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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是朵娇花-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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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南洲皮笑肉不笑:“那好办啊,让大哥将表妹娶了便是。”
  原本置身事外的顾北河闻言,忙低声道:“你可别害我了。你嫂子如今有孕,脾气大得很,你这不是把火往我身上烧嘛。”
  顾母脸色更加难看,手指着顾南洲不停的颤抖,嘴里却始终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祁岚见状忙起身,帮顾母顺着气,面带怒色,道:“表哥,你怎能这般对待姨母?你诈死离家的这些日子,姨母日日夜夜担心你,身子都消瘦了不少。如今好容易把你盼回来了,你却因为一个不相干的人就同姨母动气。表哥,你是受了什么挑拨,才变成了这个样子?”
  顾南洲并未理会祁岚意有所指的责问,站直身子,撩起衣摆,直挺挺的朝顾母跪了下去:“母亲,我心意已决,还望母亲成全。若母亲实在不愿见到我们,容儿子将此事禀报了祖母,自会离去。日后母亲若是想念儿子,叫一声便是,儿子定会回来看望母亲的。”
  顾母刚被顺下的气又全涌了上去,“你,你这是在威胁我?”
  顾南洲跪的笔挺,神色坚定,“求母亲成全。”
  顾母气到了极点,端起面前的碗便要朝顾南洲身上砸去,可手抬得高高的,望着面前纹丝不动的顾南洲,却又舍不得砸下去。眼前这个孩子,自幼体弱多病,她当年不知道抱着他流了多少泪,为他尝过多少苦涩至极的汤药。这么些年,他一直都是乖顺无比的,对自己的话向来是言听必从。可如今却突然变了个样子,固执的完全不像她记忆中的那个儿子,而这一切,都仅仅是因为一个女人。
  还是个来历不明的女人。
  想起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顾母的手转了个方向,盛着热汤的碗便直直朝一旁默不作声的沈赛花飞去。
  这碗来的突然,沈赛花正纠结着要不要出声缓和一下这僵持的氛围呢,对顾母的动作毫无知觉,直到顾南洲飞快的扑到她面前,随即有几滴热汤越过顾南洲渐到她的脸上时,她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沈赛花下意识的朝顾南洲背上摸去,那残留的汤水还有些烫手。她忙拉着顾南洲转过身子,见那汤汁都已经渗进衣服里面去了,连声问道:“可是烫伤了?疼不疼?赶紧去换身衣服?”又转过头吩咐站在一旁伺候的丫鬟,“还不快去找烫伤膏?”
  愣在一旁的丫鬟这才反应过来,也顾不得再去看顾母的脸色,忙不迭的跑了出去。
  原本砸向沈赛花的碗却被顾南洲挡住,顾母也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脸色煞白,心里担忧万分,脚却不知该怎么动。祁岚见状,起身要扶顾南洲,却被顾南洲挥手挡住,沈赛花对着顾母道了句“先行告辞”,便扶着顾南洲出了偏厅。
  直至沈赛花搀着顾南洲出了偏厅,不见人影,顾母这才缓过神来,叹了口气,也起了身:“你们先吃吧,我头有些疼,先去歇着了。”
  祁岚欲起身跟在顾母身后,被她摆手拒绝:“让我一个人静一静,你不用跟来了。”
  一路回了顾南洲的院子,先前那小丫鬟正好将药膏送了过来,沈赛花接过药膏,帮顾南洲将药细细抹匀后,道:“你今日,也太冲动了。”
  顾南洲趴在窗边塌上,头埋在手弯处,道:“我母亲本就固执的很,若是我一开始便立场不定,往后指不定她会想什么法子为难你。还不如今日就把心意表了,她多少会有些顾忌。”
  “那也用不着自个儿去挡这碗,你母亲手上没个准头,万一把头给打破了怎么办?我好歹会两招,怎么也能闪过去的,你这不是白白被烫。”沈赛花看了眼顾南洲被烫的通红的背,道。
  顾南洲声音依旧闷闷的,“只那一瞬间的事情,我哪里想得到那么多。你虽会一些拳脚功夫,反应快,可万一呢?万一你一时躲闪不及,那碗汤就全泼在了你身上,我不敢赌这万一,所幸就自己挡了。”
  沈赛花闻言,笑道:“你呀,也过于担心了些。我同小树两人住在下泉村那么些年,在山林里面打猎,什么危险没见过,今儿不过是一碗汤罢了,又算得什么,还弄得你这背上全烫伤。”
  顾南洲猛地抬起头,直勾勾的盯着沈赛花:“以往我不在,你一人去面对那些危险,我无能为力。可如今,我既然已经在你身边,你便没有理由在自己去面对这些了。”
  他撑起身子,双手捧住沈赛花的脸,一脸严肃:“我不强大,我没有办法让风雨一滴都无法打在你身上,可我会竭尽我所能,将你护在我身后。”
  他说:“我喜欢你,我想跟你一起过一辈子,看一辈子的日升日落,倦鸟归林。”
  沈赛花被他锢着,两人面对面,离得很近。见顾南洲一脸正经的样子,沈赛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挣开顾南洲的手,凑近一分,在他脸上轻轻一啄:“好,那余生就靠你啦。”
  转而又想到顾母的态度,沈赛花皱眉:“只是你母亲的态度,的确难办。她若是不肯,你夹在我与她之间也是难做。”
  顾南洲得意一笑:“放心,我还有两个大杀器还没动呢。”
  下午的时候,由于顾南洲背上烫伤,不便行动,就没去偏厅同顾母一道用餐,厨房做好了饭菜直接送到了顾南洲的院子里。顾母原想着趁吃饭的时候敲打敲打沈赛花,让她自己知难而退,谁知等饭上了桌,却不见沈赛花的身影。派了下人去问,才晓得顾南洲以要人伺候吃饭为由,将沈赛花留在了自个儿的院子,压根儿没打算让她独自一人面对顾母。
  顾母又是一口气憋在胸口:逆子!这还没进门呢,就把人看得这么紧。她堂堂顾府的儿子,娶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还受不得一点儿委屈了?
