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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剑公子-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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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方风雨’么?”
石中英应道:“不错,在下使的正是‘八方风雨。”
彩衣老沤不信的道:“这不可能……”
石中英并没说谎,他使的确是一招“八方风雨。”
彩衣老抠也没说错,她“天龙八杖’,八招连环,三丈方圆、内,尽在她杖势笼罩之
下,决不是一招极其普通的“八方风雨”所能化解。
但她不知道石中英自小练武,九易名师、身兼武林九派之长,不去说他。尤其服下丁无
病三颗:‘坎离丹”把魔教中最难练的“逆天玄功”,练到了顺逆随心。最近又无意中吞下
了一枚千年蜈蚣的内丹,一身功力,可说已超越上乘境界。
彩衣老抠八仗连环的“天龙八杖”,每杖可以幻化八支杖影。八杖齐发,从四面八方,
涌来的杖影,就有六十四支之多。
而且每杖可虚可实,使人无法捉摸,是以三十年来,一直无人能破。
要知任何一种兵刃,使到最快速的时候,都有幻影出现;但不论你幻影有多少,实际上
总归只有一支兵刃。许多人捉摸不定,无法封解,是因眼花潦乱;看不清那些幻影中那一支
实际兵刃。
石中英目前功臻上乘,目力自然也不是平常人所能及,他持剑不动,直等六十四支杖
影,挤至惕前三尺之晚当然已字看清楚那些幻影中,只有八支杖形,才真正劈击而来的杖
势。
“八方风雨”是八圭门中最具威力,以守代攻的一招剑法,在石中英手中使出,力贯剑
尖,气布剑身,自可化平凡为神奇,但没有石中英这样深厚功力的人,自然就无法使展出这
等奇迹的剑招来了。
闲言表过,却说彩衣老姬自然不信在一招之间,破解“天龙八杖”,还把自己震退了两
步,会是“八方风雨。”
她似是被遭受了戏弄,脸上突现大怒,双目,也随着呈现出一片杀机,盯着石中英,沉
喝道:“小子,你再接我一杖!”
喝声出口,突然纵身一跃,飞落石中英面前,鸩头杖“呼”的一声,直向石中英迎面击
来。
这一杖来势虽然并不太快,但杖头却笼罩了石中英身前七处死穴,显然也是她凝聚全力
的一击。
因为杖势愈接近石中英身前,来势也愈见沉缓,石中英也已感觉到这一杖招式虽然简
单,但潜力如山,逼人而来,几乎比方才八杖,威力还要沉猛得多!
彩衣老姬在八杖无功之后,才激起了她好强之心,要以自己数十年功力,和石中英作最
后一击!
石中英自然看出了她的心意,盘嫡剑当胸直竖,双目紧紧盯在杖头之上,脸上一片肃
穆。
彩衣老呶白发飞扬,本来自净的脸上,已经涌现出浓重的杀机,杖势距离石中英面门,
快到四五尺左右,突然吐气开声,发出一声沉喝,鸩头杖当头直落!
适时石中英直竖的长剑,也随着朝上点出。杖、剑交接,传出”叮”的一声轻响!
挟雷霆万钩之势的鸩头杖,竟被石中英一支软剑剑尖,顶个正着!
彩衣老姐这一击,来势何等沉猛,但鸩头杖被石中英的剑尖顶住,再也无法下落分毫。
彩衣老岖不禁狂怒,厉声道:“好小子,咱们就比比内力,老身倒是不信八十岁的老娘
会倒绷孩儿,栽在你娃儿的手里!”
喝声之中,手中鸩头杖随着加重了几分力道。
石中英是柄软剑,他要顶住鸩头杖,自然也得贯注内力,此时彩衣老枢不住的在杖头上
增加力道,不觉暗暗皱了下眉,说道:“老婆婆,咱们之间,并无深仇大恨,何必比拼内
力?”
彩衣老抠眼看自己继续力”大力道,石中英依然以剑支杖,丝毫不见有吃力的模样,而
且还能从容说话,心头又惊又怒,杖上的压力,也愈加愈重,一张清瘦的脸,呈现出一片青
黄,两鬓白发,渐渐直竖而起,一身彩衣不住的无风飞扬。
渐渐她一个人已经缓慢的离地而起,运起全力施为!
一寸、二寸、三寸,身子不住的上升,杖头压力,也在不住的增加。
石中英在彩衣老抠鸩头杖全力施为之下,顶着的剑尖,渐感不支,到了此时,你就是不
想和她拼斗内力,也只好运起功力,和她比拼了!
