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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龙记 作者:曹若冰-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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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天翔道:“为人如何?”
  费青山道:“心黑手辣,但并无大恶。”
  侯天翔道:“那‘永乐庄主’呢?”
  “姓万名春。”
  侯天翔道:“也是武林中人?”
  费青山微一迟疑道:“可能是,但现在还不敢断定。”
  侯天翔道:“为什么?”
  费青山道:“武林中从未听说过万春其人。”
  侯天翔微一沉吟道:“此人可是本地人?”
  费青山道:“不是,从外地迁来的。”
  侯天翔道:“迁居此地有多久了?”
  费青山道:“十年左右。”
  侯天翔道:“可知是从什么地方迁来的?”
  费青山道:“据说是从西方边陲地方迁来的,实际情形如何?却无法打听得出来,但很可能不假。”
  侯天翔道:“可是因为总管蔡亦风出身西北绿林?”
  费青山道:“正是如此。”
  侯天翔点点头,又道:“这万春平素为人如何?”
  费青山道:“待人温和可亲,乐善好施,开封老百姓心目中的生佛,有名的大善人。”
  这一来,侯天翔不由双眉微锁,沉思不语。
  侯天翔沉思片刻之后,又问道:“此人有多大年纪?”
  费青山道:“五十多岁。”
  侯天翔道:“相貌如何?”
  费青山道:“四方脸,慈眉善目,额下花白须,言谈举止似正派,不类邪恶之人。”
  侯天翔道:“他武功如何?”
  费青山摇头道:“从未见他显露过。”
  侯天翔道:“平常交往的都是些什么人物?”
  费青山道:“多半是些商人。”
  侯天翔道:“没有武林人物?”
  费青山道:“很少很少。”
  侯天翔想了想,又道:“听说他庄中今夜正在宴请贵客,费兄知道是何许人么?”
  费青山一怔,摇摇头道:“不知道,青山这就派人去打听回报公子便是。”
  说罢,便待站起身来。
  侯天翔微一摆手道:“不必了,回头我自己去一趟好了。”
  费青山道:“些许小事,公子何须亲往,还是……”
  侯天翔含笑截口道:“多谢盛情,我已决定今夜前往探查究竟,费兄不必多说了。”语声微顿,轻咳了一声,接道:“如果我所猜料的无错,这‘永乐庄’可能是处极不简单的地方,光只派人去打听,绝打听不出个什么来的。”
  费青山压低声音问道:“难道公子已经有何发现了么?”
  侯天翔摇头微笑道:“没有,我只是有所怀疑而已。”
  费青山道:“公子打算在此地停留几天?”
  侯天翔道:“现在还不能决定,也许要住上三五天……”话锋微微一顿,接道:“今晚已麻烦费兄很多,在下衷心除不安之外更至为感谢,以后如再有需要费兄鼎助之处,当再奉请。”
  费青山闻话知意,连忙起身寓座恭敬地道:“如此,费青山告退。”
  侯天翔探手怀内取出一片金叶,递给费青山道:“费兄请把这个带去。”
  费青山双眉一挑,正容道:“公子,您这是……”
  侯天翔含笑截口道:“这是掩人耳目之策,否则,店伙计如果问起来,费兄如何回答?”
  费青山一听这话不错,于是也就不做推辞的双手接过,恭敬地道:“如此,费青山只得谢谢公子了。”
  侯天翔一笑摆手道:“费兄请别客套了。”
  ※※         ※※           ※※
  费青山走后。
  侯天翔忽然目视珊珊姑娘微微一笑,道:“姑娘,现在你总该肯把琵琶借给在下一观了吧?”
  珊珊姑娘娇靥陡地一红,美目深注,微一犹疑之后,娇声说道:“公子高人,既已看出来了,何必还要看它呢?”
  侯天翔笑道:“小生想借它求证心中所猜。”
  珊珊姑娘道:“公子可是想求证妾身的出身来历?”
  侯天翔道:“正是。”
  珊珊姑娘盈盈一笑道:“公子猜想妾身是何出身来历?”
  侯天翔道:“这得要看过琵琶后才敢断言。”
  珊珊姑娘眨了眨明眸,道:“公子何不先猜度这琵琶的质地呢?”
  侯天翔目光瞥视了青衣小姑娘怀中抱着的黑黝黝的琵琶一眼,道:“玉石,可对?”
  珊珊姑娘芳心微微一震,螓首轻点地道:“公子猜的不错。”
  语锋一顿,美目深注,问道:“公子是怎么看出来的?”
