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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东来剑气满江湖-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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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区区在下!”
  只见一个青衣书生,缓步从容,从左首配殿,走将出来!
  黄衣人目光闪铄,阴笑道:“还有一位朋友,怎不一起出来?”
  他因方才有人出声拦阻,显然庙中躲着两人!
  许庭瑶终究江湖经验不足,还当黄衣人已经看出自己藏身之处,不由朗笑一声,纵身掠
出。
  黄衣人脸上,一片阴森郁怒,瞥了许庭瑶一眼,他从角度上判断,五师弟所中短箭,该
是许庭瑶发的!
  但瞧他纵出时的身法看来,此人武功,似乎还在自己师弟之下,何况五行真气,有反震
暗器之功,五师弟怎么也不会丧在他的手下?
  他那里知道许庭瑶一十三支乌金箭乃是武林中相传的几件异宝之一,无坚不摧,岂是寻
常暗器,所可比拟?
  这时布衣少女已扶着她哥哥进入右厢,双手握刀,守在厢房门口,他似乎作梦也想不到
这荒僻之地,会有救兵赶来,是以只怔怔的睁着两只大眼,朝毕云英、许庭瑶两人,不住的
打量。
  毕云英早已瞧到许庭瑶打中黑衣人的那支乌金箭,已被红衣人收入怀中,因此她现身之
后,就缓步朝红衣人走去。
  她态度从容,生似丝毫没把眼前四人,放在眼里,尤其青衫飘洒,看去走得极是缓慢,
其实如行云流水,晃眼之间,走到红衣人身前!
  黄衣人早已注意到她,此时眼看毕云英朝二师弟走去,立即沉声道:“二弟小心!”
  红衣人色厉内荏,倏然后退了三尺,大喝道:“站住,再要向前逼近,可莫怪我出手伤
人!”
  毕云英随着他后退,又跨前一步,已然逼近到红衣人停身处三尺左右,才行停下脚步,
伸手道:“拿来!”
  红衣人道:“你要的什么?”
  毕云英冷冷的道:“自然是我的暗器。”
  红衣人厉笑道:“大爷正想要你的命。”
  毕云英微哂道:“要不要命,那是另外一回事,区区的东西,却必须收回。”
  红衣人道:“你接着吧!”
  振腕一指,直取毕云英眉心!
  那知毕云英轻轻一闪,恍如幽灵,一下欺近,冷笑道:“尊驾不肯赐还,区区只有自己
动手!”
  她说来不徐不疾,但身法却快得出奇,倏然乍退,手上已拈着那乌金短箭,含笑而立
  红衣人几乎不知道她是如何取出的,急忙低头一瞧,只见自己胸前衣襟,好像被锋利剑
刀划过,齐中裂了八寸来长一条,不由大感震骇,暗道:此人好快的身法,好锋利的指甲!
  毕云英露了这一手,瞧得其余黄、蓝、白三人,无不懔然变色。
  许庭瑶虽没有看清毕姐姐的动作,但觉得她倏忽欺近身去的身法,极似“黔灵真传”上
所载武功“乘隙蹈虚”!
  但“黔灵真传”,普天之下,只有自己一人得到,也绝无第二个人会这种身法,毕姐姐
使的,也许只是类似而已……
  心中想着,只听黄衣人尖声笑:“二师弟退开,我来会会他。”
  说话声中,忽然从衣袖中抽出一支两尺来长,细如拇指的铜尺,双目寒芒一闪,望着毕
云英道:“两位既敢出面挡横,暗箭伤人,咱们之间,仇已结定,干脆尊驾请亮兵器吧!”
  毕云英从长衫底下,双股剑中抽出一支单剑,冷冷道:“在下双股剑,因人而施,和你
动手,大概单剑已经差不多了。”
  黄衣人嘿然道:“好狂的口气,尊驾这般自恃,剑上功夫,想必定有惊人之技。”
  毕云英道:“你出手试试,就知道了。”
  黄衣人短尺一吐,缓缓递了过来。
  毕云英身躯凝立不动,单剑斜举,回眼朝许庭瑶道:“兄弟过来,替我掠阵。”
  她在对方出手之际,居然回头说话,显示心存轻视,未把黄衣人放在眼中。
  其实她是发觉黄衣人向自己挑战之时,另外三人,却虎视眈眈,目光落到许庭瑶身上!
