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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的旋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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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能肯定,不过他们的嫌疑最大。”拉佩没有把话说死。

“你有几成把握?”西尔维娅不满了。

拉佩挠了挠头,他很难下结论,只能道:“宾尼派的嫌疑最大,但是不排除有人想要浑水摸鱼。”

“什么意思?还有别的可能?”西尔维娅吃了一惊。

“那个幕后黑手很厉害,他借你哥哥的手来杀我,又借护卫队的手杀人灭口,现在又把瓦克利牵扯进来。说实话,宾尼派的行事风格如果这样老辣,之前的刺杀事件就没有那么容易查出来了。”

“不是他们又会是谁?”西尔维娅快要疯了。

“我不知道,可能有人想让我像一条疯狗似的乱咬。”拉佩摇了摇头。西尔维娅的头都大了,听拉佩这么一说,她觉得每个人都像嫌疑犯,但是仔细一想,好像谁都不是主谋。

西尔维娅干脆闭上眼睛,道:“这件事还是交给你这个专业人士去处理吧,我只需要知道谁是主谋就行。”

“给我点时间。”拉佩拍了拍西尔维娅的手背。

马车渐渐慢了下来,最终停在拉佩家的门口。

还没等拉佩下马车,他就听到屋内传来哭泣的声音,是他的母亲在哭,他立刻跳下马车,也顾不上管西尔维娅,拿钥匙打开门,直接闯了进去。

拉佩的母亲在客厅,不只她在,拉佩的父亲也在,此刻他完全不像前几天那样意气风发,反倒垂头丧气,一言不发。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拉佩的神情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

拉佩的母亲仍旧在哭,哭得喘不过气,拉佩的父亲则一脸呆滞,根本没有回答的意思。

“你们说啊,就算天塌下来,也有办法补救的。你们不说的话,那就没辙了。”拉佩急得快发疯。

“还不是因为你爸爸,我早就知道他身边的那些人靠不住。”拉佩的母亲一边哭,一边埋怨道。

“爸爸,怎么了?”拉佩催促道。

眼前这一幕让拉佩觉得很熟悉,不久之前他在保罗家就看过类似的场面。

保罗的老婆是个泼辣货,拉佩的母亲却不一样,她性子偏软,能忍则忍,现在她这副模样,肯定出了大事。

“难道爸爸的职位发生变故?”拉佩问道。

“如果只是这样……我也不会在意……但是他们实在太过分了……想要你父亲当替罪羊……”拉佩的母亲总算把原因说出来。

说到这里,拉佩的母亲悲从心起,又嚎啕大哭起来。

拉佩的目光瞬间变得异常凶厉,他有种预感,这件事和他有关,对方不想让他好过,又出招了,而且是这么个阴招。

与此同时,拉佩也已经明白,他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

秘密员警就该隐藏在暗处,一旦暴露在明处,就失去威慑力,而且这段日子拉佩实在太高调,却忘了他的实力还没到可以高调的时候。

“现在告诉我具体情况。”拉佩拉过一张椅子坐在父亲的面前,他不指望母亲能说得明白,女人总是情感多于理智。

拉佩的父亲仍旧在发呆。

拉佩随手拿起桌上的水壶,朝着他父亲的头顶就浇下去。

拉佩的父亲一下子就被淋透,现在是冬天,拉佩家为了省钱,不到最冷的那几天,壁炉是不会生火,所以房间内很冷,一壶冷水浇下去,那滋味绝对不好受。拉佩的父亲被冻得一哆嗦,一下子跳起来,怒气勃发,举起巴掌就要扇下来。拉佩可不想挨耳光,他也不能挨耳光,此刻他必须掌握主导权,让他父亲听从他的安排,所以他伸脚一勾。

拉佩的父亲只是普通人,再加上怒火攻心,被拉佩一勾之下顿时摔倒在地,这一下摔得挺狠,好半天都没能爬起来。

“现在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拉佩只用一只手就把他父亲从地上拎起来,因为他早就偷偷戴上怪力手套。

这段日子以来,拉佩明白一件事,用拳头说话往往最容易让人明白,别人也愿意听,因为不听不行。

“你……你的力气……”拉佩的父亲瞪大了眼睛。

这段日子拉佩的父亲一直看不透儿子,他知道儿子身上肯定发生什么事,一直以为儿子加入黑帮,甚至怀疑佛勒就是黑帮头目,原本打算过一段时间和拉佩摊牌,没想到结果出乎他的预料。

