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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东来剑气满江湖-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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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快让开?”
  说话声中,迎出一个身材高大,身穿青袍面蒙青纱的人来,一面连连拱手道:“兄弟久
仰李帮主、陆大侠盛名,今晚幸会之至。”
  李剑髯瞧他面蒙青纱,心中微微一怔,暗想此人不知是何来历,这般故作神密,一面还
礼道:“恕老朽眼拙,不知尊驾如何称呼?”
  青袍人宏声道:“兄弟不在江湖走动,贱名不说也罢,诸位请进。”
  李剑髯和昆仑一鹤自然不会把他放在心上,大踏步朝里走去。
  追云丐阎子坤、哼哈二将紧随着两人身后,进入青牛观。
  灰衣矮瘦老人等众人入观,又把大门关了起来。
  一路跟踪李剑髯五人后面,还有两条人影,那是许庭瑶和阮秋水。他们为了怕被前面的
人发觉行藏,只是遥遥尾随。
  但许庭瑶乍睹青袍人,心头不期大震!
  阮秋水好像知道他的心事一般,低声轻嘱道:“许兄弟,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可轻易
出手。”
  许庭瑶点点头,两人脚下加紧,悄悄掩到青牛观左侧,跃上一棵大树,堪堪隐住身形。
  只听青袍人道:“兄弟风闻九里关盛会,携同小女前来,那知赶到关前大会已散,败兴
而返,中途逢雨,才在这里暂憩一晚,不想在这里幸会高人。”
  许庭瑶听到那青袍蒙面人说话的声音,头上陡然如中雷极,身不由己的起了一阵颤抖。
  阮秋水低声道:“许兄弟,你怎么了?”
  许庭瑶竭力忍着激动的心情,微微摇了摇头。
  昆仑一鹤呵呵大笑道:“听尊驾口气,想必也是武林朋友?”
  青袍人道:“兄弟鬼王庄主,哈哈,这种名字,在两位面前,说来见笑得很。”
  李剑髯巨目四顾,道:“噫,这里的道人呢?咱们既然来了,自然要见见观主了,子坤
你不是和这里观是旧识?还不快去替老夫通报一声?”
  追云丐阎子坤答应一声,转身经殿后走去。
  只见那灰衣矮瘦老人正好挡在路上,冷冷的道:“你不用去了,来的时候,这观中并无
主持之人。”
  追云丐阎子坤道:“没有人我也得进去瞧瞧!”
  青袍人依然若无其事拱拱手,抬脸道:“李帮主原谅,兄弟来时,这里确实并无主持道
士,后进住的是小女和几名使女,此刻为时已晚,只怕她们早已入睡,阎老前辈进去,实有
不便。”
  追云丐阎子坤望了帮主一眼。
  昆仑一鹤徐徐从腰间取下旱烟管,一面装着旱烟,一面嘿然一笑道:“庄主大概还不知
道咱们的来意吧?”
  青袍人道:“这个兄弟确实不知。”
  昆仑一鹤说道:“九里关大会之后,武当涵虚道友和少林法慧、法通禅师及峨嵋宏愿法
师,全是从这条路来的。”
  青袍人淡淡的道:“兄弟一行,倒是并未遇上。”
  昆仑一鹤冷笑道:“据说,他们过了黄土店,就无故失踪……”
  青袍人用手摸摸下巴,口中哦了一声。
  昆仑一鹤道:“老夫和李帮主一行,就是追查此事而来。”
  青袍人别过头去,阴笑道:“那也怀疑不到小女身上。”
  追云丐阎子坤接道:“因此阎某有到后进瞧瞧的必要。”
  青袍人背负双手,冷冷说道:“鬼王庄在江湖上虽然算不了什么,朋友如想倚势逞强.
那也要瞧瞧兄弟是否答应?”
  李剑髯没想到居然有人敢在自己和昆仑一鹤面前,说出这般傲慢的话来,一时不禁怔得
一怔!
