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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我的幸福吗-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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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折腾了大半夜,这会麦航远也是睡意侵袭,他搂着言承欢沉沉的睡过去,以前总是会被各种各样的梦境叨扰,而这一次噩梦之神似乎从他的生命里功成身退了。
  如果不是被尖锐的手机铃声闹醒,言承欢和麦航远这一觉大概会睡到日上三竿。
  电话是麦航远的,他率先清醒过来,接电话的时候身边的言承欢也逐渐睡意渐醒,听见他沙哑性感的晨声,她不动声色的裹着被子往床边躲了躲。
  她以为自己的小动作身边的男人不会看见,其实早被麦航远收进眼底了,被她的小动作逗乐,浅笑的声音被电话那头的肖蔚然毫无悬念的抓住:“啧啧,你不会是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了吧?”
  麦航远倚着床头,一手把玩着言承欢的头发一边开口:“究竟有什么事?”
  这下肖蔚然不干了。操着喉咙就喊开了:“大哥,你成天温香软玉的,有没有替你手下我们这些个劳苦大众着想过一次,你要过正常人类的生活,我好歹也是个正常的男人行不行?我也需要谈恋爱、结婚找老婆有正常的发泄途径,可我现在连个女朋友的影子在哪都不知道,我说,不带你这样玩的,我不管,我要求休假,我要腾出时间来去找女朋友。”
  麦航远松了松脖子,掀被子下床穿衣:“给你放了假,下次你就能领回个女朋友了?”
  “那还用说,以我玉树临风、才高八斗、要颜值有颜值、要身高有身高的条件,只要你给我足够的假期,说不准再上班的时候都能请你吃喜糖了。”
  麦航远脱口而出:“好啊,从今天起,我放你假,半个月够不够,不够。一个月?不过我可有个条件。”
  肖蔚然压根没料到麦航远回答应的这么爽快,这反过来倒是被他给怔住了:“什么什么条件烧杀掳掠奸淫抢我可不干啊。”
  麦航远对着镜子一边扣衬衣扣子一边开口:“假期过后,我要是吃不上你的喜糖,我就把你一直在我这儿的消息告诉六月小姑娘。”
  听到六月的名字,萧蔚然跟吃了哑巴药似得,愣是僵了半天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扔下一句话来:“我去准备下午科会的资料,主持会议这种事你必须得回来,我可代替不了。”
  麦航远扯了扯唇,挑了挑眉毛:“一定”
  挂了电话,感觉到背后有道注视灼热的目光。他缓缓的转身一看,果不其然言承欢就坐在床上看着他,脸上挂着显而易见的红晕。
  他慢慢走过去,在她身边落座,西装和衬衣摩擦发出嘶嘶的声音。
  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承欢有点不好意思的垂下了头,双手不停的绞着被子。
  他被她的窘迫样逗乐,伸手很自然的握住她不安份的手,说话的样子就像是个新婚丈夫叮嘱妻子一样:“我得走了,厨房有炖好的小米粥,放了白糖,等会自己热了吃,今天下午我会很忙,不会有时间给你电话,晚上回来给你带你喜欢的小馄饨。”
  承欢看着他白净纤长的手指浅声道:“那个晚上就不麻烦你了。”
  麦航远一听就明白她的意思,揉了揉她的短发:“等会你是不是又要说,我们都是成年人,我不会要你负责等等之类的话?”
  承欢有些诧异的看着他,她心里想着,难道不是这样吗?可想归想因为读不透他内心所想。所以她没敢说出口。
  见她发呆,麦航远径直赏了她一个脑瓜嘣,弹完了还不忘开口给她洗脑:“在你心里,难道我就是那种做完了提起裤子就走的禽兽吗?”
