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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东来剑气满江湖-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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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红面怪人以本身真气,替他打通奇经八脉,练成“黔灵真传”上别走蹊径的神功。
  此时已足可当得江湖高手之列:但他还以为金杖人屠只是随手一掌,没用上多大力道,
才被自己接了下来,闻言表过。
  却说许庭瑶接住金杖人屠一掌,急忙举目瞧去,只见三道人影,恍如划空流矢,去势极
快,已在数十丈之外,不由心中一急,正待纵身追去!
  猛觉自己身后,又有一股凌厉劲风,急袭而来,心头不禁大怒,大喝道:“什么人向许
某偷袭?”
  身随声转,右掌圈动,一招“龙尾挥风”,迎着袭来劲风劈去!
  两股掌风接个正着,但听身前爆出“波”的一声轻响!
  许庭瑶只觉此人掌力,竟然比方才金杖人屠那一掌,还要强劲的多,掌风乍接,脚下不
由自主被震的后退了两步!
  心头暗暗吃惊,抬目瞧去,四无人踪,只有丈余外耸着一方岩石。
  许庭瑶望了那方巨石一眼,心想:“此人准是隐在石后无疑,说不定是骷髅教的人!”
  他一掌护胸,猛地双脚一顿,身形掠起,闪电朝巨石扑去,那知事情大大的出人意外,
巨石后面,空洞洞的那有人影?
  许庭瑶呆了一呆,忖道:“方才这一掌明明是由这方巨石后面击出,怎的会没人呢?”
  经过这一耽搁,金杖人屠等三人,已走得不见踪影,再想追去,也来不及了!
  许庭瑶暗暗切齿,这人暗中偷袭,分明是有意阻拦,不让自己追上三人。
  他想起那青袍人面罩青纱,虽然瞧不清面貌,但身形声音,实在太像自己大伯父金刀褚
世海了!
  但大伯父以一口金刀,驰誉江湖,平日刀不离身,这人身边,并无金刀,大伯父一身武
功,虽然不弱,也只不过略胜二伯父和自己父亲,若与青袍人方才腾身飞过的身法相比,应
该差的甚远。
  而且大伯父为人正直,也不会和五鬼天王尚公忌,金杖人屠戚天化等黑道魔头等沆瀣一
起。
  反过来说,凭大伯父的武功名望,也交不上五鬼天王和金杖人屠两人,何况青袍人的身
分,似乎还在两人之上。
  由此看来,那青袍人只不过身形声音,和大伯父相似而已,不可能会是大伯父。
  但不管如何,这三人既然在这里现身,自然也是应约赴会来的,自己只要在明日会上,
稍加注意,就不难发现他是不是大伯父了。
  想到这里,心头也就放了下来,瞧瞧天色,已快接近黎明,自己一晚没睡,这方巨石,
  正好挡住风向,索性就在石后盘膝坐下,调息行功,为明日参加九里关大会,预作准备。
  天色黎明,许庭瑶振衣下山,就向九里关走去,这时天色才亮不久,平素荒僻的九里关,
却已经有人络绎不绝的向关前聚集!
  这些人,有的是从远道赶来瞧热闹的,也有本地居民听说九里关前有会,就赶来摆上个
小摊,售些零食。
  总之这一集会,轰传江湖,遐迩闻名,但谁也说不出大会主人,究竟是何人物?
  就因为它越是神秘,闻风赶来的人也越多。
  放眼瞧去,只见关前一片广阔的草坪上,马蹄形摆着二、三十张方桌,围成一个很大的
圈子。
  中间搭起一座三尺来高的平台,既不像戏台,那么敢情是较技之用。
  除了正面入口,四周均用木桩围以红绳,以示区别。
  广坪前面,瞧热闹的人,虽然已有不少,但正式会期是在正午,因此不仅应邀与会之人
一个也没到,就是连主人也并没露面。
  只有二十来名黑衣黑裤的大汉,散布四周,来回走动。
  许庭瑶瞧他们一身打扮,正是铁堡中人,只是腰牌业已除下,身边也没带兵刀。
  右边山坡下,有十几名身围白布围裙的厨师,正在忙着架锅升火,洗涤盘碗。
  “来的太早了!”
