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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获奖科幻作品选-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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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作人提供自己的简短有效的写作建议。起先在1986年时,杰克·威廉逊是其教练之一。杰克于1928年出版了其第一篇文章,自此他即成为长期受爱戴的一名作家。他已获得“美国最佳科幻小说家”大奖。他曾手拿里昂的这些关于写作的文章仔细地读着。突然抬起头说到,“我刚刚从中学到了一些东西。”
  《交流更新》就是这一系列WOTF写作课程当中选用的里昂的一篇文章。而这篇文章也在其他不同地方被采用;如,汉堡,长岛,莫斯科,爱达苛,伯明翰青年大学以及哈佛大学等。这篇文章选自《作者》一书1935年的一期,而《作者》则是当的最受欢迎的写作方面书籍,美中收录了哈博德成名时的一些作品,而当时哈博德年仅24岁。
  作为工作室的指导,我已亲眼目睹这样的情况一次又一次的发生:“人们从书上抬起头说我已学会了些东西。而且还很简单。”
  是的,这很简单。极其浅显。而且不管现在或何时,不管你特别偏爱何种写作手法,也不管你的工作或职业是什么。这都管用。最后想说的一句话是:他现在适用,过去适用,他也将永远适用。下面就是作者众多力作中的一篇……
  杰克·伦敦有一个秘密,他把它运用得出神入化有一点接近于炼金术。他知道这其中神奇的公式,这一点则令他把自己所熟悉的事情写成文章,而且千变万化,引人遐思。
  像我们一样,杰克也同样经历了起起伏伏。但与我们所不同的是,他深知如何正确地与之斗争。他知道努力是惟一的解决办法,但远非如此,他也知道如何着手努力。当他的口袋空空如也时,他知道应该做什么。他知道无所事事悲伤自怜不是创作的好方法。
  在旧金山海滨区有二家书店,在那里出售发霉的书卷和二手的廉价杂志。这家书店附近有一些轮船停泊,还有一些酒吧。这一氛围与杰克·伦敦的心境融合。就在那最初创业的艰难的岁月里,杰克常为借半个美元四处走动。
  这并不是因为他很饥饿。这五十美分的硬币对他来说是一种奢侈。拿着这个钱,杰克·伦敦前往最近的一家酒吧。他径直地打开门走进去。
  水手们常聚集于此。这些水手来自于阿拉斯加,中国和南海。水手们的船最近停在下面休息,也有些船上的水手去参与抚平叛乱。从这群人中,杰克·伦敦往往选一名健谈的老海员作为交谈对像。接着他把这50美分的硬币在红木桌上扔给对方,然后老海员则把所有见闻娓娓道来。也许他所说的话只是谎言,也许是真实无误,但不管怎样,这都能活跃他的思想和灵感。
  五十美分用光了,杰克则总是大步地离开酒吧,回到自己的写作台前。他几乎从不写道听途说的事。他飞快旋转的思绪及生动形象的想像已足以令其如身临其境般地触摸到海水的浪花,感知到轮船桅杆顶上海风的呼啸。
  这就是他写作的秘密武器。借此他可以很快完成手头的写作,这可以让他很快能够在书店里慷慨地花上一美元。
  “但我仅仅借给你五十美分!”书店的店主声明道。
  “我知道,但过不久我会再需要五十美分。现在我有钱,你先拿着。”
  杰克·伦敦对人有浓厚的兴趣。也正因为如此,他才渐渐地了解了人也能够用自己的笔描写人,描写他们的生活。
  交流是他们的座右铭,他也在进行着交流。周围的每个人都认识他,喜欢他,他们总是把自己的亲身经历或故事带给他。
  我们经常能听到这样的建议,“写你所熟悉的事情和发生在你身边的事情。”另外,在绝望之余,我哭泣着述说我们的周围没有什么有意思的事,我们的生活同样也是寡然无味的。或者在绝望中,我们看到或重复着黑暗的另一种行为,把世界的另一面作为小说发生的地点。
  我们之所以无法描述身边的事情的原因是显而易见的。如果我们对所生活的环境,周围发生的事情了如指掌,那么我们很容易把它落实在书面上。而外人来此走一遭,对我们进行一番观察,仔细研究我们的生活,只经过很短的时间,他们就开始着手写小说。我们痛苦地责问为什么我们写不出书?我们的确比那些幸运的人对此了解得多?
