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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竹系列5部 全(txt)作者:墨竹-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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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句话的意思,按炽翼的理解,应该是“你为了一个无关轻重的太渊,宁愿折损了万年的修行。从任何方面来看,也是半点好处都没有,我认为你不像是会做这事情的人。”

  所有人都会认为他救太渊不过是随性惯了,但寒华显然起了怀疑。

  和寒华因天性而来的冷漠不同,他大起大落的激狂性格,那种令人捉摸不透的情绪变化,却是源於他难以完全掌控的力量。

  要学会控制红莲之火,首先就要懂得如何控制自己的情绪。

  他虽然看来狂傲激烈,但都被抑制在底线之内,某种程度来说,他甚至比其他人更为自律和节制。

  可在天雷坪上,他的身体第一次比头脑更快地做出了反应。

  要是有足够的时间考虑,要是再来一次,他又会怎么做呢?

  就算有足够的时间去考虑,就算是再来一次,他……他还是会冲过去,把太渊护在身下的。

  只是折损一万年的修为,就能换到太渊的性命,他……心甘情愿……

  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炽翼的心一颤。

  “我今天就回栖梧。”他下意识脱口而出。

  寒华又看了看他,一言不发地走了。

  炽翼在原地站了半晌,一抬手,一道红光直入天际。

  “赤皇大人。”不过片刻,他的随侍就已经赶到。

  “准备一下,立刻返回栖梧城。”这不合礼数,但是到了这个时候,哪里还顾得上这些:“我是说,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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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太渊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站在窗口远处眺着外城方向。

  “皇兄,今天城里好似特别安静?”

  “今天有贵客要来,父皇一早吩咐下来,任何人不得随意在外城走动。”埋首在卷轴中的奇练头也不抬地回答他。

  “贵客?”太渊诧异地问:“是什么贵客?”

  “对了,太渊还不知道。”奇练终于抬起了头:“是北镇师大人来了。”

  “北镇师?你是说四方镇师中的北镇师?”太渊更是讶异了:“他不是从来不离开北海领地的?怎么会来千水呢?”

  “应该是专程来见父皇的。”奇练不以为意地回答:“北镇师向来不见生人,所以父皇才特别吩咐,省得坏了他的心。”

  “皇兄,我一直很好奇。”太渊问:“就算他统御四方镇师,执掌水族八方界阵,但是总只是 水族的一个属臣,为什么父皇要对他如此礼遇?”

  “这北镇师可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他大有来历。”奇练走到太渊身边,和他一起朝外看去:“他是远古时虚无之神的直系后裔,九鳍青鳞一族的族长,精通各种早已失传的阵法。若非九鳍青鳞一族眼看要被火族尽灭,他又怎么会依附在我水族治下。”

  “阵法?可是古书上提到的那些虚无阵法?”太渊目光一亮。

  “是的,父皇所看重的,也就是这一点。”奇练点了点头:“这北镇师法力虽然算不上绝顶高强,但是单论列阵,他绝对称得上举世无双。特别是这虚无之阵,据说奥妙无穷,神秘之极。”

  “嗯!”太渊若有所思地应了一声。

  “其实别说是你,就算是我都没有见过这位北镇师,这些事也只是听父皇提起过。”奇练好像有了谈兴:“说起来。这北镇师和你的赤皇大人可是死对头喔!”

  “炽翼?”听到这个名字,太渊眼微微眯起。

  “就是啊!”奇练笑了笑:“他们本来就是天敌,涨镇师目不能视,也是因为当年被炽翼伤了双眼,这北镇师出了名的睚眦必报,何况是这种不共戴天的仇隙。他这次来,恐怕也是因为知悉父皇娶了祝融的女儿,特意前来探听父皇口风的。”

  “北镇师……”

  “对了太渊,听说帝后身体不适,现在好些了?”奇练问他:“帝后的身体向来很好,怎么突然说病就病了?”

  “母后她……”太渊轻声叹了口气:“其实母后,只是心里有些不大舒服,也许过上一段时日,就会慢慢好转了。”

  看到太渊透着尴尬的微笑,奇练点头应是,觉得自己实在失言了。

  “苍王他……在不在千水之城?”

