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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神篇-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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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母的最后一着?”阿铁双眉陡地轻皱。

  “是的。”法智道:

  “神母的心思非常利害,她早猜到,神既然要你少前来搜神宫,你对神必定异常重要,所以她故意给你错误的地图,引你误闯第十殿,满以为神为免你受到十殿阎罗后人的伤害,而必会亲赴第十殿救你,届时候她便可以合你与神姬。聂风与神石之力,乘神与十殿阎罗后人比拼至伤疲时向其下手,未必全无胜望……”

  阿铁至此方才了然于胸,不由道:

  “可惜,神母从没见过十殿阎罗,也不知道他是谁;她千算万算,满以为神一直对第十殿顾忌三分,定是因为十殿阎罗是一个武功可与神争锋的人,遂以我作为二人发生冲突的导因,好使二人两败俱伤,而我们四人便渔人得利……”

  法智道:

  “可是神母做梦也没想到,第十殿令神顾忌的并非十殿阎罗,而是那万石火药,与及那批奇门火药武器。”

  “哦?你也知道?”阿铁问。

  法智浅笑:

  “在我前来这里见你之前,神已约我阐明第十殿的可怕之处。神母这次的计划,是彻底的失败了。”

  是的,虽然神母这着已行不通,不过阿铁私下仍不得不佩服神母的足智多谋,纵然神母故意引他往第十殿,但她并没有怨怪神母,因他深信,神母一定不会真的撇下他,让他单独面对十殿阎罗与神。

  阿铁相信,也许,神母此刻已带着雪缘与聂风抵达第十殿……

  然而,阿铁此行早已抱死,却并不想他们三人陪他同死,故为免夜长梦多,阿铁必须尽快实行法海所布下的局,只要能尽快以这个杀局灭神,纵使神母等人后至,也不用再受到神的伤害

  一念至此,阿铁遂问:

  “许伯,你突然拦我去路,不会是与我聊天叙旧如此简单吧?”

  许伯似并不想口答这个问题,顾左右而言他,轻笑道:

  “阿铁,想不到你犹记得老夫曾轻唤作‘许伯’,你倒真是一个念旧的人,老夫一生最欣赏的,便是重情念旧的人。”

  阿铁凝目的端神着眼前的许伯,说出他心中的话:

  “在我心中,由始至今,你仍是那个我异常尊重、爱为孩子说故事的许伯……”

  “我始终不相信,你是神母口中那个为图大事、而具有必杀慈悲的法智。”

  骤闻此语,法智的脸冒涌一阵面腆,看来有点汗颜,尚幸他仍能把持,迅速回复冷静,唏嘘道:

  “阿铁,只惜无论如何,我真正的身份仍是法智,我有我的理想,我有我的职责,正如今次,我便是前来领你往搜神宫。”

  阿铁听后一脸木然,似为许伯的固执而若有所恩,良久,方才故作漠然的道:

  “很好,既然我也正要前赴搜神宫,得你引路,也省回不少工夫……

  阿铁说着一面举步前行,一面道:

  “法智大师,烦你领路。”语气仍是冷漠的,没有半丝感情。

  许伯骤听“法智”二字,不由面色一变,问:

  “阿铁,你终于也不再念旧,你母于也唤你我作‘法智’了?”

  阿铁木无表情的答:

  “我很想念旧,可是我忽然发觉……”说着余瞥法智一眼:

  “原来,我已无旧可念……”

  “我所认识的许伯已经死了。”

  此言一出,气氛顿呈一片僵硬,法智的面色也愈来愈是苍白,最后,他朝天倒抽了一口凉气,叹道:

  “唉既然你已无旧可念,何不早点与老夫聊袂前赴搜神宫见神,看看神为何会挑选你”再将一切纠葛解决?”

  阿铁道:

  “我正有这个意思。”

  法智道:

  “很好,那,阿铁,请!”

  他说着已冉冉步进海螺沟南面那片浓黑而阴沉的密林中。

  阿铁默默瞧着法智老得拘偻不堪的背影,眼神流转之间,似乎闪过一丝无了有惋惜。

  从某一个角度来看,许怕其实本非么人,可惜……

  阿铁但愿在迎面而来的未来中,不用和这个他曾尊敬的人交果然!不出阿铁所料,神母,雪缘与聂风真的已抵达第十殿。

  他们,也正是镇民最后瞥见的三条快绝身影!