他连自己也不知道他内功究竟到了如何一个境界,但他这一提聚真气,由右臂贯入剑
身,凝注剑尖……。
这一刹那,彩衣老岖突然感到从剑尖上涌出一股巨大的无形潜力,但觉杖头一震,一个
人身不由己,连杖带人,震得直飞而起!
彩衣老姬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她总究久经大敌,临危不乱,顺势在空中连翻三个筋
斗,才算卸去震力,使用“千斤堕”的身法,落到地上,还是站立不稳,脚下踉跄,连退了
两步。“笃”的一声,鸩头杖插入山石,足有四五寸深!
等她站定身子,双目精芒如电,凝注着石中英,尽是狰厉之色,口中沉嘿一声,猛地双
足一顿,一个人像鹏凌空,掠上树林,踏着树梢而去,瞬息不见。
石中英还不知道彩衣老姬是被自己内力震飞出去的,眼看她忽然舍了自己,腾空掠去,
不禁摇了摇头,觉得这一场拼斗,真有些莫名奇妙。
自己和她无怨无仇,连彩衣老姬的来历都一无所知,却非逼着和自己动手不可!
他仰首看着天色,收剑人鞘,举步朝西奔去。
九天玄女宫第二进,穿出右首一道腰门,是一个小院落,庭前花木扶疏,一排三问精
舍,黑黝黝的,并无灯火。
膝陇月光照在走廊上,显得十分暗淡。
一个苗条人影,此时默默的垂手凝立在精舍门口,黛眉微蹙,只看她不时的翘首望着星
月,流露出焦的的神色,就像怀着什么心事一般!
突然,檐角轻风飒然,一道人影,疾如飞乌,飘落阶前。
那正是白发如银,手握鸩头杖的彩衣老姬。
苗条人影心头咯的一跳,急忙躬身道:“桑师伯回来了。”
她一双清澈的眼神之中,掩不住盼望和关切之色。
彩衣老姬只望了她一眼,柱着铁杖,点点头道:“慧丫头,随我进去。”
举步朝屋中行去。
原来那苗条人影正是常慧,她不知怎的,一颗心老是安宁不下来,眼帘里老是浮现起石
中英潇洒的人影,驱之不去。
这时看到桑师伯脸色不善,更觉心头有些七上八下,又不敢多问,口中应了声“是”,
紧随着彩衣老姬身后,跨进精舍,一闪身,抢到窗前桌边,打亮火石,点燃起油盏。
彩衣老抠随手放下鸩头杖,在上首二张藤椅上坐下。
常慧走到彩衣老姬身边,忍不住道:“桑师伯,他……走了么?”
彩衣老岖嘿然笑道:“走了。”
常慧心头总算放下了一块大石,急急问道:“你老人家觉得他武功如何?”
彩衣老姬道:“晤,这小子果然高明得很,连师伯差点都吃大亏。”
差点吃了大亏,那是暗示未吃大亏;但其实彩衣老姬是吃了大亏才回来的。
常慧眼中不期闪过一丝彩色,偏着头问道:“这么说他足可对付姓许的了。”
彩衣老抠轻轻一哼道:“姓许的一身所学,表面上似乎并不太强,但据老身观察,此人
心机极深,极可能深藏不露。”
她不待常慧开口,接着说道:“七年前,龙颈拗禁洞成立之初,你师父曾向教主提议,
由老身前去主持,后来教主却派姓许的来,这件事,他自然有个耳闻,因此表面上对你师父
事事恭顺,实际上;他并不买咱们的帐……”
常慧道:“原来还有这段经过,弟子从没听说过。”
彩衣老姬冷冷一笑道:“你自然没有听说过,所以……”说到这里,忽然抬头问道:
“是素贞么?”
门外一个少女声音应了声“是”。
彩衣老姬道:“进来。”
门口翩然走进一个青衣少女,正是玄衣女的第三弟子高素贞。
彩衣老姬倏地站起身来,一手抓起鸩头杖,说道:“好,咱们走。”
二更时分,山气沉沉,星月朦胧!
