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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手探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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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只能关照到这里,因为已经到了门前,那两个蒙古大汉对玉蘅还客气,躬身打开门帘。
  玉蘅进去后,他们却将门帘放又下来,还粗鲁地将丁佐云一推!
  丁佐云连退了几十步,咕咚一声坐在地下。
  两个人相视哈哈大笑起来。
  丁佐云愤然起立道:“你们这是甚么意思,为甚么动手推人?”
  一个大汉咧着嘴笑道:“王爷在里面,闲人不得擅入。”
  丁佐云道:“是王爷要召见我。”
  那大汉道:“我们可不知道,就算王爷召见,你也应该等在门外,等候王爷传令后,才可以进去。”
  丁佐云道:“王爷要玉蘅夫人带来口谕,我又是由玉蘅夫人带来的。”
  那大汉不怀好意她笑道:“任何人要见王爷,都需要经过我们转达,谁带来都没有用。”
  丁佐云道:“很好,你们给我进去通报一声,就说新聘的左先生已经来了,被两个该死的奴才挡在门回进不去。”
  两个大汉一听,变了颜色!一个冲了过来,恶狠狠地质问道:“混账东西,你刚才说甚么?”
  丁佐云啪的一声,就是一个耳光,同时骂道:“大胆奴才,竟然敢侮辱斯文?该给你们一点教训。”
  他猝然出手,得手就跳开了,所以这一掌是打的十分清脆。
  那大汉铁塔似的身材挨这一下自然不在乎,可是被打得丢了面子,因此他虎吼一声,像老鹰捉小鸡似的扑了过来。
  丁佐云一闪躲开了,却趁机在他的背后踢了一脚。
  这一脚恰好踢在大汉的腿弯上,大汉的横练功夫了得,却练不到关节处,膝盖一屈,单腿跪了下去。
  丁佐云身子纵了起来,一个飞燕投林,双脚又蹬在他的后脑上,把他朝前这一送,又跌了个狗吃屎,发出了咚的一声巨响。
  但接着虎吼一声,两道铁箍围上了他的腰,那是另一个大汉伸手抱住了他腰。
  丁佐云并没有十分吃惊,他早已知道了,只不过他现在的身分是左云,不应该有那么好的警觉性,所以才听任对方抱住自己。
  丁佐云自然也试图挣了挣,才发现这个莽汉的臂力还真惊人,光靠勇力是无法挣脱的。
  好在丁佐云早已有了脱身之计,故而身子不住地扭动,等待机会而已。
  对方的个子比他高出一个头,这下子拦腰抱起,使他的双脚离地尺许,好像更为无奈了。
  另一个被他踢倒的大汉也起来了,见他被同伴制住,脸上立刻现出了拧笑,走他面前,厉声道:“王八蛋,你居然敢打老子?好了,这下要加倍领回去!”一拳捣过去。
  因为丁佐云已经被抱住,他心中以为可以十拿九稳,再者可能也因为福王有过口谕,虽不禁止他们出手,却不准他们杀伤人命。
  所以这一拳稍有分寸,打得并不太重,正因为不重,速度也就不会太快,给丁佐云一个从容应付的机会。
  只不过他所表现的还是慌乱中的自然反应,将腰朝前一弯,由于那大汉抱他时并没有将他的双臂也约束在内,所以他的双手是活动的。
  他弯腰闪开,那一拳就打在后面大汉的胸膛上,发出了“咚”的一声。
  这一拳并不重,但把那大汉打得一怔。
  这大汉见击中了同伴,也怔了一怔!但接着两个人都像杀猪般地叫了起来,那是丁佐云使的毒手。
  若他是“魔手探花”丁佐云,这种手法无论如何都不屑使用的,但他是“浪子”左云时,也只有使用这种下流手法才能解困脱身。
  他弯下腰去,双手刚好一边一个,抓住了两个人胯下的肾囊。
  不管这两个人的横练功夫多到家,这却是练不到的所在,而且也是全身最软弱,容易致命的要害。
  丁佐云稍微用了点力,那两个人已经受不了,而且一痛连心,半点力气都使不出,抱住他的那个,已经松了手。
  跟着屋中飞快地掠出一条人影喝道:“快松手!”
  玉蘅也跟着出来喝道:“左云,王爷叫你停手了。”
  丁佐云倒是遵言放开了手,可是两名大汉都已倒在地下,两眼翻白,动都不能动了。
  大概是丁佐云的手太重,捏伤了他们的蛋黄。
  一个中年锦服汉子上前检视了一下两名汉子,然后朝丁佐云沉声道:“我已经叫你松手了,你怎么还要下此毒手?”
