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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云劫火鸳鸯-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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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地会主沉吟着道:“不是他杀的,他是姓武的好友没错。”语气十分肯定。
  “魔音女”道:“何以见得?”
  天地会主冷森森地道:“不要多问,留他的命太冒险,他是个相当可怕的人物……”话声中,长剑下刺。
  武同春心里有些明白,但他欲振无力,只好认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名老者突地惊呼道:“黑纱女”!
  天地会主收剑后退,其余在场的全都脸上变了色。
  一方黑纱,在殿角的檐牙上飘动,正是神秘女煞星“黑纱女”的标志,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挂上去的。
  这一声惊呼,武同春也听到了,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因为“黑纱女”自承是亡妻凝碧的姐妹,要代她讨债,也是唯一知道自己身份的人。
  “黑纱女”会在此时此地亮出标志,实在出人意料之外。
  “魔音女”大声道:“‘黑纱女’,有种现身出来!”
  “黑纱女”的声音道:“用不着,不现身一样可以杀人!”
  可怖的语调,不知发自什么方位,单凭这点就令人莫测高深。
  天地会主沉声道:“你的来意是什么?”
  “黑纱女”的声音道:“没什么,请大会主放过‘冷面客’!”
  童光武怒声道:“说的比唱的好听,现场这几十位高手算是白死了?”
  “黑纱女”的声音道:“难道还想多添上几条命?”
  天地会主抬抬手,止住别人插嘴,沉声道:“‘黑纱女’,凭什么要本座放人?”
  “因为他曾救过阁下女儿的命。”
  “什么?”
  “他救过阁下前妻女儿素心的命!”
  “他负的人命债太多,抵不了。”
  “这么说……阁下愿意赔上女儿?”
  天地会主身躯一震,不愧果雄,仍保持平静的语调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黑纱女”冷笑一声,道:“因为大会主的女儿在我手中,一命换一命,公道么?”
  天地会主默然,眸光变得十分怕人。
  童光武转向“魔音女”道:“你还有姐妹?”
  “魔音女”冷凄凄地道:“别提她!”
  “黑纱女”的声音又道:“怎么样?大会主难道没有骨肉之情?”
  久久,天地会主才开口道:“人在何处?”
  “不必告诉阁下。”
  “不嫌手段太卑鄙么?”
  “较之阁下,是小巫见大巫!”
  这段时间中,武同春努力运功,真元已恢复了三四成,阴气钻心脉的威胁已大为减轻,但他仍躺卧不动,因为他还没有力量出手,心中大为骇异这神秘女煞星竟然也知道自己救紫衣少女素心的事,而且以此作质要挟。
  天地会主声音一寒,道:“本座不受威胁!”
  “准备牺牲女儿?”
  “未始不可。”
  “这不是丧失人性,毁弃伦常么?”
  “随你怎么说,本会铁则,不放过任何敌人。”
  “阁下想到后果么?”
  “什么后果?”
  “阁下如果杀了他,我保证贵会每个月有一百名弟子丧命。”
  充满血腥味的话,令人听来不寒而栗。
  童光武暴喝道:“‘黑纱女’你太狂妄了,有种现身出来,咱们一决生死?”
  “黑纱女”语带不屑,地道:“凭你还不配说这句话!”
  童光武怒发如狂,目芒四射,想找出“黑纱女”发声的地位。
  所有的人,无不怒形于色。
  枭魔心性,自与常人不同,天地会主像是下了决心,沉声道:“‘黑纱女’,咱们走着瞧了!”
  “黑纱女”冰声道:“阁下定要杀人?”
  “不错,本座岂能屈服于妇人女子。”
  “不后悔?”
  “哈哈哈哈……”充满杀机的笑声,相当刺耳。
  “很好,阁下千金的人头,准三日内送到贵总舵,至于现在在场的,看有几个能活着离开。”
  此语一出,人人变色,齐齐作出了戒备之势。
  空气顿呈无比的紧张。
  武同春的功力已恢复了将近七成。
  天地会主大声道:“本座不信这个邪,童巡监,宰了他!”