  追云丐阎子坤勃然变色道:“尊驾不答应,又待如何?”
  青袍人用手指指灰衣矮瘦老者,道:“朋友只要胜得过敝庄秦总官,就可悉听尊便。”
  追云丐双目精光暴射,大笑道:“阎某不信贵总管拦得住我!”
  话声未落,只听殿后起了一阵细碎步履之声,红灯闪动,一名使女手提一盏灯笼,缓缓
从角门中走出。
  身后是一个青衣少女,一手扶着使女肩头,脸含薄怒,才一跨出角门,就抬目问道:
“爹,什么人非到后面去不可?”
  青衣少女这一现身,躲在观前树上的许庭瑶几乎惊叫出声。
  青袍人道:“你来得正好,这是丐帮李帮主和昆仑派掌门人,昆仑一鹤陆大侠,据说有
不少人无故失踪,他们要到后殿去搜索看看……”
  青衣少女冷峻目光,瞥着李剑髯和昆仑一鹤,冷笑道:“他们丢了什么人?”
  青袍人道:“据说是武当三子中涵虚子和少林法慧、法通禅师及峨嵋宏愿法师……”
  青衣少女目光微抬,道:“据我知道,只怕还有陇右双残门下的向跛子,华山门下玉面
二郎宫丹白,辰州言门的飞天雁邵希仁、言家驹和武当蓝袍双剑等人,李帮主、陆大侠两位,
不知是不是也要找他们?”
  李剑髯听得、心头一沉,环目乍睁,问道:“姑娘如何知道这些人也失踪了?”
  青衣少女突然格格一笑,纤纤玉手,理了理鬓边秀发,忽然伸手一指,道:“他们不是
全在这里吗?”
  这话,当真震人心弦。
  丐帮帮主李剑髯、昆仑一鹤、追云丐和哼哈二将,十道眼光,不禁全都随着她手指瞧去
  不,连观外大树上的许庭瑶,阮秋水也凝足目力,朝她手指之处投去。
  殿后那扇角门,因有神龛拦住视线,无法瞧到,龛后面果然在她话声方落,就起了一阵
杂杳步履之声。
  接着是武当涵虚子、少林法慧、法通禅师、峨嵋宏愿法师、华山玉面二郎宫丹白、跛向
子、飞天雁邵希仁、言家驹,最后是武当门下的蓝袍双剑,鱼贯走出。
  李剑髯不期一怔,所谓失踪的人,原来全在这里。
  心念闪电一转,接着心头猛震,他总究是见多识广之人,这一瞥之下,顿时发觉情形不
对。
  这些人鱼贯走出大殿,瞧到自己和昆仑一鹤,竟然不理不睬,视如不见。
  李剑髯不愧为一帮之主,脸上神色丝毫不动呵呵大笑道:“诸位道长果然全在这里?”
  他发话之时,施展内家狮子吼神功,声音听来不响,但足以震撼心神。
  那知涵虚子等人,站在那里,神情木然,只瞧了他一眼,依然一语不发。
  追云丐阎子坤骇然道:“帮主,这般人个个神情肃然,似是被什么药物所迷……”
  昆仑一鹤陆狷夫猛地回过头去,双目神光暴射,盯着青袍人喝道:“你们把这些人怎么
了?”
  青衣少女格格一笑,目光溜过追云丐,道:“他不是已经说了么?还要问我们干吗?”
  李剑髯纵声大笑道:“老夫倒没想到一日之间,江湖上出了一个骷髅教,居然还有一个
鬼王庄兴风作浪。”
  他自恃身分,右手虽然握着一支通体碧绿的打狗棒,却是丝毫不作戒备。
  但他身后的哼哈二将,已然分立左右,暗暗作势。
  青衣少女冷笑道:“你想不到的事情可多着呢!”
  昆仑一鹤突然跨上一步,厉声道:“老夫女儿,可是你们掳去了?”
  青衣少女毫无怯意,身子依然站在原处,抬目道:“谁知道你女儿是谁?”