  侯天翔笑了笑道:“从音质上听出来的。”
  “哦……”珊珊姑娘恍然若悟地轻“哦”了一声,但,仍有点迷惑不解地道:“能闻音而知物,公子过去必是曾听过的了?”
  侯天翔道:“没有,在下只是曾闻恩师解说过‘玉石琵琶’和其他琵琶的音质不同之处。”
  珊珊姑娘明眸轻转,道:“请问令师是哪位奇人?”
  侯天翔肃容低声问道:“姑娘果是来自‘玉石仙府’么?”
  珊珊姑娘螓首微点,道:“妾身正是‘玉石仙府’弟子。”
  侯天翔道:“请问姑娘的身份?”
  珊珊姑娘道:“请公子先赐告师承?”
  侯天翔伸手怀内取出“双奇玉牌”,托在掌心中,道:“姑娘请看。”
  珊珊姑娘一见玉牌,娇靥上顿时掠现一片惊喜之色,口中轻“啊”了一声,连忙起身提衽万福行礼道:“公子请恕妾身不知之罪。”
  侯天翔欠身拱手微揖还礼,收起玉牌,肃容说道:“请姑娘赐告身份?”
  珊珊姑娘嫣然一笑,旋忽敛容低声道:“妾身便是‘仙府’宫主。”
  侯天翔心中不由一惊!目注“仙府宫主”,一时竟惊愕得说不出话来。
  这确实太出于他意外了。
  “玉石仙府”远居南海,宫主身份尊贵无比,竟然亲临中原,而且托迹这开封城“歌妓”群中。
  显然,此中定有重大的原因,极不简单的事故!
  但是,是什么原因?什么事故呢?……
  珊珊姑娘美眸凝光,忽又嫣然一笑,道:“公子很觉得奇怪,是不?”
  侯天翔道:“是的,宫主可否赐告隐迹此间的因由?”
  珊珊姑娘微一沉吟,道:“此事说来话长,今夜三更,请公子移玉城南后街‘云香院’中‘怡情楼’一叙,妾身当整酒以待。”
  侯天翔略一迟疑,道:“夜深门闭,将由何处而入?”
  珊珊姑娘浅笑了笑,道:“请公子且学那‘张生跳墙’之举如何?”
  话说出口之后,却已不禁粉脸生霞,玉首倏垂,娇羞无限。
  侯天翔心中虽然明白她为何生羞,但,却不便说什么,只好故做不知的敛容点首说道:“在下谨遵芳命。”
  珊珊姑娘玉首微抬,美目再次深注地望着侯天翔的俊脸,问道:“公子今夜决定前往‘永乐庄’中一探么?”
  侯天翔颔首道:“我想看看那万春究竟是何许人物?”
  珊珊姑娘摇摇头道:“妾身以为公子必将大失所望。”
  侯天翔心中一动,道:“此人非常狡猾么?”
  珊珊姑娘道:“如非狡猾非常之人,居此十年之中,以丐帮弟子无孔不入之能,焉有还摸不出个底细的?”
  侯天翔心中暗忖道:“这话不错,若非特别狡猾之辈,以丐帮弟子的能耐,岂有十年的时间也摸不出头绪来的?……”
  他心念暗忖之间,珊珊姑娘接着又道:“妾身希望公子能打消往探之念。”
  侯天翔道:“为什么?”
  珊珊姑娘笑道:“为免打草惊蛇尔。”
  侯天翔道:“庄中戒备很森严么?”
  珊珊姑娘玉首微点地道:“据妾身暗中观察所得,庄内不仅戒备森严,而且机关埋伏密布。”
  侯天翔剑眉一轩,道:“宫主劝我打消往探的意思,是怕我误中机关埋伏被困么?”
  珊珊姑娘摇头道:“妾身相信公子的一身武学功力,但是,万一触动机关埋伏,使万春提高了警惕以后就更加棘手了!”
  侯天翔剑眉微皱了皱,道:“可是……”
  珊珊姑娘含笑接口道:“公子请放心好了,妾身来此三月,已经略有布署安排。”
  侯天翔心念微动,道:“宫主难道便是为他而来此地的么?”
  珊珊姑娘螓首微点,道:“不过,在事实真相未弄清楚之前,妾身也只是揣着怀疑之心而已。”
  侯天翔道:“宫主怀疑他是谁?”
  珊珊姑娘芳容一黯,道:“妾身的血仇。”
  侯天翔道:“宫主难道并不知道血仇的姓名?”
  珊珊姑娘道:“知道,只是恶贼已经隐姓埋名,不知所踪。”
  侯天翔道:“宫主怀疑这万春便是那恶贼的化身?”
