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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有鬼-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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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有鬼》作者:五月咸鱼

    一路上有鬼★内容简介

    想要不伦?可惜不是不伦

    想要死去活来?可惜那是别人的故事

    想要山盟海誓?可惜那个人绝不会做这种事

    不过同样的,那个人也绝不会背叛你,抛弃你;

    那个人还会斩妖,还会除魔,可能还会做饭;

    那个人还很有钱,长得很帅,绝不会跟你唠叨……

    搞半天,那个人那么好,难怪你死皮赖脸跟着他——

    内容标签: 灵异神怪

    搜索关键字:主角:尉迟卫;林清麟 ┃ 配角:尉迟悠;沈颢 ┃ 其它


    第1章

    【楔子】

    我有个兄弟,我们出生的时候是连体婴,两心脏要命地连在一起,不得不做那个成功率太低,让父母看不到希望的手术,可我们奇迹地活了下来。只有弟弟的心脏留下一些后遗症。因为我的身体比他好,所以我成了哥哥,一个从小被教导要照顾弟弟的哥哥。

    ***

    我和弟弟的十八岁生日,正好赶上高考填志愿。那天,我和弟弟一起,偷偷地在第一志愿栏上填下了外省的一所大学。录取通知书寄到家里那天,东窗事发,我们被狠狠修理了一顿——准确来说,是我被狠狠修理了一顿。

    尽管父母很生气,但我们终究获准去省外念书。我看到弟弟那么高兴,身上被揍的伤口也不觉得痛了。不管代价多大,我们终于脱离了父母母鸡式的保护,呼吸到了外面世界的空气。

    我斜倚在草坪边的树干上,姿态算不上优雅地翻看着手中的文件夹。

    小半会过去,我耳尖地捕捉到不远处正在靠近的小骚动,知道是他来了。合上文件夹,我稍一转头,便看见他离开四、五个大姐型女生的包围,笑着向我走来。

    我站直身体。

    “哥。”

    我点头:“下课了?”

    “嗯,等很久了?”

    “没,去吃饭吧。”我拿过他手上的包,背在肩上。

    弟弟有点脸红:“哥,我已经这么大了,你不用帮我背书包的。”

    我挥挥手,“不管你多大,始终是我弟弟——好了,别跟我争,去食堂吧。”

    午饭时间,学生食堂人满为患。在我左右张望寻找座位时,一道清亮的声线响起——

    “尉迟卫!”

    我寻声望去。只见龚真奋力挥着双臂:“这里有座位!”

    我笑笑,对弟弟说:“你先过去,我帮你打饭。”

    知道拗不过我,弟弟也习惯了我的照顾,听我的话朝龚真走过去。

    买饭的窗口前排着长长列队,我晃着脑袋,怕让弟弟等太久,想看看有没投机的可能。在一楼的大食堂里,插队的事屡见不鲜,可我是一年级的,自然不好太嚣张。

    “小卫!”一只手掌搭上我的肩膀。

    我回头,“啊,学长。”我恭敬道。

    “学长?”我们大学橄榄球队队长眯长双眼,“你什么时候这么有礼貌起来?”

    “我是大一的新生,你是大三的,我尊称你一声‘学长’是应该的。”

    “臭小子!别跟我耍贫嘴了!说吧,有什么事?”队长黝黑的脸上咧开笑容。

    我撇撇嘴,“人太多了,排队很麻烦。”

    队长抽走我手中的饭卡,“你要买什么?”

    “两份青椒炒肉套餐,”我朝他感激一笑,“谢谢队长。”

    只见队长凭借高大的身材强壮的体魄挤到队伍最前面,在别人要发难时转头一瞪,瞬间以气势胜出。

    接过队长递来的两份套餐,我和他并肩往空的座位走去。

    “嘿,小子,说真的,你加入我们橄榄球队吧。”

    我皱皱眉,“队长,你又来了。我不是早说过了吗,我身材没你魁梧,去打橄榄球只有吃亏的份!”

    队长空出一只手,握拳撞向我的臂膀,“你少懵我!你衣服底下的肌肉可逃不过行家的眼睛!”

    “你撞痛我了,队长——”我护住餐盘,懒懒道。

    “臭小子,我看你装傻到什么时候!”

