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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手探花-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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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佐云道:“明的不行,不会来暗的么?”
  祥子道:“偷偷潜入!”
  丁佐云道:“不,设法找个内应。”
  祥子道:“谁?龙玉环么?”
  丁佐云摇摇头,道:“我想起一个人!”
  祥子道:“谁?”
  丁佐云道:“那天在虎庄大厅打斗中出现过的人。”
  □□    □□    □□    □□连日阴雨。
  只是这种天气非但不影响龙虎镇的生意,过路客反而纷纷赶来歇脚避雨,因为这镇上要啥有啥,吃的有山珍海味,玩的还分一二三等哩。
  大约是掌灯时刻,小寡妇穆青家的后门探头出现一个三十左右的汉子,左右望了一眼,见四下无人,这才带着神秘又满足的笑意,大步离去。
  当然啦,小寡妇穆青娇滴滴、水当当,只可惜年纪轻轻就守了寡,这镇上多少人都在动她的脑筋,而她对谁都冷若冰霜,只有自己能成为她的入幕之宾,陪感殊荣。
  想着刚才一番浓情蜜意,心头仍有甜孜孜的兴奋,双脚轻快,小路上有水,踩在上面泼刺有声……
  突然,有只手搭在他的左肩上,沉声道:“哥们,咱们可真是有缘哪?”
  此人识货,虽说小巷不过一丈五、六宽,但自两边民房墙内来袭,能够不带一点衣袂破空之声,能够不让自己及早发觉,就绝不是庸手。
  一听这口音,就不是堡内的同事或朋友,他的反应不慢,缓缓转身,在看到身后之人的瞬间就已换了五个方位,攻出七、八招,势如闪电奔雷。
  但是,未看清对方是如何伸腿一勾,“蓬”地一声,就已结结实实地摔在泥浆中!
  
  
  


第十回
  此人自然不会服贴,双手一按地面,身子倒射,以整个身子的重量向来人腰上撞去。
  哪知又是“蓬”地一声!再次被人家砸落水中,同时还被点了穴道。
  他醒来时,身上湿漉洒地躺在青砖地面上,睁眼看清身边的两个人,正是那天少堡主大吉之日到堡中大闹一场,却被逃脱的魔手探花丁佐云与祥子二人。
  祥子道:“老兄,如果能说几句老实的,你八成还能活着继续糟蹋粮食。”
  这汉子叹口气,道:“丁少侠,你问吧,我知道的一定回答。”
  祥子道:“要是吃稻草拉席子,胡编一通,可要小心你的皮!”
  这汉子只是哼了一声,不再理他。
  丁佐云却和颜悦色道:“这位贵姓?在‘虎庄’所司何职?”
  汉子道:“在下关洪,说来惭愧,是护院头儿。”
  祥子打着哈哈道:“甚么?护院头儿?看不出,你老兄居然是护院头儿,真是落水狗上岸,‘抖’起来啦!”
  丁佐云挥手打断祥子的话,道:“老兄大概知道,那天我到虎庄去凑热闹的原因了吧?”
  关洪道:“丁少侠,我也不大清楚,只风闻是为了一件甚么贵重的宝物?那天丁少侠走后,少堡主返堡,堡主也回来了,他说丁少侠上了当,带走的是膺品。”
  丁佐云道:“真的在何人手中?”
  关洪道:“丁少侠,这事连黑水仙乔玲都未必知道,在下怎么会知道?”
  祥子扑上就踹了一脚,骂道:“娘的,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关洪没吭一声。
  丁佐云阻止道:“先不要动粗,问问再说……关洪,东西是假的,乔玲会不知道?”
  关洪道:“依在下的看法,也许乔玲知道,在表面看来,她把假的交换少堡主是旨在骗你,却也可能是一份好意。”
  祥子怒道:“他奶奶的!”
  他又要揍人……
  被丁佐云阻止了,道:“说下去。”
  关洪道:“那天由于另外两个高手负责去接真的新娘子而不在府上,乔玲怕他们二人回来,实力更强,二位更不易脱身,才以假当真,暂时骗二位离去。”
  丁佐云道:“关洪,你在虎庄的身分不算低,却也不算太高,你怎么知道这些秘密?”