  惟是,尽管神母曾给阿铁第十殿的地图,但那地图所载的也仅是第十殿禁地范围的概略方向,而神母因从未踏足第十殿这地方,故亦不知第十殿的真正所在,幸而聂风有一别人不懂的奇能,“冰心诀”,纵然漫大冰雪咆哮,他仍能以耳代目,听出冰川下的地底居然是空的!

  三人几经搜索,终在其中一个雪窟内找着第十殿的入口,步进人口,穿过一条向下延伸的漫长的地道,他们终于来至十殿阎罗的根据地——“第十殿”!

  按照神母的计划,她本预料他们来至第十殿时,极有可能,神己和十殿阎罗斗至两败俱伤,即使不是这个战果,也准必仍在此斗,届时候,她与雪缘、聂风便可乘隙救回阿铁,四人再伺机联手对付神……

  然而三人甫抵此殿,方才发觉,他们来得太迟了!

  但见第十殿内,出乎意料,井没有神与十殿阎罗的激拼,也没有阿铁踪影,只有一个正盘坐着、死去的红衣男子。

  和一幅令他们三人异常震惊的壁画!

  当然因为壁画中的铁不与雪缘,与及那名正盘膝死去的红衣男子,也在壁画之中。

  雪缘万分疑惑的道:

  “神母,怎……会这样的?这里怎会有阿铁和我的壁画?阿铁他……他如今又拄哪儿去了?”

  神母并没有即时答她,她扫视周遭良久,方道:

  “瞧这里一切完整无投降,这个红衣男了看来亦是刚死不久,且死得甚为安祥,明显没有捕斗迹象,所以我估计,神并没有前来这里,而阿铁也是安全离去的……”

  一直不语的聂风遽然问。

  “但……阿铁如今还可去哪?”

  神母瞄着孟恨的尸体,道:

  “若我猜得不错的话,此人想必是十殿阎罗或其后人,他并不如传说中的可怕,所以他终于让阿铁安然离开,或许,还指示了阿铁前赴搜神宫该走的路。”

  雪缘面色一青:

  “你是说,阿铁已去了搜神宫?”

  神母安慰她道。

  “瞧这名红衣男子刚死不久,相信阿铁在途中,我们未必不能追上他。”

  言毕又瞥了瞥壁画中的雪缘与阿铁,续道:

  聂风奇问:

  “神母,这幅壁画虽有阿铁和雪缘姑娘,但似乎并没任何特异之处。”

  神母看来并不认同,问:

  “你们可有留意壁画中的和尚?”

  聂风道:

  “这和尚法相壮严,除厂眼神比寻常和尚更为慈祥外,似别无瞩目之处。”

  神母摇首:

  “不!即使他看来平平无奇,他有一些东西比其他和尚特别。”

  “哦?”聂风与雪缘不期然一同望向神母,等她解说。

  神母道:

  “这个和尚,我一眼便认出他来了,他有一个很特别的身份……”

  “他便是百多年前曾与我同胞的——”

  “法海和尚!”

  “法海和尚”四字一出,聂风与雪缘当场一怔,皆因二人从没见过法海容貌。

  聂风上次在雷峰塔底所见的也仅是法海的枯骨而已,如今眼见这个曾为拯救生不惜自杀于雷峰塔底的高僧真貌,居然如斯慈洋,心中不期然升起了无限的尊敬之意。

  雪缘的反应却并不如聂风一样,她只是想到一件可怕的事,她惭惭地问神母:

  “神母,这个人既是法海,那既是说,这幅壁画……至少已画了一百年?”

  神母颌首:

  “不错,看这幅壁画如期破旧,山该有百年历史了。”

  雪缘道:

  “那,这幅壁画既在百年前所画,画中的我,想必不是真正的我,而是……真真正正的白素贞?”

  神母答。

  “你猜得一点不错。”

  “但……”聂风也插嘴道:

  “既然画中的不是雪缘姑娘,为何又会出现阿铁?难道……在百多年前己有人预知阿铁的容貌?阿铁的出现?”

  神母道:

  “我也想不通此中的奥秘。不过纵然有人能预知阿铁在百多年后的今天会生于世上,这个人也不会是别人,而是神!”

  聂风随即推想:

  “那即是说,神早已知道百年后会有阿铁这个人?所以他才会为阿铁安排了一个计划?”

