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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手探花-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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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佐云也有许多话要跟她商量,就同意在这里等她。
  刘寡妇到门外去送胡巧玉,丁佐云独坐店内,背后却有声响,出现了一个熟面孔的人,竟是那姓朱的。
  丁佐云先是一怔!
  姓朱的道:“丁佐云,我不妨明白告诉你,我不是在这浑水中摸鱼的人,我只是被一人所利用,其实我来龙虎镇只有一个目的。”
  丁佐云道:“甚么目的?”
  姓朱的道:“找你们师徒,为父报仇。”
  丁佐云皱眉道:“报仇?在这之前,我根本没有见过你吧?”
  姓朱的道:“我叫朱海,我父亲朱贵,在西北做了件案子,神偷燕羽协助六扇门中人,窃取我父亲手中的证物,使我父亲百口莫辩,现在还在狱中……”
  丁佐云道:“原来你是朱央贝的儿子,那就难怪,不过那次神伦的目标不是你父亲,而是‘飞鼠’苗虎,却阴错阳差地抓到了朱贵。”
  朱海道:“所以我来找你,对那些东西根本没兴趣,主要是困扰你,最后再杀你报仇!”
  他出手逾电,但二人才折腾了七、八手,朱海就知道不成,本想撤退,丁佐云还不想放他走,以“绕梁”身法凌空下击,抓住了朱海的“背濡穴”。
  朱海嘴巴死硬,吼道:“杀了我吧,要不,我还会找你。”
  丁佐云道:“我以为我们之间没有那么大的仇恨,朱伯伯,你对这漩涡中的人物知道多少?”
  朱海道:“不多也不少,一元只是四个假和尚中的一个,龙、胡二人不足畏,对你来说,最可怕的是那个灰衣人,当然,也可能是那个黑衣人……”
  丁佐云道:“为甚么?”
  朱海道:“因为那灰衣人是为了情仇。”
  丁佐云道:“和谁的情仇?”
  朱海道:“和‘燕子’神偷燕羽的情仇。”
  丁佐云一震!他的师父亲绰号“燕子”,是极有名的侠盗,这事怎会扯上师父的情仇呢?皱眉道:“朱伯伯,请把‘情仇’这件事说清楚点。”
  他松了手,朱海却道:“办不到,我只想隔岸观火,如果这一扬大火烧不死你,我还要找你……”
  丁佐云道:“我们没有这么深的仇恨,何况你女儿婉儿……”
  朱海恨恨道:“我没有那种不孝的女儿!”
  朱海走了,丁佐云也并不拦阻,想了一会儿,想不出道理来。
  这时刘寡妇回来了,丁佐云道:“刘大嫂,我还有急事要先走一步,请告诉胡姑娘一声。”
  刘寡妇道:“啊,你不说我也差点忘了,胡姑娘说她有急事不回来了,以后再说。”
  丁佐云心中不知是甚么滋味,他不愿往坏处想,但是胡巧玉把他带到这里,不告而别,却恰巧有人要来狙击,朱海怎么会知道在这里可以找到我!
  □□    □□    □□    □□那六件法器必然落入虎庄之中,那灰衣人、彩衣人和黑衣人也必定是“虎庄”中的人。
  今夜丁佐云又潜入“虎庄”中,但是他找遍了小佛堂及胡巧玉的小红楼,都未找到她们母女二人,当他来到一个从未进过的院落时,忽见一个背影自小屋门内消失,看来正是胡夫人。
  他来到小门外,才发现这小屋只是一个地下室的入口,探头望去,可以看到地下室内有微光。
  在毫无线索之中,这是唯一的线索,丁佐云当然不肯放弃,他小心地下了地下室后,只感到感寒气逼人,向左边望去,忽见胡夫人坐在数十步外的一张椅子上,胡巧玉站在她的椅后。
  丁佐云激动地招呼着,道:“义母……巧玉……”
  他走了过去,双方相距二、三十步,由于灯光幽暗,加上心情兴奋,就没有注意胡巧玉一直在向他暗示甚么的表情……
  当他距她们母女不到十步时,身后忽然“砰”然大震,原来是一个大铁门在背后闭上,心头一惊,再一回头,灯光全熄。
  丁佐云纵身疾扑,这一点距离瞬息即至,但是黑暗中他却被一张椅子绊倒,胡巧玉母女都已不见了。
  这时丁佐云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入了牢笼,不由一阵心寒,这胡巧玉与自己几次肌肤相亲,缠绵床第,水乳交融,想不到三番两次的要加害自己。
  不只是心寒,更有阵阵刺骨寒气袭来,地下室完全绝对无光,丁佐云只能摸索着移动上才发觉竟是四下全都是一些巨大的冰块。
  夏日哪会有这么多的冰块?用手一摸,不是冰是甚么?