“你先别管我的事,先说说你的麻烦。”拉佩拉过一张椅子让父亲坐下。

拉佩的父亲已经回过神,这才注意到拉佩不是一个人回来的,身后还跟着一个陌生女人。

“这位女士是……”拉佩的父亲连忙站起来,因为西尔维娅给他的感觉很不一般。

“这位是亨德里克小姐,你可以叫她西尔维娅。”拉佩说道:“她是佛勒先生的侄女,佛勒先生让我照顾她。”

“照顾?”拉佩的父亲已经听傻了。

“西尔维娅的先祖是理查德三世麾下的军官,跟着那位陛下征服普利托里亚,之后就定居在那里,是那里的名门。不过到她这一代,就只剩下她一个人,我和她如果有了孩子,其中一人将会继承她家的产业。”拉佩按照之前商量好的说辞,介绍着西尔维娅的身份。

“她是贵族?”拉佩的父亲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差不多吧,勉强也能算是贵族。”拉佩不打算编得太离谱,如果说是贵族,他还得编造家谱和家徽,那就太麻烦了。

拉佩的父亲却不在意,在他看来,名门就等于贵族,不过他有些怀疑拉佩话语的真假,毕竟他刚被信任的人欺骗,此刻他对一切都充满疑问。

拉佩看出来了,他朝着西尔维娅使了一个眼色,然后转头对父亲说道:“她和我一样,也不是普通人。”

西尔维娅挺机灵的,她举起右手,手里握着一把“匕首”,突然“匕首”伸展开来,转眼间变成长剑。

西尔维娅转动着长剑,舞了一道剑花,紧接着就是一记斜斩。

只见剑光一闪,角落那边的矮橱从中间一分为一二,矮橱里面放的是餐具,全都稀里哗啦掉出来,之中的一部分也被劈成两半,切口异常平整。

“这……这……”拉佩的父亲两眼茫然,他原本还在怀疑佛勒是流氓头子,所谓的侄女肯定也是流氓,这下子他傻眼了。

拉佩的母亲也愣住了,她一边为那些盘子、碟子感到心痛,一边庆幸丈夫有救了。

“现在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拉佩再一次问道,而这一次和刚才的效果完全不同。

拉佩的父亲终于振作起精神,一脸愤恨地说道:“宾尼派的人不甘心下台,他们把以前的一些事翻出来,其中就包括两年前杜瓦利派的一件案子……”

“是什么案子?”拉佩连忙追问道。

“我也不知道,他们没告诉我具体情况,只是让我一口咬定,两年前市议会竞选的时候,我曾经喝醉过,醉倒在博南大街旁边的一条小巷子,等到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身上多了几道伤痕,皮带也丢了。”拉佩的父亲又愤怒又无奈。

“你答应了?”拉佩皱起眉头。

“我没答应,但是他们说已经报上去,明天就有人过来询问,如果我不按照他们的话说,他们也有办法让我招供。相反的,我如果照着这话说,他们保证我最多在牢里待两年,出来之后他们会补偿我的,最起码让我当个科长。”说到最后,拉佩的父亲语气很无力,显然他也知道这不可能。

“他们确实会补偿,不过是给那个出主意的家伙。”拉佩恶狠狠地说道:“那个家伙是谁?”

拉佩的父亲顿时犹豫起来,说到底他和保罗是一样的,都属于老好人,他希望的结果是他不需要去顶罪,同时又不得罪人。

“你真以为只要坐两年牢就行了?他们为什么不告诉你是什么案子?”拉佩冷笑道:“肯定是怕吓到你,如果我猜得没错,那十之八九是杀人案,他们拿你当替罪羊,根本就没打算给你留活路。”

“不会的,不会的,他们应该不会这么狠,如果真是这样,我可以改口的。”拉佩的父亲茫然地摇头。

“等到你想要改口的时候,你已经是死人了!”拉佩火冒三丈,他现在总算明白保罗的老婆为什么那样恼火,一个人窝囊不可怕,可怕的是既窝囊又不肯听劝,还里外不分,对外人言听计从,却把家里人的话当作耳边风。

“不会的,应该不会的。”拉佩的父亲仍旧在坚持。

“你就算不为自己想,也该替妈妈想一想,替妹妹想一想。如果你出事,她们会有多伤心?你让她们怎么活?”拉佩怒吼道,他真想狠狠扇父亲几记耳光。

“不,不会的,他们发过誓。”拉佩的父亲已经不是在解释,更像是自言自语,他并不是不相信拉佩的话,而是无法接受,此刻他情愿当一只蜗牛,蜷缩在自己的壳里面。

“誓言可以是假的,在法庭上有那么多人做假证,他们都宣了誓,誓言有用吗?”拉佩已经厌烦了。

“不会,他不是那种人。”拉佩的父亲完完全全缩进他的壳里。

“你从来就不会看人,别说外人,你连自己的家人都看不明白。”拉佩一把抓住父亲的衣领,直视着父亲的双眼,道:“你看看我,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你知道我的手里有多少条人命?你知道我有多少仇家?他们都是些什么人?”

