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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我的幸福吗-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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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边安静的连一丝风的痕迹都没有,他摇了摇头不禁觉得自己的行为有点可笑、有点无耻、他来对一堆骨灰说这些干什么?
  再抬头他目光澄澈:“晨曦,对不起,我不该把你当成她的替身,我们两个不管是谁伤害了谁,谁利用了谁,心里不要再有恨了。人一有但有了恨意,就慢慢违背自己原来善良的本质,慢慢变的不再是自己,而我们都是这样的人,所以从今晚开始就算扯平了吧,你在那个世界好好的,有机会就找个好人家投胎,而我们活着的人也好好的过完剩下的日子,从此恩怨两了吧。
  作为医生,麦航远一直是无神论主义者。可眼下,他为了自己心里能好受些,竟也相信了轮回投胎这一说。
  他一直欠金晨曦一声对不起,眼下,他终于把欠着的都还清了。
  麦航远在里面待了没多长时间就出来了,计程车还在等着,临走前他看了一眼公墓的大门,这次应该是最后一次了,他向自己的过去说再见,也就表明了他想要重新开始的决心。
  上了车。让师傅开车去金天地,他也没应声,油门猛的一踩,轰的一声车子就飞一样的驶离,麦航远压根没做好准备,整个人狠狠的撞在了前排座椅了上,这一下力道不清疼的他有点发懵。
  缓了许久麦航远慢慢抬头,恰好看见后视镜里的司机,整个人在昏暗的光线里阴沉沉的板着脸,他心里陡然升出一股不妙的情愫。又看了一眼车右边上放着的工作牌,看清楚照片上的那张脸时,他心里这下彻彻底底的凉了,因为照片上的人和现在开车的压根就不是一个人。
  他花了一点时间让自己冷静,平复好急速跳动的心之后慢慢的直起身坐好,主动开口和司机搭话:“师傅你贵姓?”
  从言家出来之后开了前前后后沉默的开了近两个小时车的司机破天荒的开口应了麦航远的话:“姓江。”
  麦航远顺其自然的指了指那工作牌:“那怎么和工作牌上的不一样?你们也是两班倒?你是专门开夜车的吗?”
  大概是意识到了什么,司机慢慢的放慢了速度最后踩停了车子,一手摘了帽子露出里面已经谢了顶的脑门转身,手里拿着一把黑漆漆的枪,枪管正对着麦航远心脏的位置:“我不是专门开夜车的。我是专门抢劫夜车司机的,怎么样,识相的把身上的钱都交出来吧。”
  麦航远慢慢的举起双手:“你来搜,凡是能搜得到的你都拿走就是。”
  劫匪二话不说翻身过去,一手用枪抵着麦航远的脑门一手直奔他大衣右侧的内口袋里,刚刚停在路边买花的时候,他有特地注意过,这人买完花之后,钱包就放大衣右侧的内侧口袋里。
  估计是惯犯,掏钱包的动作娴熟迅速。打开点了一下,里面大约有一千多的现金,还有几张全是英文的黑卡,他抽出几张卡来对着麦航远发狠:“这些卡里那些有钱,密码都是多少?”
  麦航远摇了摇头:“这些都是在美国才能用的信用卡,你确定你要?”
  劫匪脸色一暗,骂骂咧咧的扔掉了手里的卡,他要的是实打实的现金,要这些国外的信用卡干什么?他立马用枪用力的戳了戳麦航远的太阳穴:“那就给家里打电话,让他们准备好钱,不然我要你的命。”
  麦航远点头:“好我打,你别冲动,小心枪会走火!”
  劫匪直接掏出自己的手机来恶狠狠的开口:“电话多少?”
  麦航远麻溜的报出了一串数字来,劫匪指了指他的门面:“你小子最好别给我耍花样,牢饭老子吃的多了,不介意再进去蹲个几年。”
  麦航远摊了摊手:“不信你打,我保证我女朋友一定会接的。”
  电话响起来的时候,承欢已经半躺在床上睡着了,碍着再等麦航远的电话,她穿着厚厚的家居服一直在看书。没成想看着看着就睡过去了。
  电话一响,大概是职业病作祟,她立马伸手摸过来接通:“哪位?”
