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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笛玉芙蓉 (h版)-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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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无忧散」迷失神志的人,清醒之后,过去的事情,依然记忆尚在,曾子玖点点头道:“小弟知道,小女可就是芙蓉城的小公主么?”
  谢长风道:“你且不用多问,目前还很难确定,必须证实了才能作准。”
  说到这里,目光一抬道:“城主,现在我曾兄弟已经醒过来了,严玉兰究竟是不是他的女儿,应该有所交代,你是她义母,该有成人之美,使他们父女团圆的美德。”
  芙蓉城主冷然道:“我不管,玉兰是我女儿,没有人管得着。”
  谢长风俊朗的脸色沉了下来,回头冷喝一声道:“孟居礼,你们三个给我过来。”
  孟氏三雄方才被人一阵风震飞出去,跌坐地上,几乎把他们一把老骨头全震散了似的,半晌动弹不得,经过一番调息之后,才算恢复功力。
  谢长风说的话,他们自然全听到了,直到此时,才知道这个看去不过四十出头的中年文士,竟是昔年大名鼎鼎的飞天神魔谢长风。他们本待恢复功力之后,悄悄退走,现在知道了是这位昔年天字第一号的大魔头,就是再生两个胆也不敢稍存逃走的念头了。
  这时听到谢长风一喝,孟氏三雄慌忙趋了过去,由孟居礼拱拱手道:“在下兄弟有眼无珠,不识前辈,还望前辈多多恕罪,前辈有何指教?”
  谢长风一指曾子玖,道:“你们是郎舅,不用老夫介绍下吧?人生几何,你们都是几十岁的人了,就是旧时嫌隙,也应该尽消了。”
  孟居礼老脸赧然道:“前辈说得是,在下兄弟但凭前辈吩咐。”
  谢长风道:“那好,芙蓉城这位小公主,老夫没有见过,据说她左眉有一颗朱痣,你们帮着认认外甥女吧。”
  芙蓉城主急道:“顾总管,咱们走。”
  顾总管吃过谢长风的苦头,知道厉害,口中应了声「是」,正待回身发令。
  突听谢长风冷哼一声,人如大鹏凌空,朝芙蓉城主那顶软轿扑去。芙蓉城主早已防到他有此一着,一手搂住严玉兰,但听呛然龙吟,一片剑光,像晶莹的水晶帐幕般护住了软轿。
  大家在这一瞬间,只见谢长风离地一丈,站在软轿前面,被一片剑光遮隔在外面,朗笑一声道:“姬红薇,老夫并无伤你之意。”
  这一瞬间,守护软轿的严文兰、顾总管、贾嬷嬷、鹿昌麟、吉鸿飞等人同时长剑出匣,同时举剑向空刺去。
  霎那之间,在软轿前面一片晶莹的剑光之外,同时剑影参差,划起无数道剑光,当真冷芒飞闪,交织如网。大家向空发剑,自然要抬起头来,盯住着刺出去的目标——谢长风。因此大家也都清晰的看到谢长风右手一探,从晶莹如幕的剑光中伸了进去,一把把严玉兰接了出来,人影倏然而退,没有一个人的长剑刺到他身上。
  芙蓉城主呆得一呆,剑光未敛,连人带剑冲了出来,朝谢长风扑过去,大声叫道:“你还我女儿来。”
  谢长风好像根本没有动过,依然站在原地,只是他手上却多了一个严玉兰。
  不,他已把严玉兰放到地上,柔声道:“小姑娘,别怕,你要是真是我曾兄弟的女儿,父女历劫重逢,本是很好么?”
  他底下的话还没说完,一道剑光,矫若神龙已经射到面前,那是芙蓉城主,她脸色铁青,厉喝道:“我和你拼了。”
  谢长风连看也没看她一眼,只是说了句:“你稍安勿躁。”
  左手袍袖轻轻一带,就把芙蓉城主连人带剑一齐向左带了出去,口中依然接下去道:“芙蓉城主,自然依然是你的义母,如果你要不是我曾兄弟的女儿,那也并不要紧,老夫是一片苦心,你应该懂得才对。”
  芙蓉城主仗剑作势,站到了他左侧,身似定住了一般,一动不动。
  严玉兰看得大急,说道:“你把我娘怎么了?”
