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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剑公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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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中英因师父已有交代,心知自己从师学艺,是一件极端机密之轧爹自然知道,他老人
家要这么问,自然是为了自己突然回来,好对外加改解释。这就恭谨的答道:“孩儿是被一
位过路的老人救起来的。”
  石荣在旁插口道:“阿弥陀佛,这人真是咱们石家的大恩人。”
  石松龄一手持须,注目问道,“这位老人家姓甚名谁?”
  石中英道:“他是孩儿的师父,叫做狄谷老人,是位采药的药师。”
  石松龄道:“你跟了他十年?”
  石中英道:“是的,师父常年都在山中采药,也教孩儿武功!”
  石松龄微微一笑道:“他也会武功?”
  石中英道:“师父说:在山中采药,时常会遇上毒蛇猛兽,练武可以防身。”
  石松龄问道:“他教你一些什么武功?”
  石中英道:“除了练功,师父还教孩儿几套拳法,腿法、和一路叉法。”
  石荣忍不住问道:“他怎么不送少爷回来呢?”
  石中英道:“师父也问过我,但我只知道咱们家住在百家大街。”
  石荣急道:“我的少爷,咱们这里是石门山石家庄,你说石家大街,你师父怎会知
道?”
  石松龄持须笑道:“英儿那时不过是个十岁的孩童,那会知道的那么多?”
  石中英心中暗道:“爹果然是和师父说好了的。”
  石松龄接着问道:“那你如何会找回来的呢?”
  石中英道:“那是三个月前,师父有二次从城里回去,忽然问起爹的名字,孩儿说出你
老人家的名讳,师父忽然拍着大腿笑了起来,并说:“那就没错了,他说孩儿可能就是石门
山石家庄的人,说要送孩儿回家来。”
  石荣急问道:“少爷,你师父也来了,他人呢?”
  石中英道:“师父把孩儿送到含山,就回去了?”
  这些话,自然都是狄谷老人教的,自然也是早和石松龄约好的。
  因此,石松龄听的不住点头。
  石荣轻“唉”一声道:“这位老人家不但是少爷的救命恩人,也是少爷的师父,十年养
育,恩重如山,少爷怎好让他过门不入,就这样走了呢?”
  石中英笑道:“师父说他老人家是山野之人,我回来了就好。”
  石松龄微微颔首,叹息道:“你师父是林下隐士;世外高人,自然如闲云野鹤,不慕浮
名,是以不愿和为父相见,唉,为父当了六年武林盟主,终日俗芳缠身,像你师父这样的
人,失之交臂,实在可惜。”
  石中英心中暗暗好笑:“爹明明和师父是老朋友,装作的真像,看来自己在巡谷学艺之
事,果然是十分隐秘的了?但不知这是为了什么?”
  正在思忖之际,忽听走廊上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脚步声快得像一阵风,人还未到,已经响起一串银铃般的声音,叫道:“干爹,听说外
面来了一个叫石中英的人,就是干哥哥……”
  说话的又娇、又脆,又快、又急,话声未落,人已掀帘而入!
  那是一个绿衣少女,身上穿的是一件翠绿的春衫,窄窄的腰身,窄窄的袖子,胸前绣着
碗口大一朵鹅黄的花朵,配一条曳地百悄长裙,却是天青色的!
  使人一眼就看得出这少女一定很懂得穿衣服,颜色配得很好;清新脱俗!
  她不过十八岁,生得很美,笔直的鼻子,新月般的眉毛,黑白分明的一双大眼睛,配上
红菱般的小嘴,桃花般的脸颊,还有两个迷人的小酒窝,如此美丽的姑娘,天下虽大,未必
多见!
  多上几个,岂非会天下大乱?
  她后声未落,人已跨进屋子,这下,她窘住了!
  因为她看到屋子里已经多了一个蓝衣少年!
  他,岂非就是她方对”口中叫的“干哥哥”?但他,她并未见过面,对一个未曾见面的
人,就叫他“干哥哥”,岂不羞人?何况他又是这么一个英俊少年!
