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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七步惊龙-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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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不知又是什么来历。
这人随同独臂婆婆在草坪出现,连小红,小青都对他投以奇异的眼光。
左右两队的人,向独臂婆婆行礼如仪。
独臂婆婆居中站定,大着嗓子说道:“右队的人,初到埋恨谷,大家都互不相识,咱们
这‘四九刀阵’,必须互相配合,大家如果见面不相识,如何能收相辅相成之功?因此,今
天上午,在练习步法之前,大家先来一个介绍自己,譬如说,你叫什么名字,那一门派出身,
平时使用何种兵刃,最拿手的是什么等等,使大家对你有一个认识,好了,现在就开始吧?”
右队第一名,是许云鹏,他有些趑趄不前。
独臂婆婆已经大马金刀的在一张高背椅子上坐了下来,那青袍道人也在她左侧的一张椅
子上落坐。
独臂婆婆是个急性子的人,她话声出完,等了一阵,眼看右队第一名还没有及时走出,
不觉大着嗓子叫道:“许云鹏,第一个该是你,还不站出来?”
许云鹏不得已,只好依言走出,站到上面,向左右两队的人抱抱拳,说道:“在下许云
鹏,腾越人,二十九岁,出身点苍门下,使的是一对判官笔,很惭愧,在下没有什么特长。”
说完,又抱了抱拳。
左右两队的人,等他说完,一齐鼓起掌来。
许云鹏朝独臂婆婆躬身一礼,正待退下。
独臂婆婆左手一抬,说道:“慢点。”
许云鹏躬身道:“总管还有什么吩咐?”
独臂婆婆伸手一指青袍道人,问道:“你认不认识这位道长?”
许云鹏抬目看了青袍道人一眼,迟疑了下,才道:“属下不认识。”
青袍道人,脸含微笑,朝许云鹏打了个稽首,说道:“这位许施主的尊师,不知是点苍
双剑中哪一位?”
许云鹏道:“家师道号,上松下阳。”
那是点苍掌门人,飞云剑范松阳。
青袍道人含笑道:“这么说,许施主是大师兄门下了,只是贫道却从未见过许施主。”
原来他就是点苍双剑中的流云剑孙景阳!
许云鹏不觉脸色微变:“在下是家师的记名弟子,家师经常到寒舍来,指点在下武功,
家师既未提起过道长,在下也不曾去过青阳观,自然不认识道长了。”
“哈哈!”
流云剑孙景阳仰首打了个哈哈,突然目注许云鹏,射出两道逼人的精光,沉声道:“你
可知道大师兄已经闭关十年,不问尘事,几时有你这个记名弟子?你究是何入门下,胆敢假
冒点苍弟子,在外招摇?”
许云鹏冷笑一声道:“点苍派在江湖上,也算不得是什么大门派,在下不是松阳道长答
应,收为记名弟子,在下也用不着顶上点苍派三个字,在外招摇,在下若是存心假冒,就该
假冒少林、武当,怎么也不会冒你们点苍之名。”
流云剑孙景阳被他顶撞得脸色发青,怒喝道:“你对贫道敢如此放肆?”
许云鹏道:“在下并不认识你,焉知你不是冒名顶替之徒,有何不敢?”
流云剑孙景阳几乎气破肚子,倏地站起身来,正要发作。
独臂婆婆连忙摇手制止,说道:“孙道友且请坐,还是让老婆子来问问他。”
直到此时,君箫才暗暗哦了一声,忖道:“看来独臂婆婆今天忽然要大家介绍自己,原
来就是为了许云鹏这个人有问题,哦,他莫非就是那个黑布蒙脸的黑影人不成?”
独臂婆婆转过身来,狭长脸已经沉了下来,喝道:“许云鹏,你说,你究竟是何入门
下?”
许云鹏躬身道:“属下确是松阳道长记名弟子。”
独臂婆婆怒哼一声逭:“许云鹏,事到如今,你还不实话实说?你假冒点苍门下,混入
埋恨谷,究竟是奉何人之命来的?”
许云鹏身躯陡然一震,抬目道:“总管明察,属下并没有混入埋恨谷来,属下是在汉阳
附近,被古婆婆招招来的。”
独臂婆婆呷呷厉笑道:“好小子,你果然没有喝‘不贰汤’,这里的人,没有一个知道
是被古婆婆招来的,只有你对自己的来龙去脉,还清清楚楚,你还有何说?老实告诉你,你
在汉阳藉故结识古婆婆起,古婆婆不是三岁孩子,早就对你的动机,起了怀疑,她把你引到
埋恨谷来,就是要看看你有些什么举动?”
