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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金笛玉芙蓉-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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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那四个黑衣女子已在草地上盘肆坐下,但却始终没见她们开口说话。
  谢少安虽从未在江湖走动,但他直觉的感到她们这一情形,显有些诡秘。
  冰儿附着他耳朵,低低说道:“她们已经坐下来了,难不成我们就躲在林中和他们干耗下去?”
  她吹气如兰,一缕淡淡的幽香,闻得谢少安心头微微一荡,忙道:“你不要说话,我看他们好像在等人。”
  正说之间,果然又有三条人影,如飞而来,又是三个蒙面黑纱的黑衣女子。
  他们到得林前,也没说话,在先到的四人对面,各自在草地上盘膝而坐。
  谢少安低低的道:“北斗七星!”
  冰儿凝眸问道:“什么叫北斗七星?”
  谢少安道:“我是说他们坐的位置,是北斗七星的形状。”
  冰儿奇道:“她们为什么要坐成北斗七星形状呢?”
  谢少安道:“我们慢慢的看下去,她们一定在这里有什么事情。”
  突听远处传来一阵“嗒”“嗒”轻响。
  冰儿低声道:“谢大哥,快看,又有人来了。”
  其实谢少安早已看到远山脚下,正有一个黑衣人,手持竹竿,一路敲打着走了过来。
  这人同样黑纱蒙面,是个女子,只看她走路时,用竹竿敲敲打打的模样,敢请是个瞎子,但你切莫小看了她,她虽用竹竿探路,双脚却似没沾着地一般,来势之快,简直如同飘风!
  瞬息功夫,便已到了林前。
  那七个黑衣女子,仍然端坐不动,对那竹竿敲地之声,恍如未闻。
  谢步安和冰儿发现来人武功似是极高,都不自觉的凝目注视,不再交谈。
  那持竹竿的瞎女虽然脸上蒙着黑纱,看不清她的面貌,但从她一头银发看去,少说也当在七旬以上。
  只见她竹竿点地,缓步走到席地而坐的七个黑衣女子中间,也在草地上盘膝坐下,然后把竹竿横置膝上,徐徐抬头,叫道:“天枢。”
  别看她是个白发如银的老媪,这一开口,声音居然十分娇脆,像出自十七八岁的少女之口。
  只见为首第一个黑衣女子欠身道:“弟子在。”
  银发老媪又叫道:“天璇!”
  第二个黑衣女子欠身道:“弟子在。”
  银发老媪又叫道:“天玑。”
  第三个黑衣女子欠身道:“弟子在。”
  银发老媪好像是在点名,接着又叫:“天权”“玉衡“开阳”“瑶光”。
  每一个女子都欠身说了句:“弟子在。”
  谢少安听得暗暗奇怪,心想:“她七个弟子,果然都以北斗七星为名。”
  只见银发老媪微微点头道:“很好,你们都能从老远的地方赶来,替老身卖命,实是难得,老身也感激的很。”
  天枢(第一个黑衣女子)欠欠身答道:“师叔有事,弟子自当服其劳,不知师叔召唤弟子等来此,究竟有何吩咐?”
  原来银发老媪不是她们师傅,是师叔。
  银发老媪身躯微颤,徐徐说道:“老身要诛杀一个仇人,”
  天枢问道:“只不知师叔的仇人是谁?”
  银发老媪道:“你们到时自知。”
  谢少安心中暗暗忖道:“不知她的仇人是谁?但只看她要七个师侄从远处赶来庐山,尤其是赶到青玉峡附近来,莫非她的仇人就是隐居青玉峡的古不稀。”
  冰儿又附着谢少安的耳朵,低叫道:“谢大哥,又有人来山脚下果然又有一条黑影,如飞而来!”
  那是一个花白头发的青衣老妪,就在她奔近“北斗七星”围坐的圈子时,银发老媪已娇声问道:“是机娘么?”
  青衣老妪忽然单膝一屈,说道:“姑娘已经来了,老婢此行,有辱使命,特来向姑娘领罪。”
  银发老媪柔声道:“机娘,你起来,我不会怪你的,事情究竟如何?”
  那叫机娘的青衣老妪道:“老婢暗中尾随晋陕双义,青竹竿何标得崂山二怪之助,云中雁在黄州附近遇害,河东铁拐幸得逃脱,终于把金凤钩送到了鹤寿山庄……”
  银发老媪点点头道:“后来呢?”
