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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猪颜改-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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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段子
    被人问及身上有哪些缺点时,陈轻是如下作答:记性不好,爱迷路,出门总不记得带钥匙,烧水烧到后来跑去看电视忘了炉子上的水,洗好的衣服总忘了拿出来晒……问问题的那人擦擦额上的汗:夏医生呢?夏东柘:出趟门动不动捡个迷路儿童回来,没事拯救衣服拯救水壶,烦死这些毛病,死活改不掉#只是猪颜改#

  ☆、Chapter 2花儿且开(5)

r2…5
    “叶李,刚好东柘的朋友也来了,你不许再耍小孩子性子了,等会儿找个地方吃饭,边吃边聊聊你这一身的毛病该怎么搞搞好。”
    都说敝帚自珍,这句话放在叶李和他妈身上直接就是个错。叶李觉得他妈把他当成了一把太破的扫帚,想直接丢了再换把新的。
    看着这个前一秒还对他疾言厉色,下一秒就对夏东柘和颜悦色的妈,叶李忍无可忍冲着夏东柘的方向啐了一口,“太能装了。陈轻他不喜欢你是你的幸运,你放心,我是站在你这头的,他敢拉着杭舟在你面前秀恩爱,我就敢冒充你男朋友,谁怕谁啊!”
    叶李的热心难辨真假,里面有对陈轻的同情,但陈轻知道,其余大部分理由不过是他对夏东柘的敌意罢了。
    莫名成了被扶助对象的陈轻对这个身份不大习惯,陈轻为难地想推开叶李的手,无奈对方比她力气大的多,怎么推也推不开。
    “叶李,我真不需要什么冒充男友。”
    无奈的请求换来叶李一记白眼,“做人不能像你这么软弱,要学会以牙还牙的,懂吗?”
    叶李觉得陈轻这个人真是傻透了,他撸起胳膊准备好好教育她,话才起了头,便被一声突如其来的喷嚏打断了。
    超级响的喷嚏啊。
    新鲜地唾沫星子严丝合缝的糊了一脸,叶李紧闭起双眼,觉得全身的毛孔都在激动地震颤,他哆嗦地按住铺在脸上的纸,咬牙切齿的念着罪魁祸首的名字:“陈、轻!”
    “对不起,我有点感冒。”
    不怎么诚恳的道歉。
    叶李扯下脸上的纸,狠狠地瞪着她,正想着批评的措辞,眼角一撇,却发现早走到近处的几个人。
    看了眼夏东柘,他挤出一抹笑,勉强压下胸口的怒意,甚至装模作样地甩了甩手里的纸巾,“没事,不就是个喷嚏吗?是别人肯定不行,可谁让你是我女朋友呢?”
    自以为洒脱扮地很自然,可再自然的洒脱也架不住陈轻接二连三的喷嚏。
    随着“阿嚏阿嚏”两声响,叶李已经完全忘记了形象,捂着脸跳脚,“陈轻,你是喷壶吗!”
    “对不起,”陈轻接连鞠躬道歉,“我回寝室去吃药,我好像感冒了。”
    “别鞠了!帮我擦擦脸!”陈轻的好态度让叶李想发作也不能,他掏出纸巾,本想让“女朋友”帮自己清理下脸,却没想到他的“女朋友”真是说到做到,“回寝室”了。
    靠!
    似乎打算把陈轻的背影盯穿的叶李想到一句话:战场上,内奸永远比外敌更有杀伤力。
    这个陈轻!他咬着牙,冷不防听见一个他最不喜欢的人同他说话。
    “叶李,你和你女朋友的感情真不错。”
    平淡无奇的一句话让叶李气的浑身发抖,他瞪着夏东柘,夏东柘看着走远的陈轻。
    初见时,人们总是习惯把这个胖胖的女生当成软柿子,可真的是谁都能捏得了她吗?
    或许真的需要再和她谈一谈了,夏东柘想。
    才说完她感冒了的陈轻人没走到公交站点,便真的“阿嚏”一声,打了个货真价实的喷嚏。揉着鼻头,她想起了爸爸和他说的一句话:爸爸曾经告诉过她,生病的话不能乱说。
    叹声气,看来下次真的不能乱说话了。
    可时隔几天,她发现现在后悔为时已晚了。
    大好的天气,重感冒的她卧倒在了寝室里,距离考试周还有一星期时间,她头昏脑涨的看不进书。
    鼻塞、咳嗽、偏偏不发烧,吃的感冒药没一个奏效。
    大a说她这不是感冒,是爱一个人爱的太用力,闪到了腰。她没腰,可她的确被闪了一下。
    就在不久前,就是在她见叶蓝的那天晚上,夏东柘把她叫去了导员办公室,特别郑重其事的和她说事。
    “我在追求杭舟,你是个好姑娘,我不希望你再浪费多余的感情在我身上。我说的你懂吗?”