  她估计自己虽未必怕了他们,以许庭瑶的身手,只怕一对一也难是对方敌手,因此才叫
他替自己掠阵。
  许庭瑶应声走到她身后,他可错会了毕姐姐的心意,以为毕姐姐和黄衣人动手,要自己
掠阵,是怕其余三人趁机出手。
  他随身短剑,昨晚已被人取走,手边没有兵器可使,当下藉着双手笼袖之际,暗中取了
  三支乌金箭,目注三人,准备随时出手。
  这一番话,说来较长,其实原是一瞬间事,黄衣人铜尺递出,眼看对方居然毫不在意,
还在和同伴说话,心头不禁大怒,冷嘿一声,尺势突快,幻起三点尺影,分袭毕云英胸前三
处大穴。
  毕云英早已有备,身形倏退半步,右手长剑,在胸前划了一个圆圈,疾推而出!
  剑尺乍接,黄衣人登时觉得一股震力直向自己涌来,逼住铜尺,几乎无法变化,不禁心
头一震,暗想:“此人果非易与,自己五行门讲究震人兵器,此人剑上劲力极强,自己不可
反为他所趁!”
  心念一动,立即暗提真气,短尺连环劈出,他把全身功力贯注在铜尺之上,每一招式,
挟着强烈轻啸。
  毕云英和他打了几招,也已发觉黄衣人年事虽轻,但内力却大是不弱,短尺之上,满布
震弹之力,正是他们五行真气独特的功夫!
  一时也不禁收起轻敌之念,单剑忽而刺削,匆而指点,剑尖所指全是黄衣人必救大穴,
  一时只把黄衣人逼得步步后退。
  黄衣人双目凶睛凸射,猛地大笑一声,身形一弓,向后暴退五尺,左腕疾振,嗤嗤五缕
指风,劲急如矢,急射而出!
  毕云英见他发出五行真气,倒也不敢大意,长剑向空连挥,剑身和对方指风相接,震起
一阵铮铮轻响!
  黄衣人左手弹出五行真气,黄衣鼓风,人如闪电扑到,手上铜尺,幻起一片黄影,迎着
毕云英当头罩落!
  他这一反击,当真有如雷电进发,威力之强,凌厉无比!
  许庭瑶不禁瞧得大惊失色,站在一边的布衣少女也惊啊出声!
  但就在此时,只听毕云英的声音,轻笑道:“技止此吗?”
  声音出口,但见一缕银丝,奇快无比朝一片黄影中投去!
  大家连看都没有看清,毕云英已连人带剑攻入黄衣人身前,寒光闪动的长剑,指到黄衣
人前胸,几乎已不及一尺!
  黄衣人根本作梦也想不到对方会在绵密的尺影中欺人,短尺一挥,横击剑身,人却同时
向旁闪出。
  那知身形还未站停,毕云英颤巍巍的剑尖,依然向前胸指到,这可把黄衣人惊得心头大
震,铜尺挥舞,身躯接连栘闪。
  毕云英青衫飘动,身法轻灵无比,如影随形一般,跟着他栘转,手中长剑,始终指在他
胸前一尺光景。
  黄衣人又惊又怒,右手铜尺封解劈架,左手骈指如戟,同时连续点出,黄衫飞舞,随着
尺劈指点,左右栘闪,不停的旋动,刹那之间,他已接连改换了七八个方位,左手五道劲急
指风,发如骤雨。
  但任你如何避让,毕云英手中长剑,还是指在他胸口,无法化解得去。
  许庭瑶目不转瞬的盯着毕姐姐,口中低噢道:“果然是‘乘隙蹈虚’!她又是从那里学
来的呢?”
  自己虽然也会这一式身法,但限于是从书本上得来的,无师自通,如今看到毕姐姐施展
出来,纯熟轻灵,变多奇奥,远非是自己冥索玄思,所能揣摩得到的,一时不禁大喜过望,
瞧得出神!
  猛听锵的一声,金铁交鸣,他惊觉过来,急忙举目瞧去,但见战场上形势已变!
  毕云英手上的长剑,依然指着黄衣人胸口一尺之处,但已和黄衣人的短尺,黏在一起,
双方同时贯注内力,相持不下。
  毕云英一袭青衫,不住的飘动,黄衣人身子微弓,脸上已有了汗水,双目凶睛突出只是
紧紧凝注在尺头之上!
  双方似已成了无法罢手之局!
  许庭瑶瞧得心头大懔,目光一转,瞥见先前站在一旁的红衣人,此时脚下移动,缓缓蹩
近毕云英身后,正好和蓝衣人、白衣人,品字形地把毕姐姐围在中间,心头方自一动!
  猛听暴喝起处,三人右腕一振,三道指风,挟着嗤嗤异声,同时朝毕云英袭去!
  许庭瑶双手笼袖,手中早已取了三支乌金箭,原是随时准备出手,此刻情急之下,那还
怠慢,口中大喝一声,三支乌金箭脱了手朝三人丢去!