  其实古人冬季储冰,夏日取之,并不稀奇,月令广义上载:“唐相杨国忠奢侈,其子第六月凿冰为上苑筵席,客有寒而挟裘者。”
  开元天宝遗事又记载:“杨氏子弟,每至伏中,取大冰使匠琢为山,周围于筵席间,客虽酒酣,而各有寒色。”
  虎庄为巨富,做到“冬日藏冰,夏日取之”并不难,只是丁佐云以前不知“虎庄”内有这么一个巨大的藏冰地窖。
  这儿的冰太大太多,除了冰,空间不大了,所以丁佐云不久就感到奇寒砭骨……
  □□    □□    □□    □□深夜,寒气更甚,他只好不断地活动,使身体增加热力,但总有累的时候,黎明前他坐下来,想以内功抵御寒气。
  这时不知自何处传来了胡夫人苗华芳的声音,道:“丁佐云,我问你的话,你愿意老实回答吗?”
  丁佐云抬头四下张望,道:“当然,义母,您在哪里?”
  苗华芳道:“不用叫得那么好听,你叫我义母,无非想找念珠,我也不会认真要你这个干儿子……”
  丁佐云急道:“可是……”
  苗华芳喝道:“先不谈这些,我问你,你的长辈对你谈过有关我的事吗?”
  长辈?丁佐云父母亲早亡,所谓长辈自然是指师父了,想想这句话,不懂是甚么意思?他道:“神偷没有对我提过。”
  苗华芳的口音忽然爱得十分冷峻了,就像这些大冰中吹出来的寒气一样,道:“丁佐云,你愿意把你所知道的全部秘密说出来吗?”
  丁佐云一面缓缓移动,寻找她的位置,一面回答道:“甚么秘密?”
  苗华芳道:“就是念珠及法器上的一切秘密。”
  丁佐云道:“义母,我知道的也很有限。”
  苗华芳道:“就把很有限的说出来好了。”
  丁佐云道:“念珠上面线索,可以找到法器……”
  苗华芳道:“找到法器以后呢?”
  丁佐云道:“法器却都人抢走了。”
  苗华芳道:“我又抢回来了!”
  丁佐云感中冷笑,夺走法器的灰衣人果然是她,口中却道:“是吗?”
  只听苗华芳又道:“法器上有甚么秘密?”
  丁佐云道:“从法器上可以找到一座金身。”
  苗华芳这:“怎么找?”
  丁佐云道:“法器在你手上,问我怎么找?”
  苗华芳道:“这六件法器我都看过了,上面甚么都没有,每件法器都只有一句谜语。”
  丁佐云道:“甚么谜语?”
  苗华芳道:“一片一片又一片。”
  丁佐云一怔,道:“这是甚么意思?”
  苗华芳道:“问你。”
  丁佐云道:“大概是要你猜一个字……”
  苗华芳道:“甚么字?”
  丁佐云已经找到了声音来源,竟然是地窖顶上一处通风口,因为上面有微弱光线透入,丁佐云身处黑暗中,可以看得出那通风口只有一尺左右,而离地却有二丈有余。
  只听到苗华芳的声音,却见不到她置身何处?就算跃上洞口也不可能制的住她,更没有缩骨法可以钻过那个小洞。
  所以他只好放弃逃走的打算,叹了口气,道:“猜不出来……”
  苗华芳道:“还有第二句,三片四片五六片;第三句,七片八片九十片。”
  丁佐云怔了好久,又叹了口气道:“对算甚么谜语?”
  苗华芳道:“那么春雨连绵妻独眠、一弓二箭射一人,这两句总应该知道吧?”
  丁佐云略一思索,道:“春雨连绵妻独眠……这个字好猜,春雨是春字去日,只剩上半部,妻独眠是夫不在,所以再去掉夫,谜底是个‘一’字。”
  苗华芳道:“不错!”
  丁佐云又道:“‘一弓二箭射一人’更好猜了,弓字有二箭,自然是‘弗’字,再加一个‘人’部,的谜底是个‘佛’字!”
  苗华芳道:“有道理!”