  青衣老妪道:“老婢在鹤寿山庄前面发现青竹竿何标的尸体,但鹤寿山庄里面,也没有一个活人。”
  银发老媪奇道:“武林中敢找上鹤寿山庄,能搏杀李松涛的人不多,那是闻于天干的了,唉!金凤钩终于落到他手上了。”
  她好像金凤钩的落到闻于天手中,有着十分遗憾。
  青衣老妪道:“姑娘不用着急,金凤钩并没有被他搜去。”
  银发老媪道:“那落到何人手中了?”
  青衣老媪道:“李松涛女儿和他内侄逃了出来,老婢在袁州客店,问过他女儿,她根本连金凤钩的名称,都没听过,可见金凤钩是不在他们身上了。”
  银发老媪道:“机娘,那是说你没有查到金凤钩的下落了?”
  青衣老妪惶恐的道:“老婢真是惭愧得很,不是看到了姑娘紧急信号,老婢非查个水落石出不可。”
  正说之间,但见一道黄衫,疾逾鹰隼,划飞落草坪!
  只不过眼睛一霎的时间,北斗七星阵势的前面,已多了一个身穿黄绸衫,手摇褶扇的俊俏青年。
  这人身法之快,甚是惊人,足见他轻功造诣之高。
  谢少安冷哼一声道:“原来是他。”
  冰儿问道:“谢大哥,你认识他么?”
  谢少安道:“他就是江湖上出名的淫贼陌上风柳如春。”
  冰儿侧面问道:“谢大哥,什么叫做淫贼?”
  她不但从未在江湖走动,这十三年来,连铁舟峰都没走出太远,这种肮脏字眼,自然没听人说过。
  谢少安呆得一呆,一时真还不好解释,只得说道:“他是江湖上很坏很坏的人。”
  两人低声说着,只见柳如春朝银发老媪躬身一礼,说道:“孩儿见过母亲。”
  银发老媪道:“你成天在外游荡,刚从哪里来的?”
  柳如春道:“孩儿不敢,孩儿在黄老门附近,看到老贼,特地赶来跟娘禀报……”
  银发老媪冷笑道:“你看到人家,人家自然也会看到你,你不是正好给他领路么?”
  柳如春吃惊道:“娘是说老贼跟踪孩儿来了,这不可能……”
  话声未落,突听数丈外一棵大树上,响起个清朗的笑声,说道:“我有事才来,何用跟踪人后?”
  这话听得谢少安、冰几两人,也同时蓦吃一惊,因为自己两人躲在林中,—直可以看到山脚远处。他们看到陌上风柳如春,却没看到柳如春身后还有人跟踪而来。
  随着话声,只见丛大树上缓缓飘飞下一个人来!这人宽袍儒服,丰神俊朗,是十四十许的中年文土,长眉斜飞,朗目如星,唇红齿白,面如美玉。
  说话之时还含着亲切的笑容,使人有温文儒雅之感!此人非别,正是大名鼎鼎的黑道第一高手飞天神魔闻于天!
  冰儿睁大双目,细声问道:“谢大哥,这人是谁?”
  谢少安轻轻在她手掌上握了一握,改以“传音入密”说道:“就是飞天神魔,快别说话。”
  只听银发老媪颤声道:“闻于天,我已经等了你好一会了。”
  飞天神魔闻于天听他直呼己名,双目之中,陡射扫出两道慑人精光,直注银发老媪,淡然笑道:“江湖上三十年来,还役有人敢当面直呼闻某姓名的人,你是什么人?”
  银发老媪在这一瞬之间,满头银发,忽然无风自动,喋喋笑道:“闻于天,别人不敢,只有我敢,你连我是谁,都听不出来了?’
  她本来娇脆的声音,突然间变得尖锐刺耳,如同夜枭!
  这声音不但尖,简直像两支铁杵,直捣耳鼓,会震得人心惊肉跳!
  谢少安心知对方这刺耳笑声,准是某种邪门功夫,一时怕冰儿承受不起,急忙低声道:“冰儿,快掩住耳朵。”
  冰儿神情安祥,朝他展齿一笑,轻声道:“不要紧。”
  飞天神魔脸色微变,脚下不觉后退了一步,他虽是感觉惊异,但依然保持着他潇洒的气度,含笑道:“抱歉,恕在下耳拙,听不出你是谁?”
  银发老媪沉哼一声道:“闻于天,你这杀千刀的老贼,你既然听不出来,那就睁开你的狗跟,看看老身是谁吧?”
  随着话声,她已倏地站起身来,伸手从脸上缓缓的揭下蒙面黑纱。
  这一下,面纱既去,飞天神魔似已看清她是谁了,脚下微退半步,惊讶的道:“你是银发魔女!”