  但我们真的是这样吗?想了解一件事情,首先要培养兴趣。毋容置疑当我们向往着几英里以外的美丽如画的风景时,我们是永远不会看到邻居的小屋的。
  每天,人们在上下班时从我们房前走过。我们熟悉他们的姓名也知道他们是做什么的,但我们并不对其真的感兴趣。即使在某个人身上都能发现一篇潜在的故事,我们却总是忽略其存在,这就像我们天天看到邮差,却永远不能了解他们一样。
  在街道拐角处有一家药房,我们偶尔地走进去买些什么,但我们了解里面的店员吗?了解店外那些过客吗?了解那些把摩托车停到路旁的警察吗?了解那些刚刚退休的消防队员吗?了解在路边摊上喝饮料的大学生吗?
  不,也许不是这样。即使我们看着他们时,我们也许正在考虑我们要写的故事,而她是关于北部森林坐在机舱里而准备亡命天涯的姑娘。而外人正走进来,把我们周围的人观察了解一番,然后离去开始写些关于他们的故事,这很正常。我们对此非常气恼,因为发生在我们身边的事情我们没有写出来而让别人捷足先登。
  杰克·伦敦的写作视野是大海。他非常熟悉大海。事实上,他对大海了解得太深太好了。他深知自己必须不断地对大海保持兴趣。当他是孩子时,他曾做过捕蛇手。后来,又成为一名捕鱼巡逻员。其后,他又成为一艘捕鲸船上的一名海员。从那以后,他曾去过克朗代克、日本、墨西哥,后来又乘斯纳克号环游世界。因此,他的作品都是关于大海,这一点是毫不为奇的。海洋总是令人神往和喜爱的。他也写一些有关野生动物的。因为他曾遭到过它们的袭击。他的生活环境是非常有趣的。
  但非常奇怪的是,杰克·伦敦却不这么认为。他不断充实自己来保持对事物的兴趣。他立志自己会成为美国最富盛名的社会学家。他本人以及文学界认为最杰出的作品是《铁后跟》、《阶级之战》、《革命》、《马丁·伊登》和《阿尔卑斯人》。
  但他却靠探险和写航海故事挣钱。他认为做事必须循序渐进。他经常与人们进行接触,交流;后来这些人都成为他文章中的主人公。即使在他不写有关航海故事之后很久,他仍然热衷于积累这方面的知识。他也想把写作的领域拓宽到绿色的原野。他曾说到他之所以把探险故事一直作为写作的主题,只是为了赚钱。
  换句话说,他没有像我们那样狂欢作乐,虚度年华。他强迫自己涉猎得更多,然后把所了解的事用文字表述出来,他自认为这是谋生的手段。他从不允许自己的思想僵化陈旧,他不断地更新提高自己。
  现在,我们的药房如何呢?店员对史密斯夫人后背的病情十分了解,也完全知道为什么年轻的史密斯不得不离开学校回家。而路边游手好闲的过客已爆发了战争。消防队员也能讲出山顶那所巨宅在浓烟中灰飞烟灭的缘故以及这件事对他儿子学习的影响。靠在摩托车上的警察在后来的绑架事件中的作用举足轻重,他了解内情而且会将其公布于众,他也了解发生在你眼皮底下桩桩诈骗和勒索。而那些大学生们的冒险经历也能写成一部小说。
  但我们中的大多数人还是走到书架前漫不经心地希望能挑选着真的值得一读的书刊。我们希望身处纽约或得克萨斯,以便能收集一些真实的写作素材。
  而至关重要的一点是,我们永远没有能力——至少大多数人是这样——摆脱我们现在所生活的环境,除非能赚来巨额金钱。而且如果我们没有书卖,也就没有收益。如果我们不能凭想像编写成故事的话,我们的写作也不会进步。总之,我们已被束缚了手脚。
  并不是说我们现在写作的领域和空间是最好的,但它又不得不被认为是最好的——这一点,尤其值得强调。惟一的解决办法是交流新思想,四处走动,多谈话多交流,尽可能密切地,真正地了解我们所熟悉的一切,就好像我们把他们的特点,喜好转换成一张油画布一样。
  如果我们不了解普通人,我们就无法写他们或为他们写作,而我们写作的创作灵感则会像被退回信封上的邮票一样价值锐减。
  换句话说,即:交流更新!

