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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手探花-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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漱玉道:“八两?八两银子?”
水仙点点头。
漱玉对丁佐云道:“八两是多还是少?这儿是不是有个规定的价码?”
丁佐云道:“我想是的,我也不知道像水仙这样的姑娘,渡夜资要多少?”
此刻一个姑娘道:“三等的渡夜费是八两,我们这儿是十五两,至于水仙嘛,最少要五十两……”
鸨母瞪了那妓女一眼,道:“谁要你多嘴多舌地?”
漱玉道:“林祖佑,你仗势欺凌风尘女子,罪加一等,户部郎中到妓户来白嫖……”
此刻外面传来了奔马声及吆喝声,不久,十一、二个“禁卫军”拥簇着一个年轻官员进入,这大概就是九门提督方天南大人了。
丁佐云曾经从威远镖局总镖头“开碑手”王敬业处听过九门提督的名字,今日一见,果然堂堂正正,一表人才。
包括邝明、林祖佑等人在内都拜了下去,只有两小端立不动,而这位提督大人目注两小,尤其是漱玉,忽然失声道:“你不是漱……”
漱玉手一挥,道:“叫四喜丸子不就够了?大人请看这位户部郎中林祖佑在此嫖妓,这位参领似乎也和妓户有关连?为妓户撑腰,鸨母一招就来,要说没有关连,其谁能信?”
方天南目注两个尴尬的官员,道:“这……”
漱玉又道:“朝廷一年要付出可观的俸禄,却弄了些不务正业,为八大胡同妓户保镳的人,这话说出去,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方天南寒着脸道:“两位可是如此的?”
林祖佑无言以对,无论如何,他不敢说没有嫖妓。
但邝明连连磕头道:“大人明察,并非卑职与妓户有甚么交情,只因卑职驻在地距此最近……”
方天南冷笑道:“如果真没有干系,一位参领大可不必亲自来此,派一位佐领来就够了。”
邝明还要辩,提督大人手一挥,道:“谁是这儿的主人?”
鸨母道:“草民就是。”
提督大人道:“邝明每月问你要多少?”
鹑母道:“没有,大人,这太冤枉邝大人了,他只是帮草民的忙,真的没有,提督大人。”
方天南道:“统通带走。”
所谓“统通带走”,自然也包括漱玉和丁佐云在内,只是态度不一样。
出了妓户,漱玉道:“石头,这两人交给你,先不要往上报,听我的消息再做决定。”
方天南笑道:“四喜丸子,林祖佑也是朝廷命官,我不能扣押超过三日。”
漱玉道:“三天就够了,我会通知你如何处置此人,至于安参领如何处置,你看着办。”
方天南笑笑,上马带人离去。
两小相视大笑。
出了八大胡同,上了车,到了内城之后,脆打发车子回府,他们还要去吃早点呢,因为天也快亮了。
□□ □□ □□ □□丁佐云回了旅舍,进入自己房中,倒头就睡上口气睡到午后,日头偏西才醒。
乔玲道:“丁大哥,你可真是放心得下,你一夜不归,知不知道我们急成甚么样子?”
丁佐云道:“抱歉,为了营救师父,来不及通知各位。”
乔玲道:“怎么个营救法啊,救出来了吗?”
丁佐云道:“还没有,但应该已有门路了。”
关洪道:“是不是找到了有力人士?”
丁佐云道:“也可以这么说。”
他不愿多说,因为如说出漱玉公主的事,不免会有误会,一时也难以解释清楚。
朱婉儿道:“神偷能出来就好了,甚么时候能出来呀?”
丁佐云道:“我想应该不会太久的吧……”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店小二的声音道:“丁少侠就住在这个偏院中,您请……”
这时一个中年人还带了一名侍从进入旅舍后院中。
丁佐云眼尖,立刻就看出,居然是内务府丞林祖荫纡尊绛贵地到这儿来了,可见昨夜那一手还真管用。
关洪在正屋门外一站,道:“这一位是……”
林祖荫道:“在下姓林,特来拜访丁少爷……”
关洪道:“丁少爷认识你?”
林祖荫道:“认识,认识,只要丁少爷看我一眼,就会认识的。”
他递上手中包袱,道:“这是孝敬丁少爷的,不成敬意……”
关洪接过这个个沉重的布包,先是一怔!压低声音道:“这是甚么?”