  关洪道:“在大漠人熊冯超、追星摘月梁志平、活阎罗仇刚以及去接新娘子的怪驼侯邑和魔姬潘大娘等人未来之前,关某在虎庄却是颇受重视的。”
  祥子嗤笑道:“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关洪只好忍着气,又道:“那天事有凑巧,黑水仙乔玲去盗宝,以宝换人,就连胡家父子都不知她的真正动机?直到她去找新娘子要那真宝时,才有人听到,报告了胡文虎。”
  丁佐云啊了一声,心中莫名其妙地为她耽了一分心。
  只关洪又道:“庄主指挥了人手正要捕捉,却被她机警逃出堡外,这件事被我听到。”
  丁佐云道:“你是说那东西仍在新娘子手中?”
  关洪道:“吉日那天大概还在她身上,至于现在有没交出来?就不得而知了。”
  丁佐云凝视着他,道:“你似乎还有甚么话没有说完?”
  关洪道:“我在猜想,黑水仙乔玲似乎是被聘护宝,她又出主意扮新娘,以引开觊觎之人,真的东西再由两个高手护送新娘子随后才到,所以乔玲猜想东西会在新娘子身上。”
  丁佐云皱着眉头,望着窗外,再提此事,沉默了半晌,回头望着关洪,开口道:“这光景,又下着雨,你要到哪里去?”
  关洪道:“胡文虎要我去请刘大夫。”
  丁佐云道:“关洪……你还要继续做胡文虎的打手吗?”
  关洪叹道:“在下早有去意,今儿见少侠坦诚豪爽,如少侠信得过在下,愿永生跟在少侠身边。”
  丁佐云盯着他的眼睛注视了半晌,似乎透视进入了他内心深处,这才沉声道:“关兄,我信任你。”
  关洪如遇知音,有些激动,道:“谢谢……”
  丁佐云点点头伸手拍开穴道,祥子道:“老大,就凭这小子三言两语就信任他了?”
  关洪道:“兄台放心,我关洪也是血性汉子,是非黑白也能看得出来,既然决定跟着丁少侠,今生永不改变,少侠敢去的地方,在下也敢去。”
  祥子冷笑道:“这么说,到虎庄你也敢去罗?”
  关洪道:“当然,古人有所谓:朝闻道,夕死可矣,只要丁少侠不嫌我累赘,丁少侠敢去,就算赴火蹈汤,在下也敢奉陪!”
  祥子道:“你当然敢去罗,把老大诱去,还是大功一件哩。”
  丁佐云阻道:“老二,不必说了,我信任关兄,决定走一趟虎庄,要是凌晨寅时还没有回来,你可要挪挪窝儿,先找个地方避避。”
  祥子道:“老大,你对的信任太过火了吧?”
  丁佐云道:“信人示己之诚,疑人显己之诈……老二我已决定进入虎庄,你自己要小心,可不要贸然跟进去。”
  祥子揪住关洪的胸衣,一字字地道:“姓关的,你他奶奶的一口吞下鞋帮子,心里有‘底’,要是老大在虎庄内有个三长两短,你可要酌量点。”
  关洪正色道:“如果丁少侠有任何不测,关某会先舍上这条烂命。”
  祥子松了手,道:“姓关的,以目前堡中的高手来说,哪几个最棘手难缠?”
  关洪道:“以在下估计,怪驼侯邑、魔姬潘大娘二人较为难缠,高丽人飞刀金田一和大漠人熊冯超、追星摘月梁志平及活阎罗仇刚等人差不多,只是堡主的身手如何,在下一直摸不透?”
  丁佐云道:“这一点关兄说得不错,那天胡文虎虽动过手,我总感觉他意犹未尽,未出全力,这个人深沉得可怕。”
  □□    □□    □□    □□三人出了门,关洪道:“丁少侠,现在就去虎庄是否稍嫌早了些?三更还不到啊。”
  丁佐云道:“不,先到刘大夫处,胡文虎不是要你去请刘大夫?”
  关洪道:“是的,可能是为他治眼疾。”
  丁佐云道:“刘大夫多大年纪?是甚么样子?”
  关洪先是一怔!道:“大约四十五、六岁,微胖,丁少侠若要冒充刘大夫,恐怕不成,如果冒充他的助手还凑合。”
  丁佐云道:“他有几个助手?”