小青,小红听得都面露惊奇,敢情连她们也并不知情。
许云鹏急得连连躬身道:“总管明察,这些话,属下真是冤枉之至……”
“你还不承认?”
独臂婆婆怒声道:“小红,要他们把两个同党押进来。”
小红答应一声,举手朝北面花林招了招。
只见青衣汉子押着两人,从花林中走出。
君箫一眼就认出那被押的两人,正是北字十三号,和北字十五号。
那两人被押到案前,就同声说道:“总管,小的不知犯了什么罪?”
独臂婆婆一指许云鹏,问道:“你们认不认识他?”
北字十三号和北字十五号同时摇着头道:“不认识。”
独臂婆婆冷笑道:“你们既然不认识他,为什么要替他传递消息?”
两人又同时呼冤道:“总管,这是冤枉的,小的两人,连认都不认识他,怎会替他传递
消息?”
独臂婆婆冷厉地道:“你们两人,在谷中有些什么动静,难道还瞒得过我?你们密柬往
返,哪一封我没有看过?你们上面派了人来,老婆子先前还当是君箫,直到昨晚,许云鹏交
给你们送出去的刀阵步法,才算全案大白,你们狡辩又有何用?”
君箫听说她先前怀疑自己,暗暗叫了声:“侥幸!敢情她是要小青在暗中监视自己的行
动,才没有向她报告,如果换了别人,只怕自己的行藏也早已泄露了。”
想到这里,不由的抬目朝小青望去。
正好小青也向他看来,四目相投,她脸上微露笑意,移开了目光。
许云鹏眼看机密尽泄,不觉横上了心,倏地后退一步,朗笑一声道:“总管果然厉害,
在下身份既泄,那也不用再隐瞒了。”
独臂婆婆呷呷笑道:“说得是,看来你还有点骨气……”
话声未落,突然怒喝道:“好小子,你敢在我老婆子面前使诈。”
原来许云鹏趁独臂婆婆说话时,暗中打出了两支飞芒,分向北字十三,十五号两人当胸
袭去。
他使的飞芒,细如发丝,打出之时,只不过乌光一闪,肉眼几乎不易发现。
北字十三号和北字十五号两条臂膀,分别被两个青衣汉子左右挟持,别说躲闪,就是连
声音都没有吭,一颗头就垂了下去。
独臂婆婆喝声出口,许云鹏大笑一声道:“总管面前,在下岂敢卖弄,只是他们两人,
活着已是多余的了,总管有什么话,只管和在下说就是了。”
口中说着,双手一翻,从腰间取下了一对判官笔。
独臂婆婆一头花白头发无风飞扬,厉声道:“很好,老婆子今天非把你亲手拿下不可。”
一面朝四个青衣汉子沉声喝道:“你们还不把两具尸体拖下去?还站在这里作甚?”
那四个青衣汉子根本不知道北字十三号、十五号二人已经死去,闻言不觉一惊,急忙拖
着两人尸体,匆匆退去。
流云剑孙景阳却在此时站起来,稽首道:“此子假冒敝师兄门下,还是由贫道擒他,何
劳总管出手?”
独臂婆婆左手一摆,说道:“孙道友只管请坐,他混入埋恨谷,前来卧底,这是埋恨谷
的事儿,老婆子责无旁贷,岂能袖手?”
说到这里,目光直注许云鹏,冷然喝道:“小子你亮出兵刃,那是想负隅一拼了?”
许云鹏道:“不错,要在下束手就擒,在下实在心有未甘,但总管若要倚多为胜,在下
也只好认了。”
原来小红,小青眼看许云鹏竟敢公然反抗,掣出兵刃,她们不待吩咐,各自抽出长剑,
逼了过来。
独臂婆婆目光一撇,挥挥手,道:“你们退开,老婆子面前,谅他也跑不了。”
接着朝许云鹏喝道:“小子,你应该明白,今日之局,你除了拼将一死,决难生离埋恨
谷一步。”
许云鹏道:“不错,总管不说,在下也知道生离无望,所以在下也不打算活着出去。”
独臂婆婆道:“但老婆子可以给你一个机会,让你赌赌运气。”
许云鹏道:“总管要如何赌法?”
