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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猪颜改-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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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夏东柘给她的回复。悬着几天的心终于放下了,可等她看清夏东柘的回复内容时,她的脸再次皱了起来。
    她不就是把疾控中心上的防疫消毒流程,包括怎么洗手,怎么做面部消毒的细则复制给他了吗?至于这么罚她吗?
    叹气之余,她心里默念着,还好没事啊。
    (大家可以猜猜夏东柘回复了陈轻什么,猜对有奖,今天没新段子哦)
    ————小段子
    被问及最崇拜对方什么时,陈轻不假思索的说:我是不敢让他陪我减肥的,太刺激人,饭后让他帮我揉肚子,揉完一上秤,我体重升一斤,他反降二斤,他说我重的是饭,他瘦的是手。
    当问这个问题的人把陈轻的答案转达给夏东柘时,对方回以一计冷笑:你以为想保持夫妻间能有层出不穷的乐事很简单?你以为想在老婆面前维持自己卓尔不群的高大上形象任谁都办得到?告诉你,迅速分散其注意力并且以光速给称重新调零还不让她发现,这种事不是谁都办得到的,呵呵。#只是猪颜改#论崇拜

  ☆、Chapter 4匆匆而过(4)

r4…4
    消毒细则有十五个错处,找出它们并且完成抄写及背诵……100遍。
    这种苛刻又变态的惩罚手段只有夏东柘想得出了吧。
    盯着短信发呆了一分钟,终于也没发现哪里有错处的陈轻选择了暂时放弃,拿起书包,她出门准备去营业厅先把寝室的网开通了。
    可是真站在营业厅,看着水晶板底下压着的价目表,她还是微微晃了晃神,“这么贵啊?”
    摸着瘪瘪的钱包,她突然无比的渴望这个时候自己包里能多出沓钞票。
    要不算了吧,她踟蹰回望,心里却微微不甘心,有了网她的课题资料就能更方便的查找了,还能和朋友在网上联络,她能看她喜欢看的新闻消息,虽然关于医院方面的消息并不能算她喜欢的。
    哎……叹着气,她揉着头,好好的世界干嘛要有传染病这种东西存在呢?
    网没装成,只好回寝室。
    安静的午后,广播带着杂音在脚边兹兹作响,陈轻躺在床上盯着手机发呆。
    听到的消息让人无法乐观,能对抗疫情的药物还在研制,而前方的已感染者状况却早不容乐观了。
    呼吸衰竭的感觉……
    她闭上眼,不想继续回忆。
    门声来的突然,她坐起身,想着这个时候宿管阿姨怎么来了。
    应着“来了”,她爬下梯子去开门。可等看清门外来人时,她愣了。
    “我就是去看看,钱都没交,怎么会来给我装网呢?”她挠着头,“师父,你们没弄错吧?”
    “弄错?”粗嗓门的大汉眼睛扫了眼门板,“8174,没错,就这儿啊。网费都交了,上头让我们来干活。小姑娘,别磨磨蹭蹭的,干完这里还有下一家等着呢。”
    “可是……”还想解释什么,无奈大叔直接进了屋,拿着线开始干活了,站在一旁的陈轻只得手足无措,看着这凭空而降的网线莫名其妙的拉进了她的寝室。
    可是,她没交钱啊……摸摸口袋,她再次确信钱不是她花的。
    是谁呢?
    能想到的第一个有可能的是就是叶李。
    在大门紧闭的光碟店前转了一圈,一无所获的陈轻正准备离开,恰巧邻居卖奶茶的大妈出来倒脏水,看见陈轻便摆了摆手,“来找臭小子啊?他去新疆了。”
    “新疆?”陈轻一愣,“什么时候走的?”
    “不记得了,前几天气呼呼的回来,收拾了东西,还特意跑来告诉我,如果有人找他,就和对方说他去新疆了。”
    这家伙,怎么跑新疆去了?一阵担心过后,一个更深的疑惑开始困扰她。
    不是叶李,那会是谁呢?