  关洪道:“只有一个,名叫李贵,和丁少侠的年龄及面貌略似,而且他从未去过虎庄!倒可以蒙混一下,但不宜耽搁太久。”
  丁佐云道:“我们且先去看看再说。”
  三人来到刘大夫刘元塘处,只是一间不算很大得药铺子,半开着门,显然生意不很好。
  一见之下,他们发现丁佐云确实与刘大夫的徒弟李贵有几分相似。
  而李责已经出了师,可以为人看病了,只是为胡宅中人看病,却都是刘元塘亲自前往。
  丁佐云眼神一个暗示,祥子立刻出手制住刘元塘、李贵师徒二人,带往镇外住处软禁起来。
  丁佐云略事化装,与关洪二人计议了一番,就来到“虎庄”侧门。
  □□    □□    □□    □□自上次吉日被丁、祥、乔三人闯出胡宅后,“虎庄”不免外弛内张,大大地加强了防卫布署。
  关洪身为护卫头儿,当然对这些明桩暗卡了若指掌,知道何处的戒备较松,何处的哨卡人手较熟,所以领着丁佐云进入侧门,专走无人戒备的路线。
  关洪低声道:“丁少侠,本宅共七进,请您默默记住每进宅院的方位和格局,不熟的人很容易迷路。”
  丁佐云道:“胡文虎叫你去请大夫,迄未请到,你如何向他交代?”
  关洪道:“在下为他去拿过几次洗眼药物,刚才又拿了些,噫……”
  他果然掏出一包药来,道:“如果今夜顺利,少侠能得手,在下跟少侠远走高飞,也就不必再回来了,设若未能得手,在下就把这个药交给他,说是刘大夫出远诊,是他的徒弟为他处方抓的药。”
  此刻二人已经来到胡光宗的新房门外,这是一个跨院,有一台飞檐雕栏、造型玲珑的小楼,搂左侧有几棵高大垂柳,掩住这小楼的大半。
  右侧是一池塘,池内荷花盛开怒放。
  二人一进院,一名俏丽丫鬟迎了上来,好奇地打量着丁佐云,道:“关头儿,这位是甚么人?”
  关洪道:“哦,是刘元塘刘大夫的助手……”
  俏丽丫鬟道:“谁有病呀?”
  关洪道:“不是少奶奶么?”
  俏丽丫鬟道:“你胡说甚么?少奶奶好端端地……”
  关洪却道:“你知道甚么?妇科的毛病很多……”说着话就和丁佐云上了小楼。
  这丫鬟未弄清到底是怎么回事?道:“关头儿,你不便进入少奶奶的新房吧?尤其少堡主此刻又不在。”
  关洪道:“我当然不会进去,不过近来不大平静,我必须在楼上的房门外监视保护着。”
  此刻屋内的少奶奶闻声正要出来察看,正好丁佐云走了进来。
  四目相接,新娘子忽然移开了目光,道:“我没有请大夫。”
  丁佐云低声道:“小白菜,你我在此相见,你只会说这句话?”
  很美,但也很冷漠,尽管初嫁为人妇了,但对过去的青梅竹马友伴,似乎过份冷淡了些,她漠然道:“我不认识你……”突然大叫道:“李嫂……李嫂!”
  李嫂及时出现,那名俏丽丫鬟也在门外道:“关头儿,你就办不了一件俐落事儿,还不把这个楞头青带走?要是堡主和少堡主知道了,你吃不了要兜着走。”
  李嫂一撩门帘要进来,丁佐云向关洪使个眼色……
  关洪会意,一把扣住李嫂与那丫鬟的脉门,轻轻把她拉到外间,点了穴道,弄到别的屋中去了。
  门帘又放了下来,小白菜知道不妙,道:“你要行凶?”
  丁佐云冷冷地道:“小白菜,你是真的不认识我,还是狗头上长角,装羊?”
  小白菜道:“在这儿,你的命不值钱,只要我一吆喝……”
  丁佐云道:“你就吆喝一声试试看?”
  小白菜知道不能吆喝,她只要一开口,准完蛋,吸了口气,道:“你到底是谁?”
  丁佐云道:“连丁佐云你也不认识了?”
  小白菜立刻眼睛一亮,抬头打量着他,道:“你是丁佐云?哎呀,你化装易容了,我怎么会认识呢?你真是,怎么不早说?”
  丁佐云来此前,在刘大夫处见过刘元塘的徒弟,的确照李贵的面貌做了最简单的易容,但他只改变了少许。
  他不认为小白菜会认不出来,何况他第一句话就叫出了她的本名小白菜。
  但他以为她也许有苦衷,叹道:“我总以为我们自幼是玩泥巴长大的,稍微改变一点,你必能认出来的。”
  她低声道:“其实除了不大敢认,怕光宗吃味之外,还有另一原因。”
  丁佐云道:“甚么原因?”
  小白菜道:“护院头儿关洪在虎庄干了好几年,素日忠心耿耿,怎么忽然变成你的人了呢?你能信任他,我怎么能信!”