拉佩原本不想拿秘密员警的身份欺骗自己的家人,但是现在不行了。

“我可以告诉你,拿你当替罪羊并不是他们的目的,他们真正想要对付的是我。”拉佩从一开始就觉得这是一个阴谋,一个针对他的阴谋。

“对付你?”拉佩的父亲茫然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拉佩。

“现在听我说。”拉佩把母亲也拉过来,道:“七岁那年,我被发现有魔法天赋,发现我的那个人是秘密员警。他为了调查一件案子来到这里,我帮他做了很多事,从那时候开始,我成了秘密员警的周边成员。几个月前,国王特使遇刺,国王陛下大为震怒,他对这里的员警根本不抱希望,不认为他们能够破案,所以让秘密员警调查此案。秘密员警在塔伦并没有分部,甚至只有我一个周边成员,所以他们提升我的等级,把这件案子交给我。这段日子我一直在调查刺杀案,不久前我的调查有了结果,这让一些人坐不住了。前天晩上的枪声和炮声你们肯定都听到了吧?那就是我的人在和一群匪徒交火,两边都死了很多人。本来我以为这就是他们报复我的手段,没想到我猜错了,他们居然从你们身上下手。不过这也说得过去,我并不容易对付,我是个剑客,还是个魔法师,我有足够的实力,还有一群手下,甚至连火炮都有,而我的父亲却什么都没有,没有能力,没有见识,还很容易相信别人,这样的傻瓜太容易对付了。”

拉佩的父亲被说得面红耳赤,不过他更多的是震惊,道:“你是秘密员警,还是魔法师?”

拉佩的父亲觉得自己是在做梦,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不真实。

“先别管这些,告诉我,让你背这口黑锅的人是谁?”拉佩的语气越来越冷。

拉佩的父亲仍旧在犹豫,最后他还是摇了摇头。

拉佩没辙了,他原本不想用这招的,他掏出魔杖,随手一晃,魔杖的顶端顿时冒出一阵黑烟,里面隐约可见无数哀号的面孔。

“老爸,你不想开口也行,我可以直接提取你的记忆,身为秘密员警,这是必修课。”拉佩看上去一副已经失去耐心的模样。

“不……不要。”拉佩的父亲露出恐惧的神情。

“我也不想这样,被抽取记忆的人,大脑都或多或少会受到一些损伤,有的变成白痴,有的瘫痪在床……不过,我相信妈妈情愿照顾你一辈子,帮你端屎把尿,也不希望看到你被吊在绞架上。”拉佩愈发显得冷酷起来。

“你用不着骗我,你不会这样做的。”拉佩的父亲摇了摇头。

“你看人从来不准。”拉佩冷笑一声:“知道大威尔森为什么把升职的机会让给你吗?”

拉佩的父亲瞬间瞳孔收紧,他一直怀疑这件事是拉佩做的,不过他只以为拉佩威胁大威尔森,逼他放弃机会,现在看来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拉佩龇牙笑了笑,笑容阴森又残暴。

“我抓了威尔森一家,当着他、他的老婆和他那可爱的小女儿的面杀了小威尔森,还把小威尔森的灵魂抽取出来献给魔鬼。我告诉他,如果他不按照我说的去做,我就让他们一家全都下地狱。”

拉佩父亲的脸色顿时变得毫无血色,拉佩的母亲也满脸惶恐。

“告诉我,谁是主谋?谁是帮凶?”拉佩将魔杖的顶端指着他父亲的额头。

看到儿子要来真的,做父亲的终于承受不住,大喊道:“是巴多尔!”

