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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是神仙-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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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虽出身卑微,却不是那种不识大体的女子,我支持他从军并答应等他。
  不过一年,姜将军拒绝投降,退回扬州,扬州被围数月,人心惶惶,粮草用尽。即使姜将军数次突破重围运回米粮,最终也难以为继。后南下福建被俘,被押回扬州处死。
  昭之等部众敬仰姜将军忠勇,仍承其遗志,继续组织少壮抗元。”
  华司贠轻声问:“而在这时灵卿出现了?”
  蒙琪琪满头黑线,大哥,你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原来一直都在一旁偷听啊!果然八卦不分男女。
  游莲语调讽刺,“嗯。我倒是宁愿从没见过他。”
  蒙琪琪猜想古今中外一段孽缘开始的情节,一男一女一瞧对上眼模式,“你们一见钟情?”
  “不是。”
  蒙琪琪眼睛发亮,“那是道士街头算命,问路,还是道士看病?”
  游莲声音冷淡,“都不是。”
  华司贠看了蒙琪琪一眼,夸奖她,“你真是修道的天才。”
  难得得他表扬,蒙琪琪一脸兴奋,“怎么说?”
  “真八卦!”
  “……”
  蒙琪琪内心暗吼——八卦之魂不死。
  华司贠语调淡淡,“请继续陈词。若有一句不实,我不建议用刑逼供。”
  蒙琪琪似乎看到小海螺颤了一颤,气场震慑?
  “一日我在江边洗衣,昭之已久无消息,我担心他的安危实在心烦意乱,捧着衣盆往回走,一个人影挡住了我的去路,正想骂人。我抬头见是一个二十来岁高大英俊的道长,只好耐下性子问他所为何事。他笑了笑,问,‘姑娘家住何方,可曾婚配?’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当即怒道‘好狗不挡道!’”
  蒙琪琪内心凌乱,她居然把搭讪这招给忘了。“他光天化日之下耍流氓?”
  游莲再次否认,“不是。当时我骂了他,可他只是笑笑。但他下一句话就把我惊着了。他说,‘姑娘,贫道见你印堂发黑,恐怕姻缘不顺啊!’
  我心咯噔一下,随即追问,‘道长何以见得?’呵,他说我属虎克夫,婚配之人要慎之又慎。我当时方寸大乱,生怕昭之有事。他说唯有解除婚约才可救我未婚夫婿一命。”
  蒙琪琪缓声问,“你当时信吗?”
  “半信半疑。婚姻之事岂可儿戏,我并未向家人提起此事,但心下不安、夜不能寐。
  过了几日,昭之的母亲半夜突然上门哭诉昭之等人在临安郊外被元军绞杀,尸体被丢进江水之中尸骨无存。此事犹如晴天霹雳,天没亮我就按灵卿所留的地址一路跌跌撞撞跑去找他。
  灵卿卜算后说昭之已亡。我伤心欲绝,当着他的面痛苦流涕,灵卿抱着我温柔宽慰。
  我躲在家中茶饭不思,父母格外担忧。为宽父母心,我恢复原状,洗衣做饭纺纱刺绣。
  一日去绣坊卖绣品,大街上人们对我指指点点,我隐约听见他们说我是个克夫女,未婚夫就是被我克死的。