林祖荫亦低声道:“黄金。”
关洪道:“多少?”
林祖荫:“一百两。”
关洪脸一板,道:“这怎么够?”
林祖荫急忙道:“还有,还有……”又从怀中摸出厚厚一叠银票,道:“这里道两千两纹银……”
关洪一把抓过来,道:“你等着!”
这种黑官的钱,不拿白不拿,就在此时,丁佐云已走了出来。
林祖荫急步上前,道:“丁少侠您好,打扰您真不应该。”
丁佐云伸手二,道:“林大人真是稀客,当然也是我的殊荣,内务府丞林大人礼贤下士,亲自到客栈中来拜访在下,那可就光门耀祖,值得大喜特喜了。”
林祖荫道:“林某无状,让少侠见笑。”
丁佐云谦让着进入进入左边明间。
乔玲、小白菜等人一听是内务府丞,不由愕然相顾,咋舌不已!难道丁佐云会变戏法不成?怎么会在一夜之间摇身一变为北京的权贵,内务府丞都要亲自来拜访他?
事实摆在眼前上点也不会含糊,关洪端上茶点,三人在外间偷听。
林祖荫的官架子一点也没有了,陪笑道:“下官今天来此拜访,主要是为了两件事……”
丁佐云道:“两件事,哪两件事?”
林祖荫道:“第一件,当然是令尊大人被冤枉,设法予以平反而恢复自由的事,卑职早就在设法……”
丁佐云道:“这件事哪有这么容易?”
林祖荫道:“事在人为,再说,由于神偷的风评极佳,这一两年来,内务府由上至下,大家也心照不宣,分明是一次冤狱,要平反也并非不可能。”
丁佐云冷冷地道:“关于这件事,在下已在进行,只希望到时候林大人能从旁美言一二,以速其成。”
林祖荫道:“这是当然,另外一件事……”他忽然嗓音沙哑,道:“舍弟祖佑,自幼与在下相依为命,父母去世太早,教养欠缺,以致腾笑京畿……”
丁佐云淡然道:“以林大人的关系及地位,这件事谅必可以摆平,大可不必操心,你说是不是?”
林祖荫知道对方在消遣他,自然他也知道昨夜和丁佐云同去的是位了不起的人物,却不知是谁?妙就妙在这儿,吊足了他们的胃口。
由于林祖荫到九门提督府去见过弟弟林祖佑,问明一切经过,知道那个娘娘腔的年轻人身世显赫,听口气连九门提督正堂方大人都要听他的,会是谁呢?由于天子脚下的权贵宗室太多,一时也想不出来,似乎那小子叫方大人为“石头”?方大人叫那小子为“四喜丸子”?能这么称呼,可见其亲昵近乎了。
九门提督是三品从二品,不能算是顶尖要员,但由于他负责皇城门禁安全,却非亲信不足以担当,所以正二品的大员,要干还干不上呢。
林祖荫道:“丁少侠,关于舍弟之事,还请美言。”
丁佐云道:“林大人言重,在下一介平民……”
林祖荫道:“丁少侠,今日林某特地登门拜访,以前有甚么冒犯之处,务请鉴谅,并请高抬贵手。”
丁佐云道:“这就更不敢当了,神偷被冤枉,仍然身陷囹圄,应说高抬责手的是我才对。”
林祖荫道:“丁少侠,神偷的事可以设法。”
丁佐云道:“令弟的事也并非不能设法。”这真是针锋相对。
林祖荫道:“只要少侠一句话,舍弟就……”
丁佐云道:“也不是那么容易,正和神偷之恢复自由,恐怕也不是一句话就能办得到的吧?”
林祖荫道:“不知和少侠在一起的那位贵胄少年是……”
丁佐云笑笑道:“人家不愿出锋头,再三叮嘱,不可说出他的名字,所以在下实在不便相告。”
林祖荫道:“丁少侠,咱们来一次互惠的援手如何?”
丁佐云道:“愿闻高见。”
林祖荫道:“我设法救神偷,你设法放舍弟。”
丁佐云道:“主意倒是不错,但远水不济近火。”
林祖荫道:“少侠是说……”
丁佐云道:“林大人,咱们干脆开门见山敞开来谈吧,令弟的事没有甚么大不了,顶多是革职而永不录用,以前有例可沿对不对?”
林祖荫陪笑道:“这不也十分严重吗?”