女人的一条建议
  玛塔·韩德尔
  [作者简介]
  出生于墨西哥域的玛塔·韩德尔娇小玲珑,娴静,处处留神,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在任两届美国科幻小说作家协会的主席期间,当一家主要出版公司和文学社试图建立一个玛特兰德不同意的安排的时候,她使他们屈服。这家文学社迅速发表消息,声称从来未有这样的事,而出版公司的高层领导人辞职去谋求其他事宜。任期期满之后,玛塔·韩德尔又当上专家,为加州特殊教育计划担任计划人,并成为像《岛》和《冬之剑》这样独一无二的科幻小说的作者。她的作品以对社会问题和文化禁忌的深思为特证。她的小说坚韧、精确,最重要的是高雅。他们是在生动的、真正的和我们的不同的时代背景下讲述的故事。他们富有说服力,但不是好战的。玛塔·韩德尔永远不会好战。
  人们一直要我给想在推理小说方面从事写作或刚刚开始写作的女人写信。我该给她们提什么忠告呢?我该发出什么警告呢?假设让我现在开始我的写作生涯,为了使在我的领域刚刚开始的工作有所进展,从我亲身经历的来之不易的体验中,我该如何选出一个重要的以致于我能传达给我自己的呢?
  好吧!我能做到这一点。如果你是我,我要像一位严厉的大婶自言自语片刻。但我该警告自己,我们要走的路有曲折,有时会经过一番哲学思考和一、二个黑洞。准备好了吗?好极了。1972年一位男作家严厉地对我说:“这不是一个关于女人的故事。”他正谈论我的第一篇出版了的故事。
  我抬起头看着他,非常吃惊,因为本故事的主角非常肯定,明白无误地是位女性。我想也许他指的是故事的背景。
  “我猜想你的意思是它,是关于社会的”,我大胆地问。“那不是我的意思,”男作家以一种特殊声调说道。“你的主人公只是一个伪装成女人的男人,根本不是女人。”说完他转身走了,使我百思不知其解。不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的意思当然是相当明显的。在20世纪60年代当我最初从事科幻小说阅读的时候,很容易找到遥远将来的故事:试管婴儿,机器人化的幼儿护理,计算机化的将来,全球政府和悠闲地呆在家里穿着围裙靠拭去家用电脑的灰尘而打发日子的太太们。其他故事中的女人不是被主人公救了或威胁主人公就是和主人公上床。除了第二类型之外,他们中的大部分被动得令人吃惊,而且尽管有反面的提倡,总的来说她们是笨拙的。
  另一方面,我的女主人公却不能这样简单地分成三类。她冒险面临众多困难的选择,一些选择是有关情感的。她作出选择并接受它。我想这就是那位男作家使我困惑的缘故。我的这个发明对他来说非驴非马,因为她不符合他的一位合适的女主人公应该是什么样子的概念。她根本不被动。因此她真是位伪装的男主角。我本来会忘记这件事或把它归到愚蠢记忆的卷宗里。但是几天后我参加了一个偶尔会面、吃饭、闲聊的作家小组。在这期间,一位写侦探小说的男作家,整个席间试图让我给他某一神奇的公式来帮助他创造“可信的”女性人物。我们的对话大体如下:
  他:女人需要什么?
  我:食物、避难所、爱、安全、好的工作、尊重,并不非得以这个顺序。
  他:不,那不是我的意思。他们如何得到所求的东西?
  我:想一想,为它奋斗,要它,抢它如果她们不得不。
  他:不,还是不对。女人为何要得到她们所求的东西?
  我:(变得不耐烦)男人为何要的到他们所求的东西?
  他:不,我的意思是,为了创造一个令人可信的女性人物我得干什么?
