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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桃花血令-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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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衣妇人的苍白脸上,却有一个血红的五瓣桃花。
  沙无赦一个字一个字的道:“桃——花——血——令!”
  纪无情游目四顾,极眼逡巡。旷野寂静,哪有半个人影。
  只有“五毒青竹帮”五毒蛇姐妹的五个尸体,静静地躺在地面,微风,吹拂起她们雪白
的衣角,仔细听来猎猎作响。
  沙无赦略一探试地上的尸体,目凝远方,像自言自语,又像对其余的人道:“好快的手
法,最多半盏热茶时分,五个人就这么了断掉。”
  司马骏对纪无情道:“五条毒蛇也不是等闲之辈,是谁有这么高的身手?”
  纪无情幽然一叹道:“唉!除了蓝秀姑娘,恐怕没有第二人办得到。”
  司马骏忙道:“还有一个人办得到。”
  “谁?”纪无情失声的问。
  司马骏道:“桃花老人陶林。”
  沙无赦摇头不迭道:“非也,依在下之见,绝对不是陶林。”
  司马骏不悦道:“怎见得?你未免太也的武断了吧。”
  沙无赦指着地上尸体脸上的桃花形伤痕道:“陶林的手指,没有这等纤细吧?”
  果然,五瓣桃花形指印,玲珑纤细,五瓣相距完全一样。
  除了排列得十分整齐之外,印痕的大小也分不出是拇指与小指,但不像是粗大的手指印
止的,小巧得很。
  司马骏一见,不由脸上飞红,但口中却道:“指印虽然细小,并不一定证明是女人所留,
这等凭内力施为的断血手法,全在功夫的深浅,难道要扎出五个血洞来?”
  他二人虽没当面冲突,但是言来语去,分明是彼此心中有了芥蒂,互不服输。
  纪无情微微一笑道:“二位之见,都有道理,就不必为了此理急执,因为谜底不难揭
穿。”
  “哦!”
  “啊!”
  沙无赦与司马骏二人,不约而同的喊了声,四目疑望着“黑衣无情刀”纪无情。
  纪无情微笑道:“两位有疑惑吗?”
  司马骏道:“谜底如何解开呢?”
  纪无情道:“从尸体上看,她们死了不久,从来路看,这暗香谷只有一条入山的谷口,
我们是刚刚进来,并未碰到有人出谷,因此推论,杀死五毒青竹帮五条毒蛇之人,必是在暗
香谷内。”
  沙无赦连连点头道:“此人比我们后来,却比我们先进谷,必是高手无疑。”
  司马骏也道:“此人先在谷外解了我们的毒,乘着我们尚未苏醒,抢先越过乱石屏,遇
上了这倒霉的五条母蛇拦阻,所以……”
  沙无赦抢着道:“要揭开谜底,就事不宜迟。”
  纪无情点头道:“对!走!”
  四个人互相瞄了一眼,都没说话,但是,各自展功,齐向谷内奔去。
  黄沙黑上的荒地尽头,乃是一片阔叶树林。
  青葱—片浓荫,加上数不清密密麻麻的树,使林子内黑黝黝的,看不见林子内是怎生模
样。
  四人来到林子边沿,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
  “无量寿佛!”
  林子内一声如洪钟的声音,突然传了出来。
  四人不由全是一凛。因为,这声音高亢入云,震得入耳鸣心跳,嗡嗡之声不绝于耳。
  假若是“施功示儆”,来者定是敌人。
  假若此人没有“敌意”,并无敲山震虎的企图,他的功力修为之深,可以想见。
  就在四人一愣之际,阴暗的树林之中,缓步走出一个细高瘦长的老道人来。
  那道人瘦骨嶙嶙,通身上下仿若一付骷髅,找不出半点肉来。
  脸上白森森的,两个深邃的眼窝,像两个黑洞,洞内,闪闪发光的是一对白多黑少的眼
球。鼻子,像一个三角的立体骨架子,嘴唇咧开,显出两列多于白的板牙。特别大的耳朵,
像是两片薄皮“插”在鬓角的两边,似乎一不小心就会掉下来。
  一身蓝晶晶的道袍,白银色的绣着太极八卦,敞开来没扣没紧腰带,赤着双腿,不屐不
履。
  道长好像比一般人都要长的一双手臂,左手不住的前后晃动,右手抱着枝白鬃拂尘,步
履厚实。
  由于这道人脸上无血无肉,所以看不出他的喜笑哀乐,更摸不透他的来意了。
  不过,由于他刚才一声“无量寿佛”,展示了功力不凡,因此,司马骏等四人,全都格
外小心,也停下步来。
  四人对望了一眼。
  沙无赦低声道:“咱们现在可是祸福与共了,少庄主,司马山庄的名头最高,由你出面
吧。”
  司马骏双眉一皱,就待喝叱发作。
  纪无情忙道:“司马兄,此时不要露出怯意,不过,小弟瞧不出这妖道的来历。”
  司马骏才按捺下怒火道:“我也没听说过黑白两道中有这么一个道人。”
  沙无赦微微一笑道:“我听说过!”他说完,并不等司马骏与纪无情回话,越众而前,
朗声道:“九华枯骨子,竟然在暗香谷出现,莫非暗香谷花银子请你来守大门,那未免委屈
了些儿吧。”
  那道人闻言,脚下略略一顿,中气十足的闷声喝道:“咦!小辈,你是什么来头,居然
认识道爷?”