  我既感到难堪又深感愧疚,愈发不敢见人了。昭之娘找上门对我说,‘为国捐躯的儿郎千千万,难道皆因女子克夫才战死沙场么?孩子,生逢乱世这都是命,不怪你。要是有好人家你就另嫁,若没有你就是我李家的人。’
  昭之娘如此慈爱令我心怀感激之下愈发自责。可惜并非人人都如昭之娘那样宽容,大家都说我命硬谁亲近我谁就被克死,街坊四邻对我避如蛇蝎,就连平日的小姐妹都不再与我往来。
  我母亲曾因无所出被休弃,后嫁予贫苦的父亲三年才有了我。我是他们的独女,因心疼父母想多留在他们身边几年加上自恃美貌,我将近二九才与昭之定下婚事。到昭之出事后我已近双十年华了。年纪大、名声不佳又无人愿意亲近,我十分孤独。
  于是我常找灵卿卜算命运寻求安慰,他学识渊博又有神通,给我讲述天文地理、各地风俗。在一个农家姑娘眼里,这样的男人形象神秘高大,我渐渐倾心于他。
  相处日久,他待我愈发温柔亲切,即使被世人冷待,因为他我仍感到幸福甜蜜。
  一日午后我准备离去,忽然风雨交加,我只好在他那里逗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两人之间总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沉默相对,气氛愈加暧昧。
  良久,灵卿终于打破沉默,他说,‘小莲,其实我早已恋慕于你,只是我是世外之人,虽道家不禁男欢女爱,但世俗恐难容你我相恋。即使我有幸得你青睐,你我之间也只仅能发乎情止乎礼了。我即将离去,你今后好自珍重。’
  听他如此诉尽衷肠,得知我俩竟两厢欢喜,我简直欣喜若狂,哪里还记得那些世俗礼法。
  那日便有了夫妻之实,我本已是难有归宿之人,即使与他无名无份、背人相好我亦无怨无悔。
  那些相爱的日子真的好幸福,可惜那些情意不是真的。
  我不小心有了身孕,惧怕不已,既怕丢尽父母颜面又怕惹他们伤心,更怕世人不容于我。
  但灵卿要我躲起来,偷偷生下我俩的孩子。我虽然害怕,但想到这是我与心爱之人的孩子实在心疼的紧,便听从他的安排,待显身子后躲进山中生产。
  不想,昭之活着回来了。
  他并未在被围剿的队伍里,他们一行人遭到追剿躲进深山藏匿,打听到风声已过便各自归家。
  看见他活生生走到我面前,看着他欢欣的笑颜,我当时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既然他还活着,流言蜚语自然随之而止,婚约依然存在。
  可我已与别的男子相知相许,不但失了贞操还怀了别人的孩子,我还怎么能嫁给他。
  我每日惶恐不安,生怕连累父母,败坏他们的名声,也无脸面对昭之。
  这时灵卿说他其实当初有一日无意间在路上远远瞧见我,便对我一见倾心,事后才借机接近我。如今昭之活着,我们二人恐怕难厮守,唯有死才能相伴,问我是否愿意与他殉情自杀。
  虽然他欺骗了我,但爱我之心不假,我不忍心怪他。
  我不怕和他一起死,唯一未了的心事是舍不下父母。可是思前想后,我活着也是给他们丢脸,不如死了的好。
  深夜在荒郊野外,灵卿挖了一个大坑做我们的长眠之地。他给了我一瓶毒·药要我服下,我二人同时仰头饮下。
  毒·药很快发作,他扶着我躺进坑里。他却跳出坑,突然一片片沙土飞到我身上,我弥留间见他拿着一个铲子正要埋了我。
  可笑当时我竟还满心相信他只是不忍心让我暴尸,先埋了我再躺下。
  鬼差很快来勾走我的魂魄,我在地府等待转生也等他。可是我等了又等,不知等了多久也没等到他,却相继等来了我的父母。”
  蒙琪琪吃惊问道:“灵卿也杀了你的父母?”
