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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翱凤翔-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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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谭大爷夫妇俩也不悦的责怪侄女的不是,怎可如此蛮横冒失?
并且告诉她张大夫张天赐乃是镇民无不夸赞助善心有为青年.只可惜镇民因避走他乡者众,所余大多是贫困老弱妇孺,否则早有人愿将闺女嫁给他了。
不过骂归骂,谭大爷夫妇俩也不能让侄女清白有失,于是由谭大谷书写两函.一封转交岳丈舅兄,一封便是要侄女转交给张大夫的。
然而“翠凤”焦金珠满怀羞喜兴冲冲的赶往“平安镇”时所见的却是一片大火的余烬,断恒残壁、焦木散落的残屋,不见心中所思人儿的踪影。
待询问镇民后才知旬日前曾有外地逃难之人闯入宅院住宿,竟然引火不慎而燃起一场大火宅院尽焚火舌之中。
两日前张大夫回镇后见到宅院已成废墟.因此毅然离镇不知去向?
据说是要行医天下济助世人去了。
“翠风”焦金珠恍如冷水淋头般的悲戚神伤,但在泣声悲叹中已立定心志在江湖寻他,哪怕长年荡迹江湖也要寻到他。
☆ ☆ ☆
“邯郸”乃是战国时代赵国国都.是一个颇负名声的古城在今尚是商贾如云,车水马龙极为鼎盛。
城西大街上颇负名声的“卢生庙”因“枕中记(也就是久传的邯郸梦或黄梁梦)而传倾天下游人不断。
在庙左有一间“回生药堂”此时竞有三十余位贫困、富贾、儒生、妇孺、男女皆有的人群排列成队,不知在等候什么?或购买什么?
只见一名身穿短装的药堂伙计,且拿着一叠竹牌一一分送,并且笑颜说道:“诸位大爷大娘街坊邻居!张大夫心知诸位皆身有疾病不胜久立等候,因此特分发牌号可各自休歇,待依号请张大夫诊治病症I”
众人闻言顿时心喜的连连道谢,拿着号牌各自与相熟之人寻处休歇,且交头接耳的笑谈看:“刘大嫂子!我这可是二十多年的老毛病了,五天前听王二妹子说她筋骨好多了,因此我也半信半疑的来让张大夫把脉诊治,当天使炙了两针且抓了五副药回去煎熬服用,嘿!还真灵呢?这两天已然觉得腰杆可挺直,不再甚痛了呢!可见这位张大夫真是神医呢!”
“哟……李大妹子你说得没错!老婆子这身筋骨每到夜里便抽痛不止,十来年中看了多少大夫都说是以前身子没调理好,但也只是抓些调经顺脉的药回去熬服.唉……但都是时好时坏,咱们是靠劳力的贫苦人家、哪有金钱每月抓药熬服哪?前几天试着让那位年经的张大夫诊治、但被炙了六针且用膏药敷上,嘿!你说怎么着?这两天竟然好多了不再抽痛了,只是有些酸麻而已呢。”
另一方……
“张员外!您……您怎会也来此让张大夫诊治?看您油光病面的……”
“呵……阿……林秀才!前些日子不是听你说腰骨上十几年的者毛病好多了吗?老夫也因常有喘息夜咳之症,但看过多少名医皆时好坏从未曾治愈过,因此也来尝试就诊:对了!林秀才堂外长幡上写着只医久治无效及怪症,老夫觉得奇怪、这位张大夫岂不是自断财路?”‘“哈……“哈……张员外你就不知了!其实这也是这位张大夫仁善之意,一来不会使城内名医药堂忌骂、二来也可排除一些寻常病症减少看珍之人,便可专心为久医无效的病患诊治.否则凭这位张大夫在城中半个月的时光所传出的名声,早巳使药堂人满为思进出不得了呢!”
“喔……原来如此……但不知这位张大夫诊金如何?看求诊之人中……”
“哈……哈……张员外!这您可要吃亏些了!据半个多月所传出的消息中,贫困之入不但不收诊金,便是由“回生药堂”抓药时,也是折价优厚,至于员外您乃是富门,看来诊金已是免不了。而且药材也不折价呢!”
“啊?……这……这……呵!呵!无妨!只要能治得了病症,再多些诊金者夫也甘心。”
另一方!
“陈老哥!你……你的脚?方才看你虽一瘸一瘸的,但已可弯动行走了吗?真是神奇哪”
“嘿……嘿……谢大哥:想不到咱们城内来了个活菩萨!小弟自幼便枯瘦无力的右腿,经过了三十多年后,竟然在张大夫连炙十八针且熬贴膏药后,你看看!现在己微微可弯直伸动,并可站着出力了;天!小弟这几天可是高兴得夜里都睡不着,每天数着张大夫交代时日一到赶来了!”