  “探花”沙无赦冷冷一笑道:“小王爷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竟然不记得,未免忘恩负
义了吧?”
  枯骨子手中拂尘一挥,沉声道:“小辈,一派胡言!”
  沙无赦道:“胡言?嘻嘻!记得吗?十五年前你在大戈壁埋在黄沙之下的事吗?”
  枯骨子不由气焰低了下来,犹豫一阵,语声也随之低沉下来道:“小辈,十五年前本道
长确曾在大戈壁遇上沙漠飓风,险些被沙潮埋葬在风眼之中。不过!嘿嘿!小辈,这事与你
何关?你是怎么知道的?你想拿这件事来唬道爷吗?”
  沙无赦仰天一笑道:“哈哈!小王爷今年二十六,当时是十一岁……”
  枯骨子冷然道:“十一岁的孩子懂得什么?”
  沙无赦却道:“本小王爷与众不同,回族的孩子十一岁就算成人,小王爷我就是十一岁
受封的。”
  “小王爷?”枯骨子两个眼睛转动着,寒森森的目光,电光般在沙无赦身上打量。
  沙无赦道:“十五年前,小王爷率领第一次狞猎,这是咱们回族酋王必经的例行考验。
路途中遇见你已在飓风中打滚,眼见就要被卷起的风沙掩埋,命手下将你抢救上来,拖到牛
皮帐中,住了三天三夜,飓风过后,才随大队出了大戈壁,又赠你水囊干粮行李盘缠,护送
你到隘门,难道这不是救命恩人?”他娓娓道来,一面口说,一面手比,说得有声有色,绘
形绘影。
  枯骨子沉吟了一下道:“事是有的,可是……可是贫道当时并设见过你,你……”
  “哈哈哈……”沙无赦仰天一阵大笑,朗声道:“枯骨子,那时的你呀,嘿嘿……你还
没有资格见到本小王爷。哈哈!我可以问你,你当时的一切照拂,是不是一位名叫塔塔木小
头目?”
  枯骨子似乎怦然心动,不停的挥动拂尘,口中像自言自语的道:“事情嘛是完全不
错……”
  沙无赦早已又接着道:“我记得你,因为那时你一手拈着拂尘,另一手执着一枝杏黄长
幡,上面写着‘九华枯骨子游方救世’九个汉字,汉字一边还注着回文,所以我记得清楚。
嘿嘿!加上你这个少有的枯骨样儿,就是烧成灰,我也记得。”
  枯骨子的眼神不像先前冷漠,手中拂尘一垂,喃喃的道:“塔、塔、木、塔、塔、
木……”
  沙无赦豪气的道:“你不必犹豫什么?现在你是站在哪一边?”
  枯骨子道:“你所说的哪一边,指的是什么?”
  沙无赦道:“是站在暗香谷的一边为暗香谷拼命,还是让我们进去?”
  枯骨子冷冷的道:“念在十五年前的一段香火缘,你同这位回回姑娘可以立刻退出谷去,
贫道我只当没看见,其余另外两个小辈,给我留下来。”他说话大剌剌的,仿佛司马骏与纪
无情已是瓮中之鳖,成了他手到擒来的囚犯。
  司马骏不由喝道:“狂徒,你不怕风吹了你的牙齿!”
  纪无情也怒道:“凭你还不配留我们中间的任何一个。”
  沙无赦接着道:“枯骨子,你要听清楚我的话。”
  枯骨子问道:“什么意思?”
  沙无赦不疾不徐的道:“第一,我们四人既然—伙儿来,行动就是一致的。第二,我不
是要你放我们走,而是要你闪开,我们要进去。”
  枯骨子道:“这……这恐怕办不到。”
  沙无赦谈淡一笑道:“如此说来,你果然是暗香谷化大把银子请来守大门的了?”