  童光武巴不得这一声,一抖剑,转身扑向武同春,剑尖笔下扎……惨哼突起,童光武倒跟了五六步,鲜血再冒,伤上加伤。
  武同春横剑兀立,眸子里杀光闪闪。
  惊呼爆起。
  童光武并非庸手,只是变化猝然,他心里毫无防范,以为杀一个倒地不起的人,稀松平常,才有此失。
  天地会主目露骇色,但随变成杀芒,转身……武同春蓄势以待。
  “黑纱女”的声音再告传出:“大会主,现在情况不同了,不过,阁下仍有机会救女儿的命。”
  天地会主踌躇了,“冷面客”再加上’“黑纱女”,他这一方已经没有操胜算的把握,敌人除不了,再赔上女儿,是他所不愿为的。
  他深深一想,道:“‘黑纱女’,你能保证本座女儿无恙?”
  “当然!”
  “你何时放她?”
  “阁下退离此地之后!”
  “何不现在?”
  “她人在一里之外。”
  武同春功力还没有全部复原,所以他不愿勉强出手。天地会主一扬手,道:“撤退,另外派人料理善后。”说完,当先掠离现场。其余的跟着动身。
  童光武狞视着武同春道:“咱们不久再见!”
  武同春冷哼一声道:“你想死,本人随时都可以成全。”
  人影尽散,留下一地的死尸。
  天地会主亲自出马,落得如此收场,的确太出人意料之外。
  武同春收了剑,默然兀立,他不知如何开口,“黑纱女”是讨账人,而现在等于是救命恩人,如果不是她出头,今天非横尸不可。
  “黑纱女”的声音悠悠传来:“姓武的,以后你寸步将难行!”
  武同春深深吐了一口气,道:“谢芳驾援手!”
  “用不着!”
  “在下一向恩怨分明。”
  “如果你认为我是救你,那就大错而特错了。”
  武同春知道对方必有这一句话,但仍冷声道:为什么?”
  “黑纱女”冰寒的声音道:“我早说过,我要你活下去而已。”
  武同春苦苦一笑道:“好折磨在下?”
  “难道你不该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
  “应该,在下不想逃避。”
  “要逃也逃不了!”
  “现在芳驾准备怎么样?”
  “我还没想好。”
  “芳驾干脆杀了在下,岂不一了百了?”
  一阵刺耳的狂笑后,“黑纱女”冷酷地道:“要杀你又何必费事救你?告诉你,我如果想杀你,你已经死了一百次,我不杀你,却要你活下去。”
  武同春惨然一笑道:“在下会活下去的,用痛苦来赎罪,随时接受芳驾准备加诸于在下的折磨,绝不逃避。如果没事,在下得走了?”
  “慢着!”
  “芳驾还有话说?”
  “有!”
  “请讲?”
  “尊夫人华锦芳似乎不安于室,你有耳闻么?”
  这像一柄利剑,扎人武同春的心房,全身起了痉挛,她怎么也会知道?这丑事如传了开来,武家的门风算被彻底摧毁,连后代子孙都抬不起头,自身当然永远见不得人。他痛苦的呻吟了一声,咬牙道“你怎么知道?”
  “黑纱女”无情地道:“这种事是秘密不了的!”
  一个奇怪的念头涌上脑海,武同春痛苦地道:“是不是你安排来折磨我的?”
  又是一长串刺耳的长笑,“黑纱女”阴森道:“这种事能安排么?华锦芳若非不耐寂寞,能任人摆布么?你自己好好想一想,最好是去问她本人,她自甘下贱,与人无关。”
  武同春吼道:“我不把白石玉那衣冠禽兽碎尸,誓不为人。”
  “黑纱女”的声音道:“那是你自己的事。”
  一颗心被块块撕碎,武同春又一次坠入了无形的炼狱中,像一头受伤的野兽,目射厉芒口里不断狂喘。
  耳畔,传来“黑纱女”近乎恶毒的笑声。
  酷虐的报复,怨谁呢?他应该承受的,因为是他种的因,得收这恶果。
  “黑纱女”成了吴凝碧的冤魂,在施行报复。
  武同春挪步准备离开,想了想,又回头道:”你真的绑架了天地会主的女儿素心作为人质?”
  “你想可能么?”
  “什么意思?”““事情是突发的,一时间哪里去绑人?”