“真的呢!你的腿真的可弯直伸动了!想不到这位张大夫年不及双十,竟有如此高超医艺,连城中数位名医都自叹不如的前来会诊求教,若是张大夫能久居咱们城个那可是本城及四乡百姓的福份了呢!”
在众人的低话声中,不时有病思进出一间小室内,直到酉时才一一诊治散去,而小室内一位年约古稀的白发者满面笑意,朝桌后年轻俊挺的张大夫笑着说道:“呵……呵……张大夫!你的医艺实是令老朽汗颜,不但把脉探经之技精湛,便是下针又疾又速,精准探浅丝毫不差,所用药物虽是较一般药方多出十余味,但皆是平常低贱药材,费用自是减少不少,可见张大夫对药性也有精湛之识,方能以多种低贱药材达到昂贵药材的药效,便是此一异学,更令老朽受用不尽了!”
满面神光萤萤的张大夫张天赐缓缓收妥一盒精亮炙针及一些杂物后,也含笑回答道:“彭大爷您太夸赞晚生了!常言道‘偏方所死良医’晚生只不过是别走旁门蹊跷,哪比得上彭大爷您正科名医?。
“呵……呵……张大夫您太客谦了!城内四位名医皆曾前来会诊观摩,俱对张大夫用药有过研判,果然皆异口同声的自认不及;可见张大夫年纪虽轻,但医理药性渊博深入精髓,且诊疾明断不疑,因此……粱一凡曾托老朽询问张大夫……其实也是老朽心意,但不知张大夫师出哪位高师名医?”
张天赐闻言毫不犹豫的笑答道:“有劳彭大爷关爱了!其实晚生乃是祖传数代的家传,因自幼使熟习医量,且有数代奇怪症的详注红批,而且年方十二时便伴随家父诊疾,且受家父时时就症教导,且访问医理药性如何?因此使晚生不敢怠解的钻研家中所藏医理药方本草古籍,久习之下方有今日薄技!”
“哦……原来张大夫乃是祖传名医,且聪慧勤习方有如此高技实非者朽幼时拜师求艺所能比!”
俩人正笑谈时,突听室外听起伙计的叫唤声:“喂……喂……姑娘你别乱闯呀?你……要求诊看病请明日再来吧!张大夫劳累一日已休歇了!”
接而便听清脆悦耳的女子之声央求道:“这位大哥您行行好!小女子有急病在身,请您高抬贵手请张大夫为小女子诊治室内的张天赐闻声后,望了望药堂东家彭大爷,立时朝外笑叫道:“柳大哥!您请那位……小姐进来吧!”
彭大爷闻言笑了笑,立时颔首告辞出室,不扰张大夫诊病了、而布帘掀起也已步入一位身穿紫花布衣,头巾包发低垂螓首的女子,张天赐立时含笑说道:“这位小姐请坐!但不知小姐身有何恙需在下效劳?”
“张大夫!奴家近半年来每日恍恍惚惚,且时时心口刺痛,夜里尚辗转难眠悲意缠胸,尚请大夫为奴家诊断为何病?可否能医?”
张天赐闻言顿时怔思的喃喃低语道,”恍恍惚惚……心口疼痛刺痛?……听来应是心脉之症……这位小姐!你且伸手容在下把脉探病再说!”
张天赐这位小姐自入室便低垂摈首似是极为羞怯,因此不以为意的探指贴向她腕脉.只见她右手肌肤柔细白嫩,应是富有人家的闺阁干金、但手掌……却在掌指之间皆长有硬茧.又似常服粗重家务的女于。
把脉片刻后.张天赐面色怔疑的默不吭声,半晌才缓缓说道:“这位小姐!在下把脉之后已察觉你体内血脉气机盛旺且顺畅,照理……但你心脉跳动迅疾且不整,时快时缓,以致血气循行略有不妥而巳.因此小姐必然喜思而致心境欣喜忧虑交杂心脏循行时疾时缓,至于其它则为稳健无病。”
那姑娘闻言顿时接口幽幽说道:“张大夫您果然高明,奴家确实在这半年中用心思念过度,也曾至数位名医处求诊.皆断为心脏之症无药可医,病发之时心头慌乱蹦跳如鹿且食寐不振,但求张大夫大慈大悲为奴家根治!”
