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崛-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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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我会面，应该是敌人。”
　　　　“敌人？”白眉道尊冷道：“若不是因为张巫，或许李刚，也该来道家领土领人了。”
　　　　“哦？”李小屁笑道：“若不是主人在，相信道家领土，也早有无数地方，该成为鬼域了。”
　　　　“好了。不多说了，白眉道尊，多谢你的款待，即日起，我将启程前往佛修领土，希望还有机会见面吧。”看到势头有些不对，张巫立刻打断道。
　　　　“见面？自然是有的！”白眉道尊白眉耸动，“我很期待那一天。”
　　　　“哦？这么确定？”张巫有些意外道。
　　　　“嗯，不信，我们来打个赌？”白眉道尊眉头微扬。
　　　　“好，若是我们还有机会见面，那，到时再来切磋一场吧！”张巫笑道。
　　　　“那……还是算了吧。”白眉道尊苦笑道。　　　
第一百一十七章　两大佛祖的邀战
　　　　“掌门，就让张巫就这样走了？他的天资可是惊人得很，如若留在蜀山……”在张巫等人离开蜀山之后，太上长老凌绝眼神闪烁道，“昆仑亦只能俯首称臣！”
　　　　“对啊，单就现在，他就能与掌门打成平手，若是得到了掌门的指点，日后前途，不可估量！”太上长老凌虚接道。
　　　　“张巫？算了。他的道，跟道修完全不同，虽然凌厉强霸，但却也与剑修不合。他的道，唯有他自己，才知道如何成长壮大，别人，是指点不来的。”白眉道尊摇头道，看到凌绝、凌虚似乎仍有不甘，他只有淡然道：“更何况，张巫的志不在此，任凭我们如何分说，他亦不会答应。难不成，你还有能力把他留下来？我可是没有半分的把握。”
　　　　“那……”太上长老凌绝欲言又止，最后只能无奈叹气，“那，有关于这次联合进侵蜀山的门派，掌门当真如此轻易放过？那些什么致歉的贡品，三年，却还不如蜀山一月所得。我们何苦为了这点微薄的东西，而放过他们？”
　　　　“对。蜀山不缺这点东西，对于这次的帐，我们可要跟他们好好清算！这事，可不能就这样算了！”太上长老凌虚恨声道，这次蜀山可谓是伤失惨重，虽然不致于伤筋动骨，但却是损失一个太上长老，还有数千门徒。
　　　　这笔帐，自然算在种王和联盟的门派上。三年总收入？太少，蜀山不缺这点资源，他们需要的是出一口气，好好把这口恶气给弄舒畅了。
　　　　“这口气，自然是要出的，不过不是现在。蜀山与昆仑同为道家之首，凡事，必须以道家为主，三思而行。现在道家可谓是元气大伤，十一个道尊的殒落，不是小事。若是血腥清洗门派，只怕别的流派，立刻就要蠢蠢欲动了！”
　　　　“忍一时之气，我们记得这次的仇恨，当时机成熟，会一一收回来的。”白眉道尊白眉耸动，寒芒闪烁，“这日子，不会太久，百年时间，应该能能收回一部分的利息了。”
　　　　太上长老凌虚、凌绝这才对视一眼，满意点头道，“谨尊掌门法旨。”
　　　　……
　　　　寂灭领，这是道佛的分界线，张巫一行从道家领土步出，到了佛家领土，这才领略到道佛领土风土人情的不同。