  丁佐云道:“加起来就是‘一佛’二字。”
  苗华芳道:“一佛这是甚么意思?”
  丁佐云听出,这口吻根本就没有义母和义子的情分在内,完全是审问口供的味道,他叹了口气,道:“据说清室为顺治塑了金身,不知藏在何处?加之顺治当初出过家,这金身必为一尊佛像。”
  苗华芳道:“那么这金身藏在何处?”
  丁佐云道:“这个……晚辈就不知道了。”
  苗华芳道:“我以为你一定知道,神偷燕羽一定会告诉你的。”
  丁佐云道:“没有,前辈,有人诬告神偷知此秘密,甚至说顺治的金身在神偷的手中上都是陷害他的。”
  苗华芳道:“你不说出来,就永远出不了此窖。”
  丁佐云道:“不是有六件法器、六道谜语么?何不都说出来让我仔细参详,也许……”
  苗华芳道:“还有一句是‘火烧四川’。”
  丁佐云一怔!道:“这又是甚么意思?”
  苗华芳道:“你好好的仔细参详,如果你够聪明,让我很快得到金身,你或者不会冻死在这里面。”话音一落,“砰”地关上通风口,再无声息。
  □□    □□    □□    □□丁佐云叫了几声,已无回应,知道苗华芳已去,他只得就地坐下,运起“南海飘泊生”传授的“太极两仪”心法,开始打坐运气,抵抗严寒。
  他现在终于看清了人类丑恶的一面,相信了别人对胡夫人苗华芳的背后流言!至于胡巧玉,他也不能怪她,本就是他欠她的,有了这件事,他已不再欠她了。
  他也开始静心想着那四道谜题,一片二片三片四片五片六片……
  这里很冷,丁佐云暝目静坐中,彷佛置身寒冬,眼前瑞雪纷飞,一片一片又一片……
  突然他脑中灵光一闪,对了,莫不是……
  就在这时,他又心神一动,一掠身就问到那扇将他囚禁的巨大铁门旁,因为他听到有脚步声接近。
  果然这脚步声蹑手蹑脚地缓缓接近,彷佛不怀好意。
  这会是谁?莫非要对我不利么?
  这脚步声已到了门口,更加小心翼翼地,开始扭动门把……
  厚重的大铁门缓缓推开,黑暗中似乎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钻了进来……
  如要夺门而逃,这是个最好的时机,丁佐云不再犹豫,闪电般出手抓去,顺势往里面一带!
  呼地一声,扯进来的只是一堆软乎乎的被褥衣物,一个清脆的女子嗓音在们后面,轻声道:“丁少爷别动手,是我,小青。”
  原来是胡巧玉身边的两个丫头之一,丁佐云大感意外,道:“小青,你来干甚么?”
  小青闪身进来,一面又将铁门掩上,道:“嘘,小声些!”
  然后就牵着他来到一处角落后面,那里只有一面是冰墙。
  小青道:“这里比较不冷……”她摊开那一团被褥,竟然是上下各两层厚厚的被子,被她缝成了一个特大号的“睡袋”。
  小青道:“钻进去!”
  丁佐云钻了进去,果然暖和多了。
  谁知小青竟然也钻了进来?在漆黑中大胆地抱住了他,道:“可怜,看你冻成这样……”
  她那温暖的小脸贴了上来,两只滑嫩的小手来解他的衣衫,道:“快把这身湿衣裳脱掉,我给你带了干净的。”
  丁佐云道:“是谁叫你来的?”
  小青道:“是小姐叫我们来的,不,应该说是我们自己……”
  丁佐云笑:“你们?你们是谁?”
  小青道:“就是小黛跟我……”
  丁佐云冷笑:“哼,你们骗得我还不够惨么?”
  小青急道:“我们没有骗你,我家小姐也没有骗你,她也不得已,是老夫人她……”
  丁佐云不想听,打断她的,道:“你又为甚么要来?”
  小青道:“我们知道你是好人,我们知道你是为了要救师父才跟我家小姐做对,我们不忍心看你被饿死、冻死在这里,我们要替小姐赎罪。”
  丁佐云叹了口气,道:“好了,你快些走,要是被人发现了……”
  小青道:“不会的,我们来的时候时分小心,小黛现在还在外面把风。”
  一个柔软又滚烫的身子偎了上来,不知何时她已将自己也剥得精光。
  丁佐云急道:“你这是干甚么?”