  “这么说……”
  “随机应变,是唬他的,根本就没这回事。”
  武同春窒了片刻,蹒跚举步,向庙外行去。
  恨、屈辱、自疚使他丧魂失魄,逆行癫狂。
  日薄西山,荒凉的大道上不见人行,武同春踽踽而行,像一个醉汉,脚步有些不稳,一步高,一步低。
  一阵凄切的哭声,把武同春从迷茫中唤回,抬头一看,不由骇然而震。
  前道不远的路中,横着一具白木棺材,扛杠与棺盖抛在一边,一个半百妇人抚棺大拗,凄凄切切,令人不忍卒听。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时,数骑怒马,自后奔来,从武同春身旁擦过;到了棺材边,惊“噫”了一声,其中之一下马,往棺内一看,面色大变,厉声道:“快走!”千万不能招惹!”话声中,跃上马背,连连挥手。
  数骑马扬鞭疾驰而去,像是碰上了什么可怕的事物,避之犹恐不及。
  这情景,使武同春大感困惑。
  那妇人伏在棺上,哭声不停。
  武同春走近,目光扫处,头皮发了炸,连呼吸都停止了。
  棺内,是被肢解了的尸体,不见血,显然是被破棺残尸的,尸身上,放了一面手掌大的铜牌,牌上有乾坤图记。
  武同春脱口栗呼道:“天地符!”
  “天地符”是“天地会”的死亡令,武同春曾接到过,方大娘因此而毁家。
  残尸,这简直是惨无人道,他明白何以刚才那几个江湖人走避的原因了,“天地会”势大如天,谁敢招惹。
  妇人拍打着棺木,哀凄欲绝地哭道:“老伴啊!你死了还不得全尸,这些天杀的……”
  武同春咬咬牙,开口道:“这位大娘,到底是怎么回事?”
  妇人抬起了脸,泪眼婆裟地道:“你走吧!别受牵连,这件事,谁也管不了。”
  武同春吐口气,沉声道?:“大娘无妨说说看。”
  妇人擦了擦泪,哀声道:“少侠是……”
  “在下‘冷面客’!”
  “‘冷面客’?”
  “是的!”
  “少侠还是走吧,反正事已至此,我……认命了,少侠犯不着……”
  武同春愤愤地道:”死后戮尸,天人不容,在下想知道原因。”
  妇人悲声道:“少侠如果定要行好的话,就请把我入棺,挖个坑埋了,我夫妻在九泉之下,定感激少侠的大恩。”
  武同春栗声道:“大娘你……”
  妇人垂下头道:“我没有理由再活下去了!”
  武同春义形于色地道:“大娘不必如此,在下定为大娘讨回公道,请说说原因?”
  妇人抬起头,咬牙切齿道:“先夫鲁天杰,五湖帮帮主……”
  “噢!请说下去。”
  “天地会”在一天前,派人传书,要兼并本帮,改为该会支舵,一天为限,如果不照书行事,就要血洗本帮,……先夫不愿把辛苦创建的基业平白送人,屈身人下,但又无力自保。”
  “后来呢?”
  “先夫解散了五湖帮,自杀而亡……”
  “噢!”
  “老身扶柩归里,想不到对方仍不放过,这情形……少侠看到了。”
  武同春不由发指,切齿道:“鲁夫人请节哀,在下定与鲁帮主讨公道。”
  妇人哽咽着道:“少侠义胆侠肠,存殁均感,只是老身……”
  武同春道:“夫人怎么样?”
  妇人恨声道:“老身也已身负重伤,寸步难移,迟早是死,不如……”
  深深一想,武同春道:“夫人受的是内伤?”
  “是的!”
  “不要紧,在下先设法替夫人疗伤。”
  “少侠精于此道?”
  “在下对医道是外行,但可以设法!”
  妇人以手抚胸,面上现出极度痛苦之色,呻吟了数声,道:“少侠,老身……寸步难移……”
  踌躇了片刻,武同春期期地道:“如果夫人不嫌在下莽撞的话,在下先把夫人移到那边林子里,再行计议,在路中不方便,老夫人意下如何?”
  妇人点点头道:“只好如此,只是萍水相逢,实在不敢连累……”
  武同春上步道:“谈不上连累二字,身为武士,为所当为”。在下抱夫人到林子里……”说着,伸手过去。
  蓦地,一个声音道:“你是自找死路么?”
  是“黑纱女”的声音,武同春心头一震,退了两步,寒声道:“什么意思?”
  妇人睁大了眼,脸色大变。
  “黑纱女”的声音道:“你找死也不是这等找法!”
  妇人颤声道:“是“天地会”的人么?”
  武同春示意妇人别出声,气呼呼地道:“问你是什么意思?”