    “你们在说什么?”弟弟疑惑地看着我和队长。

    我在他身边坐下,“你别理他,成天只想着球队的事。”

    龚真坐在我对面,目光来回逡巡在我和弟弟的身上。半晌,她纳闷地道:“你们两个不是双胞胎吗?可是怎么看起来不像?”

    弟弟闻言浅笑,“其实我们小时候长得很像,可是后来哥背着家里人去学打拳,等我们发现的时候,哥的体格已经锻炼得和我不一样了,整个人的感觉也变了。”

    “嗯嗯,轻易就认出你们俩了,”龚真点头附和道,“你是尉迟悠,你是尉迟卫——尉迟卫看起来硬邦邦的,尉迟悠比较温和。”

    我打断她的比较:“别说废话了,快吃饭吧。”

    “嗯——感觉上是冷硬的,有时候却出奇唠叨呢!”

    我夹起她餐盘中的鸡腿塞进她口里,封住了她的废话。

    龚真不知是羞还是恼地红了脸。

    队长粗糙的手掌弄乱我的头发,教训我道:“臭小子,别欺负女生!”

    ***

    由于弟弟身体的因素,我们申请到了一间双人宿舍,方便我照顾他。只摆两张床的宿舍显得较宽绰,也成了大伙聊天赶集的场所。不过我向来严格把关,门禁森严,禁止一身臭汗味的哥们进门——我可不想弟弟因为呼吸困难引起心脏病发——所以我们宿舍估计是整栋楼里唯一的没有臭袜子的地方,反而有不少人乐得到我们宿舍串门,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哥,我洗完了,你去洗吧。”弟弟穿着拖鞋,走到我面前。

    “嗯。”我小心收好锻炼用的哑铃。瞄了眼他还在滴水的发梢,我从抽屉中取出吹风机,塞进他手中:“头发要及时吹干。”

    “哦。”他点点头。

    我敏感地察觉他似乎有些没精神,伸手拨开他落在额前的碎发,“阿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弟弟摇摇头,“不是……哥,你不加入橄榄球队——是不是因为我?”

    我笑笑,“怎么这么说?”

    “难道不是吗?”弟弟有些激动起来,“你不是因为喜欢橄榄球才会认识队长的吗?哥,你不用担心我,如果要你因为照顾我放弃喜欢的东西,我,我——”他说不下去似的,声音也梗咽起来。

    我安静地听他说完,拍抚着他的头发,安慰他道:“你不用觉得不安,也不用一个人胡思乱想。”把他按坐在床沿,我插上吹风机的插头,调整好温度替他吹干头发。我的声音在吹风机发出的“轰轰”声中显得平静:“我不喜欢橄榄球,不喜欢打拳,也不喜欢足球、棒球……哥哥我什么都不喜欢——”除了你。我顿了顿,继续道:“我之所以去练拳是为了有能力保护你,保护家里人。而我认识队长,是有一天在学校外偶然撞见的,他被诬赖吃霸王餐,是我看不过去帮了他一把。我觉得没什么,可他那个人记得清清楚楚,老说要报答我,还说今后我就是他兄弟……我和他算是交情不错。”我微微一笑,低头看向他的侧脸:“怎样?还会觉得难受吗?”

    弟弟沉默半晌,终于摇摇头,抱怨我道:“哥你就是什么都憋在心里,害我在一旁乱猜。”

    我弯起嘴角,“你不用乱猜,我难道还不懂得照顾自己吗?”

    “嗯——哥看起来很可靠。”

    “什么‘看起来’啊,我本来就很可靠。”摸摸他变得干燥温暖的发丝,我关掉吹风机,“好了,吹干了。我去洗澡。”

    一只脚迈进浴室时,我仍不忘回头叮嘱他一句:“呆会儿他们又来敲门,记得不要让没洗澡的人进来。”

    “是,知道了。”

    听见弟弟带笑的回答,我满意地关上浴室的门。

    双人宿舍的浴室仍然小得可以,可是在有限的空间里,注视着氤氲的水汽缓缓弥漫,却又有种难言的放松感。从莲蓬头里迸出的水柱砸在身体上,密密麻麻,一旦去注意它,感受它,微乎其微的触感带来让人永远无法满足的一点一点畅快——