  昆仑一鹤怒声道:“老夫女儿,叫做陆小娟。”
  青衣少女淡淡的道:“嗯,好像有这么一个人。”
  昆仑一鹤身子一震,厉声道:“快说她人在那里?“
  青衣少女冷冷道:“她连伤本庄多人,已经押回鬼王庄去了。”
  她说来轻描淡写,根本没把昆仑掌门放在眼里。
  昆仑一鹤听得勃然大怒,喝道:“老夫也把你拿下!”
  喝声出口,右手“毒龙爪”,猛向青衣少女肩头抓去。
  青衣少女肩头一滑,身子早已斜退出去,口中娇笑道:“你要动手了?”
  举手一挥,忽然殿上响起一声竹哨。
  涵虚子一马当先抽出长剑一个箭步,拦到昆仑一鹤面前。
  昆仑一鹤没想到竟会为人所用,拦住自己去路,方自一怔!
  涵虚子举手一剑,直刺过来。
  昆仑一鹤、心头大为凛骇,急忙举手一撩,旱烟管横里点出,封开涵虚子剑势,喝道:
“道兄,你怎么了?”
  涵虚子一声不作,又是一剑,疾刺而来。
  李剑髯早已看出情形不对,大喝道:“陆兄,快截住她!”
  手中绿玉竹杖一点,身形飞起,突然朝青袍人拨去。
  这原是一瞬间的事,涵虚子才出手,少林法慧、法通禅师、峨嵋宏愿法师三人,同时剑
杖齐飞,围着李剑髯恶斗起来。
  飞天雁邵希仁、言家驹和平山宫丹白却绕过李剑髯,接住了哼哈二将,追云丐阎子坤也
被向跛子拦着动上了手。
  这是武林中一场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怪事,若非亲身经历,任谁也不会相信。
  青袍人和青衣少女父女两人,好像置身事外,退到边上,袖手旁观。
  那灰衣矮瘦老人却双目炯炯,站在殿上,似在督战一般。
  隐身树上的许庭瑶也被这突然变故,瞧得心头狂震,他几次冲动得要掠出身去,却被阮
秋水及时制止,叫他不可妄动。
  这时,双方恶战已然十分激烈。
  昆仑一鹤被武当涵虚子拦住,对方运剑如风连连攻来,昆仑一鹤一支旱烟管左挡右拦,
心头又骇又急,口中大声喝道:“道兄你是疯了?”
  涵虚子恍如不闻,剑势展开,一片剑花,有若风雷迸发,绵密无间。
  如论武功,涵虚子自非昆仑一鹤之敌,但一个心神迷失,奋不顾身,一个心存顾忌,除
了封解攻势,不好还手出击,这就处处成了被动。
  在涵虚子抢尽先机的快速攻势之下,昆仑一鹤始终无法摆脱对方绕身剑光。
  李剑髯的情形,和昆仑一鹤完全相同,他在少林、峨媚三位高僧剑杖环击之下,几乎被
迫得步步后退。
  他一生之中,身历数百战,从未看过今晚这般尴尬,一面封逼开三人攻势,一面游目四
顾,打量四周形势。
  哼哈二将力战邵希仁、言家驹、宫丹白三人,还略占上风,追云丐阎子坤和向跛子倒也
旗鼓相当。
  只是这些人神志虽然不清,武功却丝毫不失,而且一个个奋勇无比,除非把他们制住,
否则这般缠斗下去,自己这方面,愈来愈是不利。
  心念转动,微一分神,宏愿法师刺来一剑,由斜刺来。
  李剑髯侧身让开宏愿法师刺来一剑,就在这一避之际,法慧禅师一招“五岳压顶”,当
头直击而下。