　　　　道家领土，处处富饶，人人丰衣足食，似乎到处都显露着一种富足悠闲的感觉。闲时品茗，修仙炼气，仿若人间仙境。
　　　　但是佛家领土，却是全然不同。穷山恶水，人人都仿若苦行僧，节衣省食，从不大饮大食，时时刻刻都在参悟佛家道法，穷志苦体，没有任何的奢华，而是一种与大自然和谐同处的祥和气氛。
　　　　虽然佛家看似不如道家的强盛，但只这是表面的现象，若是以流派来说，佛家可是只排在道、鬼两在流派之下，跟妖修并列排在三位，也是一个强盛无比的流派。
　　　　在张巫他们进入到佛家领土之时，便遇到了熟悉的人，寂灭领之上，正有着数十个佛家装扮的高僧，为首的正是四海妖域失散的老僧。
　　　　“老僧？”张巫脸显惊讶，之前无论进到任何领土，他都是必须经过重重困难，才跟失散的同伴见面，但是现在，刚踏入了佛家领土，却是直接遇到了老僧。
　　　　这一次，也来得太容易了吧！
　　　　“不是我，会是谁？”老僧满是皱纹的脸淡笑起来，却是比哭还要难看，“你在离火大陆，可是惹出了不风波，风头正劲啊！”
　　　　“哈哈，没办法，不惹出点风波，你们哪会知道我在找你们？”张巫笑道，“怎么，你出现在这里，是有了决定吧？是打算留在佛修领土，还是准备跟我一起，继续寻找时空镜，最后回到混沌界？”
　　　　张巫脸色变得严肃起来，老僧的实力本来就不错，现在得到佛家法诀之后，估计更是进展神速。而且之前有关于佛修与鬼修争夺僧人的传闻，估计说的就是老僧，以如此大力气争得的老僧，估计佛家圣地极乐净土，并不轻易放过。
　　　　而老僧的意愿，估计也会比较偏向留在佛修领土。
　　　　“我么？我自然还是跟着你，不仅是我们，其他的三千异人，也会跟着你一起走。”老僧淡笑道，“我是来接你的，其他人都在另一个地方。但是，我们想要走，却是必须给佛修一个交代。”
　　　　“哦？只要你们想要跟我一起走，其他的事，可以由我来解决！”张巫喜道，却是没有想过事情会是如此，以老僧的实力，留在佛修领土，可比道家领土的那些混沌妖孽，前景要好得多。
　　　　但是，老僧却是选择了跟他一起离开，这可是完全出乎张巫的意料之外。
　　　　“嗯，正是等着你来解决。”老僧苦笑道，“佛修两大巨头，对于此事倒是没有过多的为难，不过，他们想跟你一战，事后无论胜败，我们都可以跟你离开。”
　　　　“一战？”张巫怔道，佛家两大巨头，可是与道家两大巨头齐名，虽然佛修的综合力量不如道家，但这两大巨头，威名却是丝毫不弱于白眉、飘渺两大道尊。
　　　　这种风华绝代的人物，想要与他一战？
　　　　“对，你在蜀山上的战绩，可已经传遍了整个离火大陆。我估计是因为这点，所以释迦、菩提两大佛祖，才会想跟你一战。”老僧淡淡道，“相信只是切磋，不会过分为难的。”
　　　　佛修者，以慈悲、宽厚闻名、无欲无求，向来不争。只求修炼，向来不主动挑衅，就算是佛修少有的几次流派战争，基本也是被动防守，除了死敌魔修。
　　　　所以，佛修一向给人的印象，倒是不错。尤其是释迦、菩提两大佛祖，名声在离火大陆极好，倒是没有什么不好的风评。
　　　　“嗯，相比起道家领土的，这个条件，倒是好得多了。”张巫笑道：“那么，现在就启程？”
　　　　“嗯，这边走吧。”
　　　　老僧道，然后转身带路，张巫一行跟着老僧走了不长的一段路，便来到一个山谷里。这个山谷一反佛修领土的穷山恶水，反倒有点鸟语花香，蝴蝶飘飘、清泉涌涌，一片安静安逸的景象。
　　　　两个僧人，正在湖边博弈，其乐融融。