  顾母一气之下,又将碗筷朝卓上一放,气冲冲的回了屋子。
  晚间夜深人静,气性消了大半的顾母饿意袭来,又不好意思再惊动厨房做份宵夜,纠结半晌,起身将桌上的糕点吃了个精光。
  越吃心里越是委屈。想她堂堂顾家夫人,竟然被自己儿子气的大半夜的起来吃这冰冷的糕点,何其悲哀!
  

  ☆、结局

  冰冷的糕点吃了个半饱,顾母又悄悄躺回了床上。这么一折腾,她倒是精神抖擞起来,一点睡意全无,心里盘算着明日该怎么敲打沈赛花,让她早些知难而退,成全祁岚和顾南洲一对璧人。
  越想越兴奋,一个不留神,天光已经大亮。虽然一夜未眠,可心里有了满肚子计划,顾母看起来丝毫不见颓废,反而斗志昂扬,连早饭都只匆匆吃了两口,便雄赳赳气昂昂的去了顾南洲的院子。
  山不来,我便去就山!一个小院子就想把人给护住?简直可笑!
  一路气势汹汹的到了顾南洲的小院门前,守门丫鬟见顾母的架势,丝毫不敢耽误,连忙将院门让开。顾母一路杀到院中正厅,正欲出声教训时,却发现正对着院门的八仙桌旁正坐着深居简出的顾老太太。
  猛地一见到顾老太太,顾母这两天心里的委屈一股脑儿的全涌了上来,先前汹汹气势瞬间散了个干干净净,只剩下满肚子的委屈。
  她向前两步,朝端坐着的顾老太太福下。身子,道:“母亲可吃过早饭了?母亲想吃些什么?儿媳这就吩咐下人做去。”末了,又委屈道,“母亲怎么出来了也不告知儿媳一声。”
  顾老太太颇为无奈的看着眼前低眉顺目的儿媳妇儿,见她脸上声音里全是委屈,心里好笑,却又不敢笑出来,生怕儿媳妇儿小心眼儿又堵了气,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在自己身边坐下,才笑道:“早饭已经吃过了,你不用再操劳。我也是听说二郎受了伤,心里担心才出来看看,待会儿就准备叫你来着。”
  提及顾南洲的伤,顾母心里也颇为担心,问道:“丫鬟拿的烫伤膏你可用了?那药膏没别的坏处,每天多抹几遍才好。”
  顾南洲不冷不热的嗯了一声,便不再出声。他这般反应,顾母脸上多少有些尴尬,正想着该说些什么,沈赛花出声道:“夫人放心,冬天衣裳厚,他这烫伤也不算严重,过两天就好了。”
  顾母见沈赛花替顾南洲回了自己的话,心里更加不高兴,转过头懒得理会沈赛花。沈赛花也不尴尬,自顾自的喝着自己手上的茶水。
  见状,顾老太太拍了拍顾母的手,道:“都是要当祖母的人了,怎么还这般气性大,也不怕晚辈们笑话。”
  顾老太太满头银发,由于常年礼佛的缘故,眉眼要比其他人更加慈祥得多。听得顾老太太这般打趣,顾母心里更加委屈,索性当着顾南洲的面儿就告起状来:“如今儿子都为了个女人要威胁我这个做娘的了,儿媳早就成了别人的笑柄了。”
  沈赛花闻言,看向顾南洲:你家中还兴当着别人面告状?
  顾南洲低头轻嘬了口茶,朝她摊摊手:我也没办法,你早点习惯呐!
