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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同人)[系统+陆酗]喵的报恩-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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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也意料之内地得到了苏密尔肯定的回答。
也罢。
这种事情本就是进退两难,真正的决定只能由这波斯猫本人来下,谁也勉强不来。
李漠臣叹息着将从大夫那里拿过来的一个装着药丸的小瓷瓶塞进苏密尔的手中,“虽然只是止疼的药,但至少能让你稍微好受一点儿,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将李漠臣留给他的药丸放到嘴里,口中迅速散开的苦涩让苏密尔微微皱起眉头,但随即他就清晰地感觉到疼痛正在褪去,而且身上的气力也恢复了几分。
在挣扎着给自己换上了一身干净衣服后,苏密尔才慢慢躺倒在床上,无力地闭上了一双泛红的猫瞳。
对于这个结果,他早已有了几分猜测,毕竟上官飞燕那个女人恨他入骨,真有了能够暗算到他的机会,又怎么会轻易放过?
他怕痛,也怕死,但如果真的没有办法,也就算了吧。
不管他还能剩下多少时日,只要可以像现在这样一直呆在在花满楼的身边,那他就没有什么只得遗憾的了。
至于其他的东西,他不敢也不会再去奢求了。
小将军的药,真的很苦啊……
“苏密尔,你醒了吗?”
听到花满楼在门外温和的呼唤,苏密尔倏然睁开了眼睛。
在回应花满楼的时候,他还竭力想要使自己的声音与以往一样,可这次连他自己都觉察到了那种有些不正常的沙哑。
听出了苏密尔从嗓音里传出来的异样,花满楼连忙推门进去,坐在了床边。
“怎么了?”他弯下腰与苏密尔额头相抵,“是头痛吗?”
“嗯,有一点儿。”
那虚软的嗓音让花满楼心疼得不行,他把那只在床上扑腾着的小猫捞到怀里,怜惜地吻了吻对方光洁的额头。
感觉到怀中的猫咪瞬间僵硬了身体,花满楼忽然想起了昨晚的那个莽撞而匆忙亲吻。
“之前不是还很主动吗?”他的笑着伸手摸了摸那柔软的嘴唇,却在指尖碰触到上面细小的伤口时微变了脸色。
苏密尔在短暂的颤抖后乖顺地偎进了花满楼的臂弯中,任由着温热的手指在自己被咬得伤痕累累的唇上缓慢地摩挲着。
这个怀抱,他真的没有办法抗拒。
一会儿,只要一会儿就好……
他磨蹭着对方的胸口,轻声问道:“花满楼,你还怪我吗?”
“你昨晚果然是喝醉了,我说得话是一点儿都没有听进去啊。”花满楼拍拍小猫的脑袋,无奈笑道:“那件事并不是你的错,是我不好,忽视了你的为难。”
他顿了顿,又接着说:“不过,有件事我的确是有些不太高兴啊。”
“什、什么……”苏密尔急切地仰起头,看向那个即使口中明确地表示了不满,也依旧温柔笑着的男人,“你别生气,我会改的,什么都可以……”
“真听话。”脸上笑意又加深了几分,花满楼抬起了另外一只手,在苏密尔的眼前晃了晃。
他的尾指不知什么时候与苏密尔的尾指紧紧扣在一起。
“那我们说好的,以后如果心里不舒服,就和我说,或者发脾气也好,不管怎样都别再折腾自己了。”
偶尔喝点儿喝酒没什么不好,但借酒消愁却伤身得很,那个一身酒气,连路都走不稳的小猫可是让他自责了好一阵。
听着花满楼的话,苏密尔呆呆地盯着两人相扣的手指,一时间竟是不知所措起来。
“花满楼你……”
“我希望你一直都好好的。”花满楼对他弯了弯嘴角,明暖的笑意倾泻而出。
“好。”苏密尔白纸一样颜色的脸上也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我答应你,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会一直好好的。”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那他会提前离开,绝对不会再让花满楼为了他而感到难过。
尽管无能又懦弱,但那却是他所能想到的唯一的办法。
花满楼并没有听出苏密尔承诺中隐含的意思,他小心地抽回手,把他的小猫塞回到被子里。
“再睡一会儿吧,我去给你拿点儿吃的过来。”
“嗯。”
苏密尔点了点头,却并没有闭上眼睛,他努力地睁大了一双猫瞳,直到花满楼的身影消失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后,目光才迷茫着涣散开来。
在被小将军捅破了那层窗户纸后,苏密尔也不得不正视起了自己的感情。
他喜欢花满楼。
而花满楼,也是喜欢他的吧。
可是,为什么偏偏是在这个时候,他才知道?