  神母不能否定这个推想,答:

  “我想是的,而且并不是要传他什么‘摩诃无量’那样简单。”

  一旁的雪缘乍闻这个推想,担忧之情已溢于言表,忍不住低呼道:

  “天!神到底为阿铁安排了什么计划?”

  “他到底要把阿铁怎样?”

  夜方深,万山隐,周遭升起浓浊雾气,宛如迷阵。

  也宛如前路迷茫的一颗汉子心。

  法智终于把阿铁领至海螺沟南其中一个密林深处,这里满布参天古树,纵然如今不是黑夜,想必在大白天也是密不透光,寻常镇民又怎会有胆量来此?

  若非法智在途中折下树枝充当火把,在这黑上加黑的黑夜,阿铁根本便无法可以看见法智,也无法跟在他的身后,

  故此,若搜神官的总坛设十此处,有些天然掩护,最是安全不过。

  果然,再前行没有多久,法智便停了下来,对身后的阿铁道:

  “到了。”

  阿铁一愣,问:

  “到了?可是这里一片荒山野岭,浑没半点楼房踪影,搜神宫在哪?”

  法智诡异的笑:

  “第十殿既然深藏冰川之下,难道你还没想到,搜神宫亦可在密林之下?”

  话声方歇,法智已一掌轻拍身畔其中一棵参天古树上的一个隆起之位,说也奇怪,那隆起之位登时给拍平了,而且二人腿下亦随即传来“矗隆”一声巨响!

  接着,奇事发生了。

  只见二人腿卜方圆一丈内的草地,居然缓缓向地底下降,法智见阿铁一脸凝重,似在全神戒备,步步为营,不由笑道:

  “毋庸如此紧张,这只是通向地下搜神宫的机关而已。如今还没想到你需要紧张的时候。”

  阿铁不语,未几,那方圆一丈的草地似乎已直达地底,冉冉停下,法智遂领队铁步进一条幽暗的通道,然而甫步进这条通道,阿铁陡地一呆。

  赫见通道两旁,竟排满一些木无表情的壮硕男人,他们似已毫无思想,阿铁猝地记起,阿黑变作‘兽怒’后曾是这个模样。不期然问法智:

  “这些男人,也是兽奴?”

  法智缓缓点头:

  “不错。这些人全是兽奴!阿铁,你可知道搜神宫内有多少兽奴?”

  阿铁道:

  “多少?”

  法智叹了口气,答:

  “不多,一万。”

  阿铁微微动容:

  “一万?神要那么多的兽奴来干什么?”

  法智长长一声叹息:

  “那只因为,在搜神宫成立之初,神虽然招搅了不少奇人异士,但后来这些奇人异士当中,有部分人因与神意见不合渐萌去意,神当然不会给他们那样做,既然不能控制这班人的思想,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统统亲手把他们杀了……”

  “可惜,搜神宫至今已有一百七十多年历史,即使仍愿留下来誓死效忠神的奇人异土,也无法像神一样长生,他们不断的相继死去,直至今时今日,搜神宫已人才凋零,神遂炼成‘兽九’把一些普通人捉回来变成兽奴……

  阿铁道:

  “但这些兽奴役有思想,绝对不及当初那班奇人异士,要来何用?”

  法智道:

  “也不是全没作用!这些兽怒尽管没有思想,不能成为神身边的智谋之士,但神已累积了二百多年的智慧,他已不需这些,反而这些兽奴因经过兽丸的催化,体力比寻常人高出十倍,对神而言,这些不懂达拗他。只懂听他命令的兽奴,甚至比当初的奇人异上更为管用……”法智说到这里顿了一顿:

  “更何况,神当初预算,除了兽奴,有我与神母、神姬,神将等人,要复出江湖,指口可待……”

  阿铁瞄着两旁的兽奴,道:

  “可惜这些兽奴却很无辜,平白成了神的战斗工具。”

  体智叹息:

  “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更何况‘一神功成’?这是强者诞生前必经之路,再者,神亦会应承我,只要大事一成,他必会给这些兽奴畏服解药,让他们回复本性,重返以往的家园。”

  阿铁冷然的道:

  “你真的认为神一定会这样做?仰或,为了助他完成大业。付宁愿欺骗你自己,认为他会?”