在群山间一条绕着山盘行的羊肠小径上,正有一条人影,朝西奔行。
深山,深夜荒僻无人的羊肠小道,普通人只怕寸步难行,但此人却奔行得比飞还快。
他去的方向,正是龙颈拗,因为这条小径,就是直通龙颈拗的。
老远就可以看到小径朝一处两山夹峙的狭谷中延伸而入。如今他已经到了狭谷的前面。
还没进入谷口,突然有人大喝一声:“来人止步。”
两道灯光,已崖上直射下来,正好照到这人的身上。
这下,看清楚了,来人身穿青布长衫,是个腰背微弯的老头。
看去不过五十出头,削瘦脸,酒糟鼻,双颧凸出,嘴上留着两撇八字胡子,颊下还有疏
朗朗的几茎苍须,这时耸着双肩,脸含微笑,在崖前站停下来。
就在灯光亮起的同时,狭谷中已然迅快闪出两个身穿蓝布短褂,腰束草绳,手握猎叉的
汉子!
他们本来来势汹汹,大有喝问之意;但一眼看到谷外站着的酒糟鼻老头,挺起的胸脯,
立时馏了下去,神色恭敬的躬躬身道:“小的见过使者。”
原来这糟鼻老头正是鬼影子夏子清,他一手摸着苍须,笑了笑道:“大家都是自己人,
二位不用多礼。”
两个猎户装束的汉子直起腰,由左首一个说道:“家师就在谷中,使者请进。”
夏子清颔首道:“二位辛苦。”
举步朝谷中走去。
龙颈拗果然形势十分险要,谷中两山夹峙,狭厌如弄,大概只容得两骑并行,地势形成
斜坡,逐渐向上,两边壁立如削,危石欲坠!
夏子清随着山势,一路往上,登上山岭,左首忽然呈现数亩大小一片平崖,盖着几间瓦
屋,隐隐射出灯光。
问前放…张藤椅,端坐着一个浓眉黑脸,上身赤膊的高大老一者,一手谣着蒲扇,正在
纳凉。
夏子清刚刚登上山岭,那高大老者已经从藤椅上站了起来,呵呵笑道:“夏兄真是忙
人,昨晚兄弟轮值,你匆匆赶来,天还没亮,就匆匆走了,今晚又来,你到底在忙些什么?
来,来,今晚总没事了吧?兄弟正好有一缸上好茅台,咱们好好喝上几杯。”
夏子清听的不觉一怔,心中忖道:“原来夏子清昨晚才来过,只不知这黑脸老行是谁?
自己可不能露出马脚来。”
原来这夏子清正是石中英所乔装。
他是从常慧口中,得知夏子清是他门的总坛的巡主,经常传达总坛命令,才改扮了夏子
清来的。
此时听那黑脸老者一说,不觉伸手摸摸酒糟鼻,想起夏子清是个嗜酒如命的人,当下耸
了下肩,连连拱拱手道:“老哥原谅黑脸老者没待他说完,洪声道:“怎么?关某面子不
够?”
夏子清连忙笑道:“你关老哥这么说,兄弟就担当不起了,咱们是多年老弟兄,有酒
喝,能不奉陪……”
黑脸老者洪笑道:“这不就结了,我叫他们搬张椅子来,咱们就在这里……”
夏子清笑了笑道:“关老哥真是急性子,兄弟话还没说完呢!”
黑脸老者道:“你还要说什么?”
夏子清歉然道:“兄弟隔天再叨扰,今晚可不成。”
黑脸老者道:“你又有什么事?”
夏子情道:“不瞒关兄说,兄弟还得赶去见副总巡主,而且今晚是你关兄轮值,凡事也
总得小心些才好!”
黑脸老者哈哈大笑道:“这个你只管放心,副座今天特别下了道命令给值日的老何和
我,说近日内若是有人闯关,如果发现他武功太强,就不用硬拼,只管放他进去,既要放他
进去,兄弟还小心个屁?”
这人有些像猛张飞,说话粗鲁但也极为率直。
夏子清显然并没注意他说的话,只是拱拱手道:“关老哥,请恕老兄弟要事在身,要失
陪了。”
黑脸老者道:“夏老哥既然有事,那就请便吧!”
夏子清连说:“少陪,少陪。”
就举步往岭后而去。
就在夏子清走后,没有多少时间,但见一个猎户打扮的汉于匆匆的赶上来,见到黑脸老
者慌忙躬身行礼道:“启禀师父,罗泵山桑老护法驾到。”
罗泵山桑老护法,就是彩衣姥姥桑大娘也。
黑脸老者不觉一怔,龙颈拗禁室,直属总坛管辖,不受罗泵山节制,只不知彩衣姥姥责
夜赶来,究竟有什么事?”