苏密尔将头埋进被子里,无声地苦笑了起来。
爱人这个身份太沉重,如今的他承担不起。
“在想什么?那么入神。”
完全没有留意到花满楼是什么时候回来的,苏密尔一惊,从被子里探出了毛茸茸的脑袋,“没想什么,那个是给我的吗?”
见花满楼点头,他连忙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却发现花满楼完全没有把碗给他的意思,而是把盛着粥的勺子递到了他的唇边。
“张嘴。”
惨白的面颊倏地染上了一层薄红,苏密尔赧然偏过头嗫嚅道:“我自己可以的。”
他现在的确没什么力气,但被人喂也太……而且明明已经决定不再和花满楼那样亲近了,为什么还是控制不住自己?
“是吗?”
花满楼随意地回答了一句,端着勺子的手却始终没有放下。
反正他的小猫总是会妥协的。
正如花满楼所想的那样,苏密尔受不了他一直抬着手,很快就听话的张开了嘴。
尽管吞咽的动作使嗓子火辣辣地疼,可苏密尔还是觉得这粥真的很好吃,很甜……连口中到心底的苦涩都被香甜的滋味给压下去了。
☆、第40章
在被喂粥的间隙里;苏密尔抬眼打量起花满楼温润如玉的眉眼,却发觉那其中隐隐流露出了一丝焦虑。
他忍不住问道:“花满楼,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花满楼拿着勺子的手顿了一下,接着又从碗里舀出最后一勺粥递到苏密尔张开的嘴里。
“铁鞋大盗又回来了。”他把空碗撂在一边,抬手拭去了猫儿嘴边粘上的米粒;“最近要小心点儿。”
昨晚被苏密尔甩开手的时候,花满楼原本是想马上追过去的。
不管苏密尔是不是还在闹别扭,他总是不放心让那个似乎是喝醉了的人独自一人呆在客房里。
万一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岂不是连个照应的人都没有?
可他还没来得及迈步,就有下人急匆匆地跑过来叫他;说是老爷晕过去了;请他赶快过去一趟。
情急之下;花满楼只得选择先去紫薇阁看看情况。
幸好等到他焦急地赶到的时候;花如令已经清醒了过来。
只不过花满楼提起来的心才刚放回去,便又听到了一件大事——瀚海国的国宝瀚海玉佛不见了。
瀚海国的王室与花家世代交好,历任瀚海国国王在登基之前,必要沐浴斋戒,在玉佛面前诵经祷告三天。
可以说谁掌握了玉佛,谁就掌握了王位。
老国王为了防止王子们为了王位手足相残,一早就将玉佛秘密送往花家,被花如令安置在了妙手朱停所修建的密室之中,没有老国王的信物,他绝不会把玉佛交给任何人,却不想今日玉佛竟然会失窃。
行窃的自然是铁鞋大盗。
他甚至嚣张地在密室中的石墙上写下了八个大字——“明日午时,必来索命。”
对于苦智大师所说的,铁鞋大盗是地煞星转世,如幽灵鬼魂一般神出鬼没,花满楼并不十分相信,而当他们从密室回到大厅的时候,却也发现里面一个人也没有,只有一盆花孤零零地摆放在中间。
那是一种很美丽也很不详的植物。
传说中的七叶断肠草,每落下一片叶子,就会有一个人死去,当七片叶子全部落下,就会在江湖上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这本来只是江湖传闻,却不想真的有人死了。
在第一片叶子落下的时候,袁大侠死在了一根银针之下。
紧接着他们又发现关泰偷偷跑到了死去的乌掌门的房间,从房梁上面取下了一把染满鲜血的刀。
那是关泰的刀,也是杀死乌掌门的凶器……
就这样折腾了整整一夜,直到凌晨时分,花满楼才终于回到了院子里。
他连自己的房间都没有回,直接就去了苏密尔那边。
本来他以为那只醉醺醺的小猫不会那么早就醒过来,却不想他只是在门外轻声唤了一声,就听到了苏密尔哑着嗓子的回应。
没事就好。
花满楼稍稍送了一口气。
毕竟只短短一个晚上,就有两位颇具威名的江湖前辈死去,面对这样的局面,既便是花满楼不得不多多加留神,生怕一不小心,还会有身边熟悉的人受到伤害。