张天赐耳闻那姑状之言甚觉怪异,经自己探脉后心脉甚为正常,只是略微迅疾而已,应届,心慌急乱之故并非有疾,可见她每日处于忧烦慌乱之中才会如此.大概是家境有何不顺才引起忧烦,因此立时笑说道:“小姐此症乃是内心忧急烦乱而引起的,自是无药可医,不过……除了忧烦尽去便可康复外,在下可配一副安神静心的药方供小姐抓药熬服,或可减少忧烦使心脏不再如此不整!”
那姑娘闻言顿时幽幽说道:“张大夫果然一针见血道出奴家病因,奴家确实每日忧烦自身且思念一人,因此才心慌意乱,除非心愿达成外,否则药石也惘然!”
张天赐闻言顿时心起疑念且思忖她话中之意,夹然想起她话声似曾相识,因此疑惑的说道:“这位小姐!医家诊疾不外乎望、闻、问、切.因此小姐可否抬首容在下观望与五脉相通的面貌?”
那姑娘闻言似有不愿,但身躯微扭之后已咳笑一声的缓缓抬起头来,顿时使张天赐大吃一惊的脱口叫道:“咦!你……你……怎么又是你……”
那姑娘嗤笑的缓缓抬起头来,竟然是“翠凤”焦金珠姑娘;此时她巳面色疾变的,面显悲戚哀怨神色怯怯说道:“张……公子!人家自从与姑爹大姑会面之后、只两日便又赶往‘平安镇’可是姑爹的宅院已化为一片余烬,并且又不见你行踪,因此惶恐焦急的询问镇民才知你安然无恙的离去了,人家……人家又喜又急个便四处打探你的去向、前天才循迹进城便已听得城内百姓的传言,知院你落脚之处且尚未离去,人家在城内伤无头苍蝇般的闲逛一日,实在忍不住……忍不住……所以人家来看你了嘛!可是你那么凶……泣……泣……”
张天赐对眼前这位以怨报德打伤自己的不仁、不义姑娘实在并无好感,因此闻言后尚忍住胸中愤愤不悦的怨火,冷静且冷漠的说道、“姑娘!在下对你以往所为并不记根,也不愿再提起那些不愉之事,但你为何尚要纠缠不松?难道你要……”
但话未说完却见她又低垂螓首。双肩不断的耸动她想,多有哽咽低泣的声音响起,一滴滴的泪水潸然垂落衣襟上,似乎有着甚多的委屈在胸。
张天赐眼见如此景况实也不好再作苛责,因此只能改口低声说道:“姑……姑娘!在下连遭你执剑要挟逼吓且又被你打伤……而且被你凶狠的打了一巴掌,在下胸中气愤出口稍重的怒言数句也是人之常情,但姑姐又何须如此悲伤?”
话不说则已,但一经出口后,却见她更是悲域得卧伏桌上悲泣连连,全身抽搐颤抖中似乎要将内心中的悲伤全然倾泄而出,张天赐被她如此之态惊得实是不知该如何是好?而且这儿还是借用药堂独室诊疾之地,万—被东主彭大爷闻之,岂不是又要引入议论?
因此心慌意乱手足无措的无言可说,半晌才故作轻松的嗤笑道:“嗤……嗤……好啦!姑娘若再哭个不停,若传至外人耳内恐怕将引起议论,在下一个男人尚可说,但姑娘乃是一位姑娘家,恐怕……对了!在下还没请教过姑娘尊姓芳名?那天在山谷中见到谭大爷后想必心愿已了,但不知姑娘……为何不返家禀告谭大一家的安好?况且你一个孤身姑娘家在江湖中浪迹岂不危险?喔!失言!失言!在下忘了姑娘乃是武林巾帼英雄,是在下多虑了!”
“翠风”焦金珠此时耳闻他已无初时的怒气之言,顿时芳心宽松且窃喜的仰把泪水纵横的娇颜,楚楚动人的哽咽说道:“你……人家……心里好苦!你又那么凶!所以人家忍不住的就哭了嘛……还不是因为你欺负人家!害人家……害人家……就是你欺负人家嘛!”
张天赐闻言顿知她所指为何?但此时怎能再提起那件事而使她借故再纠缠?因此故作懊恼的叹声说道:“在下欺负你?天哪两次都是姑娘执着剑顶在下的瓦凶狠逼问.唉……可怜在下吓得浑身颤抖险些求饶,而你竟然说在下欺负称?”
“翠凤”焦金珠闻言顿时想起两次相对的景状,不由暇笑出声,但随即羞涩的怯怯说道:“哼!你还说没有!那天……那天你将人家抱入秘室内……我不管啦!你就是欺负人家还不肯承认?”