但是彩衣姥姥桑大娘乃是副教主玄衣女的师姐,他可得罪不起,慌忙抓起搭在藤椅背上
的上衣,往身上一披,他连钮扣还没扣好,就听一个苍劲的笑声传了过来:“关巡主大概想
不到老身会连夜赶来吧?”
随着这一声笑声,崖上登时多了三个人影!
那正是彩衣姥姥桑大娘,她身后紧随着两个青衣劲装少女,则是高素贞和常慧两人。”
黑脸老者慌忙拱手道:“属下不知老护法驾到,有失远迎。”
论地位,护法和副总巡主相等,他是巡主,自然得称属下。
桑姥姥手扶鸩头杖,白净的脸上,微有笑容,朝黑脸老者颔首道:“关巡主好说。”
黑脸老者关长胜,外号黑虎神,是主持龙颈拗禁室副总巡主手下四大巡主中的首席巡
主,教中地位并不算低。
他看桑姥姥口气托大,心中老大的不悦,但依然陪笑道:“桑老护法贵夜莅临,必有见
教,属下洗耳恭听。”
桑姥姥口中“嗯”了一声,目光一掠,徐徐说道:“此地不是谈话之处,咱们到屋中再
说。”
黑虎神听的又是一楞,彩衣姥姥的口气,他自然听得出来,可能有什么机密之事,当下
连连拱拱手道:“是,是,桑老护法远来,自该到屋中待茶。”
说完,就侧身肃客。桑姥姥也不客气,随着他举步入屋。
这是轮流守关的歇足之处,中间一间,算是客堂,也只放了几把椅几。
黑虎神引着桑姥姥进入客室,桑姥姥实不客气在上首一把藤椅坐下。
一名猎户装束的汉子端着一盅茶送上,立即退了出去。
桑姥姥朝高素贞、常慧两人挥挥手道:“你们也出去。”
高素贞、常慧躬身应“是”,一起退出屋去,在门口站定下来。
黑虎神自然知道她们虽是退出屋去,实则站在门口,防人偷听只要看她们这番举动,显
然有着极重要的事故,心头只是惊疑不定。
只听桑姥姥沉声道:“关巡主。”
黑虎神惊然一惊,慌忙欠身道:“属下在。”
桑姥姥双目炯炯,注视着黑虎神,神上脸色渐渐凝重,一字一字的道:“你看许傅经为
人如何?”
黑虎神迟疑的道:“这个……”
桑姥姥凛然道:”老身是奉命调查来的,关巡主但说无妨。”
黑虎神已经意味到事太严重,目光抬视,问道:“只不知老护法问的是那一方面的
事?”
桑姥姥沉声道:“他有二心。”
黑虎神心头不期猛然一震,意犹未信,问道:“二心?”
桑姥姥”晤”了一声,冷冷说道:“不错,他有背叛本教的企图,不知关巡主知不知
情?”
黑虎神神情连震,惶然道:“属下一点风声也没有听到,属下觉得此事不大可能。”
桑姥姥沉着脸道:“许傅经叛教有据,你还想替他掩饰么?”
黑虎神欠身道:“属下不敢。”
桑姥姥看了他一眼,才道:“老身奉教主之命,特地调查此事来的,所以……”
拖长语气,并不再说下去。
黑虎神连应了两个“是”。
他除了应是,已经没有置嗤的余地。
桑姥姥续道:“他叛教罪行,老身已经握有确切的资料,因此,老身觉得关巡主应有自
处之道。”
黑虎神关长胜恭谨的道:“属下剖心沥肝,可表天日。”
桑姥姥重重的冷哼一声,道:“你要洗刷附从之嫌,应该以行动来证明。”
黑虎神也是老江湖了,这话如何听不出来,慌忙拱手道:“老护法来了,正是属下之
中,如有用得着属下之处,属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这话桑姥姥听得稍感满意,点头道:“如此就好,老身之意,关巡主最好写一封密报,
呈由副教主转呈教主,检举许傅经叛教经过,历举事实,老身可以把这封密告,当作者身尚
未到达之阶接到的,这样,关巡主不但可以将功赎罪,也洗脱了附从的罪嫌。”
黑虎神心头已经明白,这是桑姥姥公报私仇,有意安排,志在剪除许副总巡主,再进一
步说,桑姥姥既是副教主玄衣女的师姐,此一行动,显然也得到副教主的同意或支持。
这么一想,试问到了此时,他还能不同意吗?当下拱拱手,黑脸上流露出一片感激之
色,慎重的道:“多谢老护法指示,只是属下对许总巡主知道的不多……”
桑姥姥嘿然笑道:“副教主对关巡主极为器重,老身临行之前,还特别交代,关巡主真
有附从之嫌,也务必设法开脱,因此老身已经替你找几条许博经的叛教罪状在此,关巡主只
要把它写上就是了。”
说完,果然从大袖中取出一张笺纸,随手递了过去。
黑虎神双手接过,只看了一眼,心中暗道:“这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但他神色
却愈为虔敬,说道:“属下能洗脱罪嫌,皆出老护法所赐?只不知老护法还有什么差遣之
处?”