  谢长风左手衣袖一挥,含笑回顾道:“她没事。”
  芙蓉城主只是一瞬之间,像通上了电一般,全身一麻,但瞬即能动了。
  严文兰、顾总管等人一惊之下,不敢妄动。芙蓉城主已是嗒然若丧,手中长剑缓缓垂了下去,她终究母女情深,望着严玉兰,怔怔出神。孟氏三雄跨上一步,走到严玉兰身边,六道眼光一注,孟居礼首先点头叫道:“子玖,她是你女儿,她脸型、眼睛像极元贞……啊,啊,元贞,大哥对不起你,但终于找到你的女儿了。”
  他说到这里,已是老泪纵横,一把抱住严玉兰,哭了起来,道:“玉兰,我是你大舅舅,你……你……快去认你爹吧,你是爹的唯一骨肉,大舅舅不会骗你的……”
  孟居义、孟居廉也不禁跟着流下泪来。
  严玉兰愕然不知所措,睁大双目,望了望孟氏三雄,又望望曾子玖,她从小没爹,但她在感觉上,这位老人慈祥得使人要哭?曾子玖也怔怔的望着她,眼中含满了泪水,泪水像水晶球一般,照着严玉兰,好像看到了十八年前的爱妻,她在低低的说道:“子玖,我把女儿交给你了,她就是我们的女儿……”
  声音还在耳边低低萦绕,爱妻的影子已在水晶球中消失,因为泪水已经夺眶而出。
  曾子玖大叫一声:“元贞,你不要走,我们已经找到女儿了……”
  突然上身摇晃,往后倒去。
  场面令人酸鼻,芙蓉城主也不觉陪着垂泪,叫道:“玉兰,快去认你爹吧,看来他是你的爹了。”
  严玉兰但觉脑中轰的一声,一下扑到曾子玖的身上,哭着叫道:“爹,你醒一醒,爹……”
  谢长风一步跨到曾子玖身边,举手在他背后轻轻击了一掌。曾子玖张口吐出一口浓痰,霍地睁开眼来。
  严玉兰跪在地上,抱住他哭道:“爹恕女儿不孝……”
  “孩子。”
  曾子玖也伸手抱着她双肩,悲切的道:“爹对不起你娘,天可见怜,咱们父女终于见面了。”
  说到这里,忽然拉起严玉兰的纤手,转过身,扑的朝谢长风跪了下去,说道:“老哥哥,你是曾子玖父女的恩人,没有你,就没有我们父女了。”
  严玉兰也跟着爹跪了下去。
  谢长风大笑道:“谁叫我们是兄弟?难道你的事,不就是我的事,起来,起来,要谢,你父女也该去谢谢芙蓉城主。”
  他挥着手,曾子玖父女但觉身前涌起一股无形大力,把两人身子托了起来。
  曾子玖果然依言拉着严玉兰.又朝芙蓉城主跪了下去,说道:“城主把小女抚养成人,这份恩情,曾子玖父女没齿难忘。”
  芙蓉城主恻然道:“不敢当,玉兰,你还不快把你爹扶起来?”
  严玉兰依言把爹扶了起来。
  谢长风呵呵大笑道:“城主,你成全了他们父女,理该受他一拜,玉兰,从现在起,应该姓他爹的姓,但她还是城主的干女儿,也可以姓严,等她将来嫁了丈夫,把第一个孩子,过嗣给严家继承香火,第二个儿子再继曾家的香火,不是两家都后继有人吗?”
  芙蓉城主听到这里,才脸有喜色,裣衽道:“这是前辈说的,我要替严家谢谢前辈。”
  谢长风大笑道:“老夫说出来了,自然算数,唔,玉兰,你也听到了,你嫁了人,生了儿子,第一个要接严家香火,第二个要接曾家香火,不可忘了。”
  严玉兰听得满脸羞红,低下了头,但她眼角却偷偷地朝卓少华望去。
  她这一眼,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目光如电的谢长风,心头不期猛然一震,忖道:“怎么?她们姐妹两个,偷偷的看上了小兄弟,这倒难了,自己本待给小兄弟和严文兰撮合的,这该如何是好呢?哦,对了,不要紧……”
  他忽然仰首向天,发出龙吟般的一声大笑。
  芙蓉城主道:“前辈何故大笑?”
  谢长风道:“酒鬼道士约老夫同来武当,原有三件事情要办,第一,是帮酒鬼道士的忙,替武当派赶跑魔嵬子,第二,是替我曾老弟找失落了十八年的女儿,上面两件事,是酒鬼道士和老夫各一件,如今两件都已圆满办成了,至于第三件,是老夫和酒鬼道士两人都有份的,他应该和老夫一同出面才是。”
  只听远远传来一个口齿不清的声音,道:“谢老魔,贫……贫道喝醉了,想在后山打个盹,你就要用笑声把我惊醒,老实说,我老道就是醒了,此刻两脚软软的,也动弹不得,你和严家有两代交情,有你一个人做个和事佬,还不够么?”