  那速度快的连劫匪都被吓的一愣,不过这家伙反应的也很及时,立马压低了声音:“你男朋友现在在我手里,想要他平安无虞的回家,就给我准备五十万现金,放到前进大道左拐第二个路口的垃圾桶里,如果在天亮之前我没看见钱,你就等着给他收尸吧。”
  承欢这一下睡意全消,她腾的一声坐起来,起先还以为是自己做梦呢,甚至还拍了拍自己的脸,一时半会没给出反应来,劫匪倒是急了:“听见了没有,五十万一分都不能少。”
  这下承欢可以确定自己不是再做梦了,她脸色唰的一下变的煞白,说话的语气都变了可思路还是冷静正确的:“现在骗子那么多,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时骗我的?万一他根本不在你手里呢?你让他和我说话,不然你休想从我手里得到钱。”
  劫匪早就料到会是这样,立马将手机放到了麦航远耳朵下面,枪用力的捅了捅他的肋骨:“老实点说话,别耍花样,不然老子一枪崩了你。”
  面对恶势的劫匪,麦航远却显得十分的平静,从刚一开始到目前为止,他一直都很冷静,和承欢通话时声音也和平常无异:“承欢,我没事,别怕”

  ☆、086 庆幸子弹没有打穿肩胛骨

  一听到麦航远的声音,刚刚还逼迫自己冷静下来的言承欢一下就崩溃了:“你在哪?告诉我,那个人有没有伤害你”
  麦航远一听就知道言承欢是真的慌了,他沉住心继续轻声开口:“没事,我很好,也没有受伤,你不要担心”
  言承欢急的在原地踱步:“什么叫我不要担心?你现在是被劫持啊,我能不担心吗?我要怎么办?五十万这么短的时间里我到哪里去筹这么多的钱?”
  “承欢你冷静点,听我说,你现在打电话找右少卿,钱他能先筹给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言承欢一听就明白麦航远的意思了,右少卿黑白两道通吃,找他帮忙,一定有用,她忙不迭的点头:“好我找右少卿帮”说到一半,她愣是立马换了口:“我找右少卿筹钱。”
  言承欢前脚话刚刚说完,后脚手机就被劫匪抢过去了:“天亮前,我见不到钱,你就别想见到他了。”
  因为父母职业的关系。麦航远从小见识这种歹徒报复的事情多了去了,最严重的一次,他曾经被报复的歹人关在废旧的集装箱里三天三夜,被救出来的时候差点因为严重脱水饥饿而死,一个和死亡之神擦过无数次的男人还会怕死吗?
  而言承欢就不一样了,她从小被言致远保护的太好了,在她的认知里这个世界总归是好人多过坏人的,就像天下无贼里的傻根,她以为这个世界没有十恶不赦的坏人,那十恶不赦的坏人就一定不存在了。
  她翻通讯录找右少卿的电话,紧张的手一直再抖,翻了几遍下来,她才有种面临末日的感觉:自己早就和右少卿这些人没了联系的,又怎么会有他的电话呢?
  她失望的坐在床角边上,床垫回弹了几下,她失望懊恼的不知如何是好,他帮她那么多,可轮到他有难,要她帮忙的时候她却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攥着床单的手用力收紧,白色的缎面被揪出了很多的褶皱来,她低着头不停的把滑着手机屏幕,心里一直在祈祷,如果这会右少卿的电话能冒出来多好?
  屏幕上滑过一个个APP图标,在一个界面上停住,她盯着上面的ld云图标,眼睛突然一亮,或许她可以试试登陆麦航远的ld存储云端,如果能成功登陆就一定能找到右少卿的电话。
  她想了想最后在手机上输入了一串密码,按确定的时候她一直在祈祷,祈祷他还是一直用着这个密码。
  麦航远是个典型的闷骚货,别看他思想有些老爷爷,可骨子里的浪漫细胞还是挺足的,和言承欢在一起之后,他的所有密码都是H628;密码不太难理解,H就是言承欢名字的拼音,而628就是言承欢的生日,6月28号。
  可毕竟都这么多年过去了,况且这期间他们还是完全分手的状态,言承欢对麦航远是不是依旧沿用这个密码一点信心都没有,
  不过很快画面显示登录云端成功的时候,言承欢的心却更加不能平静了,他居然没改,那么多年他记恨她入骨,可却连用的次数最多的密码都没改过。
  她心里虽然感慨万千,可眼下却知道不是她抒发情感的时候,连忙仔细的翻了他的通讯录,顺利的拿到了右少卿的电话。
  右少卿这边刚把舒澜曦哄的上了床,两个人刚进入状态没多久,就被床头柜上疯狂叫嚣的手机给打断了节奏。
  起先右少卿还不打算接,电话就这么毫不气垒的响了一遍又一遍,最后舒澜曦受不了,一把推翻了右少卿,用浴巾裹好了自己瞪了他一眼:“以后不关机不许上床。”
  舒澜曦大概是着实被气着了,刚刚推的那一下力道不轻,右少卿差点没被掀翻到地上去,他十分火大的去接电话,看见是个陌生号码,第一反应以为是什么骚扰电话,眼见着舒斓曦在洗手间里对自己避而不见,他火气更旺,敢坏老子的好事,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心里已经组织好了一串问候对方的话,接通了电话还没来得及开口呢,一声右大哥夹杂着不安和急躁扑面而来,吓的他没一愣一愣的:“你你哪位?”
