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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手探花-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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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来自然个个叫冤,可是丁佐云不给他们分说的机会,一个个照逮照捆不误。
  在抓人的过程中,居然还有一两个好手武功很着实,但是这边有丁佐云、南宫雁、乔玲、小白菜,武功再强也不管用。
  何况丁佐云的手段还真绝,调了火枪营一标枪兵守在一边,有敢动手顽抗的,砰砰一阵火枪,打得满身是孔二几刻就送了命,于是剩下的一个个乖乖的束手就缚。
  当然有人还是不服气,破口大骂丁佐云狗仗人势,草菅人命的。
  丁佐云装做听不见,有人却又开口劝那个骂人的:“二哥,算了,这也怪不得人,谁叫咱们瞎热心,帮错了边儿呢?看钱有余和云里观音那两口子,平时多和气老实,谁知他们是别有企图呢。”
  丁佐云却听见了,微微一笑道:“你老兄说得没错,不过也欠缺考虑,别处二十个子儿一包的菸丝,这儿只卖五个子儿一包,还得贴上茶水座头,供人歇着聊天,天下哪儿有这么便宜的事儿?这是贴了老本儿做生意,他们的生意居然愈做愈大……”
  那个人道:“左先生不说,我们也想不到,经您这一说,我也意味着不对劲儿了,他们是为了甚么呢!”
  丁佐云微笑道:“详情我也不知道,这等审过了才会明白,不过多少也可以猜到一点,他们这儿不仅是分坛,也是一处联络站,东西卖得便宜,来的人多,他们那些同党来联络就不现形迹,也不惹人启疑……”
  那人道:“可不是吗?这儿来来往往的顾客不绝,谁会知道哪一个是他们的同党呢!可是左先生,我们被牵进去可就太冤枉了,我们只是激于义愤,一时多事而已,凭心而论,照各位先前的行事,没头没脑的,是难免叫人看不过去……”
  丁佐云道:“老哥,你放心,他们是有一批同党还杂在人堆中,藉着机会起哄,湮没证据,所以我才要一并抓起来,只有委曲各位一下,没事儿的,到大营去问几句话就放回来了,绝不会冤枉各位的……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请各位帮忙,去指认一下,瞧瞧看有哪些人是经常往这儿来的。”
  那人道:“左先生,照你这么一说,我们可难脱嫌了,我们住得近,那天不来个十几趟的?”
  丁佐云道:“邻近街坊,自然是不会有嫌疑的,可疑的是一些住得远的人,没理由为了贪些小便宜,老往这儿跑的,所以麻烦各位去指认一下,就是为了要找出这种人来。”
  于是有人大大的放心,有人却暗地发愁,因为他们跟白莲教毫无瓜葛,但住的也不近,只因为爱跟钱大娘搭讪,而本身又闲得无聊,才每天逛过来鬼混一番,哪知道会惹上了无妄之灾!
  一大堆的人都被领走了,但到了提督衙门过了一堂后,就放走了一半,也没像丁佐云所说的,放走全是左邻街坊。
  那些住的较远的无聊混混儿挨了顿板子,告诫一番,居然也放走了。
  有人丝毫无损,只被训了几句就放走了,有人是客客气气被传去做了一次证,临走时丁佐云还塞了块银子,连道辛苦。
  但也有人尚未过堂,就在狱中被挑了脚筋,锁了琵琶骨,破了一身功夫后,再以重刑伺候的。
  总之,他抓人放人整人都是另有根据的,这根据很准确,没错放一人,也没整错一人,因为福王提供的名单很准确。
  那些被整得死去活来的人,最后熬刑不过,全部都招认了,他们的确是白莲教徒与耳目,每天出去搜集各种消息,到这儿汇集呈报。
  所谓消息的内容不一,但颇堪玩味,他们所要的消息无非是哪一家的女孩儿孤苦无依,可以动她脑筋,哪一家大宅子里的甚么人生了病,可以趁机打进去,哪位王公大臣私下有甚么爱好,有甚么隐私等等……
  总之,凡是属于个人的隐私以及不可告人的弱点等等,都是他们所要打听的范围,然后再针对各人的缺点,想尽方法,攻之以弱,进而到控制这个人为止,那当然是一些重要的人物。
  钱有余夫妇是教主徐美英座下的弟子,这两个人也是白莲教中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大堂中的青龙堂主。
  至于其他二处分堂何在,以及由甚么人主持,则不得而知,因为白莲教是个很严密的组织,没有横的联系。
  在钱有余店铺中搜到了许多重要的证物,还有几本的账册,上面都是来往的帐目等琐碎之记载,大家都没注意,但左云拿去了。
  他对这四一白莲教徒的处置极为辣手,全部都处刑斩立决,而且就是在锦衣卫大营中执行,根本不给人说情或活动的机会。
  所以等福王受到一些有力人士游说,要为其中几个人活动时,已经慢了一步,那些人的首级已经挂出示众了。
  □□    □□    □□    □□福王对左云的处置不能埋怨,只是皱了个眉头,道:“左先生,你处决得太快了一些,恐怕会引起一些麻烦,因为有几个人颇有来头,跟几位宗亲皇室都带点裙带姻亲关系,他们会找我吵个没完。”
  丁佐云笑笑,道:“王爷是否惹不起他们?”