    始终没得到解答的问题随着日子渐渐淡出思绪,偶尔在陈轻对着新闻发呆时,她会肖想一下是哪个好心人帮她出了这笔钱,让她更快看到夏东柘的消息,让人揪心的消息。
    最初感染的病患抢救无效,在这天清晨去世了。事情并未就此终结,救治过程里,有两名医护人员被感染,更糟糕的是,市民里也出现了相似症状的。
    公共频道上循环播报的防疫须知干燥无趣,让人恐慌,学校进入半封闭状态,进出需要出示学生证,校网上延迟返校的公告才贴了一个小时,陈轻的电话就被打爆了。
    大a说她想回来陪她,只是爸妈死活不同意。哔哥人在老家,嘱咐她少出门,等返校时会给她带家乡特产。川天椒更是直接,派了家里的司机给她打包了许多零食。
    此刻的陈轻,便坐在寝室里,手里举着川天椒捎来的腊肠,看着电脑屏幕,大脑空白。
    最新消息,最初被感染的那个医生医治无效,去世了。
    夏东柘现在在做什么呢?还在忙吗?比她先知道这个消息的他一定很难过。
    夏东柘的确很难过。
    这是他学医以来,第一次面对身边人的生死。
    死的医生是隔壁科室的,他记得那是个爱笑的大哥,膀大腰圆,身材魁梧,选择留下的时候,他们站在一个房间里,他还听见那位老大哥开玩笑说:“就我这身材,什么病毒攻占得了我啊?”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在连续工作了几十个小时后不幸被感染了。
    明明每道消毒工作他们都认真做,明明小心翼翼了,可还是感染了。
    以前,妈妈去援非,他觉得那是强出头、想做英雄。
    现在,他和同事一起参加抗疾,面对这种未知的致命的病毒,他想的不是战胜病毒,成为英雄,他只想那些认识的不认识的人都活着。
    活着。
    可此刻平躺在床上的同事再也活不过来了。
    可怕的沉默侵吞了房间,他知道身后站满了同事,却感觉不到一丝人声。被太多情绪塞满的房间显得狭小拥堵,夏东柘不知道他的同事在想什么,他,除了惋惜,其余竟然都是平静。
    以前的他怕死,现在一点不怕了。
    恰好是轮岗休息时间,师父拍拍还在默哀的他,声音透过几层口罩,闷闷地提醒他去休息。
    “嗯。”他答。
    休息室里不止他一个,其余几个同事倚着椅子或躺或坐的休息,他走去衣橱,拿出手机,不意外地看到里面的一条短信:
    消毒守则我默了43遍了,可错处就找了七处。
    看着这条简单的短信,夏东柘微微笑了。才脱了防护服的他额头又冒出了细汗,他拿起毛巾,边擦边回复短信:
    就是十五处,这种程度还想让我给你通过实验,开什么玩笑?
    想了想,他删掉了上面的话,又写道:
    就是十五处,出去我检查。
    他不想说他会保重这类肉麻的话,他只想通过这句话告诉她,他好着呢。
    医院不是战场,却胜似战场,紧张的生活不允许他花心思去揣度字句,只能用只言片语告诉她,他活着呢。
    这对陈轻来说就够了。
    陈轻突然有种她也该做些什么的冲动,夏东柘这么努力,她不能被他落下太多。
    可是,参赛项目比她想的难做的多,最重要的是,她不知该从哪下手了。
    想了想,她去了图书馆。
    好在假期图书馆还对外开放着,只是空调没开,书的木质香里是夹杂了无限让人窒息的闷热。
    手里的纸扇扇了几下仍是无济于事,她索性放下继续去翻书目。
    抱来的书不少,能用上的却不多。
    她在一本书的参考目录里找到一本切题的,心想着或许用得到。
    书那么多,找了半天仍没找到,她有些沮丧的回了位子,却惊讶的发现桌上放着一本让她找了半天的书,不止如此,旁边还多了一瓶矿泉水,冰镇的。
    谁放的呢?
    她四下里看看,发现除了她并没其他人。
    她念了声奇怪,拿起书去前台登记,至于那瓶水,她可没拿不是自己东西的习惯。
    确认过书是可借的,她离开了图书馆。
    临近傍晚,天突然阴了。陈轻小跑了几步,还是在赶回寝室前遇到了暴雨。
    哗啦啦的雨水沿着房檐滴答而下,陈轻站在超市里看着窗外,盘算着这场雨还要下多久。超市里有伞,她却不想买,她有伞,在宿舍而已。
    吧嗒吧嗒吸着烟的店主已经第三次游说她买伞了,她摇着头,心里有些不好意思继续在这里避雨下去。
    正想着,超市的玻璃门哗啦开了,随着“咚”一声,一把雨伞落在了她脚旁。被雨淋湿的字条黏在伞柄上,歪斜的字迹写着:给陈轻的。
    ……
    她拿起伞,愣了一下,随即跑出门去。
    “叶李!叶李,你站住!”