  “我在地府痴痴等候,人间几十年光阴已过。我的父母已寿终正寝了,他还是没来。双亲见到我既伤心又惊讶,他们皆以为我失踪了,不想我早已亡故。昭之另娶贤妻,我失踪后一直侍奉我的父母并给他们养老送终。
  我真是愧对他们。”说着似是十分伤心,游莲呜呜哭起来。
  连蒙琪琪都生出了同情心,脑子里突然冒出冯戈的漫画《雁落平沙》里的一句话“妾身如纸扇,天凉即搁置。”真是道出了天下痴心情长却被辜负的女子的心声。痴傻之人,可怜可叹。
  不禁感叹,“我十岁起,妈妈告诉我不要随便搭理陌生男人的搭讪。事实证明,老妈英明。”但旋即一想又怒其不争,“等了那么久你还没对他死心?十岁起我妈就叮嘱我,宁愿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那张破嘴。要珍爱生命,远离渣男。”
  华司贠向她一瞥,干巴巴问:“告诉我,你十岁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蒙琪琪默了默,声音坚定:“立志成为少男杀手。”
  “……”
  “那你究竟是怎样修成鬼仙的?这难度系数应该很大吧?”这也太励志了,蒙琪琪心想,若没有机缘一个普通女鬼很难修炼成仙吧。
  “因为我遇到了王。”游莲的语调透着丝仰慕。
  华司贠眼皮一跳,突然睁眼,目光凌厉,“南洛迦?”

  第十七章 鬼王南洛迦

  华司贠眼神微冷,嘴角有一丝冷酷,突然手掌罩着小海螺,一阵青烟袅袅,“咚”一声,一个红色身影虚弱地半躺在桌案边的地上。
  华司贠静静看了她好一会儿,冰山一样,连蒙琪琪都不敢吱声,良久他才打破静默,声音冷寒:“你是南洛迦的人?”
  游莲艰难直起身子坐在地上,朝华司贠点点头,“是。”
  “你跟他多久了?”
  “我逃出地府十多年后。”
  “经过?”
  “适逢中元节地府之门打开百鬼放行,在阳世的三天,我躲过鬼差的耳目,在地府之门关闭之日不归。我想找到灵卿,问他究竟为什么没有兑现诺言。
  心中的执念驱使我不断寻找他的气息。在人间飘飘荡荡了三年,我终于见到了他。
  在黑夜中,他正与一个娇俏少女调·情,然而令我震惊的并不是这一点,而是他依然十分年轻。
  人间已过数十载,连昭之也已步入古稀之年,他怎么可能还年纪轻轻。
  我只是一个普通鬼魅,在人间待久了会气弱,我既不能质问他,也不敢让他看见我。毕竟,他是道士。
  我悄悄跟着他,看他所做所为。很久,我才知道他青春永驻的秘密。他修习采·阴之术,专门诱骗美貌少女与他交·合吸她们青春鲜活的气息。
  一旦少女成熟便用法脱身,或卖给人贩子或杀害,幸运点的与他和平分手则安然无恙。
  愤怒促使我化成厉鬼,终于动了杀机。我设下迷障引他到荒无人烟之地,迷惑他自残。他奋力抵挡,相抗一夜终于突破我设下的迷障并且找到我的真身。
  见到我他有些微的怔愣,但很快面色狠绝,出手狠辣。他的剑即将刺进我印堂的时候,我真的很不甘心。就在我以为必死无疑时,有人打飞了他。”
  华司贠凉凉问道:“是南洛迦救了你?”
  “是王和戈兰小姐。他们听了我的遭遇,也很是愤慨,王替我杀了他。我甘愿与王签订契约,成为他的鬼卒。他助我修炼,熬了一千年的悠悠岁月我好不容易修成鬼仙。
  一千年过去了,我也以为我可以放下,可是那夜我在街道上游荡无意中再见他的转世,惊讶之下看着他春风得意的面庞,过去的怨恨汹涌而来,我还是放不下那些怨念。
  即使修炼成仙又如何?鬼修炼成仙也只能永远存于鬼道,不能徜徉于六界,即使能量强大到能伪装成人活在阳光下,可是又能支撑多久?