    我从来都不认为照顾弟弟是件累人的事,它早就变成我生命中重要的一部分,甚至是最重要的一部分——就像弟弟是我最重要的人一样。

    在我成长到开始懂事的时候,我就成为最主要照顾弟弟的人。他生病了是我去告诉爸妈;他被欺负了是我付出被揍的代价保护他;他犯了错我为他顶过爸妈的责罚然后再慢慢教导他……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他的喜恶,他的心事,我也比任何人都明白阿悠的好,对我来说,他是块宝石,是这个世界上最最纯净、最最难得的宝石。

    而我,远不如他。

    我有私心,我有恶念,我的灵魂被恶魔种下了邪恶的种子,深恐它发芽……

    取下莲蓬头,开关旋至最大,喷涌的水柱直接砸在我双眼紧闭的脸上,泛起一丝痛感。

    我没有足够的勇气,只能这样轻微地惩罚自己——不,这连惩罚都算不上,只是一种反复的折磨,反复地折磨——

    胸口,像被巨石压着,喘不过气来。

    好难受。

    ***

    “夜太美,尽管再危险,总有人黑着眼眶熬着夜”——这个城市,从来就不缺乏寂寞又可怜的买醉人。霓虹灯深处,纸醉金迷,处处都是陷阱。

    你们不用来诱惑我,真的,只因我早已沉沦……

    酒吧的酒保看见我,随口问了句:“今晚有来?”

    “嗯,”我有些恹恹的,左右环顾,“给我老样子的。”

    我至今不知道“老样子”的本名是什么,也根本就不想去问。每每回想起它的味道,只觉得苦得要死,火烧火烧的。偏偏它,能让我的四肢温暖一点。而我,就是来这里寻找“温暖”的。

    “他有来吗?”没看到人,我直接问酒保。

    “没看到。”

    “那——手机借我打个电话。”

    “请便。”酒保从柜台里递出手机,头都没抬。

    从第一次借我手机开始,他一直没问过我为什么自己有手机却还要向他借。

    我也说不清,我明明记得那个人的手机号码,却固执地不把它存进手机里,连用自己的手机拨打都不肯——为了什么?撇清关系?

    不是的,明明好多次都是我找他出来——

    我用酒保的手机拨通了他的号码,电话那头没响几声便接通了——

    “喂?是我。”

    “尉迟?”

    “嗯,你有空吗?”

    “啊,你在酒吧吗?”

    “嗯——如果你有空就过来吧。就酱,拜。”

    挂了电话,不出二十分钟,他就出现了。

    我诧异地看着他发型略显凌乱但仍非常帅气的模样,皱眉道:“你真来了?”

    他好笑地轻弹下我的额头:“不是你叫我来的吗?你忘了?”

    “不是……”我的声音低了些,“我没想到你真会来……”

    “我能不来吗?你来这说明你心情不好,我要是不来,难保你不会爬上别人的床——这样一来,我还敢不随传随到吗?”

    是啊,我的心情不好,非常不好。我的胸口堵了块大石头,上不得下不得,我好难受,我需要有人来帮我——

    “……谢谢你,沈颢。”

    “我啊,真是把你给宠坏了。”他亲了下我的脸颊,付完酒钱,拉着我离开酒吧。

    这个男人,沈颢,是他先发现我并不如外在表现的那么坚强,是他直截了当地对我说:“你在真正的大人面前,只是个还没长大的小孩。”

    他开车载我去五星级酒店,他温柔的褪去我的衣物,他因成功把我逗笑而更加愉快地笑着。

    初次堕落时的心理挣扎已经变得很模糊,距现在还不到一年——应该是刻意想去忘记吧,像这样的自我解放抑或自我惩罚,为逃离自己真实心情的所作所为,只能加深埋在心底的自我厌恶。

    他突然用力挺进我的身体,猛烈的动作让我一惊之下绷直的脚背差点扭曲抽筋!

    沈颢汗湿的额头抵上我的:“你竟然走神了,”他的声音低低的,带着明显的笑意,“自己说,要我怎么惩罚你?”

