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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剑公子-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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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但早已在江湖上扬名立万,实在使在下钦佩的很,卢兄不嫌弃的话,在下倒希望和卢兄
以兄论交,不拘什么时候,欢迎你上来,长途寂寥,正好藉消岑寂。”
他面含微笑,说来甚是诚恳,你如果不知道他是假冒石中英的贼党,真还以为是询询儒
雅的青年才隽!
石中英心中一动,暗道:“我正想藉机接近你,山许可以从你口中,探出一些端倪来,
这不是正合我意么?”但却故意惶恐的拱手道:“公子这般错爱,属下如何敢当?”
假石中英爽朗的笑道:“卢兄这就见外了,”自们都是武林中人,公子,属下的称呼,
实在太庸俗了,咱们平辈论交,我称你一声卢兄,最多你也称一声石兄,岂不是好?”
蓝纯青在旁笑道:“传薪,这是公子抬举你,你就恭敬不如从命,还不快答应下来?”
石中英应了声“是”,连忙作了个长揖道:“家叔也如此说了,兄弟自当遵命。”
说到这里,楼船一阵晃动,缓缓离开江岸。
沈长吉接着说道:“船已经开了,咱们下去瞧瞧,公子和卢老弟投缘,卢老弟就在这里
陪公子聊聊吧!”
此人脸上经常带着笑容,是善于奉迎的一类人。
蓝纯青正好看风使舵,吟笑道:“传薪,沈兄说得极是,你们聊聊吧!”说着,朝花敦
高顺抬抬手道:“高兄请。”
花戟高顺不知是他武功高强,还是年纪较大,他在石家庄凡位身份较高的武师之中,最
受人尊重,但他却是个面目冷森,很少说话的人。
此时只不过微微颔首道:“卢兄、沈兄请。”
沈长吉堆满笑容道:“自然高兄请先了。”
花戟高顺托大的道:“兄弟那就不客气了。”
当先举步朝舱下走去,蓝纯青、沈长吉随着他相继下去。
假石中英朝石中英笑了笑,抬手道,“卢兄请坐啊!”
他笑的时候,露出一口雪白而整齐的牙齿,当真称得上唇红齿白。
如果他不假扮,可能也是一个美少年!
石中英也不客气,说了声:“在下告坐。”
就在他对面一把椅子上坐下。
适时但见一名眉目清秀的书憧,手中提着一把水壶,走了上来,沏了一两盏香茗,送到
两入面前。
假石中英含笑道:“兄弟听说卢兄令叔是当代武林中精干火器的第一人,卢兄大概也精
于火器?”
石中英道:“公子过奖,在下只能说略懂使用,谈不上精。”
假石中英道:“昨天令叔只以一颗‘霹雳子’,就震坍了整座石崖,威力之大,令人咋
舌,卢兄也能使么?”
石中英道:“那只是凭藉炸药之力;制作过程,较为精密,也并无什么出奇之处,这等
于是暗器一样,任何人都能使用。”
假石中英:“这制作过程,大概是卢兄家传的了。”
石中英道:“不,这是师祖传下来的。”
假石中英又道:“我昨天第一次看到卢兄,就好像遇到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一样,觉得十
分投缘,所以这次前往龙门帮,就特别邀请了卢兄同行。”
石中英心中暗道:“原来本来还派不到自己的。”一面拱手道:“多谢公子提携,在下
甚是感激。”
假石中英笑道:“你我兄弟论交,何用再说感激两字?”说至。这里,忽然“哦”了一
声道,“兄弟方才说过,我称你卢兄,你也不妨称我石兄,别再公子,在下听了怪不舒服
的。”
石中英这回和他多谈了几句,发觉这位假冒自己的“小贼”,实在是一个心胸坦诚,性
格爽朗的人,不觉对他有了几分好感!
心中暗道:“他要是不是贼人一党,不是假冒自己,自己和他,应该可以成为好朋友
的。”一面惶然拱手道:“石兄责备的是,兄弟自当谨记。”
他为了宠络这位“公子”,不待他开口,接着说道:“其实兄弟一见石兄丰仪,就觉得
公子是一位非常之人,颇为倾心,只是石兄乃是盟主的公子,不敢高攀而已!”
假石中英清朗的双目之中,闪过一丝喜悦之色,大笑道:“该罚,卢兄又叫我公子
了?”