　　　　“释迦佛祖、菩提佛祖，张巫他们到了。”老僧淡淡道，没有如道修领土般的的尊卑分明，反而是如同朋友一般的淡然平等。
　　　　这种轻松的氛围，顿时让张巫有些惊讶。
　　　　“哦？来了，好。”其中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僧恍然大悟道，“菩提，我们这盘棋，就到此为止吧。”
　　　　“嗯，终于来了。”另一个长相俊俏的僧人淡然道，这个被称为“菩提”的菩提佛祖，倒是面相年轻俊俏得很，剑眉凌然，“我们也该活动一下了。”
　　　　“哈哈。”释迦佛祖转过头，对着张巫道：“相信我们的话，净虚已经跟你提过了，那么，我们便来一场切磋吧。你是先想跟我切磋，还是跟菩提？”
　　　　张巫望着这两个佛家巨头，就气息感应来说，释迦佛祖有种看不清实力的意味，他铅华尽洗，若不细心观察，根本不能发现他的佛法精深。
　　　　反倒是菩提佛祖，他倒是有几分白眉道尊的意味，其气息有若一个旋涡的黑洞，只要略有感应，便能感应到其高深的佛法。
　　　　若是功力不深，几乎在瞬间就要堕入他的佛法里，完全受其影响，归皈佛门。
　　　　心里计较一番，张巫望着菩提佛祖道：“就先跟菩提佛祖来场切磋吧。”　　　
第一百一十八章　下棋？
　　　　“哦？释迦，那我先上去试试手了。”菩提佛祖嘴角拉扯，露出一个邪异的笑容道。
　　　　释迦佛祖点点头，对着老僧他们挥挥手，“净虚，你们就退下吧。”
　　　　老僧点点人，带着人退了下去。
　　　　张巫对老僧点点头，示意让老僧放心。他倒是一次听到老僧的道号，净虚？
　　　　“鬼鬼，你们也退开点吧。”张巫转头对着鬼鬼等人道。
　　　　“嗯。”鬼鬼淡然点头，李小屁却反而急着道：“老大，千万不要留手啊！”
　　　　“嗯。”张巫确定道，“我自然不打算留手，还想就此讨教一下佛家法诀的厉害。”
　　　　当鬼鬼他们退到战斗范围之外，菩提佛祖晓有兴致地看着张巫，“听说你的巫势，是精神力量，以意志为载体？”
　　　　“嗯，怎么？”身为佛家两大巨头，能够得知这个消息，张巫并不感到意外。
　　　　“我很有兴趣。”菩提佛祖邪笑道，淡淡有若烈阳的气息从他身体里绽放，顿时让这个山谷的温度急剧上升，但却不让人感觉丝毫的灼热，反倒是有些温暖得安逸起来。
　　　　“那，就要看你是否有这个本事了。”张巫毫不示弱，他的巫力调动起来，那种舒逸的感觉，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虽然并不知道这种感觉，是否会对他的战斗力造成什么影响。但他却直觉地感觉到，任由这种感觉逐渐渗透进去，这并不会是一件什么好事。
　　　　张巫的表现，明显让这个菩提佛祖高看了一眼，他笑得更加邪魅起来，顿时背部出现了一个仿如烈阳般的光环，空气终于变炽热起来。
　　　　菩提佛祖张手一招，左手浮现出一个模样古朴的钟，而右手，却是出现了一个鼓，“不错，我倒是想看看，你的意志究竟有多强。”
　　　　“嗡嗡嗡……”
　　　　在菩提佛祖话声刚落之时，钟和鼎同时开始震动起来，涌现了种种奇妙的音节响。左手边的钟在响起来的时候，这一片天地，似乎瞬间晨曦初现，一片万物开始复苏，茁壮成长的迹象。
　　　　但在鼓的那一边，却是一片迟暮，所有的东西，仿佛瞬间走到了人生的尽头，开始枯萎起来，变得暗淡无光，即将就进入永恒的黑夜。