  珊珊姑娘道:“也许是那恶贼的心腹手下之一。”
  侯天翔道:“宫主可否示告那恶贼的名号么?”
  珊珊姑娘道:“二十年前名震武林的‘天山毒龙’莫晓岚。”
  侯天翔还待再问什么,珊珊姑娘却接着又道:“详情留待回头再谈好了。”语锋微顿,接道:“以妾身推料,那蔡亦风大概就快来了。”
  侯天翔诧异地道:“宫主为何推料他还会再来?”
  珊珊姑娘笑道:“很简单,为了颜面,不过,他此来绝不会得和公子动武。”
  侯天翔注目问道:“那他如何找回颜面呢?”
  珊珊姑娘道:“第一,他先付公子五两金子,请妾身前往‘永乐庄’;第二,另外再和公子订约时地,一战高下。”
  侯天翔心中不由十分佩服地点头赞道:“宫主心智聪慧,这种推料确实大有可能。”
  珊珊姑娘美目异采飞闪地笑说道:“公子别捧妾身了,妾身就不相信公子会想不到这些。……”语声微顿,嫣然一笑,轻道:“只是此刻心中另有所思,未曾留心想它而已,对不?”
  侯天翔微微一笑,旋忽剑眉轻蹙地道:“宫主准备前往‘永乐庄’中一行么?”
  珊珊姑娘笑道:“若不是公子横生枝节,妾身早就去了。”
  侯天翔笑了笑,道:“宫主不怕他们认出身份来?”
  珊珊姑娘道:“如果认得出来,早就该认出来了。”
  侯天翔道:“宫主已经去过了么?”
  珊珊姑娘微点玉首道:“已经去过三次了。”
  侯天翔忽然恍有所悟地自责,道:“我真糊涂透顶。”
  珊珊姑娘不由一怔,道:“什么事情?”
  侯天翔笑道:“宫主刚才不是已经说过,庄中机关埋伏满布,若然没有去过,怎会知道这些,我竟还要多问宫主去过没有,这岂不是糊涂透顶么?”
  珊珊姑娘这才明白他突然自责的原因,不由“噗哧”一声轻笑,道:“公子恐怕这还是难得糊涂的一次吧?”
  这句“难得糊涂”用得非常之妙,乍听起来,似乎只是句很平常的笑话,但是,在此时此刻,在珊珊姑娘口中说来,似乎却大大的不同,听得侯天翔的一张俊脸立刻发了红。
  蓦然,楼梯一阵“蹬蹬蹬”急响。
  珊珊姑娘秀眉微微一扬,低声说道:“公子,可能是那家伙来了。”
  她话音甫落,门帘已被掀起。
  果然不错,正是那蔡亦风当门面立,抱拳拱手,嘿嘿一笑,道:“蔡某特来致歉,刚才鲁莽得罪之处,尚请公子海量宽容。”
  蔡亦风如此一说,侯天翔当然不好失礼,只得欠身拱手含笑说道:“不敢当,在下适才多多冒犯,尚望大总管多多包涵。”
  蔡亦风哈哈一笑,迈步进入雅座,双手奉上一只金锭,道:“这是公子所费之资,今谨奉上,敬请哂纳。”
  侯天翔也不多做客气地接过金锭,道:“那么在下就谢谢你总管今晚的招待了。”
  蔡亦风嘿嘿一笑,道:“哪里哪里,这是该当的。”
  侯天翔淡笑笑,忽朝雅座外面扬声喊道:“店伙计。”
  一名店伙计应声快步走了过来,哈腰谄笑地道:“公子爷,您有什么吩咐?”
  侯天翔把金锭往店伙计手里一塞,道:“没有什么,这是蔡总管赏赐你们的,快谢谢蔡总管吧。”
  那伙计不禁呆了呆,忙不迭的弯腰道谢道:“谢谢总管!谢谢总管!”
  蔡亦风被弄得气在肚里,恨在心头,但是,却又不便发作,而且还得装上笑脸,摆手道:“不用谢了,你去吧。”
  店伙计口中连连称“是”,哈着腰,毕恭毕敬地退了出去。
  侯天翔淡淡地道:“总管阁下,你可以请珊珊姑娘随你前赴贵庄去了。”
  蔡亦风嘿嘿一笑,点头道:“是的,是的。”语声微顿,由袖中取出一张大红金字请帖,双手捧着,干咳了一声,道:“这是敝庄主的请帖,特奉请公子移驾同往敝庄一晤。”
  侯天翔目中星采一闪,道:“贵庄主可是识得在下。”
  蔡亦风道:“从未谋面。”
  侯天翔道:“彼此素昧平生,他为何要请在下?”