  “回北镇师的话,苍王大人此刻应该是在内城之中。”亦步亦趋的侍官长立刻答道:“北镇师大人可是要见苍王?”

  被称作北镇师的青鳞闻言;直觉地摸了摸自己被完全遮挡着的眼睛。

  “不用了,我只是随便问问,没你们的事了;先退下去吧!”他一拂衣袖。

  “北镇师大人。”侍官长被他的要求吓了一跳。

  “怎么?”青鳞不耐烦地说道:“你们一刻不停地跟着;是怕我偷东西吗?”

  “北镇师大人不要误会。”侍官长急忙解释:“帝君是怕大人第一次来访千水,不熟悉这里的环境,所以才让我等跟随伺候的。”

  “我虽然瞎了,可是还没有到这么不中用的地步。”用锦带掩去双目的青鳞冷冷一哂:“下去,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是!”侍官长虽然感到为难;但还是不敢违背他的意思:“若是大人有何需要,只需大声召唤我等即可。”

  青鳞也不管他们,自顾自的大步离去。

  借着异常敏锐的听觉,青鳞远远就听到了缓慢的脚步声和隐约的说话声。

  似乎是提到了自己的名字,青鳞想了一想,往一旁走了几步,自袖中取出一把玉剑,掷往地面。一线微光闪过,他的身影立刻消失在这条白玉铺成的小径上。

  说话声渐渐近了。

  “皇兄。”一个温和的声音在说:“你这么说,未免有些过激了,再怎么说,那位青鳞大人也是父皇的贵客。”

  “你说北镇师?”另一个人的声音清冷动听;却带着异常的狂傲:“他算什么东西?一条不入流的看门狗也配这么大摇大摆的出入千水之城?我们水族的脸面,就是被这些底下人给败了精光,害我成天要被那只笨鸟奚落。”

  “这……”先前说话的那人显然是不知道该怎么回话才好:“皇兄,这样说,不大好吧……”

  “太渊,别忘了你的身份,你虽然不像我是纯血的皇子,但总是父皇的儿子,比起那些不知哪里来的东西高贵得多了。”那个狂傲的男人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不要总是唯唯诺诺的,看上去一点气势都没有。就是因为这样,你才落得今天这么可悲的下场。” 

  “是,皇兄教训得极是。”相比,另一个人简直就是没有丝毫火气,就算是受了这样的奚落,也只是语气中有些黯然:“太渊记住了。”

  “我想也是。”那人的声调又是一变,轻柔却又带着危险:“太渊啊!你这家伙不是我们中最没用的一个,就是最可怕的一个。你倒是和我说说,你是准备怎么化解心里的怨恨呢?”

  “皇兄又在取笑我了。”另一个人苦笑着回答:“等过段时间,我就去向父皇请求,把我封往边野。”

  “哦?真的?”

  “是啊!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思了。”

  “你这一手;倒是出乎意料……”

  声音渐渐远去,慢慢也就听不清楚了。

  和刚才同样微弱光芒闪过,青鳞的身影又一次出现在他消失的地方。

  手一招;玉剑飞回他的袖中。

  他在微笑,嘴角上扬,那是一个狠厉的微笑。

  若是有熟知他性格的人看到,就一定知道,他此刻已经是满腹的怒火。

  皇子……

  刚才自界阵外走过的人,那个目中无人的狂徒……

  纯血的皇子,是共工的嫡子,那么只有……

  不管人是谁,我要让你知道,我青鳞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你是太渊?”青鳞突然提高了声音。

  “果然是瞒不过北镇师大人。”刚才经过的人之一,那个声音温和的人缓缓地从青鳞身后走了过来。“共工七子太渊,见过北镇师青鳞大人。”

  “你怎么知道我就在一旁的?”青鳞侧过了头,专心地等着回答。

  “大人方才所布下的,是用来隐匿身形的阵法,这种法术原本并不复杂,也很难瞒过法力高强的对手,但布下这个阵势的,却是北镇师大人您。”太渊说到这里停下,等着青鳞的反应。

  “说下去。”青鳞转过了身子;“是我布下的,又怎么样呢?”