  他存了心想让她收回刚刚那些话,所以下手里力道不清,她捂着脑袋疼的直哼哼。
  就算是小小的惩罚吧,他没有安慰她,而是站起身一边整理袖口一边开口:“完事拉起裤子拍拍屁股就走人,那是傅子宴的专利,我不好这一口,所以脑子别那么污自己一个人在家仔细点,脚再受伤就得医院骨科有请了。”
  承欢被他说的很不得此时此刻床上裂条缝开来才好,好久没说话,听见他转身要走的声音,她才连忙开口:“我”
  没等她话说全,麦航远就开口:“你爸那你放心,有我在,不会有任何问题。”
  他就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她想的什么?要说什么?他总是能抢先她一步。
  关门声咔哒一下,就像打破催眠的响指咯噔一下将承欢拉回现实,对面的梳妆台正好将她照的清清楚楚的,她低头看了一眼被子下面不着一缕的自己,懊恼的恨不得将自己闷死在枕头里才好。
  八年没有男人近身而已,她怎么就这么经不起撩拨,这么的不矜持
  起床的时候,她浑身都疼,好像每一寸骨头都没了力气劲儿,乱七八糟的床,褶皱丛生的床单,歪七扭八的枕头,无一不昭示着昨晚所发生的一切,想到那些画面,她立马摇了摇头,拍了拍自己的脸,完了麻利的换床单、被套
  阳台上的洗衣机嗡嗡的运转着,早已经饿成鬼的承欢在餐厅里一勺一勺的晾着刚刚热好的小米粥。
  粥炖的很粘稠,偶尔间能看见烂烂的小米,一勺晾到刚刚好的温度,她尝了一口,不禁觉得特别满足,白糖小米粥,她这种怪死人不偿命的口味大概也就只有麦航远能接受的了。
  大病初愈,近两天没有好好进食的她一口气喝掉了两碗小米粥,站在水池边洗碗的时候,她眼前浮现出他围着锅台转的样子,不禁自嘲,这些年,比起她,他可是长进了不少
  不知道,这其中有没有那个已故前女友的功劳?
  填饱肚子。承欢去晾床单,经过客厅的时候她习惯性的打开了电视,每次一个人待在家里的时候,她总是喜欢打开电视,有各种各样的声音环绕,这样她就不会觉得孤孤单单了的。
  电视里正好播报午间新闻,她立马调高了声音,完了才去阳台。
  东西快晾完的时候,她隐隐约约听见慈铭医院四个字,于是立马进了屋一看究竟。
  电视上播报的正是昨天病人家属大闹的一幕:“本台追踪报道。慈铭医院医患纠纷一案今日已有结论,家属承认死者是在拔管前失去的生命体征,只是想通过医闹来骗的赔偿款,目前,涉嫌施暴的几位嫌疑人已经被移送公安机关部门处理,下面,请看我台对慈铭林副院长的采访报道。”
  屏幕里的林俊佑刚从手术室出来,脸上还带着口罩。
  “请问针对此次事件,您怎么看?”
  林俊佑非常有礼貌的摘了口罩,大概是太劳心费神了,整个人憔悴的很,黑眼圈很深眼袋也很重。
  言语间透着股子沙哑和疲累:“首先对于病人的离世慈铭上上下下都深感惋惜,亲人离世导致家属情绪失控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但刻意的打闹伤人,诋毁我们医院的声誉,针对这一点法务处会通过合理的法律途径来进行维权。”

  ☆、080 难道金钱能泯灭掉一个人的良知和底线

  “那你们在没有经过家属同意的情况下就进行了拔管,这是不是属于过失行为?”
  林俊佑沉默了片刻,再开口的时候声音有些深沉:“经院里党委研究决定,所有涉事医生和护士都会给予相应的内部处罚,另外我们也会吸取教训,对全体医职员工进行专业培训,避免同样的事情不再发生第二次。”
  现场采访很快告一段落,承欢还怔愣着,就为林俊佑那句涉事医生护士给予内部处罚。
  按理说乔诚的应急处理是没有问题的,他也是按规定在病人心脏停止之后才拔的管,明明一切都是合情合理的,为什么还要给予内部处罚?
  想到这里,她心里急了,年近不惑的乔诚很早就丧妻,自己一个人供着儿子,辅佐爸爸一路可以算的上是慈铭的老功臣了,他有着丰富老道的从医资历,一直屈居她之下对他而言已经是屈才了,眼下又因为一场滑稽的医闹而被处理,这不是上赶着让人心寒吗?
  承欢没多想就直接给林俊佑拨了电话。可一直等到忙音都没人接通。
  于是又连忙拨了乔诚的电话,他的电话倒是没想几声就接通了,她刚准备开口就听见对方先开口:“主任,乔医生正在手术。”
  言承欢听出来是林菲,于是带着试探的口吻问她:“科里还好吗?”