石中英道:“兄弟说的,乃是昨天初见石兄的印象,自然该称公子了。”
假石中英道:“卢兄说所是真心话?”
石中英道:“兄弟说的,句句出自肺腑。”
假石中英似是十分高兴,举起茶盏,喝了口茶,道:“兄弟初入江湖,算来卢兄还是我
第一个交的朋友。”
石中英道:“兄弟也是。”说到这里,站起身道:“船已经开了一会,兄弟想下去看
看。”
假石中英跟着站起,说道:“咱门现在是朋友了,兄弟欢迎卢兄随时上来。”
石中英点头道:“兄弟会的。”
转身走到门口。假石中英叫道:“卢兄且慢。”
石中英停步道:“石兄还有什么见教?”
假石中英走过几步,说道:“咱们这趟水程,在船上至少也有十天八天耽搁,因此兄弟
不得不告诉你一件事。”
石中英心中忽然一动,问道:“石兄请说。”
假石中英道:“因为咱门在船上有一段日子耽搁,兄弟不得不提醒卢兄,船上什么地方
都可以去,就是‘黑衣队’武士庄的舱中,不可闯进去。”
石中英心头更觉起疑,忖道:“莫非李帮主就被囚禁在‘黑衣队’武士的舱中?”这机
会他自然不肯轻易放过,不觉诧异的道:“那是为了什?”
石家庄中从没有人追根究底,问为什么的。
但假石中英却不以为意,只笑了笑道:“其实也没有什么,他们(指黑衣队武士)练的
武功,较为特别,性情也和常人不大相同,如果有人无意走人他们舱中,就会与你视同仇
敌,而且他们也从不和人说话,兄弟只能告诉你这些,卢兄注意些就是了。”
石中英道:“多谢石兄指点。”
别过假石中英,回到中舱,大家好像都在自己房里,当下就朝左首舱房走去,在门上轻
轻叩了两下。
蓝纯青打开舱门,含笑道:“你下来了。”
石中英点点头道:“小侄回来了。”
进入舱房,立即掩上舱门,把刚才的情形,大概向蓝纯青说了一遍。
蓝纯青点头道:“这小贼忽然和你套着交情,个情似乎显得有些突兀,江湖上人心难
测,你还是小心为是。”
石中英道:“老前辈说得极是,只是晚辈觉得此人本质还不算太坏。”接着低“哦”了
一声,又道:“老前辈,晚辈还从他口中,听到了有关‘黑衣队’武士的事。”
蓝纯青是时极为注意,说道:“黑衣队是贼党的死士,他和你说了些什么?”
石中英道:“他告诉我,‘黑衣队’住的舱中,不可进去,晚辈怀疑那舱中,可能囚禁
有着李帮主,因此才出言试探……”
蓝纯青一手摸胡子,沉吟道:“不错,这些人平日很少在庄中走动,确是从没和任何人
说过一句话,哈,老朽早就瞧出他们眼神不对,怀疑这极可能练有某种歹毒功夫,经他这么
一说,老朽推想的倒是颇为接近了!”
石中英道:“老前辈认为他们练的是什么功夫?”
蓝纯青道:“老朽昔年曾听人说过,旁门中有一种邪门功夫,叫做‘煞手术’。专门用
来训练死党,练成‘煞手术’的人,不但膘悍无比,性格也会变的十分暴戾、只听命干一人
之外,不分亲疏,不分敌友,除了吃饭,行动,整日整夜都在练功,不能间断,因为心中别
无杂念,所以功力进境极快不分敌友,成为他们主子最忠实的杀手,才有‘煞手术’的名
称,但这些人是否练成此种邪门功夫?目前还未能证实。”
石中英好奇的道:“这要如何才能证实呢?”
蓝纯青道:“凡是练这种‘煞手术’的人,你和他说话,他也不闻不问,不会理睬,而
且他们除了吃饭、就是练功,他们住的地方,自然不容外人进去的了。”说到这里,接着点
点头道:“由此看来,小贼对你倒是并无恶意……”
石中英道:“老前辈认为他说的话可靠么?”
蓝纯青道:“他说的并不假,这些人确实大有古怪。”
石中英道:“那么以老前辈看;李帮主会不会被囚禁在他们住的舱中呢?”
蓝纯青道:“这很难说,如果确实被囚禁他们住的舱中,那就十分棘手之事了。”
石中英道:“晚辈想伺机进入他们舱中去瞧瞧!”