  枯骨子拂尘一扳道:“贫道的忍耐是有限的。”
  沙无赦道:“我并不要你忍耐,只要你表明态度。”他说着,一只手已按在腰际的紫玉
横笛之上,意味着不惜一战兵刃相向。
  这时,侍立在沙无赦身后,一直一言不发的耶律香儿,也已浓眉上扬,作势欲发。
  纪无情与司马骏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各自运功戒备。
  枯骨子怎能看不出当面的四个年轻人都是一派高手,而且每个人都在运功,只要一言不
合,就可能放手一搏,群殴群斗。
  他冷冷一笑道:“四位打算动武?”
  司马骏早巳不耐,“呛!”擎天剑出鞘。
  枯骨子不慌不忙,左手向敞披着的怀内摸出两个酒杯大小的木制葫芦来,扬腕丢向抄无
赦,口中道:“接着!这是两份解毒之药,你与那回族女娃儿每人一份,算是我的一点意思,
回报在回疆的不死之情,我们从此谁也不欠谁。”
  沙无赦扬掌接过两个小葫芦:“这解毒之药是进谷之后用的?”
  “不!”枯骨子冷冷的道:“是现在用的。”
  沙无赦奇怪的道:“现在?你是说现在我们已中了毒吗?”
  枯骨子摇摇头道:“还没有!”
  “那……”
  “因为我还没有放。”枯骨子口中说着,忽的退后两步,大声道:“回族朋友,小心!
道爷的拂尘划着圆圈顺着拂尘就有缕缕黄烟,那就是毒。”他说时,已扬起拂尘,划了一个
圆圈。
  毒!可不是什么功夫,凭你铁铮挣的汉子,绝顶一流高手,也无可奈何。
  因此,司马骏本已扬剑欲发,闻言也不由急的后撤三步。
  纪无情在急切之际,抽刀护定面门。
  这都不过是人的本能,极其自然的反应而已,真的毒岂是如此就可以抵挡化解的。
  枯骨子冷笑道:“老道我放你先跑出十丈之外,也难逃劫数。”
  沙无赦却并没动。
  耶律香儿原是紧随在她的“小王爷”身后寸步不离,所以也依然俏立原地。
  枯骨子道:“回族朋友,打开解药葫芦,塞在任何一个鼻孔之中,毒可就要发出了。”
  不料——沙无赦不但不照着枯骨子的话办,将解药小葫芦打开塞入鼻孔,反而手腕一扬,
把原先接过来的解药葫芦丢还给枯骨子,口中朗声道:“咱们不领情,这解药还给你。”
  这一招人出在场之人的意料。
  司马骏与纪无情不由暗暗佩服这位回族小王爷的豪气。
  连枯骨子也大大不解。他一面伸手接过沙无赦抛回的解药葫芦,一面也把正在划着圆圈
的拂尘停了下来,眨动阴沉的眼神,大声问:“为什么?这解药可是救命灵丹,找不到第二
处求得的唯一保命妙药啊!”
  沙无赦却不屑的道:“在下虽然是化外之人,却知道一个有所为有所不为。”
  枯骨子道:“此话怎讲?”
  沙无赦道:“咱们是四人结伴而来,生死与共。朋友、江湖、武林,无论是黑白两道,
水陆两路,都有一个千人搬不动万人抬不走的一个‘义’字。”
  枯骨子不禁摇头道:“假若我给你四份解药,那不如不放毒了。”
  沙无赦道:“我并不奢望你给我四份解药。”
  “噫!”枯骨子有些糊涂的问道:“那你打算怎么样?”
  沙无赦慷慨的挺挺胸,朗声道:“两家相争,各为其主。你为了暗香谷,我们各有立场,
谁也别怪谁。但是,枯骨子,你是成名的人物,沙某愿意与你分个高下,可是,要在真章实
学之下分,不是凭仗着邪门歪道的施蛊放毒,在下相信你是江湖上成名扬万的老一辈人物,
谅来必定同意我的成见?”这番话不亢不卑,侃侃而谈。
  枯骨子的眼神随着不同的闪动,半晌无言。因为他脸上只有皮包骨,无血无肉,看不出
半点神情。但是,从他眼神之中,可以看出他的心态,是十分复杂。
  此时,司马骏与纪无情早已拥上前来。
  纪无情的大拇指一竖,对着沙无赦道:“沙探花,纪某今天算是亲聆了你的豪情。”
  司马骏内心对沙无赦也十分赞叹,然而,一时拉不下脸来表示敬佩之意,却扬剑指着枯
骨子道:“阁下成名甚早,反被一个回族少年教训,真替中原讧湖道丢人现眼。”
  “大胆!”枯骨子雷吼似的一声断喝,右手的拂尘竟然扬起。
  唰——拂尘夹着劲风,发出破风啸声。
  这老道是恼羞成怒,一柄拂尘快逾惊鸿的划了七个圆圈。
  一阵似有若无的黄色烟雾,从根处拂尘长鬃尖端散出。
  空气之中,立刻有一股如麝似兰的隐隐香息,随风飘荡。
  沙无赦一见,大声叫道:“快退!”