  这人口齿不清,是喝醉了酒,他还在后山说话,在前山的每一个人居然听得清清楚楚,这份功力,并不在飞天神魔之下了。大家都不知道这说话的是谁?心中暗道:“武当山来了这么两位绝世高人,武当派自可有惊无险,平安无事了。”
  众人之中,只有九眺先生听出来了,说话的正是黄山松云道长——醉道人。
  “不成。”
  谢长风道:“酒鬼牛鼻子,你想偷懒不来,我就撒手不管。”
  “好,好,贫道来。”
  醉道人的声音道:“只是贫道在这里找到了一个洞穴的猴儿酒,不饮白不饮,一走开,再要回头就找不到了,弃之可惜,我……等一等再来总可以吧。”
  “真是酒鬼。”
  谢长风摇摇头,随口道:“好吧,你待会一定要来。”
  “来,来。”
  醉道人道:“贫道一定来就是了。”
  谢长风转身道:“城主,酒鬼道士和老夫二人,和江南严家都有两代交谊,你为夫报仇,不能说你不对,只是你此次行动,被人利用了,若非酒鬼道士和老夫赶来,只怕要落个鹬蚌相争,渔人得利,因此酒鬼道士和老夫要替你和武当派作个调人,你意下如何?”
  芙蓉城主听得心头暗暗一凛,自己带来的四路人马,卓少华这一路先行叛变,转而帮助了武当派不说,其他三路,也忽然不听指挥,攻向了武当派,听他口气,分明已被人买通,才背叛芙蓉城的。鹬蚌相争,渔人得利,这渔人会是谁呢?”
  还有,谢长风口中的「酒鬼道士」和严家上两代有交情,莫非是黄山醉仙?
  有他们两人出面,自己若是不答应,严凌峰的血仇,凭芙蓉城这点力量,也报不成的了,倒不如给他们一个顺水人情,有这二位老前辈沾了手,严凌峰的中毒而死,他们一定会有所交代的了。心念这一转,点头道:“有前辈和醉道长出面,我自然愿意听二位前辈的了,只是凌峰死得冤枉,二位前辈要给我作主才行。”
  “这个自然。”
  谢长风拍着胸脯道:“这事既有谢某和酒鬼道士出面,自然包在咱们身上了。”
  这时武当掌门玄真子、紫云道长二人也率同武当八宫宫主一齐迎了出来。玄真子打着稽首道:“谢道长为了敝派之事,远莅武当,玄真谨代表武当派向前辈致最高的敬意。”
  谢长风呵呵一笑,拱手道:“掌门人好说,谢某只是替你们唬走了前山的一批魔头,后山还有一批人,意图骚扰贵派七宫,是松云道友出的力,谢某可不敢居功。”
  紫云道长打了个稽首道:“贫道三十年前曾在嵩山见过前辈一面,那时贫道不过四十出头,不想三十年后,前辈依然不减当年丰采,贫道却皤皤老翁了,足见前辈神功通玄,已臻超凡入圣之境,贫道好生敬仰。”
  “超凡入圣谢某如何敢当?”
  谢长风大笑道:“谢某不过是做到了孔老夫子的随心所欲,不逾矩,这几个字罢了。”
  他伸手朝独行叟、石开天二人招了招道:“其实今晚谢某纵然不来,有这二位老弟相助,武当派也可以安如磐石了。”
  独行叟、石开天同时拱手作了个长揖道:“前辈夸奖了。”
  玄真子又朝芙蓉城主打了个稽首道:“城主请到敝观待茶。”
  芙蓉城主朝严文兰、顾总管二人吩咐道:“你们也随我进去吧,其余的人,就在宫外休息好了。”
  于是由玄真子、紫云道长、八宫宫主陪同谢长风、独行叟、石开天、芙蓉城主、九眺先生师徒、曾子玖父女(严玉兰)、孟氏三雄等人进入紫霄宫。胜镇山也要秋月率领神志仍然未解的「月」、「盈」、「昃」、「辰」四人,退入紫霄宫的左廊休息。
  紫霄宫大殿东首一座大客厅上,灯火辉煌,玄真子请谢长风、独行叟、石开天、芙蓉城主等人依次坐定。不久,董仲萱也引着六合门掌门人高天祥和许瑞仙、高美云一同走了进来。芙蓉城主统率而来的四路人马中,除了第四路卓少华那一路全是被「无忧散」迷失神志的人,其他三路人马中,被迷失神志的人却只有高天祥、许瑞仙、高美云三人了。
  九眺先生和卓少华连忙站了起来。高天祥一把握住了九眺先生的手,激动的道:“二师兄,六合门差点在小弟手中覆没,说来真是险恶之极,要不是二师兄和四师弟保持清醒,后果那堪设想,想不到大师兄他,竟会被贼人假冒……”
  九眺先生道:“掌门人、四师妹,先请坐下来再说。”
  四名武当弟子分别送上香茗。
  谢长风目光一掠大家,然后转到峨嵋独行叟和形意门石开天两人身上,说道:“武当派和芙蓉城主这档公案,两位老弟是局外人,老哥哥想先听听你们的意见。”
  独行叟示意玄真子,把那个黄布包袱和四川唐门老当家的一封信,一并送上,然后把过去的情形,详细说了一遍。
  谢长风看过了信,朝玄真子问道:“这是唐宗尧的亲笔信?”