丁佐云道:“说严重可也不见得,因为一个郎中的职位,并不是很高的官职,不干也罢,倒是林大人能在内务府干一位府丞,得来不易呀……”
林祖荫心头一惊!万一弟弟被革职,连自己这府丞的职位也不保,那不是一切都完了?这也并非绝对不可能的事。
林祖荫长揖到地,道:“丁少侠,我知你为神偷之事,内心总不免有个疙瘩,其实在下的力量也很有限……”
丁佐云道:“既然有限,所谓‘互惠援手’之说,岂不是空谈?”
林祖荫道:“如少侠能使舍弟无事,在下也能尽一切努力保神偷出来,然后是戴罪立功。”
丁佐云道:“神偷何罪之有?”
林祖荫道:“是……是……不过官府之事就是这样,进了那个门,没罪也会沾点罪。”
丁佐云道:“林大人,有件事我不能不提醒你。”
林祖荫道:“甚么事?”
丁佐云道:“令弟是昨夜被抓去的,他是个郎中的官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九门提督当然不能生杀予夺,只能拘留三天。”
林祖荫道:“三天……是……是的。”
丁佐云道:“三天之后,你可以猜到会有甚么后果?”
林祖荫一张脸阴晴不定,面对一个小老百姓,他真是倒了楣,结结巴巴道:“三天后必须往上送对不对?”
丁佐云道:“不一定往上,往户部一送就成了。”
户部,就是专门管理官员品秩职位的机关,有如现在的人事行政局,所以林祖荫脸都绿了,颤声道:“这……当然,所以少侠如肯帮忙,还要尽快。”
丁佐云道:“那么‘互惠援手’之下,你又怎能在两天之内使神偷恢复自由?”
林祖荫道:“丁少侠,林某是这么想,以你和那位贵胄青年的交情来说,不须林某用力,他也能救出神偷,所以林某不过是在一边敲敲边鼓而已。”
丁佐云道:“就算敲边鼓吧,内外夹攻,效果自是不同……林大人,你马上回去设法,神偷出来的时候,令弟也该离开九门提督的衙门了,而且大致还可以保持他的户部郎的职位,等于八大胡同那件事没有发生。”
林祖荫站起又是一揖到地,道:“丁少侠真是爽快人,果真能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林某兄弟二人将感戴终生。”
丁佐云道:“当然神偷的事必须也能立竿见影才行。”
林祖荫道:“一定,一定,我的事也就是少侠的事,少侠的事自然也就等于我的事,林某就此告辞,因为只有两天,时间不多。”
丁佐云道:“对,过了三天,恐怕我那位朋友也无能为力了。”
林祖荫告辞,丁佐云正要退还金子银票,关洪却说乔玲已代他收下了。
事后他们每个人都说应该收下,不要白不要,反正都是民脂民膏。
乔玲双手叉腰道:“丁佐云,我们整天为神偷的事忙得晕头脑胀,而你有了噱头,却又闷在肚子里不说,你是甚么意思?”
丁佐云道:“甚么事闷在肚子里?”
乔玲道:“你以为我们都是聋子?你刚才和林祖荫谈的话,我们听不出来?分明你找到了甚么靠山,连林祖荫都求上门来了。”
丁佐云道:“关于这件事,我当然不会瞒着各位,只是那位再三叮嘱,事前不可揭穿。”
乔玲道:“揭穿了又如何?”
丁佐云道:“揭穿了,对救人的事就有害而无利了。”
关洪说道:“乔玲,丁老弟暂时不便说就算了,反正只要能救出神偷就好,我们就是猜也能猜到,老弟一定认识了一位有力人士,要不林祖荫会这么多礼?”
小白菜道:“是啊,不要说送金子给咱们用,就是他奶奶的送金子给他用,恐怕还找不上门路哪。”
这话也对,有事需要求人,那就难了。
□□ □□ □□ □□又是红日西下时刻,伙计带进一个汉子,丁佐云立刻看出正是漱玉公主的车夫,知道有了消息。
车夫见了礼道:“公子请丁少侠上车。”
他们昨夜已有默契,在人前称公子,不称公主,而且还告诉他有关“石头”和“四喜丸子”的隐语。
原来漱玉和九门提督是表兄妹,小时候常在一起,她叫他“石头”,他戏称她为“四喜丸子”。
原因是漱玉小时比现在更丰满些,胖嘟嘟地像一个“肉九子”做成一道菜,就有个吉祥的名字“四喜丸子”,以后叫惯了,在人前偶尔说出来,别人也不知道他们在说甚么?