而且他总有一种感觉——虽然铁鞋大盗此次的目标是瀚海玉佛,但是也同时想要为十五年前的事情而复仇。
就比如说,铁鞋大盗将要给陆小凤的雪丝缠掉了包,看起来是想要陆小凤的命,可实际上,却是想令他忍受亲手杀死自己朋友的痛苦。
如果真如他所料想的那样,那么一直在他身边的苏密尔也有可能会成为铁鞋大盗的目标。
比起名满江湖的陆小凤,显然籍籍无名的苏密尔表面上看来要更加好对付。
花满楼不是不清楚即便是铁鞋大盗也未必能够从这个在他面前如幼猫一般乖顺的青年身上讨到好处,但他仍然难以抑制自己的担忧。
上次在青衣楼中弄得伤痕累累的苏密尔,虽说那些都只是些皮外伤,但却已经足够让花满楼感到心疼自责了。
尽管花满楼知道苏密尔在对着敌人挥刀的时候有多干脆利落,可那只小猫,让他只想放在手心里好好疼宠着,再偶尔哄出一两声软绵绵的“喵呜”,这样就好了。
苏密尔并不知道花满楼此刻的心中所想,听花满楼让他小心,就想要问一问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
可是他才刚开口被一阵敲门声打断了。
“进来吧。”花满楼
门被轻轻推开,花家的下人站在门口恭敬地对花满楼说:“七少爷,老爷请您过去一趟。”
“好,我知道了。”
花满楼想,大概是陆小凤他们从关泰那里得到了什么线索。
他笑着握了握苏密尔放在被子上的手,“好好休息,我一会儿就回来。”
而苏密尔也笑着答应了。
他清楚自己现在的情况,别说帮不上什么忙,就算跟了过去也只是添乱而已,还不如听花满楼的话,老老实实躺着养养精神。
即使他是中毒而不是宿醉,休息一下起码聊胜于无。
不过他没有等到花满楼回来,反而先听到了外面传来的喧哗吵闹声。
是,出事了吗?
苏密尔认真听了一会儿,还是不怎么安心,他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拿起放在桌子上的双刀,尝试着挥动了几下。
使用多年,一直极为称手的弯刀今日竟格外沉重起来。
盯着自己的手,苏密尔那双异色的猫瞳中一时间溢满了说不出的悲伤。
只短短一天的时间,手腕处就透露出了几丝无力的青白,指甲的缝隙间还存留着浓重的暗红,那应该是昨天因为疼痛而在小将军的桌子上和自己房间的地上狠狠抓出来伤口,现在血迹早已干涸,残留着暗沉颜色显得尤为肮脏不堪。
若是有一天,这双手连最引以为傲的双刀都握不住了,那他还能做些什么呢?
又或者,在那一天来临之前,他就已经……
摇了摇头,苏密尔将黑色的手套带到手上,又拉下兜帽遮住自己的脸。
他再一次握紧了手中的弯刀,迅速消失在了房间里。
以苏密尔的轻功,要到达花满楼此时所在的地方不过是瞬息之间的事情,即便如今因为身体的原因而打了折扣,也没有多花多少时间。
当他来到紫薇阁的时候,最先听到的不是打斗声,而是一阵奇妙的乐曲。
先前花如令派人来叫花满楼,确实是为了从关泰口中得到一些有关铁鞋大盗的线索,开始的时候,关泰还坚决不肯开口,后来见证据确凿,只得承认这一切的确是铁鞋大盗逼迫他做的。
花满楼正想要问他铁鞋大盗到底是什么人,就听见关泰惊恐地叫道:“叶、叶子……”
众人连忙去看那株七叶断肠草,等到再一次回过头来的时候,却发现关泰的眉心插着一枚银针。
最先反应过来的陆小凤急忙冲了过去,却只来得及在关泰咽气之前从他口中听到几个模糊不清的“杏”字。
而紧接着,屋里便出现了一个穿着紧身衣的女人。
那女人扯下脸上的面巾,底下的脸赫然就是昨夜晚宴上迷得大家神魂颠倒的西域舞女,而那位舞女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先前的妩媚妖娆,头高高扬起的样子极为傲慢。
甚至还在命令众人跪下,束手就擒。
原来她并不是什么舞女,而是瀚海国的孔雀王妃。
在场的这些人也算是声名显赫,又怎么会听从这样一个女人的命令,即便她是什么孔雀王妃又能怎么样?
