这个黑衣的少年,便是自己的哥哥,木凌。
  木凌抬起头,刚刚还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的脸此时再次变得如同冻霜一般的冰冷,目光发凉的扫过面前的所有人,却没有人有勇气对上他那如出鞘的剑般锋利的目光,声音也如霜冻一般的生硬而毫无情面,“他是我的人,谁动谁死。”
  简洁到令人发指的主权宣布。
  木黎苦笑,自己早知道他就是这样的人不是么?
  一时间,台下炸了开来。
  有不怕死的顶着压力喊了一句“你谁啊你”却缩在人堆里不敢露面,木凌看也不看一眼,空出的一只手搭上了腰间的剑,冷冷的开口,“试试?”
  坐在封闭房间里眼尖的人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剑,不由惊呼道:“这是【弑】,你就是那个【冷剑】?”
  木凌不答,目光扫过那件房间。
  【冷剑】的名号一出,大多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出名不久的冷血剑客,不与人交谈,上场就拔剑,战败后会最后给人一个求饶的机会,错过就死,没有半点儿手下留情。
  死在他剑下的人不计其数,身份也不尽相同,有达官显贵,也有隐山居士,但是却没有一个是误杀的。
  这是一个被尊敬,也被恐惧的人。
  “没有异议的话,”木凌重新转回目光,对那些夹杂着忌惮和惊惧的视线视而不见,“人我就带走了。”
  说完,也不等其他人的回应,轻轻的抱起木黎,动作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就像是抱着一个易碎品。
  台下倒吸一口凉气。
  要说看过【冷剑】杀人的人,在场的绝对不会少,可是一直传闻这个黑衣少年油盐不进,从来没有什么是对他而言值得一顾的,不是没有人想要讨好,金银珠宝,美人珍品,无数的都被送到他面前,他却从不给予回应。
  况且这【冷剑】偏偏长了一张好看的脸,在配上他永远霜冻的脸,俘虏了无数被他长相和实力征服的人,誓要追随一生,只是这【冷剑】时常神龙见首不见尾,今日在这儿,明日便又消失不见,让他的追随者们好找。
  而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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