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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金笛玉芙蓉-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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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少安道:“丁兄有什么事?”

  丁立道:“在下这巡查堂管事手下,上面只拨了三十名兄弟,如今全派出去了,二位身上,挂着巡查堂的腰牌,一直坐在这里,极易令人起疑,因此在下想派二位一个工作,不知二位是否愿意?”

  谢少安道:“在下兄妹,坐着没事,丁兄只管派遣好了。”

  地鼠丁立微微一笑,忽然压低声音说道:“在下知道二位来此的目的,想要了解武林盟的情形……”他打了个手势,说道:“这位现在就住在后进,还有千毒谷的毒君、毒后,今晚大会之前,可能还有很多人赶来,须由他亲自接待的人,都会被邀到后进休息,二位如果愿意辛苦一趟,后进就有二个岗位。”


  谢少安道:“如此甚好,只不知这两处岗位,是在那里?”

    地鼠丁立笑了笑道:“后进共有四个岗位,两个在阶前,两个在角门外,阶前经常有人出入,二位戴着面具,只怕瞒不过这些成了精的老江湖,只有角门上两个岗位,距后进大殿,也并不太远,既可看到殿上的情形,稍微静些,他们的话声,也可听的清楚,也不会被人发觉,对二位那是最合适不过了,”


  谢少安道:“既是如此,咱们走吧!”说罢,就起身欲走。

  地鼠丁立道:“不忙,内进已成禁地,换班之人,必须绕道进去,二位请随在下来。”说完,起身往外行去。

  谢少安、冰儿随着他走出斋堂,穿行长廊,跨出月洞门,是一片花圃,围着一道二丈来高的围墙,墙外树影翳翳,一看就知已是庙外了。

  花圃略呈狭长,因地制宜,种着不少花卉,一条白石小径,曲折通行,由前进直达后进。

  地鼠丁立领着两人,一路疾走,路上一句话也投说,一回工夫,便已到达后进角门。

  地鼠脚下一停,伸手指指门外两边,说道:“你们两人的岗位,就在这里,门内划为禁地,任何人未奉召唤,不得擅入,你们守卫此门,必须特别小心。”说到这里,忽然哦了一声,又道:

  “本盟贵宾,都佩有彩条,你们不可得罪了。”

  谢少安、冰儿同时躬身道:“属下省得。”

  地鼠丁立忽然低声道:“大会开始,在下自会把二位换回去的。”

  谢少安点点头道:“一切仰仗丁兄大力相助。”

  地鼠丁立目光一溜,一手托着下巴,说道:“还有一点,你们记住了,你们只是守护角门,不得擅入角门一步,违者处死,知道么?”

  谢少安、冰儿同声应“是”。地鼠丁立才口中说一声“好”,依然穿行花径,回了出去。

  谢少安站在门口,偷偷的侧目朝里看去,但见后进有一大片天井,阶前放着一个大香炉,阶上一排五间,灯火通明。

  远望过去,阶前站着两个身穿青纱长衫的少年,面貌酷似飞天神魔,正是他门下“十二弟子”。

  反正飞天神魔门下,面貌举止,完全相似,外人也分不清他们谁是谁来。

  后进阶前,由飞天神魔两个门人值班,可知戒备极严了。

  谢少安、冰儿站在角门外,所能看到的只是一条长廊,和天井里的情形,殿上景物一点也看不到。

  角门在东首,是长廊直通花圃的一道门户,居后殿侧面,自然无法看到殿上的景物了。

  据谢少安的估计,从角门到殿上,少说也有五六丈距离,以自己的功力,只要凝神倾听,殿上人说的话,也可清晰听到。

  就在此时,突听一声嘹亮的长啸,划空传来,由远而近,等到啸声入耳,好像已经到了面前。谢少安心头暗暗一怔,忖道:“就恁这声长啸,此人功力之深,非同小可,只不知他是谁?”心念方动,只听后殿同时响起一声清朗的大笑,说道:“是李兄么,快请到后进来,兄弟和闻人兄、顾兄已经恭候多时了。”  


  只听一个苍劲的声音道:“天君宠召,兄弟怎敢不来?”