  福王道:“倒不是惹不起,而是受不了他们的歪缠死缠,他们有的辈分很大,是我的祖字辈了,皇上也比他们小一辈,这几个老糊涂是出了名的老厌物,有时蛮不讲理,连皇帝也要让他们几分。”
  丁佐云微微笑道:“这次王爷大可不必怕他们,而且也不必客气,摆下脸来顶他们回去,他们若是再来歪缠不休,王爷可以连他们一起办了。”
  福王道:“那怎么行?他们是几代的元老,而且手握兵权,动不得的。”
  丁佐云道:“这我知道!‘刑不上大夫,礼不下庶人’,可是只要抓住他们的真凭实据,也照样能叫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福王道:“问题是他们不可能有真凭实据被抓的,因为他们已经贵极人臣,绝不可能是白莲教徒。”
  丁佐云道:“他们虽非白莲教徒,但他们却包庇白莲教徒,为非做歹,他们身边至少都有一两个人是大有问题,王爷可以坐在家中等着他们吵上门来,然后狠狠的反训一顿,若他们还再不知进退,王爷干脆公事公办的好了。”
  福王道:“我是有权,但是得有真凭实据才行。”
  丁佐云道:“在下自然有真凭实据,而且绝不冤枉他们……”
  福王倒是一惊!道:“左先生,你掌握到甚么证据了?”
  丁佐云道:“是一本账册,里面用的是暗语,幸好他们没大学问,不会自创一套,用的是江湖下五门中的切口,而我恰巧也看得懂,因而翻出许多大的机密,假如真照记载的机密办,恐怕能把京中的大宅院坑下一半去。”
  福王道:“会有这么严重吗?”
  丁佐云道:“我是照严重的一方面说,因为那些人多半已被白莲教人妖法掌控,做出些害人帮凶的事了,甚至于大部份都已明白对方的底细了,却无法摆脱,被他们一直在利用控制中……”
  福王道:“有这么严重?”
  丁佐云道:“正因为事态严重,我才不再姑息他们,我明明知道抓到的人犯中有几个颇有背景的人物,也硬起头皮来砍了,使他们知所警惕,自己振作拔除。”
  福王道:“假如真的已经如此严重,你就做得太对了……”
  正说着,小柳儿进来悄悄地耳语了几句。
  福王道:“左先生,我既已授权给你,对你一定是支持的,只是我必须了解到要给你多少的支持而已,目前就有一个难题来了,诚王爷来了,他是我的叔祖,是皇上的叔叔,人老,脾气也大,很难缠的,你的证据能治住他吗?”
  丁佐云道:“他不是有个叫徐进旺的小舅子被我砍了?”
  福王道:“正是,其实那只是他一个姨太太的兄弟而已,这个姨太太叫绿云,是三年前才进门的,不知用了甚么手段,唬得老头子对她言听计从,宠得不得了,所以他一听徐进旺被抓,就跑来找我,倒是说了不少好话……”
  丁佐云道:“他为甚么要对王爷说好话?”
  福王道:“大概他自己知道我办事总有些根据,只说年轻人难免世故不深,受了人家的骗,求我网开一面,我本来也答应了他,哪知你的动作那么快,已经砍了。”
  丁佐云道:“我并不想砍他们,凭心而论,他们的身分已明,放出去也做不了怪,可是我实在放不出去。”
  福王一怔!道:“为甚么?难道还有甚么顾忌?”