  许庭瑶在坪前缓缓走了一圈,只觉这些三五成群的人,不是纠纠武夫,便是贩夫走卒,
自己身上穿了一袭长衫,显得极为惹眼,有不少人还投以讪笑和挪揄的眼光,好像在说:
“读书相公,也会赶到这种场合来。”
  一时之间,真有无人可语之感,这就走出广场,信步朝山前行去!
  走不多远,只见一株高大古松之下,正有一个人负手远眺,似是在赏览山中景色一般!
  这人身上穿一袭天蓝长衫,看去飘逸从容,潇洒已极,那不是四天前在许昌中原楼,替
自己会账的蓝衣书生?
  许庭瑶因那天晚上自己和他萍水相逢,连一句话都没有交谈,就让人家会了账,未免过
意不去,此时瞧到蓝衣书生,不由心中一喜,立即迎着走去。
  那蓝衣书生,负手远眺,根本就没察觉有人走近身边,口中低低吟道:“清晨陟山岗,
仰首听松籁,时见出岫云;飞逐去天外。”
  许庭瑶见他出口成诗,闲情飘逸:心中更觉仰慕,等他吟毕,拱拱手道:“兄台临风清
吟,雅兴不浅,兄弟钦佩之至!”
  蓝衣书生似乎吃了一惊,立即转身过来,朝许庭瑶一阵打量,含笑拱拱手道:“兄弟一
时兴起,随口吟来,别教兄台见笑了。”
  时到这里,微作沉思之状,又道:“兄台十分面善,好像在那里见过?”
  许庭瑶忙道:“小弟四天之前,在许昌中原楼上,曾和兄台有过一面之雅,多蒙兄台破
费,小弟还没面谢呢!”
  蓝衣书生忽然面有喜色,“哦”道:“原来那天就是兄台,难怪面善得很,哈哈,些许
小事,何足挂齿,其实那晚还叨了兄台的光呢!”
  许庭瑶只觉此人,甚是豪爽,心头更喜,一面连称不敢。
  蓝衣书生目光一转,凝注着许庭瑶道:“两次巧遇,总是有缘,还没请教贵姓?”
  许庭瑶因自己带了面罩,不便说出真名,这就回道:“小弟许云庭,兄台如何称呼?”
  蓝衣书生道:“我姓阮,名秋水。”
  许庭瑶道:“心如秋水不沾尘,阮兄人如其名,风雅绝俗……”
  阮秋水大笑道:“帘葭白露,秋水伊人,我真要心不沾尘,也不会到这里来了!”
  许庭瑶因看对方是个风流跌宕之士,只当是随口说笑,也未在意,正待开口!
  阮秋水又道:“许兄从许昌赶来九里关,想是参加无名宴来的了?”
  许庭瑶听得一怔,暗想:你不说,我也正想问呢!一面答道:“小弟正是那晚在中原楼
听到九里关有场盛会,才赶来瞧个热闹,阮兄呢?”
  阮秋水大喜道:“有志一同,真是巧极,我也是瞧热闹来的。”
  “哈哈,这叫做读书不成学剑,学剑又不成,只好看人家使剑了!”
  他一把握着许庭瑶的手臂,道:“来,来,时光还早,咱们一见如故,还是这里清静一
些,坐下来谈谈!”