  言承欢急忙忙的开口:“我是言承欢,右大哥,航远他被人劫持了,你帮帮我。”
  听到这里,右少卿腾的一声站了起来:“什么时候的事情,有多久了?报警了吗?”
  承欢忙不迭的点头:“就刚刚晚上的事情,两个小时前他从我这里打车走的,车牌号是林JX898,驾驶员是个瘦瘦的个不高的中年男人,刚刚打电话过来要勒索五十万,我不敢报警,怕劫匪会撕票。”
  听她说话的功夫间,右少卿已经穿好裤子了,他一边扣皮带一边交待言承欢:“我现在去接你,先去警局报警,公安的网络资料库能查到劫匪的详细信息,知己知彼才能知道下一步怎么做,而且我们需要公安的人力布控。”
  言承欢点头:“好,我听你的。”
  舒澜曦从洗手间里出来就看见右少卿在扣衬衣扣子,她慢慢走到他面前才开口:“怎么?要出去和小情人搞腐化?”
  右少卿套了西装,捏了捏舒澜曦的鼻子:“小情人?我要是真有小情人还至于被你踢下床?”
  舒澜曦抱着腿坐在床上看着右少卿:“你以为我刚刚没听见?明明就是个女人的声音,怎么?现在都明目张胆到三更半夜直接从床上拽人了?那再过一段时间是不是就要直接打到门上来了?这不是小三是什么?”
  右少卿也是懒的解释,出门之前只调侃了舒澜曦一句:“何止有小三,我还有小五小六呢。”
  舒澜曦二话不说,抓起身边的枕头直接朝着门砸了过去,他闪的快,前脚刚走,后脚枕头就软软的砸在门板上。
  和言承欢通了电话之后,劫匪就绑了麦航远的手,坐在他身边不停的抽烟,麦航远被呛的不行咳嗽了两声:“你要是把我给熏坏了,钱可就拿不到手了。”
  劫匪狐疑的瞥了他一眼:“你是不是正常人?你就不怕我吗?”
  麦航远嗤的笑了笑,摇了摇头但没说话。
  劫匪的心早被麦航远的淡定给搅慌了,这会看见他一笑,这心里更是七上八下的了,嘴角抽了抽拿着枪的手似乎都有些不稳了:“你笑什么。”
  麦航远一开口。语气里充斥满了调侃之意:“我就是很奇怪,像你这种智商基本为负数的人怎么还会敢干抢劫这么考验智商的活?”
  劫匪彻底不耐烦了,用枪抵了抵麦航远的肋骨:“别他妈跟我说绕口令,说人话。”
  虽然双手被捆绑着,可麦航远的却是一副毫不在乎悠然自得的样子:“如果我要绑架抢劫一个人,首先一定会花大量的时间来寻找目标,了解这个人的身份背景、是不是有钱?是不是适合被抢劫,既然要抢当然得抢一把大的,要不然挑上像我这么一个没身份、没地位又没钱的,搞不好再把自己给搭进去。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劫匪被麦航远这番说教说的一愣一愣的,不过很快,出戏的眼睛快速的聚焦在一起紧紧的盯着麦航远胸前,因为刚刚动了身体,麦航远脖子里露出一根戴着的链子出来,而劫匪看中的就是链子上挂着的一只黄金戒指,金子是值不了多少钱,可上面那块玉,油光水润的,一看就知道是好东西。
  麦航远顺着劫匪的眼神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立马就明白他打的什么心思了,刚刚还悠然自得的脸一下子慎重了起来,一手握紧了戒指:“这个不行”
  见麦航远这么宝贝这东西,劫匪理所应当的认为这戒指一定很值钱,指不准是个什么朝代的古董呢?