    才离开的人影跑的飞快,很快把她甩地远远的。她努力追着,无奈身体笨重,路滑雨大。
    跑出几百米,她终于累得停下了。
    “叶李,你跟着我不就是想我发现你吗?我发现你了,别跑了,出来吧。”
    空荡荡的路前方,大颗雨滴落下,溅起一地水花,天地间安静的只有雨声。
    时间过去好久,久到陈轻以为刚刚是她看错了,那人不是叶李的时候,别扭的男生终于从树后走了出来。雨水打湿了他的头发和衣服,他昂着头盯着陈轻,目光傲娇里带着一丝狼狈:“终于知道是我了?”
    他做了那么多,给她安装网线,蹲在她们宿舍墙根底下吹口哨,帮她找书,给她送水,她却一直没发现他!
    “奶茶店的说你去新疆的啊。”陈轻无奈的解释,至于口哨,她一直在想什么虫子叫的那么难听呢。
    “她说什么你信什么啊?钱都给你办网了,我哪有钱去新疆!”
    从没见过这么实诚的人,他故意让人那么说的她也信?叶李看着陈轻,憋了几天的火却怎么也发不出来了。
    “陈轻,就算我做错了什么,你也不能说不想再见我这种话!”
    “嗯。”事后她也后悔了,去找了他的,只是他先跑了。
    “他们是你的朋友,我也是你的朋友,我想要平等对待。”
    “嗯。”只是大a那边难办了些,她该怎么办呢?
    正想着,她听见叶李又说:“何况,我和你应该比朋友多一些,毕竟你是我的初吻对象。”
    ……
    ————小段子
    陈轻一家人都喜欢吃小区一家店的鸡柳,吃过两次,某日突然发现店铺老板原本贴的广告语“绝不缺斤少两,每份足量鸡柳20条”。第一个跳出来的是夏小帅,他拍着桌子问老板:老板,我明明偷了妈妈为什么我只有十几条鸡柳?陈轻也纳罕:是啊,我明明也偷着给小帅分了几个可我怎么有二十多?一旁的夏东柘呵呵冷笑:敢偷我老婆?#只是猪颜改#论缺斤少两

  ☆、Chapter 4匆匆而过(5)

r4…5
    尴尬随着沉默慢慢发酵,最终被轻咳声打破。
    陈轻抹着嘴,“这……不大可能吧?”
    “怎么不可能了?”陈轻的否认让叶李恼火,他跳脚指着嘴巴,“这里,我就是用这里亲的你。”
    “知道啦……”陈轻摆摆手,吻嘛,肯定是用嘴的,总不至于用屁股吧。
    “所以,陈轻,如果你需要我对你负责,我不是……嗯,我不是不能考虑的。”叶李扭捏开口,不想对他来说纠结了这么久的事情换去陈轻却轻而易举地有了答复。
    摆摆手,陈轻连连摇头,“不用不用,我的不是初吻,不用你负责啦。”
    大雨滂沱坠地,被陈轻拉着避雨的叶李脑子懵了,她……不是初吻?
    “你给谁了?夏东柘吗?”他睁大眼睛,不相信自己听到的。
    “不是,他姓黄,不姓夏。”像是忆起什么有意思的时,莞尔笑容爬上她唇角。
    “啊?”竟然不是夏东柘。一想到他并非陈轻的初吻,叶李片刻沮丧,可想想夏东柘,他又乐了。
    “叶李,你怎么突然那么开心?”
    “没什么。”他忍着笑,死活不说他是为了这难得一次的公平开心着。
    本意是让他不要把吻这个事放在心上的陈轻突然有些看不懂了。
    “叶李,能轻点笑吗?有点吓人。”
    “哈哈哈,不能……”伴随着无法控制的笑声,一声响亮无比的喷嚏声随即脱口而出。
    “阿嚏!!”
    “叶李,你没事吧?”
    “没事,我体质棒着呢。”比划着手臂上的肌肉,他夸张的挤着眼睛。
    可或许就连叶李也没想到,在他夸下海口的当晚,会高烧39°6,被陈轻强行带去了医院发热门诊。
    他不喜欢医院的气氛,尤其是当下这种气氛,每一个在眼前打转的人都带着口罩,没人说话,就算说也是很简短的。
    “陈轻呢?”从进了医院,陈轻就被人带走了,他拍着桌沿,质问伏案的人。对方却像没听见一样,兀自发问:“最近去了哪些地方,除了发烧还有其他症状吗?”