  许庭瑶见他这一把虽然握得极紧,但丝毫没有力气,并不像是个会武之人,只是生性豪
放,脱落形骸的读书相公。
  当下就在松下大石上并肩坐下,两人从诗书百家,谈到江湖奇侠,那阮秋水自称不会武
功,但谈起江湖豪侠之事,却又眉飞色舞,兴致勃勃。
  说他自幼曾跟护院教师练过拳脚,可惜没有名师指点,毫无成就,但从小听护院师父们
讲述的江湖掌故,却是不少,因此听到九里关有一场盛会,才特地赶来,开开眼界。
  许庭瑶不但钦佩他学问渊博,心下实在也喜欢他这种脱俗不群的气概,和风流俊逸的仪
表!
  两人越说越投机,真是相见恨晚!
  阮秋水回头望着许庭瑶,脸色一正,说道:“你我一见如故,兄弟也比你痴长几岁,不
嫌高攀,我们结个口盟兄弟如何?”
  许庭瑶喜道:“阮兄说的,正合小弟之意。”
  阮秋水闻言大喜,两人一叙年庚,果然是阮秋水长了两岁为兄,许庭瑶为弟。
  阮秋水高兴得爽朗大笑道:“放眼天下尽多俗人,能和许兄弟论交,真是不虚此行。”
  许庭瑶站起身子,作了一揖,道:“阮大哥,今后多多指教才好。”
  阮秋水一把拉着他坐下,道:“我们一盟在地,今后患难与共,生死不渝,许兄弟勿落
俗套……”
  说到这里,忽然噫道:“快看,有人来了!”
  许庭瑶转头瞧去,果见沿东首山脚,正有一条黑影,如飞而来!
  这人步履极快,就在许庭瑶回头瞧去的眨眼工夫,他已奔近身前,斜斜瞧了两人一眼,
快速如风,掠了过去!
  两人目光都不觉跟着黄衣少年转过头去!
  许庭瑶虽只一瞥之间,就已瞧清这人是个身穿鹅黄长衫的英俊少年,神情冷峻,似嫌骄
气凌人!
  但注目瞧去,发觉这黄衣少年,两脚竟然并未落在实地,只是踏在草尖上,浮空疾掠!
  这种草上飞的工夫,江湖上会的人极多,原也不算太难,只是这种工夫,全凭一口丹田
真气,轻功最好,也不过一口气掠个二一十丈,像他这般脚不点地的一路飞行,当真还是少
见!
  心中不禁暗自赞叹,此人不知又是何许人物?
  回过头去,瞥见阮秋水嘴角微撇,似乎微露不屑,但瞬即消失,含笑起身道:“这人大
概是赴会去的,许兄弟,时光差不多了,我们也走吧!”
  许庭瑶跟着站起,抬头望望太阳,约为辰末已初光景,两人并肩而行,朝关前走去。
  这时九里关前一片草坪上,人来人往,已是十分热闹,场外,人头挤动,多是赶来瞧热
闹的,有此一江湖上的人,敢情知武功不济,不敢进入场去。
  场内,黑白两道形形式式的人物,也已到的不下百来名之多,坐满了十几桌,但大多是
坐在靠近入口之处,表示谦让,留出上首十几桌,还全都空着。
  阮秋水、许庭瑶两人,刚一走近草坪,只见人丛中有三个道入朝入口处走去!
  当前一个是胸飘黑髯的青袍道人,年约五旬,缓步徐行,后面两个蓝袍佩剑的,只有二
十七八岁,跟在身后,目不斜视。
  许庭瑶暗想:这青袍老道,看去似乎颇有身分,定是名门正派中人?心念方动。只听身
旁有人低声说道:“武当的人来了,那是武当掌门人的师弟涵虚道长,他后面跟着的两个,
也就是蓝袍八剑中人!”
  原来武当派每一代都必须选出八名杰出弟子,充任“蓝袍八剑”,因此蓝袍八剑之名,
在江湖上可说是无人不知。
  就在这三个道人进场不久,紧随着又有一个黄袍佩剑的老和尚,飘然进去!
  只听那人又道:“这是峨嵋伏虎寺来的高僧?”