  丁佐云翻眼看着玉蘅,玉蘅道:“左云,这就是王爷。”说着对他微示眼色,表示嘉许。
  丁佐云这才拱手作揖道:“学生左云参见王爷,请王爷恕学生放肆,学生奉命来拜谒王爷,是他们拦住了学生,而且也是他们先动的手。”
  福王已经恢复了镇定,看住了丁佐云道:“那不怪你,我在里面听得很清楚,是他们对你太过无礼,可是你对他们也太狠毒了。”
  丁佐云道:“王爷明鉴,不是学生狠毒,那个时候,学生身体受制,非此无以自救。”
  福王微露笑意道:“你别谦虚,我看得出你那一招自救很漂亮,恐怕还是成竹在胸吧,因为你弯腰下去,立刻出手攻击,不像是临时起意。”
  丁佐云心中微惊!这个福王明光还真厉害,倒是要小心应付才行。
  于是丁佐云稍装出一丝惶色,道:“王爷法眼如电,学生被人抱住了,正准备用这个方法脱身,学生不断地挣扎,不是想脱身,只是要挣到一个利于弯腰的位置。”
  只听福王“哦”了一声,丁佐云又道:“学生的本意,只是对付一个人,至于另外一个,是他自己刚好揍上来,适逢其会而已。”
  福王点点头道:“这就是了,你这一招很有点意思,是哪一家的功夫?”
  丁佐云道:“王爷,这是走江湖者自行研创的防身功夫,还有甚么家数?学生是跟娘子学的,至于她跟谁学的,则已难考了,江湖上的很多手法都是辗转相传,没有渊源的,且也不入流。”
  福王有点不高兴地道:“我这两名卫士虽非一代名家,可是在京师各大府邸中也罕有对手,你居然用些不入流的功夫就把他们打得倒地不起了。”
  “王爷明鉴,学生说的是真话,像学生施展的那一手,只有在那等情形下有用,也只有走江湖的女子,常有被人拦腰抱住调戏的机会,用得上那一手,这种手法岂堪入流……不过王爷也别太小看了这些招式,跑江湖的人,长年在外闯荡,各等人物都有机会碰上,他们钻研出的一些自救攻人的手法,又阴又毒,出人不意,也能叫人家阴沟里翻船!”
  玉蘅笑道:“这话有道理,喜儿那个妮子也是因为太托大,叫他的浑家一脚踢在膝盖上,躺在屋里穷吼,人家只不过一个照面,所以,王爷,咱们以后倒是要把这些江湖招式研究一下,里面颇有一些精招呢。”
  丁佐云忙道:“夫人,那可不值研究,江湖人所用的手法不足取,那都是临危拼命时,万不得已的自救之举,硬要套用这些,过于危险,自救不成反而白赔上一条命!”
  玉蘅笑道:“我们需要的就是这些招式。”
  丁佐云一怔道:“夫人……王府富贵显赫,王爷又是京师第一位大英雄,哪里还用得着去与人动手拚命?”
  福王的脸上现出了微微一丝笑容,却又一现即隐,沉了脸下来,道:“左云,这两个人对你留难,固然是他们不对,但也是我要他们试试你的身手……”
  丁佐云道:“这个学生实在难以相信,学生进入王府是担任西席,又不是做教拳师父,何需相试?学生想这是他们平时欺负人惯了……”
  福王道:“你怎么知道他们平时喜欢欺负人?”
  丁佐云道:“学生带了女人走南到北,也混了有几年了,像这种豪门爪牙的嘴脸也看多了,一望而知。”
  福王哈哈大笑道:“看不出你还精于相人术,好,就算他们不对吧,你也制住他们了,我出来叫你松手,你还加了一把劲,将之重伤,又是甚么意思?”
  玉蘅道:“王爷,左云虽然有一些特殊的手法,但是却没有经过真正的苦练,控制不住劲道,并非故意伤人。”
  福王哈哈大笑,道:“玉蘅,你可太小看江湖人了,他们投在正统武学上下工夫,但是对控制下手分寸,对比一般人都要准,因为许多玩意儿,全仗一股巧劲儿,把力气用得恰到好处,左云在得手时还没有施太大的劲儿,等我叫他松手时,他才加了一把阴劲。”
  丁佐云道:“王爷法眼高明,学生只好承认了,学生在放手之前,确是暗中加了把劲,否则他们不会伤得如此重!”