蓝纯青为人持重,微微摇头道:“不可;咱门总得先把这些人的底细摸清楚,才可行
动,否则打草惊蛇,反而误了大事。”
石中英笑了笑道:“晚辈倒有一个主意,可以进去瞧瞧虚实。”
蓝纯青道:“如果他们练的真是‘煞手术’,不分日夜坐在铺上练功,你如何进得
去?”
石中英忽然以“传音入密”说了一阵。
蓝纯青点点头,又摇摇头,道:“此法虽是可行,但仍然须得冒险,咱们负有重大任
务,任问一件事,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石中英低笑道:“老前辈只管放心,俗话说得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晚辈自信决不
致有什么失误。”
蓝纯青笑了笑道:“这叫做江湖越老,胆子越小,初生之犊,所以不畏虎也。”
石中英笑道:“老前辈那是答应了。”
蓝纯青拗不过他,只得点点头道:“好吧!只是你务必小心从事。”
石中英笑着应了一声。
楼船刚开不久,两道布帆全挂起了。
大江上江水连天,吹的是东风,真是一帆风顺,把楼船在水面上推得飞快的滑进!
中午时光,就从辽阔的江面,进入一望无际的长江。
他们还只是沿着江边驶行,已觉得两层的楼船,到了这里,就成了一片树叶那么渺小!
天色渐渐昏暗下来!楼船已在大江岸的一处僻港中下锚。
晚餐之后,石中英背负双手,轻快的步出舱中。
四月清晨,天气似暖还寒!
尤其在港湾里,从江面吹来的风势,着实不小!
一名“黑衣队”值岗的武士,站在船头上,一身黑衣被风吹的猎猎作响,但他还是像泥
塑木雕一般,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石中英轻快的走近船头,一手扶着船拦,作出凝目远眺之状,忽然回过头去,好像才看
到那名武士。
船上,都是自己人,大家见了面,总得打个招呼。
石中英就朝他点点头,笑道:“好大的风。”
那知黑衣人武士连眼珠也没转动一下,不理不睬,恍如不闻。
石中英心中暗道:“看来这些人果然练的是’煞手术’了。”心念迅速一转,依然脸含
微笑,朝他抬了下头,挤挤眼道:“在下和你说话,你听到没有?”
那黑衣武士依然没有睬他。
石中英存心激他,故意盯着他,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哼道:“真他妈的像猪!”
这句话他是暗以内力送出,直震对方耳膜!
是人,只要不是聋子,准部能听得到对方说的话。
黑衣武士只是练的武功,使他性情变冷,不和任何人说话、但他耳朵并不聋。
石中英话声出口,果见那黑衣人面上陡现怒容,双目突地转了过来,射出两道绿阴阴的
目光!
只是他这两道目光,就惨绿得好不怕人!
石中英轻笑道:“原来阁下都听到了。”
随着话声,小指迅快的朝他面门弹去。
随着他小指弹出去的,当然是“弹指迷香。”
他和蓝纯青早已对“黑衣队”武士留上了心!
十六名武上,只有两个船头和船尾站岗,中午,已是等大家用过饭之后,才由另外两名
武士,去接替站岗的人,晚上自然也是如此。
石中英弹出迷香,很快挟起黑衣武士,身形迅疾的朝左侧船舷闪去。
因为这时,中舱饭厅上,大家都在吃饭,有的虽然吃好,还坐着在聊天,他自然不能从
中舱进去。
石中英身形何等快速,一下掠到左舷窗下。
窗户早就开了,蓝纯青就在里面接应,他迅速的把黑衣武士从窗口送入,然后自己也穿
窗而入。
蓝纯青轻快的掩起窗户。
石中英已经脱下自身上衫,换上了黑衣武士的装束,一面从怀中取出一张薄如蝉翼的面
具,覆到脸上,依照黑衣人武士的面貌,仔细易了容,由蓝纯青把黑衣武士拖到钠下藏起。
石中英打开窗户,依然穿窗而出,学着他们的步伐,朝船头走去。
船头上,早已站着另一个黑衣武士,身子僵直,目光冷森,正在朝四下里搜索!
不用说,他是接班来的,没看到人,当然要找。
接班来的黑衣武士看到石中英走了过去,忽然问道:“九号,你去了那里?”