    她从没觉得自己的感情是多余的,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看着夏东柘一张帅脸,陈轻张张嘴,如法炮制了一个对付过叶李的喷嚏。
    记忆不愉快的如同夏东柘的黑脸,很快被一阵奇怪的声音打断了,陈轻强撑着坐起身,发现一个人影在窗外绰约隐现。
    天刚擦黑,模糊的夜影掩映在窗帘外,街灯若隐若现,是唯一的清明,那抹人影就在明暗相接的地方来回动着,举高的手一下下敲着玻璃窗。
    夸张的动作却没制造太大的响动,鬼祟的样子好像生怕被人发现一样,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陈轻睁大眼睛,随手抓牢床上一件东西,慢腾腾的下了床。
    “谁啊?”她在窗前站定,紧声问。
    “我!叶李!”
    不耐烦的声音让陈轻松了口气,绷紧的神经随即松弛下来,她拉开窗帘,看着外面正扒拉着头发的叶李,“你怎么来了?”
    “给你的。”
    没来得及反应,一大包东西便顺着半开的窗口飞了她怀里,她眨眨眼,指着那包东西不明所以,“你拿这么多吃的来干嘛?”
    “吃的,当然是用来吃了!”叶李眼神鄙夷的在她脸上扫荡,心想不是说病了吗,人倒是一点没见瘦,“你们这边的宿管阿姨好烦,我就是想进去和你说两句话都不同意。”
    “女宿不允许男生进这个是校规。”
    “没事,”校规这东西什么时候被他放在眼里过啊,叶李完全没在乎这软绵绵的告诫,“反正又不是第一次来了。对了,我要和你说件事,我已经想好怎么报复夏东柘了。”
    他自鸣得意地摇头晃脑,窗前的栏杆被摇地吱吱乱响。
    “过阵我打算制造点小麻烦,到时候看看夏东柘该怎么救我。如果救不了,”他嘿嘿一笑,“再怎么说我也是我妈亲生的。”
    “叶李。”
    “干嘛?不许说打击我扯我后腿的话,告诉你,把那些话都憋回肚子里,别说,说了我也不听。再说,如果他来捞我,他也会受影响,让夏东柘吃亏,这也是变相帮你出气了呀,你还应该谢谢我呢。”
    虽然不知道叶李具体打算怎么干,不过可以肯定那是个馊主意。
    “自损一万折敌三千这个做法真的不划算的。”
    “什么叫划算,你这场病就划算?陈轻,别说你心里没想过靠着这病让夏东柘来看看你?”像看透所有似的叶李挥挥手,“算了,我不欺负病人,东西记得吃。不是要你考虑你胃的感受,是要你考虑那些吃的的感受。”
    目光在陈轻手边短暂停留了一下,叶李的脸突然红了。“这么热情。”
    “什么热情?”不懂她在讲什么的陈轻目送走逃也似离开的叶李,回了寝室,这才发现刚刚自己从床上拿下来的是一件内衣。
    难怪他那么说。
    这下轮到陈轻脸红了。
    坐在椅子上,情绪平稳下来的陈轻独自思考起叶李的话。
    每个即将和爱情错失的人似乎都会想用自残这样的手段挽回爱人,可他们从没想过,有爱才会关怀,爱都没了,能指望谁回头来看你一眼呢?
    她不想做那样一个傻子。
    无视掉哔哥的不乐意,大a早早拉着她结束了晚修。
    站在校门口的摊位前,大a对着一排烤串指手画脚,“鸡翅的皮要烤脆,三串多放辣,两个菜卷,三个鱼豆腐。哔哥你爱吃臭豆腐是不?老板,再拿三份臭豆腐,酱多刷些。”
    想拦住她却无力阻拦的哔哥垂着头,躲避着四面八方的好事目光,“大a,你买这些吃得光吗?”
    “你只管吃就是了,反正是我买单。”不管哔哥是多不好意思,大a伸手接了摊主递来的东西,顺道也分了哔哥一大把。
    “陈慢慢这几天情绪不对头,饭也没怎么吃,一会儿我们回去吃吃喝喝,顺便开解她一下。我那里还藏了瓶酒呢。”大a贼兮兮地说。
    “同意。”
    一拍即合的两人一路回了寝室。
    推开门,本想给陈轻惊喜的大a一愣,眨眨眼,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陈慢慢,你干嘛呢?”