  她脸上忽然飞起一片红晕,袅袅婷婷的在门口站停下来,低着头,咬着嘴唇,若不胜
情;但她一双黑白分明的剪水双瞳,却正在偷偷的瞧着石中英。
  石松龄目光一抬,蔼然笑道:“琪儿,快过来,他不是外人,就是十年前失足堕水的英
儿,你们是干兄妹,快来见个礼。”一面回头朝石中英含笑道:“英儿,她是你祝伯伯的女
儿,叫祝琪芬,拜在为父膝下,你叫她妹子就好。”
  石中英虽然十岁就离开家、但爹提起祝伯伯,他就想起来了。
  祝伯伯好像叫祝景云,是华山派的掌门人,和爹最为莫逆,一年之中,总要到石家庄来
上一两次,每次都要盘桓上几天才走。祝伯伯也最喜欢自己,每次来,都要带来不少吃的玩
的东西。
  他听了爹的话,已经站起身来,但脸上不禁有些红。
  祝琪芬也果然款步盈盈的走了进来,带着红晕的脸上,艳若朝霞,朝石中英嫣然一笑,
低着头低低的叫了声:“大哥。”
  石中英的脸更红,连忙还了一礼,也叫了声:“妹子。”
  石松龄看着这一对小儿女,似是老怀颇为欣慰,持须说道:“琪儿,还是你领英儿去
吧,看看他喜欢住在那里?”
  祝琪芬眨着一双晶晶发亮的眼睛,偏头道:“干爹是要我领大哥去看看,那一个房间比
较合适?”
  石松龄点点头道:“正是。”
  祝琪芬忽然甜甜一笑道:“那就不用看了,东院我爹注的涵春阁,一切都是现成的,只
要被褥换一床就好,我猜大哥一定会满意。”
  石松龄笑道:“那是给你爹准备的,你爹来了呢?住到那里去?”
  祝淇芬道:“爹就是来了,每晚不是都在书房和干爹下棋、饮酒,再不就论茗谈天,十
天里也住不上一二天,干脆叫爹住在书房里好啦!”
  石松龄含笑点着头道:“也好。”
  石中英听爹和祝淇芬的口气,好像那“涵春阁”,是专为祝伯伯准备的,这就说道:
“那是祝伯伯住的,我随便那里都可以。”
  祝淇芬娇憨的一笑道:“你不用管,来,我们走。”
  说着,转身朝外就走。
  石中英道:“爹还有什么吩咐?”
  石松龄挥挥手道:“你快去吧,淇儿会替你安排的。”
  石中英行了一礼,才回头朝石荣道:“阿荣伯,我先走了。”
  石荣道:“少爷先请,老奴也有事要走了。”
  石中英掀帘走出书房。
  祝滇芬已经站在长廊转角处,轻轻蹙了下眉,娇笑着说道:“你这人有些婆婆妈妈!”
  她好像已经和他很熟了。
  石中英脸上微微一红,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祝淇芬举起一只纤纤玉手,轻轻掠了鬓边被春风吹散的秀发,和他走成并肩,偏头问
道,“大哥,这十年来,你一直住在那里?”
  石中英道:“一直随着师父。”
  祝淇芬斜脱着他,问道:“学武功?”
  石中英道:“师父是采药的,我跟着师父到处采药,师父也教我练武。”
  祝淇芬道:“你武功一定很好了,不知练的是什么功夫?”
  石中英不好意思的道:“我练的还是些庄稼把式,像‘六路短拳’,‘三十六路长
拳’,“螳螂拳’,还有‘十二路弹腿’,”一路打虎叉法’。”
  祝淇芬抿抿嘴,想笑,但她没有笑出来,他说的这些拳法,都是江湖上极普遍的招术,
武林盟主的公子,只学了这些普遍拳法,教人会笑掉大牙。
  她咬着嘴唇,凝视了他一眼,问道:“大哥,你十年来功夫,只学了这些拳法?”
  石中英道:“师父说过,任何拳法,“都有它的深奥之处,一个人练武旨在防身,艺在
精,不在多。”
  祝淇芬道:“大哥的师父一定是位高人了?不知是谁?”
  石中英道:“师父只是一位采药的老人,叫做狄谷老人。”
  “狄谷老人?”
  祝淇芬讶异的道,“我怎会没有听人说过呢?”
  石中英笑道:师父除了采药,很少在江湖上走动,妹子自然没听人说过了。”
  他这声“妹子”,听到祝淇芬的耳里,心头忽然有一线甜甜的感觉!
  出了东首一道腰门,就是一片花园。说它花园,其实是一大片山坡,外面围着高墙,山
坡间,茂林修竹,杂以桃杏,又因地制宜,建了几幢小搂;又引来泉水,曲折成溪,溪上加
以板桥,有白石小径,曲折相通。
  如今正是春光最好的时候,桃杏盛开,杂花如锦。
  祝滇芬回眸笑道:“你看,涵春阁,就是在那里了,景色好不好?”