  丁佐云道:“倒不是我的顾忌,而是大营里的几位司刑老爷们杰作,那些人犯除了头脸之外,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肉了,如果放出去,王爷所负的责任更大,我一看情形不对,才赶紧下令立斩决,悬首示众,而且不准收葬,因为那些尸体叫我一把火化了……”
  福王这才知道毛病出在自己的人手上,悚然而惊道:“这些混帐,怎么这个样子用刑呢?”
  丁佐云道:“用刑是紧了些,但那些囚犯们熬刑的本事也够瞧的,死不开口,双方都挺上了,结果还是营里的大爷们棋高一着,逼出了口供,他们也真有本事,能把人整得体无完肤而不断气,最后我下令斩决,等于是做好事,那些还能动的犯人都向我叩头谢恩,人到了那个程度,一死反而是解脱了。”
  福王也知道了本生云并不是在夸奖他的部下,因而讪然地道:“这些混帐东西太可恶了,我一定要好好地惩诫他们一下,这样子最容易屈打成招。”
  丁佐云道:“是的,以前我听说人送进大营,没有不招供的,还有些不相信,这次算是领教了,就是铁人也熬不过那种刑的,不管有没有口供,编都得编一套出来,好在这一次送进大营的囚犯没有一个是冤枉的,那些口供也禁得起查证,否则王爷的前程怕不毁在那些大爷们身上了?”
  福王睑上现出了汗渍,这倒不是危言耸听,因为这次被斩的人中间有几个的确不好弄,被整成那个样子,实在无法对外交代的。
  不管自己的帝眷再浓,若是出了这么个大漏子,皇帝也无法替自己担代了。
  丁佐云又道:“我是有把握才把人送进大营的,那些问案子的大爷们都不管三七二十一,见人就施大刑,而且有几个已经叫出了来历,他们施刑更重,连我都喝不住,他们说得好,抓人是我的事,问案是他们的事,他们负责给我口供,其余的不要我管。”
  福王道:“这是甚么话?简直要造反了,先生该当场砍了他们。”
  丁佐云道:“营里只有我一个人,他们却是一伙,我可犯不着在那个时候跟他们斗,何况出了问题,负责任最多的是王爷,我最多是滚蛋而已……不过我想,真要是如此的话,宗政桓一定乐死了。”
  福王忽地一震!道:“左先生是说那些人有问题?”
  丁佐云道:“这个我倒不敢说,反正他们对我这个副统领很不服气就是了,所以弄根腊给我坐坐,也许王爷是受了我的牵累,他们没想到出了事,责任最大的是王爷。”
  福王脸上泛起了怒色道:“好,狗奴才们,我不会放过他们的,现在咱们先去对付那个老家伙。”
  丁佐云道:“甚么,我也要去见他吗?”
  福王道:“左先生不必害怕,只要咱们抓住了理,就不怕他胡闹,一切我都会支持你。”
  丁佐云道:“我倒不是怕他,而是怕万一闹起来,对王爷不太好,公事公办起来,把他关起来,革他的爵都有余。”
  福王道:“那你放手办好了,皇帝也很讨厌这几个老家伙,却又不好意思给他难堪,你不妨放胆跟他对干,必要时我出头来做个和事佬,要叫他土脸出门,还给咱们赔尽小心,感激涕零回去更好!”
  丁佐云也笑道:“这个我会懂得如何控制收蓬的,王爷年事确不大,但处事老练却不下于宦海老臣。”
  福王大笑道:“你也不简单,办起事来像头老狐狸。”
  □□    □□    □□    □□宾主二人来到外厅,书启师爷马道容老夫子正伴着一个锦蟒王服的老头儿在对坐着。
  那个老头儿十分不耐烦,见到了福王,立刻叫道:“好哇,小福子,你的胆子愈来愈大了?早上我跟你说话,你还一个劲儿的卖人情,下午却挂出了脑袋,你是在耍我老头子是不是?”