  林菲深长的叹了口气:“不太好,乔医生今天最后一天任职,明天起就要被调离心外了,几个护士也都被革职了,主任,我实在想不通,明明不是我们的错,怎么到头来却处罚到我们头上来了,这样不公平。”
  整个心外科现在都是敢怒不敢言,也就是当着言承欢的面子,林菲敢这么说,怎么说她也是院长的女儿,如果她要争取挽回什么一定会有成效的。
  “我马上来医院,在乔医生出来之前,务必给我留住他。”
  麦航远临走前千叮咛万嘱咐让言承欢好好休息,可现在她也顾不上那么多了。那些都是心外的人,如果她这个老大都不出面维护,那整个心外以后还不被其它科室捏扁了欺负?
  到了慈铭,那都没去,直奔十三楼林俊佑的办公室,脚还肿着,从电梯出来的时候一瘸一拐的。
  院长秘书室的小秘书看见她一瘸一拐的过来,连忙出去扶她,说的好听是扶,实则是故意阻拦她的脚步:“言主任,副院长他现在有点不方便。”
  言承欢一听慢慢的推开小秘书的手,平日里总是和颜悦色的她陡然拉下脸来,锋利冰冷的就像把刀子似得,看的小秘书不禁抖了抖。
  “以前平常这个点,我来都挺方便的,怎么今天就不方便了?让开。”
  言承欢怎么说都是言致远的女儿,整个慈铭都是她家的,以前她都是想去哪就去哪的,现如今她想进个副院长办公室还受阻,未免也太可笑了点。
  小秘书被言承欢虎的脸色一会白一会红。愣是不敢再伸手阻拦。
  言承欢没再多看小秘书一眼,推了门进去之前才开口叮嘱了她一句:“你既然这么尽职尽责,那么从现在开始到我出来为止,我不想再看见任何人,你懂我的意思吗?”
  小秘书头点的像拨浪鼓,答话却是足足慢了半拍:“是我明白”
  眼见着小秘书不那么嚣张了,言承欢心里那口气这才慢慢消褪下去不少,语气慢慢和软了不少:“去忙吧。”
  小秘书如临大赦,立马夹着尾巴转头走人,她在院长室待了这么多年,这一次算是领教到言承欢的脾气了。
  门咔哒一声关上,瞬间将嘈杂都隔离开来,里面安静极了,安静的就只听见时钟滴滴答答的声音。
  门口隔着一个偌大的屏风,她摸索着扶屏风走向里处。
  这个办公室还是言致远的,当时林俊佑上任的太过匆忙,连办公室都没来得及准备,为了方便办公就直接搬到了言致远的院长办公室,他也是言致远承认的儿子,是言致远钦点的未来女婿,既然都这样了,子承父业都是再正常不过的,更别提占用他言致远的院长办公室了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情了。
  百十个平方,里面摆着古色古香的海南黄花梨材质的长桌和方椅,正对着办公桌墙上挂着一幅赵干的《江行初雪图》。
  林俊佑就背对着她坐在办公椅里,他平日里耳朵都很灵敏,一点点声音都能立马听出来,她这一瘸一拐的步子又沉又重的,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大概是睡着了。
  承欢慢步到他办公桌对面的方椅落座,椅子上面是绵软的红素锦软垫,赤色的素锦上是手工绣上去的金色云南大丽花,椅子是上好的海南黄花梨定做的,手柄上的天然鬼脸交错纵横。
  每每置身这其中就仿佛穿越到了民国时期,不管再怎么的心浮气躁,承欢都能很快的安静下来,一言一行会不自觉的变成一个名符其实的大家闺秀。
  她扶着把手坐下去,坐好之后还不忘理了理裙摆,来的时候她故意穿了件长裙,大大的裙摆正好可以挡住受伤的脚踝。
  “哥”她开口唤了他一声,因为太安静了,四周竟然漾出回声来。
  柔柔的一声哥就像是一注清流一样滑过林俊佑的耳膜,很快的,睫毛颤了颤他睁开眼睛,侧面的落地窗斜斜的有阳光射在眼睛上,他蹙了蹙眉,弯腰手停在太阳穴上揉了揉,让自己彻底清醒过来才慢慢的转过身去。
  一开口声音还是有点沙哑,他皱了皱眉端起杯子去接了点热水喝了几口润了润喉咙,直到发声正常之后才折回到言承欢身边。
  他站着,她坐着,他很轻易的就能看见她粉粉的脸颊,今天她的气色到是难得不错,他想着不禁扯了扯唇,讥讽的笑显而易见。
  这一会他连着皱了好几次的眉头:“不是说让你好好休息吗?”