  伸出一根纤纤玉指,便朝一片花林中指了指。
  石中英随着她玉指看去,果见一片花林中,露出了一角小楼。
  突然一阵微风吹过,身侧传来一阵非兰非麝的花香,煎人欲醉!
  石中英闻不出这是什么花香,忍不住回过头去。
  花间小径,自然极狭,祝滇芬指点着说话,自然和他靠得极近。他这一回头,才发现这
股淡淡花香,是从祝淇芬身上散发出来的。
  他分不清是从她袖口,领口,还是秀发上,反正他闻到了。
  一时不禁闻的脸红心跳,眼前一片花林,都有些模糊不清。
  祝琪芬看他没有作声,只是望着自己袖管发呆。
  她袖管本来就窄,这一伸手朝前指点,就露出了半截像羊脂白玉的手腕。她的纤手、玉
腕,当然都很美,都很好看。
  祝滇芬脸上又起了一阵红晕,她自己也不知道今天怎么会时常脸红。但她的眼睛里却在
闪着光,似乎隐藏着什么秘密。
  两人缓缓的踏着白石小径,走过小桥。
  桥下清流的溪流,照着一双人影,好像发出轻柔的赞美。
  这是恬静的声音!
  涵春阁,是一个幽致的竹楼。
  祝琪芬领着他走上小楼,楼上一共只有两间,一间较大的是起居室,陈设并不华丽,但
一桌一几,莫不古色古香,精致绝沦。前面有一条小小的走廊,你可以扶着栏杆,看到远山
含翠,花林如锦。
  左首是一个房间,祝淇芬已经推开房门,回头含笑道:“你来看看这房间是否满意?”
  石中英虽然回到家里;但他对这个家感到十分陌生,现在就像客人般的被招待着。他举
步走进房间。这间房,原是给华山派掌门人祝伯伯准备的,不用说,房中布置,当然是精致
而雅洁的。
  石中英微微摇头,望着祝滇芬道:“妹子,我不能注在这里。”
  祝滇芬奇道:“为什么?”
  石中英道:“因为这是祝伯伯住的。”
  祝淇芬嫣然笑道:“我方才不是和干爹说好了么?爹来,让他住在书房里好了。”
  石中英道:“这不大好,我住到书房里去,也是一样。”
  祝淇芬咬着嘴唇,直是摇头。
  她摇头的姿态也很美!
  “不,你不知道,爹来了,干爹和他商讨武林大事,一谈就谈到深夜,有时下棋,有时
候饮酒,时间晚了,就睡在书房里,这是他们多年来的老习惯,你住在书房里,并不方
便。”
  石中英想想,她说的也是有理。
  祝淇芬没待他开口,接着笑道:“告诉你,这间小楼,说是给爹准备的,其实只是给爹
放行李罢了,空着不是白空着,听我的,你就住在这里好了。”随着话声,轻盈的走过身
去,走到左首窗下,伸手推开两扇花格子窗,回头招招手道:“大哥,你过来。”
  石中英身不由己的跟了过去。祝淇芬伸手一指,说道:“那边一片竹林子里,有一角小
楼,叫做翠翎小筑,我就在那里。”
  石中英道:“你喜欢竹?”
  祝琪芬眨眨双眸,说道:“我喜欢绿色。”
  石中英看她身上翠绿衣衫一眼,低声吟道:“圆紧珊瑚节,锋利翡翠翎!”
  祝淇芬甜甜一笑,道:“那是皮月休的句子,原来大哥也懂诗,‘翠翎小筑’,是爹题
的名,就是根据这两句诗来的。”说到这里,忽然“哦”道:“大哥,你刚回来,一定累
了,还是休息一回吧,我不打扰你啦!”
  石中英想说:“我不累”,但这话岂不是等于留她,她虽是义妹,终究男女有别。
  祝琪芬走的很快,快到门口,忽然回过头来,说道:“我去叫人给你换一床被褥,现在
离吃饭还早,待会我会叫你的。”
  说完,转身就走。
  石中英道:“不用换了。”
  她走简直像一阵风,只怕连石中英说的话,都没听见。
  石中英走过去,在临窗一张雕花案枢椅上,坐了下来。
  离家十年,回到家里,竟然如此陌生!