  我甚至后悔修仙,成了鬼仙脱离轮回之道不能再世为人,最后的死亡就是魂飞魄散,带着一份记忆,没有亲人没有爱人,独自一人孤独寂寞地存在。
  那天,我穿进他的车子藏在后座,车子驶到半路我化成人,用我的煜萼剑快速抹过他的脖颈。然后控制车子载着他的尸体到了一个公园,在一个偏僻的角落埋掉他的尸体,用一个铁陀压住,要他魂飞魄散。
  哪知他运气那么好,被人发现尸身。那片公园是王的地界,那片地区的土地神只是个修为浅薄的鬼仙,在南仙宫的地位远不及我,他只能对我俯首帖耳,不敢多管闲事。麦霖的魂魄还残存着前世的道行,一个能量强大的鲜魂自然引起了王的注意。
  王同意灵卿的转世加入南仙宫,并替他找出真凶。我惊怒交加,主动向王说出真相,王答应护着我,但是要我接受麦霖的存在。”
  “南洛迦让麦霖加入南仙宫的条件是什么?”华司贠抬眼盯着游莲的眼睛,不错过她的每一丝表情。
  “他的三魂并未归天,七魄也未入地,是难得一见的完整魂魄。南仙宫与他签订契约的条件是他献出他的一魂一魄。”大概受不了华司贠强大的气场,游莲不敢直视他的目光,俯首作答。
  “南仙宫要他的一魂一魄做什么?”华司贠瞥了她一眼,状似不在意地问。
  “给戈兰小姐献祭。”
  “那个戈兰和南洛迦是什么关系?”
  “情人。”
  蒙琪琪急忙打断,“那麦霖的魂魄究竟是谁偷走了?”
  两人齐齐转头木然地看向她,华司贠揉了揉眉心无奈道:“她要知道还追着你跑?现在明显麦霖和南洛迦关系匪浅,只能在南洛迦身上寻找脱破口。”
  蒙琪琪立即焉了,弱弱地回复,“哦,你们继续。”
  华司贠想了想,似乎在回忆,“戈兰下眼睑的睫毛里是不是有一颗朱砂痣?”
  “你怎么知道?”
  华司贠身子一僵,“呵,这么说来,她竟没被我打散魂魄?”
  游莲惊道:“戈兰小姐是被你杀的?”她眸色向下,神色惊疑不定,过了会儿才轻轻说了一句,“王不是这样说的。”
  “你有没有想过,或许南洛迦有事瞒着你。毕竟麦霖对他还是有用处的。又比如在戈兰和你之间,谁对他更重要?”片刻后,华司贠恢复冷淡的模样,语气却攻击人心。
  “王……”游莲犹豫片刻后否决道,“不会的,王说过他需要我的陪伴。戈兰不在的几百年时光都是我陪在他身边。”
  华司贠鼻子哼了一声,眼神微眯,嘴角挂着讽刺的笑,“唔,你有没有发现你总是爱上混·蛋。”
  游莲猝然抬头看向华司贠,表情惊慌,身体一软向后倒用手撑着地。
  华司贠一只手撑着椅背弯腰俯视她,一脸坏笑,语气恶劣,“想办法通知南洛迦你在我手上,让他拿麦霖的魂魄来换。你猜,他会来救你吗?你想不想知道他有多在乎你。”
  蒙琪琪略有些惊讶,这样的华司贠有些让她不自在,“司贠……”
  华司贠闻声朝她安抚一笑,蒙琪琪看着他温和的目光渐渐放松。
  游莲神思不定,沉默了很久,最终手中化出一柄剑,蒙琪琪认出就是那柄和她对战的蓝光剑,忽然,那柄剑化成一道蓝光飞飘了出去。
  华司贠在椅子上坐直,嘴角微微笑,慢条斯理地品茶桌上已凉了许久的茶。
  蒙琪琪受不了有人,好吧,是受不了有鬼仙一直坐在她的地板上,朝游莲摆了摆手,“你起来吧,坐到我对面的沙发上。”
  游莲明显愣了一下,朝华司贠看了一眼,见华司贠自顾自品茶,知道他并不计较,大着胆子走到沙发边坐下了。
  折腾了一夜实在过于困倦,蒙琪琪有些支撑不住,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脸枕趴着睡着了。
  大概困会传染,华司贠坐在她对面也用一只手支着脑袋合上眼。
  游莲看着似乎熟睡的两人,有那么一瞬间想逃走,但看到华司贠强壮的后背,就觉得他背后也有一只眼睛盯着她似的,震慑得她丝毫不敢轻举妄动。
  一人一鬼一仙,就这样古怪地同处一室,气氛和谐。
  时间随时针游走,突然,华司贠睁开双眼,目光炯炯,“来得真快!”