    “我问你送我来的女生呢?!你听见没啊?”
    “烧成这样还有力气喊,还可以嘛。留院观察一天,等化验结果出来再说,不要乱跑,也不要离开观察室。”
    “我就是淋了点雨,发烧而已,你们凭什么拘禁我?”叶李气得眼睛发黑,他以为这次还是会和之前几次一样,被人无视,却没想到医生抬起眼皮,竟然回答了他。
    “凭什么?*时候,多少个和你一样发烧的患者拿着和你一样的说辞骂我们,结果呢?死了几百人。如果你认为死几百个人不多,那我告诉你,因为送你,你的朋友现在也在接受发热检查,因为给你化验治疗,我们这些‘凭什么拘禁你’的人有可能也会发烧。医院不是监狱,更没那么多闲人看着你,如果我上面说的话你听进去一句,那就给我起立,去观察室老实呆着,不到时间别出来。”
    被说的哑口无言的叶李愣了愣,蔫蔫的起身,“是不是当医生的都这么凶啊?”
    他想到了夏东柘,心里明白了陈轻之前生气的原因,却不想承认夏东柘也是伟大的一个。
    观察室的气氛不比刚刚好多少,独立的房间虽然不闷,他仍然不想在这里呆下去。
    拿着手机,他发短信给陈轻。回复来的很快,陈轻的语气比他想的轻松。
    “没事就好。”他噼里啪啦的按着按键,“陈轻,他们说我有可能传染你是吗?”
    “不是啊,我没发烧,就是保险起见,需要观察确认一段时间。”
    他放了心,可马上又紧张了起来。
    “可万一呢?”
    “有万一也没事,我们的医生很棒,再难的病也能治。”
    说到医生,叶李撇了下嘴,“你都不知道刚刚那个医生多凶。”
    对方一阵沉默。
    “陈轻,怎么不说话了,是发烧了吗?还是不舒服了?”
    “不是。叶李,我也是才知道的,给你看病的那个医生,她先生是夏东柘的同事,才过世。”
    叶李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了。
    之前叶蓝说他幼稚他不觉得,陈轻说他自私他不承认,可是此刻,他觉得他们说的都是真的,他真的有些不懂事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他有些想哭。
    观察期因为这种情绪变得格外漫长,终于,在又一个黎明来到时,他离开了隔离室。
    陈轻站在远处,声音遥遥,“还发烧吗?”
    “不发烧了。”他摇着头,“陈轻,等姓夏的出来,我决定对他好点儿。”
    “嗯?”
    她看着叶李,惊讶于他的这个转变,这样的叶李,确定没发烧?
    她摇了摇头。
    叶李等着对夏东柘好的日子终于还是没那么快来到,病毒比想象的要难缠的多。
    又是近十七个小时的连续作业,夏东柘步伐沉重的回了休息间。
    就在今天,又一个同事被确诊感染,住进了病房。
    曾经和自己并肩战斗的同事成了自己要救治的病患,那种感觉凄凉无奈的很。
    他步履踉跄,筋疲力尽的坐在沙发里,无力的拿出了手机,短信箱如期地塞满了各式短信,无外乎关心问候的,他却没了回复的兴致,包括陈轻的。
    “实验室那边正在研究对抗药物,而且,已经几天没有死人了。”他阖目嘀咕,“没有死人”在他看来是唯一能支撑他走下去的好消息了。
    可学医的人也都知道,在*疫情里活下来的人,身体却遭受着各种后遗症的折磨,对他们而言,能活下来未必不如死了。
    他也会被感染吗?
    他也会躺在病床上,看着戴着口罩、身穿防护服的同事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给他使用着各种不知道有没有效的针剂药物吗?
    未来的某天,他也会看着同事无能为力的朝他摇头,让他安静等死吗?