  蔡亦风道:“敝庄主生平好友,更好结交像公子这等武林豪杰侠义之士。”
  侯天翔道:“贵庄主又怎知在下是那武林豪杰侠义之士呢?”
  蔡亦风道:“是蔡某禀告的。”
  侯天翔注目问道:“总管认为在天下是侠义之士么?”
  蔡亦风道:“公子丰神俊逸,仪衷脱俗,气度超尘,乃人中之龙,观貌相气宇,即知是位侠义之士无疑!”
  侯天翔淡笑道:“看来总管倒是位精深麻衣相法的大相士呢!”
  蔡亦风嘿嘿一笑道:“哪里,哪里,蔡某只不过是生平阅人较多,略辨正邪善恶之貌而已。”
  侯天翔道:“不过,总管可知那俗语:‘以貌取人,失之子羽’之说么?麻衣相法的相理,也只是供人参考的法则,有时也会差误失准的哩!”
  蔡亦风点头笑说道:“是的,是的,公子说的实是至理名言,不过,虽说‘以貌取人’往往会‘失之子羽’,那毕竟并不多见,也是极少极少之事。”语锋微顿了顿,接道:“蔡某自信眼光还不太差,公子决非是那种……”
  侯天翔笑接道:“邪恶之流,是么?”
  蔡亦风干咳一声道:“正是,正是。”
  侯天翔脸色忽地一寒,冷冷地道:“总管阁下,你看错了。”
  蔡亦风目光一直,愕然道:“公子,你难道自承是邪恶之流?”
  侯天翔轩眉朗声道:“在下虽不愿自承是邪恶之流,可也不想欺名盗世,假作伪善,自誉为正直侠义之人!”
  蔡亦风心中微微一震!道:“如此,公子该是一位介乎正邪之间的豪士了?”
  侯天翔淡笑了笑道:“也许是吧。”话锋忽地一转,注目问道:“贵庄主也是位武林豪雄侠士么?”
  蔡亦风道:“敝庄主并非武林中人。”
  侯天翔道:“贵庄主不会武功?”
  蔡亦风道:“敝庄主幼年虽曾练习过一招半式的强身健魄之术,却从未涉足过武林。”
  侯天翔淡淡道:“原来如此。”话锋一顿,又问道:“贵庄主是生意人么?”
  蔡亦风道:“敝庄主乃是道地的殷实商人。”
  侯天翔道:“请问一向做何生意?”
  蔡亦风道:“皮货,珠宝,药材等。”
  侯天翔双目星采一闪,道:“生意一定做得很大了?”
  蔡亦风咳了一声道:“马马虎虎而已。”嘿嘿一笑,接道:“请公子起驾,敝庄主大概已经等,得很焦急了!”
  侯天翔微微一笑道:“素昧平生,怎好随便打扰,请上复贵庄主,盛情隆意,在下心领了。”
  蔡亦风哈哈一笑,道:“五湖四海皆兄弟,公子豪士,怎竟如此落于庸俗,岂不有失武林俊彦本色么?何况……”
  语锋一顿,接道:“敝庄主诚意邀请,曾嘱蔡某无论如何,也要请公子赏光。”
  侯天翔双眉微轩了轩,道:“贵庄主邀请在下,果是一片诚意么?”
  蔡亦风点头正容说道:“敝庄主生性好友,结交武林豪士,因听得蔡某的禀告,心仪公子风采,乃才特命蔡某邀请公子移玉敝庄一叙,自是一片真诚的了。”
  侯天翔星目神光电闪倏逝,道:“没有一点别的用心?”
  蔡亦风心中不禁暗暗一震!但却神色不露地哈哈一笑道:“敝庄主于公子素昧生平,从未谋面,邀请公子又怎会得别有用心之有?公子未免也太多疑了……”语锋一顿又起,道:“再说公子身负奇学绝技,‘永乐庄’又非是什么龙潭虎穴,纵然是,凭公子的一身武功修为,还能把公子怎样不成?公子又何必如此小心呢?”
  这番话,软中带硬,连捧带激,侯天翔纵是再想推辞不去,也无法开口了。
  其实,侯天翔一再故意的推拒,就是要蔡亦风说出这样的相激之言,然后他才好做作在被激之下应邀前往,会会那万春究竟是何许人物?
  
  
  
  



  
  
  第十二章  永乐庄
  因是,蔡亦风话声一落,侯天翔立即星目异采电闪,剑眉双轩,朗然哈哈一声豪笑,道:“总管如此一说,在今夜看来是非得随周总管前往贵庄一行不可的了。”
  蔡亦风嘿嘿诡笑地道:“敝庄主实是出于一片至诚相邀,不过……”语锋一顿而止,没有接说下去。
  侯天翔笑了笑道:“不过怎样,总管怎不接说下去了?”