独臂婆婆道:“老婆子做事,一向公平交易,你可以使用兵刃、暗器,只要接得下老婆
子三掌,埋恨谷由你离去,决没有人再阻拦于你,如果你接不下老婆子三掌,那就得弃兵投
降,听候发落。”
许云鹏明知自己毫无胜算,但独臂婆婆说出来的条件,不失公允,自己也只好赌赌运气
了,因此心念一转,很快就应道:“在下赌了。”
独臂婆婆道:“很好,那你就小心了。”
喝声出口,左手扬处,一招“直破天门”,迎面击去。
她内外兼修,一向以掌力沉猛著称,这一掌出手,凌厉强猛的潜力,随掌而出,罡风激
荡,挟着呼啸之声,如惊涛拍岸一般直撞过去,掌风扩展的范围,几乎有四五尺宽。
许云鹏怀抱双笔,心里暗暗惊骇,忖道:“看不出这老虔婆掌上功力,竟有这等深厚,
如若被她击中一掌,只怕当场就得毙命。”
他不待掌风撞到,立即一提真气,身子飘飞而起,横向一侧闪去,让开了独臂婆婆的一
掌。
独臂婆婆一击未中,口中嘿笑道:“好!”
她“好”字出口,人已随着许云鹏转了过来,左掌一收再发,随着转身之际,横臂扫出。
这一招“移山填海”,威势之盛,较之刚才尤为猛恶,强猛潜力,浪涌如潮,因为是横
扫而出,因此掌力就像一道波澜,横掠之势,扩及数丈。
许云鹏双目凝视,神情肃然,像这样的掌力,他几乎没还手的机会,只好双臂一振,身
躯直往上拔起。
他虽然凌空而起,避开了独臂婆婆一掌,但觉双脚下面有如一阵狂流卷过,自己几乎吃
那一股力道把身子带走,心头更是凛骇不止。
就在这一瞬,他身子在半空打了一个斛斗,突然双笔一分,使了一记“雷公劈妖”,一
道人影,趁着下落之势,朝独臂婆婆当头扑落。
“雷公劈妖”,使的如是双笔,就须右前左后,向同一目标连贯击下,但许云鹏看出独
臂婆婆—身功力修为,已达炉火纯青,自己这一招“雷公劈妖”,未必能伤得了对方,因此
他在身子扑落之际,拇指轻轻一按,判官笔还未劈落,已有十几缕如发丝的白芒,像电光般
一闪,向独臂婆婆当头袭到。
独臂婆婆第二招被他闪开,神色就显得有些狞厉,白发飘飞,口中发出一阵慑人的厉笑,
笑声中,右手忽然举了起来,衣袖滑落,露出一只瘦乌黑的手掌,原来她右腕虽断,却装了
一支铁手。
铁手甫一出现,十几缕白芒朝她手中一闪而没,同时许云鹏下扑的身子,也垂直跌落地
上,踣地不起。
大家谁都没有看清,独臂婆婆是如何出手,制住了许云鹏?
这一招甚至连目力过人的君箫,都没有看得清楚。
独臂婆婆一阵呷呷尖笑,说道:“小子,现在你总该认输了吧?好,老婆子也不难为
你……”
左手往袖中一探,摸出一颗黑色的药丸,说道:“你把这颗药丸吞下去。”
不由分说,一把捏开许云鹏的下巴,把药丸投入他口中,就再也不理他,回过身道:
“小红、小青,今天不用再介绍自己了,还是要他们练步法吧!”
小红、小青躬身应是,回过身,朝左、右两队的人挥了挥手,就练起刀阵的步法来了。
独臂婆婆话声一落,也没看大家操练步法,转过身去,左手在许云鹏几处大穴上,起下
了几支如发丝的银针。
原来她右腕装的一双铁手,也能施放飞针,(铁手手指,装有射针的机篁)但铁手掌心,
却装着一块磁铁,专收敌人的暗器,方才铁手一现,就收了许云鹏从判官笔中打出的十几支
飞芒,同时也射出银针,制住许云鹏的穴道,许云鹏穴道一解,就像睡梦初醒,长长吁了口
气,睁开双目。
…
东方玉 》》 《七步惊龙》
第 八 章 七步掌法
他坐在地上,似乎已经忘记了方才之事,抬眼望望独臂婆婆,并未说话。
独臂婆婆朝他点点头道:“你醒过来了,很好,那就随老婆子来。”
说完,朝流云剑孙景阳抬抬手道:“孙道友请。”
孙景阳站起身,打了个稽首道:“易总管请。”
独臂婆婆不再和他客气,离席行去。
许云鹏立即跟了上去,紧随她身后而行。
流云剑孙景阳也随着离去。
这一天,就在操练步法中过去,晚餐之后,天色已经全黑,君箫悄悄离开石屋,跃上林
梢,一路提气疾掠,朝西北峡谷奔去。
磨刀老人刚吃过饭,独自站在石屋前面,突觉林梢微风一飒,一道人影已在面前泻落,
心头不禁大吃一惊,急急后退一步,喝道:“什么人?”
