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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手探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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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燕道:“甚么?真有人动过手脚了?不是你,又是谁?”她急得又要拚命了。
  丁佐云却笑笑,打开了那个小青布包袱,里面是一袭月白的衲衣,一顶白色的僧帽,一个紫金钵,还有几块烧残的檀香,袖衣上微有血迹。
  她怔住了道:“这是甚么?”
  丁佐云道:“我想姑娘应该认得这是甚么?”
  南宫燕道:“我当然认得这是甚么东西,不过你拿这个来是甚么音笛?哦,我想起来了,昨夜在我的隔壁住了一个年轻的尼姑,穿的就是一件月白的袈裟。”
  丁佐云道:“姑娘终于记得了,你认识这个尼姑吗?”
  南宫燕道:“不认识,她很年轻,长得也很好看,但是很虔诚,半夜我还听见她在隔房焚香轻声念经……”
  丁佐云一笑:“轻声念经,以姑娘耳目之聪,听得见不足为奇,焚香又怎么听得见呢?”
  南宫燕道:“我是闻到的,这香的气味很好闻,她念经的声音也很悦耳,所以我也不觉得吵,在她的念经声中睡着的……这是怎么回事,她的袈裟怎么会被你偷来呢?”
  丁佐云嗤嗤笑道:“我可不是偷,是从她身上剥下来的,我这魔手探花虽然也有个一位‘神偷’师父,却从来不偷人东西,我是开口问她借了三次,她都不回答,我以为她是默许了,自己就动手剥了下来。”
  他说得很混帐,但南宫燕却没生气,她已经听出了一些端倪,因此问道:“丁佐云,是不是这香有些古怪?”
  丁佐云道:“这香叫‘安迭香’,香味很淡雅,闻了能使人昏睡如泥,失去知觉,是出自大内的御用贡品,又跟一般的迷香不同,醒来后也不会有头痛等征状,十分名贵,是宫中用来治疗失眠用的。”
  南宫燕道:“这难怪我会着了道了,不过光是这香还迷不倒我的,那鬼尼姑的念经声也有点关系……”
  丁佐云道:“你完全说对了,那经叫做‘轮安魂咒’,原是出自天竺的一种精神功,可以藉念经声响之力,惑人心智……这个贼子的道行还浅,但是与安息香配合使用,却是相当厉害!”
  南宫燕的神色一变道:“你认识这个尼姑?”
  丁佐云道:“乍一见面是不认得了,但是脱下衣服后,我终于把他给认了出来,他是个雄尼姑呢!”
  南宫燕惊道:“甚么,他是和尚?”
  丁佐云道:“不是和尚,连尼姑的身分也是假的,这家伙是个有名的淫徒,仗着面目姣好,不知糟蹋了多少女儿家。”
  南宫燕脸色大变!厉声道:“他叫甚么名字?”
  丁佐云道:“桃花浪子,花冲。”
  南宫燕道:“这狗贼上哪里去了?我要将他碎尸万段!”
  丁佐云道:“跟我来。”
  □□    □□    □□    □□他才一窜出茶棚,就如一缕轻烟,望北而去。
  南宫燕摸出一块碎银子放在桌上,也不能丢下她心爱的胭脂马,纵身而上,策骑追去。
  前面不远就是一片又枯又乱的杂木林,丁佐云就在边上等着。
  南宫燕飞驰而至,一跃下马,道:“在哪里?”急着就要往里面冲。
  丁佐云伸手拦住她笑道:“姑娘,他在那儿跑不掉的,我本来打算把他埋了,想想还是该留着让你看上一眼。”
  南宫燕道:“你已经杀了他?”
  丁佐云道:“否则他怎么肯让我把袈裟脱下来?”
  进入林中一看,果然是她曾经布施一锭银子,昨夜又住在隔壁房间的那女尼,此刻横尸树下,衣衫不整,露出宽厚的胸膛,咽喉处一刀毙命,凶刀却是他自己是钢刀。
  南宫燕道:“你……你为甚么要杀他,为甚么不留给我杀?”
  丁佐云道:“对不起,这票生意是我先盯上的,我追踪这个采花淫贼有好一阵子了,结果在京师看见一个尼姑,容貌有点像他,却因为性别有异,而且还是个出家人,我不便造次,直到住进了这家店里……”
  南宫燕道:“你一直盯紧了他?”
  丁佐云道:“是的,我寸步不离地盯住了他,幸好我这魔手探花没跟他照过面,认得我的人也不多,才没被他发现。”
  南宫燕道:“他……有没有进我的房间吧?”