桑姥姥脸上有了笑意,点头道:“老身这里有密柬一封,关巡主依计行事就好。”
说完,又从大袖中取出一封密柬,朝黑虎神递去。
黑虎神接过密柬,躬身道:“属下遵命。”
桑姥姥蔼然笑道:“老身早就知道,关巡主是明白事理的人,今后自会有你的好处。”
黑虎神恭谨的道:“多谢老护法的栽培。”
桑姥姥一阵嘿嘿干笑,站起身往外走去,口中说道:“素丫头,慧丫头,咱们走。”
再说石中英乔装鬼影子夏子清翻过岭脊,羊肠小径,一路往下,两边依然壁立如削,十
分险峻。
这样走了半里来路,山径又逐渐往上,抬头望去,一道峻岭,横互上头,心中暗道:
“龙颈拗三起三伏,这里敢情是第二道峻岭了,只不知守关的是谁?”
心念转动之间,脚下自然丝毫不慢,快要登上岭头。
只听岭上有人高声说道:“来的可是夏老大么?”
石中英哈哈一笑道:“正是兄弟。”
双脚一点,人已随声而止。
但见一方大石崖上,站着一个一身劲装,双肩套着一对日月双环的大汉,看去不过四十
出头,身材魁梧,一望而知是位练外门功夫的高手。
石崖上地方虽然不大,但两人相距,还有两三丈远近。
那汉子慌忙迎了过来,大笑一声,抱拳道:“果然是夏老大,兄弟一向自诩眼力不错,
方才只看到一条熟悉的人影,一路腾跃而来,除了你夏老大,还有谁能有这份轻功?”
石中英根本不知道这人是谁?但只要听他口气,定然和夏子清是极熟的人,一时不便称
呼,只好摸着酒糟鼻。呵呵笑道:“自己弟兄,这不是给我戴高帽子么?江湖朋友。就因为
兄弟只有这点轻功,才给我弄了个鬼影于的外号,若是兄弟的轻功真算高明,为什么不给我
取个仙影子呢?”
那汉子也大笑道:“夏老大这么一说,兄弟这‘双环将,更差劲了,只不过是个聊备一
格的偏将、牙将而已。”
原来他叫双环将!
石中英在他笑声之中,拱拱手道:“咱们一见面就说笑,兄弟还有急事,必须在三更之
前赶到,面见副老总,可要失陪了。”、双环将听说他身有急事,不敢挽留,也拱拱手道:
“夏老大既然有事.那就请吧。”
石中英不再多说,纵身掠起,一连几个起落,便已登上第二道峻岭,眼看山径果然又开
始往下,心中觉得暗暗好笑,自己只是听常慧说过,龙颈拗地势险峻,预料必然有人把守,
才乔装夏子清而来,不料却扮对了人,居然一路通行无阻。
如此看来,夏子清在他们教中,人缘相当不错。
龙颈拗三起三伏,石中英越过两重山岭,一路往下,又行了一里光景,如今山径又开始
往上了,等他登上山岭,但见岭上一片平地,两边站着四个一色天蓝劲装,背负长剑的少年
男女。
两个男的年约二十六七,一脸彪悍之色,两个女的长发披肩,也有二十左右,丰姿绰
约,妖艳动人。
他们一眼看到来的是夏于清,慌忙一齐躬身去,同声说道:“小侄、侄女叩见夏师
伯。”
石中英听他们口气,便知是独眼龙许傅经的门下:这就摸着酒糟鼻,呵呵笑道:“四位
不可多礼,今晚是你们值班?”
夏子清有个习惯,时常用手摸酒糟鼻。
左首为一个答道:“这十天,轮到咱们师兄妹四人值夜。”
石中英连连点头道:“好,好,老朽身有要事,找你们师父去。”
左首那人躬身道:“夏师伯请。”
其余三人也一起躬身为礼。
石中英和他们略为点头,就举步往岭后山径行去,现在走的当然又是下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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