    “回来了?”陈轻头也没抬,指指手边,“看书,要考试了,许多东西都没复习。”
    随即她“啊”了一声,抬头看着额上多出的那双手。
    “也没发烧啊?”试试她的体温,大a又摸摸自己的。“你到底怎么了?”
    “我说了不会做第三者,他想追杭舟,所以我打算放弃了。”
    大a怔怔地看着她,最后竟激动的一把抱住了陈轻。
    重重拍着她的背,“陈慢慢,你知道吗?姐都以为有生之年你要一直这样傻下去了呢!哔哥,去我柜子里,把酒拿出来,咱仨喝酒!”
    拉过把空椅子,把烧烤一水摆在上头,大a用牙咬开瓶盖,“陈慢慢,为你的重获自由,我们今天一醉方休。”
    “我现在还没完全放下呢,只是决定放下。”诚实的陈轻握着酒瓶,说着自己现在的想法。
    “那我们就帮你快点忘记他。来,”大a高举酒瓶,“跟我念:夏东柘,去他妈的。”
    “我不骂人。”更不会骂他。
    “陈慢慢你有点出息好不好?我教你的第一步你都不做!”
    大a的拳头在陈轻面前晃了晃,被哔哥拉住了。
    “这事急不来,先让她忘了他吧。”
    “那好吧,咱们换一句念,”大a喝口酒,“我不喜欢夏东柘。陈慢慢跟我念。”
    “我不喜欢夏东柘。”
    念一句话念的那么墨迹,大a有些生气,放下自己的酒瓶,她握住陈轻的,“要喝一口念一句!”
    腥辣的液体沿着喉管进入胃肠,陈轻眼眶一热,“我不喜欢夏东柘。”
    “对,这样好很多,再来一口。”
    “我不喜欢夏东柘!”
    “再一口!”
    “我不喜欢夏东柘!!”
    大a的鼓吹伴随着烤串入腹,陈轻的声音越发响亮地喊着:我不喜欢夏东柘!我不喜欢夏东柘!我不喜欢夏东柘!
    可是,随着渐深的夜色和浓重的醉意,一个小小的声音正隐藏在心底的某个角落,一遍遍地重复着:你还喜欢他,你还喜欢他……
    ————
    小段子
    陈轻出差那段时间,每晚都和夏医生通电话,夏医生每次和她说的话都一模一样,套路是这样的:
    又吃那么多?废粮。不用,又没废家里的粮。早睡觉,别蹬被子,挂了。
    又吃那么多?废粮。不用,又没废家里的粮。早睡觉,别蹬被子,挂了。
    又吃那么多?废粮。不用,又没废家里的粮。早睡觉,别蹬被子,挂了。
    后来陈轻回了医院,有好事的同事跑去问夏医生怎么那么没情调。夏医生哼了一声:不想应付,发的是录音。晚上陈轻回家问他,夏医生:就是录音。
    陈:哦?那最后一天突然冒出来的咳嗽是录音,倒数第二天我听到的那条我出差地的天气预报也是录音,还有……夏低下头:哪那么多废话!#只是猪颜改#论情调

  ☆、Chapter 2花儿且开(6)

祝群里的大暖生日快乐
    r2…6
    上帝说心思善良的人住在天上,一心阴暗的人去了地狱,至于那些不好不坏的人则活在人间。
    想起这句话时的陈轻正捧着化学笔记发呆。
    当初课上明明学的不错的东西再见面却是无比陌生,长相明明和双胞胎似的两坨碳氢氧,中文名字却像遭遇了辐射,分裂成相去甚远的两个,背烦了的她终于放下了书,抬头看着大a。一厚摞书遮住大a的脸,她低着头,手里的笔杆飞动,看样子像在好好学习,实际是在写日记。
    “大a,你说我坏在哪里呢?”诵读完记忆中的句子,陈轻皱着眉,一脸纠结的思考着这话的对错。
    像是写到关键地方,大a并没抬头,她转了转手里的塑料红笔杆,“no,陈慢慢,天使的心都未必比你干净,你之所以留在了人间,不是你人的问题,怪秤(本句意思同要怪只能怪秤)。你属于超重、从天上下垂下来的。”
    低头捏了捏肚子上的软肉,陈轻点点头,或许真是因为这个。
    期中考第三天,唯一一门考试是夜间的上机操作,不大担心这门课的陈轻窝在图书馆看明天那门化学,满页的化学符号让她想到了杭舟。
    举起手边的笔记,砰的敲下头。
    “清醒些,那些人是你不该想的。”嘴巴较劲儿的紧咬着,她告诫自己。
    就在较劲儿的挡口,出去上厕所的大a突然跑了回来,奔跑让她的脸微微变了形,张大的嘴巴断续说着话:“不、不好了……叶李、叶李他……”
    “叶李怎么了?”陈轻懵懵懂懂,下巴因为大a的摇晃左右浮动着。
    因为跑得太猛,呼吸都成了难事,大a抚着胸,趴在陈轻背上,气若游丝,“他……他考试作弊……被抓了!”