娇嗔之后续又低垂螓首的羞怯低语道:“傻子!人家被你,全身都被你……那个了!女子清白为最!虽说医者从宽救人为要,但人家……尚有何颜面对家人?又有何颜苟活于世?除非……除非……只有以身……适……适君!否则只有一死以保清白了!人家……只有如此了!”
张天赐耳闻她所言.顿时慌急惶恐的急忙接口说道:“啊?姑……姑娘万万不可!要知在下孤身一人且浪迹天涯,为的是要尽一己薄力,为天下百姓徊消病症,因此日日居无定所,风餐露宿时时观免,再说在下一介贫医无财无舍,岂敢冒渎姑娘芳驾?因此姑娘切莫再提及此事,以免损及姑娘名声!”
“翠凤”焦金珠闻言心知他此时处于慌急之中,尚绝口不提那件事,因此心知他依然推托,不肯接受自己坦开羞惭曲直言,顿时心有刀割泣血,但依然强笑的说道:“张公子!姑……贱妾心中自有分寸,也有坚定不移的心志,此来一是答谢公子义助而使贱圭未沦入番兵之手,二来答谢公子之助使践妾寻得姑爹大姑一家人知晚安好近况,三来……贱妾……姑爹有一封信函托照妾转交公子……”
话声一顿,已由还内取出一封书信羞涩的递向张天赐,希望他看罢信函后能给自己一个交代!
然而张天赐耳闻之后,已是内心大宽的松了一口气,含笑接过她递至的一封油脂信函并笑说道:“姑娘辛苦了,此许小事,何须劳动姑娘芳驾奔走?谭大爷的信函在下待会儿便会恭阅至于姑娘……尚请姑娘宽恕在下乃一医者,为救人难以兼顾俗礼,因此难免时有与闺阁干金肌肤相触之无奈,尚乞姑娘体凉在下,莫再为以往之事责怪在下!”
“翠凤”焦金珠闻言芳心一痛,但又不敢再以此另做矫情,因此只能强忍悲痛的强笑道:“张公子仁心仁术,为苍生百姓解病诊疾,实令贱妾敬佩,但不知贱妾能否略尽薄力.助张公子行医救人?”
张天赐闻言怎敢容她有机留在身侧?因此立即笑说道:“姑娘好意,在下心领了!要知在下望闻问切,皆须亲判病症且对症开方,尔后由患者自行至药堂抓药熬服,因此实难容他人代劳,因此姑娘就无须蹉跎时光了!此外……但不知姑娘尚有何事须在下效劳?”
“翠风”焦金珠闻言已知他有逐客之意,也在言中拒绝了自己的心意.内心虽哀怨悲伤.但也只能强笑说道:“既然张公于早有算计,那……’那残妾就不再打扰了!”
张天赐闻言大喜顿时忙接口笑说道:“是……是……那姑娘好走!恕在下不送了!”
“翠风焦金珠闻言不由芳心凄凉鼻头一酸,急忙扭身朝室外行出,但双目中的泪水已潸然滴垂衣襟,迅疾出堂往城东行去。
室内的张天赐怔怔望着尚在晃动的布帘,半晌后才轻喘口气的喃喃说道:“天幸!天幸!这次总算没看见她发脾气使性子!大概是因为处于人多的城邑中,不欲有失身份吧?”
自语声中已缓缓折开谭大爷的信函观阅,不看则已一看之下顿时令他心头震惊且又慌又急的怔愕难信,半晌才懊恼的低语着:“这……这……谭大爷他……唉!谭大爷怎可……嗯!谭大爷既然与她是姑爹姑侄女的关系,当然会为她美言且提及终身大事,可是……以她那种刁蛮任性不懂事理的心性……再者我孓然一身浪迹天涯.怎肯在此时论及娶妻之大事?……这该如何是好?”
怔愕沉思一会儿后已然有了决定的喃喃说道:“为了避免她去而复返的再次纠缠……嗯……唯一的善策便是尽早离去!可是……城内的病患……有了!趁现在且将众病思的症状一一注明后交付彭东家,以后由彭东家依症诊治便是了!”