  另一个问道:“何以见得?”
  先前那人笑道:“武林中只有峨嵋伏虎寺的和尚,以剑术驰名,这位老法师身佩长剑,
自然是峨嵋派高侩了。”
  另一个人低哦道:“原来如此!”
  说话之时,又有几个人陆续进去。
  阮秋水回头道:“许兄弟走,我们也进去。”
  许庭瑶怔得一怔,低声道:“我们未奉邀请,如何进去?”
  阮秋水笑道:“人家可以进去,我们自然也可以进去咯,站在这里,岂不要把腿都站直
了?”
  接着用手一指,又道:“你没瞧到今日的酒席,是信阳城顶顶有名的及第楼承包的,酒
菜大是不错,我们来者是客,叨扰他一顿,并不为过。”
  许庭瑶还待再说,阮秋水一把挽着他的臂膀,低笑道:“不用多说,你只管跟我进去就
是。”
  许庭瑶听得暗暗奸笑,只觉这位新结交的阮大哥当真狂得可爱:心中却也不无疑窦,莫
非他深藏不露,故意扮作文士模样?
  但他拉着自己臂膀的左手,尽管握得极紧,确实是手无缚鸡之力,这一点,练过武功与
否,在感觉上立即可分辨得来,是无法假装的。
  一时只好由他拉着,朝入口处过去。
  人口处两边分站着两名黑衣大汉,稍后,还有一个身形魁梧,穿着一件黑袍的汉子,背
负双手,站在那里,好像是在观察每一位入场之人。
  看样子,这黑袍人的身分,自然比那黑衣大汉要高,因为全场之中,只有他一个人是穿
黑袍的。
  此人虽然双目炯炯,但黝黑的脸上毫无表情。
  许庭瑶因自己脸上也戴着面罩,那是毕姐姐送给自己的,制作得甚是精巧,薄如蝉翼,
戴在脸上,连表情都十分逼真,是以一眼可看出对方戴着的是一副较厚的人皮面具。
  两人刚一走近入口,两名黑衣大汉敢情瞧两人年纪极轻,又是书生打扮,不类江湖上的
人,这就迎着上来,躬身问道:“两位高宾,不知是应邀赴约?还是自动参加来的?”
  许庭瑶被两人问得一窘,脚下不禁稍现踟躇!
  侧脸瞧去,只见阮秋水袖子一摆,微笑道:“少爷瞧得起你们,才来赴宴,是不是应邀
来的?你们正主来了,自然知道。”
  话声一落,拉着许庭瑶,大模大样朝里走去。
  那两个黑衣大汉,像是被他的气度慑住了,也像是被人轻轻推了一把似的,身不由己朝
后连退了好几步!
  负手站着的黑袍人瞧在眼里,既没作声,也没有作何表示,只是朝两人背影,暗暗打量
一眼。
  阮秋水一手挽着许庭瑶从左边绕过去,许庭瑶目光转动,瞧向飞天雁邵希仁和言家驹两
人,坐在第六席上,飞天雁正在和几个镖头模样的人,低声说话。
  两人穿过七八张席次,走近一张空桌,坐了下去。
  才一坐下,便见有一名黑衣大汉送上香茗,一面垂手道:“贵客可是只有两位么?”
  阮秋水抬头道:“不错,我们只是两个。”
  黑衣大汉陪笑道:“今天与会来宾,到的人数较多,两位贵客如无不便,待会小的可否
接引几位来宾同席?”
  许庭瑶暗想:“骷髅教接待宾客之人,倒是彬彬有礼!”
  阮秋水道:“这个自然可以。”
  那黑衣大汉道谢一声,正待退去。
  阮秋水道:“且慢!”
  黑衣大汉停住身子,恭敬的道:“贵客可有什么吩咐?”
  阮秋水目光一转,含笑问道:“客人已经到的不少,你们主人是谁?怎还不见前来?”