  两人似在对面说话,实则来人还在小山脚下,但话声甫落,一道人影疾如殒星,划空飞泻而来,落到阶前!阶上,同时出现了飞天神魔闻于天、天狐秦映红、毒君闻人休、毒后闻人大娘,和天狼叟顾景星。

  来人年约六旬,身躯高大,双肩微耸,生得颧骨突出,目光深遂,疏朗朗的花白髯,葛衫麻鞋,一望而知是位遁世的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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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玉 》》 《金凤钩》

        第三十二章 君魔大会

  只见他目光一抬之际,脸上不期一怔,立即抱拳笑道:“兄弟和天君睽违已有二十多年,兄弟两鬓皆皤,一付龙钟老态,天君竟然丰神如昔,更见俊逸,只此一点,兄弟就不如天君远甚了。”

  闻于天朗笑一声道:“李兄好说,咱们都是多年老友,平日难得见面,快请里面坐。”

  于是几人迎着葛衫老人,一起往殿上走去。

  只听秦映红妖声妖气的道:“李老大,你是四叟之首,还有两位,今晚是不是准能赶来?”

  谢少安听的心头一动,暗道:“听她口气,此人莫非就是鹰叟李无畏了?他既称鹰叟,总该有一两头鹰吧?他的鹰呢?”

  鹰叟李无畏干咳一声道:“前几天,听说虾蟆叟曾在茅山采药,兄弟已命小徒传讯,今晚定可赶来这里。至于那懒蛇,已有二十年没听到他的消息了,但兄弟也已命人在各地留下了咱们的暗号,他如果看到了,自然也会赶来。”


  只听天狼叟狼嚎般声音说道:“老大,兄弟昨天在新田附近,发现余老二的一个记名弟子,据说他一年前,曾在新田住过一段时间,但兄弟怀疑他可能就隐居在附近之处,只是不肯再出江湖……”

  鹰叟问道:“你没问问清楚?”

  天狼叟道:“那是一个山中猎户的媳妇儿,只会一招‘擒龙手’,兄弟问她,她只说余老二一年前在她家里住过,旁的什么也没说。”

  正说之间,只见一名青衫汉子急匆匆从前进入,到得阶前,立时住足,朝上躬身道:“弟子阉茂,有事叩见夫人。”

  “夫人”自然是指天狐秦映红了。

  接着只听殿上传出秦映红的声音,问道:“阉茂,你有什么事么?”

  阉茂趋上几步,再在廊前站停,说道:“启禀夫人,那贺锦舫方才突然之间,昏迷不省人事,据七师兄说,他脉象滞中有浮动现象,极可能是蛊毒猝然发作,因此命弟子来向夫人请示,大典即将开始,可否赐予解药?”


  秦映红道:“他不可能会在这时候发作……”

  阉茂道:“但他昏迷不醒,确有其事,弟子……”

  秦映红道:“我两个丫头,要在这里侍候茶水,这时没有空,待会再给他喂服解药好了。”

  闻于天道:“小红,你就把解药交给阉茂也是一样!”

  秦映红口中“嗯”了一声道:“你进来。”

  阉茂恭声应了声“是”,神色恭敬,垂手走上大殿。

  秦映红从身边取出一个小瓶,递给阉茂,说道:“我也没时间分身,你一起拿去,蛊毒发作,最多只能服下一分,立时就会清醒,你记着,分量不可超过一分,若给他服下三分,那就会解去了。”

  阉茂双手接过小瓶,说道:“夫人之意,弟子必须先称好份量,再喂他服了。”

  秦映红道:“自然要称准了份量才行,本来我叫丫头称了,但殿上坐着这几位客人,她们连茶水都忙不过来,先把瓶子一起交给了你,我这次带出来的不多,你可小心些别给我糟蹋了。”

  阉茂恭身道:“弟子省得。”

  秦映红挥挥手道:“好了,你去吧!”

  阉茂躬身应“是”,悄然退出,走下石阶,急步朝前进奔去。

  谢少安觉得有些奇怪,阉茂何以走的这般慌张,但就在心念转动之际,忽然听到身后不远处,依稀似有一声极为轻微的唏索声音!

  谢少安耳朵何等灵异,听到声音,立时转过身去。

  冰儿眼看大哥霍地转身朝后看去,心头不觉一怔,低声问道:“你听到了什么?”

  谢少安道:“我方才好像听到风吹草动的声音,等转过身来,却什么也没有了。”

  冰儿道:“那多半是你听错了。”

  谢少安道:“这声音虽在十丈以外,但我决不会听错。”

  冰儿道:“依你说,那是什么声音?”

  谢少安道:“极可能是人。”

  冰儿道:“你说有人潜入?”