丁佐云和他们打了个招呼,和车夫出门上了车,三人自然出来观看。
乔玲是内行,惊咦一声,道:“嘿,还是‘入八分’的身分哪?小丁可真有办法呀。”
关洪道:“甚么叫‘入八分’?”
他们自然不懂,乔玲就简单说道:“当官的有九品,衣服帽子能分辨,所乘坐的马车,也能分辨。”关洪又问:“入八分的车,是几品官!”乔玲道:“这辆车子能够直入禁苑‘瑞祥门’,你说是几品官?”
关洪伸伸舌头,没有再问下去。
第十八回
漱玉今天的男装比昨天就气派多了,蓝天湖皱绸大衫,同色长裤,银灰福字履,头上戴了顶青缎瓜皮帽,一块两寸长、一寸宽的翡翠帽正,十分显眼。
丁佐云道:“林祖荫来找我,刚走不到一个时辰。”
漱玉道:“我猜想他非去找你不可,可不要把我说出来。”
丁佐云道:“当然,他问过,我没说。”
漱玉道:“他是不是提出了互相帮忙的建议?”
丁佐云道:“对,对,你真聪明,只不过我怀疑他是否真有这种办法?”
漱玉道:“凭他要放神偷,当然还差得远,原因是这案子扯上了先皇太后的金身,不管是否真有嫌疑,官场中事,沾上边就脱不掉,只不过有他在内协办,总会顺利一点,这使内务府其余官员等人看来,不是上面以高压手段交办下来的,而是下面也以为此事有冤枉之处。”
丁佐云道:“依你看,我师父何时能出来?”
漱玉道:“后天天黑以前。”
丁佐云喜道:“那么快?”
漱玉道:“因为扣押林祖佑不能超过那个时限,放神偷也要放他,放他如不放神偷,当然是划不来的。”
丁佐云道:“漱玉,你如何放人?”
漱玉道:“当然找石头表哥,加上我自己写了信去求父王做保。”
丁佐云道:“求过了没有?”
漱玉道:“当然求过了,王府信差快马加鞭,至迟后天正午,神偷就可以出来了。”
丁佐云一时激动,忽然紧紧抱住一?她。
漱玉大吃一惊!她长了这么大,可没有被任何男人碰一下,就连“石头”也只是在幼时握握她的手而已。
漱玉在他的怀抱中发抖,做了象征性的推拒,她第一眼看到丁佐云就动了心,她见过不少的俊男,但都缺乏他这种男人味,男人味是不仅仅英俊潇洒所能概括的。
略显丰满的漱玉,有她的优点,那就是抱在怀中软绵绵地,形同无骨。
但他突然松了手,道:“漱玉,我冒犯了你,请你给我一个耳光。”
漱玉红着脸,却反而拱进了他的怀中,道:“不要放开,抱紧一点……”
丁佐云果然将她把紧了,道:“漱玉,你真是我的大恩人,我不知道该如何谢你?”
漱玉仰起头来,樱唇贴上了他的脸颊,道:“不要谢我,好好爱我……”
丁佐云一怔,道:“我可以好好爱你,只可惜你是公主……”
漱玉道:“公主也是人,公主也有七情六欲,公主也要有人爱……”
丁佐云道:“可是我却不想做驸马……”
漱玉道:“你甚至不用做驸马,我可以放弃一切,跟你到天涯海角。”
丁佐云道:“你知道我已经有很多女人……”
漱玉道:“那就再多一个……”她已经激情地缠住了她,道:“你放心,我不会跟她们争风吃醋,我知道你最不喜欢吃醋的女人……”
丁佐云笑道:“其实,做做驸马也不错……”
漱玉道:“是呀,只要你在外面跟其他女人鬼混够了,还记得偶尔回驸马府来休息一下。”
丁佐云开始剥她的衣衫,一面道:“可是,我却不知道该如何才能当驸马?”
漱玉已经气息粗浊,难耐地扭动着,道:“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当驸马。”
一具丰满,柔软,洁白,毫无半点瑕疵的肉体呈现在眼前,宫廷富责优渥的生活,养的她有如凝脂碾玉,不由叹道:“漱玉……这个名字取得真好!”