  丁佐云信了她的话,的确,嫁到虎庄才数日,若因不检点而出了纰漏,怎么对得起收养她的龙堡堡主龙绍武呢?
  又是一声长叹,丁佐云道:“小白菜,你不知道我此刻的心情,那你怎么会嫁给这个阿斗胡光宗不呢?”
  小白菜汶然道:“一言难尽……你是知道,龙堡和虎庄为武林四大门派之外的两大名门,名头不在四大门派之下,但虎庄在京里有后台,势力很大,地面上的官吏也卖账,举例来说吧,每年初一到初三,县里大大小小官吏都要到虎庄来拜年,有的县太爷初上任时还要纡尊降贵地登门拜访呢……”
  丁佐云“哼”了一声,官民的尊卑倒置如此,官威也就不问可知了。
  小白菜续道:“听说是胡光宗看上了我,叫他爹来向龙家说亲……
  而我以前也不知道胡光宗的素行如何?为了报龙家养育之恩,也知道龙家慑于虎庄的淫威,进退维谷,我这才答应了,并且还要龙家以一串念珠做陪嫁。”
  丁佐云道:“原来如此,小白菜,我错怪了你,原谅我。”
  小白菜道:“云哥,只是为了牺牲自己,解义父之困,而辜负了你对我的一片至情。”
  丁佐云道:“不,你还不能算是胡光宗的妻子。”
  小白菜道:“云哥,我不是已经嫁了吗?”
  丁佐云道:“我知道,由于胡光宗受了伤,你们迄今尚未圆房。”他压低了声音,嗤嗤笑道道:“而且我知道他伤在哪里……”
  小白菜眼睛睁得好!大惊道:“你怎么知道的?是你弄的?”
  丁佐云摇头道:“不是我,是他的一个属下,那天出事时,那属下正好在场。”
  小白菜眉头大皱,道:“那属下是谁?莫非就是这个关洪?他的怎么会告诉你这种事?”
  丁佐云笑道:“他的意思很明显,他要我有空多来照顾你。”
  小白菜不由双颊飞红。
  丁佐云一伸手就将他入怀中,道:“你是我的女人,我不能让你做了别人的妻子。”
  小白菜叹道:“那又怎么样?你又不肯正式娶我……”
  丁佐云道:“你现在就跟我走。”
  小白菜道:“跟你走了,你就肯正式娶我了么?”
  丁佐云却僵住了,小白菜拱进了他的怀中,呢喃着道:“我不跟你走又有甚么关系呢?我嫁过来快要两天了,他非但连碰都不碰我一下,甚至根本不上楼来,他的属下敢告诉你这种事,大约也是他自己的意思吧……”
  小白菜已将他按倒在床上,迫不急待地解开他的衣服,吻遍他那厚实的胸膛,呼吸开始粗浊,道:“只要你肯多来……照顾我,不等于就是你的妻子么?”
  他与小白菜早就有过许多次欢愉快乐的亲密接触,此刻心中更有不同感受,极像是与别人的妻子在偷情,不由得很快就兴奋了起来。
  小白菜比他更兴奋,就像久旱之后逢甘霖,久别之后胜新婚,一路向下吻去,捉住了他那兴奋之物,有些吃惊,道:“哇,才半年不见,他好像又长大了许多?”
  她爱不释手地捧住,又亲又吻。
  丁佐云捉住了她,道:“我要……来真的!”
  他很快就剥光了她,攻入了她。
  她紧紧地缠住那个攻入了她的人,呻吟道:“慢慢的,不用着急,我们有一整夜……”
  他深深地埋入她,道:“我的时间却有限,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他开始挺进了,他开始冲锋陷阵了……
  她曾经跟他玩过许多次,应该是驾轻就熟的了,谁知才几个回合,她就已经受不了地唉唉乱叫,辗转呻吟了起来……
  他怜惜地搂住她,道:“是我太用力了吗?”
  她满身出汗,紧紧地搂住他,道:“不,不要紧,我只是在故意放纵自己,这样才能真正的享受。”
  她主动地挺腰向上,以便迎合他的冲刺,频频呼唤道:“再来再来,多一些……”
  他受到欢迎,受到鼓励,再次用力顶挺……
  她辗转摇摆,全力配合,不久她就蜜液大出,汨汨而下……
  一定是人体最自然的反应,她的菁华被大量奉献的同时,她就主动地捧住他的脸,对正他的口鼻,柔巧的丁香舌反覆地进出,大口地索取他的口津,咽个香咽……
  他那样的抽搐,竟然连带地使得她那深处也在紧紧抽搐。
  他惊异地感到一阵吸吮之力,紧紧地抱围住了他的那条宝贝,又紧又窄,又温暖又有吸力,就像婴儿的小嘴在吸吮母亲的乳汁。
  这样的吸吮,令得他再也受不了!再也忍耐不住,变成一种原始野兽的本能,他挺腰抽动,再用力刺入。
  吸吮之力如此之强,小白菜似乎在用生命的潜力,去博取他的生命。
  而他也似乎是在用生命的潜力,要奉献自己的生命!