    本就不期待我的回答,他在我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拉着我一个翻身,转瞬间就让我换了姿势坐在他身上——内里一阵激荡,让我失神脱力。

    沈颢自是没那么容易放过我,趁着我短暂的迷失,他加紧攻势,轻易地将我拉下了快感的沼泽,载浮载沉,仿佛至死方休……

    事后,沈颢还细细负责了我的清理工作。我本是昏昏欲睡的,可在看见沈颢递过来的一叠钞票时,瞬间清醒!

    “你又来了!”对着他人畜无害的笑脸,我偏偏板不起脸,实在气苦。

    对我的瞪眼完全免疫的他雅痞似的一笑:“你不是以到酒吧打工为理由出来的吗?总不能老是没工资回去交差吧。”

    “我有打零工……”

    “你当我没上过大学啊,像你这样的好孩子,又要认真上课,又要照顾弟弟,还要交朋友,哪来这么多空闲时间,而且那些兼职工资又低——乖,听哥哥的话,先把钱收下,当你借的,以后对哥哥我好点,就当还给我了。”沈颢一句一个表情,还配上四肢动作,越说越把我刻画成一个天可怜见的孩子了。最后那一句,更是让我哑口无言。

    我只好先收下来。

    “这就乖了。”说完,他还摸摸我的头。

    沈颢经常把我当成个孩子对待,我隐约能感觉到他希望像个哥哥一样疼我,让我可以依靠他——可是,我只习惯当某人的哥哥,学不来,依靠别人的方式——

    所以,沈颢在我下车后会发现,我将他给我的钱,留在了他的外套下。

    2第2章

    “唔?哥——早。”迷糊地揉着眼,弟弟惺忪不醒地道。

    “早。”我把用热水浸湿的毛巾敷在他眼皮上,不一会儿,弟弟完全清醒过来。

    呵,他每天早上“被毛巾叫醒”的习惯依然不变。

    洗漱完,他一边换衣服一边问我:“哥,你昨晚几点回来的啊?”

    “凌晨。舍监反正也不管的。”

    “哥,这种你都没时间睡觉的工作还是别做了吧。”

    “唔……可是人家偶尔缺人手让我去帮忙,我没有拒绝的理由啊。”我含糊答道,“要不,我尽量看看能少去就少去几次。”

    “就这么办,”弟弟拉住我的手,“要是让爸妈知道你去酒吧那种地方打工,会死得很惨的!”说完,他夸张地做了个鬼脸。

    我好笑地掐了掐他的脸颊:“知道了,大管家。”

    今天上午我和弟弟都有课,不过是在不同教室。按习惯我下课后去找他,不想遇见他和龚真走在一起。

    我愣了下。

    他们俩不知在聊什么,笑得很开心的样子。

    我脚下迟疑,心脏狠狠被撞击了下。

    龚真发现了我,她向我招手,笑容灿烂——

    灿烂到让我觉得很碍眼。

    我扯出一丝笑容,走向他们:“你们在聊什么,这么开心?”

    “我听说附近新开了一家饭馆,好像蛮正宗的样子,找个时间去试试,怎么样?”龚真问我道。

    “你怎么没和女生一起去?”

    龚真脸一红:“我可是特意来找你们的耶!要去不去!”

    “哥,你别老是找龚真麻烦嘛。”弟弟帮她说话。

    我沉了沉脸,瞬间又隐去阴郁,笑道:“行啦,一起去吧,顺便多找几个人。”

    “那,什么时候?”龚真又问。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吧。”

    傍晚一行人去了新开的饭店,叫好东西,没想到等了很久还没上菜。

    跟着来凑一脚的队长捂着肚子直嚷嚷:“我都快饿死了,怎么这么慢啊——”他特意提高音量,想引起店老板的注意。

    我们笑他:“叫那么大声,还说肚子饿呢!”

    店老板果然闻声现身,一来就半鞠躬地道歉说我们桌的点单被不小心漏了,现在正在炒我们的菜,马上端上来云云。虽然气愤,但人家都做出这种低姿态了,我们倒不好得理不饶人。

    我特意看了眼龚真,女孩子到底矜持,估计也饿着,但也不会像队长一样毫无顾忌地嚷嚷。今天来的人,多是男生宿舍楼里和我们混得熟的几人,女生只有龚真一个,我不否认是想让她在一堆男生里感觉不自在——不过那点小心眼还来不及实现,事情就被几个男生鸡婆的一张嘴给搅了——

    “哎,尉迟兄,坐这么久了你怎么也不跟我们好好介绍下你女朋友!”尉迟兄指的是我,尉迟弟的话叫的就是我弟弟。

    一桌上跟龚真比较熟的只有我和弟弟,弟弟坐我右边,龚真自己坐在了我左侧。听他们这么一说,龚真的脸腾地就红了。

    我瞪向胡乱开口排遣无聊的哥们:“说什么呢你,是不是菜没上来嘴巴闲得慌,要不要我让他们先上碗白饭给你?”