  小青将他缠得更紧,热呼呼的气息吹在他耳边,道:“我要……”
  丁佐云笑道:“你今年才几岁……”
  小青道:“我跟小黛同年,只比小姐小两岁。”
  丁佐云一怔,道:“你到底几岁?”
  小青嗤嗤笑道:“难道你不知道女人的年龄是秘密么?”
  丁佐云的手已握住了她那刚刚发育的小巧坚挺的乳……
  这冰库本就漆黑,这睡袋里面尤其一片漆黑,丁佐云抚摸着这具光滑如脂、玲珑透剔的肉体,脑子里一下子分不出小青或是小黛的相貌,只记得胡巧玉身边的两个小丫头都还长得眉青目秀,相当可人……
  丁佐云不是吃素的圣人,姑不论是甚么理由叫这小丫头片子主动投怀送抱,他风流本性又起,探花手段开始,不久就令得小青全身瘫软,喘息呻吟了起来。
  他有过许多经验,他找到了她的玉门关口,但是他不急着进入,只是道:“我告警告你上会很痛的,你可不许哭!”
  小青已经心急如焚了,扭动着将关口献上来,道:“不哭,我不哭……啊!”地一声惨叫,她已被他破瓜而入了!
  原以为是无限的甜蜜,谁知道是撕裂的痛苦?流着眼泪哀求道:“放开我,放开我!我不玩了……”
  丁佐云道:“你说过不哭的!”
  小青道:“不要,不要……”
  丁佐云叹了口气,道:“好吧,不要就算了……”
  他正要退出,小青却又紧紧缠住,哀求道:“不要,不要拿走……”
  丁佐云只好又塞回去。
  小青又慌张道:“不要,不要动……”
  他只好深深地埋在那里面不动,细细地体会那里面潮湿温暖紧窄的包围。
  小青叹道:“这么痛,有甚么好玩?”
  丁佐云道:“谁说好玩啦?”
  小青道:“不好玩,为甚么小姐一见到你就缠着要跟你玩好半天?”
  丁佐云道:“咦,你怎么知道?”
  小青道:“是……小黛偷看……”
  丁佐云笑道:“你就不看么?”
  小青分辩道:“是她偷看,才叫我来看。”又咬住了他的耳朵,道:“求求你,动一动好么?”
  丁佐云当仁不让,他是探花老手,他以丰富的经验引领着她,渐渐将她带入佳境,渐渐将她带入欲死欲仙的高潮……
  小青陷入昏乱,全身抽紧,急促道:“我还要,还要……”
  丁佐云鼓起勇气,全力冲刺……
  不用多久,小青就爆炸得粉碎了……情不自禁地哀鸣着、抽搐着泄出了宝贝的处女之精。
  突然听到声响,声音来自顶上的通风口,是胡巧玉的声音,大声道:“丁佐云,你还在么?”
  小青吓了一跳!,畏缩在他怀中不敢梢动。
  丁佐云搂住她,让她别怕。
  只听巧玉的声音,大声道:“丁佐云,你冻死了么,怎么不出声?”
  丁佐云从睡袋伸头,冷笑道:“冻死了谁来给你们解谜语?”
  胡巧玉的道:“谁要你解谜语?我只是来告诉你,你知不知道我恨你!”
  丁佐云叹道:“不知道,但可以想像,只是不知道原因。”
  胡巧玉道:“在你追入冰库,走得太近之前,我就曾示意叫你不要过来,而你却对我视而不见……”
  丁佐云又叹道:“不错,我不该忽略了你的暗示。”
  胡巧玉道:“好在小白菜后来对我说了你负情之事,所以我并不后悔你被关入了冰库。”
  丁佐云一怔,道:“她说我甚么?”
  胡巧玉道:“她说你和她海誓山盟,但你甩了她……”
  丁佐云轻叹道:“我过去虽然没有和她海誓山盟,却也非泛泛之交,就向我跟你……我们感情的确很好,但却谈不上甩与不甩,她说这话,想必是暗示我始乱终弃吧?”
  胡巧玉道:“大概是的。”
  丁佐云道:“我可以告诉你,我真的不知道她会这么快决定嫁人,我也曾表示要带她离开虎庄,是她不肯。”
  胡巧玉道:“我不信!”
  丁佐云道:“所以我本来有些要告诉你的话,由于你根本不会信,我也不想说了。”
  胡巧玉道:“你不妨说说看。”
  丁佐云道:“昔年有四个和尚迷恋一个尼姑,那尼姑终于不耐空门的寂寞,而跟其中一个和尚跑了,你知道这个尼姑是谁?”