  谢少安道:“你可是认为没人敢来?”

  冰儿咭的笑道:“我们不……”

  她原要说:“我们不也是来了么?”

        但只说出三个字,谢少安就拦着低声喝道:“快别说话,我们在附近找找看,别在咱们当值的时候,出了纰漏。”


  冰儿道:“我们要如何找法?”

  谢少安道:“你守着门,我去瞧瞧。”

  说毕,举步朝白石小径上走去。

  这花圃只是利用墙内一条狭长的空地,栽上些花木,堆上几块假山,和放几盆盆景,搭上花架,中间故意曲曲折折的铺上一条白石小径,地方本来不大。

  谢少安走到十一二丈远近,不觉停下脚来,举目打量,左首正好是一个花架。倒挂着许多枝呈,花影迷离,靠木柱放一块灰黑色的大石,中间还有两排盆栽花卉。

  棚外就是白石小径,小径右首,是一片草坪,作斜坡状,草坪中间,疏朗朗种着十几棵玫瑰花.花大如碗,散发着浓馥的花香。

  谢少安不禁呆了一呆,这里一目了然,那里藏得住人,但方才那一声“唏索”细响,明明是从这一带传出来的,自己决不会听错,心中想着,口里不由的轻“咦”了一声,自言自语的道:“奇怪,声音明明是在这里,怎么连一点影子也役有?就算他已经悄然退去,我也总该听到一些声音。”


  话声方落,只听耳边响起一个极细的声音说道:“好哇,武林盟果然人才济济,连一个看门站岗的小子,都有这么厉害,老夫还来作甚?”

  谢少安吃丁一惊,喝道:“你是什么人?”

  目光朝四下一阵打量,依然不见人影,心头不禁大疑。

  只听那声响又道:“你小子穷吼什么?老夫就在边里。”

  这回,谢少安听清楚了,声音是从自己左首传来。

  那是花架!花架底下,根本藏不住人!

  谢少安很快转过身去,只见那方大石忽然蠕动,慢慢的从地上站起一个人来。

  原来那是一个又矮又胖的老人,他匍匐着身子,背脊朝天,四平八稳,又有些凌角,当真像一方未经凿磨的大石!

  这下站起身子,看上去就像一个肉团,秃顶、圆脸、浓眉、短髭,生相有些滑稽,但两颗三角跟,闪着磷磷凶光,不像是个好人。

  谢少安看他两边太阳穴,高高突起,有如两个小馒头般,一望之下,即知此人是个身怀上乘内功的顶尖高手。他想到自己此刻只是一名巡查堂的手下,立即抱拳拱拱手道:“老丈是什么人?”

  矮胖老人一张圆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说道:“老夫是谁?你自然不知道,但你放心,老夫绝非奸细。”

  谢少安看他模样,突然想起—个人来,忍不住问道:“老丈就是江湖上人称虾蟆叟莫老丈么?”

  矮胖老人忽然尖笑一声道:“好小子,真有你的,你说,你怎知老夫就是虾蟆叟?”

  这还用问,你一付模样,就像癫虾蟆。

  谢少安道:“老丈大名,在下久仰的很,方才鹰叟李老丈来了,在下听他说起老丈,因此知道的。”

  虾蟆叟伸出一只蒲扇盘的手掌,拍拍谢少安,挤着眉笑道:“好,好,你小子真不错,怎么,没人提携,才干这种站岗的差事,没的埋没了人才,走,你随老夫进去,由老夫出面,向天君推荐,保你弄个好差事干干,你看如何?”


  谢少安忙道:“多蒙老丈垂爱,在下十分感激,只是目前大会就要开始,天君等人都在后殿等着老丈,老丈快请进去吧,至于在下之事,只是芝麻大的小事,老丈千万不可跟天君提起,等大典之后,各堂堂主派定妥当了,你老随便跟哪位堂主关照一声,在下就感激不尽了。”   


  虾蟆叟口中“唔”,了一声,点点头道:“好,好,你小子叫什么名字?”

  谢少安道:“在下叫做螳螂沈阿龙。”

  虾蟆叟连连点头道:“老夫记下了,像你小子这样的人才,至少也得做个副堂主、护法之类的职司,才不埋没了你,这事保在老夫身上。”

  他随着话声,一摇一摆的朝角门走去。

  谢少安跟在他身后,恭声道:“多谢老丈栽培。”

  冰儿看到一个矮胖老人,从花架下走出一路朝角门走来,立即迎了上去,说道:“这位老人家是谁?”