  我:(有些恼怒)瞧,一个真实的人物有他的自己的理由而做事,不仅仅是使情节有进展,对吗?因此一个可信的女主角也是为自己的缘故而做事,从她自己的动机出发,而不仅仅是在第六章被救或在第七章和男主角上床。
  他:那不是我的意思。女人们!你不能从她们那儿得到直接答复。
  我差点把这杯酒倒在他头上。
  我想这儿有些事,不仅是一位作家坚持说一个女人物非得被动和另一位坚持说女人与男人如此不同以致于女人的动机和情感对那位男作家来说是模糊的。我断定这只是个不开明的问题,而这个问题在女权运动之后得以克服。
  女权运动产生了,也消失了。几年前在我和几位作家座谈的时候,一位采访人问我为何写幻想小说。我没有写。在我已出版的二十三篇小说中(六篇长篇,其他是短篇),两篇可以称得上幻想小说。另外有两篇为恐怖小说。但我发现他以为座谈小组的所有男人都写科幻小说,而所有女人都写幻想小说。当他获悉参加座谈小组的所有女人都写科幻小说时,他认为我们写的是“软”科幻小说——你知道,像心理学,社会学等糊状的东西。
  因为更多的女人写科幻小说,我注意到在过去的二十年中它的定义变得狭窄。遗传学过去被认为是“硬”科学,但从那时起我只听VondaMcintyre的小说被说成是“软”的。我有时认为随着女人成功地写更多更“硬”的科幻小说,力求纯正的(男)人要算把这个领域变得如此窄小以至于最后只有用方程式写的故事才有资格获此殊荣。当城堡倒塌时,他们得发明某种不让姑娘们参加的新俱乐部。
  在过去的几年里,人们对幻想小说是否正在毁坏科幻小说进行了激烈地辩论。换言之,幻想小说是否占领了本应该属于科幻小说,更具体地说“硬”科幻小说的出版地盘。据我所知还没有人想出一个使人人满意的科幻小说的概念。而且,我个人认为所有主流为侦探幻想推理的小说都是幻想小说的形式。
  因此对这次幻想和科幻小说的争论我并不在意,除了我暗暗怀疑这只是抬头的男性主义的另外一种形式。别忘了,男作家、批评家和读者声称女人本身在毁坏这个领域或他们不合适写这玩艺儿是不冷静的。毕竟已经有过女权运动。为此争论的主题成了幻想小说大半是女人写的;幻想小说在毁这一领域,所以女人在毁这一领域。
  值得一提的是我特不喜欢无边无际的系列幻想小说。我也讨厌不着边际的系列科幻小说。我个人的看法有点落伍,我还是认为一篇好小说应包括从冲突到解决明显问题的进展。但大部分系列小说却什么也未解决,只是给读者留下尚未解决的故事情节,而这些不可口的纠结只是用来诱惑读者买下一册。如果有什么写作要毁坏科幻小说这一领域的话,那么它就是那些恶劣的、未想出的或贪赃枉法的人的掌声,无论它住着小精灵和小妖、幸存主义者、遗传学家、社会生物学家或物理学家。因此,尽管有女权运动,作为从事推理小说的女作家,你还能想到一些人不是从你的作品而是从你是谁会自动代表你的作品。我想那是人们对作家最大的羞辱。事情必须客观地判断,不管谁写了它或难发表了它或封面看上去如何。在多数情况下,这些被象征的人将是那些没有必要读作品的人,或更糟糕的是那些人在读了作品后以为或者是你的推理事实错了或者别人为你想到了他们。不用理这些人。只有笨蛋才和他们争论。
  女人在她们小说方面和男人干得一样多吗?好问题。但答案是:没有法子知道。作家们倾向于对她们在小说中所作的事缄口不言。想从出版商那儿刺探信息如同虎口拔牙。在短篇小说方面答案是肯定的。作为女人你和男人干得一样多因为几乎所有小说市场为他们出版的每个字掏腰包。
  女作家出版的机会比男作家的多还是少?还是真的无法知晓。美国科幻小说作家的名册显示男的比女的多。但那并不说明什么。我的感觉是:即使有的话,也没有几个编辑,因为该作家的性别而影响了他们的决定——(尽管我不得不承认我知道一个男性编辑部,在过去的几年里,如果目录中只列着女投稿人,那男人就威胁把他的名字从出版物中去掉。可以假定,如果目录中只有男人,他就不会如此被动。)
  出版商们在宣传女性书籍方面比宣传男性书籍花钱少吗?这又是一个棘手的问题。