  不错,天底下只要是老婆婆,都会有一头银发,但一头银发底下,生着一张桃花般少女脸孔的人,却只有一个,那就是银发魔女柳飞燕!
  柳飞燕少说也有五十开外的人了,但看来依然只有三十来岁,脸上依然细致白嫩,艳光照人!
  柳如春和她站在一起,简直就像姐弟,不是方才听他叫“娘”,谁也不会相信他们是母子。
  最可惜的银发魔女一张娇艳如花的脸上,缺少了一双勾魂摄魄的“灵魂之窗”!两只眼睛,只剩了两个眼眶,凹了进去。
  一个最美丽的女人,如果她的眼睛只是空洞洞的两个窟窿,就会使人油生怖意!
  谢少安从没在江湖上走动,自然没听人说过这位三十年名满武林的女杀星。
  银发魔女艳若桃李,毒如蛇蝎,当年不知有多少武林中人,为她风魔,也不知多少武林高手毁在她纤纤十指之下。
  江湖上有两句打油诗:“对君娇笑月,是君断魂时。”
  冰儿自然更不知道,口中轻“咦”道:“谢大哥,她除了一头白发,还这么年轻,会是淫贼柳如春的娘?”
  又是一阵“呷”“呷”尖笑!
  银发魔女脸色铁青,像是罩上了一层严霜,狞厉如鬼,缓缓举起她尖尖十指,向空作势,好像浑身都透着杀气,冷厉的道:“闻于天,我等了你三十年,今天终于等着你了,你说,你要如何死法?当然,在你未死之前,我要括生生的挖出你眼珠来,我要生啖你的一对眼珠,我要让你慢慢的死,一寸一寸的死!”

  她口气愈说愈凶,满头银发,根根直竖,生相之厉,简直如同鬼魅!
  “北斗七星”七个蒙面黑女依然盘膝静坐,她们从飞天神魔现身,到银发魔女的厉声尖叫,她们始终没有动过一动!
  飞天神魔闻于天脸上依然挂着温文的微笑,直等银发魔女说完,才朗朗一笑道:“在下和你有这么深的仇恨么?”
  银发魔女厉声道:“你认出我是银发魔女,你会忘记?三十年,时间并不算长,你这千刀万剐的老贼心里应该清楚。”
  柳如春手持摺扇,双目凝注着飞天神魔,侍立在银发魔女身侧,这时忍不任道:“娘,你仇人就是姓闻的老贼?是他挖了你老人家的双目?”
  银发魔女满头银发乱颤,气急咻咻的道:“是他,就是这姓闻的,他不但挖去了娘的眼珠,还留下了孽种……”
  这句话,宛如晴天霹雳,陌上风柳如春身躯蓦地一震,骇然瞠目失声道:“他……”
  飞天神魔同样的身躯陡震,骇然膛目,连退了两步。
  谢少安自然听清楚了,陌上风柳如春原来就是飞天神魔的儿子。
  银女魔女戟指飞天神魔,厉声道:“你给我去宰了他,我要你手刃老贼,你不是他的儿子,你只是他的孽种,你要为娘报仇,三十年失身之耻,三十年刺目之恨……”
  柳如春怔若木鸡,他纵然好色如命,淫恶如山,但当他知道飞天神魔是他生身之父,他怎么也不好出手。何况他自己心里有数,凭自己这点能耐,哪是飞天神魔的对手?
  银发魔女这一着果然毒辣!她当着飞天神魔,说出柳如春是他孽种,然后再要柳如春去杀飞天神魔。
  如果柳如春真的杀死了闻于天,那是让你孽种手刃你老子。
  如果柳如春死于闻于天手下,也让你尝尝亲手杀死儿子的滋味,叫你一辈子不安于心。
  柳如春心头厉乱如麻,只是站着不动。
  银发女魔横了他一眼,冷冷哼道:“也好,你此时不出手,等我生擒了他,你再替为娘挖出他眼珠来,也是一样。”说到这里,口中突然喝道:“北斗七星。”
  就在她喝声出口,席地坐了七星蒙面黑衣女子同时答应一声,倏地站起,躬身道:“师叔有何吩咐?”
  银发女魔一挥手道:“列阵。”
  七个黑衣女子双足一点,纵身拔起,宛如七缕黑烟,往后飞散开去。
  这七人当真称得上行动如风,一下就飞出三丈开外,落到地上,依然是“北斗七星”。
  因为她们的阵式扩大了,已把飞天神魔闻于天围在七星阵中。
  银发魔女眼看飞天神魔站着不动,不觉发出一阵得意的大笑,厉声说道:“闻于天,你已落人我‘七姹断魂阵’中,是你束手就擒,还是要我动手?”