  “北镇师大人精通阵法之术,要布下一个瞒得过我父皇的阵势也是不难。”太渊语中带笑:“时间仓促,大人还是能巧妙地利用地势遮盖了阵力的不足。当今世上;能做到这一点的,除了您,恐怕是再也没有别人了。”

  “你这张嘴倒是够甜。”青鳞轻轻一笑:“不过,我还是没有瞒过你啊!这么看来,你岂非是比我还有高明得多了。”

  “大人千万不要这么说。”太渊的声调惶恐地说道:“我能够知道大人就在左近,只是侥幸。”

  “哦?”青鳞感兴趣地问:“你说来听听。”

  “大人方才可是从连接城外的回廊那里一路散步而来?”

  青鳞点头。

  “大人双目不便,方才行走之里应该会靠近廊边的栏杆,衣袖则不时拂过植在一旁的桂树。”太渊一边说,一边注意着青鳞脸上的表情:“大人身上穿的衣服,应该是用北海鲛绡织染而成,这种鲛绡有个特性,若是沾上了气味,要许久才能散去。而大人布阵之时,恐怕并没有考虑到这一点,所以没有特意掩藏。方才我走过您的身旁,就闻到淡淡的花香,走了几步却又不怎么明显了,所以才会猜测是青鳞大人您在一旁。”

  共工的七皇子……居然 么仔细,这么聪明。”青鳞想了一想,点头笑道:“真是有意思!”

  “其实我回头来找大人,是想向大人赔罪。”太渊说着,就要向青鳞行礼。

  “慢着!”青鳞似乎猜到了他的动作,抬手制止他:“你再聪明也不关我事,何罪之有啊!”

  “大人,我是为了……”

  “如果是为了奇练,那就更不用了。”青鳞打断了他。

  “大皇兄?”太渊先是怔了一怔,转瞬主用惊讶异常的口气问道:“不知大人又是怎么知道,方才和我一同走过的,是我皇兄……奇练呢?”

  “纯血的皇子,除了苍王……孤虹……另一个,不就是奇练了吗?”青鳞冷哼一声:“没有想到,堂堂白王,居然也不过就是背后说人长短的小人。”

  太渊注意到他提到孤虹的时候,语调有些奇怪,甚至连脸上的表情都变得柔和了许多,不由得沉思起来。

  这事真是蹊跷,青鳞像是认识六皇兄,却又……

  该怎么说?

  要不要赌?

  “若为是因为纯血,那种人也配和孤虹同称为王?”青鳞一甩衣袖。

  还是试试……

  “我皇兄幼才华出众,难免心高气傲了一些,但为人还是不错的。”太渊轻叹了一声:“虽然比起另外那位来说……或者是有些差别……”

  “差别?若说和孤虹相比,恐怕是天差地远吧!”

  赌了!

  “您这样的人物,自然不会和我们这些后辈计较的。”太渊陪笑着说。

  “怎么,这是在拿话套我?”青鳞笑了笑:“我只是一个下臣,又怎么敢拿〃皇子〃怎么样呢?”

  “青鳞大人真是传说中的一样,是非一般人物呢!”太渊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太渊怎么会看轻您呢?”

  “好说。”青鳞勾着嘴角:“七皇子你才是完全令我意外的聪明人,方才奇练所说那几句评价,也未必是毫无道理。”

  太渊闻言,倒也不急着辩解,只是笑而不答。

  青鳞这个人,果然像所探听的那样,也许够狡猾够狠毒,但是自视太高……

  他深明利害,要借他之力应该不难。但是他为人狠绝,如果日后和他合作,一定要小心留意被他反伤。

  两人微笑相对,离得不远,但靠得也是不近。

  就像他们日后所要建立的关系,相互合作,却又互相提防。

  “青鳞大人,日后可能还要借重您。”太渊没头没脑地说:“太渊年轻浮躁,还请您多加提携。”

  “那就要看看,你能做到什么程度了。”青鳞转身离开,留下这样一句:“我今日就要离开千水,若是七皇子有什么需要我为你效力,尽管来北海找我。”

  “多谢表鳞大人,太渊近日就会登门请教!”太渊在青鳞背后一揖及地:“望青鳞大人一路顺风。”

  青鳞没有停下,只是嘴角一勾,但心里却在盘算。

  这太渊是个人物,若他真如表现出来的这么厉害,那水火两族恐怕永无宁日了。

  不过就算再厉害,也不过是道行浅薄的半龙,要论心狠手辣,怎么可能会是自己的对手?