孔雀王妃也没有愚蠢到以为这些人真的会乖乖听话,她也是早有准备的。
只见孔雀王妃拍了拍手,四周瞬间冒出了许多手持弓箭的小孩子,同时出现的还有瀚海国使者的那支乐队。
乐队演奏的,正是苏密尔来时听到的那首乐曲。
这曲子对苏密尔而言只是普通的音乐,可对于其他人却并非如此。
他们只觉得在乐曲的作用下,自己的头都快要裂开了,内力更是一点儿都提不起来。
现在这种情况,刚刚被陆小凤嘲笑过的一群小孩子都可以要了他们这些大侠的命。
“花满楼!”
其他的人苏密尔完全顾不得,他的眼中只看到了手撑着头,满脸痛苦神色的花满楼。
他冲过去挥刀替花满楼当下了数只箭矢,而边上的陆小凤和金九龄似乎也还有余力在箭雨中抵挡一阵。
靠着这短暂的支撑,他们终于退回到了身后的屋子里,并且快速关上了大门。
然而外面的乐声还在继续,受到曲子影响的人依然还是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
花满楼因为失明而极其敏感的听力在这个时候反倒成了致命的弱点,比起其他人,他受到的影响明显要更加严重。
即使苏密尔自己也虚弱着,没有什么力气,但他还是满心焦急地半扶着花满楼的身体,一下也不敢放开。
如果是平时的他,绝对不可能反应得那样慢,要不是这无能的身体,他早就一刀劈死了那演奏乐曲的人,又怎么会像现在眼睁睁看着花满楼如此痛苦而无能为力?
☆、第41章
陆小凤和金九龄的情况还好;他们在退进屋子之后还不忘搬过身边的东西把大门堵上;以减弱乐曲造成的伤害。
就在他们两个忙着堵门的时候,外面忽然射进了数只带火的箭。
只一会儿功夫;火就在他们的周围燃烧了起来。
而这时陆小凤又发现屋里不知什么时候被人藏进了火药,如果他们继续呆在这里;恐怕要不了多久就会被炸成碎片了。
“花大侠;快带我们躲到密室里去吧。”宋神医急迫地喊道。
眼下也没有什么其他办法,花如令点点头;毫不迟疑地领着众人朝密室的方向跑去。
等到他们退到地下密道里的时候,那阵诡异的乐曲声便已经听不到了。
“花满楼,你还好吗?”
苏密尔一路搀扶着花满楼的身体;直到看着花满楼紧皱的眉头渐渐放松;脸上也没有了痛苦的神色;他才放下心来。
花满楼直起身子,听到苏密尔满含担忧的声音便微笑起来,好让他的小猫安心,“我没事的。”
他停顿了一下,又说道:“你呢?还好吗?”
苏密尔兜帽下的猫瞳骤然紧缩,不过随后他就反应过来花满楼并不知道他的情况,只是以为他的宿醉还没过而已。
“没什么的。”
“那……”花满楼还想再说些什么,却突然侧耳倾听起来,“什么声音?”
想是回应花满楼的疑问一般,密道上方原本缓慢下渗的水珠开始汇聚成大股大股的水流,以极快的速度涌了进来。
很快,地面就被汹涌的水流淹没了。
“这是!”花如令看着眼前的情景,顿时惊慌起来,“他们竟然破坏了孟河的水闸,想把河水引到这里来!”
众人纷纷变了脸色。
他们都知道即将会发生什么。
“爹。”花满楼连忙走过去问道:“难道这里没有其他的路了吗?”
花如令一脸为难,“有是有,可、可那是一条死路啊!”
“事到如今还考虑那么多做什么。”陆小凤也焦急劝说道:“留在这里也是等死。”
眼见着水势越来越猛,已经漫上了众人的小腿,花如令咬着牙对花满楼说:“七童,你母亲留给你的戒指呢?”