  丁佐云道:“没来的及,他才把窗子托开,我就把他引开了,到了林子里,我还费了番工夫才把他给击倒下来,剥下他的衣服一看,才证实了他的身分。”
  南宫燕这才恨恨地道:“那就便宜他了,若是他进了我的房间……”
  丁佐云忙道:“没有没有,我可以保证,他绝对还没有进入屋子里,我没给他机会。”
  南宫燕见他笑得可恶,心中对他的怒意早已云消了,但又气不过,道:“不准笑,你也不是甚么好东西,为甚么不早告诉我一声?”
  丁佐云道:“姑娘,我是一路紧盯他没有错,但始终没能证实他的身分,而且我也不知道你住在店里,我是除了他之后,回头再到店里,才发现是你。”
  南宫燕道:“你为甚么不立即叫醒我?”
  丁佐云笑笑道,“老实说,我不敢,你一醒过来,不会给我解释的机会就会找我拚命,闹开来,我还得打上人命官司,那可太冤枉!”
  南宫燕道:“怕甚么?像这样一个淫贼,罪该万死。”
  丁佐云道:“不,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那家伙一路上频频地与官中人接触,他虽然一身罪孽,这次找上你,却不是为他自己……”
  南宫燕道:“甚么?”
  丁佐云道:“他是在替人作嫁!”
  南宫燕道:“替人作嫁?这又是怎么说?”
  丁佐云道:“因为我剥下他的衣服后,才知道他己身无淫具,被人阉掉了!”
  南宫燕道:“这……这怎么可能?你不会弄错了。”
  丁佐云道:“姑娘,我总不会连一个阉过的男人或女人都分不出来吧?这位桃花浪子的确已经成桃花公公了。”
  南宫燕不用看花冲下体,只要看他那宽厚的胸膛,就已经说明一切了。
  南宫燕脸上一红,道:“你不能说话正经些吗?”
  丁佐云道:“不能,我生来就是这副德性,所以别人才会叫我‘魔手探花’,而不称呼我为大侠,刚才你拿剑比住我,我都是这份腔调,可不能为了你改变我自己。”
  南宫燕道:“我最讨厌一个男人油腔滑调。”
  丁佐云双手一摊,道:“姑娘,你只好将就些,好在我来赴约,只是为了向你解释一下昨天发生的事情,要不了多久的,你再不满意,也就是一会儿工夫。”
  南宫燕张大了嘴,这是她第一次受人抢白,第一次听见一个男人用这种口吻跟她说话,完全无视于她的美丽。
  虽然,她更讨厌一个男人对她软声软气,百般将就,但是人家不把她当回事,她却又受不了。
  照她的脾气,她该回头就走,或是拔出剑来割下对方的耳朵,但是,对丁佐云,她却不能如此。
  丁佐云多少还救过了她一次,而且,她还有些事情没问清楚,她只有捺下性子问道:“你说粉面郎君频频跟官中人接触,这是怎么回事,是哪一个衙门的?”
  丁佐云道:“不知道,那些人都没有穿官服。”
  南宫燕道:“那些人跟他如何接触呢?难道他已进了六扇门中吗?”
  丁佐云摇头道:“不可能,桃花浪子花冲身上积案如山,背着几十条性命,六扇门正在加紧缉捕他,不可能收容包庇他的……最大的可能是他投靠了一个有势力的大人物,受了那个大人物网罗,替人家当狗腿子。”
  南宫燕皱眉道:“哦?”
  丁佐云道:“因为我看见那些跟他接触的官人,不像是那个衙门里的公差,倒像是那一个大宅院的护卫听差的。”
  南宫燕的秀目凝注,似乎在想甚么?
  丁佐云又道:“还有,我盯着桃花浪子花冲,见他一路听取消息,然后住进客栈时,还是有人替他预订好的房间,恰好就在你的隔壁……”
  南宫燕想起昨夜,隔壁房间本来不是花冲,后来才换上她的。
  丁佐云道:“当晚开始对付你,好像是早就踩准了线……所以我猜测真正要对付你的该是他背后的主子,他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南宫燕不解地道:“奇怪?我没有跟官府中的人结下梁子呀,怎么会有人想要对付我呢?”
  丁佐云道:“这就不得而知了……对了,你认不认识这个?”