　　　　这种诡异的差别感，让人有种诡异的感觉，仿佛这一刻还是新生婴儿，但是下一秒，却是落入了永恒的黑夜里。几乎在瞬间便走过一个轮回，从此大彻大悟。
　　　　这是佛家修炼极为精深的地步，才能施展得出来，晨钟暮鼓，一刹一轮回，让人直接经历人间的种种情感，了无遗憾，从此归于我佛。
　　　　但在菩提佛祖使来，便有信手拈来的，诸般妙法融于一起，瞬间就有让人完全沉沦在极乐世界的诡异感觉。
　　　　张巫这时才有些明白这两个佛祖的意思，原来他们是想借切磋为名，看看有没有办法直接让自己从此归入佛家，修炼佛家秘法。
　　　　张巫露出一个淡然的笑容，巫力开始疯狂地运转起来，目观鼻、鼻观心，陡然进入一种玄妙的境界。
　　　　菩提佛祖的这种攻击，亦算是一种精神攻击，但却是无形无质，根本无法用巫诀直接吸收。而且张巫此来，并不是直接交恶于这两大佛祖，若是直接吸收了他们的佛力，相信等待他的，只会是佛家修士的全面追杀。
　　　　他此时开始调动着巫势，整个人完全也外面隔绝，进入了一种万物不为所动的神奇境界。在这种境界里，外界的一切东西，都对他毫无影响，仿佛他就是一个整体，一个世界，任何的东西，都只不过是镜花水月，完全不起丝毫的涟漪。
　　　　菩提佛祖的笑意更深，随着他的笑意加深，那钟声鼓声，变得越来越大声，越来越诱人心志。
　　　　远在战斗范围之外的李小屁，单是受其波及，便有些几分的按捺不住，几乎是瞬间就要产生归于我佛的心意。
　　　　鬼鬼摇摇头，轻轻拍了李小屁一下，李小屁顿时恢复自然，他再次望向菩提道尊之时，眼里透着忌惮，果然，这些巨头都不是好惹的。
　　　　就在这时，场中的景色，又有了变化。
　　　　钟声跟鼓声，开始融于一起，两个诡异的境界，新生跟迟暮，突然完全地融合到一起，变为了仿若烈阳的诡异情景。
　　　　这时残阳正炽，照射出一缕缕强烈的阳光，整个天地，似乎瞬间被烤焦了。
　　　　那一缕缕阳光，迅捷无比地朝着张巫照去。
　　　　张巫眼里绽放精光，却是完全无视阳光的照射，他就站在那里，完全不动，仿佛就在那里等待着阳光的倾泄。
　　　　终于，阳光落在了他的身上，顿时，他整个人就被晒得焦黑无比，似乎只要再多片刻，便要化为黑炭。
　　　　但是，张巫依旧不闻不动，完全不加理解，他脸上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仿佛这一切，都是虚假的，一切都是不存在的。
　　　　终于，他在阳光下，化为飞灰。
　　　　“老大！”李小屁急道，仿佛立刻就要窜出来，跟这两大佛祖拼命。
　　　　鬼鬼拉住了他，“急什么，没什么事的。”
　　　　果然，又过了片刻，当这一缕缕阳光转移，本来已经化为飞灰的张巫，顿时重新出现在那里。一切依旧，似乎根本没有发生过什么事。
　　　　“好，我这一关，你算是过了。”菩提佛祖露出欣赏的目光，朝着张巫点点头。
　　　　“这就完了？”张巫讶然道，菩提佛祖的切磋，其实还没有进入最激烈的时候，张巫知道，菩提佛祖还有着种种后着未出，他正在等着那些后着，但菩提佛祖却是如此突兀地结束了。
　　　　“嗯，接下来，便是我了。”释迦佛祖点头道，“你会下棋吧？”
　　　　“下棋？”张巫讶然道，“会下一点。”不过他心里却是浮现了种种疑惑，下棋？这跟切磋有什么关系，难不成，这次还是棋艺切磋？
　　　　“会下就好，跟我的切磋，便是下棋。”释迦佛祖点头道。