  除了爹,除了阿荣伯,自己简直像在陌生人家作客。他不禁摇摇头,苦笑了一下。
  第二天一早,石中英才起身,就有一名青衣使女替他送来洗脸水。
  他盥洗完毕,使女就替他端上早餐。
  他在狄谷,一住十年,都要自己动手,如今回到家里,他真的变成了少爷,一切都有人
伺候,而且伺候他的,是一名身材苗条,面貌娟秀的少女。
  光是这一点,就使他很不自在。
  他自然记得小时候,每天早晨,都要到爹的书房里去请安。吃过早餐,他就步出“涵春
阁”一路朝书房而来。
  刚走到长廊的转角处,就听到书房里有人说话,而且话声说的极轻!
  石中英自幼练功,而且经过当代九位高人的传授,他的耳目,自然被训练的特别敏锐。
  这长廊转角处,和书房少说还有六七丈距离,书房中两人的话又说的很轻,换了旁人,
自然听不清楚;但石中英听来还是很清楚。
  那是总管屈长贵的声音,说道:“是,是,回盟主,属下昨天已经派人查了。”
  接着是爹的声音说道:“如此很好。”
  他们自然是在谈着公事,因为爹是当今武林盟主。
  石中英自然不会去注意他们的谈话,这只是无意中听到的,他脚下丝毫不停,继续朝前
走去。
  只听书房中传出爹的声音说道:“屈总管,你去瞧瞧,外面是谁?”
  屈长贵方应了声“是”
  石中英已经接口道:“爹,是孩子给你老人家请安来
  屈长贵掀帘走出,堆起一脸笑容,躬身道:“公子早!”
  他不论遇上谁,都是笑脸迎人,一团和气!
  石中英心中暗道:“屈总管真是一个好人,爹当了武林盟主,确实需要这样一个人来帮
他做事。”一面连忙含笑点点头道:“屈总管早。”
  说着举步跨上石阶。
  屈长贵替他掀起了帘子,直等石中英跨进屋房,才悄然放下门帘,退了出去。
  石中英跨进书房,就恭敬的叫了声“爹。”
  石松龄坐在一张高背虎皮交椅上,面露蔼容,含笑道:
  “孩子,你这么早,就到书房里来作甚?”
  石中英道:“孩儿是给爹请安来的。”
  石松龄一手持须,掀慰的道:“难为你有这番孝心。”
  他口气微顿,望着石中英道:“你跟师父练过几年拳脚,根基扎的还不错,为父是六合
门的掌门人,一生以六合剑驰誉武林,自己儿子,总不能不懂剑术,从现在起,你必须在家
里安心练剑……”
  他缓缓从椅上站起,伸手在案头取过一册不太厚的手抄本子,随手递了过来,坐下说
道:“这是咱们六合门的‘六合剑法’,共有六六三十六剑,这本子解说的颇为详尽,卷首
是六式本门练剑内功,练剑之前,必须先学会练剑内功。下面是三十六式剑法,都有图文注
解,你先把六式练剑内功练熟了,再循序渐进,依图练习剑法,如有疑难之处,再由为父加
以指点,你先拿去仔细研读。”
  石中英在狄谷十年,就是没练过“六合剑法”。因为“六合剑法”是六合门的秘技,只
有六合门的人才会,石中英的父亲以“六合剑法”成名,师父自然不会教他“六合剑法”。
  石中英听得大喜过望,慌忙双手接过。说道:“孩儿自当谨记。”
  石松龄微微叹一声道,“为父自从当了武林盟主,这几年来、武林中大大小小的事情,
都要取决于为父,整天很少有空闲的时间,连教你剑法的时间,都抽不出来,不过这本剑
谱,为父化了多年心血,才手录下来的,上面注解的很详细……”
  刚说到这里,只见总管屈长贵匆匆走入,躬身说道:“启禀盟主,腔炯派蓝掌门人来
访。”
  石松龄倏地站起身来,一面朝石中英挥挥手道:“孩子,你回房去吧,为父要出去迎接
蓝掌门人,也许有什么公事要谈。”
  石中英一手捧着剑谱,躬身道:“孩儿告退。”
  石松龄没等他说完,已经率同屈长贵,急匆勿的往外迎了出去。
  回到“涵春阁”,祝淇芬早已等在那里,看到石中英回来,就迎着叫道:“大哥,你一
清早跑到那里去了?害人家等你老半天。”
  她今天换了一套粉绿的衣裙,两条乌黑的辫子;一直垂到胸前,辫梢上,结着两条粉绿
丝辫的蝴蝶结!
  看去更显的清新活泼,人比花娇!