说完这番话,拉佩的父亲捣住自己的脸,眼泪从眼角流出来,他觉得自己活着根本就是一场悲剧。

“这个家伙是做什么的?”拉佩继续追问道,只凭一个名字,他可没有办法调查。

既然已经开口,拉佩的父亲再也没什么可隐瞒的,道:“他是港口事务管理处的处长,是我所属的那个派系的头头。”

“他在杜瓦利派是什么身份?”拉佩又问道。

“他是干事。”拉佩的父亲说道。

拉佩沉默了下来,此刻他想知道的事情全都知道了。

“这样一只小臭虫居然也敢算计你,你随手就可以把他碾死。”西尔维娅不以为然地说道:“你打算怎么做?宰了他?”

“只死他一人怎么够?”拉佩满脸狰狞。

拉佩的父亲完全傻了,巴多尔是个处长,在塔伦这样的小地方,处长已经算是上流人物,却没想到在拉佩眼里只是一只小臭虫。

“你出去告诉车夫,让汉德过来一趟。”拉佩吩咐道。

西尔维娅打算出去时,没想到拉佩又改变主意,道:“慢着……干脆让汉德去找格拉罗斯署长,就说我有急事想见他。”

“现在太晚了吧?”西尔维娅看了看天色。

“他会来的,就算他已经上床,也会立刻爬起来,跑到我面前。”拉佩淡淡说道。

这一次不但拉佩的父亲目瞪口呆,就连拉佩的母亲都张大嘴巴。

邮政署也有署长,对于拉佩的父母来说,那已经是高不可攀的人物,但他们的儿子居然能够将一位署长呼来喝去。

随后,西尔维娅出去了。

看着西尔维娅的背影,拉佩的父亲忐忑不安地问道:“她不是佛勒先生的侄女吗?佛勒先生不是你的雇主吗?”

“现在可以告诉你们了。”拉佩转过头看了看父亲,又看了看母亲,这才说道:“佛勒先生其实是我的合伙人,还有两个合伙人,一个是员警厅厅长安博尔诺德,另外一个是塔伦最大的走私商人乌迪内斯,我们一起开了一家公司。”

拉佩的父亲瞠目结舌,好半天拉佩的父亲才问道:“你的公司有多大?”

“每年的收入大概在一百二十万到两百万比绍之间,我占两成股份,除此之外我还有十二家店铺、五十几幢住宅,每年的租金收入差不多有五、六万比绍。”拉佩趁机交底。

拉佩的话音落下,旁边传来噗通一声,拉佩的母亲已经摔倒在地上,她被这个消息吓到。拉佩父亲的情况稍微好点,不过他也说不出话来。

“等一会儿我去见格拉罗斯,你也一起过去,毕竟你是当事人。”拉佩说道:“我会带你长一下见识,省得你被人卖了,还帮别人数钱。”

“你打算怎么对付巴多尔?”拉佩的父亲低声问道。

“这个叫巴多尔的人应该有点钱吧?”拉佩反问道。

“应该有。”拉佩的父亲连连点头。

“我会让他把钱吐出来。”拉佩笑着说道,紧接着又问道:“他应该还有老婆和孩子吧?”

“有,他有妻子和两个孩子,不过我忘了是儿子还是女儿。”拉佩的父亲不清楚拉佩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他的老婆多大?漂亮吗?”拉佩再一次问道。

“我不知道,你问这个干什么?”拉佩的父亲感到疑惑不解。

“如果漂亮的话,可以卖个好价钱,女儿也一样。如果是儿子……乌迪内斯在东方有点门路,那些苏丹的后宫需要大量的阉奴,男孩只要长得不难看,也可以卖个不错的价钱。”拉佩已经替这一家人安排好后路。

“你……”拉佩的父亲突然发现自己太失败了,他一直以为自己的儿子是温顺的绵羊,没想到却是一头凶残的豺狼。

“你以前也经常这么做?”拉佩的母亲问道,她有些不敢看自己的儿子。

“当然不。”拉佩摇了摇头。

拉佩的父母顿时松了一口气,不过他们很快就失望了,因为拉佩紧接着说道:“这个家伙做得太过分,所以我才会这么做,算是给其他人一个警告。以往我对敌人一向都是直接杀掉,不会让他们太痛苦,也不会让他们有机会再威胁到我,偶尔我也会拿他们来献祭,不过那都是些特殊的人物。”

“献祭?”拉佩的父亲感觉自己的心脏停止跳动,他有一种不妙的感觉。

“我是一个黑魔法师,你到现在还没有看出来吗?”