    “哎哟哎哟,生气了生气了。”

    “尉迟嫂,跟我们说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什么“尉迟嫂”?真亏了他们,没谱的事都能说的这么起劲……

    他们又闹了几句,还向阿悠打听起我和龚真的“□”。直到我说人女孩子就坐在这,让他们收敛点他们才住了口,不过我估计更重要的原因是,菜陆续上桌了。

    姗姗来迟的饭菜惨遭兄弟们一番狼吞虎咽,片刻便只剩风卷残云后的杯盘狼藉。

    我看龚真不好意思出手“抢菜”,好心地夹了几筷给她——虽然我那不可告人的动机没有直接实现,倒是在他们的胡搅下变相地实现了,所以对龚真今天的遭遇其实我是满意兼同情的。

    还有好事者觉得我的举动坐实了“尉迟嫂”的说法,不过我很豁达地让他们讲去吧,只要不是“尉迟弟媳”就好……

    ***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从小被管束得太多,我和弟弟都不喜欢用手机,常常忘了带在身上。这直接造成爸妈给我们打电话时,经常无人接听。弟弟不接听时他们担心,连我都不接听时他们往往就愤怒了——这回也不例外,我们吃完晚饭回到宿舍只来得及发现事情不妙!

    “四通未接来电——你呢?”我问弟弟。

    “两通……”弟弟也知道这回又要被骂了。

    明知道让弟弟回电话给他们挨的骂少,不过,我习惯了凡事都替他出头,硬着头皮回拨了电话——

    那边很快就接通了:“喂?”

    山雨欲来风满楼啊!“喂?妈?我是阿卫,你打电话找我们啊?”

    “你也知道我打电话找你啊!你行啊,给你手机你当废铁是吧!让你带个手机在身上有这么困难吗?啊?你说话啊,越大越不听话了是不是……”滔滔不绝的说教声传了过来,我根本找不到插嘴的机会。

    好半晌,趁老妈喘口气的机会,我将揣摩好的说辞搬出来:“妈,我们不是故意不接你电话,我们去上课了——”

    “胡说!上课!上什么课!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课表!”哎呀,把这事给忘了。

    我苦笑着继续编:“妈,是快到期末考试了,大家虽然不上课,还是去上自习啊。”

    “上自习?”

    “嗯。”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无比诚恳。

    “……下次上自习也把手机带上,你弟弟身体那样——别让我们找不到人。”每次到最后都是这么一句。

    “是,我知道了……我让阿悠跟你们说。”我把手机递给弟弟。用嘴型示意他已经没事了。

    弟弟朝我笑笑,接过手机和妈聊起来。

    我坐在一边等。

    过了好一会儿,才见弟弟放下手机。

    “妈说了什么?”

    “没什么重要的,就问我们暑假回去的事。”

    “哦。”

    快放暑假了,“出笼”一年的日子竟过得这么快——

    在回家之前,我也许该跟沈颢见一面——本来打电话说一声也行的,可是上次那样拒绝收他的钱,总觉得,今次见一面比较好,虽然明知他不会是个性计较的人……

    几天后,我对弟弟说要去跟酒吧的老板交代一下暑假回家的事,再一次趁着舍监不注意在宵禁时段外出。

    酒吧的门口,停着一辆我熟悉的黑色奔驰。

    我快步上前,沈颢看见我,摇下车窗。

    “你先到了,怎么不进去等?”我扬眉问他。

    沈颢的确没有因为上次的事生我的气,还是一张友善的笑脸:“我接到你的电话就来了,可我刚好得到一个朋友在附近的消息,所以——”

    “这样啊,”我打断他,“如果你有事就先走吧,我今天只是想跟你说一声我过几天就放暑假回家了,开学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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