  石中英不敢朝她多看,只是笑着道:“妹子久候了,我是到爹书房去了。”
  祝淇芬目光朝他手上一溜,问道:“大哥,你真用功,手里拿的是什么书?”
  石中英笑道:“是爹给我的‘六合剑谱’,要我自己看着练……”
  祝琪芬小啮一顺,说道:“干爹真偏心,我缠着要学,他老人家只教了我几手,就说没
时间教,你才一来,就把剑谱交给了你。”
  石中英道:“爹也是说没时间教我,才要我拿回来自己练,咱们以后一起练好了。”
  祝淇芬披披嘴道:“不知干爹是不是肯传给我呢?这是你们六合门的独门武学,江湖上
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凡是独门武学,都是传媳不传女的,我……”
  她原想说:“我只是干女儿呀!”;但她说到“传媳不传女”,忽然发觉自己说漏了
嘴,粉脸突地飞起一片红晕,羞涩地低下头去,没再说话。
  石中英本来觉得她很会说话,也活泼,现在却发现她很温柔,很会害羞。
  过了好一会、祝淇芬脸上红晕渐渐褪去,眨着一双又黑又亮的眼睛,嫣然笑道:“大
哥,你知道我一清早就来找你,有什么事吗?”
  她一笑,脸颊上就浮现出两个小酒窝,很甜。
  石中英摇摇头道:“不知道。”
  祝淇芬偏着头道:“你猜猜看。”
  石中英道:“你不说,我如何猜得着?”
  祝淇芬眼波流动,轻笑一声道:“你来。”
  伸手拉着石中英的手,朝房里就走。
  石中英只觉她拉着自己的手,软绵绵的,柔若无骨。
  他从小就跟师父到巡谷去,一住十年,别说没和女孩接触过,连女孩子的影子,都没见
过一个。
  一回到家里,就遇上一个娇滴滴的干妹妹,一颦一笑,已经够惹人怜爱。
  这下,她纤纤玉手,拉着他的手,就像通上了电,一时但觉面红耳赤,心头狂跳,嚎喘
说道:“妹子,你这是做什么?”
  祝淇芬拉着他的手,走进房门,才放开手,指指床上,回头瞟了他一眼,娇笑道:“你
瞧。那是什么?”
  床上端端正正放着一堆悄叠整齐,簇新的衣衫。
  有宝蓝色,天青色,深铜色,和眼下最流行,最时新的鹅黄色、梅红色,件件都是轻罗
制成,色彩鲜艳夺目。
  石中英不觉一呆,问道:“这些衣衫,是妹子去买来的?”
  况淇芬甜甜一笑,道:“才不是呢,街上买的衣服.裁剪不合身,手工又差,那怎么能
穿?”
  她轻盈的转了个身,面对着石中英,接着说道:“这几件衣服,是我昨晚逼着几个嫫嫫
赶夜缝制的,你快试试,合不合身?”
  她不待石中英开口,接着说道:“明天,有好多客人会来,我爹也要来,不给大哥赶制
几件衣服,怎么出去接应宾客?”
  石中英听的奇道:”明天有很多客人会来?家里有什么事?”
  祝淇芬轻笑道:“有什么事?明天是一年一次的例行集会、干爹是武林盟主,还有两个
护法门派。一个是爹(华山派),另一个是八卦门的高伯伯,另外还有几个,那是干爹的朋
友,也会一起来。”说到这里,忽然咦道:“大哥,你快脱下来呀,试试合不合身,也好叫
她们重新缝制。”
  她逼着他脱下蓝布衣衫,然后取了一件梅红色夹衫,双手提着衣领,伺候道:“大哥,
快来穿上看看。”
  石中英脸上一红,诅泥的道:“妹子,还是让我自己来穿。”
  祝琪芬笑着催道:“我说你这人。婆婆妈妈,没错吧?你是我大哥,我伺候你穿,这有
什么不对的。”
  石中英只得伸手穿上衣衫,一面扣着衣钮,觉得甚是合身,这就说:“妹子,你真能
干,好像量着我身裁的,只是颜色太鲜红了。”
  祝淇芬咕的笑道:“这是梅红,不像大红那么刺目,是眼下京朝少年最流行的春装颜色
了。”
  她以欣赏的眼光。上下打量着石中英,喜孜孜的挑着眉毛说道:“正好。再合身也没有
了,大哥穿上这件衣衫,才是翩翩公子呢!”不待石中英开口,接着笑道:“我喜欢穿绿
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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