  司马骏扬剑不退反进。
  纪无情也操刀作势,无情刀站桩起招。
  他二人打算在毒性未发作之前全力一扑。
  沙无赦一见,忙不迭大叫道:“二位快退,快!”他自己探出双手,牵起耶律香儿的手,
低喝道:“走!”
  然而,纪无情与司马骏两人已发动刀剑,一时哪里刹得住势子,但听——当啷!铿锵!
刀剑落地之声。
  “啊!”“哟!”两声半截的惊叫。
  司马骏仰天倒下,只觉天旋地转。
  纪无情手脚发软,像一堆烂泥。
  枯骨子冷笑声道:“小辈们,自己找死!”他说着,突然一个箭步,窜到沙无赦与耶律
香儿两人身前,就将手中接回两个装解药小葫芦用力捏得粉碎,照着两人面门洒去。
  同样淡黄色的轻烟。
  同样如兰似麝的香息,沙无赦原本目眩眼花,通身酸软无力,经过洒来的黄色粉末之后,
头也不晕,眼也不花,只是周身力道全失,真气无法凝聚。
  枯骨子低声道:“快快坐在原地调息,一个时辰之后,才能复原,出谷去吧!”
  沙无赦望望身旁的耶律香儿,分明与自己无异。
  再看,司马骏与纪无情,早已被林子内出来的四个妖娆健妇两人一个,挽扶进了林子。
  此际,沙无赦除了趺坐调息之外,只有眼巴巴的看着,连举手抬足之力也没有。
  枯骨子又叮咛声道:“咱们互不相见,若是再见,休要再提回疆往事。”话落,人已拧
腰折回林子,转瞬不见踪影。
  微风掠起地上灰沙,曳空而过。
  大地,转入沉寂。




卧龙生《桃花血令》
第二十五回 留香妖姬

  夜,正未央。
  灯,正闪亮。
  幽谷、花树、回廊。
  人影,穿梭的在帘拢中来往。
  好一个典雅精致的卧房,布置得不但像王候府第的千金小姐闺房,而且在豪华中毫不俗
气,从墙上的名家书画真迹,就可以看出屋内主人的修养程度。
  这时,屋内灯光如画,宫纱玲珑的灯笼,点燃着精巧的牛油烛,火苗闪烁之下,使屋内
充满了热情感。
  烛光透过人高的梳妆镜,反映出无数的灯影。
  梳妆镜磨得雪亮刺眼,照得人纤细毕现,显得空间大了许多,反射到纱帐尽头。
  纱帐雪白剔透,闪亮的银色风形帐钩,高高吊起,红棱飞凤被,覆盖着双眼紧闭的“黑
衣无情刀”纪无情,鼻息微动,双腮泛红。
  隔着一张古琴,屏风后有一张憩息的活动躺床。
  床上,也铺着浅黄的毡子,水绿色的被子下,躺着的是司马骏。
  司马骏双目紧闭,嘴唇泛紫,呼吸有些急促,发出近呼呻吟的细微声音。
  四个人样的少女,穿梭在屋内来往。
  有的捧着漱洗盆等,安置在梳妆台前的洗脸架之上。
  有的抬进来一个三层食盒,从盒内取出六盘小菜,香味扑鼻,色泽喜人,十分精致,外
加两双碗筷,一小钵“晚香米”粥,兀自冒着热气。
  还有一盘白面饽饽,也是热腾腾的,放在一个檀木镶翠小圆桌上,连两个圆凳,都抹得
干干净净,光可鉴人。
  靠窗的卷云条机上,正中一座青铜兽炉,燃着阵阵香息的紫檀,渺缈的缕缕香烟,化成
丝丝云气,盘旋在屋内久久不散。
  约莫是二更时分,四个丫环安排好了侍奉杂务,不由吱吱喳喳、指指点点的议议纷纭。
  一个较大的低声道:“你们二个说,牙桌上的与躺铺上的两人,哪一个好?”
  另外一个吃吃而笑道:“什么好?好是什么?”