  谢少安忙道:“向老弟,这位就是武林中鼎鼎大名的虾蟆叟莫老丈。”

  冰儿拱拱手道:“原来是莫老丈,快请里面奉茶。”

  虾蟆要眼看“武林盟”的人,个个都知道自己的名号,显然飞天神魔甚是重视自己了,心头一喜,指指冰儿,说道:“你也不错,老夫尊等们堂主派定了,一定要他给你个好差使干干,你叫什么名字?”

  冰儿道:“小的叫夜鹰向荣。”

  虾蟆叟连声说“好”,一摇一摆的朝里行去。

  谢少安、冰儿目送虾螟叟走近殿前之际,突听身后有人低喟一声道:“你们好大的胆子!”

  两人齐齐一怔,急忙回身过去,只见身后站着—个瘦小黑衣老人,手持竹杖,那不是蛇叟余元,还有谁来?

  冰儿忍不在低“啊”了一声。

  谢少安急忙问道:“老丈是什么人?”

  蛇叟炯炯目光望着两人,阴沉一笑道:“你们真的不认识老夫?”

  谢少安道:“小人奉命值岗,从未见过老丈,如何认识?”

  蛇叟道:“你们不认识老夫,老夫倒认识你们。”

  冰儿道:“你知道我们是谁?”

  蛇叟大声道:“老夫面前,你们别再装了,你们以为戴了面具,老夫就看不出来?告诉你,别以为莫老四没瞧出来,他只是喜欢人家戴高帽子,心里一乐,就忽略过去。

  里面哪一个不是久年成精的老江湖?老夫一眼就看出来了,别人一样瞧得出来,依老夫相劝,你们还是赶快离开的好,等到被他们看出破绽来了,你们就休想走的脱,连老夫也无能为力了。”

  谢少安道:“老丈好意,在下兄妹至感盛情,只是在下兄妹既然来了,少不得要看个究竟。”

  蛇叟微微摇头,接着问道:“这是你们师父的意思?”

  冰儿心中一动,不觉点了点头。

  蛇叟沉吟半晌,依然摇摇头道:“不妥,你们戴的面具太简陋,叫人一眼就看的出来。”说到这里,接着注目问道:“你们混入武林盟来,究竟有何目的?”

  冰儿道:“我们只是想看看武林盟大会的情形。”

  蛇叟道:“就是这么简单?”

  冰儿道:“我们骗你作甚?”

  蛇要一手摸着胡子,说道:“你们只想看看大会,对不?这个简单,你们也不用站岗了,来,快跟老夫出去。”

  冰儿道:“跟你出去作甚?”

  蛇叟道:“老夫自有办法,你们只要跟老夫走就是了。”

  冰儿道:“不,你不说清楚了,我们若是贸然跟你出去,这里的机会,岂不平白放弃了?”

  蛇叟摇摇头道:“好吧,你们只想看看大会情形,老夫可以带你们进去,不过你们得和老夫师徒相称,这样自然没人再怀疑你们了。”

  冰儿回头望望谢少安道:“大哥,这办法倒是不错……”

  但她忽然间好像想到了什么,立即摇头道:“但闻于天和他门下十二弟子,都认识我们,不戴面具,他们认得出来,戴了面具,更启他们疑窦,这样岂不给老丈添麻烦么?”

  蛇叟笑了笑道:“老夫穴居之时,曾用蛇皮制成了几付面具,比起你们面上戴的,自然精巧得多,除了有限几人,也要仔细的看,才会看的出来,一般人决难发现,你们只要出去换上一般衣衫,就可随老夫堂而皇之的赴会了,不知你们决心如何?”


  冰儿顿了顿道:“你真的会帮我们么?”

  蛇叟笑道:“老夫一生恩怨分明,小姑娘解我二十年之困,老夫岂会害你?”