于是立即埋案疾书,在伙计连番请驾用膳皆被他好言拒绝,时至戌时才将城中病用的病症及诊治医理一一注明后,才向药堂彭东家辞行并说明另有急事欲离。
彭东家虽不明他为何急着离去?也极力劝留但却止不住去意已坚的张大夫,因此只得匆匆包妥一包银两塞给张天赐,并言明此乃半月中药堂因众病思依方抓药收入颇丰,特拨出些利润赠为盘缠。
张天赐此时只急着出城以免遭焦姑娘再来纠缠,因此也不顾客套推拒,浪费时光,因此也毫不客气的收下银两匆匆进入宿房.将隔层大背筐迅疾收妥后,便告辟出药堂,二步并做两步的总往城南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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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祖传医艺 引祸遭囚
东方刚显鱼白逐渐驱走了阴暗夜色,在“忭州”城南的一片矮山区内,一个山坡下的三间竹篱泥墙茅草民内。
正厢供桌上的一盏豆大火光照耀下,一位满头花发的庄稼老汉满面欣喜之色,朝梳洗已罢的张天赐连连哈腰答谢着:“张恩公!您可是老汉一家的大恩人,要不是您善抬高手为犬子诊疾,老汉一家可真要陷入绝境之中了!两年多了!除了老汉尚勉强下田外,老伴及媳妇只能略为协助,使得一些良田荒置年余毫无收成,只两天的时光,犬子便已能挺身坐起,看来如你所言再过十天半月的便能下床了!如此不啻为老汉一家寻得一条生路.如此大恩……老汉只能言谢了!”
满面光彩的张天赐闻言立时笑说道:“大爷您太客气了!大雄哥只是扭了腰骨,但未曾妥善诊治且延误至今才使筋骨伤势加剧,尚幸大雄哥身子骨甚为硬朗,因此并未曾瘫痪,如今炙针过后筋脉已通、只要再服用几副药后便有起色了!不过尚要连服十二副药.使筋骨血脉全然畅络才能康复无碍!”
天说时左厢茅草屋内快步行至一位花发老妇,并且欣喜的大叫道:“老伴……老伴……喔……张恩公您早起了!老伴哪!方才雄儿竟一口气喝完了半锅粥!看来气色也好多了,哎唷唷……张思公!张菩萨!您可真是老婆子一家的大恩人哪!”
张天赐闻言那肯居功?因此忙朝老夫妇俩人笑说道:“大爷、大娘!老天爷有知才会将迷途的小侄引至您府上,也承蒙您俩好心收留小侄食宿,使小侄免于夜宿荒山中,此乃您两位老人家的善心得老天爷庇佑,才使赂有薄技在身的小侄能感思略尽薄力,一饮一啄中皆有因果,实非小侄之功!因此您俩位老人家就不必谢小侄了!”
“呵……呵……老伴哪!张恩公乃是有学识的读书人.说起话来可真……可真令人舒坦!但这只是张恩公的客廉之言,咱们可不能忘了大恩!你看咱们……”
张天赐闻言顿知老夫妇俩的心意,但他并无求报之心,因此急忙说道:“大爷大娘!小侄尚要在山林内寻些可用药材配妥一些药方,因此恐伯尚要打扰一两日,这段时日尚要叨扰数餐老汉闻言顿时呵呵笑道:“张恩公您怎么如此见外呢?别的不说吧!便是你开口大爷开口大娘的,难道老汉就不能用待您这位天降思公哪?老汉家中虽粗简贫困也无啥山珍海味,但一些自种自养的粗简饭菜尚不匮。思公您使是住上一年半载,老汉也供得起.只要您别介意便行了!”
张天赐闻言顿觉心中温馨,也毫不客气的便说道:“那小侄就不客气了!小侄这就往山林内走一趟了厂老妇闻言也立时笑说道:“张恩公:您就宽心去吧!不过可要早些回来哦?饭菜一凉可就少了可口之味了。”
张天赐闻言也不客气的点点头后,便执着小药锄,并背着一只竹篓出门行往山林内。
而此时老妇又朝老汉急声说道:“老伴!媳妇早已心喜的到后院摘菜抓鸡了.你快将咱们自己酿的‘黄粮洒’挖出一罐供恩公尝尝,顺便也让你过个瘾,庆祝雄儿早日康复!”
“啊?好……好……呵……呵……真是大慈大悲,老汉今天可真是又有口福了呢。”
第六日清晨!张天赐一大早起身后便整妥了随身背筐行至正厢客堂中,已见老夫妇两皆在堂中笑坐相候,于是笑说道:“大爷大娘!小便这就告辞下山了!大雄哥及大嫂子那儿小侄就不去了:不过那些药方,您两老可要叮咛大雄哥及大嫂子,要按时熬服,小侄保您两位明年便可抱孙子了!”
老夫妇此时已是笑得合不拢嘴,半晌才听老汉笑说道:“恩公!虽然昨日也已说好了,不过老汉还是过意不去,因此和老伴商量之后……恩公!老汉家中虽不缺食用,但却无银两及贵重之物可……可资酬谢,因此……”
张天赐闻言时只见他手捧着一只锈垢斑斑约有一尺长宽的铁盒,而老妇此时也已接口说道:“恩公!原本老伴无颜取出这只铁盒,但老妇认为恩公乃是有识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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