  玄真子起身道:“问题就出在这封信上,先师当日嘱咐贫道,二十年后,亲手交与严师弟夫人,曾有或可化解误会之言,如若照这信上所说,不但不可能化解误会,反而变得承认武当派真有毒药了,因此贫道认为这封信一定是被奸人途中调了包了。”
  谢长风「唔」了一声,道:“这话不错,照这信上的语气,明指武当派也有特制的毒药了。”
  独行叟道:“据九眺先生的意见认为衣领上极可能是「沾衣毒」,而「沾衣毒」乃是魔教秘制的毒药,早在五十年前,魔教猖獗的时候,势力由河南延伸到江北,逐渐蔓延江南,正是江南严家首先发难,最后联合九大门派和各省武林同道予以围剿,才把那股势如燎原的邪恶势力一举扑灭。
  当年因为江南严家首当其冲,故而出力最多,而且江南严家和武当派渊源最深,所以在九大门派中也以武当派支援严家最力,魔教余孽,对江南严家自然衔之入骨,他们不敢对武当派如何,故而对严家后人施以报复,这可能性就很大了。”
  谢长风点点头,朝芙蓉城主问道:“城主可有什么意见?”
  芙蓉城主听到独行叟提及「魔教」二字,身躯微微一颤,说道:“前辈提及魔教,倒使我想起了二十年前一段往事,先父举事之时,曾约请魔教教主一元子助拳,当时一元子曾派门下弟子罗锡九前来相助,那罗锡九因见我有几分姿色,趁先父不在,出言调戏,被我掴了一个耳光……”
  谢长风唔道:“后来呢?”
  芙蓉城主不禁低下头去,续道:“后来……罗锡九并未死心……他居然施展魔教「迷魂大法」把我迷失心神,带到无人之处,意图蹂躏,幸经我贴身侍女发现,奔告先父,先父一怒之下,打了他一记「九转玄阴掌」,罗锡九自知不敌,就悻悻的走了,当日先父原可一掌把他击毙,但碍着一元子的面子,只使了三成功力,这贼子才得不死……”
  “这就对了。”
  谢长风呵呵一笑道:“后来你嫁给了严凌峰,他因妒成仇,蓄意加害严凌峰,移祸武当派,正是魔教一石二鸟之计。”
  芙蓉城主脸色惨变,切齿道:“先夫真要是罗锡九害的,芙蓉城和他誓不甘休。”
  “报仇之事,也并不急在一时。”
  谢长风接着道:“城主可知方才在前山被老夫撵走的是什么人吗?”
  芙蓉城主矍然道:“莫非就是罗锡九?”
  “魔教门下一个大弟子,也用老夫去撵他么?”
  谢长风微哂道:“来的就是一元子。”
  玄真子身躯一震,失声道:“会是魔教教主?那偷袭敝派七宫的,也是魔教了。”
  “那倒不是。”
  谢长风道:“偷袭后山的是茅山清虚、清玄两个不长进的杂毛道士。”
  石开天讶然道:“通天观主清虚子一向极为正派,怎么会和魔教沆瀣一气的呢?”
  许瑞仙道:“茅山派可能已沦入魔教的魔掌之中了。”
  她就把当日自己寻找高美云,目睹一元子手挽清虚道人同上茅山之事,说了一遍。
  谢长风点点头道:“这么说,魔教果然又有死灰复燃之势,他们此次进入中原,是以茅山作为落脚之处了。”
  独行叟一拍巴掌,道:“这就对了,芙蓉城主率领的一、二、三路令主,听到武当七宫告急钟声,就不再受总令主的约束,扑攻紫霄宫,如此说来,他们也是早已被魔教渗透了。”
  芙蓉城主怒容满面,气愤的站了起来,朝谢长风等人裣衽一礼道:“多承前辈指点,我不灭魔教,誓不为人,就此告退。”
  她这一站起,严文兰、顾总管也跟着站了起来。
  “城主稍安毋躁。”
  谢长风一摆手道:“你先坐下来。”
  芙蓉城主只得依言坐下,说道:“前辈还有什么指示?”