  只要结盟不成,谁管水火两族会不会大乱。

  九鳍青鳞一族差点尽灭赤皇之手,这个仇,可是非报不可的。

  得偿夙愿之日,不再是遥不可及……

  南天!栖梧城

  “赤皇大人,您看……”

  炽翼支着下颚,目光定定地望着窗台。

  “赤皇大人!”

  他微皱了一下眉,目光却没有移动半寸。

  “大人!”化雷抬高了声音。

  “下去吧!”炽翼抬眼看了过来:“我没有心思理这些小事。”

  “大人,您……”化雷大着胆子问道:“可是有什么无法排解的心事?”

  “我有什么心事?”炽翼笑了一声:“只是这日子实在无聊,我过得没劲罢了!”

  “大人许久未去狩猎,为如趁着今日,和属下一起去往山中尽兴吧!”

  “我没这个心情,要去的话,你自己去吧!”炽翼懒洋洋地拒绝了化雷的提议。

  “或者,我去找些……”

  “下去。”炽翼低声说道。

  “是。”化雷不敢多说,慌忙告退。

  他边往外退,边狐疑地看着窗台上摆的那盆花。 

  什么时候开始,赤皇大人居然也会养起花了?

  “等一下。”炽翼突然喊住了他。

  “大人有什么吩咐?”化雷停了下来。

  “千水的情况如何?”

  “回禀大人,到目前为止,千水之城中的情况依旧极为平静。红绡公主她……”

  “我不是问她!”炽翼有些粗暴地打断了他。

  化雷被他吓了一跳。

  赤皇大人自从在千水参加完封后大典归来,整个人似乎陷入了某种烦躁之中,不是大发雷霆,就是闷闷不乐,非但对向来热衷的狩猎都提不起兴趣,甚至连处理事务的时候都心不在焉。

  “还有一事。”化雷突然想到:“听说七皇子近日已被水神遣往北方边野,离开了千水之城。”

  “他……去了边野?”炽翼抓住了扶手,整个人往前倾着:“这是谁的主意?”

  “听说是七皇子自己要求的。”化雷边说,边偷偷瞄了一眼炽翼变得铁青的脸色。

  “他自己要求去那种地方?”炽翼的脸色更加难看,整个人站了起来:“他居然为了意气,去了那么危险的地方……”

  化雷猛然一震,目光转往窗台上那盆白色的花。

  他记起来了,多年前他跟随大人去往千水之时,半途离队,最后带着七皇子一同回到千水的。当时七皇子的手里,就是拿着一朵这种颜色,这种样子的兰花。

  他印象相当深刻,因为当时自己还在暗地里摇头,水族怎么会有这么一位内向怯懦的皇子。

  大人他……他不会是……

  “太渊!”炽翼狠狠一拳砸向桌面,但是快要碰到桌机时拳头变得软弱无力,最后只是轻轻抵在桌面之上,眉头

  也皱了起来,嘴里喃喃地说:“你这个傻瓜……”

  “赤皇大人。”

  听到化雷的声音,炽翼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么失态。

  “大人。”化雷语气虽然平静,但是目光却分开犀利:“大人是我火族栋梁,而太渊不过是一个备受冷落的水族皇子,两者之别,何止天壤?”

  炽翼一言不发地坐回椅子里。

  “何况,大人你身负延续火族命脉的重责……”

  “够了!”炽翼抬起低垂的双目。

  “大人,上位者须舍弃。”化雷心中叹了一声,嘴里却说:“您不只是炽翼,更是火族的赤皇。”

  “赤皇……哈哈哈哈哈!”炽翼笑了,大笑出声:“化雷,你觉得我真的以此为荣吗?我告诉你,若可以选择,我宁愿是一花一木,树精山魈,也不要做这个火族的栋梁!”