　　　　“好。不过，只要我跟你下过了，无论胜负，老僧都能离开？”张巫问道，他可是必须先确认，如若是最后输了，这两大佛祖却是反口，他却只能强行带走老僧了。
　　　　“这个自然。”释迦佛祖点头道，“不过我们要走的棋，却不是普通的棋，而是天棋！”
　　　　“天棋？”张巫望着之前释迦佛祖跟菩提佛祖下了之后，摆在一旁的石棋，疑惑道：“不是下这般棋么？”
　　　　“自然不是。”释迦佛祖摇头道，“这种石棋，虽然能让人领悟世间诸种妙法，从而感悟天道之玄幻，但是，却无法测试一个人的法力高深，我们要下的，是这种棋。”
　　　　释迦佛祖的僧袖拂动，山谷很多地方，便闪现出极亮的光点。这些光点，七彩闪耀，让人目不睱接，有的发散着极为柔和的光线，有的却是折射出冰冷无比的冷芒。
　　　　“这是？”张巫讶然，这些光点跟所谓的天棋，究竟有什么关系？难不成，所谓的棋子，便是这些光点？
　　　　“这就是天棋。”释迦佛祖解释道，“这里的每一个光点，都蕴含着一种天地至理。当然，是我所感悟的，不是你的，也不是天下人的。这些光点，便是我终生的感悟，我的天，我佛法的天，更是以我为传承的天！”
　　　　“你所需要的，便是破天！走过我的种种感悟，破而后立，留下你的感悟，最终走完一个轮回。”
　　　　“这个其中看似完全不凶险，但是我可以告诉你，只要你无法破而后立，便有可能深深地沉沦其中，落入我的佛道，从此归于我佛。”
　　　　“所以，张巫，你是否还是决定，要下这盘天棋呢？”释迦佛祖淡然道。　　　
第一百一十九章　因果局
　　　　“有何不敢？”张巫决然道，以他的“意志”巫势，心志坚定，外物绝难动摇、迷惑。虽然释迦佛祖那返璞归真、铅华洗尽的高深修为，看似深不可测，但张巫，却绝不会轻易退却。
　　　　“好。后生可畏。”释迦佛祖点头道，“即是如此，你就可以选择一个光点进入，我提醒一下，这些光点的进入次序，也是有讲究。若是从错误的光点进入，虽然亦可破阵而出，但是，所花费的力气，却是要大上几倍。”
　　　　张巫点点头，看向七彩光芒光点，这个小小的山谷里，却是布满了大小九九八十一个光点，每个光点的颜色都不甚相同，深浅不一，让人目眩神迷。
　　　　单从其发散的光彩来看，有几个光点极其黯淡，偏向于灰暗色系，但是张巫是远远感觉到，那几个光点蕴含的种种至理，要比其他的光点玄奥得多、恐怖得多，让张巫产生了一种错觉，似乎这个光点，便是一方天地，光点里的至理，便是这个世界里的规则。
　　　　只要进入了这个光点里，一切的行为，都要被其规则所制约。
　　　　只是一会儿，张巫就感觉到思绪隐隐有些被牵动，似乎有一个声音在内心里疯狂地呐喊着“进来，进来吧！”。张巫巫力运转，全身的肌肉颤动起来，连带思绪也清晰不少，他闭上了眼睛，开始用气息去感应。
　　　　眼见为实，这是一般情况，但是在大多数的情况下，眼见非实。尤其是在修者的眼里的，这更是公认的定理。
　　　　看到、听到、嗅到、触到等等，都未必是真的，就算是灵魂，也有被欺骗的时候，唯有用专门的法术去推测，判断，才能接近事物的真相。
　　　　气息，也是最常用的方法之一，相比起道家的神识，巫族的气息感应，有时远要准确得多。
　　　　顿时，本来光芒璀璨的光点，在张巫的气息感应下，立刻变得微弱起来。有些本来黯淡无比的光点，此时却是像是个黑洞般，深不可测，显现出诡异莫测的规则来。