  游莲迅速起身就要朝外走去,满脸惊喜,“王……”
  就在她推开门的一刹那,华司贠出现在她身后手掌触到她的后背,游莲身上立即罩着一张透明的网,她一挣扎就冒出丝丝白气。
  无花花茶店门外的长街上,一个打扮时髦的年轻男人,在街灯下悠闲地坐在街边的长椅,一条腿架在另一条腿上,双手伸直放在椅背边上,就像一个懒散等待恋人购物归来的男人。唯一怪异的是,现在是深夜,整条街静谧无声。
  “华司贠,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啊!你说你这爱多管闲事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语气调侃,就像多年不见的老友。
  华司贠站在离他不远处,讽刺地看向他,“南洛迦,你现在手下鬼卒过万,是不是部众太多反而约束不好手下了?反正大家都是老朋友了,你管不过来,我就替你管管。”
  “王,救我。”游莲情不自禁呼唤他,他果然还是在乎她的。
  “麦霖不可能给你,他既然和我订了签约,我就要保护他。否则我如何服众,将来还有谁愿意追随我。”南洛迦挨在椅子上,姿态轻松。
  他的话如晴天霹雳,惊得游莲既悲又惧,浑身颤抖,喉头像被什么东西卡住,半个字也吐不出来,只能双眼悲戚地看着南洛迦。
  “两个,你只能选一个。麦霖跟了你,修为长进,以他歹毒的心肠不可能不会报复我的朋友。”
  “可是我偏偏是一个很贪心的人,怎么办?”南洛迦离开靠背,双手轻握,语气挑衅。
  “贪多嚼不烂,会消化不良的。有病,就要治。”华司贠好心提醒他。
  “哇,你什么时候成大夫了?庸医害死人,不要乱给人治病。”
  华司贠轻笑,“不试试,你怎么知道?”
  “那好吧!看在大家认识这么久的份上就做一次你的小白鼠。”
  华司贠掌中迅速化出一柄透明泛着白气的长剑,南洛迦站起身的同时手里同样握着一柄长剑泛着幽森的蓝光。
  两个长身玉立的男人,各自握着一柄长剑相对而立,同样目光深不可测。
  突然,两个身影飞速朝对方撞去,在即将撞上时,各自侧身躲开,白刃相接,擦出阵阵光芒。剑身划向剑柄,火星四溅,两人目光相接,眼神锋利如刀,近身搏斗两人皆施展不开,用力推向对方,剑芒大盛,两人各自弹开。
  华司贠双手紧握刀柄纵身一跃,从上空俯冲向下朝南洛迦用力一划,剑气凌厉逼人。
  南洛迦后退一步挺身飞到上空,在空中蓝色剑气横着朝华司贠劈去。
  华司贠在空中旋身躲避,长剑挥洒,剑芒亮如白昼,绚烂刺眼,在空中如烟花盛放,点点星光落下,在接近南洛迦时突然化成密密麻麻的飞刀朝他射去。
  南洛迦剑身挡于身前,剑气形成一面透明蓝墙挡住白光飞刀,不消一会儿,飞刀湮灭,南洛迦顺势握着剑身朝上空刺去,空中长剑化出无数□□围成一圈又一圈,剑锋瞬间将华司贠包围。
  蒙琪琪推开门的一刹那看到华司贠吃力抵挡一圈密密匝匝的长剑,惊得浑身冰冷。
  华司贠想不到南洛迦的修为居然增进如此之大,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是他轻敌了。他凝气于丹田就要震开剑阵,忽然听到一个女声,“住手!”