    啊?!
    脑子瞬间就懵了。
    陈轻想起叶李之前的傻话,她也想起前阵才开的考纪大会,学校明令过今年会对考场作弊的学生严肃处理。
    叶李,你个傻透气的大傻瓜!
    如果咒骂有用,陈轻绝对要这么骂他,可是有用吗?默默叹声气,她起身开始整理东西。
    “我们去看看他吧。”
    对于初来燕北的叶李来说,她们或许算得上他们唯一的朋友了。
    教导处的大门紧紧闭着,黑亮的金属门框上,一张模糊的人脸在上面来回晃动着。
    “大a,你站在那里安静等着好不好,我被你晃得晕。”陈轻拉住大a,顺便揉了揉太阳穴。
    从图书馆赶到教导处,他们在门外已经等了足足有半个小时,硬是没听到一丝声音从门里传来。这样的气氛让两个小姑娘不安又紧张。
    “叶李不会死了吧?”大a搓着手,眼神里带着无措。
    “不要瞎想。”
    陈轻索性蹲在墙角,闭目养起神来,她有些累,更多的是担心。
    “不过,大a,你很关心叶李呢。”才说出自己的想法,一声怪响便让她又睁开了眼,看着脸色变得怪异的大a,她撑起身子,“你怎么了?”
    “我胃疼……”才叫了胃疼,大a捂着肚子咚一声栽倒在了地上。
    “大a!”吓坏了的陈轻连滚带爬的过去,揽起大a,“彭佳屿、彭佳屿,你怎么了,听得见我叫你吗?”
    她吓坏了,手不停拍着大a的脸,空荡的走廊里,倏然紧张的气氛让她害怕。
    大a可别有事啊。
    就在紧张的档口,原本陷入昏迷的人突然睁开眼。
    “陈慢慢,再叫我大名我跟你急哈。”“死而复生”的大a迅速眨眨眼,一脸在看傻子的表情看着陈轻,“还愣着干嘛,去喊人来救我啊!”
    “可是你刚刚……”恍悟的“哦”了一下,突然明白了什么的陈轻一把抱紧大a,声嘶力竭的喊声和嚎啕大哭随即在窄长的走廊里来回回荡,“不好了,大a晕倒了!快来人呐!”
    不知是陈轻的演技太真实还是太浮夸,她怀里的大a眉角抽动,拼命忍着笑。
    哭声很快喊来了人,几乎整个走廊的人都出来看发生了什么,这些人里也包括从教导处出来的夏东柘。
    叶李的事情谈得不顺利,那个熊孩子的态度让他为难,现在听见哭声出了门的他发现陈轻竟然坐在地上,哭得那么难看,他的脸也就跟着更难看了。
    怎么没一个让他省心的呢?他们以为这里是哪儿,以为医学院的老师都是白吃饭的吗?分不清大a的样子是不是装的吗?
    在心里将他们翻来覆去地数落了一番,夏东柘无奈地蹲下身子,简单地给大a做了下检查后,重新站起身。
    “有些中暑,来个人帮忙把她送校医院去。”看了眼近处的陈轻,他摇摇头,“你不行,虚胖,没劲儿。”
    陈轻脸上一抽,正难过呢,随即又听到夏东柘话锋一转,冲身后的人说:“叶李,这是你朋友吧,你送她去医院。”
    方才的失落因为这句话顷刻烟消云散,发觉夏东柘是在帮他们的陈轻不自觉的抿了抿唇,赞同的连连点头,“我没劲儿,叶李你快出来帮忙!”