  蔡亦风摇头道:“说出来恐怕公子会见怪,还是不说的好。”
  侯天翔淡笑地道:“没有关系,总管请说好了。”
  蔡亦风道:“公子不会怪蔡某放肆无礼吧?”
  侯天翔道:“绝对不会。”
  蔡亦风缓缓说道:“公子如对敝庄主的诚意有所疑惧,则大可不必应邀前往,蔡某亦绝不敢勉力相强!”
  侯天翔双眉再次挑轩,豪笑地道:“俗语有云‘请将不如激将’,蔡总管,你这办法生效了。”
  蔡亦风哈哈一笑,举手肃客先行,“那么公子请!”
  侯天翔一笑起身离座,昂然举步出了雅座下楼。
  甫跨出店门,立有一名黑衣壮汉牵过来一匹健马,躬身说道:“请公子上马。”
  侯天翔口中道了声:“谢谢。”
  接过马缰,飘身跃上马背。
  一名伙计赶了过来,哈腰道:“公子的坐骑……”
  侯天翔含笑摆手道:“留在贵店好了,并请替我留一间清净上房,我可能要住个三五天呢。”
  店伙计躬身应是。
  蔡亦风心中忽然一动,道:“公子何必还要居住旅邸,请连同坐骑带往敝庄,就在敝庄盘桓个三五天不好么?”
  侯天翔笑道:“总管盛情,在下衷心至为感谢,还是待会晤过贵庄主之后再说吧。”
  蔡亦风点首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
  这时,那南海“玉石仙府”宫主化身的珊珊姑娘,一双凝脂般赛雪欺霜的玉手,扶着那怀抱琵琶的青衣小姑娘的香肩,迈步珊珊,袅娜娉婷地已走出店来,完全是一副娇弱不禁风的样子。
  侯天翔看得心中不由暗暗一笑,道:“她倒真会装作呢……”
  珊珊姑娘和青衣小姑娘登上马车,放下车帘,驾车的黑衣汉子,立时一声吆喝,抖动缰辔,往西行去,蔡亦风和侯天翔并辔相随,二人身后则是八个黑衣壮汉,也是一人一骑健马。
  ※※         ※※           ※※
  永乐庄,在开封城西十五里地方,占地不下百亩之广。
  庄外四面建筑着高大的围墙,远远望去,直似一座巍峨的城堡。
  围墙高达五丈有五,掩盖了里面的一切,看不到墙里究竟有多少屋宇和建筑的形势,使人有着神秘之感!
  立身墙外,唯一可以看到的,是庄内当中地方,矗立着的一座高约十二丈许,气势雄伟的孤楼。
  据庄中人对外传说:庄主万老爷子数代经营皮货,珠宝,药材生意,富可敌国,祖传奇珍异宝无可计数,为防绿林盗贼前来庄中盗窃,是以特地聘请巧匠,建筑了这座设有机关消息的孤楼,将历代祖传奇珍异宝,均皆贮藏于此楼中,并由武功高强的武师日夜轮值守护,除庄主本人非经庄主许可之人,任何人均不得接近楼周十丈之内。
  传说如此,其真实详情如何?除了“永乐庄”内的人外,外人未曾目睹,便不得而知了!
  ※※         ※※           ※※
  车声辘辘,蹄声得得,马鸣嘶嘶……
  初更将半时分。
  这交杂混乱的声音,终于在“永乐庄”那高大的围墙外,静止了下来。
  接着,墙头上出现两个人影,其中一人问道:“是总管回来了么?”
  蔡亦风扬声道:“陈云,招呼开门吧。”
  陈云应了一声,隐去了身影。
  随听一阵“轧轧”声音,两扇巨大的庄门,自中间分裂开,向两边围墙的夹层内缓缓缩了进去。
  门开处,四名手执火把的黑衣壮汉,和四名佩刀的彪形大汉并肩排立两边。
  侯天翔看得不由暗暗心凛!
  他已经看出了,这两扇巨大的庄门,不仅均是五寸厚的铁板所做,而且其开关乃是机关消息操纵的。
  由此可知,这“永乐庄”内必然隐有极大的秘密,是个绝不寻常平凡的所在。
  否则,一个普通富商的庄宅,何必要建筑这么高的围墙?庄门又何必要用如此厚的铁板?……
  驾车壮汉轻抖马缰,马车缓缓进入庄门。
  蔡亦风在马上朝侯天翔一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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