  “自然有。”
  谢长风含笑道:“目前你四路人马,全已散了,就凭你芙蓉城这一队人,岂是魔教的对手?”
  芙蓉城主道:“纵然不敌,我也要和他们以死一拼。”
  独行叟道:“城主四路人马,除了走了一个卓清华和潘阳忠义堂的丹心剑徐桐二人之外,其余的人,全在此地……”
  “不用了。”
  芙蓉城主摇摇头道:“我为夫报仇,誓必手刃此獠,不想再用外人的力量,这些人也未必再为我所用,他们如果神志清明,就释放他们回去吧。”
  石开天道:“老朽已经问过他们了,他们神志显然并未被迷,只是受人胁迫而来,而且直到现在还不知道幕后胁迫他们的就是魔教,方才老朽和独行叟老哥商量的结果,这些人暂时还释放不得,因为他们神志虽未被迷,但大半有人质落在贼人手中,如果一经释放,说不定又会被对方威胁、利用,因此只有慢慢加以开导,如能找出这幕后主使之人,解开了他们身受的压力,才能使他们完全摆脱束缚。”
  紫云道长稽首道:“石老施主说得极是,这件事,全仗二位道兄把他们说服,不然,敝派得罪了这许多武林同道,日后就更难化解了。”
  独行叟道:“道兄放心,这件事自由咱们二人负责,只是要解开他们精神上的束缚,只怕就得解决了魔教才行。”
  玄真子起身打了个稽首道:“魔教危害武林,包藏祸心,声讨魔教,敝派自当全力以赴,何况毒害严师弟,差点引起敞派和城主的一场误会,为了澄清严师弟死因,贫道自当和城主同往,俾可明了真相,洗刷敝派清誉,也为严师弟讨还血债,敝派悉听城主调遣。”
  芙蓉城主道:“贵派同去,是为了证明二十年前一件公案,老身自表赞同,至于讨还先夫血债,这是严家未亡人的事,不敢劳动贵派出手。”
  事情至此,大家已经一致认为挑起芙蓉城主和武当派一场误会,是魔教一手造成的了。
  九眺先生适时站了起来,朝芙蓉城主拱拱手道:“在下有一件事,想请教城主。”
  芙蓉城主脸上飞过一丝异色,问道:“九眺先生毋须客气,有什么见教,但请明说。”
  九眺先生道:“在下动问的,是有关敝师兄卓清华的事。”
  芙蓉城主道:“你们没追上卓清华。”
  九眺先生道:“第一路令主,只是假扮敝师兄的贼人,并非敝师兄。”
  芙蓉城主问道:“那是什么人?”
  九眺先生道:“这就是在下要向城主请教之处了,城主是否知道此人是谁?”
  芙蓉城主回过头去,问道:“文兰,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严文兰方才取下面具,就并未再戴上去,听了九眺先生的话,她粉脸上也不禁流露出诧异之色,躬身道:“女儿并不知道,女儿还一直以为他就是卓大侠呢。”
  她和卓少华两情相悦,卓清华是他心上人的父亲,自然不好直呼卓清华的名字了,她目光朝九眺先生望来,问道:“司空前辈怎知卓大侠是假冒的呢?”
  九眺先生轻咳一声,问道:“严姑娘是兰赤山庄的庄主,那么当日把敝师兄请去兰赤山庄,严姑娘,一定知道的了?”
  严文兰点头道:“是的,这是咱们预定的策略,只有卓大侠出面,始能把江南武林的知名之士领导得起来,所以我们要设法去把卓大侠请到兰赤山庄去,这是吉副总管去办的。”
  芙蓉城主道:“顾总管,你去叫吉鸿飞进来。”
  顾总管答应一声,起身走出,一回工夫,领着翻天手吉鸿飞进来。
  严文兰道:“吉副总管,你把当日如何把卓清华卓大侠请到兰赤山庄去的,详细说来。”
  吉鸿飞应了声「是」,才道:“属下当时奉命去请卓大侠,是在二月初头,卓夫人到杭州去进香的,第三日,卓家只有卓大侠和老佣人万大川两个人,万大川是个酒鬼,卓大侠白天不喝酒,只有晚餐时,喝半斤绍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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