  “大人,有些事就算是您也无法选择。”化雷终于把那口气叹了出来:“只要您愿意,怎样美丽的情人寻找不到。再说那太渊到底是哪里好了?在水族皇子之中,他不论相貌才华都毫无出众之处,再怎样也匹配不上大人的。

  更何况不说他身份和大人如何不配,只这同为男性一条,也是绝无、绝无……”

  “绝无将来可言。”炽翼接着说了下去:“就算回舞死了,只要我还活着,就必须要为火族留下带有红莲血脉的后代。”

  “大人!”化雷重重地跪在了地上:“就算除却这些,红莲烈焰最忌情动,您要三思而行。”

  “化雷,你下去吧!”炽翼闭上了眼睛,用手撑住额头:“我有点累了……”

  “大人。”化雷在退下前轻声地说:“情字伤神,不若淡忘。”

  不若淡忘……

  炽翼放下手,盯着那盆雪白兰花。

  是哪好呢?

  说不出来……只是这几百年以来,有个名字从不曾忘记,偶尔念及,总要会心一笑。

  该忘记的……就像化雷说的那样,火族的赤皇和水族的皇子,除了仇视,不需要有其他的情感。

  自己喜欢太渊,愿意为救他付出万年的修行。但是就算这样,自己也不能为他赌上整个火族的未来。

  哪怕摒除了赤皇的身份,自己的身体里始终还是留淌着火族的血脉。

  何况危险的红莲之火,本就被情绪支配,过多的情感无异于自寻死路。

  所以说,恋恋不舍一点益处也没有。

  所以……该结束了!

  他走到窗边看了许久,然后用手指碰了碰那翠绿的叶面,轻抚过那雪白的花朵。

  他浅浅地一笑,低声地说:“再见,太渊!”

  “来人啊!”炽翼推开了大门。

  “大人。”并未走远的化雷连忙折返回来。

  “去,帮我把那盆花搬出去扔掉。”炽翼挑起眉毛:“越远越好。”

  说完,他转身就走了。

  “大人。”化雷见他潇洒离去,有些怔住了:“您这是要去哪里?”

  “睛空万里,自然要去狩猎了。”炽翼一扬衣袖:“你磨磨蹭蹭的做什么,快些办完事来栖凤台找我,我可没空等你。”

  “是!”化雷欣然领命。

  一时迷茫过后,炽翼依旧是世间最璀璨夺目的赤皇,没有什么能够改变……

  但是,真的什么都没有改变吗?

  这个问题,只怕连炽翼自己也答不出来。

  原本就是这样,永是难以两全。

  只希望那份沉沉压在心口的遗憾,会由时光慢慢侵蚀。

  到了那个时候,也许能够一如之前坦然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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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十年后——

  南天!栖梧城

  “你输了。”他懒洋洋地拈起一枚黑子放下,堵死了白子最后一线生机。

  “大人高明。”坐在对面的人望着他:“我输了。”

  他倚在暗红的软塌边,一手抚过鬓边那缕艳红发丝,半敞的衣领里面,鲜红的印记缠绕在雪白劲项上,狭长的眼睛里带着一丝慵懒的水光。

  纵然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情景,但对面那人还是看得痴了。

  这样的华美之姿,也只有这个人才配拥有。

  “凌霄,今天怎么傻愣愣的?”他勾起嘴角:“输太多次,在生闷气吗?”

  “怎么会呢!”凌霄温和一笑:“只是炽翼大人风姿卓然,总是让我神不守舍。”

  “喔?你这是在找输棋的理由,或者……”炽翼伸手勾过他的下巴,饶有兴味地靠近他清秀温文的脸庞:“在勾引我吗?”

  炽翼身上带着一股有如火焰的香气,随着距离的拉近,炙热的感觉让凌霄一时有着窒息的错觉。

  “怎么每次明明是你称勾引我,可到后来都变成像是我在欺负你一样?”炽翼看到他面红耳赤的样子,笑容里多了几分暖昧:“你北貊族里的男子,都是这么容易脸红的吗?”

  “炽翼大人……”凌霄往后仰靠在椅前上,不知所措地说着:“凌霄不过是一介罪臣,大人就不要取笑我了。”

  “有什么罪啊!是你父亲反出火族,和你又没有什么关系。”炽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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