  读者购买女性书籍和购买男性书籍的热情一样高吗?很难说,尽管我已听到专业人士的观点大体是这样的。女人购书时不会考虑作者的性别而男人却对封面有女人名字的书籍“敬而远之”(接着此假定的说法,我猜想他们也许被迫读可怕的女人的东西诸如婴儿护理、烹调?只有上帝知道)。
  据说女人若想在任何方面成功,她得付出一个男人的两倍精力。还说,如果幸运的话这也不难。记住这一点吧!你刚开始从事推理小说的生涯对你太有利了。不要注重奖赏、进展或目前红头的、带剑的宇宙飞船船长的普及。别注重由于你的性别、你的年龄、你的种族、你的宗教或任何别的东西。你该写什么将是困难的。但随着你在这方面干得时间长了,就一切都明白了。别注重亚瑟伯德·T·哈克由于写了《半人半马怪物》而从弗来比耐特出版社得了多少钱或者是否获得什么奖。别注重你的人物和你的步调。

魔画
  哈尔·克里蒙特·斯特布斯
  [作者简介]
  哈尔·克里蒙特·斯特布斯,生于1922年,获得天文学、化学和教育学学位。二战期间,他曾经驾驶多引擎战斗机。在那时,他就首创了一种科幻写作方法(他现在依然是这种写作手法的带头人),并因此引起了广大读者的注意。这种手法通常被称为“硬科幻”——扣人心弦的故事(如他的著作《重力兵团》)与外星环境的细致的科学推断的结合。它全部或大部分从一个生存于那种环境的富有吸引力的外星者来描述,而这环境对于这位智者而言,不过是寻常地方罢了。
  进行硬科幻手法写作可谓困难重重。克里蒙特的追随着们没有一个能与之相媲美,哪怕是偶然地,但是他却是信手拈来,天马行空。下面,由他告诉我们他是怎样做到这一点的吧。
  每个故事都有其发生背景和规则。作者和读者(或者讲述者和听众)必须对故事背景有相似的理解,以便明白这个故事。
  在通常的传奇或冒险故事里,我们所熟知的“真的”世界构成了背景,这些故事的背景我们都可以想像出来,即使历史小说,作者必须交待事件发生的历史时期,以便读者能够知道一些与之相关的历史(知识)。
  科幻小说则截然不同,所有的故事的高潮都是对读者的“该怎么办”的挑战,因为,这种故事与我们日常所熟悉的故事背景大相径庭。场是需要文字描述。一般来说用来描述背景的措词使科幻小说写作要比科幻短篇容易些。
  但是科幻小说的作者有另外的事,小说的长度为其提供了空间自由。
  为什么要费力做另外的事呢?
  主要原因就是为(使小说)前后一致。如果没有这一点将使读者感到困惑,除非他是一个完全被动的读者。这种遗漏虽小但却恼人;在弗兰克·鲍曼的《O2ma小说系列》中奥斯玛的魔画时而有个金柜,时而又变成镭的,因为被称为魔镜,这对故事情节并无重大影响,然而其存在和特质却非常重要。即使对于那些自认为对故事背景了如指掌的读者,也不免为它的种种变化而吃惊。
  在我所衷爱的“硬”科幻中,背景是“真实”的,但在一定程度上又为人所不熟悉。至少,作者的意图之一就是用“怎么办”来吸引读者。“怎么办”既合乎逻辑又出人意料,正如菲利斯·福格向东环游世界,最后发现多出一天一样,科幻写作主要难在要觉察所有我们不熟悉的东西的暗示,以保持前后连贯,上下一致。这种要求使一些作家望而生畏。然而依我之见,这应被视为挑战。
  科幻小说作者往往用某星球为背景,其空气中含有大量氯气而不是氧气。这样做的不言而喻的原因就是氯气几乎与氧气一样活泼,因此呼吸氯气的人的所作所为就可能和我们呼吸氧气的人一样。
  我大体上同意这样的观点,尽管事实上CL2环境存在一点能量方面的劣势,然而,除非考虑到有关的Cl2(或者氟,它在能量方面相对氧气有优势)的其他意义,作者就面临着破坏前后一致以及忽略潜在故事情节(多大的浪费)的危险。
  有些人认为Cl2环境是不大可能存在的,因为宇宙中任何可能的星球上Cl2比氧气要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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