  站在右厢门口的布衣少女,眼看红、蓝、白三人居然以多为胜,出手向青衫书生袭去,
不觉心中有气!
  一声娇叱,脚尖一点,月牙刀划起两道新月似的银虹,刀先人后,也同时地朝红衣人扑
去!
  这五人的动作,虽有先后,但全都快得有如电光石火。
  大殿上登时有人闷哼、惨嗥、和咕咚栽倒之声。
  毕云英、黄衣人剑尺乍分,各自横跃一步,举目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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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东来剑气满江湖》
第 四 章 新月修罗刀

  但见红衣人已仆倒在血泊之中,一动不动,右肩头赫然钉着一支乌金短剑!不,他背后
还有一道尺许长的创口,鲜血直冒,最奇怪的是整个身子,像泄了气一般,皮肉全都瘪了下
去。
  布衣少女敢情从没杀过人,这时手上握着两柄月牙银刀,站在那里,怔得目瞪口呆,面
色发白!
  蓝衣人和白衣人,也都被乌金箭打中右肩,左手掩着肩头,鲜血从指缝间流出,看去伤
得不轻。
  这红、蓝、白三人,如论武功,原非泛泛,但那里知道许庭瑶胸中熟读“黔灵真传”,
此刻在情急之下,扬手一丢,不期而然使出真传上的暗器手法。
  要知“黔灵真传”所载武功,无一不是别走蹊径的旷世奇学,任你武功最高,也难躲闪
得开!
  恰好布衣少女手上两柄月牙小刀,又是专破真气的宝物,这才造成一死两伤之局,闲言
表过。
  却说黄衣人回眼一扫,顿时脸色惨变,恶狠狠瞧了毕云英、许庭瑶一眼,一个箭步,挟
起红衣人尸体,口中低喝一声:“咱们走!”
  蓝衣人同时挟起黑衣人尸体,正待朝庙外奔去!
  毕云英剑尖一指,喝道:“且慢!”
  黄衣人停步道:“你还待怎的?”
  毕云英淡淡一笑,道:“你们把我兄弟的袖箭留下了再走。”
  原来黄衣人因自己师兄弟五人,练成“五行真气”,绝非普通暗器所能伤得,因此从红
衣人尸体起下乌金箭,收入怀中,此时经毕云英一喝,愤然把箭掷到地上,狞笑道:“活得
过午时三刻,就算你们命长。”
  说罢,纵身朝门外掠去,蓝衣人和白衣人,也各自取出乌金箭,掷到地上,跟踪掠起,
如飞而去。
  毕云英目送三人远去,回头朝许庭瑶笑道:“还不快去把你的箭收起来?唉,五行门已
有多年不在江湖走动,咱们这仇可结深啦!”
  许庭瑶从没听说过江湖上还有什么五行门?从地上拾起乌金箭,收入鞘中,问道:“小
弟怎没听人说过?”
  毕云英嗤的笑道:“江湖上的事儿,你没听人说过的多着呢!”
  两人说话之间,那布衣少女收起银刀,走近两人面前,拜了下道:“小女子兄妹,多蒙
两位相公仗义相救,小女子感恩不尽。”
  毕云英听她吐属斯文,不像山户人家的女子,此刻自己换了男装,不好用手去拉,只得
闪身避开,一面说道:“姑娘不可多礼,快快请起。”
  布衣少女站起身子,红着脸道:“两位相公,不嫌简慢,请到里面坐。”
  毕云英正想问问她和五方使者结怨经过,也就不客气的跟进屋去。
  这间厢房,共分前后两间,屋中只有一张破桌,两只木凳,靠壁一张破床上,躺着一个
满脸病容的汉子,瞧到妹子引了两人进来,奸像要支撑着坐起,口中一边喘息,一边问道:
“妹子,这两位是谁?”
  布衣少女忙跑了过去,说道:“大哥,方才那几个恶人,多蒙这两位相公仗义相救。”
  那汉子点点头,眼中流露出感激之色,断续道:“妹子,你请教恩人尊姓大名没有?”