  黑衣大汉依然躬身答道:“小可只是奉命伺候宾客,其它之事,恕小的无可奉告。”
  许庭瑶忍住问道:“那么你们可是骷髅教?”
  黑衣大汉道:“贵客既然光临,待会自会知道。”
  许庭瑶大笑道:“你不说在下也知道,你们都是从铁堡来的。”
  黑衣大汉脸色微微一变,勉强笑道:“贵客既已知道,何用下问?”
  说完,一躬身退了下去。
  只见一个黄衫少年昂首阔步,走到上首一张空桌上坐了下来,手上折扇,朝桌上一放,
  流目四顾,脸露不屑,大有目中无人之慨!
  许庭瑶目光一瞥,认出此人正是山前施展草上飞轻功的那人,只是此时正当严冬腊月,
此人手上执着一柄折扇,自然是他的惯用兵刀无疑。
  黑衣大汉慌忙迎着过去,躬身道:“贵客原谅,今天来宾到的人数较多,只好凑满八个
一桌,贵客可否移玉到那边一桌上去?”
  说着,用手指了指许庭瑶这边一席。
  黄衫少年突然双目一瞪,仰脸道:“不长眼睛的东西,我不惯与人同席。”
  黑衣大汉不知对方是何来历?一时那敢得罪?连声应“是”,悄悄退下。
  黄衫少年口中哼了一声,伸手取过折扇,戛然打开,放到桌上。
  许庭瑶暗暗自忖道:“这人傲气凌人,好大的口气,想必有些来历?”
  及看他打开折扇,放到桌上,此一举动,更显得奇怪,不觉注目瞧了几眼,但见他扇面
上画着一幅手仗长剑的钟馗像,也看不出什么奇特之处。
  这片刻工夫,又有不少人陆续进来,但目光瞧到黄衫少年摊在桌上的折扇之时,似乎心
存顾忌,回避不迭;连许庭瑶两人占坐的桌上,都不敢有人走近。
  许庭瑶瞧得心头暗暗纳罕,阮秋水似乎并没有察觉有异,只是不住的回头四顾,瞧着热
闹。
  当然,他只是一个读书相公,难得遇上这种武林盛会,自是瞧的目不暇接!
  正当此时,忽然一个娇脆的少年声音说道:“小英,我们就在这里坐下吧!”
  许庭瑶抬头看去,只见一个银红衫子的女郎,一手牵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孩,走近自己
桌边,停了下来。
  女朗年约二十二、三岁,蛾眉淡扫,模样儿楚楚动人,小孩也眉目清秀,身穿了一套紫
红色劲装,背插一柄小小银色钢叉,叉上缀着一串银铃,走起来发出“啷”“啷”轻响!
  许庭瑶抬眼望去,目光正好和女郎眼神对个正着,正待避开。
  红衫女郎早已笑盈盈,问道:“两位相公,这里还有人吗?”
  阮秋水眼睛一亮,连忙起身一揖,抢着招呼道:“姑娘只管请坐。”
  红衫女郎目光流盼,嫣然一笑,大大方方的和小孩两人,在席上坐下,一面问道:“两
位相公贵姓?”
  阮秋水瞧了许庭瑶一眼,含笑答道:“在下阮秋水,这是我兄弟许云庭,不敢动问姑娘
芳名?”
  红衫女郎被他两道清朗眼神瞧的有点不好意思,双颊微红,低声道:“原来是阮相公、
许相公……”
  她底下的话还没出口,小孩抢先说道:“她是我师姐杨七姑,我叫阎小英。”
  杨七姑白了她一眼,轻啐道:“谁要你多嘴?”
  说话之间,眼梢却向两人溜来,一面又道:“两位相公不知是那一派的高人?”