  “黑纱女”道:“你先宰了这只老狐狸我再告诉你。”
  妇人激越地道:“原来……你也是“天地会”的人……”
  武同春下意识的深望妇人一眼,道:“什么,你要我杀人?”
  “黑纱女”道:“难道你要等人杀你?”
  “把话说清楚?”
  “这不是很清楚了么?”
  “黑纱女”听着,我亏负了凝碧,却没欠你什么,少在我身上玩鬼伎俩,我不吃你这一套。”
  “我只是不愿意你死!”
  妇人惊叫道:“‘黑纱女’!……她就是“黑纱女’?我跟她无怨无仇少侠……”
  “黑纱女”重重地哼一声,道:“你知道这只老狐狸是谁么?”
  心头一动,武同春道:“她不是五湖帮主的未亡人……”
  “见鬼!”
  “什么?”
  “你听说过‘牡丹夫人’没有?”
  “‘牡丹夫人’?”
  “不错,你眼前的就是,二十多年前风靡江湖的尤物!”
  武同春转过目光,这才发现这半百老妇风韵依稀,虽是化了,但仍掩不住天生的美人轮廓,可是,这是杀她的理由么?心念之中,武同春大声道:“她是又怎么样?”
  “黑纱女”道:“她根本就不是五湖帮主的妻子,五湖帮主鲁天杰失踪年余了。”
  武同春霍地回身……“牡丹夫人”电扑武同春,情况显示“黑纱女”的话不假。
  武同春划了开去,挥出一掌。
  “牡丹夫人”身手煞是不弱,竟然借着武同春的如涛掌力,如风中片羽般飘向道旁林子。
  “哪里走!”武同春大喝一声,弹身疾追。日头已完全沉没,林中略显幽暗。
  先后脚之差了,“牡丹夫人”竟然失去了踪影。
  武同春大为恼火,到现在还不知道对方图谋自己的目的何在,照“黑纱女”的说法,被肢解的尸体是假的,这种手段,残忍而恶毒。
  “你想走么?办不到了!”是“黑纱女”的声音。
  武同春风电般循声扑去,只见“牡丹夫人”坐在地上,显示已被制住,但却不见“黑纱女”现身。
  “牡丹夫人”厉声道:“‘黑纱女’,我们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我?”
  “黑纱女”的声音道:“是你想害人,还是我害你?”
  武同春直迫“牡丹夫人”身前,怒喝道:“你的目的是什么?”
  “牡丹夫人”突地仰首向天,凄厉地道:“老伴,黄泉路上等我一等,我来了,到处是‘天地会’的爪牙,我……”扬左手,并指戮向“太阳穴”。
  事出猝然,武同春不遑分辨真假,而“天地会”几个字激发了他同仇敌忾之念,咫尺距离,他大跨一步,电疾抓住对方扬起的手掌。
  “黑纱女”的声音急叫道:“放开!你找死?”
  同一时间,“牡丹夫人”厉叫道:“行行好,让我自了!”右手急挡,似乎想挥开武同春的手。
  武同春本能的伸左手去挡,突觉手肘似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刺了一下,意念都来不及转,“牡丹夫人”挣脱了被抓住的手,一个翻滚,到了两丈之外,弹起身就待循走,突又闷哼一声,落回原地。
  黑影一晃,拦在头里,这神秘的女人现身了,一身黑,黑巾蒙面。
  武同春一阵晕眩,“砰”然坐了下去,口里栗呼道:“毒!”
  “黑纱女”怒声道:“我早就警告过你的,你还要自寻死路,快闭穴阻止毒势攻心。”
  武同春急以右手自点左臂穴道,并以内元阻止毒势,只这么一眨眼工夫,一条左臂已完全麻木,似已不属于自己,这种剧毒,实在是骇人听闻,发作得这么快,心里恨极怒极,但已经嫌迟了,晕眩之感并未消失,视线一片模糊。
  “牡丹夫人”倒弹而起。
  “黑纱女”只一挥手,“牡丹夫人”栽落地面。
  武同春狂声道:“这是什么毒?”
  ‘黑纱女”冷极地道:“这是江湖中罕闻的剧毒“见血倒’。你死定了,这狐狸身上没带解药。”
  武同春透心冰凉。
  “黑纱女”上前,把一粒龙眼大丸子,塞到武同春口里,道:“解不了毒,但可以保你三天不死!”