君箫压低声音,说道:“老丈,是晚辈。”
磨刀老人几乎不敢相信来人会是君箫,因为方才他看到人影之时,人已落到面前,就是
江湖一流名家,也不过如此。
他双目之中,不禁露出惊喜的光芒,迎着问道:“会是你,你今晚不在房中练功,来此
作甚?”
君箫道:“晚辈是来告诉老丈的,那一记掌法,晚辈已经练会了。”
磨刀老人脸色微沉,不以为然地道:“小哥,令师一定告诉过你,练任何一种功夫,都
要专心一志的去练,功夫就是工夫,要下工夫,才能练得成工夫,练功切忌躁进,那有昨天
才背熟口诀,今天就会练成之理?”
他说活之时,神态极为严肃,使人觉得他有爱之深,责之切的感觉。
君箫凛然道:“老丈教训得极是,只是晚辈真的练会了,只不知练得对不对,所以想来
跟老丈请教。”
“练会了?”
磨刀老人实在不能相信,形意门最难练的内家功夫“七步掌”,君箫会在一个晚上速成,
他目光之中,不禁露出怀疑之色,望着君箫,徐徐说道:“好吧,小哥且练给老汉瞧瞧。”
君箫答应一声,指指石屋前面一棵松树说道:“老丈请看,晚辈使的对不对?”
口中说着,右劈内弯,一面默默凝聚功力,一口真气,由手三阴经脉穴,循臂而上,呼
的一声,向外推去。
他这里手掌甫发,但听“喀喇”一响,三丈外比手臂还粗的一棵松树,应手而断,折为
两截。
这下,直看得磨刀老人又惊又喜,怔立当场!
“七步掌”,能伤人于七步。
通常一个人跨大步子,一步大概在三尺左右,这就是说:“七步掌”的掌力,最多也只
能达到二丈一尺以内。
如今君箫这一掌,居然把三丈外的一棵松树劈为两截!
三丈,不就是十步了,他初学乍练,只不过昨天练了半个晚上,居然一学就会,而且比
七步还多了三步!
不用说,这自然是碧眼真人这八年来给他打了好的根基,他才会有这么快速而惊人的成
就!
磨刀老人愈想愈觉得意,心头一阵狂喜,忍不住连老泪也夺眶而出,颤声道:“成功了,
孩子,你真的成功了,八年苦练,真是难为了你……”
他竟然老泪婆娑,连声音都咽哽住了!
君箫心中觉得奇怪,自己练成“七步掌”,磨刀老人究竟有何关连,值得他这般狂喜?
但他也被磨刀老人这份真挚的关切和爱护所感动,忍不住也目含泪水,感动地道:“老
丈,你这样爱护晚辈,晚辈绝不会忘记你老人家恩情的。”
磨刀老人拭着老泪,蔼然笑道:“孩子,你练的太好了,太好了,走,咱们到屋里去,
老汉有话和你说。”
君箫打从前晚发现磨刀老人起,就有一种感觉,觉得这位老人家隐居磨刀溪,必然另有
缘故,他决不是普通磨刀的老人。
但现在,他又有了新的发现,磨刀老人若非父亲的好友,便是师父的至交,他必然是受
了父亲或师父的重托,专为教自己练“七步掌”而来。
多半还是自己父亲,因为“七步掌”是形意门的武功,父亲是形意门的掌门人,他老人
家没有亲自教自己练“七步掌”,大概是怕自己吃不了苦,不能专心一志的练,才托磨刀老
人转授给自己,古人不是有易子而教的么?
他越想越觉自己想的不错,心头不禁油然生起对爹娘的孺慕。
十二岁那年,就随着师父前去上元观学艺,离开爹娘,屈指算来,已经八年了!
八年时间,他已经由孩童长大成人,如今“七步掌”已经练成了,对父亲也有了交代,
正好可以回家省亲。
只是自己十二岁就离开家园,师父为了督促练武,更怕自己思家分心,从没和自己提起
过家里的事,自己当然也不敢多问,直到如今,自己并不知道家在哪里?