  福王笑笑,道:“三叔公,您别生气,早上我不知道那个徐进旺犯了多大的罪?可是后来我一问左先生,才吓了我一大跳,赶紧下令把他砍了,一这可是为您的好。”
  老头儿一听更火了,道:“甚么是为了我好?我上大营去领尸,那是被你们屈打成招的。”
  福王看了丁佐云一眼,他咬牙微一颔首示意,表示知道了,然后才道:“案子是左先生办的,他可以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丁佐云上前一揖道:“卑职参见老王爷。”
  诚王爷一瞪眼道:“滚一边去,老夫在跟你主子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儿?”像是存心给丁佐云难堪。
  丁佐云更妙,上前就是一耳光甩过去,沉下脸道:“老王爷,你别给脸不要脸,我称你一声老王爷是对你客气,也是看在福王爷的面子上,你倒抖起来了?那好办,我是锦衣营的副统领,正好承办白莲教的案子,那个徐进旺把你给咬出来了,你是现行帮凶要犯,来人呀,给我捆上。”
  诚王爷没想到丁佐云敢打他?更没想到丁佐云敢叫人捆他,一时倒怔住了!
  而在一旁的小柳儿则率了几个家将,拿了绳子,上前就要捆人。
  诚王爷才急了道:“小福子,你小子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叫人捆我?”
  丁佐云道:“没甚么不敢的,你虽然只只为王爵,可是律法规定,王爵若有图谋不轨,加害大内圣驾或其后妃时,得迳行逮捕,而抓人就是锦衣卫的权利。”
  福王一听,心中落实了,他知道丁佐云不会无故冲动,必然是握有确切的证据,因此道:“三叔公,假如你真犯了那种罪,左先生是有权逮捕您的。”
  诚王爷气得脸上焦黄叫道:“好,小福子,这种事儿可不是光说了就算的,你叫他捆,捆上了你有种别解开,然后咱们入宫面圣去。”
  丁佐云用手一挥道:“捆上,然后我带着一切的证据,把他送进宫里去,瞧是谁倒楣呢?”
  那些家将上前做势要捆,福王这才挥手道:“等一下,三叔公,您不妨先听听左先生说的证据,若是您不在乎这些,再进宫里去,杀我小福子,一身当了,若是与您有些关连,您可想想清楚,没出小一幅子的家门,一切都还好商量,若是公事公办,捆上了您送到大内,就再也无法挽回了,小福子是因为您长出两辈去,才好心地为您着想,接不接受可全在您了。”
  老头儿是带了一两个人过来,可都叫挡在外面,在这里人孤势单,看看不是逞性子的时候,只有气呼呼地道:“叫他说,叫他说,老夫不信他真能把老夫怎么样?”
  丁佐云道:“叫我说我可以不说,老王爷,别忘了你此刻是人犯,我是差官,我不必私下对你说,到了公堂之上,我将一切证据呈堂,老王爷也可以据理辩白,现在是私下商量,就算是看在王爷的份上,你也得加个请字。”
  诚王爷又怔住了!
  福王道:“左先生完全是帮我的忙,我也没敢拿他当下属,三叔公,他这么有把握,多半是您那儿罩不住了,倒是不妨对他客气一些……否则,他若是倔起来,小福子也无能为力。”
  诚王爷看看福王对丁佐云的态度,气势倒也弱了,可见他多少有点心虚的,只见他万分无奈地道:“左先生,请说说看,老夫究竟犯了甚么灭门大罪了?”
  这声“左先生”一叫,他那个耳光是白挨了,丁佐云淡淡一笑,道:“诚王爷,您来担保的那个徐进旺绝对是白莲教徒,而且您的那位尊宠徐绿云也是白莲教中弟子。”
  诚王爷连忙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绿云怎么会是邪教的弟子呢?小福子,你们可不能乱扣人罪名。”
  福王笑道:“我的叔爷爷,您放心好了,她若真的是,您包庇不了她,她若不是,我也冤枉不了她……”
  诚王爷道:“这得要真凭实据,真凭实据。”老头儿一连声要证据,却不再辩说是不是了,可见他心中早已承认,只是希望别人无法证明而已。
  可是丁佐云却无情地指证了出来,道:“老王爷,你这是故意在装糊涂,徐绿云和徐进旺都是白莲教现任教主徐美英的侄子女,我有族谱可为证明,他们同时也是白莲教的入室男女大弟子。”
  福王反倒有些吃惊,道:“甚么?”