  阮秋水笑道:“在下兄弟,是瞧热闹来的。”
  许庭瑶坐在一旁暗暗好笑,这位阮大哥真是风流人物,见到漂亮姑娘,一直抢着说话,
自己一句也搭不上去。
  那阎小英却摇着杨七姑粉臂嚷道:“七姐,快瞧,这两个和尚是谁?”
  许庭瑶回头瞧去,只见场中许多人的目光,都朝入口之处投去。
  原来进来的是两个灰衣老僧,前面一个年约六旬,一手柱一支禅杖,一手持一串檀木念
珠,后面一个,许庭瑶曾在许昌中原楼上见过的法通禅师。
  杨七姑低声朝阎小英道:“他们是少林寺来的,走在前面一个是少林监寺法慧禅师,后
面是甫田少林下院的主持法通禅师,少林寺派出监寺大师,亲来赴会,可见对今日之会,十
分重视呢!”
  阎小英小眼一溜,仰脸问道:“什么叫做监寺大师?”
  话声未落,只听有人喊了一声:“丐帮帮主来了!”
  要知丐帮帮主李剑髯,年近九旬,在江湖上身分极高,而且也是领袖江湖的五派一帮中
仅存的三个掌门人之一,几十年来,一直被人推为泰山北斗的人物。
  因此有人喊出丐帮帮主驾到,全场与会群豪,所有嘈杂的声音,立即静了下来,数百道
目光,全都转脸朝外瞧去!
  许庭瑶从小就听到李剑髯的威名,一直不曾见过其人,自然也伸长着脖子,朝入口处望
来。
  此时一簇人已拥着一个身穿半截黄衫的高大白髯老者,从入口进来!
  那老者右手握着一根通体碧绿的手杖,浓眉环眼,脸如重枣,颊下一部连髻银髯,飘忽
胸口,精光如电的双目,顾盼之间,另有一股慑人的威仪!
  这人当然就是丐帮帮主李剑髯了!
  光瞧他那一部额下银髯,虽是长垂及胸,但根根劲直,又粗又亮,想见当年较短的时候
定然有如一丛钢刷,于思如戟,才会剑髯之名!
  这当真是人的名儿,树的影儿,李帮主才一在入口现身,偌大一片广坪,立即静的鸦雀
无声,坠针可闻!
  那站在入口处的黑袍人,此时也肃身超近门口,躬身道:“李帮主驾临,本人代表敝主
人谨向帮主深致失迓之歉。”
  李剑髯身形乍停,环眼之中光芒电射,颔首道:“贵主人还没来么?”
  黑袍人答道:“李帮主请入席,敝主人也快来了。”
  李剑髯点点头,缓步朝里走来。
  他身后一共跟着五个人,第一个短衣赤足的老乞丐,正是丐帮风云二老中的追云丐阎子
坤。
  第二个一身青绸劲装,背负长剑,白穗飘扬的青年,是华山门下玉面二郎宫丹白,他昨
晚为追云丐救走,是以和丐帮做了一路。
  宫丹白后面,是两个五十左右,身形魁梧的灰衣老丐,这两人手中各自抱着一柄金背雁
翎刀,敢情就是传说中丐帮帮主驾前护法哼哈二将。
  两人后面,还有一个身穿黑衣的小叫化,看去不过二十来岁,背后插一支折起来的三截
棍,年事虽轻,但太阳穴鼓鼓的,分明也是一位内外兼修的青年高手。
  丐帮帮主李剑髯一路行来,所过之处,坐着的人,纷纷站了起来,许庭瑶也身不由主,
肃然起立。
  李帮主一路向起立的人频频点头,宏声说道:“大家请坐。”
  他声音说来不响,但全场之人,无不清晰入耳!
  一行人在上首第一席上落座,大家也跟着坐下。许庭瑶回身坐下之际,忽然发觉全场之
中,只有两张席上的人,端坐未动。
  一席就是自己桌上,除了目己,阎小英爬在凳上,阮秋水、杨七姑都没有起立:另一桌
则是独据一桌的黄衫少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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