  布衣少女脸上一红,低头不说。
  那汉子一阵喘息,支撑着道:“两位恩人救了咱们性命,你……怎好连人家高姓大名都
不请教?你……快扶我起来……”
  毕云英忙道:“姑娘,令兄有病在身,快请他躺着休息,千万不可起来。”
  布衣少女也道:“大哥,你还是躺着吧,我去倒茶。”
  回身从壁角炭炉上,倒了两碗茶,放到两人面前,低声道:“两位相公请用茶。”
  毕云英、许庭瑶起身谢过。
  布衣少女粉脸一阵红晕,低着头含羞说道:“不敢请问两位相公高姓大名。”
  毕云英道:“我们姓许……”话声出口,脸上也不禁一红,好在她戴着人皮面具,别人
瞧不出来,顿了顿,才道:“我叫许云……程,他是我兄弟,叫许……许云庭。”
  说到这里,眼珠一转,朝许庭瑶望了一眼,好像是说:“记着,以后别忘了你是叫许云
庭。”
  许庭瑶心中暗暗好笑,忖道:“这倒好,她替自己改了名字。”但继而一想,自己脸上
既然戴了面具,自然得另外换个名字。
  只听毕云英又道:“贤兄妹呢?如何称呼?”
  布衣少女虽是一身粗布衣服,却掩不住她那天然秀丽,俏脸上泛出成熟少女红馥馥的羞
赧之色,站在两人面前,目光始终瞧着地下,不敢抬头,给毕云英一问,似乎迟疑了下,才
道:“两位相公面前,小女子也毋须隐瞒,家兄廉清明,我叫廉红药,先父昔年曾在洛阳开
设镖局,为了得罪一名黑道中的厉害人物,不得已携带小女子兄妹,隐姓埋名避难来此,三
年前,先父去世,小女子兄妹,仗着一点家传武功,在山上打猎为活。”
  毕云英道:“如此说来,令尊想是当年名震关洛,人称闪电手的廉老英雄了?”
  廉红药听得全身一震,张目道:“相公如何知道的?”
  毕云英淡淡一笑道:“廉老英雄名震关洛,在下听姑娘说起,只是猜想罢了。”
  说到这里,连忙口风一转,改变话题,问道:“哦,贤兄妹怎会惹下五方使者的呢?”
  廉红药想了想道:“这是两个月以前的事,我哥上山打猎,无意之中,在一处土穴中,
发现了两柄银色小刀,虽在土中埋了许久,看去依然晶莹夺目,试向石上一划,发觉削石如
泥,锋利无比,心知是宝刀无疑,就是太短小了,不能当它作兵器使用,好在我们以打猎为
活,用它来剖割兽皮,倒是最好不过。”
  她取出两柄月牙刀,放到桌上,道:“两位相公请看。”
  一面又道:“后来我哥哥忽然两脚浮肿,行动不便,又得了气喘病,一天比一天厉害,
  我要照料哥哥,只在附近打些野兽,拿到镇上去卖,有时割下兽皮,就把小刀搁在石阶
上,没工夫收起……”
  许庭瑶道:“那一定是被五方使者看到了,所以才来强索。”
  廉红药摇摇头道:“他们五个人,今天还是第一次来呢,哦,我想起了,好像是前十几
天,我从山上打了一只豹子回来,在殿前低头剥皮,忽然看到有一双光脚板穿着草鞋,站在
背后。我当时大吃一惊,忽然抬头瞧过去,那是一个穿着半截黄色衣服,腰束藤条的小老头
儿,一手捻着颏下疏朗几根山羊胡子,眯着眼看我在剥豹皮。”
  许庭瑶渐渐听出兴趣,不禁回头朝毕云英望去,他眼中之意,是想探询毕姐姐知不知道
这小老头的来历?
  毕云英朝他微微摇头,意思叫他不要打岔。
  只听廉红药续道:“我因小老头来得古怪,正想问他,他却满脸怒容指着豹子,说是他
家养的,被我打死了,所以追了下来,要我赔他,我说豹子是山上猎来的,这一带,没有居
民,你说的根本不对。他两只眼睛,盯着我手上刀子,抓抓头皮,干咳着道:‘你既然打死
了我养的豹子,老头总不能和你女娃儿计较,唔,你手上这把刀子,倒是锋利得很,不知从
那里来的?’
  我瞧他目光只是盯在我手上直瞧,才知他看上了这柄刀子,才故意说那豹子是他养的,
这就不去理他。”
  毕云英一面听她说话,一面只是拿着两柄月牙形的小刀,不住把玩,心中暗想:这两柄
小刀,虽只八寸来长,但精光夺目,锋利异常,想起方才那红衣人被刀锋划过,全身就像泄
了气似的,分明是专破内家真气之物,不知是何来历?