  只见他一阵疯狂的冲击,一次奋不顾身的投入,他终于在一阵酸麻与颤抖中,深深地直冲到底,直射而入。
  她这里获益良多,他却在通体舒泰之余,捧住了她的檀口,贪婪地吸吮着她的香舌,吞咽着她的玉津。
  他早已累倒,精疲力竭地伏在她身上,一张英俊的脸仍贴在她柔软的胸膛上睡了……
  她心中充满了感激,满怀幸福中,不忍心将他推开,轻轻地搂住他。
  又温存了片刻,丁佐云又开始揉捏着她高耸的双峰,轻掐着她艳红的葡萄,逗得她全身颤栗不止。
  小白菜叹气道:“你还不肯死心么?”
  丁佐云道:“你是我的女人,刚才证明你跟我是绝配……”
  小白菜轻轻挣脱了他,温柔体贴地为他穿回衣衫,一面道:“云哥,我已是虎庄的人,配不上你了,为了你的安全,你还是快走吧。”
  丁佐云道:“小白菜,你若愿意走,我可以把你带走,还有那串念珠。”
  小白菜道:“不,我不能走,我跟你一走,就是私奔,我是龙家的女儿,对龙家岂非恩将仇报?至于那串念珠根本也不在我的手中。”
  丁佐云道:“不在你的手中?在谁的手里?”
  小白菜道:“在……在虎庄大小姐胡巧玉的手中。”
  丁佐云诧道:“胡文虎还有个女儿?”
  小白菜道:“是啊,可厉害哪,连虎庄主人也惧她三分,在附近百里之内谁不知胡巧玉之名?”
  丁佐云道:“她住在哪一进的大宅中?”
  小白菜道:“算了吧,云哥,为一串念珠而涉险,划不来的。”
  丁佐云道:“唉,你哪里知道,这串东西关系重大。”
  小白菜不再与他争辩,只是道:“她住在第四进,右偏院中的红色小楼上。”
  丁佐云又吻住她,道:“小白菜,虽说我此来主要是找那串念珠,但也希望你跟我一道走。”
  小白菜道:“云哥,你坚特要带我走,会破坏你的形象,对你实在是不值得的。”
  丁佐云皱眉道:“小白菜,你似乎根本不想离开这个贼窝?”
  关洪适时在外间出声,道:“丁少侠,少奶奶暂时不想走,你必须速下决心,我们在此不便久留。”
  突然有一个声音在呼唤道:“关洪……关头儿,你在楼上吗?”
  一听口音就知道是另一护院头儿符通。
  虎庄护院三十余人,分成两班,一班由关洪率领,另一班由符通负责,此人原是运河中私盐巨枭总瓢把子,胡文虎当年还在混黑道时,与他不打不相识,引为心腹。
  关洪知道此人性喜渔色,本堡中的侍女、丫头被他弄过的不少,心中极为不满,却又拿他无可奈何,只得应声道:“是啊,请了个大夫为少奶奶看病。”
  符通道:“大夫呢?”
  关洪道:“刚送走。”
  符通道:“大夫送走了,你还在上面干甚么?”
  关洪道:“这……少奶奶有个柜子要移动一下,要我帮忙。”
  此刻符通已经上了搂,道:“抬柜子么?一个人不成,少奶奶的嫁板都是上好木料,重得很,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
  关洪闭上了门,符通在外面狞笑道:“姓关的,这是干啥?你可真是旗杆上绑鸡毛,好大胆子?”
  关洪道:“不闭门不成,柜子掉不过来……符兄,真要帮忙,那就请进来吧。”
  他又开了门,符通走进来,一双贼眼到处梭溜着。
  此刻关洪又把门闭上,双手交叉胸前,颇有“孩子哭交给他娘”的架势。
  符通忽见内间竹帘内影影绰绰立着一个人,却不是个女人,这楼上目前除了关洪,是不应该另有一个男人的,他忽然感觉不妙,惊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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