  他又在布包内取出一块小小的铜牌,牌上铸着一头展翅蝙蝠,北斗面还谯雕铸上了几个字呢。
  南宫燕接过来看了一阵才道:“这像是一种身分的标记。”
  丁佐云笑道:“不错,这是福王府的腰牌。”
  南宫燕不禁为之一震!失声道:“福王府?就是那个手拥兵权,作威作福,号称神勇无敌的福王萧铮,对吗?”
  丁佐云点头道:“不错,福王号称神勇无敌,别无分号。”
  南宫燕不以为然道:“萧铮曾经五度挂帅,打过了几次胜仗,虽然也平了几次边乱,不过是懂得用兵而已,流血拚命打仗的是他的部下,他只是坐享其成,号称神勇无敌,则不尽然。”
  丁佐云道:“不,我听说他本人的技击功夫也是绝顶的,有很多江湖高手被大内网罗去做供奉,却都在切磋武技时败在萧铮的手下了,还有藏边的几位密宗高手,挟技东来求进,也都在他手下落败。”
  南宫燕笑道:“我没跟他较量过,不敢说他一定不行,可是他雇用桃花浪子花冲做护卫,想来也高明不到哪儿去。”
  丁佐云点点头,道:“腰牌是在桃花浪子花冲身上搜出来的,这大概不会假,我还听说这位王爷除了战功彪炳之外,还自诩风流,专好收集天下绝色……”
  南宫燕道:“你说甚么?”
  丁佐云道:“福王府的‘十二金钗’,个个都是艳色无双,他派桃花浪子花冲来找上你,大概他是看中了你。”
  雨宫燕的脸色一变!却没有说话,显然,丁佐云的话给她很大的震撼。
  对于福王的种种,南宫燕也曾经有听说过不少,知道丁佐云的揣测很接近事实,默思片刻之后,她才收起了剑,朝丁佐云一抱拳道:“丁兄,援手之德,我今记在心里,日后如有机会,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丁佐云道:“姑娘,那些话别提,我也只是凑巧碰上了,算不得甚么,只是你今后的行止,我希望能慎重。”
  南宫燕咬咬嘴唇道:“我知道,福王府高手如云,戒备森严,我不会傻得去找他晦气的。”
  丁佐云笑着道:“你要是真的肯躲开了,倒也是件好事!只是我知道南宫双艳不是一个怕事的人……”
  南宫燕道:“你以为我会去找福王理论?”
  丁佐云道:“找他理论,那是最笨的事,你不但无凭无据,他可以一口否认,就算你有证据,你还是也奈何不了他的,人家是爵封‘亲王’,手绾虎符的当朝权贵,你斗不过他的。”
  南宫燕冷冷笑道,“我是江湖人,江湖人行事有我们自己的一套,我不想靠王法去扳倒他。”
  丁佐云道:“用江湖人的那一套方法来对付福王是不行的!他本人技艺已鲜有敌手了,况且手下还有不少的江湖高手,就凭你一个人的力巨里去对付他,不管用甚么手段,都是难以成功的,所以找希望你多加考虑……”
  南宫燕明知道这是事实,但又咽不下这口气,只有恶声恶气地道:“好了,惹不起总躲得起他,我躲开他。”
  丁佐云笑道:“福王府不但势力大,人手也足,他们找上了你,你想躲也不容易,像昨天晚上的事情吧,福王府的爪牙们不知不觉地盯上了姑娘,也是令你防不胜防的事情呀?”
  南宫燕道:“以前是我不知道,若是我决心躲开他们,掩饰我的行踪,相信还没有人能追寻得到。”
  丁佐云微笑着道:“若是躲几天当然是没有问题,但你能长年甘于寂寞,不出来江湖上走动吗?”
  南宫燕火了,大声道:“找了去不行,躲开他也不行,难道我只有束手待缚,等着受人宰割了?”
  丁佐云笑道:“福王并不是要杀你,否则也不会派遣桃花浪子花冲用迷香来对付你了,他大概是想把你列之十二金钗的行列,这点你倒不用你心……”
  正说间,突地神色一动,南宫燕亦同时喝道:“有人!”
  只听林外人声杂杂杳,南宫燕探头一看,竟有十余名大汉包抄而来。
  为数不少,有人喝道:“瞧,那就是她的胭脂马!”
  另一人道:“她一定就在林中……”
  又一人道:“咱们上!”
  有人喝道:“再等一等。”
  只见他扬手向上掷出一物,破空直上青云,然后“啪”地一声炸开,在晴空中形成一朵蕈云,历久不散。
  南宫燕咬牙道:“好贼子,以为我怕了你们?”