  法通禅师也是一杖“力扫千军”,拦腰扫到。
  李剑髯急忙抽杖回击,使了一招“横架金梁”,硬架法慧禅师一击,同时身躯疾转了一
圈,右脚飞起,顺势朝法通禅师禅杖踢去。
  他这一下,原是冒险打法,但听一声金铁大震,法慧禅师总究功力不及李剑髯远甚,立
即被震得踉跄后退。
  李剑髯在回身之际右脚猛力一蹬,法通禅师连杖带人,也被撞退了几步。
  他一击得手,绿玉杖趁势点出,架开宏愿法师长剑,双脚一点,身子凌空跃起,舍了三
人,直向青袍人父女拨去。
  这一手,当真快速无伦,但身形堪堪纵起,灰衣矮瘦老人冷哼一声,扬手一掌,凌虚拍
出。
  李剑髯不愧为一帮之主,身在半空,蓦觉一股潜力,无声无息的撞来,口中大喝一声,
绿玉杖迅疾在地上一点,支持住身子,左掌疾推而出。
  两股掌风,悬空一接,李剑髯居然被迫落到地上,心中不禁一凛,暗想:此人从没在江
湖上见过,功力竟有如此深厚。
  那灰衣矮瘦老人也没想到李剑髯身悬半空,发出来的掌势,会有这大力道,一时但觉暗
劲如山而来,气血翻腾,身不自主的向后退了几步,一跤跌坐地上。
  他竟然连息都不调,右手突然凑近嘴边,狂吹竹哨。
  李剑髯和灰衣老人对了一掌,落到地上,又被法慧禅师等三人围了上来,挥杖抢攻。
  竹哨尖锐刺耳,音调怪异,充满阴森之气。
  李剑髯见多识广,心中方自一动,但在这一瞬之间,陡觉围攻自己的三人,剑杖之势,
随着哨声加速,奋不顾身的猛拨猛攻起来。
  心中顿时明白,这竹哨之声正是指挥他们加速进攻的暗号。心念一转,一面凝神拒敌,
一面以传音入密朝昆仑一鹤说道:“陆兄,这些人心神迷失,受人控制,难以自禁,此刻情
势已急,咱们说不得只好先把他们制住再说,即使出手误伤,也只好日后再向诸位掌门人解
说了。”
  昆仑一鹤立即回道:“不错,兄弟也有此意……”
  两人说话之间,蓦听两声问哼,同时响起。
  追云丐阎子坤一掌拍在向跛子左肋之上,向跛子也一拳击中阎子坤右肩,两人各自后退
了两步,身子摇晃,朝后倒去。
  那知向跛子伤势虽重,但一蹶复起,口中喷着鲜血,人却宛如一头疯狮,目光一转,双
掌在前,猛朝昆仑一鹤拨去。
  追云丐阎子坤一调息,大吼一声,跟踪跃起,一指觑准向跛子背后“脊心穴”遥遥点去。
  李剑髯瞧得心头大凛,要知这“脊心穴”如被点中,立可使对方全身瘫痪一死。
  向跛子乃是陇石双残门下,伤了此人,丐帮平空结下两个强仇大敌,连忙大声喝道:
“阎长老使不得?”
  追云丐阎子坤原也伤得不轻,身子纵起,经帮主一喝,一口强行压制的气血,登时一涌
而上,张口吐出一口紫血,然后落到地上,昏死过去。
  他身负重伤,嘴角间血迹殷殷,但双掌抡动,攻势极猛。
  涵虚子经竹哨催动,也奋不顾身的抢攻,昆仑一鹤武功虽高,也被两个狂人迫攻得十分
吃力。
  许庭瑶目睹大殿上双方惨烈恶斗、心头甚是激动,但阮秋水却一直紧握着自己左臂不放,
这时再也忍耐不住,低声道:“阮大哥……”
  “嘘!”阮秋水轻嘘了声,道:“咱们是瞧热闹来的,你急什么?”