  丁佐云道:“徐进旺的职务实际是被破获的青龙堂监督,权限就在堂主之上,直接代表总坛,但他却还要受乃姊徐绿云的节制,可知他们都是白莲教中的党魁。”
  福王听得心惊,诚王爷更是脸色苍白,他没想到丁佐云会调查得如此清楚,也不敢再狡赖或是发横了,只是可怜兮兮地道:“这个老夫可是不知道,那徐进旺在外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不甚学好,但也从未打着我王府的名义,所以我也不便去管他,那绿云跟了老夫之后,可老实得很……”
  丁佐云冷笑道:“她绝不老实,在府中设坛练术,闹得鸡飞狗跳,有个仆人因为偷窥她的施法而被杀害……”
  诚王爷道:“那是因为他们冒渎神明,犯了不敬之罪,而被神明当场处死的,可不是绿云杀的。”
  丁佐云道:“老王爷,那有屁个神明?完全是白莲教的邪术而已,其实她是故意杀死那个仆人,一则是因为他们好奇心重,唯恐窥破了秘密,二则是藉此警告,杀鸡彻猴,使其他人对神坛所在视为禁地,不敢前往了。”
  诚王爷道:“她那个神坛老夫去过,并没有甚么秘密。”
  丁佐云道:“王爷,也许是您去的时候并没甚么,但平时可就吓死人了,那儿挖眼断肢,都是些人身上的零碎,而且全是由活人身上取下来的。”
  诚王爷道:“没有的事,没有的事!”
  丁佐云道:“老王爷,别说没有,我可是查得清清楚楚,而且您还是脱不了帮凶的嫌疑,我一一举出好了,去年太后万寿,您带绿云入宫拜寿,当时治好了太后头痛的病,而后又进了三颗所谓的‘仙丹’,太后服后,精神立健,而且黑发重生,容光焕发,居然有重回青春之象,可有这事?”
  诚王爷得意道:“这是有的,太后还直夸说她的灵效呢,把几位太医都给贬了下去了。”
  丁佐云道:“太医们都是世代精研医学,而且医道极精者,才会延入宫中供奉,难道他们会比不上绿云?”
  诚王爷道道:“这个……也许绿云持的偏方气死名医。”
  丁佐云道:“老王爷,你可知道太医们是如何说那些仙丹的?”
  诚王爷道:“他们没说,也不敢说甚么?”
  丁佐云道:“那就错了,他们也许不敢说药是甚么做的,可是却对皇帝透露了实情,说这是‘饮鸩止渴’之法,后患无穷,人衰老是自然的现象,强力催补,虽以起衰,却是竭泽而渔。”
  诚王爷道:“你说甚么?”
  丁佐云道:“一个人精力只有那么多,那种药是把人剩余的精力透支迫用而已,那样虽有两三年的矫健,但寿限却缩短了,原本可活十年的,只能活个三两年了……所以皇帝没准绿云今年再入宫,太后也没再服她的仙丹。”
  老头儿渐渐不自然了。
  丁佐云又道:“当然,他们还不知道制药的料剂,那全是用紫河车提炼的,一方仙丹,却是几十个母亲和几十名婴儿的性命!”
  诚王爷有些发抖了。
  丁佐云道:“老王爷,这种仙丹即使真返老回春,也不该制炼的,是吧?”
  老头子紧张地道:“不至于吧,她哪来的材料?”
  丁佐云道:“徐进旺给她张罗来的,天桥钱有余的花粉菸草铺就是搜集那些药材的总站,在那儿制成初材,再交给他带到王府中精制成药。”
  诚王爷咬牙道:“左先生,这可不能平白乱说的。”
  丁佐云道:“青龙堂中搜得的证物已够证明了,府上的神坛内,相信也不难找出更有力的证明,老王爷,这些事你可以推说不知道,但有件事你却难逃关系!”
  诚王爷又有些发抖了,道:“甚么事?”
  丁佐云道:“去年夏天,宫中闹时疾,人人都拉肚子,连皇上在内,太医治疗罔效,因此还砍了几个御厨房的厨子和监厨太监……”
  福王接口道:“不错,是有那么回事。”
  丁佐云道:“结果那时疾也是绿云的符水治好的,这使她在宫中很受信任。”
  诚王爷道:“她……给宫中只有好处,没害过人。”
  福王却皱眉道:“你怎么知道的?”
  丁佐云道:“不瞒王爷说,漱玉公主是我的好朋友。”
  福王脸色连变数变,最后却道:“原来如此……”
  丁佐云又道:“那次时疾可是老王爷您造成的?您在井水中投下了一包药,药是绿云给的,先造成宫中的人中毒,然后你们再去解毒邀功……但其他那些人就死得太冤枉了。”
  福王也变色道:“有这种事?三叔公,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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