  冰儿回头望望谢少安,说道:“大哥,余老丈说的没错,我们就跟他出去的好。”

  谢少安略为盘算,也觉得蛇叟说的,大有道理,这就点点头道:“好吧。”

  蛇叟道:“你们既然同意,那就随我来吧。”

  说罢,身形一晃便已跃上墙头,一闪不见。

  谢少安、冰儿急忙跟踪跃上,只见蛇叟已经到了数丈之外,朝两人招手。

  两人急忙飞掠下去,蛇叟回头就走。这一路走的是山后小径,虽有几处值岗的人,但蛇叟江湖经验何等者到,看到岗位,老远就绕了过去,因此一路秋毫不惊,奔到山下。

  蛇叟脚下一停,伸手指指山脚外的村落,说道:“老夫就在这里等候,你们到村上去,偷也好,买也好,去弄一身庄稼人的衣服换上,速去速来。”

  谢少安、冰儿依言奔到村上,取下面具,找了一家较大的庄院,叩门而入,说自己两人是被强人胁迫来的,今晚抽空逃了出来,希望买一身衣服,才能逃得性命。

  那庄稼人家眼看谢少安、冰儿两人生得眉目清秀,不像歹徒,自然相信,就捧出了儿子、媳妇的衣衫,让两人换了。

  谢少安从身边取出一锭银子,作为酬谢,那庄稼人坚不肯收,谢少安丢下银子,就和冰儿匆匆走了。

  回到后山,蛇叟坐在石上等侯,看到两人,已经换上了庄稼人的衣衫,不觉点点头笑道:“这差不多了。”

  探手取出两张薄如蝉翼的面具,说道:“你们戴上看看,是不是比你们原来的面具,要好的多了?”

  冰儿畏缩的道:“这是蛇皮做的?”

  蛇叟道:“这怕什么?经老夫洗刷干净,硝制过几次,打的比人皮面具还薄,戴在脸上,没无不舒适感觉,而且紧贴皮肤,所以脸上一样有表情,不像一般面具,死板板的毫无表情,一眼就可看的出来,你们快戴上了,时候不早,咱们也该走了。”


  谢少安接过面具,戴到脸上,用掌心轻轻烫平,果然轻松舒适,毫无感觉,不像先前那张面具,绷的紧紧的,脸上总是不大自然。

  冰儿看他戴上面具,变成了一张清俊而微见黝黑的脸孔,果然像是经常晒太阳的人,和他本来面目完全变了,但变的极为自然,不觉咭的笑道:“这面具果然做的精巧极了。”

  说着,也举手戴上了面具。面具没有男女之分,女子戴上了,因为脸型是女的,自然就成了女子。

  冰儿这张面具,比谢少安的稍稍白净,更适合女的使用,但比一般女子,还是稍嫌黑了些。

  这就是庄稼人家的女孩子,看去不过二十出头,比谢少安小了三四岁。

  蛇叟倏地站起身子,笑道:“你们从此时起,就是老夫的徒弟,一个叫蔡九郎,一个叫蔡玉香,是兄妹两人,你们记下了。”

  说完,举步朝山径上走去。

  谢少安、冰儿跟着他身后走去。

  这回,他们绕由前山而上,走役多远,就看到两个蓝衣汉子迎面上来,朝蛇叟抱拳一礼,问道:“老丈慢行,可有敝盟请柬?”

  蛇叟缓吞吞的走着,说道:“老夫是看几个朋友来的,哪有请帖?你拿这个上去,给老夫通报一声。”

  伸手之间,手上多了一条翠绿小蛇,朝那汉子递去。

  那汉子猛吃一惊,口中“啊”了一声,哧得后退不迭。

  蛇叟微哂道:“没出息的东西,老夫既然把它交给你,它怎会咬你?”

  另一个汉子忙道:“小的不会弄蛇,你老只要把名号见告,小的立时给你上去通报。”

  蛇叟慢吞吞的道:“不用了,老夫要它上去通报,也是一样。”

  说完,右手一抬,只见他手中翠绿小蛇,像箭一般凌空朝山上射去,一面回头道:“徒儿,咱们上去。”

  当先举步朝石板路上行去。

  那两个蓝衫汉子不知蛇叟来历,但也不敢拦阻,一齐退到路旁,让三人过去,先前问话的那个立即“嗤”的一声,放起一道蓝色火花,冲霄直上。

  火花才起,只见两道人影,疾如流星,飞泻而下,落到蛇叟前面一丈来远。

  谢少安看的暗暗赞道:“他们来的好快。”

  这泻落的两人,一身青衫,修眉朗目,面如冠玉,面貌长得一般无二,正是飞天神魔门下十二弟子中人。此时并肩站定,拱手道:“前辈大驾光临,在下兄弟迎迓来迟,只不知尊号如何称呼?”

  蛇叟看了两人一眼,心中暗暗惊奇,一手捻须,缓吞吞说道:“老夫应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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