  福王道:“你终于承认了,你说这是甚么意思?”
  丁佐云道:“学生是为了日后安宁,今天已经得罪他们了,刚好有机会放倒他们,岂能放过?否则他们日后怀恨报复起来,学生可打不过他们。”
  福王道:“胡说!有我在,岂能容他们如此胡闯?”
  丁佐云道:“王爷,在您的心目中把他们看得太重了,所以他们才如此跋扈无状的,王爷若是真的有心制止他们,早在学生被制住时,就会出来喝止了。”
  福王道:“你是说我故意容不得你,故意整你了?”
  丁佐云道:“学生倒不敢如此看重自己,学生不过一介落拓穷儒,沦落到卖艺江湖,王爷若是看学生不顺眼,只要一个眼色,学生就死无葬身之地了,何需如此费事?”
  福王一笑道:“不错,你倒是明白人,那你说下去,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丁佐云道:“只因为王爷太纵容他们,听见他们在外面为难学生也不加干涉,后来因为学生的言词强硬,得罪了他们,王爷更不便干涉了,总想叫学生受点罪,让他们消了气后,再行制止他们……”
  玉蘅忙道:“王爷,您是这个意思吗?”
  福王有点讪然,道:“这要怪左云的话太犀利,他们是蒙古国师金轮法王的门下弟子,在蒙古也是贵族,拨给我做侍卫是面子,怎么能叫他们奴才呢?我那时若出言干涉,日后对金轮法王也难以交代了。”
  丁佐云道:“原来这两位的来头还不小?那学生就认为更该重重地得罪他们一下了,若是他们仅受轻伤,日后要找起学生麻烦来,恐怕王爷也压不住了。”
  福王的脸色微微一变!这句话毕竟太伤他的尊严。
  丁佐云善解人意,连忙道:“当然,王爷若真要压制他们,他们是不敢不听的,但王爷不会认真的,至少不会为了我这个没没无闻的小人物去开罪金轮法王。”
  福王的脸色稍稍开朗了一点,笑笑道:“左云,玉蘅说你是个很精朗的人,现在看来果然不错……好了,现在那些题外话都不说了,这两个人伤得如何?”
  丁佐云道:“他们可以躺上十天就行动,但是要跟人斗狠拚命,却是三五年以后的事了。”
  福王道:“甚么?伤得有这么严重?”
  丁佐云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学生是为了保护自己,不得不下此重手。”
  那两个汉子虽然躺在地上,但仍然能听得见谈话的,听说他们三五年内无法与人动手,不禁脸色惨变……
  福王皱眉道:“左云,听说你的医术不错。”
  丁佐云道:“这个学生却不敢吹嘘了,内科诊脉,学生只会个皮毛,倒是跌打损伤外科,靠着几味秘方,勉强还能治治。”
  福王道:“这两个人你能不能治?”
  丁佐云想了一下道:“能,只是学生不敢尽心,治好了他们,这不是给我自己找麻烦吗?”
  福王道:“那你给他们治好,我敢保证他们不会再给你麻烦,而且会对你十分恭敬了,我用得着他们两个,因此他们可不能生病,左云,你说他们一个月内能否康复如初吗?”
  丁佐云道:“学生立刻着手,半个月就能恢复,再拖上半个时辰,两个月都好不了,若是另外找大夫,三年五载,学生都不敢担保好得了。”
  福王道:“这么说你倒是当世神医了?”
  丁佐云道:“这倒不是,学生说的是医理,这种伤就怕拖,拖久病根愈深……学生自己下的手,自然知道病根何在,另外找个大夫,等他慢慢望闻问切,找出病根,时间耽误了,再高明的医术都无法着手回春了。”
  福王笑道:“好,左云,你这个人很有意思,看来以后大可借重……你先替他们动手治一下,回头再来,我们好好地聊一下。”
  丁佐云道:“王爷吩咐,学生敢不遵命。”
  玉蘅大声召唤,楼下立刻来了几个下人,玉蘅吩咐了一些事,把二名蒙古力士抬了下去。
  丁佐云也跟着下去,这次他却不像来时受人轻慢了,每个人都对他很客气恭敬,包括被他打伤的蒙古战士在内。
  □□    □□    □□    □□丁佐云果然尽心尽力地治疗了那两个蒙古力士,折腾了两个时辰,才回到自己小偏院的屋子里。
  南宫燕等不及地问道:“到哪儿去鬼混了这么大半天,那些姨奶奶都很美吧?”