  “呸!”较大的一个啐了声道:“骚蹄子!你说什么好?我是说看他们两个英俊的外表,
哪一个比较好?”
  “哦!”其中最小的一个长长的哦的声道:“你说的是哪一个比较帅气?对不对?”
  较大的一个连连点大道:“对!就是这个意思。”
  另外一个似乎十分爱笑,她又吃吃而笑道:“少动歪脑筋,帅不帅都轮不到咱们,管那
么多干吗。”
  最小的—个俏皮的道:“吃不到人参果,看看也是好的呀,咱们的大姐也是美人胎子,
说不定呀,等一下三谷主选中了其中一个,另外一个就赏给我们的大姐呢?到那时呀……”
  另外两个嘻嘻笑的紧接着道:“到那时咱们可够忙的了,一天办两场喜事,要闹两个洞
房,嘻嘻哈哈……”
  大的一个一张脸猪肝似的由红胀紫,举起拳头道:“两个小婆娘嚼舌根,看我不撕破你
们的嘴!”
  那两个急忙闪到屏风之后,吃吃笑弯了腰。
  大丫头赶着奔过去!
  “干吗?”一声娇叱,一位豆蔻年华的绝代佳人,掀帘而入。
  四个丫头忙做一团,一齐迎上前去,福了一福,齐声道:“三谷主好!”
  被叫做三谷主的佳人,桃腮含威,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先瞟了一下司马骏同纪无情,然后
对四人道:“屋内躺着两个中了毒的人,要你们小心侍候,你们却像造反似的吵翻了天,太
不像话!”
  较大的丫头偷偷瞟了一下三谷主的脸色,低声回话道:“—切都准备好了,谷主放心。”
  三谷主施施绕过四个丫头,缓步走到牙床之前,仔细的审视一下纪无情,轻言轻语的道:
“毒已散了,最多半盏热茶时分,就会醒来。”
  说着又走向司马骏,看了一下,对四个丫头道:“这两位名列当今武林的四大公子之内,
可不是简单人物,你们按照我的吩咐准备妥当没有?”
  较大的丫头连声应道:“都照谷主的交待,安排好了,谷主放心!”说到这些,她伸伸
舌头做了个鬼脸,又道:“谷主,这一个房子里两个……”
  她指指床上的纪无情,又指了指躺在床上的司马骏,脸上有一层神秘的笑。
  三谷主的脸上,也是一阵“难为情”的笑。
  但是,她立刻又扬眉生嗔的道:“你管这么多干吗?欠揍?”
  “我是为三谷主您着想呀!”大丫头说着,回头对另外三个丫头做了个鬼脸,又提高嗓
门道:“天都快三更了,谷主的兰汤准备好了没有?”
  最小的一个道:“洗澡水早已准备好了。”
  大丫头道:“快侍候谷主沐浴。”
  两个丫头一起走到梳妆台前,分左右侍立。
  三谷主已经对着菱花镜卸却一件件珠光宝气的饰件,解去身上的宫装云肩。
  两个丫头分两端扯起一衿薄雾也似的宽大纱缕,披在三谷主只套着一件大红肚兜的动人
胴体。
  三谷主懒慵慵的站起来,裹着纱缕,娇柔不胜的扶着丫头的肩上,向内室走去。
  大丫头一面拾掇梳妆台上的东西,一面吃吃笑起来,对室内另一个同伴道:“看样子咱
们三谷主今天晚上……要……”
  她望着内室聆听一下。
  内室,阵阵水声。
  然后才接着道:“要一箭双雕。”
  另外一个丫头单指划着脸道:“羞不羞!你是疯了是不是?只听说一男二女叫一箭双雕,
哪有一女两男叫一箭双雕的!”
  大丫头道:“你有学问,你说一女二男叫做什么?说出来,让我长长见识。”
  “那叫做……噫!”另外一个丫头话说了一半,对着菱花铜镜双目圆睁,一脸奇异之色。
  铜镜中多出一个人影来。
  通身雪白宫装,一脸秀娟之气,眉如远山含黛,口似樱桃绯红,脸上似笑非笑,如娇似
嗔,俏立在房门入口之处,亭亭玉立,
  翩翩不群,少见的美丽女郎。
  这时大丫头也在铜镜内发现了女郎,快速的扭腰回头,对白衣女郎低叱道:“你是谁?”
  “我?”白衣女郎一脸端重,冷淡的道:“你不认识我?”
  大丫头只摇摇头。
  白衣女郎极其自然的道:“我是后谷的人呀!”
  “后谷?”大丫头茫然的道:“后谷的人怎会半夜三更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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