  承欢抬头望着他:“早上我看过报道了,既然我们是没有过失的,为什么要处罚医护人员,乔医生和几个护士都是科里的老人了,他们为慈铭、为心外服务了这么多年,这样做会让人心寒的。”
  林俊佑放下手里的杯子。尾骨抵着桌檐,双手撑在桌上:“在你心里,我就那种不分青红皂白随随便便就杀无赦的暴君么?”
  承欢一愣,脸上写满了疑惑:“你什么意思?”
  林俊佑转身绕到了办公桌里面,从抽屉里面拿出了一个档案袋出来,递给承欢的时候,他给她打了预防针:“我先提醒你,资料里的有些照片也许会给你造成不适。”
  承欢眸子腾的一下就亮了,大概是猜到了什么,她脸色陡然青白。拆档案袋的时候手指都有点不听使唤,那份资料足足有几本参考书那么厚,一开始的时候承欢还看的很细致,可翻到一半的时候,她手里的动作越来越快,她甚至都没看完,双手狠狠的将资料拍在桌上站起来,以为用力过度,脚踝一阵刺痛袭来,疼的她半条腿跪坐在地上。她扶着椅子把手想站起来,可疼痛让她连这个最基本最简单的动作都做不起来。
  刚刚那一叠的资料被言承欢甩下来的时候,零零散散的有几张落在地上,此时此刻就在她的脚边上,白色的A4纸上都是彩打的人体器官,各个部位的,心肝脾胃肾甚至还有眼角膜
  如果言承欢不是做医生这行的,想必刚刚看到这些的时候早就吐了,她抓起那些纸撕的粉碎:“我不信,我不信他们会做这种伤天害理的黑市交易。一定是误会,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林俊佑早就知道言承欢会是这种样子,他起身走到她身边慢腾腾伸手将她抱起来放在椅子上,完了蹲下撩起她的裙摆,红肿的脚踝跃入眼帘。
  他转身去了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瓶药油,一边走一边扯开了领带,卷了衣服袖子,最后在承欢身边落座。
  这会的她仿佛失了魂魄,嘴里还在念叨着:“我不信,我不信”
  林俊佑小心翼翼的抬起她的脚搁在自己的腿上,药油清苦的味道很快在周遭弥漫开来,他一边给她推拿一边沉沉的开口:“乔诚一个区区的心外副主任,一个月死工资一万,再加上一些加班费和福利年终,这样的经济,他竟然能送他的儿子去国外留学,你不觉得奇怪吗?”
  承欢的心一下跌入谷底,她不否认林俊佑说的话不无道理,可她还是拼命的给乔诚找各种不可能的借口:“乔诚平日休息的时候也会去一家私人诊所问诊,或许这一块他也赚了不少呢?”
  林俊佑嗤的笑了一声,手里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药油效力发挥的原因,他的手心这会热烘烘的:“你也知道那是私人诊所?你觉得他们会给乔诚多么天价的出诊费?话再说回来了,就算这事是误会,我觉得处罚乔诚也是合情合理的,我们本来就有明文规定,医职人员不可以在外兼职,他早就破了规矩,如果不是爸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早就被开除了,我先在只是将他调离心外,这已经是很照顾他了。”
  至此,承欢无言可辩了,林俊佑说的对,一个区区的心外科医生就凭那点点的死工资,是根本无法承担国外高昂开销的,而且现在证据都在她眼前,她不得不承认,乔诚和几个护士,为了收敛更多的钱财,私底下和黑市的贩子们做着倒卖器官的非法勾当。
  林俊佑见她不再辩解什么,于是又慢慢开口:“那天乔诚为什么在没有经过家属同意的情况下就拔管?那是因为老爷子病危前曾经签署了器官捐献的协议,人刚刚断气,所有的身体器官都还未彻底的衰竭,这样鲜活的器官贩卖出去那得赚上多大的一笔?”
  言承欢只觉得头嗡嗡的痛,她捂着耳朵摇头:“别说了,求你别说了。”
  这么多年,她的身边竟然一直有这样没了心肝的人,他们是医生啊。医生的天职就是救死扶伤,他们他们怎么忍心做出这样的事情来?难道金钱的魅力就这么大吗?能泯灭掉一个人的良知和道德底线?