虽是问话,语声极冷。
石中英心中暗暗哦道:“原来他们不用姓名,是以号称相称的,自己是九号。原来他们
对外人不理不睬;但自己人相遇,还是互相交谈的。”心中想着,不觉皱皱眉道:“兄弟方
便去了。”
他这句话,也学着他们那种冷漠的声调说的。
来接班的黑衣武士抬抬手道:“快去吃饭吧!”
石中英朝他摆了下手,便转身朝舱中走去。
“黑衣队”武士注在前舱,前舱必须从饭厅进去。
这时饭舱上,已经换了第二批人在吃饭,那是舵工,水手们。
近舱门处一张桌上,放着两副碗筷,四碟菜肴、已有一个黑衣武士坐在那里低头吃饭。
石中英知道这人是船尾站岗的,他边上还空着的一个位子,该是自己的坐位,自己纵然
吃饱了,也得坐下去吃上一碗才是,否则岂不使人看了启疑?
石中英缓步走到桌边,伸手取过饭碗,装了一碗饭,在板凳上坐下。
那在船尾站岗的黑衣武士只顾低着头吃饭,连头也没抬一下,瞧也没瞧他一眼。
石中英无意之中,又发现了一件个,那就是这些“黑衣队,’武士,只要有外人在场,
他们就互不交谈的。
只有这样,他们的机密,才永远不为外人知。
石中英坐在他的侧面,同时也在无意中发现他腰带上排着一块铜牌,铜牌上有一个
“拾”字。
自己是九号,他是十号。
急忙低头看去,自己腰带上,果然也有一块铜牌,果然是一个“玖”子。
石中英正有一件为难的事,自己混进他们里面去,人家认识自己,叫得出自己“九
号”,自己却一个也不认识,叫不出他们的号数来。
如今,他发现了铜牌,这问题总算迎刃而解了。十号不知吃了第三碗:还是第四碗?反
正这已是他最后一碗,饭吃饱了,他已经舀了一碗汤,在慢慢的喝着。
石中英不知他们房里的情形,须要他替自己带路,因此匆匆吃了一碗饭,也就放下筷
子,舀了小半碗汤,慢慢的喝着。
十号放下碗,站起身来。石中英也放下碗,跟着站起:
十号举步朝前舱走去。石中英跟在他身后,挺直身子,举步朝前舱走去。
前舱,几乎占了全船三分之一的大,左右各有两徘铺位,中间是一条走道。
此刻舱中并未点的灯,一片黝黑,石中英本身内功,已极精湛,是以不需灯光,都可以
看的清楚,但当他看到了舱中的情形,心头不由的暗暗一惊!
原来舱中十二名的“黑衣队”武士,(除了站岗回来的九号。十号,和正在站岗的两
人,舱中只有十二个人)果然都盘膝坐在自己铺上,正在运功。
一般人在运功的时候,都要瞑目垂帘;但他们每个人却都睁大了双目,咬紧牙关,两手
并肩竖立,五指箕张,作出扑攫之状!最使人看了触目惊心的,是他们睁大的双目,在黑暗
之中,竟然发出碧绿的光芒!
十二个人在黑暗之中,瞪着二十四只碧绿的眼睛,一霎不霎,定在那里,你说有多恐
怖?
石中英心中暗暗忖道:“看来这些人练的果然是‘煞手术’了!”
但他却在此时,又想到了一个问题。
那就是十号,走在自己面前,他也不需要点灯,可以在黑暗中视物,那么他的两只眼
睛,一定也是发绿的了!
别的事情,还可以摹仿,但眼睛发绿,是他们练了“煞手术”,才会如此,自己所无法
华仿的。
此时如果他们之中,只要有人看自己一眼,立可发现自己是假冒他们的入,混进来的
了。
自己只是查探他们舱中虚实来的,这舱中,除了两排铺位,一目了然,李帮主不可能被
囚在这里,自己还是及早退出,免得打草惊蛇!
十号默默的走在前面,一直走到他铺位前面,往铺上坐,连鞋也没脱,就盘腿坐好,双
手五指箕张,瞪大双目,运起功来。
石中英跟在他身后,不用说,十号前面一个铺位,自然是九号的了,但他心中已萌退
意,因此在铺上堪堪坐下,就低“啊”一声,双手按着肚子卜急步朝舱外奔去。
只听一个森冷的声音喝道:“九号,你怎么了?”