  他二人在这边挤眉弄眼,顾母已经絮絮叨叨的说了大半天,从她生养不易说到如今顾南洲的忤逆不孝,越说越委屈,眼眶都不禁红了起来。先前准备用自身气势打压沈赛花的念头被顾母自个儿抛得老远,只顾着将自己满肚子委屈悉数摊开给顾老太太看看。
  好容易听完顾母的絮叨,顾老太太依旧笑眯眯的,道:“二郎同赛花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这事儿他俩的确有错,对你这个母亲的确不够尊重,可你非要做那打鸳鸯的棒子作甚呢?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们想怎么过日子,你由着他们去便是,非得跟他们对着干,惹得一肚子气,你这又是何苦呢?”
  顾母见顾老太太为顾南洲说话,心里更加委屈:“那岚儿呢?岚儿怎么办?她与二郎可是青梅竹马,同二郎成亲,是再合适不过了,知根知底的,怎么就比不过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了?”
  顾老太太叹道:“青梅竹马,知根知底固然是不错,可二郎对岚儿没有男女之情,你也是清楚的,不然当年他及冠之时,咱们家就办喜事了。他当年百般推脱,难道你忘了?”
  顾母:“可是。。。。。。”
  “不是所有青梅竹马都能像你同二郎他爹一样,鹣鲽情深。岚儿是个好姑娘,可二郎不喜欢,以他的性子,你硬是将岚儿塞给他,不仅耽误了岚儿一辈子,你们母子估计都得反目,你又何苦执着于此?”
  顾老太太苦口婆心劝慰,眼见顾母脸色越发的犹豫,顾南洲不顾背上疼痛,牵着沈赛花跪在顾母面前,言辞恳切:“母亲,昨日是儿子出言不逊,伤了母亲的心,请母亲责怪。”
  “只是我与赛花这一路,相互扶持走来,早已情根深种。赛花为了儿子的安危,不惜背井离乡,跟着儿子进了京都,儿子此生,是绝不会负她的,还望母亲成全。”
  语毕,顾南洲对着顾母重重的磕了头,几下下来,额头便是一片红肿。顾母见状,更加心疼,只得连忙起身将顾南洲同沈赛花一齐扶了起来,面色犹疑道:“你们先歇着,这事,容我再好好想想。”
  顾老太太见自己的说道起了效,笑得更加慈祥,道:“那既然如此,便扶我去你的院子里坐坐。咱们婆媳也是许久没说过话了。”
  顾母如今心里乱的很,如今顾老太太主动提出去自个儿院子,她多少有了主心骨,忙不迭的扶着顾老太太出了门。顾南洲二人送至院门处,被顾老太太赶了回来。
  热闹了一早上的小院总算是安静了下来。搀着顾南洲回了屋子,沈赛花打趣道:“你母亲同老太太的关系倒是很亲密。”
  顾南洲笑道:“母亲是祖母义兄的女儿,她幼年时我外祖父夫妻二人双亡,就住在了我家中,同我父亲的确是青梅竹马。我母亲及笄之后便嫁给了我父亲。他们夫妇二人,到真算得上鹣鲽情深四个字。只是我父亲早逝,留我母亲一人。”
  他提及亡父,心里多少有些沉重。沈赛花不知该如何劝慰,索性转移话题道:“老太太便是你昨日说的大杀器之一?那剩下的那个杀器呢?”
  顾南洲又趴回床边小榻上,道:“我母亲不愿接受你,多半是为了祁岚和自己心里的愿望罢了。父亲早逝,她心里多少有些遗憾,便想着让祁岚同我日日相处,往后我对祁岚能像父亲对她那般,她也算是了了心愿。如今我将祖母搬了出来去劝解她,她虽然为人固执,可祖母的话却还是很能听进去的。祖母若是劝通了母亲,便万事大吉了。至于剩下的那个;便看中午我母亲的态度了。”
  沈赛花突然间明白了过来,道:“诶,老太太劝不成的话,你不是打算去找皇城那位吧。”
  顾南洲颇为赞赏的看了她一眼:“母亲若始终不愿意,我也就只能请一道圣旨了。”
  沈赛花之前压根没有想到他还有这个打算,想一想,回绝道:“罢了罢了,求的是夫人心甘情愿,若真颁了旨,夫人虽然表面上会应了,心里不痛快,照旧没什么用处。”
  一直到晚间吃饭的时候,顾母才搀着顾老太太出现在偏厅。中午祁岚被叫去了顾母的院内,隔了许久的时间才出来,一脸的泪水,哭哭啼啼的回了自己的房间,晚饭时候也不见出来。顾母见身边的位置空着,不由得叹了口气。