  法智闻言面色陡变,索性不问答阿铁这个尖锐问题,而就在言谈之间,二人已步至通尽头。

  但见通道尽头是一道坚厚石室,法智这才回首对阿铁道:

  “你此行不是要救阿黑的吗?这里正是囚禁他的‘兽狱’.你如今便可进去把阿黑带出来。”

  阿铁倒没想过法智第一个带他前往的地方,居然是囚禁阿黑的‘兽狱’,一切怎会如此顺利?他怀疑:

  “你不怕我会立即带阿黑转身逃去、

  法智笑了笑:

  “这是神的意思,他对你有信心,他也对自己有信心。”

  “哦?”

  法智解释:

  “搜神宫的机关极度严密,你一踏进,若不得神的同意,休想能全身逃出搜神宫,何况,纵使你能逃出搜神宫,你最终也逃不出神的五指山,故此神对自己绝对有超然信心。”

  阿铁听罢迹觉法智所言有理,纵然他能把阿黑救出搜神宫又如何?纵使能逃至天之涯、海之角,神始终是不办法把他俩及雪缘等人擒回来,相信最彻底的方法——

  还是把神消灭,杜绝他将会为人间带来的一切祸患!

  就在阿铁思忖之间,法智已扳动墙上一个铜狮头像,“轧”的一声,坚厚的石门向一旁滑开。

  法智把阿铁领进‘兽狱’之内,但见这个兽狱并不宽敞,仅红三丈丁主左右大小,兽狱内更是仅有一根火把,阴暗非常,然而阿铁是一眼便已瞥见,在室内其中一个漆黑角落,在那影影绰绰之处,一个人正低着头匍匐着,一片死寂,这个人的身上缠满无数铁炼,少说也百条之多。

  阿铁一步一步接近,虽然那个人依旧低头头,但他不用看他的脸已可感觉他是谁了,他和他“曾一起在西湖的街头流浪,无饭无依,他和他,曾共度过许多患难贫困的日子,一直情如兄弟,他相信自己一生也不会忘记,阿黑为他而与恶犬搏斗,及在其背上留下那无法可褪。深刻一生的伤痕。

  “阿黑……”阿铁低呼。

  那人听见这两个字,这个声音,浑身遽地一震,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来,瞧着阿铁:

  “是……你?大哥,是……你?”

  阿黑向来冰冷的目光霎时泛起一阵难以言哈的喜悦,眼眶渐渐濡湿,他想不到自己在有生之年,能再遇上这个曾经为抢狗饭给他吃而弄至遍体鳞伤的大哥——阿铁。

  然而,他眼神中的喜悦仅存在了片刻,很快很快,喜悦然消失,继之而来的,是无法想像的恐怖!

  向来不喜说话,不喜大叫的阿黑翟地发狂大叫:

  “大哥,你……快走!”

  阿铁一面想动手替他解开身上的铁炼,一面道:

  “不!我早说过,要走的话,我们两兄弟也要一起走!”

  得阿铁说出这番话,阿黑霍然热泪盈眶,哽咽难言,但是拼命要说下去:

  “大……哥,多谢你……一直把我视为……兄弟,但……已经……来不及……了……”

  阿铁但觉一股莫名的不祥涌袭心头,连忙问:

  “为何来不及”阿黑,快告诉大哥为何会来不及?”

  阿黑哽咽地道。

  “因为,神在……一个时辰前……已差兽奴给我服下……种药物。唤作……”

  “断心!”

  “断心?”一直站于一旁的法智乍闻这两个字,赫然比阿铁更为吃惊,阿铁慌忙上前捉着法智,拼命摇幌他,喝问:

  “快告诉我!究意‘断心’是些什么?”

  法智似乎犹是无法相信神居然会给阿黑服下断心,断续的答:

  断心……是神……最近炼成……的新药,比兽丸……更可怕十倍,只要常人服下断心,便会在两个时辰内进入……

  “极恶兽道!”

  “极恶兽道!”阿铁听之下已心知不妙,追问:

  “什么是极恶兽道?”

  法智腼腆地答:

  “所谓极恶兽道,是一个完全无亲无情无我只有兽性的境界,他们会像兽奴般不再认得亲人,没有思想,只懂残杀,气力更比盖奴高出十数倍之多,而最可怕的一点还是,极恶兽道并没有解药,他们,将会成为无法回头的——”

  “神兽!”