    想法太多,乱糟糟地塞满脑子。
    他揉着头,想那么多干嘛?现在不是还活着吗?活着就要继续干下去啊。
    微微一笑,他重新执起手机。短信箱里找到陈轻那栏,简单编辑了文字后,他阖眼睡去,实在是太累了。
    信息提示音响了有一会儿了,陈轻仍对着手机发呆。
    “他死了?还是被感染了”几天的等待,叶李的神经也不像之前那么大条,他夺过手机,待看清上面的短信内容,顿时有些生气,“还以为怎么了呢?不就是提醒你还有多少遍消毒细则没默吗?干嘛弄地丢了魂一样?吓死小爷了。”
    “他说我还差二十三遍没默。”
    “是啊,怎么了?”叶李眨着眼,对陈轻这幅要死不活的表情不明所以。
    “前几天我和他说我都默写完了。”
    “……说不准他记错了呢?”
    “你觉得他是那种会轻易记错东西的人吗?”
    想想夏东柘平时说话的臭屁样子,叶李摇摇头,“真不像。”
    所以现在的他一定过得特别累,特别难。不过她相信一切都会好的,夏东柘也会平安无事的。
    信念这东西,有时真的很重要,已经记不清是封闭抗疾的第多少天了,针对新病毒的药物终于研制成功,在确认好病区里最后一个感染病患病情稳定后,夏东柘接到通知,封闭解除,可以回家了。
    终于是种什么感觉呢?
    大约就是再不用透过窗子看蓝天,闻得到风的味道,看得到绿树红花飘荡。
    站在医院门口,他朝远处的小胖子招了招手,紧接着又是一皱眉。
    “你不是说已经和他断交了吗?”指着陈轻旁边的叶李,夏东柘鼻子出气问道。
    原本的叶李还在考虑是否要说两句赞扬的话给夏东柘,听他这么讲,叶李当时也翻了脸。
    学着夏东柘的样子,他哼了声,“你没在里面壮烈牺牲啊?”
    “不是说了要好好相处的吗?”陈轻揉揉太阳穴,头疼。
    “我才没说过呢!”
    夏东柘看着跳脚的叶李,了然的点头,“我信你是那种出尔反尔的人。”
    “你……”
    不再理会叶李,夏东柘转头看向陈轻,“记得你之前问我的问题吗?”
    ?
    突然变得不好的预感让胖女生开始砰砰心跳,可她还是摇摇头,“忘记了。”
    “没关系,我记得。你说我对你的喜欢是真的喜欢还是习惯,当时我答不上来,现在我还是答不上来。”
    她的心微微一沉,有些失落。
    低着头,她“哦”了一下。
    “我对你不可能是一见钟情,在我安逸生活的时候,你每次出现在我梦里都是笨笨傻傻的在我身后追我,我很不喜欢那样的你,很烦,让我很苦恼,是个正常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朋友漂亮苗条,至少不是你这样的,我曾经不止一次渴望你从我生命里消失,我以为那样我就不会烦了。可就在这几天的封闭治疗里,我却总想起你,想你的坚持,想你的固执,不管你信不信,是你支撑我走到现在的。所以,我想说什么,你懂吧。”
    话说的有点多,夏东柘的脸微微赧色。
    “嗯,懂。你的意思是你弄懂了你是有些在意喜欢我的,是吗?”
    “算是吧。”踢飞脚边的石子,夏东柘看着天,“所以,在一起,怎么样?”
    从没料想事情会朝这个方向发展的叶李脸涨得通红,不知道该怎么阻止,陈轻怎么能和夏东柘在一起呢?她该是他的啊,她的初吻都是他的啊。
    随即想起陈轻的初吻不是他的,叶李咬着牙,或许把这事说出来能膈应夏东柘一下。
    他正准备说,不料陈轻竟早他一步开口。
    “不行呢。”
    “为什么?”
    夏东柘和叶李一同看着陈轻。
    “爸爸说过,人是平等的,我追了你那么久,我想要平等。”
    ……
    ————
    今天的小段子是,100天,他花了几千块买了条链子给我,当晚就被我弄坏了,边哭边给你们码字啊,~~~~(>_<)~~~~

  ☆、Chapter 4匆匆而过(6)

r4…6
    “怎么个平等法?”思忖片刻,夏东柘还是不大确认他脑子里得出的答案是否正确。
    “她的意思是她追了你那么久,现在你也该追她一阵,这样才公平。”叶李瞪了夏东柘一眼,心想这人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吗?这么简单的意思他听不懂?同样的,他也觉得另一个人让他不开心。“陈轻,他哪里好了?哪里比我好了?”
    陈轻挠挠头,不知从何答起。
    风徐起,吹断了两人的互动。夏东柘的声音夹在风里,透着新鲜。
    “可是……怎么追?”一直以来都是别人追夏东柘,即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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