  咦?听这口气,完全像个吃醋的妻子!
  这时屋子里已没有别人,他们也不必再伪装了,她的醋意实在没来由。
  丁佐云本想开两句玩笑的,但一看到她脸上的神情,连忙把到口的话硬咽了下去,他知道,这时候任何玩笑,南宫燕都受不了的,只好苦笑一声,道:“这都是你的好抬举,先把那个喜儿给踢伤,害我给她推拿了半天。”
  南宫燕道:“这不是正好可以给你们亲近亲近呀?”口气还是酸溜溜的。
  丁佐云只有苦笑一声:“可是后来的遭遇就苦了,还亏了从你那儿学来的绝招,今儿差点就把命博在里面。”
  南宫燕道一惊道:“是怎么回事?”
  丁佐云耳中已听到一点细微的声息,知道又落在人家的监视中了,一面打手势暗示,一面把刚才的情形,绘声绘影地说了一遍,又道:“娘子,说来惭愧,我这堂堂秀才会元,满肚子学问,结果还是靠着从你那儿学来的两手绝活儿,才获得王爷的重视。”
  南宫燕也会意,眼角瞄向屋脊上,口中却道:“左云,你给那两个家伙治了没有呢?”
  丁佐云道:“那还能不治?王爷说他们的后台很硬,不宜开罪,而且这两个人对王爷还很有用。”
  南宫燕道:“有甚么用?听说王爷是天下第一技击名家,难道还要靠他们来保护不成?他们可是连你都打不过呀!”
  丁佐云叹了一声,道:“娘子,这两个人一身横练,武功的确很了不起,他们之所以会栽在我手里,是因为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一时大意所致,认真动起手来,三拳两脚就能把我揍得趴下的。”
  南宫燕道:“那倒不见得,老娘若是豁出性命去,就算打不过他们,临死也得拖个垫背的。”
  丁佐云笑道:“没有必要了,他们受的伤他没有如此严重,我最后还使了一手坏,但最多也只能是叫他们多躺几天而已……王爷是故意当着他们的面问我,要我说得严重些,然后又要我替他们治好,叫那两个家伙心存感激。”
  南宫燕笑道:“哦?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说你怎么神通广大起来了,手下居然能控制分寸?想把人伤到甚么程度就甚么程度了。”
  丁佐云道:“我要有这么大的本事,早就闯出字号来了。”
  南宫燕道:“左云,那两个家伙对你还怀恨吗?”
  丁佐云道:“没有了,他们感激我得很,他们的伤若是不妙,被赶回家去就惨了,不但师门不齿,连族人也会看不起他们,蒙古人尚武好胜,最看不起失败者,战败受伤无力再战的人,活着生不如死!”
  南宫燕道:“那也罢了,王爷要你做甚么?”
  丁佐云道:“不知道,看样子好像对我很满意,以后会重用我。”
  南宫燕想了一下道:“左云,依我说,咱们还是回到江湖上去吧,这儿的人和事都是诡诡诈诈的,我过不惯。”
  丁佐云道:“别傻了,娘子,你以前不是劝我说江湖上混不出个名堂的,要我重新拾起书本去谋出头吗?怎么又变了卦呢?”
  南宫燕道:“我说的是求个正正经经的出身,可不是这种。”
  丁佐云道:“唉,娘子你不懂,仕途求发展,讲究的是身家清白,行止无亏,我走过江湖,卖过艺,会被讥为有辱斯文的,别说考途多难了,就是真考上了,有人在吏部告我一状,就能叫我永劫不复,因此,我只能在偏途求发展。”
  南宫燕道:“相公,我知道,是我拖累了你。”
  丁佐云道:“娘子,别说傻话了,这是我自己不学好,在认识你之前,我已经在江湖上混了,有些地方,我还落了底案,罪虽不重,但已经注定我做不成官了,不如在这王府中混混看,也许能捞个前程!”
  他们都已用过了饭,此时更鼓已三击,但监视者却还没离开。
  丁佐云道:“好了,睡吧,有话慢慢说……”
  他上前去搂住她的腰,色眯眯她:“娘子,你好久没有给我‘那个’啦主…”
  南宫燕其实也好想,但是的眼睛不由自主地望了屋脊上一眼,一颗炽热的心又冷了下来,开始抗拒着,道:“有人……”
  丁佐云立刻吻住了她的嘴,道:“有人受不了啦,求求你好么?”