  “神兽?”阿铁惊闻这两个字,一顶心当场直向下沉:

  “为何……神要这样对待阿黑……”

  法智满脸歉疚,答:

  “对不起,阿铁,我也不知神竟会喂阿黑服食断心,神会应承我……绝不会难为……

  阿黑的……”

  应承,应承这两个字,阿铁已经听腻了,然而与此同时,他身后的阿黑斗地发出一声高呼。

  “大哥——”

  阿铁与法智齐齐回头一望,赫见阿黑脸上青筋暴现,大汗淋漓,整个身躯更在急剧膨胀,“蓬”的一声,上身衣衫瞬间已被他暴胀的肌肉所账裂,爆为片碎。

  “阿黑!”阿铁怆惶抢前,岂料就在此时,阿黑双目一翻,这地一一振臂向天狂嚎一声:

  “吼!”

  吼声如猛怒嚎,同时之间,阿黑身上那百多条铁炼也被其强横蛮力当场震断!

  好可怕的极恶兽道!好可怕的神!

  阿铁欲上前察看阿黑,岂料阿黑似已不再认得阿铁,厉叫一声,如盆般的大拳头已朝阿铁面门矗去!

  阿铁的前身不愧是不哭死神步惊云,毫发这间,居然亦能飞快闪开,阿黑这一劲拳遂矗在墙上,“隆”的一声:整堵墙登时给他矗塌!

  “阿黑,冷静点!”阿铁犹想以自己声音唤醒阿黑,惟阿黑根本毫无反应,回身又是一拳,这一拳比适才更快,阿铁已避无可避,惟有挺掌便与其拳头硬拼!

  “碰”的一声!阿铁以五年前步惊云的掌力,硬生生接着阿黑雷霆万钧的一拳,阿黑这一拳虽然未能令阿铁受伤,也打得他掌心隐隐发痛。

  不过在出掌同时,阿铁以另一指重点阿黑身上一个大穴,务求先制住他再说!

  可是阿铁热难料到,他这一指根本徒劳元功,阿黑的肌肉已膨胀,其全身及头部皆像有一股友雄猛罡劲笼罩,指力根本无法将其穴道制住。

  而此时阿黑第三拳又迎面杀到,阿铁心知再不能如此瞎缠下去,逼不得已下,他碎地从怀中掏出一件发光物事。

  是神石!

  强光一闪!神石被阿铁连劲一抖,霎时变成一根三尺长的发光棒子,阿铁为何要把神石变为一根棒子?

  答案很快便揭晓了!“咚”的一声!在阿黑第三拳未至之前,阿铁已用这概根发光棒子轻轻点了阿黑脑门大穴!

  神石向来有把微弱力量化为巨大力量之效,阿铁虽只是轻轻一点,已是极深厚的绝世指力,这一回,尽管阿黑脑门的护体气劲多台,也不得不被击昏过去!

  “膨”的一声震天巨响!阿黑宠大的身躯终于倒在地上。

  室内顿时又再投进一片无边的死寂!

  法智并没有动,只因他正在瞠目结舌,他不明白,为何神要把阿黑弄成这个人不像人,兽不像兽的样子。

  阿铁也没有动,他的脸膛也没有半分起伏。

  然而胸膛没有起伏,并不代表他心内没有起伏。

  他铁青着脸,定定的注视着地上的阿黑,注视着他被神折腾至这个模样,只有阿铁自己才知道,他的心有多翻腾,多起伏!

  多怒!

  过度的怒,反令他顷刻冰冷下来,冰冷得又再不像阿铁,仿佛在这一刻,他又已回复他那不哭死神的真正面目——步惊云。

  从前的步惊云,生存的唯一目的,是报仇!是恨!如今,就连本来正直热诚的阿铁,他,也要恨!

  良久良久,阿铁终从紧咬的牙缝中沉声吐出一句话:

  “神如今在哪?”

  他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混和着浓浓血丝吐出,显见他多么难苦才从紧咬的牙缝中吐出这几个字。

  法智己呈不知所措,他有生以来从没感到自己于过错事,唯他此时感到,自己好像很对不起呵铁与阿黑两兄弟,特别是阿铁,这孩子从前多么关心尊重他,法智不禁心中不愧的道:

  “你……还是要去见神?”

  阿铁默然不答,法智这条问题根本多此一问。

  法智亦明白将要发生的事,然而他也无力阻止,只得若断若续的道:

  “神……正在这个兽狱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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