  林俊佑知道她不愿意听下去,可他还是要说,因为这就是事实,谁都无法视而不见:“乔诚上午向我提出辞职了,他大概知道事情败露了,辞职报告我签了,他是慈铭的老功臣,看在这点情分上,我暂时不会报警,但如果他离开慈铭之后继续干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如果被我知道,我一定会举报他。”
  承欢哭的眼睛像只兔子一样,她不是伤心乔诚居然会干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她是为慈铭鸣不平、为父亲感到难受,他那么相信的一个老人,竟然背着他干出这种有损慈铭清誉的事情来,如果他知道了,会伤心成什么样子?
  言承欢大概没有什么时候像此时此刻一样希望言致远不要这么快醒过来,因为对他来说,现在睡着或许才是最没有伤心和悲哀的事情。
  被麦航远说了个中,承欢的脚因为刚刚那一摔不得不进了骨科。
  骨科的主任指了指灯箱上夹着的片子语重心长的叮嘱承欢:“小欢,你这脚虽然没有伤到骨头,可韧带严重受伤,这种情况一定要卧床休息,直到消肿为止,你要是再不知轻重,小心以后变成铁拐李。”
  这一个下午,承欢收到的打击和刺激太过强烈,从院长室出来到骨科。她一直都是处于一个极度放空的状态,骨科的主任和她说话,她愣愣的什么回答都没有,不是她架子大,而是她压根就没听人家说的是什么。
  一旁的林俊佑连连点头:“她大概是痛过头了,您别介意,放心,我会好好看着她不让她再乱动的,今个麻烦您了。
  骨科的主任早已经是花白的年纪,他是看着林俊佑和言承欢一路成长过来的。所以林俊佑对其极其的尊重。
  老爷子推了推眼镜,矍铄的眼神里都是无尽的担心:“小欢这孩子从小被她爸给惯坏了,成天上蹿下跳的皮惯了,你得多费心照顾着。”
  林俊佑点头,弯腰抱起承欢,坚决不让她的脚在落地一分一毫。
  有言承欢这么一折腾,一下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下班的时候,鲜少和林俊佑闹脾气的她和他起了争执。
  原因很简单,承欢要回自己的小公寓,林俊佑死活不同意,说什么都要带她回言家养脚伤。
  “你伤成这样,医生都说要卧床休息,你这个样子一个人要怎么卧床休息?听话,不许再闹脾气,今个必须听我的,回家养着。”
  言承欢心里还记着麦航远的叮嘱,他说过晚上会去看她的,她如果听了林俊佑的话回了老宅,那麦航远岂不是要摸个空?
  “哥我一个人住习惯了。你放心,我保证会好好的卧床休息,我哪都不去,行不行?”
  林俊佑正在换衣服,听她这么一说手里的动作不禁停了下来,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决绝的透底:“不行。”
  言承欢想都没想就开口接了下去:“可是我和”还好她脑子转的快,麦航远这三个字还没说出口呢,就被她硬生生的憋回去了。
  林俊佑这会已经穿戴完毕,走到她面前面色冷峻的抱着她起身,看见她有些紧张的神色。他若有所指的开口:“承欢,不要无休止的糟蹋我对你的爱,时间久了,这些爱总有一天都会被消耗光了的。”
  言承欢怎么会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大概没有哪个男人会容忍自己喜欢的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自己面前提起另外一个男人吧?
  林俊佑就这样抱着言承欢出门,他一边走一边和她说话:“承欢,结婚前,不管你怎么玩,我都能接受,但你自己心里要有个度。不要总是做出那些令人忍无可忍的事情来,脾气再好的人都会有跳脚的那一天,千万别逼我走到那一步。”
  承欢揽着林俊佑脖颈的手握紧成拳,她忍了又忍,最后还是决定要和他摊牌:“哥,我对不起,我不能和你结婚。”
  林俊佑背脊挺的笔直的,他就像没听见言承欢的话一样,脚下的步子越走越快,承欢感觉到了。她急急的开口安抚:“我不能霸占着你,那么优秀的你应该拥有一个全身心爱着你的女人。”
  他猛的停下步子来,低头看着她:“可我只爱你。”
  承欢一脸的歉意,声音随小,可他却听的清清楚楚,她说:“可这样的我对你不公平。”
  不公平?是因为她深爱着麦航远,所以觉得对他不公平吗?
  就像一把匕首出其不意的扎进了林俊佑的心脏,明明是鲜血淋淋的可林俊佑还是选择无视了言承欢的话:“我让阿婶煲了猪脚汤,你回去多吃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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