  枪抵着肋骨磨得生疼生疼的,劫匪想要得到那个戒指,一瞬间变的穷凶恶极了起来:“身上还藏了这么一个宝贝疙瘩,你这小子不老实,给我。”
  麦航远铁了心的不放手,一直都是毫不在意的情绪瞬间紧张了起来。为了打消劫匪的心思,他甚至试着跟他解释:“这是我未婚妻的订婚戒指,除了这个,别的什么我都能给你。”
  劫匪伸手就去抢:“你浑身上下除了这个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松手,要不然我一枪崩了你。”
  麦航远二话不说抬脚就踹:“跟你好好说话你不听,给脸不要脸。”
  被劫持那么长时间麦航远都没动怒、没反抗过,劫匪理所应当的把他当成了一个软柿子去捏,谁曾想这哪里是软柿子,根本就是块有臭又硬的石头。
  麦航远这一脚使出了全力。劫匪砰的一声撞在车门上,疼的像只刺猬一样蜷缩在一起。
  眼下倒是个逃脱的好机会,麦航远后背抵着车门,用反绑着的手去开门,咔哒一声车门打开后晃了晃,他径直像颗球一样从车上滚了下来。
  脸和腿摔的火辣辣的疼,可他知道眼下容不得自己做多的停留,爬起来撒开腿就跑。
  两边的路灯照的空无一人的大路像青天白日一样发亮,刚刚摔下车的时候,腿脚一定是擦破了,跑起来的时候都一瘸一拐的,可尽管如此,麦航远还是用尽了全力。
  风不停的灌进耳朵里,耳膜里嗡嗡的好像耳鸣一样,他好像听见有警车由远至近的声音,这是幻听吗?还是他耳朵也摔坏了?
  身后是劫匪锲而不舍的追逐,他根本容不得自己多想,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跑,一直往前跑。千万不要回头,不能停下来。
  承欢就坐在右少卿身边,紧张的不停的搅着手看着飞速后退的窗外,车里的光线雾蒙蒙的黑暗,可右少卿还是一眼看出了言承欢无尽的担忧和紧张。
  他伸手在她面前打了个响指,她像被消除了催眠一样叮的一下回神:“怎么了?”
  右少卿勾了勾唇安慰她:“放心,警察已经锁定了疑犯,信息中心也已经提取到了劫匪手机的定位,况且你也是不是忘了麦航远是多么聪明的一个人,他不会让自己处于危险中的。”
  言承欢扯出的一抹笑来。可却是皮笑肉不笑:“被劫持不就是正处于危险之中吗?他虽然聪明,可硬起来比谁都硬,我担心他会惹恼劫匪,那种每天过着刀伤舔血日子的亡命之徒,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右少卿依旧很淡定:“他从小遇到的比今晚这种危险的绑架比比皆是,有次差点连小命都丢了。他那颗心早就被锻炼的水火不侵了。”
  承欢心里听的一揪一揪的,这些她从来都不曾听他提起过,因为有过自己的前车之鉴,她能料想到麦航远从小到大过的不会很太平,可却也没想会是差点连小命都不保。
  警车开的很快,没多久就离目的地不远了,前排的警察提前叮嘱后面的右少卿和言承欢:“等会下车之后你们别急,等我们控制了局面再过去,那小子是个惯犯、二进宫了,刀尖上舔血的人指不定脑子一热会不会做出什么激进的事情来。
  一听是个二进宫的惯犯,承欢更是坐不住了,让她这样干等那那还不如爽快点要了她的命,于是趁着右少卿和警察说话的空档,她往警察包围的方向撒开腿就跑。
  她的动作惊倒右少卿,他蹙眉低声咒骂了一声:“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这么爱,早干什么去了?”