  飞天神魔目光转动,看了七个黑衣女子一眼,神色自若,点点头道:“很好,这点阵仗,在下见多了,只是动手之事,不妨暂缓……”
  银发魔女道:“你胆怯了?”
  飞天神魔朗笑一声道:“笑话,普天下,还投有使在下胆怯的事。”
  银发魔女道:“好,你说吧!有什么未了之事?”
  飞天神魔淡淡一笑道:“不错,在下确是有一件事来的,在下暂时不想和你们动手,也在于此。”
  银发魔女冷然笑道:“你是追踪那姓李的小丫头来的,目的是在金凤钩,嘿嘿!就算你金凤钩到手,也未必闯得过‘七姹断魂阵’,我就放你一马,你请吧!”
  她当然不会轻易放过飞天神魔,所谓放他一马,自然有她的打算。
  那是她听机娘说,金凤钩根本不在李玫身上,飞天神魔根本得不到。
  若是金凤钩果然在李玫身上,她已进入谷去,古不稀这老儿也不好对付,那就不如让飞天神魔去斗斗古老儿?鹤蚌相争,自己正好坐收渔人之利。
  飞天神魔似是识得她的意图,但却毫不在意,笑了笑,微一抱拳道:“在下谢了。”
  他连瞧也没瞧七个黑衣女子一眼,举步朝前面一座斜谷口行去。
  七个黑衣女子站在四周,没有银发魔女发令,也并未阻拦,任由他步履萧洒的从面前走过,恍如未见。
  谢少安心中暗道:“前面那道峡谷,敢情就是青玉峡了!”
  思忖之间,飞天神魔闻于天已是身如行云,走近谷口,忽然足下一停,仰首道:“古老哥在家么?闻于天专程拜访。”
  只听一个苍老而尖的声音,从谷中传出:“不敢!不敢!这荒山野谷,当不得贵客,闻神君就在谷口请坐吧,老夫这就来了。”
  这几句话,只是随口说来,但就是在相距老远的人,都可清楚听到,而且话声渐悦渐近。
  等到说完,谷中已经走出一个头顶甚尖,盘着一条小辫子的枯瘦老头,一手握一支竹根旱烟管,边走边吸。
  他就是干姜老头方不稀,这时走出谷口,两颗小眼珠骨碌一转,不觉脸色一沉,嘿嘿笑道:“老夫还当只有闻神君一人,原来你在谷口布好了阵势,张网以待,好像是专门对付我古老头来的,你闻神君要把我生擒活捉?还是要整治得我神形俱灭?”

  这时“北斗七星”七个黑衣女子已经各就各位,席地坐下。
  银发魔女也在中间坐了下来,她身后站着陌上风柳如春和青衣老妪机娘。
  银发魔女娇笑一声笑道:“古老儿,我在你谷外摆个摊子,不碍着你吧?”
  古不稀道:“谷外自然没碍着老夫。”
  银发魔女道:“那就好,你不用多管。”
  古不稀搔搔头皮,自言自语的道:“你们这是怎么一回事?”
  飞天神魔朗朗一笑道:“她说不用管,那就是没你古老哥的事了。”
  古不稀口中接连“嘿”了两声,才翻着一双小眼珠,朝飞天神魔拱拱手道:“神君不远千里而来,不知何以利吾身乎?”
  飞天神魔哈哈一笑道:“叟何必日利,亦有仁义而已矣!”
  古不稀目射奇光,说道:“神君是和老夫讲仁义来的?”
  飞天神魔面含微笑,点头道:“不错,在下想和你古老哥维持道义之交。”
  古不稀道:“如何维持法?”
  飞天神魔微笑道:“在下来意,古老哥想必已经清楚……”
  古不稀没待他说完,连连摇手道:“老夫一点也不清楚。”
  飞天神魔淡淡一笑道:“在下要的是古老哥十三年前得到的一件东西……”
  古不稀干姜般的脸上,微微变色,干笑道:“闻神君这是听谁说的?老夫十三年前得了什么了老夫连自己都不知道,这话从何说起?”
  飞天神魔笑了笑道:“古老哥真人面前,不说假话,你只有交出那件东西,才能维持咱们的道义之交。”
  古不稀怒哼道:“神君这是无中生有,你要老夫交出什么来?”