拉佩笑了,他笑得很甜美,笑得很灿烂,不过他父母却一点都笑不出来,父亲脸色苍白,母亲也连退几步。

什么秘密员警,什么地位权势,都比不上这个身份更令人畏惧,黑魔法师一向都是邪恶的化身,是残忍、恶毒的代名词。

第二十章局中局

拉佩的父亲仍旧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他不由自主地用手掐了一下大腿,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但每一次都感觉很痛。

拉佩的父亲木讷地看着窗外,木讷地看着马车停下,木讷地跟着拉佩下马车,但是当他看清楚旁边的那幢大楼,他忍不住擦了擦眼睛。

尽管现在是晚上,拉佩的父亲也绝对不会看错,这里是员警厅。

拉佩的父亲转头又看了一眼,绝对没错,这里是鲁登海姆广场,那位国王特使就是在这里遇刺,广场的另外三个角分别是市政厅大楼、市议会大楼和大法庭,这座广场是权力和地位的象征。

等到拉佩的父亲转过头来,这才发现门口站着一个胖子。

拉佩的父亲认得这个胖子,在第七区,没人比这位员警署署长地位更高,让拉佩的父亲感到头晕的是,这位员警署署长居然笑着和他打招呼。

拉佩的父亲快昏过去了,此刻他又掐了自己一把,以便确认是不是在做梦。

“多亏了你,我很快就要升职了。”员警署长一边和拉佩说话,一边往里走。

此刻拉佩没什么心情,但是他不好扫了员警署长的兴致,问道:“怎么多亏了我?”

“前天你们杀掉的那些强盗不是算在我们头上吗?他们身上背的悬赏加起来超过十万比绍,上面一下子拿不出这么多钱,只能用升职来代替,连那些没有参与行动的人也升了一级,我就更不用说,过段日子我就要在这里上班了。”员警署长异常兴奋,同时他也庆幸自己抱对了大腿。

这次升职不只是因为那些强盗的缘故,真正的关键是员警署长和厅长成了合伙人,在成立水警队的事上,厅长还得依靠他的帮忙,因此升职等于是给员警署长的礼物。

“第七员警署由谁来管?”拉佩微微皱起眉头,道:“现在的那位副署长对我好像有意见,那家伙不是我们的人吧?”

“放心,这一次他也连升两级,直接被调回厅里。”员警署长很得意,这是他的手笔。

同样是调回员警厅,但员警署长的位置高高在上,而且有实权。至于副署长名义上是升职,实际上被安排去坐冷板凳,远不如原来的副署长职位实惠。

员警署长紧接着又道:“接替我的仍旧是自己人。我们老板想和你加强联系,所以派了一个亲信过来,由他接我的职位。不过我手头上的事还有一大堆,那些强盗的身份也需要核查明白,至少一年内我仍旧会兼着原来的职务。”

“和一个陌生人打交道,总不可能像你、我这样融洽。”拉佩说着好听的话,其实到了他现在这个位置,只要不是他的敌人,拉佩绝对不会给对方脸色看。

员警署长和拉佩一边说话,一边上楼。

此刻早已过了下班的时间,但是顶楼却灯火辉煌,一大群人等候在那里。

“他们知道你要查案子,原本已经下班,特意从家里赶过来,你这面子……”员警署长啧啧连声。

“各位辛苦了。”拉佩走上前,和众人打了一声招呼,紧接着又道:“以后用得着我的地方,说一声就行。”

“那可太好了,以后我肯定有很多事要麻烦阁下。”为首的是一个中年人,四十多岁,长着一张方脸,额头很高,两只眼睛也很有神,一副精明干练的模样。

“这位是吉尔斯特处长,原本管着刑侦处,是马文的顶头上司,也是咱们厅长最信任的部下。”员警署长一边说道,一边朝拉佩挤了挤眼睛。

拉佩顿时明白,吉尔斯特恐怕就是以后的第七区员警署署长。

互相客套了一番,拉佩转到正题上,道:“我想查一下,最近有没有人把两年前的案子又翻出来。案发地点应该是博南大街旁边的一条小巷,很可能是一起杀人案。”

“目标很明确,查起来应该不难。”吉尔斯特处长走到旁边的铁皮柜前,稍微想了想,拉开其中一只柜子,里面放着一叠叠卷宗,平时根本没人去动,上面积起厚厚一层灰,正因为如此,中间有一段地方特别干净,就显得异常刺眼。

“果然有人动过。”吉尔斯特处长转头朝着一个手下喝道:“你去查一下,最近几天有谁借用这间房间的钥匙。”

那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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