磨刀老人已经推门进去,点起了油灯,君箫还怔怔地站在那里,想着心事,这就探着叫
道:“喂,小哥,快进来。”
君箫应了一声,忖道:“对,磨刀老人一定知道,自己何不去问问他?”
这就迅快地走入屋去。
磨刀老人掩上木门,回身笑着问道:“小哥方才在想什么心事?”
他拉过一条木凳,要君箫坐下。
君箫就在他侧首坐下,微微摇头道:“没什么,晚辈只是有一件事,想请教老丈。”
磨刀老人蔼然道:“小哥要问什么?”
君箫道:“晚辈在想,老丈一定和家父认识。”
磨刀老人这会并不否认,点点头道:“不错,老汉不但认识令尊,而且颇有渊源。”
君箫眼睛一亮,慌忙拜了下去,说道:“老丈果然是晚辈父执,恕晚辈不知之罪。”
磨刀老人一把把他拉起,说道:“小哥不可多礼,坐,咱们坐着谈。”
君箫回到凳上坐下,问道:“那么老丈一定知道晚辈家在哪里了?”
磨刀老人神色有些黯淡,只是微微点头道:“小哥想家了?”
君箫道:“晚辈十二岁那年,奉家父之命,随恩师学艺,已经整整八年没有回家了,晚
辈艺成下山之日,家师就命晚辈来找老丈,那自然为了要晚辈练‘七步掌’而来,如今晚辈
‘七步掌’已经练会,想回家省亲,只是晚辈幼小离家,不知家在哪里,还望老丈赐告。”
磨刀老人点点头,但没有正式回答,只是说道:“有许多事,今晚你即使不问,老汉也
全要告诉你,你且稍坐。”
说着,站起身,朝壁角一张木床走去,翻起棉絮,取出一个破布包,然后又回身走来,
说道:“小哥对令、师的剑术,学得如何了?”
君箫道:“家师只教了晚辈一招剑法。”
磨刀老人点头道:“九箫一剑,九伤一死,剑,本来就是凶器,用剑就是为了杀敌,一
招自然够了。”
他一面说话,一面双手解着破布包,打开布包,里面是一条卷成一圈,像是锦丝织成的
腰带。
磨刀老人双手取起腰带,脸色忽然变得郑重,说道:“箫俊,今晚师叔代表你爹,授你
宝剑,你要跪下接剑。”
“磨刀老人原来是自己师叔!”
君箫心念闪电一转,口中恭敬地应了声“是”,依言跪到地下,朝上拜了四拜。
磨刀老人双手捧着腰带,肃然道:“形意门祖师,是岳武穆王,历代相传的祖训,是忠
孝二字,形意门没有不忠、不孝之人。本门自祖师创立迄今,传到你,已是二十一代,除了
不准为异族鹰犬,行走江湖,替天行道,诛暴安良,本门没有严格的律条,只要不违天理,
不悖人情,就是恪守了形意门的律条,你必须牢记在心。”
君箫道:“弟子自当恪遵勿忘。”
磨刀老人道:“好,你把剑接过去。”
君箫应了声“是”,恭敬地接过衣带。
磨刀老人目中隐含泪光,笑道:“好了,孩子,你可以起来了。”
君箫仰脸道:“你老原来是弟子师叔,弟子理该给师叔叩头。”
说着,把衣带放到一边,又恭敬地磕了几个头,才行站起。
磨刀老人含笑道:“孩子,你快坐下来,师叔还有话告诉你。”
君箫依言回到凳上坐下。
磨刀老人道:“你可知此剑来历?”
君箫道:“请师叔示知。”
磨刀老人道:“此剑名玉芙蓉,是举世闻名的一柄宝剑,不但斩金截铁,无坚不摧,更
因它冰刃耀雪,晶莹如玉,才有此名,是本门历代相传的传门之宝,还有四句诗为赞,那是:
‘秋水玉芙蓉,决云断彩虹、匣中转紫电,人海斩蛟龙’。又因此剑是一柄软剑,可以当作
腰带,围在腰间故而又有玉带剑之称。”
说到这里,口气一顿,接着指指玉带剑,续道:“你现在先把它收起来,最好束在外衣
之内,以免被人发现,行走江湖,也不准轻易使用……”
君箫依言把玉带剑束到腰间,心中却暗暗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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