  正要冲去,丁佐云急拉往,道:“不行,他的已经发出信号,人数会愈来愈多,杀不胜杀胜……”
  他拉她往另一端窜去,南宫燕一脚踩到一个坑洞,几乎跌倒,幸亏丁佐云急忙扶住。
  南宫燕口中却耽心道:“我的马……”
  丁佐云道:“你放心,他们不会伤害你的马。”
  正要从林后窜出,却赫然发现这边也有十余名大汉包抄而来……
  眼看前后左右就要合围,前无去路,后有追兵,南宫燕咬牙道:“杀条血路突围!”
  丁佐云眼珠一转,道:“不,我有办法!”
  他突然取出火照子,将那害人的坑洞附近的枯枝杂草,放火引燃。
  南宫燕道:“你这是干甚么?”
  丁佐云道:“这叫做‘浴火重生’。”
  枯枝杂草很容易就燃烧起来,丁佐云略一判断风势,拉着她赶到上风处,又分别燃起四五个火头,这才又拉着南宫燕回到第一个燃烧的坑洞来。
  其实枯枝杂草很容易烧完,丁佐云又随手折了一些带叶枯枝,与她一起跳入土坑。
  片刻间,风势助长火势,这枯林立时就轰轰发发,烈焰冲天……
  这土坑够深却太小,丁佐云不得不将南宫燕紧紧搂在怀中,紧紧地蜷缩在洞底,用带来的枝叶遮掩自己。
  烈焰在四周冲天而起,风势又因火势加强,浓烟杂夹着灰烬向四周扩散,只听外面一阵大乱,惊叫奔走。
  火向上烧,热气向上窜,天无论外面得火烧得多猛,南宫燕蜷缩在他的怀中却是安全的……
  
  
  


第二回
  不知经过多久,南宫燕再发觉怎么睡着了?立刻睁开眼睛,发觉自己仍在丁佐云怀中,仍然蜷缩在这坑洞里,只是满天星斗,天已黑了。
  丁佐云发觉她动了一下,这才笑道:“你醒了,睡得好么?”
  南宫燕挣脱他的怀抱,爬出土坑,只见一片枯林只剩一些较粗大的焦炭仍在冒着余烟,其它全都变为灰烬。
  她四下张望,道:“那些人呢?”
  丁佐云道:“他们以为你乘着浓烟逃走了。”
  她回头望他,丁佐云嗤嗤笑道:“他们根本不知道还有一个我。”
  南宫燕又道:“花冲的尸体呢?”
  丁佐云道:“大约也被他们搬走了。”
  南宫燕想想也对,那些人一定把杀死花冲的账也算到自己头上,叹了口道:“可惜我的胭脂马……”
  丁佐云道:“你放心,他们绝对不敢偷走你的胭脂马,那目标太明显,他们怕你报复。”
  虽然躲过火,却因灰烬落尘,二人都弄得满头满脸,一张脸就像小丑花猫,不由相视大笑。
  丁佐云道:“我知道前面有条小河……”
  南宫燕伸手给他,道:“带我去!”
  丁佐云牵着她,向南奔行不到半里!就是一片芦岸,围着一弯清澈小河。
  无星无月,天色昏暗,他二人却也能藉着微弱的天光,不致于跌倒。
  丁佐云牵着她,拨开芦苇,慢慢地走入清凉的河水中。
  南宫燕武功高强,虽有千军万马,她也敢闯上一闯,但是却有些怕水。
  就在沙滩边上,她缩手道:“你去洗,我在这里就行了……”
  丁佐云道了一声“好”,就住芦岸深处钻去,转眼不见人影。
  只听一阵悉悉索索,像是脱去了衣衫,接着哗哗水响,他已经滑入了水中。
  天空漆黑,芦苇浓密,这河边处处浅洲沙岸,一时间竟不知丁佐云已到了何处?
  南宫燕不虑被人看到,解开衣襟,蹲下身来,伸手舀水着……
  突听水花哗哗响动,那位丁佐云倏地自水中冒出,赤裸裸地“噗”地一翻身,又钻入了水中,空气中只留下他兴高采烈的欢笑声。
  天空虽然漆黑,但是她仍能清楚看到他是赤裸着,只有一条宽松的短裤,她游侠江湖多年,不是没有机会见到赤裸的男子,谁知唯有这丁佐云使她莫名其妙地面红心跳……
  原来丁佐云水性这么好,只见他一突儿东,一突儿西,一下子跃出,一下子又钻进,大呼小叫,高兴得不得了。
  站了一会,南宫燕发觉脚下湿湿的,原来她站在浅沙上,因人体重量而下沉,脚下绣花鞋就已渗水湿透啦。
  她紧退了两步,却撞在一个人身上,一回头,竟是那位赤身裸体,又全身湿淋淋的丁佐云。
  她惊叫后退,一脚没有踩稳而跌坐地上。
  那丁佐云早已哈哈一笑,又滑入芦苇环绕的水中不见啦。
  地上尽湿,南宫燕的衣裙也都沾沙,狼狈不堪,却又失笑起来,以自己的武功基础,即使是惊慌后退,危险万分地向后跃退,也不至于跌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难道是突然之间见到一个赤裸的丁佐云,自己就一下子变成一个普通弱女子了不成?