  胡巧玉道:“我不希望知道,因为与我无关。”
  丁佐云道:“可惜她与你的关系太密切了,更可惜的是我与她居然也扯上了一点点的关系。”
  胡巧玉终于忍不住好奇,追问道:“是谁?”
  丁佐云道:“你不希望知道是对的,其实我也不希望知道我的义母是个不耐空门寂寞的尼姑。”
  只听胡巧玉暴怒吼叫道:“你卑鄙,果然不是东西,你想挑拨我们母女感情,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
  丁佐云叹道:“在你来说,唯一安慰自己的办法,就是不信。”
  她忍不住仍要问:“那四个和尚是谁?”
  丁佐云道:“请记住,除了一个一元和尚,其余三个都是假的……”
  胡巧玉咬牙又道:“那三个都是假和尚是谁?”
  丁佐云道:“那三个假和尚昔年为接近你娘,也都在梅花庵附近的庙中当了和尚,当然,他们不仅是迷恋她美色,还以为那串念珠在她的身上,都在向她打主意。”
  胡巧玉道:“这就不对了?那串和皇室极有关连的念珠怎么会在一个尼姑身上?”
  丁佐云道:“这当然另有一段秘辛……”
  胡巧玉道:“你说。”
  丁佐云道:“关于这串念珠之事,大致你也知道一点,是因为顺治出家死后,康熙为他塑金身,把这秘密雕刻在念珠及法器上,于是念珠由康熙传与乾隆,而乾隆又赐与皇后,后来乾隆废了她的后位,皇后削发为尼……”
  胡巧玉道:“不用绕那么大的圈子!”
  丁佐云道:“这么大的圈子才是整个事件的根源,皇后出家当然是一大秘密,只能宣布是因病崩逝,但那串念珠仍由皇后带入尼庵,皇后死后,又交其心腹保管,如此传了数代,朝廷后来寻找保管之人,已经无从查考,直到半年前,有人向内务府告密,说是神偷手中有一串念珠,是皇室之物……”
  胡巧玉道:“这么说,我娘当尼姑时,即是受托保管那串念珠的人了?”
  丁佐云道:“也许是的。”
  胡巧玉又无端生气,怒斥道:“胡扯,我不信!”
  她信不信呢?丁佐云当然不能强迫她相信,只有住嘴……
  沉默了不久,她又道:“你还没有说那三个假和尚……”
  丁佐云道:“除了一元这个真的,你爹胡文虎、龙堡龙绍武以及一个绝对使人不敢相信的生意人……”
  胡巧玉道:“是谁!”
  他认为说多了对他自己太不利,因为他还没有完全绝望,所以他拒绝回答。
  胡巧玉道:“那四道谜语,你猜出来了?”
  丁佐云道:“猜出三道,还差一道。”
  胡巧玉大喜,道:“你真聪明,哪三道?”
  丁佐云道:“我说出来,你肯放了我么?”
  胡巧玉犹豫了一下,道:“我娘不在,明天才会回来,你就忍耐一下,继续猜那最后一道吧!”
  丁佐云哼了一声,没有理她。
  “叮当”一声,那通气孔又被闭住,人也走远……
  小青这才吁了口气,赶紧起身穿衣,一面道:“这里有一包衣衫,这里还有一包食物,一坛酒……”
  丁佐云叹了口气,道:“谢谢你……”
  小青道:“你真的已经解了三题?”
  丁佐云道:“不错,这三题的答案就是……”
  小青慌忙扬住他的嘴,道:“不,你不要说出来,我不要听。”
  丁佐云道:“你们不都是为了这个?”
  小青道:“不,我们只是为了你……”
  丁佐云又道:“那么,何不放我出去?”
  小青叹道:“我与小黛都是卖身为奴,放了你,我们是死路一条。”
  丁佐云当然不忍心让她们死路一条,只好道:“好了,你走吧。”
  小青看在眼中,大是不忍,叹道:“真是对不起……”突然她眼中一亮,道:“对了,我可以去找关头儿。”
  丁佐云一怔,道:“你说甚么?”
  小青道:“我可以去找护院领班关洪,他可以来求救你,反正他打算跟你远走高飞。”
  丁佐云道:“可是,你要特别小心。”
  小青道:“我知道。”
  □□    □□    □□    □□小佛堂里香烟袅绕,念佛声不断……
  身着黑衣的叶玉坤与胡巧玉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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