  南宫燕没有再推拒,却一口吹熄了灯,房内变成一片漆黑,她以极低的声音道:“他敢偷看,我一定挖掉他的眼睛!”
  丁佐云低声道:“放心,他绝对看不到的。”
  说着相拥倒在床上,顺手拉过被单,连头带脚一起盖往。
  然后就是一阵纠缠……
  一件又一件的衣物丢了出来。
  床儿轻摇,帐铺轻响,喘息,娇吟,肉与肉的拍击,潮湿的抽唧声……
  这一切,对一个有经验的人来说,这是绝对假不了的。
  直到南宫燕再也忍不住地大声呻吟着,颤抖着,痉挛着,大泄特泄之后,连呼吸声音都微弱了,屋上的监视者才悄然离去。
  □□    □□    □□    □□第二天一清早,南宫燕就起来了。
  但伺候她们的人却比她更早,她才在院子里走动,院门外已经有人轻声地喊着:“娘子,请开门,给您送洗面汤水来了。”
  南宫燕去开了门,却是两个十六、七岁的大丫头,长得十分清秀,一个提了桶热水,一个捧了梳洗用具,屈行礼,腿道:“娘子,我叫小桃,这是小梅,都是蘅夫人屋里的,奉了蘅夫人的吩咐,来伺候您跟左先生。”
  “啊,不敢当,蘅夫人是哪一位呀?”
  “就是十二姨奶奶玉蘅夫人嘛,不过她是最得王爷的宠,在各位夫人中,也是她领头的。”
  “哦,请两位妹子回上玉蘅夫人,我们就是两个人,自己做惯了,用不着人帮忙。”
  小桃笑道:“蘅夫人知道二位爱清静,不喜欢人打扰,所以特别指定我们过来,早上送洗脸水,打扫屋子,然后到厨房去端早饭,平时我们不来打扰,娘子有甚么吩咐,只要通知一下外院轮值的婆子,我们就会赶来伺候的。”
  她倒是很能干,几句话,把她们的职务以及服务的范围都说清楚了,南宫燕倒是无从挑剔。
  事实上南宫燕乍住进这儿来,甚么都不熟,也的确要人帮忙指点。
  她们进来后,动作很俐落,一个把水注入脸盆中,伺候南宫燕梳洗,一个则整理屋子里。
  没多久丁佐云也起来了,她们招呼后,又去整理卧室。
  然后小桃问道:“二位要吃甚么早点?吩咐下来,婢子好到厨房去端。”
  丁佐云道:“难道还可以由着我们点来吃吗?”
  小桃问道:“是的,除了很特别的,要提早一天通知厨房准备,普通一点的南北点心面食,厨房都是准备齐全的。”
  丁佐云道:“我想吃一碗炖得烂烂的蹄花面,还要五、六个南方的蟹壳黄酥饼,娘子,你要甚么?”
  南宫燕道:“我随便来碗面条就行了,我说相公,你也别找麻烦了。”
  小桃道:“不会麻烦,这些都是现成的,立刻就有,府里有四、五百人开火,一半的人都是吃小灶的,三班大师傅,每班二十个人,各种南北口味俱全……”
  丁佐云咋舌道:“这是干甚么呀?”
  小梅笑道:“这就是王府的排场,尤其是我家王爷,特别好客,家里经常有许多江湖豪杰来做客,这些大爷们对吃很讲究,王爷为了不使他们委曲,才不惜重金,请了三班大师傅,其中还有名厨,别的府在请客的时候,还到咱们府中来借厨子呢!”
  丁佐云听了这些话,朝南宫燕又看了一眼,他们都有个感觉,这座福王府的确是问题重重的。
  福王养了很多江湖人,又不惜耗费钜资去讨好他们,究竟为了甚么呢?
  
  
  


第五回
  丁佐云才吃过了早点,出乎意外的,已经有一个长得很清秀的小厮来请了。
  伺候的小桃低声告诉他说:“他叫小柳儿,是王爷身边最得宠的跟班。”
  丁佐云打量了一下这个小厮,心中不禁一动!看这孩子年纪不过十六、七岁,但是走在地上,却能不惊尘土。
  尤其是他进门的时候,门框上刚好落下一头结网的小蜘蛛,恰好在他的脸前,一般的反应,必然是吓一跳,赶紧躲开,或是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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