  飞天神魔双目之中,寒芒一闪,清朗的道:“古不稀,你应该知道闻某言出如山,你老哥不想和在下维持交情,就不交出那件东西,不想交出那件东西,那就得交出更大的代价。”
  古不稀似要发作,但慑于对方盛名,又隐忍下去,一张干姜般的脸上,神色连变,猛力吸了口烟,才道:“老夫有什么更大的代价?老夫只有一条老命。”
  飞天神魔朗朗一笑道:“古老哥说对了,不交出那件东西,你老哥确是得交出你一条老命来。”
  他言词咄咄逼人,但他脸上的笑容,依然那么潇洒,那么温文尔雅!
  古不稀神色十分难看,大声道:“飞天神魔,你莫要欺人太甚!”
  飞天神魔清癯的脸上,陡规杀气,冷哼道:“古不稀,你总该知道就凭这句话,你就犯了杀身之祸!”
  他话声出口,左手微抬,大袖随着扬起,正待挥出!
  古不稀同时双掌当胸,往后疾退了两步!
  躲在林中的冰儿,低低说道:“谢大哥,他们要动手!”
  就在此时,只见从青玉峡谷中,走出两个人来,那正是李玫和姜兆祥。
  他们敢情是跟随古不稀身后来的,只是古不稀来的较快,在飞天神魔走近谷口之际,他已随声赶到。
  李玫和姜兆祥功力较浅,自然比他落后了一大段,因此直到此时,才走出谷来。
  古不稀面临强敌,正当凝神蓄势之际,听到身后两人跟了出来,不觉怒道:“老夫已经告诉过你们,不收徒弟,不认识江湖各门派的什么人,你们快快给老夫走,走的越远越好,不要再来纠缠老夫……”
  李玫听得柳眉一挑,哼道:“走就走,你有什么了不起,不
  是我爹临终时再三嘱咐,要我们来找你,我才不来呢!”
  说完,拿起手中那方玉符,尽力朝山石上摔去。
  古不稀睹状大惊,急急叫道:“摔不得。”
  身形一晃,跟着摔出去的玉符飞扑出去,伸手一捞,把玉符接到手中。
  这一下,身法奇怪绝伦!
  飞天神魔目光一注,人已到了古不稀面前,喝道:“古不稀,这是什么?”
  出手如电,朝古不稀右腕脉门抓去。
  古不稀双脚还未站稳,一见飞天神魔欺了过来,右手一缩,左手一掌朝对方当胸推去。
  飞天神魔冷笑道:“你找死!”
  右手扬处,大袖随着飘飞而起。但听“蓬”的一声,古不稀一掌正好拍在飞天神魔大袖之上。
  须知飞天神魔这一拂看去虽是轻飘飘的毫不着力,但却是他功力所贯,这只衣袖何殊钢铁?古不稀一掌拍在钢铁般的衣袖上,自然会发出蓬然大震。
  飞天神魔接下对方一掌,上身不由自主的晃动了一下,脚下后退半步。
  古不稀却因飞扑出去抢接玉符,双脚未曾站稳,因此登登的连退了五六步之多。
  李玫一下摔出玉符之后,锵的一声,掣剑在手,尖声喝道:“姓闻的恶贼,我和你拚了!”
  她此刻满脸铁青,咬牙切齿,挥手一剑朝飞天神魔猛刺过去。姜兆祥一见表妹出手,心头猛吃一惊,来不及说话,呛然发剑,欺身朝飞天神魔刺去。
  这两人,一个是父仇不共戴天,舍命一拚,一个是心急表妹安危,同样的是奋不顾身。
  须知白鹤门屹立江湖数百年,素以剑术著称,自有他们独到之处,两人这一拚上了命,两支长剑一左一右划起两道耀目银光,发如惊霆,不但去势极快,剑招威力十分凌厉。
  但他们遇上的是黑道第一高手飞天神魔,这两剑夹击的凌厉攻势,在他眼里,就不值一哂!只见他脸含微笑,问道:“你们这是作甚?”
  这句话说得轻描淡写,同时右手两指一夹,一下就夹住李玫的长剑,左手抱袖一抖,朝侧面攻来的姜兆祥长剑倒卷过去。
  古不稀堪堪站住,眼看两人抢着出手,不觉沉喝道:“你们还不快快退下,难道不要命了?”
  谢少安同样看得大吃一惊,他自然知道凭李玫、姜兆祥两人的武功,决非飞天神魔敌手,一时无暇多说,急急喝道:“冰儿我们快去!”
  一手拉着冰儿玉手,飞掠出林,划空飞腾,疾如流星,朝谷口投去。他拉着冰儿腾空飞掠,居然毫不吃力,两条人影,连袂飞掠,当真快得如同浮光掠影。
  只听坐在地上的银发魔女沉喝一声:“什么人?”
  一点银芒,像流星追月,朝两人身上打来。
  冰儿身轻如燕,任由谢少安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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