  完了立刻和警察一起去追言承欢。
  麦航言的抵死不从再加上从四周纠集包围起来的警察们,劫匪彻彻底底红了眼睛,这小子竟然报警了,好啊,事到如今即便要死他也要拉上个垫背的,于是他举起了手里的枪。
  很快承欢就跟着警察的步伐来到了事发地,她一眼便看见了远处正面对着自己跑出来的麦航远,她顾不上多少,直接就朝着他的方向跑过去:“航远”
  周遭太空旷。麦航远一眼就看见了一瘸一拐的言承欢,他冲着她喊了一声:“言承欢,回去,去警察那边。”
  言承欢这会哪里肯听他话,她一心只想到他身边而已,耳边的风鼓鼓的,刮在脸上有些痛,脚也很痛,可她根本顾不了这些,眼见着离麦航远越来越近的时候。她朝着他伸出了手。
  麦航远也伸手想去抓她,可距离还有十几米的时候,空旷的四周响起一声枪声,黑暗的天空里漫起一团白烟来,几乎是同一时间,言承欢近乎撕心裂肺的哭声彻底撕破了深夜的宁静:“不航远不要”
  噗通一声,麦航远双腿膝盖着地,看着像小鸟一样扑过来的言承欢和她身后一拥而上的警察们,他扯了扯嘴角,身子前后晃动了两下,斜斜的倒下。
  就在他整个人快要触地的时候,承欢冲上去一把扶住了他:“不要航远不会有事的”
  那一枪正好打中了麦航远的右肩胛骨,言承欢满手都是血,红通通的一滴滴的顺着指尖往下滑落,滴落在麦航远的脸上,她连连摇头,攥起裙摆用力的撕开一边给他做最简陋的止血包扎,一边不停的和他说话:“没事的,没事的,把子弹取出来就没事了。航远你忍一忍,等会救护车来了,就没事了。”
  那一枪在他的后肩上打出了一个黑通通的窟窿,究竟子弹有没有打穿骨头,有没有伤到神经系统,这些光凭肉眼,言承欢根本无法判断,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让那里再流血而已。
  离她不远处的劫匪被警察控制住了还嚣张的骂骂咧咧:“一个破戒指而已,自己找死。”
  麦航远从短暂的休克中清醒过来,一直攥在胸前的手陡然一松。声音极轻,可还是被承欢收进耳底:“戒指是承欢的戒指,谁都不能拿走”
  那只戒指从麦航远的手中滑落掉在胸口上,奶白色的戒面已经被染红了,承欢捂着嘴呜呜的哭出声,她以为那晚在公墓的时候,他早已经扔掉了,可没想到他根本就是骗她来着的:“你疯了吗?一个戒指而已,值得的你用命去换吗?”
  麦航远扯了扯唇,伸手去胸前摸那枚戒指:“是你的,谁都不能抢走”
  承欢满脸都是泪,她攥住他有气无力的手带着他摸到那枚戒指:“在这,没人会抢走的。”
  麦航远用手指分开她的手,用力一扯,链子断了,他将戒指放到了她的手心里:“终于可以完璧归赵”
  说完他已经泛白的唇嚅嗫了几下慢慢不再动作,他停留在她手心里的手如同失重了一样倏地掉落。
  就像是失去了自己最心爱的东西一样,承欢哭的嘶声力竭,不停的攥着麦航远的手环上自己的腰:“航远,你醒醒。你抱抱我。”
  他的手一次次的滑落,她一次次锲而不舍的继续同样一个动作,可他却一点点的反应都给不了她。
  最后她急了,抱着他的头声音哭到嘶哑:“你说过的,再也不走了,你不能言而无信。”
  这一幕看的随后赶上来的右少卿都懵了,愣是站在旁边看了好几分钟没行动,如若不是警察提醒他,他或许都忘了自己该做什么。
  最终,警察带走了劫匪,右少卿和言承欢送麦航远去了离事发现场最近的一院。
  当晚一院的总主办是脑外科的医生徐俊瑜,一看病人是自己的顶头上司,他一点都不敢耽搁,立马安排麦航远进了手术室。
  准备手术之前,言承欢三番两次的请求这次手术让她来做,对于一个别家医院医生这样无理的请求,徐俊瑜自然是不能答应的,可碍着言承欢和麦航远的关系,他又不能得罪未来的主任夫人,再三考虑之下提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除非是借用。不然没有哪家医院会同意您刚刚的提议,并不是对您专业的质疑,而是这真的是违反了我们医院的规定,当然我也理解您的担忧,要不这样您看成吗?我安排你进手术室,您可以看着我们手术。”
  言承欢知道自己提出了一个很过份的要求,医生能退步给她一个折中的办法已经算是很给她面子了,她想陪着他,不想待在外面,对她来说,那每一分每一秒钟都是折磨,她会疯的。
  手术的时候,承欢就一直在助手旁边待着,因为刚刚她简单的急救,伤口已经止血了,打了麻药,徐俊瑜用手术刀切开了伤口:“庆幸,子弹没有打穿肩胛骨,取出来就好了。”
  没过多久,只听咣当一声。是子弹被扔进器皿里的声音,这一声像是一剂镇定剂彻底让言承欢那颗吊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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