一低头就吮住了她的樱唇,吮住她的丁香舌,双手贪婪地抚摸她柔若无骨的娇躯,那光滑如缎子似的皮肤,那有弹性的肌肉,尤其是那一对高挺如峰的酥胸,更是爱不释手。
不多久就气息咻咻了,伏在她的耳边,吸入的都是她那浓浓郁郁的类似高雅檀香的芬芳气息。
漱玉不由自主地挣扎扭动,辗转哀鸣了。
扭动着的身子,四肢八爪全都缠上了他,令得丁佐云很轻易就找到她的桃源洞口,轻易地举起他的长枪巨炮,一攻而入!
一阵撕裂的剧痛,她强自忍住,绝不哼出声来,金枝玉叶,白璧无瑕的漱玉公主,就此将身与心都交给了他。
她当然知道这个男人得来不易,她要在许多女人之中脱颖而出,不能只靠公主的身分地位,还要能够在床第之间尽量满足他,她深深地吸口气,一力面用来忍住那种撕裂的疼痛,一面用力收缩自己的筋肉,用来紧紧夹住他的长枪,感受他的攻击。
她有她原始的潜力,果然能控制她的内壁肌肉,吸得很紧,夹得很密上使得他要花更多的力气才拔得出来,也要花更多的力气才能再插得进去,这就造成了他更多的磨擦,更多的压力,让他更愉快更心悸。
但是他不是轻易服输的人,他知道今天非要彻底把她征服不可,他也深深地吸口气,深腰而下,“噗”地直送到底,再次一口气,缓缓地慢慢地退了出来……
就因为吸了那口气,他似乎清楚地感觉到,吸到了一股芬芳又浓郁的清凉气息,他不再那么心慌意乱,他亲吻着,抚摸着,缓慢地却扎实地一次又一次探入到她的最深处。
而这位贵客是那样粗壮强硬,虽然竭力在斯文礼貌,但是豪迈勇武之气,早已虏获了她的芳心。
她不要他的彬彬有礼,她要的是粗暴与强悍,她缠住她,迎向他,哀求着道:“再爱我一些!”
于是他就无所顾忌了,他勇猛地挺进,直攻要塞,直捣花心!
果然不到半个时辰,她再也忍不住地颤抖哀鸣,辗转挣扎了。
“我还要,还要……”
她既然要,他自然就给得更多,他用力地挺插抽送勇猛地攻伐蹂躏!
不多久,那她就已完全放弃抵抗了,四肢摊开着,任其宰割了……
她那娇嫩的玉体,哪能承受得了他这勇猛野蛮的撞击,不到十分钟的狠顶猛挺,她就一阵颤抖,大泄特泄了……
漱玉紧紧地搂住他,好像是再也不肯放开了,颤声道:“我可不可以就这样死在你怀中?”
丁佐云温柔地抱住她,道:“你不能死,我还有好多事情要你做……”
第二天午时初时分,这家旅舍门前突然喧闹了起来。
店小二匆匆忙忙地奔进丁佐云的后院,一面大呼小叫,道:“来了,来了……”
乔玲一把将他拦住,喝道:“甚么东西来了?”
店小二身后已经快步走进一名相貌堂堂的青年人,大声道:“下官九门提督方天南,特来拜见丁佐云丁少侠。”
乔玲一怔!小白菜已扬声大喊道:“丁佐云,快来,有个当官的来拜师……”
乔玲阻止道:“别胡说,拜见就是拜访,不是拜师!”
小白菜“哦”了一声,丁佐云大步迎上,道:“原来是方大人到,进里面奉茶……”
方天南身后又走出男装打扮的漱玉公主,道:“没有时间奉茶啦,我们是来协助押解皇室失物……”
乔玲这下聪明了,接口道:“我知道了,是来押解赃物金菩萨……”
小白菜啤道:“别胡说,金菩萨一直都在那梅花庵,我们只是帮他找回来,我们既不是贼,金菩萨也不是赃物。”
漱玉道。“不错,绝对不算是赃物。”
方天南道:“好了,闲话不必多说,金菩萨在哪里?这就赶快搬吧。”
丁佐云道:“方大人请随我来。”
他们把这客栈后进小院全包了下来,丁佐云将方天南领到一间偏屋,指着十余口大木一相,道:“全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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