  廉红药接下去道:“那小老头见我没加理会,笑嘻嘻的对我说,他很喜欢我这把刀,只
要我肯卖,他愿意出多少钱买过去。我因这柄刀,式样小巧,试了几次,才知削铁如泥,无
坚不摧,定是宝物无疑,这就告诉他:‘刀是我们家传的,不卖的。’那老头摇摇头,惋惜
的道:‘你不肯就算了,那刀既是你们家传之物,你还是把它收藏起来的好,唔,凭你这点
能耐,只怕……’他故意拖去话声,忽然,小眼珠一转,嘻嘻笑道:‘女娃儿,其实我早就
知道你们是谁,如果肯拜我老头子为师,保你们得报父仇。’我听得又好气又好笑,先父是
病故的,那来什么仇家?分明是一派胡言,没好气的说:‘我们没有仇家,也不想拜师学
艺。’他才摇着头,幸幸而去。没想到他今天会派人来强索。”
  毕云英闻言,猜想那小老头定知此刀来历,但据自己推想,五方使者,不可能会是老头
一路,因为听老头口气,此人武功绝非庸手,真有觊觎小刀之心,应该当日就下手了,何用
支使出五方使者来?
  廉红药见毕云英手上拿着两柄小刀,只是沉思不语,还当她心爱此物,便道:“适才如
无两位相公仗义出手,愚兄妹势必伤在恶人之手,现在想来,那老头说的不错,凭愚兄妹这
点能耐,实在也无法保得住它,两位大恩,无以为报,如不嫌弃,小女子情愿把这两柄小刀
奉赠,两位就请收下。”
  毕云英放下了月牙刀,钦手笑道:“姑娘快不可如此说法,这两柄月牙刀,我们不知来
历,不明用法,拿了也是没有用处,姑娘兄妹,僻处空山,留着正可藉以防身,还是收起来
吧!”
  廉红药看她把玩了一阵,仍是不要,心里着急,正要开口。
  毕云英摇手道:“姑娘不用客气,这两柄刀,我们断难收受,姑娘把它收起,我还有话
要问。”
  廉红药见她词意坚决,只好把刀收起。
  毕云英抬目问道:“令兄尊恙,可是从土穴中得到这两柄月牙刀,不久就发觉了两脚浮
肿,后来逐渐蔓延,肿上小腹,才开始感到气喘,照目前令兄神形消瘦,气喘频仍的情形看
来,恐怕已快肿到胸口了?”
  廉红药睁大双目,满脸都是惊奇之色,说道:“相公说的,比亲眼看到还准,我哥哥病
况,正是如此,不知相公如何知道的?”
  毕云英沉吟道:“我先前也只是猜想罢了,因为这两柄小刀,绝非寻常之物,令兄从一
处土穴中得来,也许是前人墓穴,但令兄却在得刀之后不久,先患脚肿,继而又得气喘,可
能中了土穴中的某种剧毒!而这种剧毒,不会是土穴中自己生的,那么可能是刀主人,在临
死之前,不愿此刀落入他人之手,才预在穴中撒了剧毒,因年代较远,毒性渐失,令兄才得
保住性命,但只要肿上胸口,也就无药可治了。”
  廉红药听得眼圈一红,忍不住盈盈欲涕,忽然好似想到了什么,扑地跪了下去,哭道:
“我和哥哥相依为命,哥哥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活不成了,相公既然看出我哥哥中的剧
毒,想必精于医道,还望救救我哥哥一命,我……我替相公叩头……”
  她一边说话,一边真的连连叩头不止。
  毕云英一时也忘了自己女扮男装,赶紧用手去扶,口中说道:“姑娘这干什么?快快请
起。”
  廉红药被她一把扶起,慌忙缩回手去,胀红着脸道:“相公是答应了?”
  毕云英瞧到她羞涩模样,登时明白过来,忙道:“只要令兄确系中毒,我身边带有解毒
灵药,也许可以收效。”
  说着伸手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磁瓶,命廉红药取来饭碗,打开瓶塞,倒出一小撮黑色药
末,收起磁瓶,说道:“姑娘用冷水替令兄调服,如是中毒,少时就会好转。”
  廉红药立即捧着药碗,过去服伺她哥哥服药。
  许庭瑶只觉毕姐姐倒出一小撮药末之时,便已闻到了一股辛辣无比的气味,不禁低声问
道:“这是什么药,会有如此辛辣?”
  毕云英瞧了他一眼,道:“这是‘乌风散’,普天之下,只有一种毒药,它嫌力量不够
之外,可说无毒不解……”
  许庭瑶心中一动,正想再问,廉红药已服伺她哥哥喂下“乌风散”,回身走来,红着脸
道:“两位相公,折腾了老半天,想必腹中饥饿,山居简陋,没有什么吃的,待小女子去烤
些山鸡鹿肉,两位将就用点吧!”
  许庭瑶半天没进饭食,早已觉得腹中饥饿,闻言起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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