  蒙琪琪手中的桃木剑泛着如桃花一般的红光正横在游莲的脖颈,目光坚毅地看向空中的南洛迦。
  华司贠趁南洛迦分神趁机震破剑阵,右掌隔空朝南洛迦攻出一掌。
  出乎他意料的是南洛迦并未反击,而是突然出现在蒙琪琪身后,华司贠匆忙冲到蒙琪琪跟前,南洛迦却一把游莲往怀里一抱,和游莲双双消失。
  华司贠担心蒙琪琪的安全,并不继续纠缠。
  “你怎么这么快就醒了?有没有受伤?”他分明给她施了安眠咒,按理说不太容易醒的。
  蒙琪琪却一脸怔愣,两眼放空,低声喃喃,“他,怎么是他?”
  华司贠稍稍疑惑,便立刻惊道:“你认识南洛迦?”

  第十八章 他究竟是人是鬼?

  蒙琪琪伏在案上昏昏沉沉,有个女孩的声音在她耳边倾诉,“他又来我跟前自言自语了,他又喝醉了。要怎么样他才不再悲伤?”
  梦里一身白色道袍的年轻男子跪在一棵高大的桃花树下,用一柄剑撑着半跪在地,发丝略显凌乱,握着一罐酒瓶子仰头灌酒,酩酊大醉,他的背影掩不住的孤独悲怆。
  蒙琪琪想努力看清他的脸,就要走近时,他突然立起身,用剑支着摇摇晃晃的身体。他面向桃花树,忽然身子一颤一颤的,渐渐发出笑声,过了会儿蒙琪琪才看清他虽然在笑但眼里全是泪水,笑声越来越大,可是听者却感受到一股沉抑的哀痛。
  那人英俊的面孔令她感到熟悉,可是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是谁,越想头越痛。
  就在蒙琪琪陷入沉思时,突然长剑如虹,嘶嘶破风,那人点剑翻飞,快如闪电,风刀霜剑,剑气逼人,割人血肉,痛彻心扉。
  月光皎洁明亮,花瓣飘扬,男子似乎本该清姿卓然,不沾烟尘,此时却疯狂失控,剑势越发凌厉狠绝,骤然间银光划过桃花树,蒙琪琪似乎听到树发出一声凄鸣,惊吓之中转过头去,发现树根缓缓渗出鲜血。
  未及思虑,“轰”一声,桃花树的树根断开倒下。
  与此同时,那人也突然喷出一口血,直挺挺向后倒去。
  “司贠!”“救他!”一开始的女声又再次在她耳边响起。
  蒙琪琪惊醒过来,满头大汗,刚呼出一口气,余光一瞥又吃了一惊。
  她的两截桃木断剑正颤巍巍地重新接·合,更惊悚的是红光笼罩的剑身中似乎有一个女子。
  是人是鬼?难道,是剑灵?
  正要仔细辨认,却只见红光之中有一道颜色淡一点的光圈。可能是她看花眼了吧!
  在蒙琪琪瞠目结舌之时,两剑接·合处居然发出芽来,以肉眼难见的速度生长,新芽缠绕重合,剑身合二为一,红光大盛变成一棵缩小的桃树,白光乍泄照亮满屋,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光芒消失,她眼前的桌案上只剩一柄桃木剑,和从前别无二致。
  纵使蒙琪琪自诩见识不凡,此时也惊得目瞪口呆,全然不知作何反应。
  她给自己倒了一杯已经凉透的花茶灌下才稍稍清醒了点。
  她坐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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