    “真麻烦。”见陈轻也这么说,叶李别扭的甩着脚,从屋里挤了出来。
    “这分量,跟纸片似的。”把大a扛上背,叶李颠了颠,示威似的回过头,“那我走了?我真……”
    “走。”夏东柘一脚照顾上了叶李的屁股。
    校医院的值班医生是个头发半白的老头,弓着背,说话带着股唐山味。叶李扛着大a进门时,他只是抬头慢悠悠那么一扫便又重新低下头去,“装病的进门左转第一间,一个床位一小时一包红塔山,走前结算。另外里面有监控,不介意我看直播你们可以任意胡来。”
    “谁胡来了?”才挨完训的叶李气地七窍生烟,瞪着老头。
    老头却淡定自若地指着桌上的电脑,“放心,光有图像,没动静。”
    他那一脸“业界良心”的样让趴在叶李背上装病的大a一阵郁闷,手撑着叶李的肩,大a一个鱼跃蹦到了地上。
    从口袋里摸出张票子,她走去医生桌前,“啪”地把钱拍在桌上,“拿着钱去买烟!姐真想做什么,外面五颗星的宾馆多的是,我干嘛来睡你这边硬邦邦的窄床,再说就你那床的宽度,能装得下我们仨里哪两个?”
    “你说的也对,想干什么也不至于带这么一位。”校医眨眨眼,精明的眼神扫过陈轻圆润的身材,再了然的拿起钱,迈着八字步出了房间。
    这是什么跟什么啊?片刻的头晕目眩后,陈轻后知后觉的发现大a正拎着叶李的脖领子,使劲拍他的背。
    手掌敲击背部,发着砰砰的闷响。
    大a脸胀的通红,使劲儿打着叶李。
    “你说你好好的干嘛作弊!不及格也比作弊强吧!你不知道这次抓的严吗!”
    “你松手!”
    不知道是大a力气大还是叶李忌惮她是女的,不敢费力还手,总之两人撕扯了足有一分钟,叶李才从气喘吁吁的大a手里重获自由。
    “你怎么那么幼稚!”
    她还想说叶李什么,可叶李那抽筋拔骨猛劲儿揉背又揉不着的样子让她又不好开口了。
    半天过去,她讷讷地凑过去,“下手重了?”
    “你说呢?”赌气似的拉平发皱的衣服,叶李抬头,瞪着她,“我可不是打不过你啊,我是让着你是个女的!不过你下手也太狠了吧,看把我打的!”
    “我和你道歉还不行吗?”大a红了脸,却仍不服输地念叨:“谁让你考试作弊了,学校说了,这次严格,一旦发现可就要严肃处理呢。”
    “他不严肃小爷我还不抄呢。”叶李晃着头,抿着嘴角,得意地炫耀自己的计划,“我就是要学校处理我,到时候我要让我妈看看他夏东柘到底会不会救我。”
    幻想着夏东柘瞻前顾后,碍着他老妈的面子不得不救,又救得相当困难,那窘境,想想就乐。
    “哦……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啊。”意外的人声从门口传来,一直不知该怎么劝解叶李的陈轻回头,看见倚着门框的夏东柘。
    日光沿着菱格窗照进房间,斜斜地停在夏东柘脚前,他手扶着白漆门,指尖在上面一下下轻点。
    “如果你还在为不确定我会怎么帮你而苦恼,那你大可放心,我没那个闲工夫帮你。”
    说完这话,夏东柘转身离开了。
    房间里,叶李怔了怔,夸张的举起手,“不救更好,让我妈看看他的真面目。”
    话说地硬气,可少年脸上的肌肉跳动却泄露了这样的结果同样让他意外。
    夏东柘真的会眼睁睁看着叶李被开除吗?
    这个问题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变成一道问号,开始让陈轻疑惑。
    夏东柘不会真的不管叶李了吧?
    随着期中考最后一门考试结束,压抑了几天的情绪终于在学生里爆发出来,而学校里一条大横条幅的出现却意外引起了陈轻的注意。
    燕北大学新一批援非医疗组成员确定,在欢送英雄的条幅上,她意外看到了杭舟的名字。
    杭舟要去非洲?那夏东柘怎么办?
    ————
    夏医生不是那种感情失落就移情找替补的人,陈轻也不是那种愿意做替补的人,so,担心这两点的可以不用担心,专心看文,这个文说的是他们怎么走在了一起,而不是飞速在一起后怎么怎么地,讲的是过程的甜蜜欢喜。
    今天发个老段子给你们,因为比较应景这一章
    某次吵架后,陈轻跑去酒吧喝酒,边喝边嘀咕:谁说我没有前任了!我的前任是夏东柘夏东柘夏东柘。跟在后面赶来的夏东柘怕她惹事,拉起她往外走,边走边不耐烦的说:他又上岗了,他又上岗了。#只是猪颜改#论前任。
    再来个新段子
    婚前的陈轻:我想养只柯基、金毛也行,再不然来只苏格兰折耳猫也成。夏医生:嗯。结婚后的夏医生:你觉得我拉着这条短腿蠢狗出去,身高和谐吗?知道的是我家的狗掉毛,不知道的以为我出轨洋妞了呢!陈: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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