  晚间,顾老太太回了自己的院子,顾母则进了顾南洲的小院,道:“我今日同你祖母看了黄历,下月初九是个好日子,便把你们的亲事办了吧。早点办了,也好早点死了岚儿的心思。”
  虽然心里多少猜到顾母会妥协,但如今听了她的话,顾南洲脸上还是笑了开来,也顾不得背上的伤,拉着顾母的手左右摇晃,如同个孩子般,“多谢母亲成全。”
  见顾南洲总算不对她冷言冷语了,顾母心里的郁结多少消了些,然而想到一下午没出房门的祁岚,又叹了口气:“只是对不起岚儿。给了她这么多年的念想,可到头来,却什么都没有。”
  顾南洲也不知该如何劝慰顾母,索性倒了杯茶水递到顾母面前,闭口不言。顾母见他没什么反应,满肚子的话又生生憋了回去。闲话了几句,便回了院子。
  ******
  转眼二月便至。由于时间定下的仓促,顾母又不愿敷衍了事,这月余就忙得如同陀螺般,整日不得空闲。好在顾府人多力量大,虽然准备的时间有些短,可架不住顾府能人多,紧赶慢赶的,一切事宜总算在初九前两天给准备得妥妥当当。
  沈赛花早已搬去了顾府的别院里住着,顾南洲害怕她一人住着不安全,磨了许久的殷其雷,才让他将白华放出了将军府,暂居在别院里陪着沈赛花。
  白华难得脱离了殷其雷的控制,整日同沈赛花两人疯疯打打,偶尔绿衣丢下粉楼的生意过来,三人能将整个别院给闹翻天。有的时候静了下来,白华便拉着沈赛花絮絮叨叨的讲着自个儿是如何机智的从将军府里逃脱出来,历经千辛万苦出了城门,用殷其雷的兵符调动了驻扎在城外的兵将,将京都守门的将领吓得屁滚尿流,举手投降。
  头一两遍的时候,沈赛花还听得新奇。可等白华兴致勃勃的开始讲第十遍,第二十遍的时候,沈赛花便无比的期待二月初九的到来。
  初八晚上,顾母便又派了几个年长的婆子到了别院,将沈赛花一顿折腾,直至第二天天亮才罢休。别院里只住着沈赛花,她又无父无母的,自然就没什么亲戚来吃酒送礼,多少有些冷清。丫鬟婆子虽然走动间会时不时的说一些吉利话,可听着院子里面冷冷清清的,沈赛花心里还是莫名的有些忐忑。
  直等到黄昏时刻,院门口热闹了起来,喇叭唢呐齐响,鞭炮声不断,闹哄哄的。喜婆进了屋子,将沈赛花背着出了房门。喜婆身子健壮,力气又不小,背着沈赛花稳稳当当的。可越接近院门口,沈赛花心里越是摇摇晃晃的。
  眼前的红盖头一晃一晃的,晃得她只觉得这一切都像是梦一场。梦醒过后,她还是在下泉村里当着村长,小树依旧是寡言少语的样子,两人依旧相依为命。
  也不知走了多久,喜婆总算是将她稳稳当当的放了下来。还不等她反应过来,一双手便伸到她面前,稳稳当当的牵起她的手,将她小心翼翼的送进了花轿。
  随即上路。为了图喜庆,再平稳的路轿子也被抬得摇摇晃晃的,耳边唢呐喇叭震天响,鞭炮声也未曾断过。
  沈赛花好容易稳住身子,终究忍不住心里的怕,掀起盖头,又偷偷将轿帘掀起一条缝,望着前方一身红袍,骑着高头大马的顾南洲的背影。
  原本朝着路边作揖的顾南洲猛地回了头,眼睛直直的对上了正在偷看的沈赛花。
  他朝她眨眨眼,又咧嘴一笑,才回过头去。
  沈赛花放下帘子,轻轻吐了口气出来,自顾自的笑了出来。
  他刚刚笑得好傻,可是,却瞬间让沈赛花心里一片宁静。
  真好,往后的日子可以天天在他枕边醒来,在他怀中入睡,与他一起吃饭,一起看太阳升起来又落下去,一起长皱纹,一起生白发,一起成枯骨。
  沈赛花在轿子里摇摇晃晃,想,这样的未来,真好。
  真好,那年笑得那样开心的姑娘,如今成了我的姑娘。往后的日子里,可以抱着她睡觉,可以逗她笑,有了孩子后还可以一家人打打闹闹。
  顾南洲骑着高头大马,嘴角忍不住上翘。这样的未来,真好。
作者有话要说:  好啦,村长到此结束啦!烂尾求轻拍。
谢谢一直陪这本书到终点的所有人,挨个么么哒(づ ̄ 3 ̄)づ尤其阿九姑娘,谢谢你啦!【渣文笔的王叔叔表示感谢乃萌的不嫌弃】
然后,新文正在存稿中,存够啦就发啦。
嗯,最后,求个专栏收藏咩,发新文了跪求捧场么么哒
再见啦叔叔的小萝莉们(づ ̄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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