  许庭瑶急道:“阮大哥,你不知道……和小弟有关。”
  阮秋水轻笑道:“我知道,这时候你还不该下去。”
  许庭瑶奇道:“那么小弟该……”
  阮秋水突然摇手制止,低声道:“有人来了。”
  果然,在阮秋水话声方落,只见六七条黑影,奇快无比,大殿前泻落。许庭瑶忙举目瞧
去,只见殿前已经多出六个人来。
  这六个人,目标异常明显,中间一个银面白袍,两边四个铜面紫袍。
  他们正是骷髅教的银面公主,和四个铜面香主,另外一个人是黑衣断臂老者。
  许庭瑶对阮秋水耳目之灵,心中暗暗惊异不止,同时也不禁皱了皱眉头,她们这一来,
  殿上情形,岂不更复杂了?无怪阮大哥说,这时候自己不该下去。
  “大家住手!”黑衣断臂老人才一现身,立即洪声大喝,他声音虽响,但殿上诸人,有
  一半是心神迷失,受人控制,灰衣矮瘦老人的竹哨并不停止,他们的抢攻行动,自是不
会停
  止,李剑髯和昆仑一鹤也就无法停下手来。
  银面公主挥了挥手,四个铜面香主突然身形一晃,一齐投入战圈。
  黑衣断臂老人嗔目大喝一声:“你还不给我停住!”
  一
  疾风飒然,朝灰衣矮瘦老人冲去。
  银面公主同样娇叱一声,身如流水,直向青袍人欺去,口中冷冷的道:“你们劫持与会
  之人,自然是想贾祸本教了,可惜你们这一阴谋,业已败露,你还有何说?”
  青袍人不自觉的后退一步,厉笑道:“贱婢,你们一个也别想活着出去!”
  说到这里,回头喝道:“两位护法何在?”
  喝声出口,并没见两位护法出现,心中方自一奇,但在这一瞬之间,场中形势,已有了
  急遽转变。秦总管(灰衣矮瘦老人)已被黑衣断臂老人圈在一片掌影之下,哨音业已停
了下
  来,四个铜面香主游走穿行,已有几个人被点住穴道……
  ,点向银面公主“心坎”!
  银面公主移步旋身,右腕翻动,长剑疾出,反向青袍人削去。
  青袍人冷冷一哼,右手斜抬,用了“粘”字诀,朝银面公主剑光点出,左掌猛吐,一阵
奇猛的力道,直向银面公主撞去。
  银面公主只觉得手上一震,对方短尺似有一股吸力,几乎把自己长剑吸住,心头微微一
凛,剑光倏分,她左手同时多了一柄长剑,剑光圈动,迎着掌风劈去。
  原来她手上是一柄可合可分的双股剑,双剑展开一片银一化,有如风起云涌,挥洒而出。
  两人这一交手,各展绝学,只见尺影点点,剑光森森,青袍人武功极高,一支短尺,力
敌银面公主双剑,还不时乘机挥动右掌,着着俱是专寻银面公主要穴攻击。
  银面公主似乎没料到对方武功,会有如此高强,双剑挥舞,展开快攻,绵密剑光,陡然
波起浪翻,幻出一片如山剑影,四面八方,朝青袍人涌去。
  这原是一瞬间的事,殿上形势,已有了急遽的转变。
  原来四个铜面香主以迅速无比身法,投入战圈,宛如穿一化蝴蝶一般,片刻之间,已把
武当涵虚子、少林法慧、法通禅师、峨嵋宏愿法师、向跛子、宫丹白、邵希仁、言家驹等一
干迷失心神的人,悉数点了穴道,停下手来。
  李剑髯和昆仑一鹤眼看骷髅教的人,突然出现,竟会帮助自己,把这些人点倒,心头感
到无限感慨。
  四个铜面香主制住众人之后,理也不理他们,迳自朝银面公主走去。
  灰衣矮瘦老人正在和黑衣断臂老人舍命力拚,他手上使的,也是一支精幽短尺,招法诡
异,似乎不在青袍人之下。
  黑衣断臂老人突然一声断喝,右肩一用,一只虚飘飘的衣袖,陡然向上一卷,裹住双方
钢尺,左手趁机一把拿住灰衣矮瘦老人右腕,用力一带,同时脚尖抬处,踢中两处穴道放倒
地上。
  如今只有青袍人被银面公主圈在双剑之下,还在拚命顽抗,但情势显然已经十分紧急。
  许庭瑶心中大急,回头一瞧,阮秋水不知何时,早已走得不知去向,一时再也顾不得许
多,双足一点,突然从树上飞出。
  一条人影,堪堪落到银面公主身前,银虹乍发,一下就逼住她的剑势。
  “公主手下留情!”