  武同春把药丸吞了下去,栗声道:“你怎么知道她身上没带解药?”
  “黑纱女”声音微带激动地道:“这事是事先计划好的,只要得手,你便没有活路。”
  武同春切齿道:“谁的计划?”
  “会主夫人!”
  “天地会主的老婆?”
  “一点不错,我是无意中听到他们的密议。我错了,如果早赶到一步,宰了她,便不会发生……”
  话声中,掠回“牡丹夫人”身前,冷酷地道:“你准备怎么个死法?‘牡丹夫人’!”
  似已自知难免,厉笑了一声道:“‘黑纱女’,随便怎么死都行,不过,我死了你也活不了多久。”
  “黑纱女”冰声道:“反正你不会看到了,是吗?”
  话锋顿了顿又道:“你用右手施的毒,所以我要先废了你的右手。你有目如盲,投入荼毒武林的帮派,所以我得再剜你双目。你凭着武功,甘作鹰犯,我要废你武功。“天地会”
  不会收留一只残废了的走狗,什么下场,你自己去听命运的安排……”
  “牡丹夫人”狂吼道:“你敢?”
  “黑纱女”嗤之以鼻道:“就这么决定了,吼破喉咙也没有用!”
  武同春服下了“黑纱女”的丹丸后,晕眩之感逐渐消失,功力也如常,只是一条左臂完全不能动弹,像一条挂在身、但不属于自己的手。
  “牡丹夫人”怨毒至极地道:“你无法如愿的,我不会容你得意,如果你被“天地会”
  逮住,你的下场将面倍于刚刚你说的。”
  “黑纱女”淡淡地道:“求援么,来不及了,不过召人来替你善后倒是不坏。”
  武同春站起身来,大步迫近“牡丹夫人”。
  “黑纱女”道:“照我方才说的处治她!”
  说完,退身隐去。
  “牡丹夫人”以亡怜的目光望着武同春道:“少侠,我……是身不由己,奉命行事。”
  武同春挫牙道:“很轻松,杀人是儿戏么?”
  顿了顿又道:“你真的没有解药在身边?”
  “牡丹夫人”道:“我可以取得到,只要……”
  “黑纱女”在暗中大声道:“快下手,她已经发出求援的信号,援手马上到,包定是劲敌。”
  武同春掣出了长剑,夜色中,白芒闪闪,如映月的雪光。
  “牡丹夫人”厉声道:“你不想换回一命?”
  “黑纱女”无情地道:“为了除去‘冷面客’,“天地会”不惜牺牲你这种爪牙一百个,别故意蘑菇了,谁来了也救不了你。”
  武同春扬剑准备下手……“牡丹夫人”厉叫道:“‘黑纱女’,我做鬼也饶不下你这贱人!”右手掌突地按向脑门。
  武同春愣住了,当然,他不会再阻止。
  “牡丹夫人”连哼声都没有,便倒了下去,身躯一阵扭动,便寂然了。
  “黑纱女”的声音道:“她很聪明,自己了断。现在你可以看看她的右手。”
  武同春狐疑的俯下手,拉起“牡丹夫人”的右手,仔细一看,只见她念中二指的指缝间,夹了一个小小的皮套,皮套中央露出一个不到二分的尖芒,蓝汪汪,显然淬了剧毒,不由脱口道:“这是什么东西?”
  “黑纱女”的声音道:“那就是施毒的工具,她只消用手抓或按,毒针刺破皮肉,见血就是死路一条。她自决刺的是太阳穴,所以去得急速。”
  武同春打了一个冷颤,想到自己已中了“见血倒”的刺毒,“黑纱女”的丹丸,只能维持自己三天的活命,三天之内如果解不了毒,死路一条,三天,太短暂了!
  想到这里,一颗心倏地往下沉。
  左臂依然麻木不仁,一力都用不上。
  一阵沙沙的穿林之声,传人耳鼓。
  “黑纱女”的声音道:“有人来了,你剧毒在身,不宜妄用真力,快走,由我对付。”
  逃,对武同春来说,是极不情愿的事,不禁踌躇起来……“黑纱女”的声音又道:“快走,到三里之外等我,再谋解毒之策。”
  武同春无奈,只好依言走避。
  一声惊呼传出:“在这里!”
  武同春才奔出数丈,忍不住停身回头望去,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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