  失笑中却突然笑不出来了……
  她突然见到水草之处有一条青绿水蛇,正在不疾不徐地从她面前蜿蜒而过。
  女人天生怕蛇,南宫燕不由自主全身紧缩。
  就这一动,已经惊动到了那条水蛇,它猛地回头。
  那一双邪恶蛇眼就像会闪光,那蛇信条地向她一吐,南宫燕就惊叫着向后跌倒。
  她己慌乱,她已忘了她的身后就是河水,她“噗”地跌入水中,慌乱中张口呼救,却立刻呛了一口河水。
  她惊慌地手足乱挥,一抓到实体就紧紧抱住,死也不放。
  原来她不会游泳,也不懂水,她也不知道河边水蛇绝大部份是不会咬人的。
  她紧紧抱住的竟是丁佐云的脖子,她呛的那一口水实在难过极了,她拚命用力地咳,尽可能地把呛入气管的水咳出来。
  然后她伸手拨开满头湿淋淋的长发,抹了一把眼睛上的水渍,这才发觉自己一直紧紧抱住不放的就是刚才吓了她一跳的丁佐云。
  南宫燕惊慌挣扎推开他:“快放开我。”
  丁佐云果然听话放手,但是她却再一次落入水中,慌乱中脚不及底,慌乱中两手又紧急忙乱地在他赤裸的身上乱抓。
  终于憋住的一口气快用完之时,再次抱住了他,得以不沉……
  这次她抱住的是他的腰,她伏在他宽厚的胸膛上拚命喘气,这次她不会再推他要他放开了。
  突然她感觉到他的小腹之下,有异物在蠢动?
  她伸手下去一摸,猛地大吃一惊,她摸到的竟是他那条雄性的象征,男人特有之物。
  她猛地面红耳赤,急忙缩手。
  丁佐云却双手一环,搂住了她,又低下头来,吻住了她……
  只一刹间,她就融化了,再也无力挣扎了……
  丁佐云搂着她,吻着她,又轻轻咬着她的耳朵,道:“你能闭气多久?”
  南宫燕早已热情激荡,反而要找寻他的嘴唇,道:“至少也半个时辰……”
  丁佐云道:“沉水之前先闭气,有机会浮起再换。”
  说着又吻住了她,带着她轻轻地沉入清凉的河水中。
  南宫燕这次不再怕了,她专心地享受着他的拥吻,只要紧紧抱住他健壮的胸膛,任由他带着沉浮……
  原来水是有浮力的,这两个人就在这清澈河水中载沉载浮……
  不知何时,她已被他剥得精光。
  不知何时,她已被他挥兵进关,长驱直入。
  南宫燕处女开苞,却不敢声张喊痛,她一向个性倔强,做事从不后悔,甚么事都不肯服输,她既然没有坚持拒绝这个男人,就不应该半途反悔,她咬紧牙根、极力忍耐。
  但是痛楚很快就过去,继之而起的,是一种无以言喻的感受……
  不用多久,她就已被这位大胆、机智、粗犷,却又温柔的男人彻底俘虏了。
  一阵轻抽浅送,细揉慢捻,弄得她高潮迭起,哼哦不停……
  这种哼哦之声是禁制不住的,也是自己都不知道轻重的,在这寂静水域,浓密芦苇之间回荡不已……
  很快地,南宫燕就颤栗着缠住他,道:“我不行啦……”
  丁佐云温柔地抱住她,道:“那就休息吧。”
  □□    □□    □□    □□刚才很累,此刻却觉得神清气爽,精神百倍,一向是独行侠的南宫燕不想与这个丁佐云再有牵连,很快地穿好衣衫,道:“我走了……”
  丁佐云却关心道:“关于福王……”
  南宫燕看了他一眼,道:“算了,我不想再提他。”她回头就走。
  丁佐云突然又道:“不过也不是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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