  银面公主被这突如其来的剑势逼得后退了半步,微微一怔,抬目低声问道:“你认识鬼
王庄主?”
  这原是电光石火般事,站在边上的四个铜面香主,眼看有人突然飞临,朝公主飞去,立
时同时娇叱,扬腕掣剑,围了上来。
  银面公主挥挥手道:“你们退下去。”
  但她手中双剑,还是把青袍人围住,丝毫不肯放松。
  许庭瑶手杖着七修剑,剑眉微微一皱,急说道:“公主快请住手,他……他是我大伯
父……”
  银面公主听得﹂怔,她自然不怕青袍人逃走,双剑一撤,惊奇的道:“他会是金刀镇八
方?”
  青袍人仰天厉笑道:“不错,老夫正是金刀褚世海。”
  他炯炯目光,从面纱中透出,盯着许庭瑶,问道:“小子,你是什么人?”
  许庭瑶心头一颤,急忙一手撕去人皮面罩,颤声道:“大伯父,小侄是许庭瑶……”
  主见炮人身躯猛震,双目圆睁,眼神中流露出惊怒悔惧之色,口中“噢”了一声,身不
由己的退出﹂步。
  不,他喉头“咯”的一声,身子突然一阵痉挛,扑倒地上。









东方玉《东来剑气满江湖》
第 九 章 顺生逆死

  只听黑衣断臂老人大喝一声:“贱婢敢暗箭伤人!”
  双脚一顿,人随声起,纵身朝后殿扑去。
  这原是电光石火般事,许庭瑶骤睹青袍人扑倒地上,正待伸手去扶,瞥见大伯父后心,
端端正正插着一支黝黑短箭。他匆须多看,便已认出这是骷髅教一再逞凶的骷髅毒箭。
  许庭瑶但觉心头狂跳,把手中人皮面罩往地上一掷,俯下身去,翻过青袍人尸体,伸手
撕去青袍人蒙面黑纱。浓眉、巨目、双额高耸,不是大伯父金刀褚世海,还有谁来?此时嘴
角上还流着黑血,死状可怖。许庭瑶想起自己父亲死的时候,也是一这副模样,全身热血,
几乎快要爆炸,虎的直起腰来,一双满布红丝的眼睛,望着银面公主,颤声喝道:“毕云英,
你们骷髅教好歹毒的暗器,好毒辣的手段!你……还有何说?”是的,银面公主正是他一路
以毕姐弟相称的毕姐姐。
  她被他这一声“毕云英”,叫得芳心猛懔,尤其是他那双快要喷出火来的俊目,隐射凶
焰,一时身不由主的后退了半步。许庭瑶跟着逼进一步,大喝道:“许某今晚要替死去的三
位老人家报仇……报仇!”七修剑一挺,猛向银面公主刺来。
  银面公主赶紧架住他剑势,急叫道:“许兄弟……”
  喊声出口,陡然发觉自己仓猝之间,竟然当着四名铜面香主,泄露了口风,再想改口,
已是不及。许庭瑶右腕一收即挥,匹练缭绕,电射而出,口中喝道:“我不是你许兄弟,我
也不听你的花言巧语!”银面公主看他出手凌厉,剑势极猛,被逼得连退两步,才以双股剑
交叉压制住许庭瑶长剑,身子同时欺进,低喝道:“你怎地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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