“苏密尔。”花满楼转头,“戒指。”
没有说多余的话,因为他相信苏密尔一定会把那枚戒指带在身上。
那是当然的。
对于苏密尔来说,花满楼亲手交给他的那么重要的东西,他就算是拼了命也会保护好,又怎么会让那戒指离开自己。
他急忙扯下左手的手套,将戒指从食指上摘下来,塞到花满楼的手里。
看到苏密尔的举动,花如令的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震惊,不过这种时候他没有时间多说些什么,只是以最快的速度用花满楼递过来的戒指打开了石门。
在众人进入之后,石门便迅速地关闭了起来,而那咆哮涌来的河水也被紧闭着的石门挡在了外面。
然而花如令却并没有停下,仍旧带在大家向里面跑去。
身后不停地传来铁闸活动和铁门落下的声音,脚步稍微慢上一点儿就会被拦住,再也进不来了。
除了这些之外,密道中还有不少其他精妙的机关,稍不留神就有可能受伤。
不过在场的这些人武功都不弱,并不至于被那些快速降落的铁门拦下,而花满楼也见识过苏密尔极为出色的轻功,自然也就没有太担心。
正如花满楼所认为的那样,以苏密尔的轻功身法,在这密道中是不应该出现任何问题的,可在通过最后一道门的时候,他竟然一个趔趄,单膝跪到了地上。
已经进入门内的花满楼瞬间就觉察到了异状,他没有丝毫的犹豫,立刻转身回去,在石门合拢前的最后一刻把人拉了过来。
“没事吧。”花满楼脸上还带着未曾消退的紧张,手由上到下抚摸过顺势跌进他怀里的猫儿的脊背。
还没发觉到有什么不妥,苏密尔就先被背上游移着的手弄得颤抖起来,他下意识地环上了花满楼的腰,脸也贴在了对方的胸口上。
“没什么,只是不小心走了一下神而已。”苏密尔轻声嘀咕着。
“你呀。”无奈地叹息了一声,花满楼表情严肃地戳了戳兜帽下的手感良好的柔软面颊,“知不知道刚才很危险?”
陆小凤也刚把为了捡自己的药囊而被拌在石门外的宋神医拽进来,一回头就看到那边抱在一起的两个人,脸上顿时就变得异彩纷呈。
大庭广众,众目睽睽,甚至还在你爹的眼皮子底下,花满楼你这样真的好吗?!
默默扫视了一圈,陆小凤发现幸好大家刚从危险里逃出来,正处于放松时期,还没有人注意那边阴暗的小角落。
“咳咳,花伯父,你这密室还真是别有洞天啊。”
陆小凤连连的咳嗽声让苏密尔如梦初醒一般从花满楼的怀里退了出去,他才想缩到一个阴暗的角落装透明人,就被花满楼扣住手腕带到了身后。
花满楼浅浅弯了弯嘴角,依旧淡然从容,完全没有一丝的慌乱。
见他如此,其他人倒不好说些什么了。
不管怎么说那都是人家的私事,连花满楼的父亲都还没说话,他们又多什么嘴?
在一片诡异的沉默中,花如令开了口。
他并没有对花满楼说些什么,反倒是表情沉痛地看向众人,“看来我们今天都要死在这里了。”
这样一说,倒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陆小凤走上前去问道:“花伯父你这是何出此言?”
“唉,我早就说过,这是死路一条。”花如令抬手指了指密室的上方,“那上面就是孟河,我们没有回头路,出不去了。”
这间密室同样也是朱停所造,石闸只要关闭,就再也打不开了,就连花如令也不知道出去的方法。
第一妙手朱停的机关制作的何等巧妙,天底下又有谁能够轻易破解得了呢?
在众人面面相觑的时候,金九龄突然笑道:“这里有一个人,一定清楚如何出去。”
他环视了一圈,自信地说:“那个人就是铁鞋大盗,他现在就在我们之中。”
听到“铁鞋大盗”四个字,花满楼的神色也凝重起来,无焦距的双眼缓慢地从在场的每一个人身上划过。
而金九龄也没有卖关子,他在密室里走了一圈,最后停在了苦智大师的身前,“不要再装了,你就是铁鞋大盗。”
他接着便列出了种种理由来证明自己的推断,听起来合情合理,令人不得不信服。
“简直一派胡言。”苦智大师自然是不肯承认的,“若说因为没有喝那下了毒西域的葡萄酒便怀疑老衲,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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