石中英听出喝问的“黑衣队”为首的那人,这就答道:“我……肚子疼……”
急匆勿的冲出前舱,闪出中舱舱门,飞快绕到左舷,依然穿窗而入。
蓝纯青一直守在房中,看他回来,立即迎着低声问道:“事情如何了?”
石中英迅快揭下面具,一面脱下身上“黑衣队”的服装,低声说道,“他们练的果然是
‘煞手术’,但舱中一目了然,爿:无李帮主的踪影。”
接着就把进入前舱之事,低低的说了一遍。
蓝纯青沉吟道:“这就奇了,这船上所有地方,差不多咱们都已看到了,莫非李帮主真
已遇害不成?”
两人在说话之时,已从铺下拖出九号,依然替他穿上了黑衣。
石中英挟起九号,仍然穿窗而出,四顾无人,悄悄奔近后梢。
然后把他依着船栏站定,取出准备好的解药,轻轻朝他鼻孔弹去,身形迅快往后跃退数
步,正待悄悄退走。
突听一阵脚步声,传了过来。
石中英不知来的是什么人?心头一惊,急中生智,急忙蹲下身子,装作正在船舷上出恭
模佯。
那九号闻了解药,鼻孔打一个喷咂,立时清醒过来,用手揉揉眼睛,一脸俱是迷惘之
色,似是想不起他怎么会在这里的?”
石中英看池站着不走,心知要糟,就在此时,但见九号似有瞥觉,霍地转过身来,黑暗
中,他那双目之中突然迸出两个绿阴阴的目光,直向石中英蹲身之处射来。
他本来那想不起自己如何迷迷糊糊走到后梢来的?但这一看到石中英,顿时想起方才是
他戏弄自己!
须知练成“煞手术”的人,除了性格变得暴戾,那是因为精神受人控制之故,但神志并
未完全迷失。此时看到石中英,不由激起凶心,双手缓缓提起,目露凶光,举步朝石中英逼
来。
石中英早已看出情形不对,赶紧站起身子,一面故作不知,低声喝道:“什么人?”
九号一声不作,右手五指如钩,突然朝石中英当胸抓到。
你别看他行动缓慢,但出手一抓,竟然快逾掣电!
这一记真要给他抓上,就会活生生掏出你的心来!
但石中英又岂会给他抓上?
口中大喝一声:“你是什么人,怎么一声不响,就向在下施击?”
喝声中,左手一翻,朝外格出。这一格之势,掌沿正好扫上九号脉门。
这一下是他含怒出手,暗中使了五成力道,存心要让九号吃些苦头。
那是因为九号出手的招术,太毒辣了!
那知掌沿扫上九号手腕,但听“拍”的一声,竟如击在铁石之上?两人同时觉得手腕刚
震,各自后退了一步。
就在此时,船尾后梢又出现了一个黑影幢幢的黑衣人,两道眼神,绿惨惨的,直射过
来,沉冷喝道:“九号,你怎么无故出手伤人?”
九号被石中英一掌震退,凶心更炽,脸上僵硬的肌肉,隐露挣笑,正待扑而止,此时听
到喝声,立即站停身子,答道:“是他……”
他们一直很少和人说话,口齿就显得有些滞钝。
问况他们只是生性暴戾,方才突然想起了石中英曾经触怒了他,就心生杀机,真要问他
为什么?他自然说不上来。
那黑衣人冷冷的道:“公子一再吩咐,你们不准在船上滋事,还不随我回去?”
说完,举步回身就走。
九号不敢多说,怒目瞪了石中英一眼,便自随着那黑衣入身后而去。
石中英已然认出后梢这个黑衣人,正是“黑衣队”为首之人。敢情他见自己匆匆忙忙的
出来之后,好久没有回去,才出来查看的,
说也真险,自己若是稍为慢上一步,就可能被他撞见了。他深深的吸了口气,也就循着
左舷,回转舱房。
蓝纯青守在房中,看他走入,立即关心的问道:“你和谁动上手?”
石中英道:“老前辈也听到了?那是九号,他醒之后,看到晚辈,就朝晚辈当胸抓
来。”
蓝纯青道:“你怎么没及时退走呢?”
石中英道:“晚辈听见有人走来,已经来不及再走,唉!这些‘黑衣队’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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