　　　　用气息锁定了一个最为微弱的光点，张巫闭着眼睛走了进去，转眼便消失在释迦、菩提佛祖面前。他们两人对看一眼，眼里皆是闪过一丝惊讶，但转瞬，却都露出诡异的笑容。
　　　　“靠，有问题！”李小屁立刻急道，他从开始便看这两个秃驴不顺眼，在看到张巫竟然选择了光芒最为璀璨的光点后，便更加觉得这次的事件，是一个阴谋。
　　　　这些假慈悲的老贼秃，会有这么好心，直接放人？
　　　　与佛修征战多年的他，深刻了解到大多数的佛修，都是面慈心恶，表面慈悲，但是内心却是一肚子的坏水。在数次大战里，被这些秃驴欺骗迷惑的鬼修，不在少数，但却无一例外，转眼被净化。
　　　　超渡？超渡个鸟！
　　　　这是谋杀！
　　　　“自然有问题，要不那个叫做菩提的和尚，会这么轻易让张巫通过？”鬼鬼戏谑道：“你们当真以为菩提的攻击，那便是完了？”
　　　　“怎么？”苏菲疑惑道：“那不是已经完了？”
　　　　“是啊！”穆木也急切道：“菩提那光头，现在不是只站在那里？难道他，还有什么后着？”
　　　　“后着？自然是有，不过，却是无须他再次动手了。”
　　　　鬼鬼的话，让李小屁等人有些疑惑不解，鬼鬼继续道：“看着吧，他的晨钟暮鼓，已经在张巫的灵魂里植入种子，等到张巫进入光点世界之后，便会茁壮长大，从而影响其心智意志，看来，他们早就对张巫的“意志”巫势，进行深入调查。”
　　　　“不会吧，老大的巫势，这才也传出多久？这两个秃驴，能调查到多少东西？”李小屁怔道，从蜀山斗坛觉醒，到进入佛修领土，不过是七八天的功夫。难道这短暂的时间，两大佛祖便已经对“意志”巫势，钻研到一个极深的程度？
　　　　“不对吧？如果是先要菩提佛祖的晨钟暮鼓，来植入种子。那么，之前为什么两大佛祖，会让张巫自行选择切磋对手？若是先选择了释迦佛祖，那菩提佛祖，不就无法植入种子了？”苏菲沉吟道。
　　　　没错，之前两大佛祖，确实是让张巫自行选择的，如果他们是早有预谋的，那么这先后的次序一被打乱，岂不是白费功夫，多此一举？难道，两大佛祖，早就预知到张巫的选择？
　　　　鬼鬼看着疑惑的三人，摸了摸晶獒的偌大头颅，淡淡笑道：“他们倒不是预知到张巫的选择，而是无论是选择谁先谁后，都没有影响。如果反之，张巫先选择了释迦佛祖的天棋，那么，天棋的难度便会锐减，会成为种子。相反，菩提佛祖的晨钟暮鼓，反而会成为绝杀。”
　　　　“这是一种因果局，无论是哪个先，哪个后，都没有必然的关系。重要是因果循环，最终达到一种轮回的境界，相互牵引，相互影响，以发挥出最大的威力。”
　　　　“这是一个因果局，而破局的，除了当局者张巫，别人无能为力。”
　　　　“因果局！”李小屁顿时惊呼起来，“这种局，我似乎曾听我父皇说过，这是佛家的最终武器。若佛修完全遁入佛修领土，以因果循环设局，纵使是最为强大的道家大军，亦未必能攻破。”
　　　　“这两在秃驴，竟然使出这种可怕的招式？”李小屁急道：“老大，不会有事吧？”
　　　　“那，就得看他的巫势了，若是最终破解了因果局，他的巫势，会淬炼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境界。但若是他最终无法破局而出，那，他的巫势会直接分崩离析，然后从此转修佛道，成为一个可爱的贼秃！”
　　　　“这一切，都只能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